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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



    他接收到了她眸中的信息,但也只是冷冷看着她。

    只听那冯丰又道:“三王爷又何必死脑筋?其实对三王爷你来说,有没有这个女人都无所谓,反正她又不是连绛霜……”

    “闭嘴!”连胤轩怒不可揭,冷眸微眯道:“本王今r旧账新帐一起给你算清!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他声遗落,身后的马儿立即嘶鸣一声,不再跟寨子里的人废话,马蹄一响,就要破门而入。

    “快将她放下去!”那高台上的冯丰这才急了,立马将那捆着映雪的缆绳一放,让她直落落砸入那只装满毒蛇的大缸子。

    “啊!”映雪的尖叫声瞬息响彻云霄。

    却在距离大缸子不到五公分的高毒缆绳徒然勒住,冯丰嚣张的笑声在头顶响起:“三王爷,你再往前一步,我便将她放下去!”

    那缸子里的毒蛇,纷纷探出了头,劫后余生的映雪全身冰凉往上缩着身子,尽量不让蛇头够着自己。可是,好吃力。

    门外的连胤轩大吃一惊,俊脸铁青:“该死的!”

    他身后的千军万马瞬息不敢妄动。

    “你到底想怎样?”连胤轩想将这个混蛋千刀万剐!

    “呵呵,我不想怎样,我刚才也说了我的条件,但是三王爷不肯答应,我以我决定换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放了宇文大人,并自废一条手臂。”

    此话移除,四周立即鸦雀无声。映雪也让这句话弄得抬起了头看连胤轩,只见他眉头深锁,静静看着她。

    他没有回答。

    冯丰等不及了,又将缆绳往下面放:“王爷,如何?”

    “啊!”映雪紧紧缩着身子,叫了声,见到那数条毒蛇朝自己扑过来,眼一闭:“你不要答应他,只求你帮我照顾好芷玉和沥安。”

    “本王答应你。”

    两人异口同声。

    缆绳一扯,在那些毒蛇朝映雪扑过来前,冯丰满意的将她抢在了生死边缘。

    而连胤轩,腮帮子一咬,已掌风一凝砍向自己的左臂,骨头应声而断。

    映雪被吓呆了,她还被吊在半空,却清楚听到那个男人为了自己废掉了自己的左臂,她的心再次剧烈紧缩。

    莫待无风空待望 第十八章

    四周一时静了,连胤轩坐在马背上放下右手,敛住手上运出的内力。那一声骨头的脆响,让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对那了望台上的始作俑者冷道:“本王已废左臂,放人!”

    “王爷?”他的副将急了,要过来察看他的伤口。

    “待在那里。”他抬手示意副将止步。

    这一变故让了望台上的冯丰感到吃惊,却更欣喜,笑道:“还有一个条件王爷没答应呢,废手臂只是附带条件……据我所知王爷昨夜将宇文大人带来的二十万大军引至锥子山,使其全军覆没,并生擒了宇文大人准备押出卞州!而我放这个女人的条件就是王爷送宇文大人出淮州,并保证不伤及他x命。”

    “王爷,不能答应这个狗贼!”副将让那冯丰厚颜无耻的j换条件弄怒了,怒吼一声,策马上前,急道:“我们昨夜好不容易擒了这老贼,已是与朝廷翻了脸,朝廷马上会再派兵前来攻打卞州,如今这紧张时刻,王爷万万不能放虎归山……”

    连胤轩薄唇轻抿,深邃的眸子只是望着那了望台道:“本王答应你这个条件!”

    “王爷?!”

    “呃?”不止他的将士惊呆了,映雪的心房也颤抖了,她默默望着这个男人,一身大红衣裙在半空中翻飞。

    随即,她的身子便被拉了上去,不等她站稳,那冯丰一把扣住了她的咽喉,抵在栏杆上,“现在就放人,送宇文大人安全出淮州,给你两个时辰的时间!”

    映雪望着底下的男子,苦笑道:“连胤轩,你这又是是何苦?他们明明知晓我不是连绛霜,你也最清楚不过,所以今r我不求能走出去,只求你能杀了宇文老贼替我报杀父之仇,帮我照顾芷玉和沥安……”

    “你闭嘴!”冯丰被她这番话说得脸s大变,吼了她一下,粗暴的掐紧她的咽喉迫使她不能出声,又朝下面道:“我数一二三,如若你再不派人放宇文大人,莫怪我对她不客气!”

    “喀嚓!”指上使力,威胁起来。

    映雪被掐得满脸涨红,无法挣扎。

    而底下,连胤轩利眸一眯,已沉声吩咐副将带着一小支兵马急急下山追赶正前往卞州的囚车,他打算释放宇文祁都,送这个老贼出淮州让他滚回京城。

    不过放归放,这宇文有没有本事安全回京,那就是他自己的本事了。

    “好!”冯丰这下满意了,拖着接不上气的映雪从高台上下来,又得寸进尺起来:“你带着你的人马退下山,在凤雷山山脚一里地安静呆着,傍晚时分,我会让这个女人安全走回你的军营。”

    连胤轩英挺飞扬的剑眉立即微皱:“不行!”

    “由不得你说不行!”冯丰狠狠掐着映雪雪白的脖子,只见那圈凝白上有了淤青,吼道:“退!快!”映雪双手被反剪,被迫仰着下巴,仰着面,双眼焦急的盯在连胤轩身上,从喉咙里艰难的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不能放走宇文祁都……不能……”

    “咔!”发尾部的脖颈一疼,她被点了哑x,张嘴无声。

    她不是连绛霜,他没必要为她这么做!

    “撤!”连胤轩则是深深看她一眼,立即勒紧缰绳掉转马首,铁蹄嘹亮,带着他的千军万马浩浩荡荡往山下撤。

    他果然还是答应了这冯丰的所有无理要求,他是怎么了?

    等那高大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冯丰立即拖着她往他们的聚集议事的大堂走,然后将那团脏兮兮的棉布塞回她的檀口里,将她捆绑得如一颗粽子的身子毫不客气摔在冰凉的地板上。

    “快去收拾东西,我们随宇文大人一同上京!”

    “那要不要通知寨子里的其他人?”

    “不需要,他们不会跟我们走的,就带门里的这些兄弟,我们现在立即收拾些盘缠赶上宇文大人,然后护送他回京。等出了淮州入甯州,我们就安全了,到时候宇文大人一定会为我们谋条生路……”

    “那这个女人怎么办?如果真在傍晚时分将她送还给连胤轩,连胤轩一定会在我们到达甯州前一路追杀的。”

    “恩。”听到这里,冯丰的脸沉了,眉头皱着,似沉思又似不悦,“这次我们是中了那个臭婆娘的计,她想将我们和这个女人一起借连胤轩的手杀掉……幸亏我没有将这个女人扔入蛇窟,不然现在就真的小命不保了。”

    “她为什么要杀我们?她是……”

    “你笨啊!”冯丰生气的打了这个属下的木脑袋一下,又抓起桌上的茶壶狠狠摔在地上,“她有把柄捏在我们手里,自然想杀人灭口。而地上的这个女人,那婆娘一直知晓我垂涎这样的美人儿,用尽手段让我去抓……我算是着了这婆娘的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她能下手陷害她的亲哥哥,又何以不会对我下毒手呢?!真该死。”

    “大哥,我们现在跟随宇文大人也不晚呀,这北冀门算是毁了,继续呆在这里也是死路一条。”

    “好了好了,别在这说废话了,快去收拾盘缠,我们要赶在连胤轩将宇文大人送出城的那刻跟上去,不然就j飞蛋打一场空了。”

    “是的,大哥,我这就带兄弟们收拾去,值钱的我们都拿上,挪个地儿混!”

    他刚跑几步,似又想起什么,忙转身跑回来:“大哥,后山的那个怎么处置?”

    “不用管他,他已经离死期不远了。”

    “恩,好!”

    等那汉子跑出去,冯丰轻笑两声走到映雪面前,轻佻佻捏住她姣好的下巴,“苏映雪,你知不知道你的命可比那连绛霜好太多了,当年同样也是有人要杀她,扔到我这里让我解决,我一时心软偷偷将她留下了,谁知她死脑筋想不开趁我不在从断崖上跳了下去……而你,我会让你乖乖呆在我身边没有机会香消玉殒……”

    映雪冷冷瞪着他,苦于檀口被塞住无法出声骂他。

    “呵呵,实话告诉你吧,我不会让你回到连胤轩身边的,我会带着你一起上京,做我的夫人跟着我吃香喝辣……”

    说着,轻轻给她拉开了口中的布条,让她透气,“你要骂就尽管骂吧,反正你即将是我的人了,骂骂能增进感情。”

    映雪没有骂他,而是冷道:“你刚才说连绛霜跳崖了?”

    “对,她是跳了,但是我们那多事的门主从半山腰将她救起,并将她从我的身边抢走,不准门里的任何兄弟动他!nn的,他居然为了一个女人与我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反目成仇!”

    “原来一直是你想抓连绛霜!”

    “是我想抓她没错,但是我要抓的不是连胤轩旁边的那个连绛霜,而那时你苏映雪!如若我没有猜错,你才是劫后重生的连绛霜!”

    荒谬!

    映雪冷笑,只觉这个副门主推测力太强了,掀唇:“除了面容一样,你从哪里看出连绛霜的影子来?!”

    万物有形,也有神,即便再相似的两个人,神韵也会有区别。而这一点,连胤轩不是早瞧出来了么。他只淡淡瞧了她一眼,便知她是苏映雪。

    她只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比那真正的连绛霜还没有逻辑。

    冯丰自然将她眸中的鄙夷收进眼里,也不恼,一p股坐在地板上,笑道:“你这个表情就对了,呵呵,你是失了忆的连绛霜,自然认不得我们这里所有的人,也不记得在这里发生过的事。你可知晓是谁将你掳来这里,又是谁给你抹消记忆的?”

    连绛霜失忆?

    映雪微微吃惊,摇头,“我不是连绛霜,自然不知晓。”

    “呵呵,不知晓也好,省得又为那连胤轩寻死腻活的,我就遂了那婆娘的意,带着你离开这边塞之地远走高飞。”

    “那婆娘是谁,谁让你们杀我的?”

    “你想知道?”

    “当然,至少这样可以死得瞑目。”

    “好,那我就……”

    “大哥,东西收拾好了,我们快出发吧。”有人从门外急匆匆跑进来,手中捧了一大包裹的白银,叫道:“时间快来不及了,连胤轩的人马已经将宇文大人送过了凤雷山,快到淮州了。”

    “那我们快走!”冯丰一急,已顾不得他没说完的话,将扔在地上的布条抓起胡乱塞回映雪嘴里,跟抗布袋子般将她抗在肩头往外奔走。

    这个时候r头已经偏西了,北冀门的大部分门徒一人拎着一个包袱等在院子口,见到冯丰出来,叫了声“大哥,我们快走!”立即翻身上马,冲出院子。

    映雪再次被破布袋般抗在马背上,冯丰回头望了大宅子一眼,已一夹马背,带着大队人马往山下走。

    他们一出寨子,分散在寨子各个角落的农舍里才走出零零星星的那女女老少,对那群绝尘而去的马上莽夫唉声叹气。

    “哎,冯门主终于走了,不知道北冀门主会不会回来。”

    “捅下了这么大的娄子,这叫我们以后怎么活呀,呜呜。”

    “……  ……”

    而那头,冯丰的人马才刚刚弯下羊肠小道,后面浓密的灌木丛里便走出一小堆连胤轩的铁骑,为首的那个人望着那渐行渐远的大群人,道:“他们果然想逃,快去禀告王爷。”

    冯丰的人自然是想逃,但是他们也够聪明的从凤雷山另一条隐秘小道出山,不与扎营一里地外的铁骑并打照面,逃之夭夭。加上对凤雷山四处幻境的极为熟稔,他们抄近道敢在宇文祁都入淮州城的后一刻入了城。

    此时,r头已经完全偏西,连胤轩的左臂只是简单稍做包扎,便策马赶往一夜之间战火纷飞的淮州。是的,淮州在昨夜完全失守了,萧邯俞守将被银面夏侯玄一箭s穿喉咙,他带来的三万将士则全军覆没一个不留,全部死在夏侯玄的箭下。同时,夏侯玄留守在淮州城内的隐秘部下大面积反扑,趁萧邯俞抽去大半兵力杀了守城的所有将士。

    而他连胤轩的人,则与夏侯的骑s兵在淮州城内遥遥相望,谁也不动谁,只是在那个尸横遍野的空城里各据一方。

    然后今r的破晓,在一举歼灭宇文祁都带来的所有兵马后,他俘虏了从狼锥山里安全逃出来的三万宇文大军,剩下逃不出来的几万则困死在锥子山谷里。

    一夜之间,淮州与卞州的荒地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整片荒原的血比那凄凉暮蔼还要红上三分,随即大片觅食秃鹫扑腾而来,互相抢食,争抢不休。

    他的兵马急奔过,这些秃鹫才受惊吓的在半空中盘旋几圈,等着打扰着离去。

    他望着那片尸体一眼,眼眸一沉,策马狂奔淮州方向。

    其实刚被冯丰带回淮州的映雪也看到了这尸横遍野的战后场面,她一直趴在颠簸的马背上,螓首无力垂着,却在经过此处时被大片浓烈血腥味刺得g呕不已。

    她不是闻不得血腥味,却是让那大片大片的将士死尸刺激得心痛如绞。

    他们的死状让她想起无辜惨死的爹娘,想起那群染瘟疫在大火中苦苦挣扎的村民,想起卞州城内背井离乡被蠕虫折磨的乞丐,想起……

    她闭上眼睛,让自己什么也不想,却在黑暗里更加清晰感受到马背的颠簸,心头的难受。

    随即,冯丰带她入了淮州城,马速缓慢下来,她软趴趴的身子被拎起脖子上立即被架了把明晃晃的大刀。

    原来是连胤轩的人在拦冯丰了,冯丰故技重施押着她与宇文祁都的马车会合,然后带着一大群北冀的人往淮州东大门靠拢,并要求打开城门。

    这个时候,连胤轩已经赶来了,墨s大氅在夕y里翻飞,鹰撮霆击朝这边奔过来。

    “先不准开城门!”他高大的身影在夕y里背光,颀长伟岸的轮廓染上一层火红,“先放人,再开城门。”

    “不,先开城门,再放人!”冯丰架紧映雪脖子上的大刀不肯退步,并不在怜香惜玉的一把撕开映雪的右边袖子,露出她雪白的藕臂。弹指一挥,一根头发粗细大约半寸的冰魄针从她的藕臂植入。

    “……”映雪闷哼一声,立即感觉到痛,以及血y里的冰冷。

    “该死的,你对她做了什么?”

    冯丰似是被急了,冷道:“立即开城门!这冰魄针入体,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可以耽搁。如若一个时辰内没有解药,她的血管便会凝结,全身发冷,然后暴毙。三王爷,你可听清楚了?”

    “混蛋!”连胤轩修长十指握得“喀嚓”作响骨关节泛白,眸一眯:“开城门!”

    “三王爷好爽快!”冯丰悬着的心总算落下一些,忙用袖子擦了擦快滴入眼睛的冷汗,“她要陪我们出城,等安全出了城,冯丰再将她安全送还!”

    话落,已拖着映雪慢慢往后面的马车移动,对着那等在车里的宇文祁都道:“宇文大人,您坐稳了,冯丰马上送您出城。”随即将映雪抱起拽上车头,自己再坐上来,手掌朝那马p股狠狠一劈,让那马儿风驰电掣往那大开的城门冲。

    连胤轩连忙策马跟过去。

    等出了城,那马车仍没停下之势,连胤轩耐x尽失,夺过副将手中的长戢,举起,掌心运气,直直向那前方奔跑的马匹s过去。

    “啪!”长戢却让冯丰一把抓起护在马车旁边的某一北冀门徒挡下,那年轻的小伙子还来不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长戢穿心,瞪着眼睛死不瞑目了。

    “该死的,追!”这个出尔反尔的混蛋!连胤轩一时气结,决定不再和这冯丰打太极,马鞭一甩,带着他的事儿铁骑猛追不放。

    而马车上的冯丰这才急了,忙将全身被绑快要被震落下车头的映雪往车内塞,对车内道:“请丞相大人帮忙拉一把,这个人质在到达甯州前,一直都能保护我们。”自己则猛挥马鞭,让旁边的兄弟抵挡连胤轩的铁骑。

    落败的宇文祁都不得不撩开马车帘子,一声不吭抓着映雪的双臂往车里拖,却在见到映雪额头上的胎记时,暗暗吃了一惊。

    原来映雪额头上的刘海已被风吹开了,一朵拇指甲大小的血s莲花胎记在那凝白额头上栩栩如生,妖娆夺目。

    他一把拉开映雪口中塞着的布条,问道:“这莲花胎记是何时起的?”

    映雪不答,冷冷瞪他一眼,徒然张嘴扑身过来要撕碎他:“你这个混蛋害得我家破人亡!”

    “他们本来就该死!”宇文祁都连忙后退开一步,躲开映雪的撕咬,“你是想食本丞的r,喝本丞的血吗?不要忘了,当初是你违背在先!”

    “即便我杀了连胤轩,你还是会让爹爹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啪!”宇文祁都的脸终于难看起来,袖子一挥,狠狠朝映雪甩来一巴掌:“你好大的胆子,这个世上还没有人敢这样骂我宇文祁都!告诉你,本丞既然可以让苏渤海死,也绝不会放过你,等回京,看本丞怎么收拾你!”

    “宇文祁都,你没有命回京城了!”马车外,连胤轩的马在嘶鸣,他一马鞭甩开了冯丰,放开缰绳飞身上马车。“啪!”再一马鞭朝宇文祁都挥来,“本王就让你在此安息!”

    “现在马车即入甯州境内,你没有机会杀本丞了!”语文气度灵活闪过那一鞭,大笑起来:“连胤轩,你破我二十万大军已背上叛国之名,不r就会遭朝廷围剿四面楚歌,我劝你还是先替自己想想怎样脱身吧,哈哈。”

    又见连胤轩左臂受伤,魁梧身形一闪,反击连胤轩的左面。

    连胤轩紧抿嘴唇,鹰瞵鹗视,徒然一鞭子朝宇文甩开,让马车车厢的车顶和三面木板应声而裂。“轰!”宇文祁都脸s大变,连忙飞身出马车,夺了北冀的一匹黑马,飞快往前逃遁。

    虽然连胤轩伤了左臂,但他也受了伤,不能恋战。

    连胤轩没有立即追他,而是用鞭卷了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