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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次日一早;我就拿着宁峰弈画的地图往太行山下的杨柳庄走去了。这苏洲与文献历史记载的不太一样;我自来这里就从没出过城;今天要借着这次拜访杨庄的机会;好好打量一下这个历史名城。

    一路所见都非常繁华;往来商旅络绎不绝;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出了城门;站在城墙旁的断垣上;朝阳下的城门异常地雄壮。飞龙走凤地“苏洲”二字正刻在那城门正上方。苏洲?苏州?太行王屋?原来此苏洲非彼苏州。

    一路悠悠载载地来到杨柳庄外;我顿觉有趣。原来;这杨柳庄分杨庄和柳庄;建在太行山下一小湖泊旁边。规模不是很大;有一半是建在湖上的。正门上只得一个“庄”字;而正门旁又有两扇偏门;一门上书“杨”;一门上书“柳”;而这三个门进去却是同一间露天的院子。不过这杨柳庄三字写得实在是不敢恭维。定不是这两庄主所写;看那字迹稚嫩;下笔天真;且这字是用木头雕刻出来的;看那木料的颜色与纹路;多半这字有十多年了。该是柳杨情幼年时所为。

    想像一下柳大美女幼年时还有这样的趣事;定是得两庄庄主喜爱甚深了。看来;要过这杨庄主那关;搞定柳杨情就完成了一半;更何况自己还有一大法宝呢!

    说着就入了那杨柳庄的正门;门口坐了一老人家;正打瞌睡呢!我便坐在那门槛上等他睡醒了好去通报:虽然里面没人拦着;但毕竟不太礼貌;而且打扰老人家睡觉终是不好的。闲来无事;便坐在那发呆:发呆乃我的一大爱好是也!

    就这样;这一老一少就在那安静地相对而坐。终于;那老人家醒了;看到一个姑娘正嘴角噙笑地望着他;娃娃脸;一对酒窝很惹人喜欢。那是不同于柳杨情的和谐美;非常灵动。不由得也乐了:“姑娘;你找谁呀?”

    “伯伯;我找柳大小姐;然后想拜访一下杨庄主。”

    “姑娘;今日不巧;我家大小姐出门了;大庄主倒在;要不你等等;我去帮你通报一下!你贵姓呀?”

    “伯伯;我叫零星。”

    不远处一青袍老人正在书房里挥毫疾书;听到我自报家门;眉头一皱;待那老家人来报;便点点头;脸上却看不出有何表情。

    进得门来;那老人也不搭话;只是继续他的画。我也不好出声打扰;径自立在老人身侧两三步;看着画上的菊花一点一点地活了;开了;似乎还散发着阵阵苦香。这人的画技当算得是国宝一级了。

    笔落!老人扶胡闭眼摇头;似在思虑题词。时而蹙眉;时而摇头;痴了一般!才艺弄人啊!我不由得感叹。自古诗画一体;这画超然脱俗;还真得一首好诗才配得起;也难怪这老人在此冥思苦想了。灵机一动!

    “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

    老人一惊;提笔疾挥;几个苍劲地大字跃然纸上!拿起印鉴;重重地盖在画脚;哈哈大笑!有得意;有惊叹!更多的是释然。

    “想不到那红老友还有这样一个聪慧的徒儿;当真世上的好处都被他占尽了。”审视着我:“丫头今天来意我已尽知;也真是难为你了;皆是身外之物;你不必放在心上啦!”

    “杨庄主大量!但我师徒之过不该让庄主受损失!我这儿因杨庄主之故得一药;今献药请罪!”我说罢;从包包中取出带来的药瓶;双手奉上。

    那庄主接过来;先是端详这药瓶;再拔出瓶塞;异香扑鼻;取出一颗;刮下一点粉末放在口中细细品味。眼中渐露惊讶。

    “用少林小还丹辅以人参;茯伶等贵重药材;但其中有两味却不知是何物?还请姑娘不吝赐教!”

    “杨庄主;您称呼我零星就好了。另外一味药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是我家传的;仅剩了最后一瓶全数加了进去;我只知那是消炎用的。还有一味却不是药;是我身上流的血。我服了小碧蛇大量的蛇毒和蛇胆;血就有了些药用。”我解释道。

    “原来如此!零星侄女竟是因祸得福了!”语气中对那小蛇没有丝毫不舍。

    这是福是祸我都得受着。我心里暗想;不由得苦笑。

    “这所得之药;还望杨庄主收下。”

    看着我眼中的诚肯与请求;杨庄主点了点头;道:“这是侄女的缘分呀!我得此药却是受之有愧!还请侄女转告令师;不必挂怀于心;还请他多来我这小住。”

    大喜!解决了这件事;自己又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些时候了。

    两人又对那画探讨了许久;杨庄主对那两句题词甚是满意;对我也是赞赏有加。两人很是投契。待我起身告辞之时;那杨庄主再三挽留:“侄女要走;我也不好久留你;但侄女行走江湖;没个武器傍身还是不行的。我这倒是有一些;你可看看有没有趁手的。”

    说罢;带着我往兵器房走去。我见这杨庄主待自己很是真诚;且毫不藏私;心下感动;便没拒绝。;再加上自己对这杨庄主的收藏很好奇;便跟过去看了。

    说是兵器房;其实里面的收藏并不是很多;不过十八般兵器也是齐全的。我虽不懂;但也看得出这些全是上上品。其中有一把软剑吸引了我的注意。薄得让人觉得不似用金属做成的。软得也和女子的腰带一样。这剑除了尖端有锋;整个剑身都是钝的。摸着也不伤手。剑柄用像钓鱼线一样的丝编织而成。那剑尾正环成圈穿在那剑柄中。

    取下这把软剑;杨庄主将它递到我手中;道:“这剑自我找到以来;还没有哪个人可以刚好配着它。侄女不妨一试。”

    我双手接过那剑;心道:有道是名剑大都认主;这次倒是可以看看是不是真的了。

    抚过剑身;握着剑柄;用手感受着那丝线般的触感。用手将剑身再往剑柄中一送一拔;这剑尖就从中拔了出来;往腰上一环;再将它一扣;大小刚刚好!

    杨庄主见状;大喜:“名剑认主;果然如此!好多人都打不开这剑尖剑柄;今日侄女这一退一拔却是刚刚好!妙极!妙极!”

    我待要解下;那杨庄主忙阻止道:“这剑名唤问心;今日就转赠给侄女了!”

    我心下着实欢喜;便也不再拒绝。高兴地道谢受了这剑。

    出了兵器房;看天色已晚;便告辞回去了。傍晚的景色很美很安详。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走到城门下;发现门早过了进城时间。这下好了;终于有大把的时间享受这傍晚的景色了。

    爬坐在大榕树上;悠哉地晃着两个脚丫子,得意于自个的好运。偏就有人不懂得风雅;扰了我的清静。

    只见一个人影酿酿跄跄地奔向榕树的方向;随后有三人仗剑疾追!那人腿上受了伤;见跑不了了;便停了下来。持剑而立;对赶过来的三人不屑道:“就你几人;还不放在爷心上!”

    有气势!我在心里对这人下出第一评价。此时天已尽黑。

    只见那三人呈包围之势将他困在中间;其中一人答道:“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左弘;你纳命来吧!”

    “哈哈哈哈……。一群乌合之众也来对小爷大呼小叫!欺爷受了伤;爷叫你们知道知道厉害!”

    终于打起来了!我心里激动不已。

    三人持着兵器对那左弘冲去;招式不见得精致,却招招致命!左弘已伤在身;但剑上工夫却不含乎!双方只打得难舍难分。

    我暗叫不好!那左弘武功走阳刚一脉,气力浑厚,功夫有大家风范,暂不呈败象;却在气力上消耗太大;再加腿上有伤,身体不大灵活,怕是撑不了多久。而这三人之间合作得相当默契;联手进攻;这左弘怕是撑不了一百招了!

    不过事事都有变数!

    四人正在搏命;却见一姑娘从树上飞下;手持一柄软剑;攻向三人中的一人;场中形势大变!这姑娘招数精湛;下手快捷,与人对搏的经验虽不足,但胜在功夫纯正,身子轻巧灵活,不容小觑!

    这个姑娘就是我!牵制了其中一人;很快与左弦厮杀的二人就落于下风;不出数招;便被左弘腰斩于剑下!

    乍一见死人;我心里一慌;剑法大乱;那人瞅准这一机会;疾攻一招;转身便逃!眨眼间便不见踪影。

    与左弘相对而立;他们几人搏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无可厚诽;但我帮他只是为了救他性命,而不是要杀那三人。心中有气,气自己。便转身离开。左弘自取药敷于患处;包扎伤口;然后草草将那三人埋了。

    完事后;越身入城。

    我回身跟在他后面,也越入城中。因为我的缘故,死了两个,逃了一个,白惹了一身的祸害。将来有人寻仇,我总得知道是为了什么吧!跟过去看看。

    三成功力不多,跟上一个伤了腿的人还是绰绰有余。

    跟踪的结果却很郁闷!我和那人一前一后进了宁府!既然如此,我不如先回去休息。

    次日一早;我很早就起床了!那二人之死对我已经没什么影响了;照常在园中散步。正巧碰到前来探我的宁峰弈!他紧紧地攥着我的手。

    我笑了笑道:“有事就说吧;闷在心里不好的!”

    “这正是我要对你说的话!”宁峰弈拉着我的手站定;深深地看着我:“零零;有什么事你可以对我说。”

    “我没事,不过我却想知道事情的原由和现在的情况!”

    望着我;宁峰弈眉关揪紧:“你总是这样,让我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便又爱幕得紧!”我听后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亲呢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胛,贪婪地嗅着纯属于他的味道。

    原来我昨天所救之人是左弦的堂兄。左家是宁母的娘家人。也是宁家的一处旁支势力。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左弦是宁峰弈的表亲。从宁峰弈的介绍中,我基本上可以肯定;这朱家之事;是有人故意陷害宁家。势要让宁家去惹上朱家背后的人。是谁要让这两虎相争?

    “我已安排人前往调查那杀手的来历;希望能快快地有结果;也好向朱家交待;还未告诉你吧?朱家恶少有个表姑是武陵候府老候爷的二夫人;她本身的功夫也是极高的。江湖人称妙娘子朱袖的就是了!”

    妙娘子朱袖?武陵候?武林中的候爷;威望仅次于少林;连武当都略有不及。那朱家竟还有这样的亲戚;倒不可小瞧了。

    当今武林;除少林武当与雪山派三派并立外;另分两府三堡四大家。两府是武陵候府与信阳候府;三堡是欧家堡越家堡齐家堡;四大家指楚家宁家幕容家上官家。隐派中以杀人取金为生的杀手组织紫幕斋、猎人组织暗天、消息通天的组织百晓三家为尊,而这三家的首脑阎王、钟馗和左茯苓从没人见过,他们的行事诡异,行踪不定,从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

    而直觉告诉我宁峰弈是一定认识这个叫左茯苓的人!但没有证据,纯属第六感!

    朱家的事牵扯到了武陵候,麻烦就大了很多!虽然宁家在江湖中的地位卓觉,但要与两府之一的武陵候府相争,却是以硬碰硬,多数是讨不了好的。而欧家楚家的下一代当家人虽与宁家交好,却也不方便c手别人的恩怨。更何况双方都大有来头,牵一发而动全身,势必会引起江湖中更大的纷争。

    所以秘密调查是我们目前唯一可以进行的!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就一定会和百晓组织打交道!我涉足江湖不深,但也清楚宁峰弈与左茯苓肯定已经有交易了,只是事情到了哪一步我暂时不知罢了!

    两人各有心思,交换了部分意见,我感到累了,便回房去了!

    [零星篇:第九章 妓院偶遇,武陵候府]

    躺在摇椅上,我左思右想。心思百转千回!

    师姐的毒经过调理已经痊愈了,只是拖得久了,身体还有些虚弱。这是宁府许久以来最让人开心的一件事。自上次左弘的事情之后,宁家对事情的前因后果应该是了解清楚了,正打算趁师姐的身体好全后,再由宁峰弈上武陵候府去解释清楚,澄清误会。以免有小人借机破坏两家关系。

    不管多忙多累,宁峰弈每天都会抽出时间来陪我,发呆也好,说笑也罢,或是干脆相对无语,只是傻笑,共处的时间对于我们来说都只有甜蜜。只是我们不太讨论朱家发生的事,可能是他不愿意我涉足太多江湖恩怨。

    由于身体受限,我的功力只恢复了三成,闲来无事的时候我就练轻功:比较用不着内力!身体也越发的轻盈、灵活,看得兰儿羡慕得不得了,我便又多了一项打发时间的活,教兰儿功夫!老实说,还挺有成就感的!

    不觉又几个月过去了!终于到了宁峰弈出门往武陵候府的日子。

    我带着兰儿,偷偷摸摸地跟在他们后面,不敢雇马车,更不敢大摇大摆地大白天骑马上路!笑话,那不是明摆着等着被人拎回家么?

    “小姐,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呀?”

    “当然不会啦!你想想,我们如果真的在宁府等我师傅带着药来调理我的身体,那不得个三五年吗?等我好了才出门,这好戏我们不就给错过了么?再说了,你不想知道那朱家恶少的死因吗?”我掐住兰儿的罩门了!

    “我恨不得他死了无人问津才好!但也要知道是谁帮我报了仇,将来好报恩!早晚三柱香地贡个长生牌位。”

    小丫头除了越长越漂还越大越机灵了,还是我调教有方呀!行了,等的就是这句话!

    “那还等什么,跟上吧!”

    老实说,想要跟着宁欧楚三人,还不被发觉,真的是很难。不过难并不代表不可能。我就是那种例外!我前后跟他们落下个二三十里路,反正他们的路线我早已知晓,不用太辛苦地去躲他们。他们休息我们赶路,他们赶路我们就找地方睡大觉!

    没有飞机没有车还真是不方便哪!看来科学进步是必要的过程!不过才一千多公里路,竟然我们骑马赶了五六天才到,准确地说是他们五天,我们六天!

    停留在客栈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样已经是第二天了!他们一路疾赶,不就是为了早点去武陵候府去跟别人冰释前嫌么?怎么至今都不见动静呢?我心下大惑!决定前去探个究竟!

    不敢靠得太近,趁着月色的掩护,我猫着腰钻进他们隔壁房里,偷听!

    气死我了!原来他们早就知道我跟兰儿跟在后面了,竟然还在打赌我沉得住几天的气!欧泳那家伙竟敢说我明天一定会露面!哼!

    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看谁先来找谁!

    心下一转,被他们知道我的行踪也是一件好事。

    回房休息!

    一天没出门!

    晚上,我左哄右骗,不得已最后是下令要求兰儿跟着我换了男装,大摇大摆地来到秋香阁—妓院。我们刚到,就被美女们一左一右地迎进了大厅。纸醉金迷,醉生梦死,大概是形容的这里吧!大开眼界呀!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去看别人的真人秀!我只不过是想趁被灌醉之前偷遛出来而已,但又不能在宁峰弈找过来之前先认输出去,才不得已在这秋香阁里绕圈圈。谁知道进了一个后院,听见里面有人哼哼叽叽的很难受的样子,好心去看一下,谁知道竟然是活春宫!一下子我傻眼了!

    呆在那里,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惊着了,脚竟然不听使唤,挪都挪不动!原来是这样子的呀!只见一个挺拔的男性身体将一个丰盈的女子压在身下,光溜溜地上下动作着,像是在做伏地起身一般,不停地上下前后移动。那女子不时发出不耐地响声:“爷…爷…快…快…人家都…啊…啊…要…爷爷…爷爷…。人家受不…。了。。啊…。”

    我第一次发现我原来脸皮可以这么厚!走不了了,干脆就一p股坐在地上,好不容易那两人完事了,那个男人抽身出来,捞起地上的一件长袍,随意地包在身上,回身过来,黑夜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还是感觉到那目光冷冷地s在我身上,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顿感压力,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冻结了!

    那个女子悉悉索索地穿好衣服,才似发现我的存在。吟咛一声,与我擦身而过。

    没想道妓女还会不好意思!嘻嘻…

    我休息够了,头也不晕了,当然春宫也欣赏了,趁那个男人发作之前,赶紧撤!从地上爬起来,拍拍p股,还没走出两步…“回来!”果然很冷的声音。站在那里走也不是,退也不是。汗颜呀!这就是白看的下场。

    “不知这位仁兄叫住在下有何贵干?适才小弟一时酒醉,走到此处脚麻了,不得已休息了一下,不知仁兄在此…嗯…办事,多有打扰,告辞了!”我遛!

    “站住!”你让站就站呀,不是太没骨气了?我走。

    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痛!我回身攻出一掌,没见他动就闪开了我的攻势。太快了!即使是我的功力完全恢复,我也没他的身手快!天知道,我那一掌看似平平,实际上却是我师傅的绝学之一,含了一十六般变化,分攻人上身的五大要x,虽然我的内力不济,但招式是很凌厉的,他只是略一闪身,就化了我的攻势,怎么不叫我心惊!原来好嫖之人并不都是纨绔子弟。这下子我栽定了!

    “嗯哼!痛!”我闷哼一声,胸前中了一掌,不重,但也使我倒退几米,跌坐在墙边。

    “女人!麻烦!”他见状一顿,大概没想到看似高手的我竟然是个女人,而且内力如此不济,便向我走过来。

    “我是女人没错,但我不认为我是麻烦!”借他之力站了起来,见他掏出来一个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就塞进了我的嘴里。一时没注意,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我脸都憋红了,伸手指向他,一手不住地顺着气,他面无表情地伸手在我背上一拍。

    我是有苦不敢申冤啦!我理亏在先,他伤人在后,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只好走到石桌旁,坐下来,等他的审判。也有空打量一下眼前这个人。

    身体的比例很完美,五官的排布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