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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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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妹,”师姐拉着我的手,急道:“我问了事情的缘由,你一定要听我说。”我见她说得急切,加上心里也很想知道缘尾,便不作声。

    原来,当我托师傅带了新年礼物去给了他们后,宁峰弈与柳杨情听说我要去襄阳调查师姐中毒一事,所以他们便在新年刚过就从苏洲出发寻我而来。一路上,他们马不停蹄,刚到襄阳我又已经离开了,适逢遇到过去的一个对头袭击,宁峰弈为救柳杨情中了毒,而且毒中含有催情药物。但宁峰弈有我送的解毒药丸不怕毒素,却耐何不了c药,最终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跟自愿报恩且又一直对他有情的柳杨情发生了关系。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事后,宁峰弈一直没有表态,而柳杨情也一直没有提起。他们都觉得内心有愧于我。而柳杨情的说辞是我是她结拜的姐妹,她不愿意这样对不起我,因此两人便都不再提起那夜发生的事。直到后来,柳杨情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便告知了宁峰弈,那时距离我们洛阳之约已不到三天了。于是宁峰弈便在爱与责任之间挣扎了几日,原本是要到了洛阳见了面就与我摊牌,结果一打照面,又被我一句“不曾停止对他的想念”打动,便去找柳杨情,他选择了我而辜负了她。就在他们对话的时候,选择的地方刚好在蓝鸥蓝鹭练功的地方不远处,就被两个丫头听了去。然后,就发生了后面的事。

    我静静地听完这一切,心里顿时变得很平静。其实,我想知道的无非就是如此了。我对师姐笑一笑:“师姐,我不恨,也不怨。只是命运捉弄罢了。如此,宁峰弈就更应该给情妹一个交待。让他忘了零星吧!从此以后,我就是师姐的师妹,是情妹的大姐。”我一字一句说完这些话,心里一片清明,也许拥有一份这样的感情会让我的心很累:恨不起来,爱…。算了,还是放在心里最合适。

    “师妹,他知道你不肯见他,只托我转告:请你活在他找得到的地方,让他知道,你开心地活着。”多么自私,一份被遗弃的爱,你还要它在痛苦面前开心地活着!只为求一份自私的安心么?

    我莞尔一笑:“好的,师姐,我将不再隐藏自己的行踪,找不找得到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只能做到这样了。

    “你放心,只要想找,就没有宁家找不到的。”师姐笑言道。

    我一听,心下一凛:“师姐?左茯苓莫非是?”

    “不错,师妹,是我。请原谅师姐,没有及时告诉你。”可是师姐,这不是你的缘故,为什么连宁峰弈都没告诉我?师姐中毒之事怕你们早就一清二楚了吧?我心里一阵冰凉。

    绝望,再次在心底蔓延。

    [零星篇:第十九章  模糊真相,还是背叛?]

    可笑我一向自负聪明过人,又拥有中华五千年文化的沉淀,却被他们瞒在鼓里一年多!我不是没有怀疑过,但却对宁峰弈与我之间的信任太过自信,这下好了,一下子好不容易平复的痛苦变成了悲愤!自今日今时开始,我将要与宁家天下闻名的消息网络做一次猫抓老鼠的游戏!

    不过,在与师姐的这次碰面中我还是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左弘对兰儿情有独钟,希望我能成全。这是好事,兰儿有了归宿,我从心底为她高兴。左弘是个好青年,无论从相貌、家世、还是江湖地位上,在年轻一辈的男子里都是倍受瞩目的。而且以我看人的眼光,他应该是一个负责、细心的好丈夫。再加上柳杨情之事,我们四人同是姐妹,天天对着她,会牵起我心中的伤痕。

    安抚了泪如雨下的兰儿,告别了师姐,我带着蓝鸥蓝鹭自襄阳备了充足了水和食物,换了一辆外观普通的马车,向蜀地进发。日出而行,日落而息,一连三天,皆是如此,待到了一个叫平林的小镇上,我们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与所有的小镇一样安静平和的地方,所不同的是,它处于三个县城的交汇处,属于要塞地段。我想,也许就是这里,它将让我摆脱宁家的视线。但,我不可以大意,好像宁峰弈这样的人,他行走江湖很多年,自幼就面对了无数的压力与竞争,稍有不慎,丢的就是身家性命。因此就练就了他心细如发,沉稳狠绝的个性。曾经,这些都是我对他怜惜,敬爱,还有深深依恋的缘由,但今日,这些便成了我对对手的了解,它将助我知己各彼。

    面对宁家,百晓,我得找到一个与他们旗鼓相当的势力,才有可能躲开他们的视线。我在心底筹划了三天,将蓝鸥蓝鹭叫到跟前,告诉她们我的计划和打算。与宁家开始小斗争,如果我真的成功了,这将表示我的江湖阅历不同凡响。有宁家这样的对手,但双方又不是敌人,相信这样的过程会很刺激、很好玩。

    这让我们三人无比的兴奋!于是我们在这个小镇暂住了下来。买了一处小宅子,“小小”的布置了一番:扩大门窗,到处重新粉刷一遍,我自己画了家具的图纸付了一万两银子,做了一整套上好的红木家俬(如果放在现代,起码得花上一百多万人民币),再请绸庄帮忙做了大窗帘、床帘还有桌布之类的软家俬,还请衣饰店做了大大小小的玩偶抱枕几十个。

    我们三个兴奋地布置着我们的小窝,不时出门去跟催各处的进度,还收留了一对无儿无女的老夫妇帮忙打点看家。就在这样的忙碌中,不知不觉过了三个多月。

    三个多月够我们做很多事!例如:我们将老偷儿留下的易容术重新过了一遍,巩固了双胞胎所学的同时,让我也济身江湖易容高手的行列;我们将老偷儿的轻功心法与我师傅所传的轻功心法还有两种不同的步法揉合在一起,竟然收到了颇大的功效。除了速度同省力方面得到提升之外,我参考以前梁羽生的小说,里面有一种轻功,可以不着外力半空中回旋转身,我们将它变成了现实。(偷笑!原来真有这种功夫,梁公不曾欺我矣!想来他老人家会不会是从这外时空的武林中穿越到了二十世纪的中国。)

    三个月的时间也让我们同这小镇上的人结交了深厚的友谊,更重要的是同时让我们了解了自我们前后来这小镇上的生面孔是哪些!

    有了这三个月的准备,我们除了有一个日后栖身的小窝,还让我们很有效地麻弊了宁家的人,做足了不着痕迹离开的前期工作!

    一切准备就绪。

    今天一大早,我们三人照旧来到镇上一家叫楚缘的小菜馆,这里的老板娘是个徐娘半老的寡妇。由于她的相公前些日子去逝,女儿又年幼,晚年得女使得她对这个女儿特别宝贝。但有一天,她忙着店里的营生,这小姑娘一个人在外面玩,眼看一辆载了圆木的马车就要撞上她,但此时蓝鸥蓝鹭正巧路过,蓝鹭飞身将马车踢转了方向!可那车上的圆木却不堪受力,滚了下车,眼见着要砸上小姑娘,蓝鸥又飞身上去抢了小女孩出来。

    倍受惊吓的老板娘抱着死里逃生的女儿对蓝鸥蓝鹭感恩戴德,再加上她夫君生前曾是县里的一名镖头,因此在一方是守信誉出了名的。而且,这房子是祖传的,留有通往镇外延绵二十多里的地道。(当然这是秘密。)所以这里明着便成了我们吃饭或是偶尔小住的地方,暗里则是我们出行的中转站。实际上我们在这里已经存了足够的金钱和少量的衣物,当然少不了必须的易容工具。

    还是像往常一样吃着老板娘的爱心早餐,然后带着她的女儿一起去逛街,顺便买了一些小东西。其它时间我们就在街上闲逛,晃了一大圈之后,天色暗了,我们一起回了楚缘菜馆。

    吃过晚饭,照常逗着小女孩说笑,待她玩得累了,老板娘要带她去休息了,我们便告辞离开。

    “今天天色晚了,不如在这休息吧!我去将你们住惯的房间收拾一下,反正你们家里还在休整。”老板娘开口挽留道。

    我们三人对望一眼,点点头。跟着老板娘去了后院,在我们进房后,我们边收拾着床褥,我听到了衣衫拂动的声音。目的达成!

    宁峰弈的人可能以为我们真的是像往常一样在这里留宿,就退出了小院,在院外驻守,这正是我苦心经营三个月来要达到的目的!

    趁着他刚走,我们马上行动,收拾好了东西,我们进入秘道,易容装扮好后,顺着秘道出了镇外二十里地的一片小树林,那里早已栓着三匹骏马!我们不敢久留,上马扬鞭,朝着宜城方向赶去,一夜就出了近六百里地!马儿早已在近天明时分累倒,我们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才在太阳升起之前用轻功赶了两百里地来到了与安徽交界的黄梅县。

    我要去蜀地的目的太明显,所以我决定改变路线,去了黄梅再随性而走,反正是要绕路的。我们又恢复了昼伏夜行的生活,与以前不同的是我们不再去住客栈,而是改住民屋。在见到祖林之前也绝对不能露面,等取得了暗天的协助,我们才会在他们的安排之下,好好地挑战一次百晓的消息网络。现在,我们所做的,就是找到祖林,并不着痕迹地联络上他。

    我们小心翼翼,还是只甩开他们不到八百里而已。相信如果给他们多一日时间,他们绝对可以再次完全掌握我们三个所有的行踪!这个结果,让我顿时斗志高昂!

    [零星篇:第二十章  黄山事变,结识毛重]

    是夜,我们三人连夜赶往黄山。

    三人易装骑着快马在官道上飞驰,黄山是我计划中一个重要的中转站,如果在这里还不能彻底地摆脱宁家,那么我就真的得到了蜀境之后才能再想办法了。

    今夜是初三,上弦月。夜色很安静,整个官道只听得到三匹马的奔跑声,我刻意在马蹄上绑了厚厚的棉布,但马儿疾驰还是会有声音,虽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却显得很震耳。

    近了黄山,只得三更天而已,我们还有充足的时间。弃了马匹,我们三个施展轻功,向山上攀去。黄山,地处三县交接之地,两面可供人上下,还得一面是深涧,那里,就是我们今日的目的地。只要我们在这无人的山上晃上一圈,再到深涧那里跳下去,我相信绕是宁家,也未必就找得着我!

    带着蓝鸥蓝鹭从正面上山,绕往后山山峰,这路不太好走,只有羊肠小道可以上山,与印像中游玩过的不太一样。想来应该这带着野性的狂放与不羁,才是黄山的本色,后人一心想着开发它的美,孰不知,经过了人为的沾染,已经失了造物主的本意了。

    三人快步在山中移动着,耳边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还有动物窜动的声音。虽在人烟稀少的山上,我们还是小心翼翼地凛气而行。

    似有人声传来,从方位和音量上来判断,离我们在的地方应该很远,却也在通往深涧的必经之路上。不知对方是敌是友,或是根本就是陌生人,由于天色渐明,我们必须在破晓前赶到深涧处,不然就得在这山上耗上一天。不得已,我们只有过去看看。

    隐藏在茂密的矮树丛中,我们三个摒住呼吸。只见空旷的一片坡地上,聚集得竟然有二十多个人!但显然不是偶然的,好像是来这解决什么恩怨的。这下子糟了,我们的必经之路被挡住,他们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散去,那我们就没有办法在破晓之前到达深涧那里,更何况江湖中人,最讨厌别人打扰私下的活动,要是我们被发现了,搞不好会被人追杀也说不定。看来我们只好提前做好在这耗上一天的准备了,更糟的是百晓的人极有可能跟上山来,查找我们的行踪!

    好好的计划被人破坏,我们三人的心里很不爽,怎么的都得对那些阻了我们的人有点表示才对。于是我示意蓝鸥蓝鹭暂时稍安勿躁,等待时机。

    只见场中一精壮短小的汉子提刀向他对面的一长袍瘦脸青年道:“你这杂碎,说是失手杀了我三哥,但我们兄弟心里明白,你就是故意的!江湖中谁都知道你黄山毛重是一个正人君子,所以你对我们这些草莾向来不屑一顾。我三哥不过是看那姑娘漂亮,真心要娶她过门,你为何痛下杀手?”

    原来真是江湖恩怨!

    那长袍瘦脸青年道:“我曾亲自登门拜访,告知令掌门大哥在下误伤曾三哥一事,并上门谢罪,是我做的我不屑否认。所以还请各位好汉查明,免得伤了和气不是?”那青年不卑不亢,和和气气地对那人答道。

    “哼!”那矮小汉子冷笑一声:“是非黑白都是你毛重说的,我们可没见着!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三哥不是你杀的?”其余诸人皆附喝道:“毛少侠可有人证或物证?不妨提出来,以好让大伙做个公证不是?”

    青年苦笑道:“当时就只得我和曾三哥,还有那姑娘三人在场,现曾三哥过身了,而那姑娘我找了好久都没见着。”

    那矮小汉子旁边一持矛之人接话道:“好好的一个人还能飞了不成?毛少侠!我们十八兄弟向来敬重你的为人,老实说,我也不相信三哥是你所杀。但是自你那日报信与我们知道之后,我们马上赶了过去接三哥,路上耽误的不足两日功夫,但当我们去到时,我三哥已经…。。”红了双眼,那人接着道:“我们仔细地查看了周围,没有其它打斗痕迹,也没见着毛少侠你所说的那位姑娘。因此,才上了这华山来找毛少侠你说个明白。也请了几位江湖朋友来做个见证。”

    原来如此!请人来做见证表示他们不是以多欺少?还是来助阵的?这些人真是很搞笑,明明就是来找麻烦的,还这样那样的一大堆理由。

    那青年长叹一声,仰头看天:“天,快亮了!”转向周围,扫了一圈:“那请问李二哥,这事你们想要我怎么办?”

    只见一个长胡子的种田汉子打扮的人拱手道:“我们无意于为难毛少侠,但是我三弟也不可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今日还是希望少侠能给我们一个说法。”典型的推皮球,意思就是:打也随你,那样你就理亏;不打也行,你得帮我们查个水落石出。这十几个莽汉子倒不是真的莽,挺有智慧的。

    毛重?这个名字听起来挺耳熟的,想来是江湖中的出名人物了。蓝鸥在我耳边说:“姑姑,这个叫毛重的,长得挺好看的,不如我们帮帮他吧!”“好看个p!”我瞪了她一眼,嗔道:“小妮子多大啦?”丫头脸色不变,伸手撓我一爪。我最怕痒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谁?”几个声音同时向我们喝道。只见一个人影持刀飞身过来,一招长河落日劈了下来,是个高手,但太过轻敌了,何况我比高手还高明一些。伸手食指,运上巧劲,弹在那刀刃上,拉着蓝鸥蓝鹭跳了出来。

    “不知各位在这议事,打扰了,我们这就离开!”我拱手对那些人说完,便拉着蓝鸥蓝鹭转身欲走:人家有事情要忙,我们不方便打扰。(其实是他们人多势重,我们要真动起手来,脱身是容易,但要将他们一一制服就没那么容易了)。

    刚迈开步子,还不待脚落地,就见三个汉子快速移到了我们身前。“三位兄弟这是要去哪?不知来这黄山有何贵干?”那个姚二哥冷冷地开口问道。

    好笑!听到他的称呼,我想起我们三人是易了容的。想了想便回到:“我们叔侄三人久仰黄山美景,人杰地灵,便来拜山求求福运的!”鬼扯谁不会,由其这是我的强项!

    “如此,不知兄弟如何称呼?”想要刨根问底呀!

    “在下毛雨,这两位是我的侄儿,蓝毛,绿毛!”不好意思了,两个小丫头,将你们跟师傅的红毛暂时归为一类了。看到蓝鸥蓝鹭投过来的抗议,我小小地用眼神转达了一下我的歉意。

    听到我报上这这怪异的名字,已经有人忍俊不禁了。

    “毛兄,既来之,则安之,不若在这为在下兄弟十八人做个见证吧!”那姚二哥说道。我眉头一皱:“难不成这黄山成了龙潭虎x,来得还去不得了?”

    “不敢不敢!”可能是见识了我弹开了刚刚那一刀的功力,不敢小瞧于我,那姚二哥忙道:“毛兄多虑了!只是我兄弟有冤在身,在这的诸位英雄,都是来做见证的。”你以为把我跟那些你口中的英雄相比,我就会给面子?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我们叔侄三人向来做事光明磊落,”刚刚偷听的不算。“英雄倒不敢当,我们做事一向率性而为,所以,我们看那位毛公子挺顺眼的,再加上又是本家,既然这位老兄要我们留下做个见证,不若我们就帮那个毛兄做个见证吧!”说完,三人走到那毛重所站的地方,冲他拱了拱手。

    他冲我们笑了一下,还了个礼:“多谢三位毛兄!”“毛兄客气了!”我回道。四人相对哈哈大笑。

    那持矛之人正要发作,被那矮小汉子拦下低喝:“八弟不可无礼!”又转向我们:“几位毛兄见笑了!”说罢自己也觉得好笑,但又不方便笑,隐忍得十分辛苦,一张黑脸更显得黑了。如此我对这个爽直而又腼腆的汉子有了不错的评价。

    [零星篇:第二十一章  四位毛兄,计划生变]

    走了很多路,又在林子里躲了很久,腿都麻了,我们捡了块干净点的地方坐了下来,再一同盯向毛重:“我们跟你一国的,你不坐吗?”他大笑一声,也跟着坐了下来。其余的人本来正在讨论这曾三哥的死,应该如何如何,这会看我们坐在那里,像是在等待审判结果一样,就越发自顾自地讨论了起来,不再征徇我们的意见,视我们为砧板上的r。我觉着好笑,低声问那毛重道:“毛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