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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

不都是用来表演节目的吗?怎么会带有剧毒?”偶然还是有意?

    “所以,让两胞胎在那盯着,一有情况,马上就会通知我们。”

    但,接连两天,都没有任何异常。双胞胎按时交替着回来报道,姑侄见面也份外开心,倒是化解了不少紧张的气氛。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师姐率先开口:“自楚木原跟师妹你们来了之后,竟再没有出过一点儿事。”

    “不出事儿不是好事吗?”真奇怪,这些人,干嘛还盼着出事。

    “话虽如此,可目前已经发生的八家灭门案还没有一点进展,而那西域人也没有动静。”

    众人皆在沉思,襄阳是武林重地,许多世家都居于此地。大街小巷也是卧虎藏龙,不乏隐世高人避于此地。先前遭到灭门的八家中任何一家,在襄阳的地位都只是中上,还算不得数一数二,但这样的事情一月内同时发生,就不得不引人注目了。

    但自我们谈完话后接连数天,依旧是风平浪静,反到是去鹿山看马戏表演的人越来越多了。这也让我们不禁怀疑:如果敌人真的要借马戏团来生事,那么他的机会将近了。

    是日,我与师姐在园子里闲聊。

    “师姐,你说,很小的时候你们几个就认识啦!”还是对楚木原小时候的事抱有浓厚的兴趣,可能大部分的原因是来自肚子里的小宝宝,想提前知道她将来生出来会是什么样子。

    “是啊!以前我们几个没事就会偷跑到王屋山上去玩,但又怕被罚,所以大都窜择师伯带着我们一起。”难得露出调皮的一面。

    “哇!有事也是师傅出来扛喽,你们几个可真贼!”

    “呵呵,那几年,确实很快乐。”

    “师姐,你真不打算去找师叔吗?”你们两个真的很配!当然后面这句我不敢当她的面说出来,毕竟,这里不同于我以前那个年代。

    “相见不如不见。师妹,我也就能跟你说说这些事儿,换作其它任何人,都会鄙视这种感情。”无奈地浅笑一下:“连我的亲弟弟都不会接受,又何况世人呢?”

    “师姐!”看着她的难过与无奈,这样的苦恋还会有很长一断路走:“师姐,我还是觉得你们应该要去争取一下。两人相望,感情再美好,都不敌两人相守。”

    幻想了一下,露出了羞涩的表情:“还是不要了,我跟他现在这样也挺好。”

    终究不是世人眼光造成他们两人苦恋,我看多半是还过不了自己那关。

    “师姐,你来摸摸。”握起她的手,贴在我稍稍凸起的小腹上:“这,才是一份完整的爱。”

    “师妹,这辈子,我是不指望了。”轻轻撩起衣袖,一颗血红的朱砂印在雪白的胳膊上。

    “师姐,它又能证明什么?守身如玉?愚昧!”这女人,冥顽不灵!

    “师妹,它,能堵住悠悠众口。”

    我无言,因为她说得对。

    “唉呀!不知道祖林他们出发了没有?”实在无法继续刚刚的话题,只好随便找了个话扯了进来。

    “不知道。”她只淡淡笑了下,气氛缓和了不少。

    “到时候,你瞧瞧他们两个的小娃娃,就会想念你们宁家那个娃娃的。”想了想:“上次送他回去到现在,可好久没见着了,不知道又长大了多少?”

    我径自在那自言自语,却没有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师姐已脸色大变!

    “师妹,刚刚你说,祖林他们不知何时出发?”

    我见她神色有异,忙正色到:“是啊!当初说好,总部那边不是久留之地,要全部赶到襄阳来,只待水桃坐完月子,就出发了。”

    “是留了晴天跟恨天两人保护吗?”

    “是呀!”

    “糟了!”她这两字一出口,我忙也站了起来。

    “算算时候,早两天就该出发了。”抬头问她:“师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师妹,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先去找木头跟师伯他们,在正厅等着,我去去就回。”不待我答应,她已不见了身影。

    我也不敢耽搁,快步向着前院,急忙将留守在小院里的师傅、叫花伯还有木头全部唤来大厅,我们刚刚坐定,待我说完跟师姐刚刚的谈话,就见木头的脸色也变了!

    恰在这时,师姐抢步进来,气息都不稳:“怕他们一行,是出了事了!”

    “什么!”我腾地站了起来:“怎么可能?!”

    “小雨,你别激动,先坐下来,听听百盏怎么说。”木头先拉着我坐下,才示意师姐接着往下说。

    “暗天的晴天,是我母亲最幼的弟弟。本是他来接手百晓,但由于志不在此,才交由我来接手。故小舅舅身边一直跟有百晓最精英的人,在暗中保护。这连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也就是说,只要他有行动,就一定会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喘了口气,稍微平静了点:“但,他们本该两日前出发,可到了现在,也没有接到小舅他们动身的消息。”

    “会不会是他们有事耽误了,晚走两日呢?”

    “不会。”木头摇了摇头:“我交待过祖林,我们走后半月整,就是他们出发的日子。”

    “为什么是半月?”不是我好奇,是真的不明白。

    “半月的时间,足够毁掉暗天的所有资料与机关。”

    暗天还有机关?我怎么不知道?好笑地摇摇头,哪个这样神秘的组织会没有机关?

    “现在,基本上可以判定,他们几个已经出事了。但具体还要等晴天身边的那个人发消息出来。”

    “师姐,连晴天恨天笑天,暗天的三大基石都出了事,百晓的那位隐形高手会安全无恙吗?”我真的很担心。

    “师妹有所不知。”自信洋溢:“百晓的人,只付责消息传递,如非必要,不会现身在任何人的面前。”

    “那,如果是晴天的生死关头,那位也不会露面?”

    “他会量力而行。否则既使生死关头,他也要先送信出来,才可以涉险。”

    这,怕就是百晓的规距吧!说不清这种规距的好坏,只能说他们能做这么大、这么久,是有他们行为的准则的。

    “师妹,你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师姐,最快什么时候他们的消息会传过来?”

    “最迟今天夜里。”

    “哦。”那我们现在只能等着了,众人面色不一,但心里肯定都在犯疑:究竟是一股什么势力,在背后c纵着一切?

    [弄夫篇:第九十六章  元叔来访:月清惨死]

    一夜无语。

    昨个夜里,木头只躺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匆匆起身出门了。想是师姐有了祖林跟晴天他们的消息,找他商量去了。现在局势越来越紧张,但我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听使唤,总像是没睡够一般,一沾了床便昏沉沉的,半分也不想动弹。

    随意吃了点东西,想他们现在也不会让我去c手这些事情,不如把自己照顾好了,也好让木头少c点儿心。径自在园子里坐着,心里又着实着急,也不知道祖林他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师妹,你在这儿啊!”匆匆走来,单薄的身影带起一阵风。

    “师姐!”看见她,我忙起身,一肚子的话不知从何问起。

    “来,坐这儿。”拉着我的手坐下:“着急了吧?”

    “嗯。”点点头:“我贪睡了。起床的时候一个人也没见着。”

    “师妹,情势紧急,等下双胞胎会回来陪你。”犹豫了一下:“主要是担心你的身体,所以,太危险了。师妹,你别多心。”

    “怎么会呢?”莞尔一笑:“这些我懂。师姐,我以前真那么计较吗?弄得现在你们是保护我还小心翼翼地怕我有想法。”

    卟哧笑出声,紧张的面容舒缓了不少。

    “看看,笑了吧!”我拉着师姐的手:“你们小心点,别担心我。”

    “师妹,详细情况,双胞胎会跟你说,我先走了。”又深深望了我一眼,才调头出去。

    没有起身送她,就呆坐在院子里,由于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我只能在这里坐着等。

    “姑姑!”一双蓝影缓缓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吃的东西。

    “你们回来啦!”一展愁眉,露出笑脸。

    “嗯。”对望一眼,两人在我对面坐下:“姑姑,先吃点东西吧!我们刚从外面带回来的。”

    信手拈起一块,桂花味的,挺好吃。

    “姑姑,你不问问我们?”蓝鹭先沉不住气。

    我擦擦手,抬眼看着这两个小姑娘。才一两个月时间,她们身上就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少了份天真,多了份智慧。

    浅笑一下:“我正等着你们两个跟我说呢!心里早就急得没着没落的。”

    “姑姑,祖林叔叔他们一行四人带小孩,就只有恨天叔叔逃了出来。”

    这么严重?!

    “姑姑,”蓝鸥接过话:“恨天叔叔也身受重伤,是百晓的一位漂亮姐姐送回来的。”

    “他人现在在哪?”

    “姑父他们连夜让他带路,去找祖叔叔他们了。”

    “哦。伤得,不要紧吧?”

    “都伤了筋骨了。谁劝他留下都不听,一言不发,可吓人了,后来姑父说‘死不了,就前面带路’。”蓝鹭说起昨夜还有一丝害怕。

    “你们回来了,那马戏团那边谁在跟着?”

    “就是送恨天叔叔回来的那个漂亮姐姐。”

    “哦。”放下心来,讲跟踪再没有比百晓更擅长的了。

    撇开双胞胎的叽叽歪歪,我靠在凉亭里直想瞌睡。倒不是完全是身体的原因,多半是忧心。以前,无论有什么大的动静,想去掺和一下的时候,我都随时可以去,他们也从来不瞒我。现在,就因为有了身子,反到拘束了行动。不是自己的功夫有多历害,其实就算帮不上忙,能跟在他们身边,我也是安心的。

    现在到好,只能坐在这儿干着急,心里像猫挠似的,没着没落的。只好想着,看能不能睡着了,不去想这些事,可能会好过些。

    “砰!砰!砰!”巨大的砸门声将我从半睡半醒中惊起。

    会是谁呢?三个身影一样神速地冲到大门口,了无声息。示意双胞胎一边一个立在门的两边,猛一开门,只见一身影不及防一下子重重地摔了进来。

    “唉哟!”哀号一声:“我说,这个见面礼也太重了吧!”

    来人抬起沾满了灰尘的脸,脏兮兮但还是可以认得出。

    “元叔?!”忙伸手扶起,替他拍拍身上的土:“怎么您老人家会到这里来?”

    “嘿嘿,先请这把老骨头进去再说吧!”

    让了他老人家进屋,递了茶水,静等着他开口。

    “唉!时间过得可真快,上次见面已是两年前了。”感叹了一下:“当初的女娃娃,现在都要做娃娃妈了!”

    一席话,禁不住让我想起了以前在净月山庄初时度过的无忧无虑的日了,这个老人,是他们夫妻两个给了我无微不致的照顾。

    “元叔,元婶可好?左弦月清她们可好?”

    “丫头还念着她们!真好。”笑容收回,凄色突现:“只是月清再也听不到这些话了。”

    “元叔!月清怎么啦?”怎么会再也听不到,难到?使劲摇摇头,不可能,上次才在楚枫家见过她,清丽如昔,怎么会突然……不可能的。

    看出了我的疑惑与不安:“零丫头,是真的。唉!在我眼里,左弦跟月清就像是亲生女儿一样。左弦生性开朗,好动,月清文静、贴心,可谁会想到温和大度如她,会遭人迫害致死!”

    “元叔,您说‘遭人迫害’?”

    “唉!可怜的月清。”泪花在满是皱纹的脸上流淌,更显凄凉。

    “她,是怎么死的?”

    “也就几个月前,从楚家拜寿回来,月清奉命去接应大小姐,谁知这一去就再没回来。可怜的月清,更可怜了那未出生的孩子。”

    “未出生的孩子?”

    “咳咳……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月清是老夫人在的时候,送给少爷的贴身丫头,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自从,咳,直说吧!”

    “元叔,等我与楚木原的孩子出生了,就去净月山庄小住,看望您和元婶。”微笑一下,化解了他的尴尬。

    “到是我老人家娇情了。其实,月清在去楚家前就有了少爷的孩子。本来要同少爷一起回宁家的,可接到大小姐发出的命令,先去了保定府,说是去接小主人回庄。”

    保定府?那她应该是早我一步去的了。只是没想到,月清竟是宁峰弈的女人,还是青梅竹马,那么,在从净月山庄去了苏洲宁府之后,去报信的是左弦而不是她,想来,也是伤了心的。她待我那么好,而我却在那时候,无意之下抢了她的男人,她很难过吧!

    在楚家,脸上的那抹关心是那么真诚,对自己曾经的情敌也是那样的包容,月清,温柔如水的女子,是谁害了她?

    “元叔,是谁?怎么回事?”

    “据大小姐传信来说,死状很惨,肚子被人破了。”

    猛地站起,头发晕:“您说,肚子被。。被怎么啦?”

    “姑姑!”蓝鸥担忧地扶着我。这种时候,我不得不难过,同样也是有孕的人,很难想像这样的惨状,是谁下的手!

    “丫头,你别难过了。”

    “怎么会这样?!”靠着蓝鸥的扶持,坐了下来,使劲地按了按太阳x:“元叔,您接着说。”

    “唉!是谁下的手,现在还没查到。”

    “会不会是黑山老妖?不是听说他专食婴儿吗?”

    “不是。月清肚里的孩子才四个月,本就不明显,更未成形,怎么会招来黑山老妖呢?”

    “可,有什么深仇大恨,杀了人就算了,还要破开人家的肚子。”难以想像那种惨状,心中压抑了愤恨与悲伤。

    “唉!”元叔叹了口气,并不再说话。

    双胞胎面有忧色,也有惧色,而我,痴了一般,只顺着心意让眼泪往外冒。

    许久,元叔才又叹口气:“今日,我来这里是要查查那个马戏团,顺道,来看看你。”

    “元叔,那个马戏团现在有人在那盯着,您老先休息下吧!”

    “呵呵,盯着马戏团的人是个大姑娘吧!”

    “是啊!我也没见过她。只是听双胞胎说起,十分漂亮。”

    “唉!跟丫头你比起来,又差得远了。那是我们老两口唯一的女儿。这丫头,第一次开口求着我来帮她,想来,这次是真的急红了眼了。”

    “哦!那是您的女儿,我也想出门了,不如,我们四人一起去吧!那马戏团的位置,双胞胎比较熟悉。”

    “也好。”老人低应一声,不再搭话。

    [弄夫篇:第九十七章  打草惊蛇]

    出了门,吹吹风,才觉着压抑的心情好过了点。其实,我主要是想看看那个马戏团到底是怎么回事,惹来这么多人关注他们,却又无从查到他们跟这一连串的灭门案有什么关联。

    “姑姑,咱们是走进去,还是藏起来?”

    “当然是走进去喽!”蓝鹭抢着回答。

    “哦?何解?”

    “姑姑一惯如此,当我们认为该这么做的时候,她的决定往往是那样做,当我们决定那样的时候,她又偏偏要这样做。总之,现在猜姑姑的想法很简单了:你认为该怎样做,那就反过来去做就行了!”

    不客气地哈哈大笑!

    “蓝鹭,你的意思是姑姑我总跟大家唱反调,对不?”

    “那到不是,说明姑姑智慧高!”明明很想承认,还一个劲地忍着,小脸认真的模样让人看着就有趣。

    “呵呵。其实,这样也是一种智慧。”

    “哦?姑姑,这也是一种智慧?”

    “当然,这还是一种省脑力的智慧。”拍拍她的脑袋,示意蓝鸥去买门票,然后挑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

    “姑姑,您还没说完呢!”急切地看着我,这丫头的急性儿还没磨完:“姑姑,快说嘛!”

    “其实,很简单。人往往都不笨,你能想到的,他肯定也可以想到,所以既然他知道你要这么做,而你还这样做的话,不就很傻吗?那么,他认为你不可能这么做的时候,你却这么做了,是不是就出乎了他的意料呢?”

    “这样做,偏不这样做,想不到,偏要那样做。果然!”想通了的蓝鹭一高兴,拍了下手掌,满面喜色。

    “真真是懒人的智慧!我老人家今天也算长了学问了!”元伯也很开心,眼中精光一闪,又收敛了回去。想是他收到了女儿的信息或是有了线索。

    从那西域人开始了表演直到表演结束,我都一言不发,元叔也一言不发。待我们离开大帏帐,已近黄昏。

    “蓝鸥,我看了一遍又一遍,明着也好,暗着也罢,我都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哦!”

    “我也是一样。先别吵,你看姑姑跟元爷爷都不说话,肯定有事。”

    我回过头来:“两个丫头说什么悄悄话呢?我累了,去叫辆马车吧!”

    “马车?!”虽不解为何这种时候还要挑这样目标大的代步工具,但也不问什么,就去找了辆大车过来。

    “今天就有劳元叔为我们赶一趟车了。”挑开帘子,双胞胎随我上了马车,元叔则坐在赶车人的身边。

    小声说了地址,那车夫提起缰绳,马儿放蹄跑了起来。

    车内,双胞胎极是不解,而我又不动声色。等到车外传来扑通一声,我才缓和了下脸色,放下心来。

    “姑姑,那车夫?”

    “哼!那车夫不知是哪一路,今个儿你元爷爷来了一招打草惊蛇,咱们只管等着看那蛇肥不肥就行了。”

    “原来,是故意叫的马车啊!”

    “不然你以为呢?”赏了蓝鹭一个爆栗子。

    “哟!姑姑,每次都真打!好了好了,打也打了,总该教教是怎么回事了吧!”

    “就你贫!”失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