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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去,我收留她,有什么不对?”

    “你收留她就是不对!!!”何简翻过身来,冲着他吼,“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爱你?!”

    “住口!”何夕厉声喊了起来,“浑蛋东西!把你那点乱七八糟的情绪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出来,什么意思?!不要说你梁阿姨只是想在这里短暂的住下来,就是她想住一辈子,我也绝对欢迎!”

    “你!”

    “你什么?!”何夕怒了,“倔什么倔?!这个家里,还是我说了算!”

    “你……”何简的胸口痛了点,又开始翻江倒海的愤怒和压抑,他紧紧握住的拳头松开了,一把抓住何夕,猛地拖到自己身体下面,狠狠压在床上,被侮辱的屈辱和被轻视的悲愤让他无法克制,无法再想得太多,他把何夕开始挣扎的双臂压在枕头上,“爸……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啊!!!”

    另外一只手,猛地撕开何夕的衣服。

    扣子一下子散在各个角落里……

    “捡捡……你g什么?!”何夕顿时慌忙挣扎了起来。

    “我什么也没g!”何捡捡大声吼。

    “哪你脱我衣服g什么?”何夕也吼了起来。

    “脱你衣服?”何简愣了一下,“脱衣服睡觉!”

    “睡、睡觉?”何夕顿时愣住了,哭笑不得,“你一把撕开我衣服,就是为了睡觉?”时间也太早了点吧?

    何简这次不理他了,直接亲了下去。

    “唔!捡……”何夕立即扭动脑袋想要避开,被何简双手一下子抓住脖子,牢牢固定在枕头上。

    “不准动!”何简警告他。

    “妈的!捡捡你在g什么?!”何夕的手可以活动了,立即开始扯着捡捡的衣服往开拉,“那天晚上是一时错误。今天不行!不行……”

    “我要!”何简蛮横了起来,“我一定要!你为什么要把那个女人带回家?”他亲吻着何夕的嘴唇抚摸着他的身体,让何夕在他的压制下几乎昏头昏脑得忘记了防抗。

    “我说了……”何夕喘息着回答,“我说了她是你梁阿姨。不许这么没有礼貌。”

    “我g吗要有礼貌?!”何简大叫,狠狠在何夕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泄愤一样,“我g吗要看到那个女人和你眉来眼去的自己一个在那里吃醋?这不公平!”

    “你!我那天晚上求你的……你都忘记了,都忘记了?!”何夕问他,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一凉,一惊,“捡捡!不准胡来!”

    “我偏要胡来!”何简的吻雨点一样落在何夕的大腿内侧。

    “啊……呀。捡捡!”何夕叫了起来。

    “我爱你,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你。”何简推开何夕的双腿,毫不犹豫了把自己的生殖器塞入何夕的体内。

    “捡捡!!”何夕尖叫,胸口一片隐隐作痛。

    何夕一瘸一拐的从何简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很痛,所以在客厅里,撑着凳子喘息了一会儿。

    “出来了?”梁秀婷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嗯嗯……”他支吾着开口,肠子里面还在火辣辣的痛,很有便秘的感觉,自己想起来都丢人,低着头,脸上也开始火辣辣的热。

    “我想我还是走吧。”梁秀婷说。

    “呃?为什么?”何夕怔了怔。

    梁秀婷笑了笑:“捡捡那样的反应,你觉得我还能在这里呆下去吗?”

    “抱歉……”何夕喃喃道歉。

    “不用道歉!”梁秀婷说,“不过,捡捡的感情,你能够接受吗?”

    “我……”

    “其实原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有点明白了。”梁秀婷想到过去,“当时和你约会,你就说捡捡怎么样怎么样,不然就是一会儿要给捡捡买什么,捡捡在学校作了什么坏事情了,捡捡身体好不好……从来都是这些话,从来不替你自己想想呀,也不说我的事情。后来知道捡捡对你很霸道,我就明白了。天下的孩子那儿有那么猖狂的?”

    何夕咽了口口水:“阿秀——”

    “所以后来你告诉我因为捡捡学习的原因无法和我结婚,我就料到你们之间有一些不一样的感情。”梁秀婷说。

    何夕被猛地震撼了一下,瞪大了眼睛,怔了很久才勉强笑了起来:“你、你胡思乱想什么?我和捡捡?哈哈,阿秀你想太多了——”

    “我是认真的。”在黑暗中梁秀婷一字一句地说,“后来我结了婚,依然在想这个问题。你和你的儿子,是一个奇怪的组合,很奇妙,看起来很融洽,其实很矛盾,感觉起来很矛盾,但是有很能够融合。就好像两个极端,反而平衡了一样。”

    何夕不笑了,伸手摸摸胸口,慢慢的说:“怎么可能呢?捡捡是我的儿子,我是捡捡的爸爸,我从小把他当我的孩子养大,他叫我爸爸,我当他做我的儿子……”

    “他不是你亲生的。”

    “这谁都知道!”何夕捂住脸,“他是我儿子,我抱着他,我抱着他……我、我……”

    “你什么?”

    何夕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几乎是听不到的声音,悄悄地说了出来:“我爱他。”

    “什么?”

    “没、没什么……”他被自己吓了一跳,身体开始发抖,“我不可能的,和他,我和他绝对不可能。我不能够和自己的儿子做那种事情,我不能够和自己的儿子相爱。我怎么可以爱上自己的儿子?!”

    “阿夕……”

    “抱歉。”他用要哭了的声音说,“吓倒你了。”

    “你别紧张,如果你不爱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和他发生了x关系?”梁秀婷问他。

    何夕自己给吓倒了,“你、你都知道了?”

    “你以为这个房子隔音设备很好?”梁秀婷叹气。

    “……”

    “你觉得我刚说的话对不对?”

    “我……”何夕摇摇头,“坦白说,我也不清楚……我什么都不清楚。”他松开手,放在腿上,看着抓住裤子的手,“我觉得,我抱着他的时候,找不到,做父亲的感觉了。反而有一种x冲动。”

    “而你觉得,这是不应当的,是肮脏的东西?”

    何夕懊丧地看着黑暗中的梁秀婷:“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你忘记我当年学心理的吗?”梁秀婷说。

    “爸!”何简一下子从床上翻起来,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慌乱的跑出客厅,客厅里没有人。

    “爸!”

    何夕的卧室里也没有人。

    “爸!”何简猛地推开书房的门。

    桔红的灯光下,何夕在静静地看着书。他抬头,微笑地看着何简:“睡醒了?”

    “爸……”何简站在门口,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

    “穿那么少,小心感冒。”何夕站起来,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何简披上,何简猛地抱住他,外套掉在了地上。

    “爸……”

    “捡捡。”何夕叹了口气,“我的捡捡。”

    “爸。”何简哭了出来,“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不在了。我以为你走了。”

    “我在呢。傻孩子。”何夕笑着亲亲他的嘴,“我在百~万\小!说。”

    “你亲我?”何简愣了一下,狂喜的叫了起来,“你亲了我!”

    “是啊。”

    “别告诉我是爸爸的晚安吻。”

    何夕笑了出来,按住何简的脑袋,这次是一个深吻。直到无法呼吸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这个不是了吧?”他笑着问。

    “爸!我爱死你了!”何简高兴的又亲又抱。

    何简几乎不敢相信是真的。

    一连几个星期,他无论是抱何夕还是亲何夕,还是上床,何夕都没有拒绝过。甚至还很有情调的和他调情一样。平时看到他了,也都格外的暧昧。亲亲手,摸摸脸,以前做起来是父子之间的亲昵,现在则感觉到恋人之间的柔和。

    两个人的x生活也很丰满,没有说过度或者无法继续的情况出现。有时候是gj,有时候则是互相手y,何夕还会笑他没有经验。

    不过如果真的是都准备好了,做起来昏天黑地的,也是满激烈的。

    于是,经常可以听到何夕喊腰酸悲痛的时候。他上街买了猪腰子还有肾脏回来给何简大补,教育他一定要补好,免得年纪大了跟他一样,肾虚腰酸的。何简听了直翻白眼,没见过这样爱说教的人。

    有时候做完了,躺在床上,两个人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困得不得了了,还不准睡。何夕一闭眼睛,何简就扭他p股r,何简一闭眼睛,何夕为了报复,就直接一脚把他踢到床底下。然后何简就扑到床上,狠狠的哈何夕的痒,弄到他笑得没有力气反抗了才罢休。

    两个人聊天,无怪乎天马行空的未来。

    何简说:“等我毕业了,就要开一家大公司。”

    何夕说:“你资金哪里来?”

    何简说:“你给啊?”

    何夕打呵欠:“把我卖了都没那么多钱。哇呀!臭小子你掐我p股。”

    何简说:“掐就掐了,怎么样?”

    何夕说:“不怎么样。”

    何简接着说:“我开一家大公司,要开跨国公司。”

    何夕说:“一年要给国家上不少税吧?”

    何简说:“然后买栋大房子,不,在全世界各地买很多大房子。然后,我们到r本去跑温泉,一泡,两三个月。去夏威夷度假,一度假两三个月。去地中海晒r光浴,一晒两三个月,然后——”

    何夕说:“然后你公司就破产了。”

    何简一口气给哽住:“……”

    何夕说:“没声音了,睡着了是不是?睡着了我踢你下去。”

    快乐的r子,总是短暂的。

    不过不能不说,快乐的r子,总是快乐的……

    “玲玲——”家里的电话响了,何简接起来:“喂?哪位?”

    “啊……捡捡啊。我是你大伯,我是何泽!”对面顿时传来了何泽兴奋的声音,“亲爱的捡捡,好想你哦!亲一个,啵!想你大爸爸我不啊?我在广州哦,你放暑假寒假可以来玩啊——”

    “……你什么事情?没事情我挂电话了,长途很贵的。”何简翻翻白眼。

    “别别别,我找你爸,找你爸。他在不在?和人家约好了的耶。”

    何简打了个寒颤:“爸!大伯的电话!”

    “哦哦,来了来了。”何夕赶快从厨房跑出来接电话,“捡捡啊,你去把菜洗好。”

    “知道了。”何简走进去洗菜,隐隐约约的听到何夕在跟何泽聊什么事情,不过没注意,只听到几句“找到了?”“同意了?”“安排好了。”“我决定了。”之类的话。

    过了几天,何夕在学校里特别忙碌。经常可以看到他自学校的各个行政办公室走出走进。

    又过了几天,事情明朗化了。

    何夕把何简叫到近来,在客厅坐下。

    “捡捡吧……”他的手紧张的握在一起,然后又松开,“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情?”

    他抬头,深深地看着何简,然后笑了一下:“我准备调动到广州工作——”

    “你说什么?!”何简吃了一惊,猛地站了起来。

    何夕叹气:“我准备调动到广州的一间中学工作,下星期一就走——”

    “我不准!”

    何夕闭闭眼睛:“然后就开始考察期工作,合格了就可以留——”

    “我说了我不准!!!”何简大声吼了起来,伸手一挥,满茶几的东西一下子碎了一地。

    只有茶杯盖子,在地面滴溜溜的转着,屋子里,静了下来。

    “爸,不要去,不要去,我求你不要去……”何简懊丧的坐下来,捂住眼睛。

    何夕勉强笑了一下:“你不准,我也要去。”

    “不然的话我要和你一起去!”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对,我知道……我知道。”何简自言自语一样的说,突然睁开眼睛,愤怒的目光s向何夕:“你不是爱我吗?你不承认我的感情了吗?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突然要变卦?爸!你这是为什么?你不爱我了,不喜欢我了……”

    何夕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捡捡,我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

    何简震住了,胸口酸了起来,酸到无法呼吸。眼前一片迷蒙,眨了眨眼睛,泪水就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我……不知道你会这么说。”

    何夕咬咬牙,别过头去:“抱歉,捡捡。爸爸很爱你,可是不是情人之间的感觉。爸爸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爱上你。”

    “不……”何简摇头,眼泪就跟着滴落,“你是爱我的。”

    “我不爱你。”

    “你爱我的,我感觉得到。我知道的。保住爸爸的身体,听你无奈叹息,然后说这孩子怎么这么让人受不了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爱我。你一直爱着我。”何简用袖子擦擦眼泪,“我也爱你……可是,我以为,你承认了。我不该那么天真,你突然的不装糊涂的时候,我就该奇怪。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早就准备去广州,想一劳永逸。是不是?”何简哭得更加凶了,“我真不明白,你怕什么?你逃避什么?你懦弱什么?爱了不就是爱了?你为什么不承认!”他大声喊。

    “我……”何夕的胸口剧烈的窒息了起来,“我并没有……”

    “我爱你啊,爸爸!”何简哭嚎着,一下子抱住他,“我很爱你很爱你,我被你拣回来就是为了爱你的。”

    “我……捡捡,捡捡,不哭,不哭啊。傻孩子你哭什么?”何夕自己也哭了出来,“哭什么?爸爸对不住你。爸爸没有用,爸爸承担不了伦理和道德的困扰。我没有办法爱你。捡捡。抱歉,我知道你的心,可是,我只能做你的父亲,而不是恋人。抱歉,捡捡,我非常抱歉。”他紧紧地抱住何简。用了一生最大的力气,似乎这样的接触以后再也不会有了一样。

    那么得紧,那么的难以分离。

    何夕下了飞机,行李在大厅里被何泽接了过去。

    他有些魂不守舍地看着何泽。

    何泽笑了起来:“怎么了?这么是失魂落魄的样子。脸s又苍白的跟鬼似的。和捡捡吵架了?”

    他看着白云机场外繁华的都市,轻轻叹气:“我这么做对不对?”

    “这我可不知道。”

    何夕苦笑了起来,慢慢靠在何泽的肩膀上:“借我靠一下。”

    “成!兄弟的肩膀,就是拿来靠的。”

    “嗯……”他在何泽的肩膀上,痛痛快快得哭了一场。

    竟然走了……

    真的走了?

    何简呆呆的看着空旷的屋子,心里软棉棉的,一点愤怒也感受不到,就是有些无助,还有无奈。他真的不知道何夕会走的这么过断,这么坚决。

    不,不,他知道的。那天何夕已经说了星期一要走,他没有阻止,星期一早上逃一样的跑了的人就是他自己。是因为何夕的逃避而没办法鼓起勇气的自己,所以,自己也在逃避。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

    他站在院子里,看着面前的房子。没有开灯,下午的太y还没落,这很正常,何夕总喜欢很迟才开灯,最后一点y光似乎是特别美丽而绚烂的,所以何夕总会让那些y光毫无阻挡的在房间内穿梭。

    所以,忙碌而繁华的街道上看过去,那房子总是特别的明显。

    以前的时候,上完晚修,疲倦的走回家,慢慢的,冷风吹得人很精神,远远的就会看到点了一盏灯的房子,点在客厅,就在冷风中,让自己的体温慢慢的升了起来,总觉得如果那盏灯能够每天晚上都那么一直亮着,一直一直等待着,无论如何都是安心的,是满足的,是感动的,是不得不爱他,不得不依恋他,不得不摆脱世俗和道德去做……

    有人说爱情是一种情绪。

    自己也这么觉得。

    他不是没有喜欢过别人。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也曾经对同x的、异x的许许多多的人,产生过那种将爱尔并没有爱上的感觉。

    他对何夕,就好像是那样一种情绪。快乐也是情绪,悲哀也是情绪。

    有人说,没有永久的快乐只有永久的悲伤。

    然而那种情绪,却比快乐更加美好,比悲哀更加久远。

    天s渐渐暗了下来,屋子里的灯却没有人点亮,何简的心也渐渐黯淡了。他拿出那串钥匙,开了门,钥匙在空中相互击撞,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在寂静的院子与喧闹的街道对比下,显得十分的孤独。

    慢慢走进去,关上门,顿时,钻入屋子里的喧闹都沉淀了下来。

    这个房子里,现在没有人会回答他,没有人会做好了饭菜等着他,没有人会在书房备课,然后听到他回来的声音,任由他扑上去而无奈的纵容他。

    一切都带走了。

    心里空落落的……

    他靠着墙角滑下,坐在了地板上,尽力的蜷缩住身体。

    寂静就好像一剂刺骨的寒冰,让他无法呼吸。

    就在这个屋子里,他记得的,何夕打过他无数次。从小到大,从手掌到j毛掸子。他曾经倔强的不肯认错,何夕也有心疼地落下眼泪来的时候。他从来都不是好孩子。

    然后他长大了,开始有了自己的生活。初中的时候参加同学生r会玩到半夜一两点,让何夕担忧得出来寻找了大半夜;渐渐学会了抽烟喝酒,偷了何夕的钱去买,回来被何夕狠狠地用皮带抽了一吨;高中第一次期中考试所有成绩都在五十分一下,何夕焦急的连续一个星期失眠。

    他高兴的时候,何夕在他的身边;他不高兴的时候,何夕也在他身边。他别扭霸道地把何夕顽固的捆着。

    何夕有些什么习惯呢?

    他不记得了。

    “咳咳!”地面上很冰凉,他也饿了。站起来,走到厨房,准备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可以吃的。然后愣住了。

    小小的八仙桌上,放着用碗扣着几个盘子。他摸了摸,还有稍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