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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他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的肌肤,她则聚精会神地盯着李凌的脸,眼睛一眨不眨。等李凌去换了水,再坐过来又擦一遍的时候,郭枣儿返过神来。她忍不住问道:“你原来都这样吗?”

    李凌露出疑问地眼神,郭枣儿只好红着脸再问一遍:“都这样帮她们擦啊?”这个“她们”自然是代指李凌原先的女人。

    李凌被她一问,脸也一下热了,他尴尬笑道:“没有啦。咳,唔,以后就帮你擦,好不?”

    郭枣儿窃笑了一下,然后把头一扬道:“那你每次都帮我擦。”

    李凌差点没钻到床底下去,每次每次都累得要死,想做的事情就是什么都不管,闭上眼睛睡一大觉。李凌只好“嗯。嗯”得胡乱答应,对于在女人面前无奈许下的这些承诺,有时候不要太认真,反正她们也就是随口说说地。李凌先糊弄过去,把水端下去,转身上来,身体靠在了床上,心里想着,唉。终于可以进入梦乡了。

    然而,郭枣儿似乎一点困意也没有。郭枣儿看李凌一关灯,两人不用再相对,倒自然了许多,她把头靠在李凌的臂弯里,侧着身体把另一只手搁在李凌的身上。p哝哝道:“我们聊聊天。好吗,我睡不着。”

    对于女人在做完爱后的精力有多旺盛。李凌不是很了解,但据他自己的个人经验来说,通常女人都有些雀跃。

    李凌只好“唔”了一声。

    郭枣儿觉得此时的他们是贴近彼此的。郭枣儿凑在李凌耳边说道:“能跟我说说你和丁嘉的事情吗?她是你原来的女朋友?”

    李凌本来都要睡着了,听她猛地提到丁嘉,一下又困意扫荡没了,他睁开眼看着怀里的郭枣儿,只见她也张大眼睛望着自己。她看李凌不说话,只好继续说道:“我,我是一直有点好奇你和她地事情,当然,如果,如果你不想说,那就算了。”说着,神色有些黯然。

    李凌揽了揽郭枣儿的肩头,在她心里还始终惦记着这事。如果说以前李凌还想把丁嘉和郭枣儿分别在自己的左右心房里珍藏着,不想轻易掏出来,那么现在,李凌已经不这样想了。他想和郭枣儿分享自己的酸甜苦辣,还有过去的,那朦胧的,久久的爱。

    李凌笑着说道:“我想告诉你,因为以后我们俩都要一起走,所以,我没有什么该瞒着你。”如果说学生时候的恋爱,李凌只是想单纯的恋爱。现在已经三十地他,碰到郭枣儿这样一个具有中国传统女性优点的女孩儿,他脑里第一反应就是“婚姻”,他是真心实意想和郭枣儿过一辈的。

    李凌把自己大学毕业时怎么暗恋丁嘉的事情给说了。他把他的感受大致说了,让郭枣儿分享他对丁嘉的关爱;他又把丁嘉为他做的事情给说了,让郭枣儿分享丁嘉对他的关怀。郭枣儿静静地听着,偶尔还会c上一两句话,来应和李凌的故事。李凌既然把自己和丁嘉地事情都跟郭枣儿说了,就表示自己在心底都愿意把丁嘉给放开。当然,这个放开,不是三言两语说说就能做到的,但李凌有这个心思,就已经足够。

    当他把这些都说完,还不忘表露一下自己对郭枣儿的心。李凌想,自己是真的慢慢爱上了郭枣儿吧。他把郭枣儿想听的话给说完了,郭枣儿又不禁问道:“那,那你怎么又想和我在一起呢?”在她看来,丁嘉已经和李凌有渐渐展下去的趋势,李凌等了这么多年,就有成效了,怎么就……

    李凌自己也很想问自己这个问题,后不无感慨道:“谁让你对我这么好呢。”其实,丁嘉对于他倒也不见得比郭枣儿差多少,但是,这世上地情情爱爱地事情,哪里是能够预料的。郭枣儿对自己那么依恋,自己又把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还能有什么别地想法?

    郭枣儿听李凌沉沉叹了口气,c话道:“是不是觉得,冥冥之中有种命中注定的想法啊?”李凌不晓得郭枣儿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说法,但听她这样一说,倒也觉得有点像。

    郭枣儿见李凌认同,马上来了兴致。她不无兴奋道:“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听你的名字,就觉得我和你有那么点姻缘呢。”在李凌眼睛瞪得圆如铜铃下,郭枣儿侃侃谈到:“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去过古楼兰吗,楼兰国流传着一个传说,叫作凌波彩蝶。是不是很惊讶?把我们的名字都涵盖在里面。故事是说,有一对恋人,男的叫凌波,女的叫彩蝶,他们被洪水给阻隔开了。姑娘看着心上人被困在水上,很伤心,很想过去陪他,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在那里孤零零的挨饿受冻后被洪水给淹没了,姑娘很难受,她就哭啊哭啊,哭了三天三夜,终于力竭而亡,她死后就化作美丽的蝴蝶,在水面上飞舞,寻找着她的情郎……”郭枣儿说着,还带着一种惋惜的腔调,李凌只好拍肩膀安慰她。郭枣儿说道:“所以,我在听说你的名字以后,我就想到了这个故事。”

    李凌心想郭枣儿也未免太牵强附会了。而且凌波彩蝶这样的名字,显然只是为这个故事而造的。他自己搞科学,本就没有什么浪漫主义情结,听起来倒也没有什么感慨。但听到郭枣儿把自己和她安c在这样一个悲剧故事中,还真有点不舒坦。

    谁知,这还不是全部。郭枣儿说道:“我回去算了卦,拿我们的生辰八字对照,很合得来呢。”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郭枣儿脸一红,“我,后来我回北京,看了你网上的简介……”

    李凌点点头,心里有些郁郁的,郭枣儿真是因为相信这些命道,觉得有缘分对自己这么好,而自己却又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好,放弃了爱情,打算和她在一起终老。理由,让人觉得有些可笑,有些站不住脚。但李凌不打算再追问下去了。命理的东西,他不信。说下去,只会让他心寒,让他害怕两人不能走远。

    李凌搂了搂郭枣儿的肩,淡淡说道:“早些睡吧,我有点困了。”他是真的有点倦。

    郭枣儿应声答应,一会儿就在李凌的怀里睡着了。李凌却睡不安稳,抱着郭枣儿,生怕她会跑了一样。

    早上,李凌老妈来叫他们起床。

    郭枣儿一听异响,就弹了起来。听到是李凌妈在楼底下喊着李凌,说让起来吃饭的话。她就赶紧推了李凌一把,李凌在梦里答应着。

    郭枣儿不敢再睡,翻身起来,把散落在椅上的衣服都捡起来穿好。看李凌还在睡觉,就又用力摇晃着他,说道:“你妈叫你起来吃饭啊,起来啊。”

    李凌本来就没睡好,到了早上的时候,是想睡。但无奈郭枣儿催得紧,只好坐了起来。但眼睛还没有睁开。

    郭枣儿催了他两句,自己下楼去了。李凌可以睡懒觉,但她不能。她下楼跟李凌妈打了声招呼,亲热喊了两句,就去洗脸刷牙。

    李凌妈见郭枣儿下来半天,李凌还没有动静,只好自己走上楼去。她上了三楼,一边上楼一边喊,李凌听到喊声,本来刚刚重躺下,现在又只好稀里糊涂坐了起来,一边赤着p股找内k。

    正找着,他妈推门进来,看到光p股的李凌,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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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99 家常

    李凌自上了小学,貌似就没有让他妈看过了。没想到今天他妈会这样一声不吭就闯进房间里来。说起来,这也不怪他妈,他妈一向进来是不打招呼的,谁让李凌平日里也不会光着p股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李凌妈看到儿的两片大p股,一下傻眼了。

    李凌看到他老妈的两只大眼睛,一下呆住了,好半晌记起把手上的裤头给套上,一边埋怨起来:“老妈,你进门也打个招呼啊。”

    李凌妈懒得理会李凌的埋怨,她步履蹒跚地走到李凌身旁,眼睛细细地把床铺、房间给扫了一遍,表情严肃地扯着李凌说道:“你昨晚上就在这睡的?”

    李凌疑惑地看着她,心想,我不在这睡,我在哪里睡?

    谁知,他老妈这话根本就是自问自答,她猛地一下,一个枣敲在了李凌脑壳上。李凌小时候,经常因为不听话,而挨过他老妈的手上各种花样,没想到长这么大了,他老妈突然来这样一下。

    李凌极度委屈地望着她:“干什么啊?”

    李凌妈指着床说,“干什么?你昨晚都干了什么好事?”李凌顺着她的指头一看,正是床中央那一滩早已干涸的血渍。李凌一下明白了,不再说话。

    李凌妈伸头往窗外望去,确保郭枣儿还在楼底下洗漱,走过来对李凌压低分贝道:“人家枣儿可是多好的姑娘。一路看你怎么就这样猴急哦!我跟你说,你要是以后不好好对枣儿,我非把你给剁了不可!”

    李凌支支吾吾答应着,听他妈在埋怨地口气里都还带着点喜悦,自己都搞不清她是骂自己还是赞自己了。李凌把衣服都穿好了。他妈还在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李凌只好把话题岔开道:“我爸呢?起来没?”

    “你爸出去散步啦,早起来了,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每次都要我喊起床……”他妈显然说不够,还要继续数落,李凌只好又寻借口:“我去叫我那朋友起来。”他说着,就要下楼去,他妈在后面喊住道:“你那朋友早走啦!”

    “走啦?”

    李凌妈本来说李凌说得起劲,但虎哥一大早走了显然值得说,马上又接过:“你那朋友真是奇怪啊,一大早就不见了。我起来的时候就没见着他。你说哪有人一声招呼不大就自己走了的?”

    虎哥本来就是路上偶遇的,他是什么来头,干什么地李凌一概不知。只是觉得虎哥这人看起来倒也满憨厚。不像什么坏人。听老妈说他一声不吭走了,心里虽然有很多疑窦,但也不放在心上。

    李凌怕他老妈继续说话,赶紧先一步下楼来,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探头一看,只见自个儿床上被叠的方方正正,就跟豆腐块似的,床单也给扯得平平整整。不见一丝一毫的褶皱。李凌心想,这个虎哥多半是退伍地军人。

    床头上,搁着一本书,《傅雷家书》,是自己上大学时买的,估计是昨晚上虎哥拿出来,睡前读的。

    李凌下楼去,郭枣儿见李凌下来,走上前拉着他的手。细语道:“你怎么来啊。舍得起床啦?”

    李凌凑到她耳边说道:“昨晚上那么累,所以起不来啊。”

    说得郭枣儿俏脸绯红,伸出粉拳轻轻捶了李凌一下。她突然想到什么,大惊失色道:“哎呀,你妈是不是在你房里?那床单……”她说着,正要上去想弥补。李凌捉着她的手。故意做出苦脸说道:“已经被她现了。”

    郭枣儿脸色刷的一变,正不知该怎么应对的时候。李凌老妈已经抱着床单下楼来。郭枣儿看着李凌妈手上那玫红色的床单,简直想挖个d钻进去。她硬着头皮走上前,想从她手中接过:“阿姨,我…我…去洗吧。”

    李凌妈笑着道:“不用,不用,用洗衣机洗就可以了。”

    郭枣儿哪里沉得下心来,李凌看她的窘迫样,赶紧上前揽着她的肩头,说道:“没什么,我妈去洗就可以了。要不你进屋里去看看电视?”

    这话说出来,郭枣儿都想哭了。她惴惴地看着李凌妈把床单扔进那个白色地有些旧的洗衣机里,舀了一勺洗衣粉,就拧开水龙头,任水哗啦啦的流。直到李凌妈把洗衣机盖给盖上走到厨房里去,郭枣儿听到洗衣机里传来隆隆搅动的声音,她那悬着的心放了下来……p;。

    李凌拉着郭枣儿的手正要进屋,李凌妈端着两个刚炒好的菜往屋里走,一边对李凌说道:“出去找一下你爸,估计是在外面看别人下棋,看上瘾啦,都不晓得回来吃饭!”

    李凌“喔”了一声,松开郭枣儿的手就要开门出去。郭枣儿见李凌妈端着菜,自己赶紧上前去帮忙端。

    李凌妈看“媳妇儿”上前,一边说着“不用、不用”,一边松了手把一个盘交给郭枣儿,刚走出去的李凌只听身后传来“啪啪”地清脆声和郭枣儿的一声十分收敛的尖叫,返头一看,只见郭枣儿手中的盘早已落地开花,金黄色和着翠绿葱花的煎j蛋散落一地。

    郭枣儿傻楞楞地站在那,一脸委屈地望着李凌,根本不敢看李凌妈的眼睛。

    李凌妈好半晌反应过来,赶紧说道:“没事,没事,”一边步走到屋里把手上盘搁下,然后出来拿起门口的笤帚过来把瓷盘碎片和菜给扫起来。

    李凌本来走出去,又赶紧走回来,扯着郭枣儿的手关切道:“是不是很烫?有没有烫伤?”郭枣儿摇摇头,见李凌妈过来扫,想把扫帚接过,李凌妈说道:“我来吧,你去屋里坐会儿,没事。你别管这里。”

    李凌也劝着郭枣儿,拉着她进去。

    郭枣儿一脸愧疚,埋怨自个儿道:“我,我怎么连盘也端不好!”

    “没事,我妈又没有怪你。”李凌安慰道。他心想郭枣儿平日里肯定也没干过什么家务,刚郭枣儿又因为床单的事情那么紧张,他老妈又啥话不说把烫盘交给她,摔了也实在正常。

    李凌把郭枣儿摁在了凳上,关照她坐一会儿,自己正要出去找他老爸,他老爸已经出现在门口了。

    他老爸已经有七十来岁,头已经秃顶了,就周围还有一圈稀稀拉拉地黄白头,正气喘吁吁地走进来,猛一抬眼看到李凌,脸上马上堆砌笑颜,说道:“起来啦?”李凌见着他爸,马上走过去搀扶,郭枣儿也赶紧收拾起刚的不,对着李凌爸鞠躬问好。

    李凌走过去,还没来得及搀扶他爸,就见后面突然冒出一个硕大的脑袋,吓了李凌一跳,却不是虎哥是谁?虎哥笑呵呵道:“老弟啊,我在路上碰到你老爹,你老爹一开始还不相信我昨晚上在你家睡了呢!”

    李凌爸见这大胖真的是儿朋友,一下有些不好意思了,正要道歉,虎哥扯着他进屋,一边道:“没事,老爹,我一眼就看出你是我这老弟的亲爹,谁让你俩是父那,长得那叫一个像啊。”一席话,听在李凌爸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李凌对虎哥道:“虎哥你一大早去哪里了?”

    虎哥叹了口气道:“!我醒得早,习惯了早起,还要跑跑步。这里的空气比那些大城市里好多了。我跑着真是舒服啊。”

    正聊着,李凌妈已经把所有炒好地菜都端到厅里去了。李凌妈没想到虎哥去而复返,赶紧又多拿了一副碗筷,这冲着李凌和诸人高声喊道:“进来吃饭啦!”

    李凌拉着郭枣儿走进去。李凌妈有事没事就给郭枣儿夹菜,早上弄地是汤圆,每个人一碗,碗里还有荷包蛋。

    李凌妈对郭枣儿道:“这是土j蛋,吃了营养,枣儿你多吃点。”她看郭枣儿十分瘦弱的样,还在她碗里多给了一个j蛋,和虎哥享受同样地待遇。

    郭枣儿哪里吃的了那么多,但李凌妈亲自“关照”,怎么都要笑颜强行咽下去,这一餐早饭吃下来,把郭枣儿给撑不行了。好在李凌妈话多,不停地问这问那,又是说起儿小时候的故事,一个人讲的津津有味,这饭吃下来,倒也花了不少时间,可以用来消化。

    吃完饭,虎哥问起李凌这县里地方武装部在哪里,想找人去帮忙弄车的事情,李凌便应承着带虎哥出去找。

    剩下老两口和郭枣儿在屋里,郭枣儿本来要帮着李凌妈拣碗收拾桌,但李凌妈婉拒了。郭枣儿也不再强求。

    当郭枣儿和李凌爸杀上象棋的时候,李凌看到郭枣儿那惴惴的心搁了下来,脸上绽放了淡淡的笑容。他这放下心来,和虎哥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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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100 找人

    大胖虎哥拉着李凌出了门,站在小县城并不宽阔的街道上,望着来来往往的三轮车和自行车,虎哥伸了个懒腰:“确实舒服啊。”

    李凌急于帮虎哥了解他的那桩事,省的郭枣儿一个人在他家里闷久了不自在。于是说道:“虎哥你是要去武装部找车?武装部在对面那条街上。”

    虎哥“嗯”了一声,道:“不远吧,咱们走去罢。”

    李凌和虎哥并行走着,一边找话问着:“虎哥是退伍的军人?”他看虎哥的年纪应该也是有四五十岁,穿着的军裤是半旧的,依着年龄早该退伍了。

    虎哥嘿嘿笑着,并不作答,算是默认了。

    李凌又问道:“虎哥这武装部里有熟人?”

    “嗯?”虎哥纳闷地望了李凌一眼,“没有啊。”

    李凌心下一咯噔,心道你不认识人怎么去找人帮你弄车?虎哥显然看出李凌的顾忌,笑呵呵道:“天下的乌鸦是一家嘛,我去找人帮帮忙,换辆车开,人家肯的。”这样比喻自己,李凌还真是头一回听说。

    但是如果虎哥真的不认识谁,别人真的肯帮虎哥修整车?哦,不,按虎哥的话是换辆车开,李凌半信半疑地领着虎哥朝县的武装部走去。

    武装部的大门是朱红的两根通天柱,门很宽,很高,从外往里望去,有点深邃的感觉。这和其周围地一些小商店还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电脑小说站nt看门的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大白天坐在藤椅上眯着个眼打瞌睡,李凌和虎哥从他身边走过都没有反应。

    两人进了门,正对着一栋四层的办公大楼。两人旁若无人地往里走着,直到踩着大理石地地板,在大厅里瞎转悠了半天。虎哥不知从哪个兜里掏出烟递给李凌,见李凌摆摆手,又缩回手转向自己嘴巴叼着,这个时候冒出个三十出头。烫着大波浪的妇女同志朝两人走来,喝问道:“你们俩干什么?找谁?”

    李凌蓦地想起今天是周日,估计都放假了,半天出来一两个值班的。他心想自己要尽地主之宜,自然要站出来说话,他客客气气道:“我们车坏了,想找人帮帮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