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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扫了好一些,忽而对旁边认真吹着气的李凌道:“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嗯?”李凌正吹着气,没听明白郭枣儿在说什么,刚刚脑袋里反应过来,郭枣儿湿湿的,热热的两片唇已经蜻蜓点水般在自己的脸颊印了一下,然后迅缩回去了。

    李凌望着主动出击而霞生双颊的郭枣儿,好不开心:“嘿嘿,好老婆,再亲一下嘛。”

    郭枣儿扭捏道:“刚不是已经亲过了?”

    “刚那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你就亲了,这次亲久一点啊。”李凌无赖道。

    郭枣儿对于李凌地耍赖,无可奈何,她想了想,还是满心欢喜地把嘴唇靠了过来,正要往李凌脸上靠,李凌忽而一缩,用手指了指自己地嘴唇,示意郭枣儿亲这里。郭枣儿俏红着脸,正犹豫着该不该亲上去,李凌已经凑了过来,偷袭起她那娇艳的唇。

    郭枣儿闪避不及,双唇很被李凌撬开,一股火焰在两人之间点起,忽然厕所里传来了王虎地声音:“老弟、老弟”叫唤不停。火很就被倾盆大雨给浇灭。李凌耷拉着脑袋应声道:“来啦。”把碗交给郭枣儿,示意她赶喝。这就散布并作两步出了房门往厕所走去。

    李凌一只脚踏进厕所门,“哎唷”一声,又赶紧把脚退了出来。原来王虎正赤身在里面洗着淋浴澡,李凌一进去,就看见王虎那一层层往上摞着的肥r,还隐隐瞥见了男性们都有的那一团黑乎乎的物事。这样的尴尬让李凌真是哭笑不得。在门外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又埋怨道:“虎哥,你洗澡也不说一声,怎么着也把门拉上啊。”

    王虎说道:“你自己拉一下试试?你那门坏啦!”

    “坏了?”李凌反手一拉玻璃门,好象是拉不动。他心里嘀咕着,不会吧,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就这一会儿就说坏就坏了。

    王虎看李凌没关上,说道:“是吧,我说关不上,你还不信呢。”

    李凌摇摇头,解释道,“不是,只不过,刚,你说一声,就不会那么尴尬……”

    王虎吐了个脏字道:“尴尬什么,两个大男人,有什么看不得的!你又不是弟媳妇,真是的!”

    李凌无奈地笑笑,心想王虎比自己喝太多了,自己意识还是很清醒的。不像他,喝多了话多。当下不跟他争辩,只岔开话题道:“虎哥你叫我有啥事?”

    王虎“哦”了一声,半天道:“给匹毛巾我。”

    李凌苦笑着答应,赶紧进屋里翻出一匹毛巾交给王虎,王虎三下五除二把身擦干净了,直接就把四角短裤穿上,就芨着李凌的拖鞋走出来。现李凌和郭枣儿都在房间里呆着,他也往那屋里一钻,郭枣儿正端着牛奶一边吹,一边往嘴里送,王虎这下啥也没穿,赤着身就冲进来,把郭枣儿吓了一跳,嘴里的牛奶止不住往外喷。正好喷在王虎那两个下垂的上。

    王虎一愣,看着很是尴尬的郭枣儿,一下面带愠色对着李凌道:“老弟你太不厚道了,牛奶就只给你老婆喝!”

    正文 115 热情过度

    李凌万没有想到王虎会突然之间飙出这样一句话,一下还真是尴尬到了极点。他咳嗽了两声,赶紧道:“我这就给你去冲一杯。”

    王虎倒也不客气,等李凌一个人匆匆忙忙跑去厨房接水烧水冲牛奶,自己则坐在李凌房间里的大床上和郭枣儿并肩坐着。

    郭枣儿总觉得这个时候的王虎实在是喝多了,说出来的话颠三倒四,行为上也和正常的时候不太一样,何况现在光着身,露着一身的赘r,只一个裤头,这样挨着郭枣儿坐,直把她的心里磨起了一层皮,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自在。再说了,那王虎的上还有郭枣儿吐过的白色ry呢。

    于是郭枣儿挪了挪身,往旁边坐了点,只礼貌地朝旁边的王虎轻微地点点头,斜睨他,给了一个侧脸的微笑。

    谁知,王虎见郭枣儿不声不响离自己坐远了,反而较劲起来:“怎么了,嫌弃我啦?”

    “嗯?”郭枣儿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但看王虎因为喝酒和洗澡而涨得红红的脸,脸上那一双眼睛瞪得浑圆的望着自己,便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只是王虎怎么智力一下下降到这般田地,当真是让郭枣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哭笑不得。

    郭枣儿笑着解释道:“不是,不是,您想多了。我是……是,嗯,要喝牛奶,旁边坐着手伸不开。”她好容易找到一个自认为不错的理由。半晌舒了一口气。

    “哈哈,怎么会伸展不开?”王虎笑声有些吓人,要是再大一、两个分贝,估计窗也要一起共振了,“这样吧。我帮你端着。你只管用勺舀就是了,这样不就可以了?”

    “啊?”这会,轮到郭枣儿把眼睛瞪得浑圆了。她咧嘴一笑,嘿嘿道:“不。不用了吧。我一会儿就喝完了。”她说着,就也顾不上牛奶烫不烫,直接把碗往唇边一靠,这就要大口大口往肚里猛灌。哪知道,牛奶地比热容实在比较大,这么大半天了,牛奶始终没有凉下来,郭枣儿一小勺一小勺舀着往嘴里送还好,这一下往嘴里倒了小半碗,就她那嫩滑脆弱的舌头哪里受得了?郭枣儿“哇”的一声。脖向前一倾,嘴巴里的牛奶哗啦啦全部飞腾出去,这一下,可是彻底把王虎的胸脯给喷了一层白漆,牛奶沿着王虎或凸或凹地肥r,一滴滴地往下流淌着。

    郭枣儿傻了眼,她赶紧站了起来,把碗往旁边一丢,也顾不得自己的嘴巴还有些烫伤。就翻起自己搁在旁边的手提包,找纸巾帮王虎擦拭。她心想自己真是傻乎乎的,怎么就喷人家两次呢?

    王虎则没有把自己地白色外衣放在心上,反而十分关切起郭枣儿,一脸忧色道:“你没有烫着吧?喝那么急干嘛?”

    郭枣儿正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这房内的声响,终于引来在外面忙乎的李凌的注意,他小跑进来,现王虎的身上正流淌着牛奶。一路看特别是他一站起来,皮肤的褶皱不见了,胸脯上本来被“沟壑”掩藏的牛奶一骨脑儿往下流着,猛一下倒把李凌给震住了。

    “怎么了?”

    李凌只见郭枣儿掏出纸巾慌乱地给王虎擦着,王虎则一边摆手,一边自己拿纸擦。看见李凌进来。对李凌道:“嗨,给你媳妇儿再冲碗牛奶。这都撒了。”

    “啊,不要了。”郭枣儿对于王虎的关心过度简直是受不起,她尴尬地朝李凌望去,总觉得不自在。

    王虎一跺脚,道:“嘿!你这么瘦,就吃那点怎么够?要多吃点知道不?这牛奶营养成分高啊,老弟这个比我清楚。是吧?牛奶里有蛋白质、氨基酸啊啥的,让老弟给你冲一碗就是了。”他看李凌还呆在那里,半天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竟急道:“要不我去给你冲一碗?”他说着还真的往厨房里奔着,两个上还粘着纸巾擦拭时留下地纸屑。

    李凌没想到王虎动真格的,心想他这醉的还真是不清啊。赶紧上前拦着道,“我去,我去就是了,水还在烧,一会儿一起冲。”

    王虎这罢休,扯着李凌道:“这个奶粉、什么袋装牛奶的还是不好,里面加的化学物质多。”他倒好象一副专家的模样,“按我说,还是每天给你媳妇订那种鲜牛奶好,是了,一般空军基地他们供应的牛奶都比较好,不兑水,奶牛喂的都是好饲料……我让马书他找人每天给你们家送两瓶,这样,早上一瓶,晚上一瓶,保管一个月下来气色就变好啦!”

    他在那里自顾自地说着,让李凌和郭枣儿面面相觑,本来嘛,王虎这人又讲义气,又厚道,只是习惯上有点不一样,比起旁人来性也犟了一点。但总的来说,人真是没话说,本来他关心自己和郭枣儿实在是一件求之不得地好事,但王虎未免也关心过度了吧?过度地让李凌都有些感觉怪怪的。谁让王虎喝多了呢,这人一旦喝多了,理智自然就没有了,李凌看旁边郭枣儿站着别扭,一把将王虎往自己身边拉,这就要往外拉出去。

    还一边说道:“虎哥,我拿毛巾你再擦擦,好象茶能醒酒,干脆我再给你泡一杯茶,你喝完牛奶,喝点茶,咱再好好睡觉。”

    “p话!”王虎理智没有,傻倒不傻,“喝了牛奶,再喝茶,那能睡着么?”

    “哦,那是。喝牛奶安神,那还是早点睡比较好。”李凌一心要把王虎给拽出去,“我带你去看看房间。”

    王虎一把挣开李凌,“不,我要和你媳妇说会儿话。”他说着,就不理旁边的李凌,又重回到郭枣儿身旁。

    郭枣儿加升起一种怯怯的感觉了。她眼巴巴地瞧着李凌,透露出自己内心的忧忡,李凌无奈,一下窜到郭枣儿面前,拦在她和王虎之间,“枣儿累了,要睡了。明天再和虎哥聊吧。”

    “牛奶还没喝呢!”王虎倒还念念不忘。可是李凌和郭枣儿不管什么牛奶不牛奶的,王虎看两人都没有动的意思,一下瞳孔变大,眼眶里还有些潮潮的,直看着郭枣儿和李凌两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王虎颤道:“你们说到底还是嫌弃我啊!就是不愿意理我,你妈不理我,连你也这样!”——这话是对着郭枣儿说的。

    “啊?什么呀?”郭枣儿和李凌居然异口同声说出四个字来。什么叫郭枣儿地妈不理他?且不说王虎的话有多劲爆,就他那时而y时而晴的脸色,夸张的动作,让人简直是欲哭无泪,搞不清他到底几岁了。

    这个时候的王虎又是一变,一副沉默寡言的样。他一个人往床上一坐,好象一下老了下来,好半天说道:“一眨眼你就这么大了,唉,二十多年啦,二十多年啦。我这个当哥哥地,就恁差?你连死都不愿意理我?”

    这一下,李凌两人舒了一口气,闹半天,是王虎把郭枣儿地老妈当作他妹妹了。又把郭枣儿当成外甥女了。怪不得王虎会这样关心郭枣儿,听他这样一旁颇为凄凉的语无伦次地说着,李凌心想肯定是今天白天他遇上了郭品文,把他埋藏在心底的伤痛给挖掘出来,他肯定白天的时候,脑里就隐隐约约反反复复想着这件事情。晚上借酒浇愁,喝的猛了,加上酒精的作用,这一会儿亦真亦幻的,把郭枣儿一下当成了外甥女,一下又当成了他过世的妹妹。

    郭枣儿白天的时候就听王虎在那里凭空冒出一句:“我外甥女要是还活着,也该和你一样漂亮啦。”心里一下为王虎感到凄凉,她反倒没有什么惧怕,挨着王虎坐下,缓缓说道:“虎哥,我是郭枣儿,你刚认错人了吧?不过,没关系,你就当我是你,是你外甥女好了。”

    王虎听到郭枣儿这样一说,一下又好象酒醒了。他看着郭枣儿,道:“你要真是我外甥女该多好?”

    李凌听王虎的语气不像刚那么嘹亮,不免有些英雄末路的气短,c口道:“什么外甥女啊,那是你弟媳妇啊。辈分可别乱啦。”说得郭枣儿回眼瞪了他一下,李凌小孩儿般吐了吐舌头。

    王虎嘿嘿干笑了两声,问起郭枣儿道:“你二十几了,我想想,应该是84年的吧?”

    郭枣儿摇摇头,笑道:“我是八三年的,阳历是十月,我妈说我可是中秋生的呢。”

    “什么?中秋?”王虎的脸色刷的一变,蹭地一声站了起来,“怎么可能?!八三年的中秋?郭品文到底是在耍什么把戏?你到底是谁的女儿啊?”

    此言一出,屋里气氛又是一变,李凌早忘记那边的开水已经烧开,也渐渐放凉了……

    正文 116 “前尘旧事”

    郭枣儿和李凌都凝神屏息地看着王虎,身躯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王虎说得话实在是太奇怪,什么叫郭枣儿是谁的女儿?难不成郭枣儿不是殷彩生的?!

    这样一想,李凌当即心里一凛,是了,郭品文的那个眼神,欲言又止的动作,是不是想告诉王虎,其实,其实郭枣儿根本就是王虎的外甥女?根本就是王虎妹妹亲生的?可如果真是这样,殷彩又怎么肯抚养郭枣儿长大?又怎么肯把殷氏集团4%的股份交给一个完完全全的外姓人手里?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啊?难不成,还真是亲娘不及养娘大,二十年养育出感情来了?

    李凌一个人在旁边胡乱揣测着,郭枣儿何尝不是在心里七上八下的?王虎朝郭枣儿说道:“你那该死的老爹是几时和你妈结婚的?如果我没有记错,是八三年七月天吧?那一年,好象还热得很呢……”说着,王虎神色从激动转为暗淡,想是又触及到了伤心事,“他们两七月结的婚,你九月十月就生了?你自己不觉得稀奇啊?”

    郭枣儿红着脸道:“这,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不是吗?我,这个,我早就知道啦。”她隐讳地表露了自己的立场,便不再多语。这年头,先生孩后结婚,抑或是奉成婚的人是大有人在。或许二十多年前的中国大6还有所保留,但香港本来就接触西方较久。思想前卫一点。所以,在郭枣儿看来,母亲大着肚举行婚礼倒也不是一件什么大事……;。

    王虎却始终不相信。“太巧啦,哪有两个都是同一天生的?你肯定是……肯定是那孩!当年那孩肯定没有死,是郭品文这个龟儿骗老!”

    郭枣儿看王虎一下脸从红到绿。又从绿到红,变化得好象外面悬挂地灯笼招牌似地,自己反而也慌了神,不知该如何解释。让王虎相信,抑或是让自己相信,其实她并不是他的外甥女呢?

    李凌相对而言是冷静的,光是再这里妄自揣测也不是办法,于是他大胆问起王虎:“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虎哥你的妹妹认识枣儿她老爸?”

    李凌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问话,让王虎冷不丁浑身上下抖了两抖。好象背后还出了一身冷汗,他叹息了一口气,冷笑道:“认识?好一句认识啊。”李凌知道,王虎地尘封的往事夹已经被自己给打开了。

    “我和那个姓郭的。当真是一起穿着开裆裤玩起来的。我家老爷和他家地老爷算得上是莫逆之交,,是这么个词吧。我和我妹妹,还有他,三个人,那真是只要有时间就像吸铁石一样,整天粘在一块。中午累了,就随便找谁家里吃个饭,晚上也睡一块。那时候。老爷就开玩笑说,我和姓郭的是兄弟,以后就把我妹妹给姓郭的当媳妇儿!”

    郭枣儿和李凌听到这里,互望了一眼……。这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了。李凌心想,还真是和那个年代写的小说一样,一点意都没有。

    王虎继续说道:“我后来去部队了,肯定不可能整天在院里闹腾,跟他们呆一起时间少了。郭老爷不希望自己儿当什么兵,硬是把他的儿塞到文工团里去历练。”说到这。王虎不禁一笑,想来当时他肯定是把郭品文嘲笑到底了。“哪有个大老爷们往这种娘们堆里钻的?不过,话说回来,姓郭的长向倒不错,加上家世好,那些漂亮姑娘没有一个不对他眉来眼去的。我也没见过那些姑娘。听别人说的。记得他们说当时有个叫什么小梅地,对郭品文可上心啦……扯远了。”没等李凌提醒王虎回归正题,王虎自己就把自己的说话打断了。

    “不过,那些人哪里有我妹妹长得漂亮?郭品文那小一门心思就放在我妹身上,其实,觊觎我妹妹的人真是不少,不过,谁个敢打她的主意?我爸管得严,那非一枪把那人脑壳崩了!”他说到这里,语气上提,好象真的听到了枪出“崩”的一声,李凌心想,看样,不是你爸管得严,而是你吧。

    王虎继续说着,这一下,语调狂升,感觉他浑身的血y都在沸腾一般:“可是,姓郭的就吃了这样的雄心豹胆,把我妹妹地肚搞大!c他这种人怎么不断绝孙!”王虎说着愤怒起来,开始骂起脏话,话出口,现这句话把郭枣儿也连累进去,马上阳痿了,赶紧往外吐了口口水,只当啥也没说过…小…说…网他现在一门心思认定郭枣儿是自己的外甥女,怎么肯把这样恶毒的诅咒加在郭枣儿身上?

    王虎只好把恶毒都只加在郭品文头上:“那个不要脸的家伙,搞大肚不承认,还一个人跑到香港去躲起来。可怜我妹妹一直维护他,非要自己扛着罪名,也不肯承认是他的。后来还一个人去香港找他,谁知他倒好,过了两个月,带着别的女人回来,想结婚。呸,门都没有,他老爷把他赶走,他倒好,去做别人的上门女婿去了!可怜我妹妹,大着个肚,在香港做他的二奶……”

    王虎地描述让郭枣儿和李凌听着都不是滋味。郭枣儿虽然对她父亲是又怕又畏,但那到底是自己的亲爸,哪里有做女儿的愿意相信自己的父亲是这样一个衣冠禽兽,这样一个始乱终弃的人?可是李凌听来,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照道理来说,如果郭品文真的把王虎妹妹地肚搞大,他没有理由明目张胆地带着另外一个女人回家。别说那个时候道德观念比较陈旧,就是现在大家也没有把道德尺度下降到地平线以下啊。何况郭品文地父亲是受人尊敬的郭喜东老部长,要李凌相信郭部长生出这样一个儿,也实在有点匪夷所思了。

    但是,郭部长把郭品文赶出家门地事,搞不好是真的。否则,在中国,大家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郭品文是郭喜东的儿?肯定是郭喜东断绝了父关系,无论是官方还是媒体都不愿或不敢去揭露这其中的隐情。

    想来想去,李凌都闹不明白,半天说出一句:“那虎哥你妹妹现在……?”他话问了一半,就偃旗息鼓了。想起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下场。

    果然,这一提,把王虎的愤怒调动到了极点,也哀伤到了极点:“我妹妹,娇娇,就是在八三年的中秋那一天,难产……难产死的!我连她后一面都没有看到……说来,也怨我,干嘛就让她一个人去香港呢?当时,我跟她较个啥劲?……”王虎开始埋怨起自己来,一下又从埋怨当中跳出来,“当时,我只顾把我妹妹遗体带回家,倒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