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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江宁一直缓缓点着的头突然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缓缓地点起来。

    琳琳已悄悄把脸转向了我,我视而不见,用一种啦家常的口吻说:记得有次我一生意场上的哥们拉我去陪一工商局的头头吃饭,到了吃饭的地儿那头头坐出租来了,身边还有个女的,二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很清秀,神情也蛮端庄的。那头头只含糊不清地介绍她是小赵,小赵连忙微笑着说她是那头头的下属。呵呵,从喝第一杯酒开始,那头头两眼就开始放光,盯着那女的瞅,我们说了些什么他根本听不见。酒过三巡之后那头头就有意无意地摸人家的手,拍人家的肩,那女的脸红红的没一点迎合的意思,我和我那哥们都看明白了,哈哈,还没上手呢这是。结果没用我们劝,那头头自己就把自己给灌了个八成醉。往回送他们的时候我那哥们怕我不知趣,特意嘱咐我坐在副驾驶座上。车子跑起来不久我就听到后面那头头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后来简直就像他妈一架鼓风机在呼呼地吹了,那女的声音颤颤地对我那哥们说,请,请你停一下车子。我那哥们没听见似的继续开他的车,那女的呼一下就把车门推开了,尖着嗓门大喊:请你停车!这回我那哥们没敢再装傻,一脚把车子踩到路上了。那女的冲下车一边低着头往路边跑一边把手从背后伸到衬衣里面——大概是什么扣子开了吧?呵呵,能混到他那个位子上肯定还是有点控制能力的,可酒是他妈的色媒人,能乱性啊。所以——我伸手拍了下司机的肩:兄弟你停一下车。司机疑惑地唔了一声,把车缓缓停在了路边。我笑着对琳琳说:所以丫头你最好和江大队换一下位子,我昨晚的酒还没全醒呢哈,省得我出洋相你受罪,哈哈哈哈。

    琳琳稍一愣怔,旋即推开车门跳下车拉开前面的车门咯咯笑着对江宁说,下来吧江大队,看他敢不敢……那个s扰你,嘿嘿。

    江宁一边下车一边嘟哝,你呀,你这个钟立秋,不光能白话,事还他妈的特多。

    看着江宁多少有点灰溜溜的神情,我心中不仅泛起一丝愧疚,我知道江宁在对女人方面不会对我有什么恶意,这年头只要不存在官场利害,你勾引的又不是他的姐姐妹妹大小姨子各色人等,谁有工夫管这鸟事?再说昨晚我醉意朦胧之时是他嘱咐琳琳送我回去的,要出什么事早出了,我此时的做法甚至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可我必须这么做,因为我知道在香香这个案子上他和市局张副局长,梁支队长还有我们冯局明显对立于徐映川j子之流,如果单纯是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我自会义无反顾,就算被扣个公报私仇的帽子我也认了。可世事复杂,我实在搞不清他们这两湾水各有多深,里面都隐着些什么货色。我可不愿做任何人的牺牲品,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怕了,我怕再被哪帮政治流氓给日那么一下子,弄得人不人鬼的。我喜欢明媚的阳光清新的空气,我喜欢贤惠的妻子聪明的儿子,我喜欢纯情的琳琳还有那个目前我只知道她多愁善感的静儿,我不能让我喜欢的这一切因为我的倒霉而染上晦气。我的意图在于告诉江宁:我钟立秋并不是个只知道干活的大傻蛋,你掰了下车内的后视镜我就知道你想了些什么,想给我捅刀子当心我溅你一身血。没办法,自我保护是一切动物的本能,我当然不能例外。

    江宁在我身边坐定后司机重新起动了车子,我掏出烟递给他一根:嘿嘿,说别的都是胡扯淡,这样咱们抽烟说话都方便。

    知道你家伙点子多。江宁的神色很快悠然起来,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妈的你昨天也不给我个明白话,咱们这次行动具体是怎么回事我还蒙在鼓里呢。告诉你,我江宁被人牵着鼻子走这可是头一遭。

    我说不会吧,你江大队一晚上会琢磨不透这点破事?

    我琢磨个p啊,昨晚让你灌醉个鸟的了。

    哈哈。我由衷地笑了,问:咱们这次行动的知情面有多大?

    连我都不知情你说知情面能有多大?我只和我们梁支队汇报了一下,他负责汇报给张副局长,你们冯局那里由张副局长告知,这是组织原则。我说立秋你可得稳当点,最好别竹蓝子打水一场空,那样咱们谁的面子都不会好看,我现在是和你一根绳上的两个蚂蚱啦。其实你也真是多事,刘香香昨天明摆着要供了嘛,你再引导一下就办了,何苦要跑这一趟?

    我说那不行,不光组织有原则,做人也要有原则,这就是我的原则。再说这一趟怎么也要跑的,只不过是个先后问题,这一先一后可是有着质的区别的,老兄。

    你这么有把握?

    应该没问题,你兄弟别的方面弱智,干点具体活还凑合着,嘿嘿。

    你!你他妈的要是弱智这满公安局的人脑子里装的就全都是大便了,我……c。

    哈哈哈……我又由衷地笑起来:这当领导的就是不一样啊,说到最后那个字成气声了,没关系,我们琳琳听我粗话多了,就像呼吸空气一样没感觉了,是吗琳琳?

    琳琳显然感到了气氛的宽松,嘻嘻笑着说,俺的耳朵是带过滤的,不好听的话俺都听不见。

    江宁眼含笑意望着琳琳说,琳琳你这姑娘真的不错,可造之材啊,要想当个好警察就得泼辣点,容量也得大点,在业务上多向钟老师学着点,你不会干一辈子文秘的。

    谢江大队指点,我会用心学的。

    呵呵……江宁还想说句什么,西装里面的口袋突然传出铃声,他伸手摸出手机看了下,号码显然有些陌生,他疑惑地说了声喂,然后表情急剧变化,口气透着股子难以自抑的惊喜:

    怎么是你!?

    29

    从江宁表情口气的变化上我看出了他和来电话人的关系之微妙,所以我赶在江宁把目光投向我之前仰到靠背上闭起眼睛。

    感觉告诉我江宁的确扭头瞥了我一眼,然后转向车窗伏下身去,声音也陡然低了八度。

    他得让对方听到他的声音,既然对方能听到,那声音也会钻到我们耳朵里:

    ……

    哦,不不,你千万别误会,我真没想到……你会给我来电话。

    ……

    哦,别客气,你尽管说。

    ……

    哦!?是这样?不好意思,我……不是很方便,你……等我电话好吗?

    ……

    恩,再见。

    ……

    江宁碰碰我的胳膊,我睁开眼,他一脸讪笑地递给我一根烟,呵呵,一个朋友想谈点私事,呵呵。

    从这点上看江宁还属于很亲和的那种人,没使车内的气氛进一步凝滞,于是我顺水推舟打着哈哈说,我们可没成心听你的私事,有道是住宾馆走错了房间,看到一个不该看的场面。哈哈尴尬,真他妈的尴尬,房间里的人尴尬,推错房门的更尴尬。好在这扇门是被风吹开的,光景一现门就被关上了,嘿嘿。别客气啊老兄,你这事要是急,就让司机兄弟停下车你下去打,不然我们都下去你在车上打也行,哈哈。

    不用不用,c,哪有那么急的事?出我洋相啊你。

    哪有啊。这可是你自己不要打的,可别说我们没给你机会,嘿嘿。

    江宁无声地笑了笑,靠在椅背上不做声了,他显然是想回味一下刚才那个电话的意蕴又不想使车内太沉闷,就找个话题逗我说话,问我,兄弟你这阵还经常写点文章吗?

    我说是啊,闲得蛋疼了就打点狗p文字粘网上去玩玩,和那些郁闷得老想用小肚子撞点什么的家伙交流一下。乖乖,别说这网上能人还真不少,有几个家伙的文字相当有份量,看得我一愣一愣的。哈哈,我在网上认识一哥们,经历坎坷才华横溢目光犀利用词辛辣,擅写评论和随感,行文颇有使台湾当局如骨鲠在喉的李敖之风,借古讽今纵横捭磕啊。前阵不知吃撑着了还是咋的,那家伙整出篇剖析网络女人的文章,连女人洗脚水的颜色成份都他妈给抹划得一清二楚,哈哈这下把马蜂窝给捅了,一时间不知从哪儿窜出帮子痴男怨女,齐呼啦地把我那哥们摁倒在地扒了个精赤条条,逮住他那命根子就是一通猛扯死掐,把我那哥们弄得呲牙咧嘴只有倒吸冷气的份了。

    呵哈!坐在前面的琳琳情不自禁笑出声来。

    是吗,抽空你给我提供几个网址,我也开开眼界。江宁目光呆呆滞滞地说。

    我说得了,你还是好好做你大队长吧,除了专业人员,事业如日中天的人没有在网上泡的。

    哦,呵呵。江宁应着,明显地灵魂出窍心不在焉了。

    我没在意江宁的神情,权当给他点琢磨心事的时间了。

    琳琳转回头来微笑着说,俺看看你写的文章行不?俺也想看得一愣一愣的嘿。

    我说好啊,给你个地址,你记下了:达不溜达不溜,达不溜点,没事煽乎煽乎,煽乎煽乎点康姆。嘿嘿,这就是我的个人文集。

    去去,能的你吧,网下煽乎不够还跑网上去煽,切。

    呵呵。我觉得琳琳这丫头娇憨得可爱,就顺茬和她聊起来,我说琳琳我煽乎点不要紧,我皮糙r厚,一颗黑心像超级橡胶做的,抡起来摔都没事。你可别跑网上去煽,那上面高人忒多,几个回合下来你这小嫩丫头不死也得褪层皮。就是碰上个水平差不多的,那网络情感号称双刃剑,从紧靠在一起的两人中间穿过去,保证俩人都血糊漓拉的,真的不是吓唬你。

    切,俺不是没在网上聊过天,没你说的那么邪乎。

    那是你没碰上克星嘿嘿,我可是把话给你说前面了,爱聊你就聊,到时哭鼻子可别怨我。

    哼,就凭俺这定力你说那可能吗!?对了,俺苏姐上网聊天吗?

    我说聊啊,我倒没见她聊的哭鼻子,毕竟是成熟女性了嘛。年前有次我见她一边噼里叭啦打字一边傻不拉几呵呵地笑,就问她那边说啥了,看把你恣的。她回过头对我说,这人太有意思了,在说你们公安腐败呢。我问,哦,咋说的?你苏姐就对我学,大意是这样的:某地一商场发了起重大盗窃案,报警后刑警队的人带着警犬出现场,勘查完毕一家人找不到那警犬了,心想那犬可能是用鼻子搞步伐追踪去了,说不定一会儿就能把那盗窃分子给叼回来,所以就在商场经理的陪同下心安理得的去酒店吃饭了。到了地儿下车一看——乖乖!那条狗正威风凛凛地坐在当地最好的酒店门口等着呐!

    呵呵呵呵……琳琳笑,江宁那年轻的司机也笑出声来了,边笑边微微地摇头。

    我接着说,当时我也笑了下,笑完后我对苏娟说,那小子够能白话啊,说的挺实在,警察办完公务吃顿白饭是常有的事,就这风气嘛。不知那小子是不是干公安的,要是的话他应该再说说警察的另一面,半拉月前,那可是寒风呼号滴水成冰的腊月啊,我们几十号人在各重要路口设卡堵截抢劫杀人犯罪嫌疑,罪犯身上有枪,那份潜在的危险自不必说,冰天雪地里一站四、五个小时,那叫一个冷啊,鸟都冻掉了他妈的。你苏姐说那个他不说我也知道,守着个警察老公我还不知道警察是怎么回事?我还没应声,我家小捉鬼的钟奎从他房间探出毛头呲着满口白牙一个劲哈哈,俩眼儿都眯成缝了。我说小钟同学你哈哈啥呢这是?小钟笑眯着眼睛说,我说我那天早晨上学怎么见路口上满地jj呀,拣起个一看,公安牌的嘿!说完就缩回头关上门哈哈大笑。唉,我真我……让那小混蛋气煞我啦。

    琳琳转回头去伏着身子捂住脸憋着声音笑,身躯却忍不住一起一伏。

    司机面带笑容极快地扭头看了琳琳一眼,哈哈一笑然后专心致志地开车。

    江宁愣怔怔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对着我呵呵地干笑两声。这使我想起了那个著名的笑话:领导在台上看着天花板做报告,台下的人闭着眼睡觉,一只蚊子叮在其中一人脸上,那人伸手一拍发出啪的一声,旁边的人以为到了精彩之处就睡眼朦胧地跟着鼓掌,领导看着大家也懵了,脱口说道:散会!

    我也对江宁干笑两声,然后很领导地说:散会!

    性能优良的三菱越野车在宽阔平坦的国道上无声地奔驰,一路向西。

    抵达山西省那个靠近河北的小城时天已黑透,我们在一小饭店草草吃了晚饭,然后找了家还算气派的宾馆,我和江宁住一间,琳琳和那司机一人一间。

    洗完澡后江宁出去了一会,估计是去回那个神秘的电话了,这会儿他正仰靠在床头上对着电视机愣神,我大叉双腿躺在床上看一份当地的晚报。

    江宁很突兀地说,都说男人到了小四十就变成狼了,见了年轻漂亮的女人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你说这话有道理吗兄弟?

    我不假思索地说,有道理,当然有道理。

    唔?

    呵呵,咱这个年龄的人凑一起谁也不会觉出谁老了来,单纯瞅自己的老婆也觉不出什么,可睁眼一看身边的年轻人就会惊讶地发现自己青春已逝。印象最深的就是我那做生意的哥们,去年换了个小他十来岁的媳妇,结婚那天新娘子往他身边一站——我c,不像父女俩也像叔叔和侄女。我们在这种情景下自觉不自觉地就会产生艳羡,产生对青春女孩的向往,似乎忘了自己的媳妇也是从那如花似玉的年龄陪我们一起变老的,由艳羡向往而产生空虚,空虚了就想弥补——所以见了年轻漂亮的女人就变成饿狼啦。

    江宁看着我点头,长长地呼出口气。然后悠悠地说,你的大脑像个杂物仓库,什么货色都有,不是贬你啊兄弟。

    我笑着说,咋的,思春了啊老兄?想了就寻摸一个啊,凭你这年龄身份相貌智慧,糊弄个有点姿色的小情人不会是什么难事吧?

    c,别瞎说啊兄弟,咱可是受党教育多年的好同志。

    我说对对,共产党人作风硬,见了女的不上性。哈哈,别给弟兄们玩掩耳盗铃了,党没让狗日的们贪赃枉法吧?年年抓年年杀的,嗨嗨这蛀虫们不光没绝了种,简直就是雨后春笋啊他妈的。

    江宁皱起眉头,c,换换脑筋说女人呢你又扯出蛀虫来了,扫不扫兴啊你。

    哈哈,还是扯女人好,提情绪。那你干嘛不实在点啊老兄,我是没机会,有机会咱何尝不想潇洒一把?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嘿嘿。

    呵呵,我看琳琳那丫头就蛮不错的,你说呢老弟?江宁饶有意味地看着我说。

    好眼光啊老兄!那小丫盘儿靓条儿顺,清纯得像朵茉莉花,诱人呐。

    哈哈,动心了老弟?

    是啊,从见她第一眼我就动心了,要不是硬憋着,那颗花心非从嘴里窜出来不可。

    干嘛憋着啊,我看那丫头对你挺有情意的。去吧,去隔壁找她聊聊,说不定她这会儿正想你呢呵呵。这可是个机会,要是她愿意你们聊到天亮都行,我保证给你们保密。江宁眼含笑意,说得既真诚和蔼又轻描淡写。

    我猛地起身探着脑袋把目光调得亮亮的惊喜万分地问:真的!?

    当然真的,都小四十的人了,你以为是小孩子闹着玩儿?

    我扑嗵仰在松软的床上长嘘短叹做沮丧不堪状:唉,还是算了,等我和你一样当了大队长再说吧,省得委屈了人家丫头。不过——领你情了啊哥们。

    说着我从床上下来,把苏娟给我买的那身保暖内衣脱掉甩到旁边的椅子上,并习惯性地想脱掉那条紧绷绷的子弹头牌内k,见江宁张大嘴巴看我,就哈哈一笑说,c,我还是留着这一小件吧,免得老兄你见了我那啥后自卑啊哈!伸手掀起毛毯钻进去,只露一脑袋。

    性感,兄弟你真性感,没想到你家伙小四十了还有这么身肌r!江宁的赞叹很真诚:兄弟,你这身高得一米八五吧?我说c,哪有那么高?穿着鞋才一米八三。

    哦,你这体形是怎么保持的?现在还坚持锻练?

    呵呵我练个鸟啊,有时间就搂着老婆睡觉。我这是吃老本呢,六岁在石湾里游泳,十五岁开始练拳击,后来又没命地爱了阵子散打。

    我想起来了,你还获得过全市公安系统散打比赛的名次是吗?

    恩,第三名,学艺不精啊。一晃十多年过去了,真他妈的光y似箭。

    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响起来,我伸手抄起放到耳边上听,然后对着话筒说,哦,请你稍等。然后递给江宁说,找你的。

    江宁接过电话说了声喂,然后皱起眉头问,什么?接着又说,不要不要,不要!告诉你,我他妈是公安局的,再罗嗦我端了你们的窝!

    我早已用毛毯蒙住头笑成一团。

    江宁挂掉电话说,兄弟哎,我服你了,俺真服你个歪歪了,唉!

    我伸出头来笑着说,嗨嗨,这回让你说对了,不光我,我们这代男人的那玩艺儿,十个有九个是歪歪把,剩下那个不歪的是先天性阳痿。知道为啥不?长期手y,现在的说法动听多了,叫z慰。安慰的慰,不是自卫反击战的卫。呵呵,甭摇头啊你,不服你就脱了裤衩咱们验证一下,哈哈!

    江宁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服,也只留条裤衩钻到毛毯里蒙住头瓮声瓮气地说:c他妈的来,睡觉!

    我伸手关了电视和房间的灯:就是嘛,俗话说好吃不过饺子舒服不过倒着,坐一天车了,这会儿睡觉才是硬道理,想三想四的有啥鸟用?

    我死啦!江宁依旧在被窝里闷着声喊。

    呵呵,死吧老哥,我也得死几个小时了,累。

    可我一时半会就是死不过去,迷迷糊糊地想,想明天那场取证交锋的对手是什么样子,想我是否能稳c胜券。想琳琳,想她那印有卡通女孩的小三角裤,想她那朵细毛茸茸的花儿。想静儿,想她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