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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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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身贴以白瓷,拱门琉璃门券,门框饰以狮子、白象、飞羊等佛家吉兽,刹顶镶嵌金银珠宝。

    角梁下悬挂风铃一百五十二个。塔身内壁雕筑佛金,塔上建长明灯塔一百四十盏,昼夜长明,估计一日可耗灯油六十四斤……。”

    说到这儿,黄立恭笑了笑解释道:“这座塔是僧录司左善世道衍大师提议建造的此塔建成,可以成为我大明第一塔!这大报恩寺,凭此独一无二之宝塔,便可名扬天下!”

    夏浔点点头,他倒没想到,僧录司还提出了宝塔的改造计划,原以为要保留寺中那座高十余丈的旧塔呢,从黄立恭的介绍夏浔不禁想起了电影《通天帝国》里的那座通天浮屠,此塔如果建成,应该很壮观吧?

    夏浔虽然来自后世但是对这座塔全无印象,所以现在只能想象。实际上,这座塔的确建成了,也的确名扬天下,后来的欧州商人、游客以及传教士来到南京,见到这座宏伟壮观的宝塔后,称之为“南京瓷塔。”并且把它和罗马斗兽场、亚历山大地下陵墓、比萨斜塔相媲美,称之为中古世界七大奇观之一。

    夏浔之所以对这么一座有名的宝塔一无所知,是因为太平天国内讧的时候,北王韦昌辉担心石达开的部队占据此塔制高点向城内开炮,于是下令把这座举世闻名的宏伟建筑给炸毁了。后人根本没有见到它的壮观气象。

    夏浔又问了些情形,整个大报恩寺在工部主持下,正在按部就班地进行建造,搞建筑,人家黄侍郎是专业人才,夏浔是个外行,也不想多问,除了关注进度,主要是想问问遭遇到些什么困难,这时候就该轮到他出面了,做为主持人,他的主要作用就是与各方面沟通协调,确保工程进度的顺利进行。

    刘玉珏一直坐在旁边,静静地听着,直到夏浔的事情问完了,他才提起自己的事来。火器匠人虽然统由锦衣卫南镇抚司负责了,其实最主要原因还是为了保密,火器可是大明的军工业机密,但是火器匠人只是负责研制、开发、制造火器,许多上游物资、材料都需要其它部门的配合。整个制造过程冶金,锻造、化学很多部门学科,这可不是火器匠人能够独立完成的。

    夏浔并不负责这一块,不过对于火器的重要意义,他比这个时代的任何人都看得更深远,哪怕是已经敏锐地认识到火器的犀利,不遗余力地推行火器发展的永乐大帝,在这一点上也不如他。听到火器研制,夏浔登时竖起了耳朵。

    刘玉珏自觉不自觉的,总是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夏浔身上,本来他还担心夏浔对此不感兴趣,怕耽搁他的时间,想要长话短说,简明扼要地提出火器匠人的需求,一见夏浔很有兴趣的样子,便改变了主意,很细致地说起来。

    大明虽然男风盛行,夏浔对此显然毫无兴趣,夏浔不喜欢的,他就不会做。所以他不敢让夏浔觉察他的感情,他把一切深深埋在心里,只要能倾听夏浔的声音,或者让夏浔听他说话,他就感到异常的满足和愉悦了,如果他是一个女子,这样的深深眷恋,算是感天动地了,可惜他是男人,也许他最大的遗憾,就是自己不是一个女人。

    此时,徐皇后已经送了小妹出宫,她越想越觉事情严重,可是丈夫正在谨身殿批阅奏章,在朱棣处理国事的时候,徐皇后是不会用家事私事来打扰他的,她只能忧心忡忡地等待着,等着丈夫回来,一起商量个办法,拯救那陷入情网的糊涂小妹!

    “小丫头不省心呐!”

    想起妹妹,徐皇后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个小妹子幼失怙恃,再加上年龄差距太大,虽是妹妹,情同母女,可又不能把她当女儿对待,因此徐皇后格外地疼她、宠她,又不似管教女儿般地严厉,只要她想,当大姐的恨不得能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然而,太荒唐的要求,就无法答应了,这不仅仅关系到皇家的尊严、徐家的尊严,从长远考虑,徐皇后觉得对妹妹也不好,一时的头脑发热,在这样的天真少女眼中,似乎只要能同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就成了,过日子哪有那么简单,现在想不到,以后苦恼的时候就多了。

    也许我们很难理解,在当时,娶人是允许三妻四妾的,不但男人以为天经地义,女人也是习以为常,徐皇后不在乎杨旭是否纳妾,又何必在乎他有两个妻子?其实不然,因为妾是没有地位的,在规矩大一些的人家,妾比婢也高贵不到哪儿去,可是沾了一个妻字,那就不同了。

    这就好象一个人有过女朋友,两人还发生过关系,对他成家影响并不大,可他都结过两次婚了,再结都三婚了,就算女方不在乎,她父母能不介意么?结果再一打听,这男的不但结过两次婚,而且和前妻的离婚手续都没办好,那女方父母…

    夏浔有两房妻室,在徐皇后听来,就是这种感觉。

    茗儿此番入宫乘的是轿,坐上轿子,想起终于对姐姐吐露了真情,姐姐也答应帮忙,不由得心花怒放。

    小轿荡荡悠悠的,她的一颗芳心也悠悠荡荡起来,恍惚间,似乎自己已经穿起凤冠霞帔,坐上了花轿,耳边还有嘀嘀嗒嗒的唢呐声……。

    小丫头越想越开心,越想越甜蜜,可是这种幸福感,却无法找个人来分享,那滋味可…真是难受啊!

    她轻轻掀起轿帘一角儿,看着窗外匆匆而过的行人和街头景色,越来越难遏制自己心中的渴望,突然就鬼使神差地吩咐道:“去辅国公府!”

    巧云跟在轿侧,听见小姐吩咐,立即把手一扬,说道:“小姐吩咐,去辅国公府!”

    茗儿飞快地放下轿帘,脸红心跳地想:“我……,我是过去看看思杨和思浔,又不是特意去看他,应该没问题吧,我都不知道他在不在家呢,他…应该在家吧?”

    第463章 恶人难做

    工部尚书郑赐不知从哪儿听说辅国公到了,急忙赶到黄侍郎这里,邀请夏浔到他那儿坐坐,夏浔推却不过,只好让刘玉珏和黄侍郎继续谈他们的,自己随着郑尚书离开了。

    刘玉珏与黄侍郎就火器匠作需要工部提供的各种材料、技术一一敲定之后,便告辞出来,此时夏浔仍在郑尚书那里闲谈,刘玉珏见国公正应酬着,只好自行离开了。

    他从夏浔那里讨得了解决火器s速的办法,解决了目前刚刚成立的神机营面临的最大难题,此事需要马上呈报皇上,这是要由皇上下旨令神机营照办的,作为锦衣卫镇抚使,他不可能直接跑到神机营去指手画脚。

    刘玉珏赶到宫里的时候,邱福正兴冲冲地从谨身殿出来,刘玉珏忙侧身避让一旁,躬身行礼,邱福瞟了他一眼,见是个四品官,也不认得,都未多看一眼,便大摇大摆地出去了。他已把针对倭寇的行动计划‘提交给了朱棣,朱棣业已答应了。

    以朱棣的性格,根本容不得别人的侵辱撩拨。他镇守北平的时候,还只是一方藩王,就决不肯让蒙古人侵犯他的虎威了。夏浔在青州的时候,齐王曾为户部把银两拿去犒赏北平将士,无及时拨付给他建造王府而发怒,那一次朱棣是因何发兵呢?

    就因为在他的戍守营地,边军巡防时,发现一个损坏的马车车轮,那种制式很明显是蒙古人的,于是,他疑心蒙古人又要寇边打草谷,这是事先派人来侦察,于是就挥军北上,来了个先发制人,在彻彻儿生擒胡酋首领孛林帖木儿后,又穷追败兵上千里,一直杀到兀良哈秃城,打得哈剌兀落荒而逃。如今比北元还要弱小的倭人时不时跑到他的地界劫掠一番,他如何能忍受得了。

    邱福是他手下大将,当初在兴州成立六军时,邱福是前军都指挥使,惯打硬仗、猛仗的主儿,这位将军戎马一生,身经百战,是一员极骁勇的老将,对他的指挥能力朱棣当然是信得过的,对付北元和朝廷那种正规且强大的军队,邱福都胜任有余,对付一帮海盗,朱棣认为已是牛刀小试了。

    所以,他只是匆匆看了看邱福制订的计划,便很痛快地答应下来,嘱咐邱福全权处理此事,一定要予倭人以严惩,叫他们晓得大明上国的厉害。全权处理此事,那就是把朱能也排除在外了,邱福根本没把一群日本海盗放在眼里,眼见大已唾手可得,自然满心欢喜。

    待邱福离开后,朱棣看看时辰差不多了,内阁转来的奏折也批完了,便想到后宫去歇歇。

    朱棣有很严重的风湿病,这是他年轻的时候爬冰卧雪造成的,在北方的时候还好些,因为空气干燥,除了冬天很少发作,可是江南湿气重,一到秋冬时节,尤其令人难熬,那种钻心蚀骨的痛楚实在难受之极,就算膝前放着炭炉,也不能减轻,几分。

    可他刚刚站起身来,木恩进来禀报,说锦衣卫南镇抚到了。北镇抚是替他监视不轨朝臣的,南镇抚掌握着他最感兴趣的火器,对这两个衙门的镇抚使,但有求见,朱棣是从不延误的,于是他又重新坐了下来。

    刘玉珏见了朱棣,立即把正汇同工部研制燧发枪的打算告诉了他,工部本来就可以开发研制一些东西,倒不必事无巨细告诉皇帝,不过要是皇帝对这个也感兴趣,有他说句话,从上而下,那力度自然大为不同。朱棣一听,果然很感兴趣。

    他没有接触过燧石和击砧,不过兵刃击碰会溅出火花这种现象他在军中可是常见,听刘玉珏一说,想来大概就是类似的道理,不禁笑道:“好,这燧石击砧若是研究出来,可比临阵举着一支火把方便多了。这件事,朕会关照工部一声,让郑赐那边尽快研究研究这个玩意儿。”

    刘玉珏见朱棣甚有兴趣,又趁热打铁地道:“是,不过这燧发的东西要研究出来,怎么也要一段时间,一旦研制成,火锁也要进行相应的改造,如今正在使用的火铳也不能就这么做废了,臣还听到了一个三段击的法子,不但于现在的火铳适用,就算研究出了燧发火铳,同样适用,这个子不费一两银子、不需改装武器,就能马上使用。”

    “哦,你说说看。”

    刘玉珏把云南沐英对付当地土人的象兵时发明的这种s击方一说,朱棣大喜过望:“妙啊,这是黔宁王想出的法子?朕在北平时从未听说,是谁这般博闻强记,晓得这样的好办?”

    刘玉珏道:“回皇上,这是辅国公杨旭告诉微臣的,刚才那燧发火器的主意,也是辅国公提醒臣的。皇上,臣以为,天下尽多奇人异士,说不定什么人,在什么时候,就会想到一个很巧妙的办法,不仅仅是在军伍上,士农工商各个行业莫不如此,可惜,出于种种顾忌,这些妙策不得流传,如果皇上能诏示天下,就如朝廷施政广开言路一般,鼓励天下百姓献计献策,与皇上的社稷江山,必定大有益处。”

    朱棣瞟了他一眼,问道:“这个提议,不是杨旭教给你的吧?”

    “不是,只是臣听辅国公提醒之后,有所感触,才向皇上进言的。”

    刘玉珏很小心,生怕自己的提议为皇上所不喜,方才那燧发火枪和三段击的办法,也是见皇上赞誉有加,这才说出是杨旭给他出的主意,如今皇上问起,脸上不喜不愠,他也不知皇上心意如何,就不敢承认是杨旭提醒他的了。

    朱棣听了微笑起来,颌首道:“好!你有此心,才是认真做事的人。嗯,你提议的很好,这件事,朕会知会解缙,叫他理个章程出来,再诏告天下。”

    他捶了捶腿,说道:“好了,朕乏了,要歇歇。”

    “是,臣告退!”

    刘玉珏躬身退了出去,朱棣觉得双腿酸痛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了,不禁苦笑道:“唉,俺本生于南方,自幼成长于此,如今反倒受不了这里潮湿的天气了。这双腿啊,真是要命!”

    朱棣勉强站起来,走向后宫。

    一进坤宁宫,徐皇后迎上来,看见他的脸色,便关切地道:“风湿又犯了么?”

    “嗯,湿气太重了,俺这双老寒腿,一到这时候就遭罪啊!”

    “快些,多搭几个火盆子进来!”

    皇后对小太监吩咐一声,便扶着朱棣到了床边,替他脱去翼善冠、团龙袍,又除去一双靴子,让他在榻上半躺了,将他一双脚搭在自己大腿上,一边给他轻轻捶着腿,一边怜惜的道:“你呀,也不知道爱惜自己身子,眼下内阁已有七位大学士,寻常的事交待他们去做就是了,何苦事必躬亲呢。”

    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朱棣就没有谨身殿中那种威严肃穆了,他很放松地倚着靠枕,微阖双目,懒洋洋地道:“能推出去的,俺已经都推出去了,你道俺不想省心么,可江山初定,方方面面,太多事了,有些事,牵一发而动全局,放不开手啊””

    朱棣有感而发,这句话出口,不禁轻轻叹息了一声。

    看着丈夫憔悴的模样,徐皇后也很心疼。什么事放不开手,牵一发而动全局?她忽地想到了近日皇城里边关于立储的一些风言风语,本待要问,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虽说那都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可立储是国事,丈夫是个有主意的人,身为后宫之主,干政的事不能做。不过儿子们的事问不得,妹妹的事却无妨,于是,徐皇后一边给丈夫捶着腿,一边把今天妹妹向自己吐露的心事给朱棣说了一遍。

    朱棣仰在靠枕上,硬硬的大胡子撅起来朝着天,好象睡着了,一声也没吭。徐娘娘有些生气、在他腿上稍用点力捶了一下,娇嗔道:“人家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啊!”

    “啊,听到了!”

    朱棣指指腿:“这么大劲儿正好,就这么捶。”

    徐皇后又好气又好笑地道:“那你倒是帮我出出主意啊!”

    朱棣茫然道:“出什么主意?她愿意嫁,那就嫁呗!”

    “你这是什么话!”

    徐皇后沉下了脸道:“杨旭都两房妻室了,我的妹妹怎么能嫁?”

    “那不嫁就是了!”

    “不嫁也不成啊,那丫头都惯坏了的,上一回辉祖他…,结果小妹就离家出走了,难道还让她来这么一出不成?”

    朱棣无奈地道:“好吧,好吧,那就嫁!”

    徐皇后真生气了:“你倒底有没有听人家说话呀,杨旭都两房妻室了,怎么嫁?”

    朱棣苦着脸道:“要嫁也是你,不嫁也是你,关俺什么事?你们徐家的闺女,又不是俺闺女,俺当姐夫的掺和这事儿干嘛?俺腿疼,你别折磨俺啦。”

    徐皇后试探地问道:“我这不是让你给我拿主意呢嘛,要不然……,你出头说说,叫杨旭把他那两房妻室改了妾?”

    “啥?俺不管!”

    朱棣一扭p股,靠床里头睡了:“嫁人的是你妹妹,得罪人的事让俺做,俺不干!”

    “你管不管?”

    “不管!”

    “啪!”徐皇后在朱棣p股上拍了一巴掌,朱棣哼唧两声,头都没回。

    徐皇后一见,就开始抽抽答答起来:“我爹娘死得早,就留下这么一个小妹子,辉祖犯了错,现在不管事了,增寿…,你说我这当大姐的不替她c心,谁替她c心呀?这没爹没娘的可怜孩子,你就忍心…”

    徐娘娘这一哭,朱棣也没辄了,便坐起来,无奈地苦笑道:“成了成了,你别哭了,俺管,管还不成么?”

    徐娘娘一听破啼为笑:“真的?”

    朱棣叹口气道:“唉!女人啊,真麻烦!”

    此时,徐娘娘嘴里那个没爹没娘的可怜孩子,已经兴高采烈地走进了杨府大门……。

    “郡主有暇的时候,就该多来府上坐坐。郡主也知道,我们辅国公自幼住在山东,受了皇上的宠信,这才才受封国公,在京里,他是没有什么故旧好友的。

    要说起来,郡主您和我们国公早在北平时候就是相识,算是我们杨家的老朋友了。我和梓祺本是小门小户家的女儿,和那些王公大臣家的女眷没甚么往来,平时寂寞的很,也很希望郡主能多来走动走动。”

    说话的是谢谢,款待茗儿这样的名门贵女,也就谢谢能答对一番,梓祺在这方面可就差了许多。

    茗儿浅浅笑道:“姐姐客气了,说起来倒真是的呢,在北京的时候,我跟姐姐还有梓祺姐姐就认得啊,是该经常走动走动。其实呢,姐姐也可以常去我那里走走,有闲暇就来吧,茗儿与那些使相干金们也没多少往来,倒是与两位姐姐性情相投,也想多亲近亲近呢。”

    茗儿说着,眼睛便捎到了花厅一角放着的那只木马,那是她小时候的玩具,上次来杨府的时候,送给了思杨和思浔。

    刚才到了府上她才知道,两个小丫头随她娘已经回了双屿,既然上了门总不能马上就走,于是就由谢谢来陪坐吃茶了。

    “大木马……”要是我生了小宝宝,等他长大一些的时候,他就会骑着木马在那儿玩耍吧?”

    茗儿浮想翩翩,恍惚间,墙角的那只木马一前一后地摇动了,木马上面坐了一个头梳冲天辫,穿着红肚兜,胳膊腿儿都白白胖胖像一截肥藕的小小子,他在木马上骑呀骑的,发出“咭咭”的笑声。

    那模样……,怎么看都是年画上边画的怀抱鲤鱼的大胖娃娃形象

    “要是我跟他…生个宝宝,一定能像他一样英俊、像他一样勇敢,象我一样聪明、伶俐……。”茗儿悠然神往,嘴角便漾起甜甜的笑意。

    谢谢看在眼里,心中暗暗纳罕,这位郡主怎么老走神儿呀?喔,对了,刚才感觉她身上有些淡淡的酒气,莫不是喝醉了吧?

    茗儿想得开心,甜甜地笑着,一抬头,看见谢谢正好奇地瞧着她,不由嫩脸一热,好象给人看破了心思,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