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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凛然看向那个足不沾尘大步走来的夜行人,这一身劲装的夜行人居然悄无声息地通过了外围的防卫,没有一人示警她就突一刹那出现,这身手也太惊人了些,但是再高明的身手,能躲得过五六枝连环劲弩的攒s?徐姜冷笑着扬起一臂,就要喝令放箭。

    那夜行人看见他们冒出来,却突然站住,冷哼道:“身在肃州卫里,还需如此防范?你们是不是小心过头了?”

    “嘎?”

    徐姜一听那声音,身子顿时僵住,那人只说了一句话,便又举步向前走来,徐姜半扬的手赶紧向后一挥,潜伏在各处的人影倏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徐姜退后一步,贴着廊柱站定,低声道:“夫人!”

    那人在他面前站住,问道:“他呢?”听那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呼吸也急促起来。

    徐姜低声道:“国公今夜宿在左起第二间房!”

    那人双肩一动,立即向左面掠去,双脚似乎贴地滑动,快得如鬼如魅,徐姜吁了口气,重又隐入夜色之中。

    房中,夏浔摩挲着谢谢圆润的臀部,仿佛把玩着一枚玉球,继续说道:“我刚回来,不能在这儿流连不去。于坚要抓,印钤qian要找,可皇帝也得马上见一见。还有颖儿说对我说过的那些事情……”

    夏浔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没想到我的失踪对双屿的影响这么大,许浒虽是一个受招安的海盗,可是双屿卫与我大明水师其它诸卫曾经并肩作战过,我原以为,彼此早该相处融洽了……”

    苏颖幽幽叹道:“在老爷面前,他们自然融洽无比。可是……”

    谢谢道:“当初,因为双屿卫一案,浙东水师许多人受了牵连,虽说双屿卫是无辜的,可这世上帮理不帮亲的能有几人?他们出身海盗,浙东水师诸将本来就对他们鄙薄轻视,经此一事自然更生嫌隙。浙东水师不敢招惹你,却不怕双屿卫。双屿卫在朝中除了你并无其他靠山,你在的时候还好,你不在,他们自然受人排挤。”

    夏浔重重地哼了一声:“五军都督府还是徐景昌管事吧?难道他就坐视不理么?”

    苏颖道:“徐大都督根基尚浅,再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下边层层面面,徐景昌也不能事事过问,而且很多事情叫人气恼烦闷,却又不致于激化到闹到徐景昌面前的地步,他也有心无力。除了出身的缘故,浙东系水师将领把双屿卫视若外人,还有一个缘故,却是因为双屿卫众多将士的家人经营海洋贸易,很是赚钱,他们非常眼红。

    其实,若只是分一杯羹给他们原也没有甚么,只是这其中却有一支咱们家专为潜龙赚取经费的船队,若是人员杂了,难免会泄露消息,所以我们考虑再三,宁可多送些礼,也不能叫他们染手,这样一来,我们双屿掌握着最大的港口、最多的资源,自然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

    夏浔默然片刻,安慰她道:“别太担心,不就是受了些委曲么,我已生还的消息现在定已传回京去,他们知道我还在,一定会有所收敛的。”

    苏颖嗯了一声,谢谢道:“是啊,依我看,相公现在真正应该c心的,还该是纪纲那个对头。皇上北征,相公失踪,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现在的纪纲可是比以前更加跋扈不可一世了。”

    夏浔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道:“纪纲么……,哼,他越跋扈越……”

    夏浔刚刚说到这里,耳朵忽然一动,目光顿时凌厉起来。几乎与此同时,案上红烛一暗,仿佛被一道劲风压低了火苗,一道人影登堂入室,翩然绕过屏风,已然扑到帐前,帷幔一分,夏浔并指如剑,自下而上,已然准确地抵在那人咽喉处。

    烛光重新亮起,一眼看清来人,谢谢和苏颖惊叫一声,只臊得面红耳赤,立即伸手去抢那薄薄的被单,拼命要盖住自己身子……

    第837章 撒网

    来人一身深青色夜行衣,头扎英雄结,这打扮本身是不分男女的,可那一张俏脸,清丽脱俗,明艳照人,俏若三春之桃,素如九秋之菊,夏浔怎还认不出是彭梓祺到了?

    “梓祺!”

    夏浔大喜坐起,并指如剑抵在她咽喉之下的手指也早收了回来。虽然他还赤l着身子,当然是不以为意的,两个人连女儿都生了,也算是老夫老妻,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夏浔腾身坐起,惊喜交集地道:“梓祺,你可来了!”

    瞧见她那因为清瘦显得瘦削的下巴,夏浔又心疼地道:“你还好么?”

    “好……”

    梓祺只说了一个字,眼泪就模糊了眼睛,她哽咽着道:“一点都不好!”

    两行泪水攸地爬到了她的脸颊上,彭梓祺泣声说道:“不见了你,杨家的天就塌了……”

    “梓祺……”夏浔动情地唤了一声,双眼也不禁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泪光。

    他伸手想去抱住梓祺,这一跪坐起来,身子可都被彭梓祺看了个清楚。彭梓祺未见杨旭时,只想看他一眼,什么都顾不得了,如今真个见着了他,这丢了半年多的混儿总算回了身,再一瞧他那赤l的胸膛,看到紧紧拉起被子,遮得自己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的苏颖和谢谢,不觉也有些羞窘起来。

    她轻啐一口,扭腰挣脱夏浔的大手,低嗔道:“瞧你的样子,好难看,你们睡了吧,明日咱们再说话,我……我先……”

    彭梓祺转身要走,夏浔如何肯放,大手一揽,就把她凌空抱了起来,越过谢谢的身子,正放在床上,彭梓祺大窘,红着脸道:“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夏浔道:“你们都是自家姐妹,有什么好羞的。”

    彭梓祺不依,羞赧地道:“人家才不跟你……跟你们一起荒唐,放我起来!”

    “不放!我才失踪半年而已,家里还有点规矩没有了,怎么我这一家之主说话都不管用了呢?”

    “去你的一家之主!”

    彭梓祺大羞,抬起膝盖,佯怒地顶在夏浔的小腹上,这一下本未用几分力,夏浔却哎哟一声,一下子捂住小腹“疼”的脸都白了。

    彭梓祺一看可当真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手足无措地道:“相公,你……你怎么样了,我不是有意的,撞伤了你没……”

    装模作样的夏浔哈哈一笑,张开双臂,一下把她扑倒榻上。

    彭梓祺又气又急,伸手捶打他胸口:“你这坏人,你又骗人!”

    苏颖和谢谢对视一眼,登时打定主意:要想明日见了她不致羞涩难当,只有拖她下水!

    两人一左一右,不约而同抓住彭梓祺一只手腕,把她摁到了榻上!

    夏浔就像个强抢民女的恶少,哈哈一笑,伸手一分,短打上衣扯开,眼前便露出一截盈盈一握皙滑光润的圆润小腰,那小腰挣扎扭动着,腹肌结实有力,肌肤雪腻白润,真是好不诱人……

    夏浔一下子扑了上去,将她紧紧抱住,在她耳边道:“梓祺,这半年多来,我也想你呀!”

    只这一句,梓祺的挣扎就停下了,她静了刹那,忽然流着泪吻住了夏浔,只要他回来,他活着回来,她就心满意足了……

    许久~~~许久之后,一阵销魂的咿唔呻吟声中,一个男人的声音促狭地道:“有这擎天一柱在,咱家的天是不是就塌不了啦?”

    一个娇媚的女声则气喘吁吁的声音回答:“坏人!坏人!我咬死你!”

    男人的声音含笑问道:“用上边咬还是用下边咬呀?”

    说着他还猛力耸动一下,换来“啊”地一声轻呼。

    帷幄微露一线,灯光照去,帐中一双男女似乎都是坐着的,只是人虽坐着,身子却是紧紧粘在一起的,你起我伏,颠扑如浪,唔……似乎是老树盘根……

    辅国公杨旭和西宁侯宋晟离开肃州,大摆仪仗,直奔甘肃镇去了。肃州的紧张气氛立即减轻了许多,出入的商旅明显感到盘查比前几天松下来了,只是这是相对而言,认真的盘查,还是给行旅们带来诸多不便。万松岭和公孙大风、夜千千没有动,他们依旧躲在不见天日的dx里,忍受着那死一般的寂静,耐心地等待着。

    三天后,肃州各方官吏豪门以孝敬国母、为回京尽孝的公主殿下奉赠程仪的名义精心筹备的礼物都准备好了,万松岭和公孙大风、夜千千终于开始行动了。

    他们事先对自己的样貌做了精心的伪装,又在夜间由夜千千悄悄钻出藏身秘窟,找到几个忠诚可靠的徒子徒孙,叫他们准备了几套大车,也装了箱笼,内中置办一些皮货土产,系了红绫,充作礼物备用,等到送礼队伍正式启程的那天,他们半夜就悄然离开寺庙,换了行装,做好了准备。

    肃州卫门前,各路豪绅准备的礼车陆续集结完毕,送礼的家人都打扮得衣饰一新,因为此去是觐见公主,为了能巴结上公主,得到公主接见,报上自家名号,送礼的豪绅大户、官宦人家除了男管事还大多派有女使。大户人家,家大业大,外管事一般都是男的,但是内宅侍婢如云,也有管事领班,这就是一些能说会道、办事八面玲珑的女子了,一般这样的女子都是当家主妇的心腹。

    “好啦,你们这就起程吧,本官派李百户带一队人马,护送你们去甘肃镇。”

    各家的大人都来送行,直到最后一刻,肃州卫指挥令云霆才姗姗来迟,他从府里出来,对自己家的管事和其他人简单地嘱咐了几句,便下了命令。车队立即启程上路,令云霆则衣袖一摆,回衙处理公务去了。

    各位士绅官宦见令大人走了,便也各自散去,只是他们之中许多人都是相互熟识的,既然一大早儿的在这里碰上了,少不得要寒喧几句,还有些人恰好无事,便呼朋唤友,要么约去家中饮宴,要么约定去哪里游赏,这一来,他们散去的时间可就慢了些。

    就在这时,有人赶着两辆系了红绸的礼车从一条胡同里匆匆钻了出来,车上的人高声喊着:“等一等,请等一等!”

    那赶车的汉子气喘吁吁地赶到府前,勒住马缰,向几位正要寒喧着离去的官宦打躬作揖道:“诸位老爷,我家的礼车车轱辘出了点问题,刚刚修好,来得迟了,请问老爷,礼车队伍可已走了么?”

    这时候,那长长的礼车队伍已经开拔,礼车队伍最后面的几辆车离开衙门口儿刚刚才百余步的距离,后边高喊“等一等”的时候,他们也听见了,众人不免回头望来。

    这几个人打躬作揖地向几位官吏询问的时候,声音自然不用高喊,那礼车队伍中的人听不见,就见一位官员与那匆匆赶来的马车对答几句,又向他们这边遥遥一指,那两辆车便匆匆赶来,其中一位管事不禁笑道:“不晓得这是谁家的礼车,这般时辰才到。”

    另一家的管事便不屑地哼道:“这样的人,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怕也不是什么大门大户,没个规矩。”

    另一位与他交情好的别人家的管事便哈哈笑道:“不好说,老陈啊,可莫乱说话,瞧这模样,没准儿就是那位官员家的礼车,嘴别没个把门儿的,结下不必要的麻烦!”

    几个人说着话儿的功夫,那礼车已经追了上来,车把式擦了把汗,向他们苦笑道:“早起都打算上路了,车轱辘却出了岔子,差点儿没赶上,让大家见笑了。”

    一位管事笑道:“没啥,咱们这些人,难得出趟远门儿,忙中出错嘛,你们是哪家的人呐?”

    那车把式笑道:“可不是么,急急的修车子,紧赶慢赶总算赶上了,我们管事带着几个人,因为老爷有些交待,还落在后面呢,哎呀,怎么还没追上来啊!”他说着就扭头张望起来,把那管事问的后半句话,很自然地就忽略了过去。

    东门城楼上,谢谢一身男装,宛若一个俊俏公子,手中捧着一杯茶,沉声问道:“车队已经起行了?”

    暂时被夏浔拨到她身前听用的陈东道:“是,他们已经离开肃州卫衙门,奔着这东城门来了,数十辆大车,几百号人,来自诸多豪绅大户和官宦人家,若是有人以方便经商、偷税税赋、或者带有违禁商品等名义,重金贿赂哪一家的管事,混到这送礼队伍中来,的确是最好的隐藏方式。只是,如果是有人贪便宜答应帮助他们,咱们盘查时必然会帮着隐瞒的。”

    谢谢道:“这一点我倒不担心,只要他们混在队伍当中,我就一定查的出来!”

    同样一身男装的苏颖踱进了城楼,说道:“怕只怕,他们不利用这个机会。”

    谢谢道:“要想逃出肃州城,法子当然不只一个,也不是只有这一个机会可以利用,但是不会有比利用这个机会更巧妙也更安全的法子了,如果是我,就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那位曾经冒充过一位千户大人,想得出偷梁换柱、漫天过海之计的骗子,又怎么可能不利用它呢?”

    正说着,叶安匆匆赶来禀报:“夫人,前边传来消息,有两辆晚到的礼车,刚刚加入队伍。”

    “哦?”

    谢谢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慧黠的眼中精光一闪:“怎么回事?”

    叶安把他向那被问路的官员了解到的情形匆匆说了一遍,谢谢眼珠转了转,便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气道:“这个人,真是做无本买卖做惯了,我还以为他会用收买哪家管事的方式混进去呢,呵呵,看起来,我们要找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这晚到的两辆车子了!”

    陈东振奋道:“夫人,那我去把他们控制起来?”

    “不必!”

    谢雨霏思忖片刻,缓缓地道:“他们只是嫌疑最大,我还不能确定。而且,如果真是他们……,这人千术出色,心思缜密,难保不会先派些虾兵蟹将出来探风色,自己则在暗中跟随,直到将近城门,确定安全之后才会加入进去。通知咱们的人,不要再予监视,以免被人看破,咱们只管等他们赶到城门口,再收网便是!”

    “遵命!”!。

    第838章 祸兮福所倚

    夜千千站在茶馆的顶楼上眺望着车队缓缓驶来,向万松岭报告:“师傅,车队快过来了,没什么问题!”

    “城门方向也没什么动静,徒儿仔细看过了,守门的官兵和往常一样,并未增加,嗯,检查过往商旅的速度也跟昨日差不多。”仔细观察着城门口动静的公孙大风也向万松岭禀报:“师傅,咱们下去吧,准备加入车队!”

    茶楼两层,上边还有个小阁楼,师徒三人现在就缩在这小小的阁楼里边,茶楼临街,倒是正好看见左右情景。

    万松岭坐在那儿,似乎没有听见两个徒弟的话,神色间充满挣扎。

    他正在想着那个叫比兰的姑娘,拓拔明德送给他的那个女奴。

    他并不知道还有女人当兵这回事儿,虽然他现在知道拓拔明德是个j细了,却未怀疑比兰的身份。

    拓拔明德为了拉拢他,把比兰送给他,拓拔明德当然并没存什么好心,但也不只是为了拉拢他。他希望籍由酒色财气拉拢邵千户,等自己要把脱脱不花偷出来的时候,邵千户能为他大开方便之门,如果到时不慎被邵千户发现脱脱不花,发现他的真正目的,他送给邵望心的这个枕边人就可以发挥作用了,由她挟持邵千户,直接动手抢人。

    万松岭挣扎良久,最终还是破了例。但他并非真正的邵千户,当然不可能把比兰带在身边,所以就籍口军营之中不可带有女人,把比兰安置在了城里,这一来倒让拓拔明德的备用计划破产了。

    年纪大了,万松岭也动了安定下来的心思,他本打算做完这一票,就带着比兰远走高飞,这姑娘年轻俊俏,真讨了她做婆娘也不错。可是事态的发展出乎他的预料,肃州官府缉查的力度陡然增大了几倍的难度,所以这一次逃走,他不想再带上一个累赘,然而几番恩爱,万松岭对比兰已经有了感情,不带她走,又能如何安置她呢?

    他最信任的徒弟有的死了,没死的这一次也都带在了身边,如果把她留在这儿,谁来照顾她?且不说别人肯不肯帮他照看,就算肯……他也不放心呐。这么俊俏妩媚的一个女子,随便托个人照料,难保不会弄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给她戴。

    然而带上一个女人,实在是困难了些,虽然说车队中有许多女使,可她汉语说的都不太流利,要冒充女使太勉强了些。

    带上她还是不带她呢?

    万松岭心中摇摆不定,终是难下决定。

    眼见车队即将走近茶馆,夜千千从窗口缩回身子,兴冲冲地对万松岭道:“师傅,车队来了,咱们走吧!”

    万松岭把腿一拍,咬牙站起,说道:“等等我,我去把比兰带上。”

    公孙大风面有难色地道:“啊?师傅,现在带上她,怕不合适吧……”

    万松岭瞪了他一眼,道:“有什么不合适?以后,她就是你的师娘,能把她一个女人家扔在这儿?”

    夜千千迟疑道:“可她是……”

    万松岭道:“她是谁有什么打紧,嫁j随j,嫁狗随狗,她都成了我的女人,不跟着我还能跟着谁?拓拔明德能把她送给我,说明她在拓拔明德那儿也就只是个女奴而已,纵然不是女奴,也是个地位卑贱的侍婢,现在拓拔明德死了,她又早就成了我的女人,怕她不跟我走?等着!”

    万松岭一返身,蹬蹬蹬地便下了楼梯,夜千千和公孙大风对视一眼,无奈地跟了下去。

    “啊,大人!”

    比兰一见万松岭,马上露出温驯美丽的笑容迎上来。

    这些天,她一直被藏在茶馆后面这处小院落里,头些天万松岭每晚都会过来,与她一夕缱绻,后来说是要带着拓拔明德去安格尔部落交易,从此便不再来了,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