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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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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见到吴梓松时,他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干净的女孩。我知道,我曾经也是那样干净过,在跟我的前夫去香港之前。我嫉妒她,她的身上那宝贵的东西,我已不再拥有……但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黎馨儿和阿伟走在了一起。也许只有把阿伟拉下水,我才能更安全。所以,我早就打好了我的小算盘,在我的计划中,其实还有吴梓松和他那个干净的女朋友……但是,当那个女孩用她那诚挚的拥抱和我抱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动摇了……

    其实,我想做完这单买卖就收手的。彻底收手,做自己想做的事,真正的全身心的投入,做一个自由摄影师,开自己的酒吧,调我喜欢的,阿伟调的那个调酒,名字叫:雪澈。

    至于什么爱情,只不过是饱暖以后的一梦罢了……最后,我想说。大家都以为,安格格是黎馨儿,其实,他们都错了。真正的安格格,是我。

    20、番外之往事独白之阿伟

    我常常做梦,梦中是雪澈对我甜甜的笑。

    雪澈十岁时便得了白血病,直到生命尽头,她始终是微笑着。我常问她,你想要什么?她会笑得很甜,闪着那明亮的眸子,我希望哥哥将来会是个大英雄。

    呵呵,大英雄。为了她的这个英雄梦,我当了特种兵,并从特种兵转业到了国家安全局。因为各种身份,我开始行走在黑白两道,但是,只要想到雪澈,想到雪澈的眼睛,我都会将那个邪恶的、颓废的、消极的自己压到最低。

    后来因为给雪澈治病,我们举家迁到了香港。但是,没想到,那里,却成了她最后看到的地方。

    其实种种的疑点现在都指向了叶小舟。只是,我不原意去承认。因为我第一眼看到叶小舟的眼睛时,她的眼睛还是清亮如雪澈的眼睛。这让我真的难以将那个毒枭安格格与她联系在一起……但是想起种种细节,她与黎馨儿的关系,她对自己感情的把玩与控制,手段之高,绝非等闲之辈……更加巧合得是,在黎馨儿事发的第二天,她的“一叶孤舟”便关门停止了营业。当我最后一次去“一叶孤舟”时,发现门牌号521旁边多了一个名字,许伟强和一串英文,像是一个地址。不知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样,但是她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国庆节前夕,我秘密接到了上级的指示,带薪假期一个月。怎么安排呢?也许,去旅行是个很好的安排。南非,突然跃上脑海,那里会碰到叶小舟吗?也许我得动用一下自己的关系网查一下,叶小舟的南非地址。她如果自首或者戴罪立功,应该还会有好的出路和好的生活……

    但是,我想首先做的,是回香港,寄一样礼物给倪煜盈。那是曾经戴在我脖子上的,刻有雪澈名字的一块雪玉坠儿。

    21、番外之往事独白之夜鹰

    只是,我没有想到,会有人给我顶罪。我很害怕受人以恩。那个替我顶罪的人姓黎,后来我找到了他的女儿黎馨儿。

    那一次我跟踪阿兵,却发现他在约会我所喜欢的一个女孩子。倪煜盈,她的男朋友,是黎馨儿的前男友。但是,我却觉得,他一点也配不上她!

    感情是个很奇怪的事情。也许黎馨儿永远不会知道,出卖她的就是阿兵。每次望着她与阿兵的卿卿我我,我都觉得不忍,原来女孩在感情上都好傻……还有那个瑟缩在风中哭泣的女孩倪煜盈,徘徊在阿兵和吴梓松之间……

    22、番外之往事独白之阿兵

    也许没有人知道,自从那次我和我的“十七玫瑰”闯下大祸开始,我,便被秘密地招进了国际刑警组织,接受了特殊的训练。

    那一次,表面上我和我的手下是偷一个大款的车,但是盗车只是一个幌子,拿到他们的资料,掌握他们走私汽车的证据才是实质。我在上海遥控着,却没想到我的组织内部竟然出现了有人拿我们掌握的材料去威胁当事人敲诈,幸好,我提前把这些材料通过网络交给了国际刑警组织。而那时,我便成为了国际刑警组织中国区的一个秘密特工,专门做卧底。

    我的身份没有人知道,包括我的父母。所以,我对倪煜盈说,我回家了,不想让她知道得太多。知道的人越少,我越安全。

    黎馨儿,我早就认识。不仅因为她后来成为了福尔中国区首代许伟强的太太。早在接这个案子之初,我就有了她的相关资料。据调查,她应该就是毒品买家,再流通出去……所以很早,我便接近她了。有时,在与她捧场做戏时,接到倪煜盈打来的电话,我感到既尴尬,又心痛。我想让倪煜盈知道,我其实很爱她;但是,我也知道,这份爱,我只能深深地,深深地藏在心底,因为我的身上,有比这份爱重得多的事,我的任务,我的责任,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整个社会的和谐与安定……

    我的任务完成了,黎馨儿以及她安c在福尔国际药业研究所内部的制毒人员都被绳之以法了。接下来会有新的案子。而且会更加严峻。我知道,我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随时都会因公殉职。而我的下一个案子,便是要混进位于中缅边境的金三角地区的制毒工厂,切断他们运毒我国的地下交通线。

    23、叶小舟的前夫

    倪煜盈没有想到,真的能见到传说中的叶小舟的前夫。

    不喜欢太嘈杂或者华丽的热闹。冉旭昇、吴梓松在宴会上都有熟人要应酬,她甚至看到了阿伟抱着雪莉,也来到了当场。但是阿伟悉心地照顾着雪莉,用这种方式,真的成功挡去了一票觊觎他的莺莺燕燕。真是一个好父亲……

    “谈什么?我们之间还能谈什么?谈你的妻子黎馨儿,谈叶小舟,还是谈你妹妹雪澈……”话还没有说完,阿伟已经上前用他的嘴堵住了她的,也堵住了那樱桃小嘴儿再次吐出的他不想听的话语。

    “唔……”倪煜盈呜咽着,阿伟将她紧紧圈在了怀里,用力地吻着,不知为何,第一次,他在心里感受到了内心深处扩大的魔鬼,那个压抑已久的叫随心所欲的无耻家伙。

    自己竟然被阿伟强吻?好一会儿,倪煜盈才缓过神儿来。阿伟放开了她,呼吸紊乱,喘着粗气,头发被倪煜盈刚才在慌乱中抓得也乱如杂草,随风竖起,犹如地狱修罗。这哪是那个在她心里温暖如哥哥的阿伟?突然,倪煜盈的心里有一个叫害怕的词在逐渐扩大。

    审视了一下自己,上衣的纽扣被阿伟解开了两个,还好,没有露出胸衣,但是脖颈上已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她不知道,敏感的那里刚才已被阿伟印上了属于自己的吻痕。

    “阿伟,你要做什么?你怎么可以……”倪煜盈紧握着拳头,真的有一丝愤怒。没想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理了理头发,阿伟却显得无比淡定。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多么想要她,对她的感情因为三年时间的思考,可以笃定地确定,他的内心或者潜意识里并不把她当做妹妹。再见面,这个感觉更加确定,对她的渴望也如潮水般在体内越发不安分。他不在乎会在刚才的情境下要了她,因为的确周围也没有人会看到。但是当他解开她的纽扣,差一点就能对她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时,那垂在胸前的“雪澈”的雪玉坠儿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不得不放开她,他知道,那是他送给她的,没想到,她却一直戴着……不能,他不能在雪澈面前做这种事!绝对不能……

    “哟,我还以为我的舞会会让每一个客人都很尽兴呢……”背后传来一声口哨儿,夹杂着带有粤语口音的普通话。一回头,阿伟对上了来者的眸子。

    倪煜盈也如小鹿般的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悄悄打量起来人。那是一个高大的混血男人。头发乌黑,半长,扎在脑后。深邃的五官,古铜色的肌肤,脸部线条犹如刀刻般,优美而硬朗。看到倪煜盈在打量他,又看看阿伟,他竟然爽朗地笑了,“是不是我打搅了二人的美事儿?”倪煜盈突然觉得尴尬起来,脸顿时红如晚霞。

    倪煜盈不知要怎么跳,尴尬地站在原地。而李奥兰多却上前去,凑到倪煜盈面前,“不用紧张,看我怎么摆动身体,就跟着我的节奏,我如何跳,你就跟着跳……”说着,他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身体,左右摇摆,最基本的动作带着倪煜盈跳,脚下踩着节奏,身体也随节奏而前后左右的摇摆,尽管僵硬,但是倪煜盈很努力地想让自己身体尽量地动起来。而李奥兰多跳得却很潇洒,尽管是最基本无奇的动作,他做起来,依然是那样优雅,犹如王子……

    “你跳得真好!”倪煜盈由衷地赞美。

    正当吴梓松、冉旭昇,以及刚从甲板走进来的阿伟将视线投到舞池,众人都饶有兴趣地看着舞池中央,帅气的游艇主人和一个如阳光般漂亮的女孩热情地跳着恰恰舞,那个女孩却突然倒地,毫无预警地,只是跳着跳着,便如随风舞动的落叶般静静落地……

    24、冰蝴蝶

    李奥兰多望了望阿伟手里的烟,“抽女人烟多了会阳痿的。”他戏谑道,面前的这个人从来就不是他的朋友,其实说起来,应该是他的敌人。但是,冥冥之中,一个人的关系,使得这两个人关系成了说不清的彼此相惜。

    许雪澈,这个名字,是李奥兰多的禁地,也是阿伟,许伟强心中永远的痛。对于李奥兰多来说,雪澈这个妹妹是他十四岁在南非与印象中的母亲重逢时才认识的。那时母亲身边多了一个如山的男人,还有除九岁的雪澈外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男孩——阿伟。

    “她怎么这么拼命?”不由得自言自语,也像是试探性的问向阿伟,李奥兰多盯着倪煜盈没有血色的脸,脸上苍白如纸,缓缓地,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划过倪煜盈的脸颊……

    离开了房间,那是游艇主人李奥兰多的私人卧房。

    经过多方打听,李奥兰多知道,他的妈妈栾静,是往返于中国和南非的国际旅行公司的导游,每一次到南非带团,她都会自费带上自己的女儿雪澈,那个与他同母异父的妹妹。

    那一年,他已经成了哥伦比亚帮内的一个小头目。当找到母亲所带的旅行团下榻的酒店时,李奥兰多并没有马上去见他的母亲,好给她一个“惊喜”。而是悄悄地跟随着妈妈的旅行团,听她做旅游讲解,静静地看着她,还有那个有着一双清澈眼睛的漂亮妹妹雪澈。

    可以说,他不喜欢南非。约翰内斯堡,他每次来联系交易的联络人或者送货,都会被当地的混混或者黑帮找麻烦。这一次,也不例外。他是带着任务来南非的。这里不像美国和欧洲一些国家那般,毒品查的严,这里政局相对混乱,很适合做毒品交易和谈判。且这里也是重要的国际毒品市场。

    那是一次无言的交流,他二十岁,雪澈只有十五岁。但是他知道,她救了他,也许是血缘的亲近感,让他感到,她是他心底的一缕阳光。

    一次偶然,他在南非的毒品交易市场见到了妈妈。意外地,他得知,原来雪澈是白血病患者,可能生命并不长久。为了延长雪澈的生命,让她能够在每一次的化疗后减少痛苦,妈妈想到了毒品。而妈妈看中的毒品,并不是一般的海洛因或者病毒,而是一种叫做“冰蝴蝶”的迷幻剂。

    那个美丽的女人欣然点头,但是随即,她的眼神悠远,“……我想保住雪澈的性命,她是我的唯一……”很显然,妈妈爱雪澈胜过他,但是不知为什么,李奥兰多在见到雪澈后,尤其雪澈还救了自己,他对她实在讨厌不起来。隐隐地,不知名的情愫在他的心底涌动。

    “为什么不找和她匹配的干细胞做移植?那样治愈的概率会很高,她又那么年轻……”对于白血病,李奥兰多并不了解。但是,他知道,造血干细胞移植,是一种途径。

    “也许……”李奥兰多想了一想,“不知道我如果捐出我的骨髓和造血干细胞,能不能和雪澈的匹配?”他很认真。生平第一次,他想救雪澈一条命。不仅仅因为她救了他,更因为,他打心底,把她当做了血脉至亲。

    “什么事?”李奥兰多将一束鲜花,是香水百合,c到了病房的花瓶里,然后微笑着望着雪澈。他很少笑,对人亲切微笑更是鲜少。

    “那是一种毒品。”看到唯唯诺诺,欲言又止的雪澈,他静静地听完她所要说的话,更正她话中的误区。

    “奥兰多哥哥……”雪澈似乎猜到了什么,突然用她细小的手抓住了他的手,“你还有我,我爱你!”雪澈后面三个字说得很慢,似乎也很害羞,说完,她便靠在了李奥兰多的怀里,小声儿补充道,“我偷听了你和妈妈的说话,我知道的,你也是妈妈的孩子,应该算我的哥哥了……”李奥兰多抱着雪澈,为她的那一句爱他而感动。

    “冰蝴蝶会破坏人的大脑中枢神经,会让人致幻!”李奥兰多面无表情,他不想雪澈碰毒品,那些更高级的毒品更是不可以!

    “冰蝴蝶的确能让绝症的人延缓生命,但是最长也只有三年……”他认识冰蝴蝶的开发研究人员,这些具体情况还是掌握的比较准确。

    冰蝴蝶,充满着诗意。如果没有人说,谁也不可能将它与这世上最高级的毒品联系起来。同样,冰蝴蝶,也很强烈,强烈如一夜昙花,凡是注s的人都会瞬间将生命最大的活力激发出来,麻木了疼痛的神经,剩下的全是快乐……没有人知道,雪澈就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这样的活一把,让周围的人记住的是她的美丽,她的快乐。而三年时间热烈绽放的美丽和快乐足以让每一个人记住,也足以令每一个人感到刻骨铭心了。

    25、夜晚,情yu纠缠

    似乎会读心术,冉旭昇笑望着李奥兰多的脸,没有漏下一丝一毫他脸上因为他会拉丁语所表现出的惊讶,“……我为了有一天,能面对曾经陷害我的仇人,特意学说的葡萄牙语,怎么样,还不算赖吧?”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情不自禁,他还是问出了口。李奥兰多直觉眼前这个家伙绝不是什么灯光师那么简单,他的身上有一股与他相似的黑道的味儿。同类往往看同类是最准的。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李奥兰多眉头果然皱了皱,拳头也不知不觉握出了声响,语气却依然平静,表情也很淡定,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

    来人轻轻蹲下,他的身后还有五六个彪形大汉。恍惚中,她看到来人的脸,一张深邃的棱角分明的面孔。来人笑着,将一个法国长g面包掏了出来。叶小舟饿得伸出手去,犹如恶狗扑食,却见来人将面包收了收,定定地望着叶小舟,“这不是施舍……”

    “跟我走!”李奥兰多说的是中文,叶小舟诧异地望着他,面前这个男人似乎刚才说的也是中文。但是,饿昏的她竟然没有察觉到!

    “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叶小舟好奇,怕来人觉得自己罗嗦,声音放得很低。

    叶小舟没有再说话,乖顺地跟随李奥兰多,坐上了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隐隐地,叶小舟庆幸,这个给她面包的人应该很有钱,即使他让她做什么,不至于付不出报酬……

    一个面包,就买下了叶小舟的初夜。是的,那一夜,懵懂的她将自己献给了给她面包的那个帅气男人。没有温柔,没有怜惜,有的只是索取,以及疯狂……

    “……如果一个女孩子十只手指像十朵凤仙,还有一双楚楚而关怀的眼,那不是少女最美是什么?”犹如叶小舟轻吟出《黄河》与《长安》的诗句,李奥兰多的这句诗出自《山河录》中的《江南》。不由得,叶小舟惊讶地望着李奥兰多,她真是小看了他!而李奥兰多的眼睛却深不见底,一瞬间,他的思绪又回到了雪澈最后一次来南非,与他相处的日子。雪澈喜欢诗歌、武侠,独独钟情于温瑞安的《山河录》。每当冰蝴蝶让她产生幻觉时,她都会默默地吟《山河录》的诗句,“少年只有一次……花只开一次最盛,你只走一次深夜的长街,未央,雾浓,独自行……”她喜欢那首《长江》,而他却觉得《江南》里他时常吟诵的那一句更适合她,因为适合,所以他记下了那句诗。至今,那些在温暖阳光的午后,听雪澈向安静的他朗诵《山河录》一篇篇奇妙诗歌的日子回忆起来恍如昨日。在雪澈离开后,他买了《山河录》,并时常翻起,在想念她的日子。

    “我是那上京应考而不读书的书生……”吴梓松应和着,时光倒流,那些曾经的年少轻狂也随这一句诗,成为心底不曾被揭开的隐痛。

    谁想到,她竟然带他来到了休息室。并狠狠将门关上,下了锁。吴梓松这才感到事情似乎不妙,叶小舟的状况已脱离了他的判断,犹如脱缰野马。吴梓松站在房间中不知所措,而叶小舟却笑着,那笑中有辛酸、嘲讽和自嘲,也许还有比这些更为丰富的内容。只是,吴梓松猜不透。他只是不解地看着叶小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一切都结束后,吴梓松有点意犹未尽。毕竟,这是第一次叶小舟主动吻他。但是,眼神有些涣散的叶小舟却开始了后怕。总觉得自己像极了偷情的放荡女,或者,有什么事情会山雨欲来。果然,门外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叶小舟连忙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以及他们“运动”后的混乱痕迹,也示意吴梓松将自己整理得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