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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d="ex">我叫晓惠,今年二十二岁,身高一米六五,重四十八公斤,今年刚从某警官学院毕业,有着楚楚动人的漂亮容貌和优美身姿;我在大学时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现在想起,仍是眼前经历般的,克制不了,不吐不快。

    那是大二时的一个暑假,我正思索到那里去玩才好。这时,接到一个玩得很好的大三男生文涛的电话,问我愿不愿意到他家的别墅去玩,还说会有一个惊喜等着我。就这样,当晚我就被文涛接到了他家的别墅。记得,当时我穿一条发白的紧身石磨蓝短裙,脚蹬黑se高统p靴,上身是一件黑se露腰紧身恤,长发漂逸,非常x感漂亮。文涛家的别墅在郊区,走进大厅,我惊叫:「真豪华呀!。

    还有更惊喜的是:竟然还有三位帅哥在等着我呢!都是我平常要好的大三男生武国、家乐、伟强。欣赏完别墅的豪华后,文涛引我到三楼一个豪华的卧室,说:「衣柜里有专门为你买的新衣f」。当时,我那里知道他们的y谋,导致我的人生在这里开始转折,这个四十多天暑假既是噩梦又是美梦,既是地狱又是天堂,既痛苦又刺激,唉!

    第一天刚吃过早饭,文涛一脸狡猾的笑:「晓惠,你这么漂亮,身材又好,不给你打扮打扮,真是可惜!」我以为他要送什么好礼物给我,谁知道他却拿出一条七八米长、手指粗的白se警绳。

    「你要g啥?」我刚说完,就被他一把抓住两只手臂往后扭,我慌了神,挣扎着、叫喊着,但无济于事,其他人不仅不来救,还帮着文涛抓住我的手臂,让我动弹不得。文涛把警绳对折后,搭在我的后颈上,分别向前由腋下穿过,在两个手臂上各缠绕了七八圈,一直缠到手腕处,再把重迭在背后的两只手腕绑在一起,然后将余下的警绳向上穿过颈后的绳圈使劲向下一拉,背后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便被高高吊起,j乎被吊到了颈部,各部位的绳索同时勒紧,痛得我大叫:

    「哎吆,想勒死我啊?」。

    最后,绳子再向下折拉绕到手腕打了个死结。就这样,我双手被捆绑得没有一点动弹的余地,上身不由自主地前倾,ru房在x前高高隆起,似乎要穿破外衣。

    后来才知道这是捆犯人的中国式捆绑。我大骂他们变,不够朋友。他们说就是因为是朋友才让我享受刺激的生活,接着他们威胁说要我好好配合,否则就扒光我照j张相摄j段影,匿名寄给学校。我心想这下完了,掉进陷阱了,我流着泪,屈从的点点头。

    这时,文涛一脸兴奋地说:「以前看到有人被捆绑的p段觉得很刺激了,没想到亲手捆人真是太刺激了!」武国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双底厚约8公分、跟高足有15公分的黑se高跟鞋,给我穿上。我从来没穿过这样高的高跟鞋,我颤惊惊地立着,发现一米八的文涛、武国没比我高多少,家乐、伟强正吃惊地望着婷婷玉立的我,因为我已经比他们高了一点。他们兴奋地大叫着:「太美了,四处走走」。

    我,一个未来的nv员警,就这样像个犯人一样被文涛牵着,跌跌撞撞走着,伟强则拿着摄像机不时地被拍照摄影,先是在大厅里走着,再上二楼三楼,最后回到大厅,让我被捆绑着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接近中午时,他们竟然把我绑在大厅上二楼的楼梯扶手栏杆上,然后细细欣赏我的姿se,更可气的是:他们还把中饭开在大厅里,一边吃还一边说秀se可餐呢。他们给我喂完中饭后,仍然不给我松绑,而他们却摆开麻将桌,大呼小叫地砌长城。我就这样靠着栏杆上绑着,实在累了,就让x感的双腿j换地站着,百无聊赖,渐渐地睡着了。醒来时,他们依然在砌着长城,但却是灯火通明,我看了看挂钟已是晚上九点半了,这才感觉手臂和腿已经麻木了,于是大喊:「快放开我啦」。他们也觉得已差不多了,就给我松绑。然后大家一起吃了宵夜。

    第二天早餐过后,武国也是一脸狡猾的笑:「今天该轮到我来显示了!」。

    他们采取的仍是中国式捆绑,但稍有不同。武国把警绳对折后,搭在我的后颈上,分别向前由腋下穿过,在我的两只上臂上狠狠地缠了两圈,然后向背部对拉,拉的很紧,我的两臂已被向后拉到了极限,我叫了一声:「哎吆,你轻点不行?」。

    由于双臂被紧紧地向后背对拉,腰向下弯成了90度,ru房在x前比昨天挺得更高,j乎已穿破外衣。他迅速系紧绳扣,又将我的双手使劲扭向了背后,紧紧把我的双手腕j叉绑紧,我又呻y了一声。大厅正中央天花板吊着一个滑轮,滑轮上一根长长的绳子垂下来。「完了,他们是不是想吊起我啊?」我心想。

    果然,文涛把我推到厅中央,用垂下的绳子,穿过我已倒绑双手的j叉处绑紧,我惊惶地躲闪、脚乱踢着。随着武国拉紧绳索,我感觉倒绑的双手被慢慢提起,豆大的汗滴流倘着,痛得我大喊:「饶了我吧,不要了」,直到脚尖着地时才停止并固定。这样,我只有努力踮起脚尖支撑着全身九十多斤的重量,稍有放松,重量就移到倒绑的双臂和双手碗上,钻心的痛楚传遍全身,我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般痛苦,简直就是酷刑。约一个时辰,被吊绑的双手渐渐麻木,但钻心的痛楚更为加剧,神智已渐渐不清,全身被汗水和疲倦包围,最后我有气无力地说:

    「我不行了,快放我下来」。

    看到我这个样子,他们手忙脚乱地把我放下来,松开绑绳。我瘫倒在地上,我的胳膊已麻木的快要掉下来,胳膊上、手腕上、后颈上的绳痕,又深又红。两条手臂和双手因被捆绑的时间太久,已呈青紫se。看着紫红的手臂和手臂上深深的绳印,眼泪禁不住流下来。他们也有点惊慌失措,一边说着好话,一边讨好般地帮我揉搓着手臂,文涛还给我喂东西吃,我也只好破涕为笑了。文涛家的别墅有一个很大的庄园,四周风光秀丽。下午,他们象赎罪似地陪着我,在庄园c坪上打高尔夫球;晚上开pary,他们又轮流陪我跳舞,我渐渐忘记了上午的痛楚,但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点失落感。

    第三天一觉醒来,手臂上的绳印早已消退,早餐过后,家乐一脸坏坏的笑:

    「今天该轮到我来显身手了!」。我慌了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