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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部分

步是那样的充实而轻盈,背后被一种温暖的东西包围着。

    她放慢了脚步,在夜色中嗅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花香,这远比白天来得浓烈。

    她沉醉于其中,消退的情又在不可遏制的高涨起来,在走到后院的时候,她的脑海里蓦然浮现出昨晚窥见的那一幕。隔着门缝,她看清了,如花赤l着身子,她的长发在不停的摆动,象被水流追逐的样子,她的表情是那样的怪异,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乐,但是真性能从她那近于梦呓般的低吟中感到她的快乐。那低吟虽然是那么小,却是那么热烈、那么放肆,充满了激情和颤粟。而这种颤粟就是自己刚才所经历的,她突然一个转身,又朝男人的小屋跑去,她觉得自己从未这样大胆过,仿佛什么都不怕。她身上还留着男人余温,她希望这余温不要冷却,永远不要冷却。

    她忘了自己是尼姑,这里是寺庙,忘记了世上任何的东西,唯一不能忘记的就是那间温暖的小屋。

    第2卷 风生水起 第180章 美妙的漫游

    真性又一次来到了汪海洋的小屋前,此刻她内心的渴望只是尽快见到他。她已经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一丝迟疑,她敲了门,听见男人走过来开门的脚步声,她激动的心都要碎了。

    “真性?”

    显然汪海洋没有料到真性会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惊喜之中带着某些困惑。

    是的,连真性自己都没有想到她会跑过小径,跑到她刚刚逃离的那个男人面前。此刻,她才明白她内心是怎样的渴望他,渴望他的手,他的嘴唇,他的皮肤,他的温度。

    他们再一次拥抱在一起,在那间散发着靡糜气息的小屋里,汪海洋用他带着余香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这个去而得返的女人的身体。

    “为什么又来了?”

    汪海洋凭着纵横花丛的经验知道真性肯定有原因。

    “不知道,我就这么跑回来了。”

    真性也描绘不出那种感觉。

    汪海洋很飘忽的笑了笑,也不再追究原因,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真性给他了一个惊喜。

    “那么你答应我?”

    男人趁势说。

    “答应什么?”

    真性明知故问的样子更是可人,她微笑着,露出迷人的酒窝。

    “你知道的。”

    男人狡黠的说。

    “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那么好,我来告诉你,你可别生气。”

    “我不生气。”

    真性如同醍醐灌顶一样,已经明白了男女之间的秘密,她知道他会说什么,但她不知道为什么想叫他亲口说出来,她感到这样快乐。

    汪海洋附在她的耳边说:“我想和你睡觉。”

    “我们不是睡过两个晚上了吗?”

    真性还装愣充傻。

    “不,那不一样,要象刚才那样,我要脱掉你的衣服。”

    真性的脸飞快的红了,她感到连脖颈都红了。她挣脱掉男人的双手,尖叫着说,“我不要,我不要!”

    她跑起来,男人去抓她。

    小屋并没有多大的空间,就在汪海洋捉住真性的一瞬间,桌上的玻璃杯掉在地上,“砰”的一声,摔个粉碎。女人一声尖叫,正好落入男人的怀抱。

    男人一下子就抱紧了她,嘴唇不可抗拒的就贴在她由于惊号而微微抖动的唇上。他的舌尖那么灵巧,象一只在琴键上跳跃的手指,准确无误的找到他要抵达的地方。

    那舌尖又是那么的柔软,使女人产生含住它的愿望。这个小小的愿望一旦升起,真性的嘴唇便收得很紧,使男人往返的舌尖有个小小的约束。他在这约束中居然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意。那快意来得那样迅猛,瞬间就散发到他的全身。

    汪海洋立即亢奋起来,他感到他的矗立,是那么的来势汹汹。他猛的把真性抱起来向床边走去。而他的嘴唇一直都没有离开。他的手又做了一次美妙的漫游。那里已是一片汪洋之海,在他每一次想到纵深时,女人的身体都以微妙的拒绝把他挡在风流之外。而越是这样,他那种深入的欲望就是越是强烈。

    他柔声说:“我要!”

    他嘶声说:“我要!”

    他颤声说:“我要!”

    他不容分说的褪掉她身上多余的衣物,他不管她在怎样的抗拒,不管她的那种抗拒是多么无望的哀吟。他看得出来,那是一种本能的、轻柔的抗拒,而不是那种绝望的、顽强的拒绝。这对男人来说仿佛是一种激励,一种鼓舞。他喜欢这种半推半就的迎接,喜欢女人的羞耻之心。

    他的嘴唇从她的脖颈开始下滑,滑过的胸r、她的小腹、她的那一丝密密的毛丛。他的触觉便在她的r,体之上。它们实在是太柔软了,软得像一些线,缠绕在一起的丝线。它们又太细腻了,细腻得象一些雨丝,有一种绵绵不断的爱意。接着他触动了那深藏在绒毛之下的幽邃之地。

    他感到她的惊动,象受惊的兔子,在他的指尖下战粟。

    女人的幽邃之地真像一眼泉水,那么甘甜,那么淳香,有一种沁人心脾的味道。男人忘情的饱饮那眼泉水,他是那么的贪婪,那么的狂热,他一口气吸下去,不愿意停下来。

    真性觉得舒服极了,她渐渐感到自己像在真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她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他的舌尖,他的呼吸了。她正被一股温暖的海水托起来,无限上升、上升,在到达顶端时她突然降落。那是一种不能自制的降落,也是一种快意无比的降落。

    在她瞬间,她叫了。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起伏是源于何处,她一直不知道的地方,让她无比惊讶。她一身大汗,口干舌燥。她听见汪海洋兴奋的说:“你来了!”

    他没有说明了是什么东西来了,可女人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话,她羞涩无比的坐起来,满脸通红的抱住他的头。

    汪海洋感到矗立已久的东西顷刻间软下去了。他在这种美妙的漫游中似乎也进入一种忘我的境界。他满足极了,而且是和真性同步的。

    灯熄了,屋里安静下来,隐约响起二人的喃喃私语。

    第2卷 风生水起 第181章 佛祖的旨意

    第二天庙里第二次选住持,吃过早饭后,尼姑们又全去了前殿。汪海洋几个男人又站在殿外观望。

    大殿里,老住持背对着佛像坐着,她的两边分别是净空和净明,在左侧摆了一张供桌,上面放了两张巴掌大小的白纸,一个半尺高的土瓮。

    其余尼姑面朝着佛像整齐的坐着。

    “各位同门。”

    老住持缓缓说道,“昨天选举,净空和净明选票一样,今天我们就听从佛祖的旨意,让他来定夺罢!”

    说着,她朝净空、净明二人看了看,问:“你们可有异意?”

    两人齐声答道:“并无异意。”

    殿上众人都明白,这抓阉就是靠运气了,两人的机会都是一半。

    “那好,我们就开始吧。”

    老住持说着,“真静,你把土瓮给大家看看。”

    “是!”

    于是真静站起来,走到供桌前,把那土瓮端起来,瓮口向外,然后走向众尼姑,让她们看看瓮里是空的。

    此举显然是住持要证明此过程没有作假的嫌疑,以示公平。

    尼姑们都看完后,真静又把土瓮放回了供桌上。

    接着老住持说:“真智,你来写字吧,这庙里也只有你的字写得最好。”

    “是!”

    真智站起来,回头望了一眼站在殿外的几个男人,便走到供桌后,拿起笔在两张白纸上写上净空和净明的法号。

    “写好后给她们看看!”

    住持说。

    “是!”

    真智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她拿起其中一张纸,走到净明师太面前,让她过目。

    净明看见上面写着‘净明,二字,微微点点头。

    真智转过身,把白纸又朝众尼姑展示了一下,然后走回供桌,放下这张纸,又取了另一张纸,然后来到净空的面前,让她过目。

    净空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真智又一转身,手上的纸条在众尼姑面前晃了一下,这个动作比刚才展示第一张纸条要快得多。

    “你们都看清了吧?”

    住持问道。

    “看清了。”

    净明师太和净空师太一前一后答道。

    “那好,真智你把它们对折后放入瓮中吧。”

    住持说。

    “是!”

    真智松了一口气,赶紧把两张白纸对折成一模一样的大小的纸块后,举起来,向众人展示了一下,然后放入瓮中,再端起来,用力摇了几下,重新放下。

    “现在把花娃叫进来,让他来抓阄吧!”

    住持说道,之所以叫花娃,也是住持为了彰显公平、公正,花娃是个傻子,没有任何私心,也不会做任何手脚,他抓到了谁,谁就是下任住持,这的确是天意。

    “花娃,住持叫你进去。”

    离门口最近的如烟回头冲门外的花娃叫道。

    花娃傻笑着,正要进去,花伯拉住他小声说道:“记住爷爷的话了?”

    “记住了。”

    花娃点点头,便小跑着进到殿里。

    那住持见了,冲花娃招招手,说道:“花娃,那瓮里有两张纸,你随便取一张出来。”

    “呵呵,好玩,你们在玩什么啊?”

    花娃走到供桌前。

    “花娃,我们在玩游戏,你拿一张出来。”

    真智说。

    “好啊。”

    花娃笑呵呵的把手伸进瓮里,就拈了一张纸出来,那纸折成了一个四方形,花娃把它举到空中,盯着它看,“这里面是什么?”

    他问。

    “花娃,过来!把纸给我。”

    住持冲他招手。

    谁知花娃说道:“这纸好白啊,我要拿它来做纸飞机。飞哟、飞哟!”

    花娃说着,竟然一溜烟的就往殿外跑去。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花娃已经冲出大殿,外面传来花伯的叫声:“瓜娃子,你往哪儿跑?”

    众人一回头,看见外面花伯追花娃去了,汪海洋和谭军还站在那里。

    花娃把抽出来的纸带着跑掉了,这一变故,出乎众人意料,大家一下愕然起来,彼此窃窃私语。

    净空师太说道:“这、这如何是好?要不要等花伯把纸追回来?”

    净明师太也是一脸错愕。

    住持微微一笑,举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说道:“不妨事,不妨事,他拿走了一张,另一张还在瓮里,把它取出来一看,不就知道花娃拿走的那张写着谁的法号吗?”

    净空眉头一展,赶紧说道:“还是住持高明!”

    众人一听,果然有道理,还得老住持道行高,处乱不惊。

    老住持说道:“真智,你把那张取出来吧。”

    “是!”

    此时真智的心里才长长的出了口气,伸手把瓮里的纸块取出来,恭恭敬敬的把它递到住持手上。

    住持把纸张缓缓打开,露出了上面的字,她瞥了一眼,脸色平静,又递给真智,“给大家看看吧!”

    于是真智把纸条先给净明师太看,净明一看,脸色微微一变;净空看后,内心激动不已,脸上却是平静如水。

    当下真智又把纸条让众人传阅。

    最后所有人都看过了。

    那白纸上清楚明白的写着“净明”二字,那么花娃拿走的纸上必定写着“净空”二字。

    所以,佛祖的意思是,净空当选下任住持。

    第2卷 风生水起 第182章 影视名星

    这一天对慈云寺来说,是极不寻常的一天,是权力更迭的一天,老住持清静师太年事以高,退位让贤,以养天年;在公平、公开、公正的过程下,通过抓阄的方式,净空师太成为新的住持,掌管一切。

    随后新住持便对部分职务作了调整,命净明为监院,真性为首座。这一作法显示了净空的气度,得到了大家的认可,私下里却让已经犯了色戒的真性惶恐不安。

    夜幕降临,真智溜进了汪海洋的房间。

    汪海洋说:“这次你可帮了净空的大忙。”

    真智心有余悸的说:“你还说,当时吓死我了,我是生怕被人看出写了两张‘净明”幸好老住持没有亲自过目,那在座的众人距离远了,也看不清。”

    “我们不是说过了,万一漏馅了,你可以说因为心情紧张,写错字而已,她们哪会知道后面的玄机?大不了换个人写字罢了。那净空能否当住持就真的只能凭天意了。”

    “你说的轻巧,又不是你去写字。”

    男人把她搂在怀里,温柔的说:“知道你担惊受怕了,这次老天真的是有意成全净空,要不是老住持让花娃去抓阄,让我们钻了空子,只怕这计戈也实施不了。对了,净空先前不是许诺你当首座吗,怎么任命了真性?”

    “是我自己推却了。”

    真智说,“名义上首座的权力大过典座,但在我们人数不多的庙里也没什么实际作用,更重要的是,首座要时常带着众人修行念经,繁琐的很,伎不如典座自由自在。对了,净空为了表示谢意,答应稍后安排如烟那四个小丫头轮流协助我,我就没有那么辛苦了。”

    “那太好了。”

    “净空说,反正她们几个对念经又不上心,又不能参加化缘,所以就安排她们做点事。”

    “这样也好,让她们适当的参加劳动,对她们来说也是好事。”

    汪海洋想着这样的话,她们几个就比较自由了。

    “你听我说,还有一件事,庙里考虑到‘风花雪月,四人即将离去,如性和如尘的进修也快结束,这六人一走,如烟那四个小丫头又成不了什么事儿,庙里就没什么人,就是轮流出去化缘也行不通。净空是个善于经营的人,所以她之前已经有了想法。这次她当了住持,就更有能力实施这一想法了。”

    “哦,什么想法?”

    汪海洋一想,到时如灵、如法也会跟着自己还俗,这庙里还真没有人了。

    真智说:“前段时间净空出去化缘,在另一个地方找到一座尼姑庵,座落在城郊外。这尼姑庵里有十几个尼姑,但住持经营不善,已经不能自给自足,陷入困境;恰逢那城市要扩张建设,尼姑庵需要搬迁。这一折腾,这庙如何经受得起?净空就思忖着,不如让她们合并过来,共同发展。前次她已经和那住持商议过了,住持已经有了合作的意向。所以后天,净空准备带着净明及如心二人再去一趟,把这事儿给落实了。”

    汪海洋一听喜上眉梢,“这净空果然有一套,眼光侄如此长远,我们没有选错人,我也正担心着,庙里以后人手不足,难以为继。这下好了,慈云寺以后必定香火旺盛。”

    “我听她们说,那庙里有一位师太,法号如梦,以前是影视名星,长得美艳无比,后来不知何故,看破红尘,遁入空门。但她自视清高,从来不与外人接触,许多人慕名而去,都是不见其人。要是她到我们这里来了,必定会吸引更多人的前来。净空师太是成心把她当今‘活招牌”‘摇钱树”我怕到时候,只怕你舍不得离开慈云寺。”

    汪海洋果然心痒难抑,涎着脸说:“我侄要看看是不是说得清高,搞不好是言过其实了。”

    真智叹了一口气说:“趁我们的事情没有败露,你不如早些离开吧,还庙里一个清静,大家都安生些。”

    “你舍得我离开?”

    “有什么舍得舍不得,反正早走晚走迟早是走,何必等到东窗事发,大家落个尴尬的下场?纵然净空会保着我们,那颜面上也过不去,再者别人来了,看到如此污秽不堪,还如何共处?”

    汪海洋思忖,到时人多眼杂,自己和尼姑的来往确实越发困难了,当下他安慰道:“你不必担心,若是她们真的来了,我们私下里就不要来往了。”

    “既然这样,你何必不如带着如灵、如法离开,过逍遥日子,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你说得侄也对,可是,我舍不得你。”

    汪海洋动情的说,当然他心里还舍不得真性,除此外,还有如香和如水。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缘份不可强求,只要有你这句话,我心已足矣。”

    真智幽幽的说。

    “唉,我也不勉强你,反正我决定在凤鸣县落脚了,你随时愿意来找我,我都等你。”

    “那好,我以后下山的时间多,我会来见你。对了“风花雪月,后天也由净空她们送回原来的庙里,你有时间和她们道个别吧,我知道如花和如雪也舍不得你。”

    “好,我知道了。我们不要说了,良宵苦短,今晚好好疼你。”

    汪海洋说着,便抱着真智上了床。

    “好人儿,今晚不要对我太温柔了,我要粗爆点。”

    真智眉角含春,声如娇莺。

    “师太,我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一声狞笑,一双大手便摸了上去。此时,他心里把‘如梦,这个名字记住了。

    第2卷 风生水起 第183章 游龙戏凤

    本来打算选举住持的事结束后就去城里关心一下表舅的事,但想着如花和如雪即将离开,汪海洋便决定明天随她们一同下山,把她们送到县城车站去。

    早上汪海洋给吕治国打了电话,询问表舅的事。吕治国告诉他,李少兵已经排除了杀害张成军三人的嫌疑,他在工程中行贿的事儿另案处理,由于张婷在其中周旋,估计事情也不大,正在给他争取取保候审。接着汪海洋给张婷打了电话,张婷说,她已经见到了李少兵,及时订立了攻守同盟。李少兵避重就轻的把行贿的事儿推到了张成军三个死人身上,而且数额也不大,检察院也没兴趣再查下去,明天就能取保候审,估计最后罚款了事。罚款当然是小事,这其中打通关系的钱侄是不少,总之,就是花钱消灾,皆大欢喜。

    汪海洋这才松了一口气,张婷同时告诉他,保安公司的事儿也在有条不絮的进行中,估计半个月后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