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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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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了,你是不是在马青那里?”

    肖锐点点头,拿出手机来看果真有两个未接电话。

    “可能马晨正闹著没听见。”肖锐心里面内疚起来。赶紧倒了杯水找了一颗安定又找了几颗丹参片扶著肖母吃下去。

    没想到肖母刚重新躺好,胃里又开始翻腾起来,肖锐赶紧扶著肖母进了卫生间,干呕了半天什麽东西也吐不出来,肖锐知道眩晕症就是这种症状也没办法只能把肖母扶回床上躺好。

    肖母是怎麽躺著都不舒服“你扶我坐起来,我躺不下去,躺下去就难受。”

    肖锐赶紧把肖母扶起来,让她头低著靠著床坐著。肖母坐了没几分锺突然抬起头,“小锐,妈想跟你说件事。”

    “您看您成什麽样子了,难受,就先别说了,明天说也行。”

    “也就一句话的事,头转得难受,等会药劲上来了,我就糊涂了,刚才一直等你,你半天不回来,现在说完我也能踏实了。”

    “什麽事?”肖锐重新坐下来。

    “今天院里内科的王主任说他女儿也是刚从国外回来,学经济的,二十七岁,你也不小快三十了,要不找个时间见见面,看看合适不?”

    看著母亲一脸难受的样子还期待地看著自己,肖锐嘴都开始哆嗦了也没能蹦出来一个字。刚才回来不顾一切也要说出来的冲动被他母亲委靡的样子打得七零八落,小瑾的死再加上自己的坦白,估计母亲再坚强也扛不过去,可母亲怎麽突然想起来相亲这一出呢?还巧不巧的就赶在了他前面。

    肖锐接到那个王姓姑娘的电话已是两天後,母亲状态好了点挣扎著又回去上班了,中间又提了一次相亲的事,肖锐惦量来惦量去还是决定再缓缓,至少也得等他母亲身体好透了之後再说,怎麽去说用什麽方式也是伤脑筋的问题,他现在一点险也不敢冒,他必须把伤害控制到最小,他母亲和马青这两个人都是再也经不起折腾的人了。至於相亲,也许是天助人也,试验室正好要派人去上海做上次没做完的一个研究,肖锐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就毛遂自荐了,当天收拾了东西就去了上海。

    幼儿园每年的一月十五号放寒假,早早的马晨就给马青说,能不能不上了,能不能不上了。

    马晨刚过了两岁就进了幼儿园,每次寒假暑假看到别的小朋友都可以不上学了,马晨都是羡慕无比,可马青得上班,临时找保姆又不太好找,放了假把马晨一个人放家里肯定不行,所以马晨还得去幼儿园和那些大班中班小班里剩下的孩子拼成一个混合班在里面混日子。

    这一次马晨在混合班里坚持了三天就坚持不下去了,班里的孩子大大小小的,马晨认识的玩的好的几个小夥伴都不上就剩了他一个,心里不高兴是必然的,所以每天早上马晨醒过来的头等大事就是转动著他的小脑袋给马青出难题说他不愿意再上幼儿园了

    听到马晨又一次的念叨昨天班上的大孩子欺负他了还抢了他的饼干然後就躺在地上哭闹,马青根本不给马晨一点点希望。“你是想以後天天吃馒头,没有玩具玩,只能看别的小朋友玩,还是可以逛游乐场,可以吃肯得基,可以买玩具。”

    马晨咧了咧嘴委屈了好半天忍住了眼泪还是选择了後者。

    马青被马晨的样子逗乐了,“有人欺负你,爸爸会找老师问的,但幼儿园不能不去,小帅哥天天上幼儿园爸爸也很心痛呀,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好消息,锥子阿姨学校放寒假了,爸爸也给你放一个星期的假,从今天开始每天去锥子阿姨家好不好。”

    马晨一听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眼泪都顾不得擦就笑开了。他最喜欢锥子阿姨还有王海干爹了,他想要什麽,他们都会买,关键是他们买的爸爸不生气。

    “锥子阿姨每年有好多假,那爸爸你为什麽没有假?”

    马青点了点马晨的小鼻子,“爸爸的年假都用完了,上次你住院,还有爸爸不是也住院了吗?”

    “都是舅舅不好,他打你了,你才住的院。”小人很会分析。“舅舅还说要给我买一个会唱歌的小弟弟,舅舅怎麽还不来。”

    马青把马晨的小书包整好,里面放了一条换洗的裤子,又在里面放了一小瓶酸奶,再把柜子上的钙片拿了一个塞马晨嘴里,“行了,甭惦记他了,真想要,下个月爸爸把这一项列入你的玩具计划行不行,走,找你锥子阿姨去。”

    自从那天晚上把肖锐推出去後,马青好几天没见到肖锐了,耳根子真的清净不少,想想肖锐那天说的喜欢,马青撇撇嘴,‘切’了一声,拉著马晨下了楼。

    锥子住的不算远,但也有七、八站的地,好在马晨坐公交车已经非常有经验了,上车只要没位置就往三十岁出头的女性身边站,故意把腿扭两下,轻轻叹两口气做个累的姿势,准能获取同情换来位置,再甜甜地说一声‘谢谢。’让座的人也心满意足。

    这都是马青教的,现在二十岁冒头的,十个里面有三个是会让座的,剩下是带耳机装看不见看窗外的,那些三十岁左右的女性大多有孩子,感同身受必让无疑。

    果真,正值上班高峰期,车上挤挤满满的,马晨还是早早坐到了位置,把自已的小包取下来放在腿上,看到马青身上还背了一个电脑包,扯扯马青的袖子,“爸爸,把包放里面,我帮你看著。”小p股挪了挪让了个空出来,让马青把包放过去。

    旁边让了座的女士有点怀疑地看著一张娃娃脸的马青,直到听到小男孩又叫了声爸爸才拍了拍马晨头上的小帽子对马青说。“你儿子真懂事。”

    “呵呵,是个小人精。”马青心里美滋滋的。

    “几岁了?”

    “还有一个月就四岁了。”马晨声音嫩嫩的,

    说说笑笑很快到了站,临下车马晨还不忘说了一声,“阿姨谢谢,现在你坐吧。”听到那女士夸马晨懂礼貌,马青就好像听到人家夸自己似的,脚步都飘了几分。

    拉著马晨冲到四楼的锥子家, ‘咚咚咚’把门砸开,王海睡的满头j窝的来开门,一见马晨,笑得连下巴都没了,“来,干爹亲一下。”

    马青一巴掌把那张眼屎还糊著的脸打开,“脸不洗牙不刷亲什麽亲,给锥子说马晨这两天消化不太好,可能有点积食了,吃饭得吃清淡点,好了,我上班去了,下班了来接他,注意现在天冷了,让他少在外面呆。豆豆来给爸爸飞一个,byebye。”看到马晨的小手做了个夸张的姿势,马青乐颠颠地跑了。

    “哎,马青,马青等等………”王海突然想到一件什麽事,等喊出口马青早没影了。

    50

    王海拉著马晨进屋,看看卧室里还睡的没形象的锥子,大脚丫子蹬在被窝里捅了好几下,“快起来,懒猪,你干儿子都来了,你还好意思睡。”

    锥子睡得迷迷糊糊伸了个懒腰,看到床旁边站著的马晨,手一搂就要亲,马晨吓得往後一退,“脸不洗牙不刷亲什麽亲?”

    王海听了直乐,“听到没有,跟他爹一个模样,说话都一个腔调。”

    锥子扔过来一个枕头“行了,你还不滚去上班去,天天迟到,怎麽就没有人把你这个驻虫开除了。”

    王海毕业後通过家里的关系进了药检局,那可是真正的肥差,王海又活泛,上下关系打理的都叫一个顺畅,进去没几年,就混了一个小处长,天天吃公吃私,要不能短短几年吃出个大肚子来。

    把枕头从地上捡起来扔床上,王海看看自己乱得不成样子的家,袜子在地上扔著,昨晚吃的苹果核还干在桌子上和一堆瓜子皮混在了一处,沙发上一堆的脏衣服,门口滩了七、八双鞋,再看看马晨穿得清清爽爽,脱了外套,里面是漂亮的毛衣,牛仔马夹,脸上还擦得香喷喷的,这没女人的家和有女人的家差别咋就这麽大呢?

    王海悄悄叹了口气,谁叫他滩了这麽一个懒婆娘。先把沙发收拾出来让马晨能有个坐的地方,再找出来以前马晨落在这里的玩具洗了洗让马晨玩著,自己才开始换衣服洗脸刮胡子,整个过程还不忘对著马晨挤眉弄眼。

    “哎,对了,下午马青来接豆豆的时候,把他留一下,说我找他有事。”

    锥子斜了王海一眼,“如果是想帮肖锐当说客,你趁早还是死了这条心。”

    王海歪鼻子斜眼嘴里小声骂一句,还不敢让锥子听见。

    肖锐前天去上海前喝多了,一反过去喝醉了又哭又叫的常态,默不作声两眼发直的样子吓了他一大跳。虽然肖锐当年做事是做的有点绝情,这次回来做事不经脑子又有点欠揍,可眼见著这两人对立谁都过不好日子,凑一块只要把心结解了铁定是一对夫夫好模范,为什麽不把事往好里做呢?看肖锐那样子,要是和马青成不了,指不定这辈子就颓废下去了。

    把脸一擦,对镜子照了照,觉得自己又有了点帅模样,把马晨打发进另一个卧室玩去了,王海拿出了在单位和那些人周旋的本事,喝了一口水,开讲了。

    “你这就是妇人之见,马青一个人带孩子,你也看了,忙得四脚朝天,这几年他玩过吗,好吃的好穿的都给马晨了,现在他是有马晨看著不寂寞,生活的全部重心被马晨抓著也看不到别的,等马晨长大了怎麽办,要出去上学了怎麽办,马晨现在不到4岁,真长大也就十多年的功夫,到那个时候马青奔四十了,你让他以後怎麽办,就像你妈一样盼星星盼月亮一年等著你回南京去看她一次…”

    “你放p…”锥子气得脸都青了。

    “我放什麽p,这就叫道理,生活把我们qg了,我们qg不了生活的话,就得去自我适应,哪来那麽多事想不通的,别著劲拗一辈子好,还是把心结解了大度一点好,再说马青第一肯定是不可能结婚的,第二他重新找个男人,当初肖锐一拍p股去了美国,你不就动过这心思,鼓动了马青多少回,介绍了不知道多少个,马青同意了吗,马青早让肖锐把他的感情榨干了,他也把男人看透了,再优秀的男人也有不优秀的模样,肖锐不优秀吗?肖锐三十不到,已经是他那个领域里的楚翘,有几个能达到他那个高度,可碰到感情,肖锐一转脸竟然成了懦夫,伤人伤己,这世界神奇吧,不过现在他明白过来也还不晚。再者说,就算肖锐有些地方做不好,又不是罪大恶极,现在就是罪大恶极的人只要不被毙了不还允许人家改过自新吗,你要真为马青好,就多为马青想,本来还以为那个崔霄鹏和马青能成呢,没想到也不行,这男人爱男人的事还真够复杂的,反正我这个男人是不懂了,唉,锥子,撇开那些不谈,咱们就说最关键的,你觉得就冲马晨的关系,哪个男人有肖锐合适。”

    锥子不乐意了,指头都差点指到王海的鼻子上,“那肖锐就不是人,我一想到肖锐对马青做的那些缺德事,就恨不得活劈了他。”

    “行了,我也不跟你争了,免的你又把我赶到客厅睡沙发,既然你不想让我跟马青谈,那等马青过来你把这个给他。”王海从自己包里翻出一个袋子。这是那天晚上肖锐临走时托他给马青的。“你就说是你给他的啊,千万别说漏嘴,另外肖锐还写了一张怎麽吃怎麽用的方子,马青做了二次手术,又住了那麽长时间的院,铁定元气大伤,这些东西可不敢让马青胡吃,补的太过就是害了,你把它重新抄一遍再给马青,让他照著上面的补,你还别说肖锐这字写的还真花s,从小看他爸处方看过来的,那叫一个难认!”

    锥子把包接过来一看,里面是两盒冬虫夏草,两盒白参片,两包外贴膏药,一张密密麻麻写满字的食补方子,还有一张发票,竟然是个空调。

    “你疯了,你当马青是白痴啊,我送他药他信,连空调都送他信个p。”

    “我不管,这事算交给你了,剩下的就靠你发挥聪明才智了。”

    “滚一边去,帮肖锐,我晕头了我,拿走拿走,我正等著看肖锐怎麽生不如死呢。”

    “行了啊你,得饶人处且饶人,谁都有犯混的时候,其实现在想想最痛苦的不是马青,而是肖锐,现在每往回看一眼都不够他哭一回的。”

    “哭死他活该!”

    谁不是话该呢?

    锥子坐在婆婆家里看著那个装在没人住的小屋里崭新的空调真的快哭出来了,再看看老太太高兴地拿著那两盒冬虫夏草和两盒参片左看右看还不忘跟坐在一边的马青说这东西怎麽怎麽好怎麽怎麽神奇,锥子在肚子里先把王海骂了一千遍,每骂一遍还不忘把肖锐加上多骂上一遍。

    瞧瞧这两个狗东西做的好事。

    本来想趁著马青上班的空偷偷把空调给马青装上就得了,反正自己有马青家里的钥匙,没想到叮嘱了半天,那个发晕的送货员竟然还打的是肖锐留的马青的手机,弄的马青过来追问这空调到底是怎麽回事,她只能说这是她买电器的时候商场促销买一送一的产物,马青应了之後锥子还挺高兴,没想到事情这麽容易就办成了,可没想到这马青竟然一开口换了地址把货送老太太这来了,弄得她抱著马晨撒开两条腿从去马青家的半道上跑回来的功夫,空调已经在这间书房里装好了。

    空调搭进去了不要紧,更让她崩溃的是老太太一见她提著冬虫夏草和参片眼睛就亮了,二话不说接过来左看右看当成是自己孝敬的了,好一顿夸奖弄的她连说这是给马青的都开不了口,好在那两包膏药老太太算识数,见对自己没什麽用一转手给了马青,弄的马青还得落老太太的人情。

    锥子看的无语,也不得不感叹肖锐的点背,要是肖锐知道他给马青偷偷献的殷勤全献到她们家老太太这来了,晕了也差不离了。

    51

    锥子一边听著老太太和马青说话一边悄悄给王海发了短信,把情况汇报了一遍,王海回信说错了就错了吧,回头我把钱给肖锐,药我重新给马青搞几盒,我这还有事,你就在家陪妈说说话。直接把锥子气傻了。

    看到老太太给马晨剥桔子喂桔子脸上乐的皱纹又深刻了好几分,锥子装淑女坐了不到十分锺,果真老太太每回必问的话题又扯开了。“小敏啊,你和海子到底什麽时候打算要孩子啊,你真等到30再生,就不好生了啊?”

    听到旁边马青低声偷笑,锥子两只尖指甲狠狠地捅了过去。

    “妈,等过了年就考虑,您看成吗?”

    “为什麽还要等过年,你看看马青的孩子都这麽大了,你这当姐的都落到後面去了,我呀,看著孩子就乐呵,多来几个也没问题,我帮你们带。”

    “妈,多来几个,您是乐呵了,政府能答应吗?”

    “谁说不答应了,我们楼後面的大姐家就一孙子一孙女,齐齐整整的多好,有问题让你爸解决去,保证没问题。”

    僵著身子听了半天的唠叨,好不容易等老太太的热情减了些,锥子把马青一拉进厨房忙晚饭去了。

    “你是故意折腾我呢吧?”要不是顾忌老太太,锥子绝对能给马青来个文革时期的体罚坐飞机。

    马青一把打开锥子揪著他头发的手,“谁故意了,我那里现在真的不用空调,暖气早好了,等明年天热的时候我自己买不就行了,好不容易让你做次孝顺媳妇,你还不念我的好。小敏,老太太说的不错,赶紧生个一儿半女的,马晨也有个玩伴了,再说了你不急王海急,你没见王海天天盯你肚子就差自己钻进去孵一窝了。”

    “小兔崽子,敢笑话姐姐我,我非要急死他不可。”锥子的手又上了,按著马青的头就把他往下压。

    “小敏,小敏,撒手撒手,快别让老太太看见了,她要是知道她儿媳妇这麽彪悍不得吓晕过去。”

    “还叫小敏不,还笑话我不?”

    “没笑话没笑话,就是猛然听了你的真名觉的你真够气质的。”

    两人打闹完,锥子松了手给马青打下手,一个洗菜一个淘米。她还犹豫著要不要说这东西是肖锐给他的,可万一要说了,马青一准儿要给肖锐还钱,那岂不得不偿失了。

    哪样对马青才算好呢,锥子也有点糊涂了?

    看来这事还真不经说,说的多了,立场也就不坚定了。

    锥子偷眼瞧著马青,马青手脚利索的洗菜切菜,短短的头发一跳一跳,心情尚好,锥子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再八卦一回。

    “马青,你真的打算这样过下去吗?”

    “怎麽了?”马青边切著菜还不忘翻了锥子一眼。

    “我就是说,马儿,其实吧,我觉的肖锐也不是太差劲啊,孬是孬了点,自私也自私了点,可谁不自私啊,亲姊妹、亲兄弟还有你多我少之争呢不是吗?就冲他当初帮你看腿就说明肖锐的本质还算好的,要不,你也把他狠狠痛捶一顿打得他起不了床,你要打不动,姐姐我帮你打,然後就把气消了成麽。肖锐当初一走了之,你不是一直说不怪肖锐吗,就算你和肖瑾结婚他没有站出来拉你一把,不知者不怪罪,要不………”

    “要不什麽,甭要不了,你别不是媒婆瘾又上来了,上来了就到大街上转转去,剩男剩女们早等著恭迎你去主持大局呢,像你这种人才,甭浪费在我身上,出去给社会做贡献去吧,没准儿政府一感激,你也能捞一块红匾挂挂。”

    听到马青调侃她,锥子没客气直接给马青腰眼上捅了一下,“给你说,小马崽子,我这瘾今天还真上来了,肖锐你要真不待见了,就让他死开,我再给你找个好的,我这里是没资源了,崔霄鹏不是开gay吧吗,他那里多的是,一抓一大把,我让他给你找个好的。”

    “什麽叫好,什麽叫不好,犯第一次错误,可以说年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