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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

过脸来打了哈哈对锥子陪笑,“饿不饿,饿的话,让肖锐再给你做点吃的。”

    肖锐端著水出来看到王海一幅奴才样帮锥子脱羽绒服卸尾巾,一阵恶寒,又听王海让他给锥子做吃的,忙紧张地盯著锥子。

    “我不饿。”

    肖锐一下松了口气,把水递给锥子,“你们刚从南京回来?”

    “谁说不是,开了那麽长时间的车就奔你们来了,没想到你小子只图自己乐了,把我们关门外面受冻,看来锥子给你们留了三十分锺刚刚好……”说著王海踱进肖锐的卧室,看著那个磨砂玻璃门里面那个隐隐约约的影子用胳膊肘子撞了肖锐一下,“就冲你接我电话那种气都不继的状态,兄弟我也知道你到了哪一步了,你能坚持那麽久,一定得感谢我在门外面给你助阵来著。”肖锐一脚把王海蹬出卧室,“要你助个p阵,自己不行可别污蔑我。”

    王海一阵j笑,“我行不行,锥子最知道”正说著看到锥子也往卧室走,差点没让卧室门口铺的软毯绊一下,王海的笑容一下刹住了,冲过去扶著锥子,“锥子,累了就休息,别到处走动。”锥子一把掌把王海打开了,硬挤进了卧室,冲著那个玻璃里的人就喊起来了“马青你快点行不行啊,洗个破澡那麽长时间…”说著就去拉浴室的门,这一下身後两个男人的脸都青了,肖锐动作快,一把把锥子拽回来,“马青洗澡呢!”

    “那又怎麽样,马青哪我没见过啊,在医院侍候他的时候我还给他擦过p股呢。”说著狠狠瞪了肖锐一眼拍了拍浴室的门,“马青,我不急,你好好洗,那些脏东西可不能留身体里……”

    肖锐满脸赤红一头黑线地退出卧室,後面跟了个一头黑线满脸赤红的王海。

    “你媳妇真彪悍,她到是什麽都知道什麽也都不避讳。”

    王海擦汗,“她只在马青表情跟前这麽彪悍,在我们家在她们家那可是好媳妇乖女儿。”

    “别给你脸上贴金了,瞅瞅你那得性,窝囊成什麽样子了,哎,你猜马青躲浴室里这会儿想什麽呢?”肖锐靠在座位长吁短叹。

    “他一定在祈祷水可一定不能停,不停他就能一直洗下去不用出来了。”

    可显然王海和肖锐都猜错了。王海的话音将落,就听门吱拉开了,然後锥子一嗓子嚎开了。吓得两人飞奔过去。锥子已然扑在马青怀里痛哭失声。

    怎麽了?看到马青重回我的怀抱,气愤交加,又或者锥子一直恋著马青,肖锐如是想。

    怎麽了?看到我终於有了著落,喜急而泣,马青如是想。

    怎麽了?有什麽大不了的,你男人我在这你扑到别的男人怀里哭,就算他没有威胁,你不也得考虑考虑你男人的面子,王海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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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了?锥子,别这样了,我挺好的。”马青拍著锥子把她扶到床上坐下来。

    “马儿,快,你快替我抽王海那王八蛋一把掌……”

    “怎麽了?”马青和肖锐都纳闷了。

    锥子指著王海哭的都泡鼻涕泡了,“你不知道这王八蛋,他…他让我怀孕了。”

    ‘扑哧’肖锐一下子笑出声来,这锥子抽什麽风,王海让她怀孕多天经地义,要是别人让她怀孕那才出了大事呢。

    马青也是哭笑不得看著锥子,再瞥一眼王海,王海早窝在沙发里看不到脸了。

    “你不知道他干什麽了,我说了现在不能怀孕,明年学校要让我再去进修一年,这孙子竟然用针给安全套扎窟窿眼儿,让我想了两天都没想明白倒底哪儿出问题了,快马青,快去给我抽他一顿,你不抽他,我今儿绝对不饶你。”

    “抽,顶什麽用,能抽掉他二两r还是能抽出三两油?”马青拿条毛巾过来给锥子擦眼泪,“要来就来狠的,要不干脆散夥,一拍两散,要是不舍得散夥,就去医院把孩子拿掉不就成了。”

    王海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了,把锥子一拉,狠狠地瞪著马青和肖锐,“走,咱们回去,还想到这来找安慰呢,你没看出来这俩白眼狼没一个好东西,他们勾搭成j了,就巴不得其它人都散夥了好陪衬他们。”

    锥子把王海的手一打,“你出去,我和马青有话说,还有你…”锥子一指肖锐,“你也出去。”

    肖锐和王海一脸悻悻重新退到了客厅。

    肖锐去厨房翻出两听啤酒扔给王海一个。“你真弱智,想出这麽一恶心人的招。”

    “你聪明还不是被马青弄的神魂颠倒的,我相信你做的事比我弱智的多,对付女人就两个字,一个是哄,一个是骗,你让她以为自己是公主是女王,慢慢的她才能变成了女仆丫环,男人啊,你的名字叫智者。”王海往沙发上一躺,罐了一口啤酒美滋滋的咂著嘴,“你说我给我儿子取个什麽名字好呢?”

    王八蛋!

    肖锐刚想出来就乐了,倒真不敢说出口踢了王海一脚,“智者,你有没有点眼色啊,赶紧把你们家女王领回家吧,我真他妈的困了。”

    王海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困了你就睡吧,你也太不济了,一个马青就把你弄虚了。”

    “p,你也不看看几点了,都十二点了,就这麽p大一点事非得半夜来闹我们家的门。”

    “你可得讲良心。”王海一下坐起来,“我们压根不想闹你们的门,昨天大崔给锥子打电话说你和马青成了,锥子当即要往回赶,你小子也真是的,年前还车的时候一个字没露,枉费我们还替你跑前後的,结果锥子一知道就激动的一分锺也等不下去了,她妈硬拦著没让走,你以为她真是因为怀孕那事跑来的,今儿回来的路上,一路上就见她两眼放光,说的那话野了去了,我实在没脸给你重复,刚才那句已经是她收敛了再收敛的状态,她说她非要看看马青被你折腾成了什麽样子不可,跑马青的屋没人立马给你妈打电话才知道你们搬屋了,这不一刻不停就杀过了,要是你看到她刚才耳朵贴门上时的j笑,你非做恶梦不可。我都害怕她那一肚子的垃圾把我儿子给带坏了,哎,肖锐,给弄点吃的,你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位孕妇啊,这两天锥子吐得厉害,一路上没怎麽吃。你弄点吃的给她吃。”

    肖锐站起来‘啪’的就给了王海脑袋一巴掌,“她你媳妇还我媳妇,心痛就自己做去。”

    “她不是马青姐姐吗,你还不好好巴结巴结。”

    肖锐切了一声还是进了厨房,淘米取了桂圆红枣莲子开始熬粥,不多会王海进来了,扯了扯肖锐的耳朵,“你男人正抱著我女人,你也不教训教训去。”

    肖锐扔了勺子,跑到卧室门口果真马青正和锥子抱著两个不知道说啥呢,肖锐正想冲进去,想了想还是退回来冲著正在锅里搅粥的王海就是一脚,“有点眼神好不好,明明是你女人缠著我男人,下回让她检点些。”

    王海狠狠瞪了肖锐一眼又出去了,过了好半天才像霜打了一样挪过来,“他们俩竟然上床了,哎,肖锐你确定马青真的不会动女人,他要敢动,我非废……”

    “闭上你的乌鸦嘴,外面还有俩男人呢,马青发疯了。”肖锐把勺子往王海手里一塞,“搅粥,你媳妇喝,你还不勤快点。”

    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门口往里一看,肖锐气的差点没晕过去,马青正侧靠在床上,脸对著锥子整个上半身都扑到锥子身上去了,肖锐推开门三步并做两步冲了上去手还没挨著马青的胳膊,马青一下起身了,差点没撞肖锐脸上。

    “我我找东西……”肖锐强装镇定东张西望一番从桌子上拿了一瓶眼药水,“我眼睛痛……”话音没落,马青就对他嘘了一声,把肖锐一拉,“她睡著了,咱们出去。”走到门外,肖锐看到马青手里拿了一个发夹不由乐了,“原来是个发夹啊……”

    “那你以为是什麽,两个人像老鼠一样窜来窜去,你们那点肠子,早臭在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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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嘿,肖锐捧起马青的脸来,在嘴上亲了一口,“我这不关心则乱吗。”

    “行了,晚上怎麽睡啊,早知道就应该给客房也买一张床。”

    “过两天就买,刚锥子跟你说什麽呢?”

    “你管呢?”马青剜了肖锐一眼,脸红了。

    “这才同居了第二天,你就开始背著你男人往心里装小秘密了,是不是让你节制一点,不能把你男人榨干了。”

    马青没客气给直接给了肖锐一个暴栗,“你说话怎麽这麽恶心人呢!”

    “那来不恶心的。”肖锐捧起马青的脸就吻了上去,舌头刚找到了那只捣蛋的小家夥,旁边突然‘嗯,咳’两声。

    马青一斜眼,王海就躲在厨房门口探了个头呢。

    马青急的想挣,肖锐松了嘴,手倒没放,瞪著王海,“还不搅粥去,你媳妇睡了不用喝了,马青还可以喝。”

    王海‘啧、啧’两声从门後面踱出来,转到马青身後,又‘啧、啧’两声踱到肖锐身後,“你们就不替我这脆弱的小心脏考虑考虑,俩大老爷们在这里打奔,你们说我是替你们的嘴担心呢,还是替你们的腮帮子担心,要不,马青,咱俩也来试试,我这人求知欲比较旺盛,接受能力也强,我看你那比肖锐平整的多了,我一定下得去嘴儿……”

    “死一边去!”“滚一边去!”

    马青和肖锐同时抬腿把王海踹沙发上去了。肖锐再一使眼色,两个人一人拉胳膊,一人拽腿,把王海扯进了客房,直接从外面上了锁,“想上厕所,憋著,想吃饭,忍著,嫌冻,柜子里有毯子。想出来,明天早上再说吧。”肖锐拍了拍手,把马青拉著进了厨房,一人一碗粥下了肚,看了看卧室睡著五迷三道的锥子,“咱俩怎麽睡啊?”

    马青推肖锐,“要不你上马晨床上睡,我睡沙发吧。”

    “可别,好不容易把那个小祖宗哄自个睡了,等明天早上醒来一看旁边有个人,今晚的谎该怎麽圆,要不咱俩都睡沙发吧,把靠垫卸了刚好够用。”

    抱了被子过来,让马青先睡了,肖锐趴在客卧的门口听里面王海在骂骂咧咧,肖锐笑了笑过来把马青往里移了移,抱著马青躺下了。

    看来这新生活还真挺闹腾。

    躺沙发上肖锐半天睡不著,看到马青的手机就在茶几上,肖锐拿过来看了看,进了短信箱。

    有几条是最近的,其中一条是马青原来的房东发过来的,说是马青房要继租就得提前一个月交钱。

    肖锐愣了愣,然後进了已发件箱,里面有一条新短信,短短十一个字。

    再续三个月,明天给你付钱。

    时间是晚上八点半,那时候肖锐正在劝马晨一个人睡呢。

    肖锐掰过马青的头,看著那张已进入梦香的脸,伸了手点了点马青的鼻子。

    不错啊,终於学会给自己留後路了,幸好只是三个月,要不得浪费多少钱哪!

    (短短的番外就先到这了,再有的,等他们过一段夫夫生活再来吧。)

    新文已经做好准备,过两天就要开坑育苗,恳请大家继续捧个场吧。小马躬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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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马快跑……番外 出差篇

    发文时间: 05/03 2010

    每年的七、八、九三个月是肖锐研究所最忙的时间段,作为研究所里新兴力量,又是重点陪养对像,脱一层皮算轻量级的。好在肖锐有在美国练出来三天不睡觉的铁板体格,在别人黑著眼圈、走路打晃,性别难辨的时候,肖锐尽量把工作消灭在试验室里之余还有精力和马青做做最爱做的事情。值得一提的是因为肖锐前两个月的成绩颇佳,所长一下善心大发,同意尽快解决房补。所以,整体上来说,肖锐在研究所过的还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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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较肖锐的一周三天加班,马青还算不错,工作照常,心情挺爽,尤其是锥子就快生了,这对於马青和锥子来说都是头等的大事,王海每周必来造访一趟,拖著已经行动不便的锥子来马青这里讨教经验,从小孩的衣服,到奶粉的品牌,n布裤的透气性,甚至如果锥子生了没奶是不是该像书上介绍的来点狠的保证孩子吃上初r以增强体质。弄的肖锐在旁边哭笑不得,马青又没生过,这问题至於细化到马青都没法回答的地步。

    不过生活有了那两个快当父母的活宝还真的委实不错。

    这边三男一宅的生活有了明确的分工,肖锐单位八点半上班,马青早上九点上班,早上由肖锐送马晨上幼儿园,这样马青早上可以多睡一小时,晚上由马青接,肖锐单位远,就算不加班,路上的耗时刚好抵消了马青往返一次幼儿园,最大程度安排合理化。

    这也是无奈之举,照肖锐的意思马晨的幼儿园、马青的公司还有肖锐的研究所是一条线路,完全可以三个人共同进退,可这样做了两天之後,马青就不愿意了,因为接马晨的时候,老师的问话明显多了起来,说完马晨在幼儿园的表现,老是会加一句,马晨的舅舅也来了啊。

    马青不是吃醋,以为这位年轻的老师对这位同样年轻的舅舅有什麽企图,当然肖锐长的赏心悦目是不错,身边又没有女性相伴,所以年轻女老师对马晨嘴里的博士感兴趣再正常不过了,可问的过多,马青还是警惕起来,现实生活中,爸爸和舅舅每天一同来送孩子上学还是一件非常奇异的事,更何况就接了两天,他就看到了很多孩子妈妈的视线飘了过来,然後交头接耳。马青为此专门拉著肖锐再拉著马晨在家里的镜子跟前站了站,分析了一下受注意程度,结论就是三个人还是不要站在一起为好。

    马青的确心虚,要是为自己,他才想不了许多,可牵扯到马晨就不同。马青不希望马晨的心理受到任何一点点影响,小孩子原本好奇,最怕引导不正确反而有所抵触。所有的好奇和议论都要扼杀在摇篮之内。好在事情发现的尚早,在询问了锥子之後,马青去商场挑了一套很不错的化妆品趁三。八妇女节的时候送给了老师,然後说明了马晨的妈妈去国外了,他和岳母家离的很近,一个人管孩子太吃力,所以妻子也在国外的舅舅也承担了管孩子的部分责任。

    知道舅舅已经结婚,老师不再八卦,因为马青做了关系,几百元的化妆品还是有吸引力的,所以对马晨也是照顾有加,运动会能多参加几个项目,中午睡觉的床铺也是最好的位置,当然,偶尔趁没人的时候,还是会问一两句:马晨你喜欢爸爸多还是舅舅多,再或者,马晨你觉的爸爸帅还是舅舅帅。

    答案显而易见。爸爸的地位在马晨心里没人可以撼动,但舅舅也不差。

    几个月的共同生活,马晨对这位改过自新的舅舅好感巨增,因为爸爸严历,舅舅好欺负,爸爸小气,舅舅大方。常常是在爸爸那里得不到满足的东西私下里舅舅就帮他满足了,最关键的一点,舅舅怕爸爸,这对马晨绝对是一个好现象。就像舅舅给他讲的动物世界里的食物链,小家夥是这样理解的:爸爸吃他,他吃舅舅,但如果他想想办法同样也能吃住爸爸,所以他是食物链的最高层,舅舅是最低层。然後马晨决定给三个人确定了一下职位,他是班长,爸爸是组长,舅舅是小兵。

    对於小东西这样的安排,肖锐没有一点反对,他乐於当一个小兵。

    所以在肖锐怎麽威肋马晨也不愿意写今天幼儿园布置的作业的情况下,听到马青在厨房喊了一声,“小兵,没酱油了。”

    小兵高高兴兴的拿著零钱下了楼,五分锺後,小兵递给组长一瓶酱油再讨赏似的在组长脖子上亲了一口,得到一句,“快滚蛋。”再乐颠颠的跑到另一个屋从裤子口袋掏出一包小零食在班长眼前晃了晃,果真班长立马放下了架子,把手里的汽车一扔,一把抱著他的腿就哀求起来,“小兵快上交,小兵快上交。”声音还不敢大,压著喉咙往外挤。

    这情形非常可乐,马晨探头探脑,挤鼻子捂嘴巴,表情异常丰富。肖锐把马晨一抱,把食物藏在身後,“上交可以,先把字写完。”

    “吃完再写。”

    “不行。”

    小东西不妥协,一幅哭腔,“吃完再写,写完再吃,爸爸饭就做好了,就要过来盯著我了,就吃不了了。”

    “那这样好不好。”肖锐把零食的包装一拆,拿出一根薯条在马晨鼻子跟前晃了晃,“一根写一行。”

    一根一行?马晨的大眼睛翻了半天,撅著嘴妥协了。

    马晨抓著笔一笔一划的写字,肖锐拿薯条在旁边监视。现在的孩子负担重,从幼儿园就有作业了,对此,肖锐很愤慨,甚至跑去给那个一见他态度奇好的小老师提意见,说这麽小的孩子光玩就可以了,脑子还没发育到可以写字的水平,老师只一句就把他顶回来了,我布置的算少了,有的幼儿园都让孩子写日记了,不提前认知,别指望能考上小学。

    中学要考,大学要考,怎麽小学还要考!他印像中他上小学到了年龄就乐颠颠的背著书包去上了,哪有什麽考试。

    肖锐彻底无语,美国待了几年,他的观念彻底西化了,从幼儿园一回来就生气的给马晨说就不写作业,不写我不信你就考不上小学,小学不就几加几,认个拼音就够了。就这一句话让马晨把肖锐爱了个够,果真好几天不写作业,等马青去接马晨的时候,老师直接板著脸把马青训了一顿,说你们马晨现在在班里的基础最差,笔顺全是错的,还强词夺理,说不能写作业。

    马青一下子被老师的评语浇了个透心凉,再一听竟然是肖锐不让写作业,直接气的鼻子冒烟,当著马晨的面还不敢跟肖锐吵,等马晨睡了,马青直接对肖锐没客气,引经据典,把他们单位各路大姐的实战经验全搬了出来,谁谁的女儿四岁就开始学钢琴,谁谁的儿子五岁就能背三字经千字文,会用英语对简单的日常用语,谁谁的孩子珠心算都学到什麽程度,两位数的加减法张嘴就来,而马晨现在只认识不到一百个字,十位数内的加减法还只能对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