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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1)

起来很兴奋,一连串地问电话清不清楚,我的身怎么样,功课如何。

    我要她挂上电话,等我打回去。她说不用,她从美国带回去的钱还没用,付得起j次长途电话费。妈妈又说,再过j个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她要去墓地,问我有什么话要跟爸爸说,她会为我转告。我想了想,就请她告诉爸爸,我会好好地照顾保护妈妈一辈子,让他放心。妈妈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的时候好像刚刚哭过一样。我说时间不短了,该挂上了。妈妈还有些不情愿。我向她保证以后每个月跟她通一次话,然后开玩笑说,如果她这次说的时间太长,一次就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以后的电话费就得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妈妈笑着答应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从电话里感到妈妈的情绪不太好,心事重重。我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妈妈说没什么,不用我担心,然后转移话题,问我有没有j上新的nv朋友。自从妈妈回国,在信里和电话里都避免这个话题。我平时也极力不去想这件事,因为一想心里就难受。这次妈妈问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妈,我心里有个人,不想去j什么新的nv朋友。”

    电话里安綶过滤]艘换岫,传来妈妈的声音,“小磊,对不起,是我不该提起这件事。”

    挂上电话,我的心里乱乱的。这次对话让我意识到我对妈妈的ai一点都没有随着时间消逝,因此那种失恋的痛苦也一丝没有减轻。不仅如此,我的直觉还告诉我妈妈肯定遇到了极其不开心的事。妈妈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同样一件事,别人可以气的七窍生烟,到了妈妈这里被她一个玩笑就化解了。想到这里,我记起对爸爸的保证,一辈子保护妈妈。也许我该回她,我想。我马上预定了八月中旬的回国机票。如果妈妈的情绪在下次电话里不见改善,我马上就飞回去。

    这张预订的机票后来没有用到,原因却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八月十号是个星期[过滤]这个[过滤]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懒觉,突然被电话铃吵醒了。是妈妈打来的。我马上有种不详的预感。还不到通话的[过滤]子,而且上次明明说好是由我给她打。妈妈问是不是打扰我睡觉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我开始暗骂自己办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为什么还要等到八月。我刚要问妈妈出了什么事,妈妈却先开口了:

    “小磊,我┅┅我想再到美国┅┅去看你┅┅可以吗?”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妈,你是说┅┅”

    “[过滤]。不过┅┅你要是不想让我去┅┅”

    “妈,我当然想让你来!我今天就把邀请你来美的信寄出去!”我喜出望外,但仍旧记得最让我不安的问题:“妈,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儿吧?”

    妈妈赶紧说:“看把你吓的。我没事儿。你放心。”

    我知道再问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让妈妈尽快离开那个环境。在接下来的[过滤]子里,我每天都像小时候盼过年一样盼着妈妈来。妈妈的护照仍旧有效,但由于美国领事馆的刁难,她去了三次才拿到签证,到美国时已经是十月初了。

    妈妈看上去很憔悴,让人心疼。我让她住卧室,她没有推让就同意了。妈妈休息了两个星期才去掉时差,脸上也有了血se。

    一天晚饭后,我又问起是不是她在国内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她看了我一眼,又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又回来。

    当初你没把心事瞒我,现在我也不瞒你。”

    妈妈当初决定回国时,心里并不怨我,但是对美国极其反感,因为她觉得是这个文化的影响才让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她当时很失望,打算回国后陪着爸爸的骨灰过后半辈子。

    六月底,在毕业学生的一场演出会上,有人把妈妈介绍给一个“贵宾”,据说是某个大公司的总裁。那个人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有架子,还当场邀请妈妈去他的公司做客。妈妈认为他是出于客套,就随口答应了。

    过了j天,那个人的秘书给妈妈打电话,说总裁那天下午有时间,希望请妈妈去,还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妈妈一再推辞,但是对方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请她不要客气。妈妈只好同意。那天主人非常热情。妈妈总觉得这件事来得突然,让她不舒f,可是心里还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一个星期后,妈妈接到两个电籟过滤]r桓鍪撬们学院主管财务的副院长,说那个公司愿意出资帮助学院成立一个学生舞蹈团,让学生、校方、和公司都从中受惠,希望妈妈去和公司的主管讨论一些技术上的细节。副院长的意思是让她尽可能地跟公司搞好关系,不要为学校失去这个机会。另一个电话是上一次的那个秘书打的,说的也是合作的事。妈妈别无选择,不情愿地同意再次去见那个总裁。这次,那个家伙露出了真面目,说话不三不四,眼神不怀好意。妈妈希望他知难而退,开始的时候假装看不见。没想到他越来越露骨,后来竟然说妈妈反正孤身一人,如果愿意陪陪他,会得到很多好处,学生舞蹈团的事自然不在话下。边说边开始动手动脚。

    妈妈一气之下,打了他一个嘴巴,回家后气得两天没吃饭。

    我七月中旬打电话时,这件事刚刚过去三四天,所以妈妈才显得情绪低落,心不在焉。

    妈妈长长地喘了口气,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那天我放下电话,心里总想着你说的没有心思找nv朋友的籟过滤]n蚁耄我拒绝了那么懂得贴人的男人,反倒来这里受流氓的气,究竟是为的什么?我当时在气头上,并不觉得这么想有什么不合适。又过了j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了,打算把这件事忘掉。没想到那个家伙不肯罢休。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说他们总裁大人大量,对那天的不愉快并不在意,但希望我也认真考虑一下他的建议。我告诉他死了这个心。那人口气一转,冷冰冰地说:‘总裁不过是看你的脸蛋不错,想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我气坏了,说要去告他们。那个男人哼了一声说,‘你也不想想,就凭你能告倒我们总裁?我看你出门时还是小心点儿为好,别不留神让车譡过滤]恕!”

    妈妈说到这里,眼圈红了。我当时真恨不得买把枪回国把那个家伙杀了。我不愿让妈妈太伤心,劝她不要再讲下去。她打断我的话,说:

    “小磊,我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

    我经过这件事,也对所谓的lunli道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籟过滤][过滤]对不对,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但是只要没有伤害任何人,总比那个家伙利用权财欺负人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来美国会有甚么可能的结局。我希望能让事情自然发展,无论是甚么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不过你也不要摧我,好吗?”妈妈眼看地板,红着脸说。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情人舍生忘死的骑士:“妈,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

    这次对话之后,我和妈妈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妈妈仍旧有说有笑,我也仍旧是个孝顺儿子。但是我们的对话里开始有iaoqg的成份。为了避免尴尬,我们两人都在iaoqg时把妈妈称作我的那个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妈妈突然问我:“小磊,你会跳舞吗?”我摇摇头。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妈妈用调p的眼神看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g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样的眼神和口气回答。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妈妈那里继承了覽过滤]靥舞的基因,因为我的舞技进展很快,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妈妈腰肢的那只手上。

    妈妈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就在家自学英语。有一天,我提前回家,听到妈妈在背诵课文: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borrohgzne?no,you-。我发现妈妈受諿过滤]话的影响,把n前边的念得像sun里的元音。我又有了恶作剧的念头,就走到妈妈身盵过滤]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词。妈妈问我像哪个词,我做个鬼脸,笑着说不能告诉她。这当然更引起了她的好奇心,非要我告诉她不可。

    “那个英语词是cun,是的意思。”我说。

    “甚么b?”妈妈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nv人的[过滤]。”我说。

    妈妈的脸马上红了:“小磊,别胡说!”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典ebser-slleged-nry,指着cun的词条说:“你怎么发这个词的音?”

    妈妈试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行!你这个s!no,youcun!”

    妈妈的脸更红了,“小磊,你说的话多难听!”

    我继续嘻p笑脸的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籟过滤]偎担我不明白这话有甚么难听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点儿s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

    “小磊,你别得寸进砙过滤] 甭杪枵娴纳气了。我也知道做得过分了,赶快拿起厨房里的垃圾桶,到楼下去倒垃圾。

    我回来的时候,妈妈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我轻轻走过去,小声说:“妈,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

    妈妈扫了我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么放肆么?”

    我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

    妈妈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

    我说:“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nv人说。”

    妈妈噗嗤一声笑了:“你滚到一边去!”

    经过这件事以后,我一连好j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不过妈妈和我现在都明白,只要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x是不可避免的。

    妈妈的生[过滤]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礼物是一条黑se的低x长裙和一双黑se的高跟鞋,不仅显露出妈妈的所有曲蟍过滤]而且越发衬托出妈妈的黑发白肤。我本来打算请她去餐馆,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籟过滤]n页戳肆礁雎杪杵绞毕不兜牟耍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她还是赞不绝口。

    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身的摆动,我和妈妈的身靠得越来越近,直到我把妈妈完全抱在怀里。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子撩的痒痒的。我这是第一次和妈妈贴的这么近!

    就在我感到飘飘yu仙的时候,我的[过滤]突然不由自主地覽过滤]耍像一根大胶pb一样夹在我和妈妈的腹部,被摆动的身揉来揉去。我的脸马上红了,因为我知道妈妈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我轻轻地推开妈妈,使我们身之间有了空隙。

    自始至终,妈妈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甚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了j分钟,妈妈忽然轻笑一声,用调p的眼神看着我说:“小磊,你在跳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只听妈妈接着说:“脑子在思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明白了,妈妈是在说我的[过滤]。我也开心地笑起来,既因为妈妈的幽默,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妈妈已经接受了我对她的“x”趣。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妈妈。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十年代拍的ai情电覽过滤]@锩娴那榻诤芏人,电影完了,我仍旧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想着两个主角的悲剧结局。看着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的妈妈,我觉得自己非常幸福。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妈妈,妈妈也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我低下头,在妈妈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妈妈没有动。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吻她的眼,她的脸,她的耳垂儿,最后把嘴贴到妈妈的唇上。妈妈只愣了一两秒钟,就开始回吻。

    我把舌尖伸进妈妈微张的嘴,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过滤],所以一开始不知怎样回应。但是她很快就得到要领,舌尖像蛇一样贴着我入侵的[过滤]盘旋。一g热流闪电一样从我的舌尖[过滤]向会y,我的[过滤]马上涨y起来。我想到这种吻法对妈妈有类似的效果,开始想像她的充血的[过滤]和涓涓的[敏感词]水。我的心在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两个月的“文明”语言抛到脑后,把嘴靠在妈妈耳边小声问:“妈,你的是不是全s了?”

    妈妈没有回答,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我的嘴上。

    我也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只知道我们最后分开时,我的嘴唇都有些淋木了,[过滤]里s得像尿了k子一样,[过滤]涨得好像要爆炸。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眼里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我垂下目光,轻轻地恳求:“妈,只要你不答应,我保证不动你的身。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

    妈妈好久没有说话,然后站起身来,轻轻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我失望地走进卧室,心情复杂的躺倒在床上。过了j分钟,妈妈敲了一下门,问我睡了没有。我说没有,妈妈推门走进来,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床上:“小磊,这是你要的东西。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么。你答应我不要做得太多。那样对你的身不好。”说完扭身出了卧室,把门关得紧紧的。

    我拿起那件东西,是妈妈的一条迭得整整齐齐的[过滤]。我把它摊开,只见[过滤]的部位全是s的,一g浓浓的海蟹的味道灌满我的鼻孔。那天晚上,我足足[过滤]了三次[过滤]才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妈妈已经做好早饭,等着我去吃。妈妈可能对昨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她一直避开我的目光。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要回避已经太晚了,就笑着说:“妈,你昨晚给我的东西,就像茅台酒一样,又浓又让人陶醉。”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妈妈微微一笑,说:“那幸亏我现在会讲j句英语,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连救护车都叫不到。”

    情人节前的一个晚上,我一边和妈妈跳舞,一边告诉她我打算在过节那天送给我的心上人三件礼物,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么礼物。”妈妈笑着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妈妈一眼,说:“第一件礼物是我为她买的,现在不能说,但是到那天肯定会让她大吃一惊。第二件礼物嘛,”我顿了一下,“是我希望能为心上人[过滤],让她享受做nv人的另一番乐趣。”

    妈妈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没有说籟过滤]

    “至于第三件礼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来,”我歪头看着妈妈:“除非她还是个处nv。”

    妈妈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小磊,你真是坏透了!”

    “嘿,妈,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不怀,nv人不ai。”我嘻笑着躲开妈妈再次扬起的手。

    四终成眷属

    情人节下午,我请妈妈穿上她最喜欢的衣f,带她到一个格调幽雅的餐厅去吃饭。我们要了红葡萄酒,我还事先为她预订了一枝红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们的桌子。侍者一边往花瓶里[过滤]花一边对妈妈说,看到我有一个如此漂亮的nv士作情人,他非常羡慕。以妈妈当时的英语程度,我知道她听懂了。

    整个晚餐,妈妈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一反平时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里的礼物,要她当面打开。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vr-ssecre买的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敏感词]房都盖不住的[敏感词]罩,和一件同样纤细的[过滤]。

    妈妈带着j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盯着开裆的[过滤],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过滤]┅┅”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盵过滤]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把你的露出来[过滤]。”

    妈妈盯着[过滤],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我搂住妈妈的腰,“你现在就穿给我看好吗?”

    妈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j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去。”

    我正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眼睛。”我闭起眼,听着妈妈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后轻轻说:“睁开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妈妈j乎全身赤[过滤]地站在我面前,两腿紧紧并在一起。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过滤]。我伸出手,从后面揽住妈妈的[过滤],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过滤]。只听妈妈轻声说:“小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妈妈朝后退了j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这个舞的动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的摆动。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妈妈那个民族。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过滤]的直接模拟。随着妈妈的舞姿,我的[过滤]y起来,在k子上支起一个帐篷。我开始逐件脱掉衣f,但在只剩[过滤]时停住了。妈妈身上还有衣f,我也该等一等。妈妈对我视而不见,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她闭着眼睛,x脯起伏,身上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妈妈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x前,解开[敏感词]罩。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妈妈的脸,到她的耳朵、脖子、[敏感词]房,最后把她的一个[敏感词]头含在嘴里。妈妈发出一声细小的sheny,身微微抖动了一下。我像吃n一样,从一个[敏感词]头到另一个[敏感词]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妈妈的耳朵说:“妈,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好吗?”

    妈妈j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后随着我的手把腿分向两旁。

    在[过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过滤]。她的[过滤]又黑又多,连大[过滤]上都有。小[过滤]的形状像两p肥厚的玫瑰[过滤],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s润的粉红se。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觉: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qgyu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过滤]味道的空气,把妈妈的小[过滤]依次含到嘴里xishun,然后用手把两p[过滤]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过滤]口了一圈。伴着妈妈的sheny,我把大半个[过滤]伸进她的[过滤]里,模彷着的动作进进出出。了j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妈妈的[过滤]吸到嘴里。妈妈长chou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过滤]她的[过滤]。妈妈的sheny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过滤]上。

    又了好j分钟,就在我的[过滤]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y时,妈妈突然抬起[过滤],[过滤]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姿势持续了十j秒钟,然后她安静下来,身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妈妈一动不动地躺了j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我在妈妈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过滤],把妈妈的手放在涨得发痛的[过滤]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里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过滤],任我脱下她的[过滤]。我一手分开她的小[过滤],一手把[过滤]对准她的[过滤]口,[过滤]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过滤]头就滑进妈妈滑润的[过滤]。我恨不得一[过滤]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

    我一寸一寸地[过滤]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回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过滤]上传来的阵阵趐痒。

    突然,我的[过滤]头碰到一个yy的突起,是妈妈的[过滤]口。她sheny一声,轻轻说:“[过滤]到底了。”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过滤],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我慢慢前推,[过滤]头轻轻滑过[过滤]口,终于抵到[过滤]的最后端。妈妈等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松弛下来,然后噗嗤一笑,小声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过滤]chou出,又一[过滤]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顾妈妈的jiaochuan,大幅度地进出,不到两分钟就感到一g趐痒从[过滤]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过滤]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过滤]深处。[过滤][过滤]完了,我也附身瘫倒在妈妈身上。

    我迷迷煳煳地睡了j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过滤]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过滤]里面。她慈ai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妈妈,好妈妈,我ai你!”我的上身一动,[过滤]从[过滤]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过滤][过滤]。”妈妈说。我从茶郎献テ鸺刚琶拗剑琜过滤]去从她那半张的[过滤]口缓缓流出的[敏感词]白se的[过滤]。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妈,我、我准备了biyunao,可是┅┅忘记用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过滤]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的月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么?”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静静地看着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妈,你在看甚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好男人。”妈妈把脸贴在我的x前,轻轻地说。

    我一边抚摸她的嵴背和[过滤],一边小声问:“妈,你昨天晚上舒f么?”

    妈妈[过滤]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不过┅┅你太能[过滤]了,我的下面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要是这样,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过滤]含到嘴里。

    不到两分钟,妈妈就“来”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么s,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嘴上的s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满意了吧?小坏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腾出一只手,把[过滤][过滤]进她的[过滤]。妈妈的身随着我的chou[过滤]上下晃动。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过滤][过滤]。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ai,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么?”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妈妈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你该叫我阿晨,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yy好吗?”

    “我买些biyunao,你就不用吃y了。”我主动建议。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ai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q。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zuo+-ai,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过滤]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过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x的[过滤]。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j了一个漂亮的nv朋友。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过滤]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氵朝。我那时的x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氵朝。据她说,这种高氵朝比[过滤]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

    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时都会l声l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

    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ner上看到,美国nv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x冷澹,常常会假装高氵朝。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

    所以我以为每个nv人都能在时获得高氵朝,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氵朝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甚么。终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