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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

百昌手捏小小金莲,挺着y物,与那f人顶将进去。chou扯百十余下,觉着不松不紧,正是门当户对,十分有趣。又看着那f人的脸儿,实在俊美无比,使出本事,极力侍奉。弄得他颤声柔语,无所不至。不觉一阵昏迷,二人对泄。搂抱一处,相亲相ai,拥至五鼓,f人穿衣chou身而去。一连三日,俱是如此。秦忠c促起身,百昌只说:「我这一路受了风寒,身上有些不大快活,不如你先将这车辆行囊送回家去,我在此歇息j日,随后与顺便的船只起身便了。」秦忠不敢违命,次日黎明,百昌唤起秦忠,登程而去。

    且说百昌用过早饭,心中无聊,随出得店门,往街上闲游。猛然抬头,见一少f,唇红齿白,那一种风流典雅,恰与夜间相会的f人相似。斜倚门旁,两眼含情,料想他若有所思。一见百昌,笑了一笑,便自进内去了。百昌心神恍惚,那魂灵儿早被他抓将过去。站了多时,还盼着那f人再出来时,饱看一顿,方才称心。谁知他一去,全无动静了。只得转身回到店房,一夜不曾睡着。次日,仍到门首张望,总不见些踪影儿,心里日发急躁。

    且说这街上有一孙妈妈,与人家浆洗衣裳为生。这日来到店中,适遇百昌在房中正坐,随问道:「官人有衣f没有?待老身那去洗洗。」百昌正摸不着牵p条的人儿,暗喜道:「想来这就是西门庆的g娘,在行的老妈妈。」便把他让到里边,说道:「我正要托你老人家办一要紧事儿,可逢巧了。」妈妈问道:「官人有何心腹,不妨明言。只要你说清白,没有办不了来的。」百昌就将所遇f人之事,低声告诉一遍。又从箱中摸出银子二两,递与妈妈,道:「些须敬意,事成之后,更有重谢。」且听下回分解。

    卷三

    第七回招商店夜现美人

    且说孙妈妈接过银子,道:「怎么又叫官人费心?老身就此去了。」回到家中,取了j件针工活儿,不多时,穿街过巷,走到那一f人家中。只见他正在窗绣花,上前道万福。f人让妈妈坐了,各问了姓名。f人便道:「妈妈来此,有何贵g?」妈妈道:「闻听大娘子针工极精,特来奉求。」随把j样活儿递与f人。f人看了,收在箱内。定了日期,还叫妈妈来取。妈妈又问道:「你家大爷j时下世去了?」f人说:「一年有余。只落得我孤苦零仃,好不可怜。」说着说着,潸潸泪下。妈妈劝解一番,又道:「我想人生,万般皆由命,半点不由人。大娘子这麽一个人才,又在青春,早头夜晚 ,委实凄凉。只得忍耐些便了。」说罢,便要告辞。f人道:「妈妈初到我家,也无别的可敬,用过午饭去罢。」妈妈说:「这又取扰了。」二人闲话之间,已到未牌时分。夫人煖了一壶热酒,位列了j碟子素肴。二人坐下对饮。

    直至h昏,方才用饭。f人又在厨下收拾了碗盏,已掌上灯了。妈妈又要告辞,f人道:「天已晚了,黑洞洞的,如何去得?暂且在此住下,说些话儿,明天回去罢。」妈妈正盼得他这一句话儿,随说:「怎好在此打搅?」f人指着一个卧榻道:「咱二人就在此一处睡罢。夜间醒来,好闲说话儿。」f人复又整上酒肴,痛饮一番,方才歇息。这孙妈妈装醉诈疯,说起身y年偷汉子许多事情,勾动f人的春心。引得那f人娇滴滴n生生一副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妈妈已知f人心事,不好出口,随问道:「大娘子多大岁数娶的?」f人道:「十八岁上。」妈妈道:「那事儿若是不晓得滋味还好,若是尝过的,便丢不下,心坎里时时发痒,白日还好,夜间睡也睡不着,反来复去,实在难受。」f人道:「你如今是个寡居,年轻怎么过来?」妈妈说:「我从前时常y心发作,自有个救急的法儿。」f人道:「有何妙方?」妈妈道:「我丈夫当初作广东生理,给我带来一个广东人事。凡他不在家时,便叫我借快活。大娘子若不弃嫌,明日带来送于娘子,用上一用,如何?」f人道:「妈妈明天何时到来?」妈妈说:「明天老身还有些穷忙,必须晚上来陪大娘子罢。」次日,妈妈起身去了。

    走至街上,正遇百昌迎面而来,打听消息。妈妈叫他往家里说话。这百昌跟定妈妈到了家中,坐下便问:「事成败若何?」妈妈道:「事成全在今天晚上。须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百昌道:「妙计,妙计。事成之后,小儿还有重谢。」说罢,出门而去。

    到了晚间,妈妈约定百昌暗伏在旁边,来到f人门首,自己上前叩门。这日正当y天,伸手不见掌,对面不见人。f人出来开门,孙妈妈故意道:「娘子且进内去,待老身关上了门。」f人不曾留心,往里便走。妈妈偷空扯着百昌进门,引他在楼梯底下隐藏。上得楼去,向f人道:「老身一日穷忙,来得迟了。」f人道:「人家治完酒饭,正好同饮。」二人坐下吃着,且自说笑了一会。夜已深了,至时f人与妈妈睡在一个榻上。f人便问他的广东人事。不知妈妈如何回答,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红梅姐半夜接风

    且说孙妈妈与f人就寝,便问广东人事放在何处。妈妈道:「大娘子,你来伏到我这身上便知。」f人脱得精赤条条的,用手去摸妈妈。妈妈此时便叫百昌仰在床上了,f人并不知觉,扒到百昌身上,道:「你偌大年纪,身上还是这般光滑。」百昌并不言语,搂住f人做嘴。f人还认是妈妈,双手相抱。百昌腾身而上,对准牝户,送到尽根。f人一则多贪了j杯,二则被妈妈挑动春心,也顾不得问是何人,任其轻薄。及云收雨散,方问:「你是何人?j时来此?」百昌就将在门前如何相逢,如何ai慕,如何求孙妈妈用计,细说了一遍。妈妈听得二人讲话,随向前说道:「不是老身大胆,一来可怜娘子青春,二来也救曹郎x命。你二人想是前生有缘。」f人道:「事已如此,也顾不得许多了。」两人复又搂抱一处。

    百昌与f人y户中抹上麻y,自己g头也抹上壮y散。f人里边yx发作,手模着百昌的y物,向自己牝户cha进半截。百昌s兴大发,尽力chou扯。chou得f人l声不绝,你捱我凑,两个时辰了。睡至天明,妈妈c着百昌去了。自此二人无夜不会。

    一日,孙妈妈又与f人说起话来。道:「娘子莫要怪我,你离乡千里,孤寡无依,要想回家,实在难了。便守上j时,终须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