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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林昭娴的事虽然是个错误,但那已经过去了,而且不可挽回,多想无益。

    今天来找姨丈,主要是想说,李冠雄这个人绝对是个败类!姑丈,你一定要压住他,也只有您才能压制他!

    杜可秀说。

    我知道了!

    欧振堂道。摆了摆手,从杜可秀身边走过,一直沿着这条熟悉的林荫道向前走去。

    ************刘家颖茫然地坐在家中,在乐静婵的行动失败之后,她的心情一直没有平静过。

    6584334 ,找杜可秀……

    当天,就在乐静婵的嘴亲到她耳边时,乐静婵这样轻声地对她说。

    那一刻,她看到了静婵的眼神。在那极度耻辱的时刻,在那自己已经迷乱的时刻,在那自己已经心死的时刻,静婵的眼神,给她注入了活力。聪明的女律师马上领会了好朋友的意思,她马上读懂了好朋友的心,她暗暗地向好朋友点一点头。

    是的,静婵没有放弃。她突然间的放浪,只是为了忍耐,只是为了希望。在说完那句话之后,乐静婵继续深情地亲吻着她,抚摸着她,将自己的茹房压着她的茹房扭动着,拉着好朋友的手摸向自己的y户……刘家颖那一刻的眼睛有点湿湿的,她有点感动。她配合着乐静婵的动作,主动地亲着她、抚摸着她,就像对待自己的爱人一样。在一帮恶心的男人面前表演同性恋?连静婵都抛开一切了,身心受过那么久蹂躏的刘家颖没理由更放不开。

    刘家颖领会了乐静婵的意思,她照着做了。她把自己赤ll的性感r体交给了静婵,接着交给了那帮男人,最后,在回家之后她拨通了杜可秀的电话。杜可秀!刘家颖知道她,也知道她在娱乐圈的能耐。乐静婵已经失陷,凌云婷被盯着很紧,可是扳倒李冠雄的计划绝对不能停止,她必须重新找个帮手。杜可秀,乐静婵信任的杜可秀,应该也是她刘家颖可以信任的。

    是的,对李冠雄的破坏,不仅要在暗处进行,还应该多倚仗在明处的力量。

    希望李冠雄死的人很多,如果能把他们联系起来、组织进来……刘家颖仰面倒在沙发上思索着,她必须制订新的计划。

    一切,都是为了扳倒李冠雄。只有扳倒了他,她才能得到自由。刘家颖回想着在李冠雄那儿那些屈辱的时候,回想着狞笑着的一帮男人扑向她赤l的r体的时候,回想着乐静婵那性感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扭动的时候……刘家颖的手,不知不觉中摸向自己的胯部,伸进内k里轻轻地挖着。那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漉漉的。妈妈,你在干什么?快来跟小彬彬玩……

    耳旁突然传来儿子的声音。还不到十岁的小男孩抱着一辆电动汽车,正站在房间门口,大大的眼睛滑溜溜地转动着,脸上露出天真而疑惑的表情。

    啊!妈妈在想事情……就来了就来了……

    刘家颖慌忙将手抽了出来,腾的一下坐直起身来。霎时间,她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热,她感到胸口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羞得通红了。

    她尴尬地站起身来,她盼望着还不懂事的儿子没有注意她的动作,她领着儿子走进了房间。只是沙发上,留着一小滩浅浅的透明y体,浮在皮制的沙发上。

    ************林昭娴全身心投入到影片的拍摄中,现在,这是她能否翻身的唯一希望了。性感的衣服她也不是没穿过,可那些,都差不多是低胸的晚礼服,几乎没真正卖弄过性感。这次,却是刻意穿着暴露的衣服,在声色犬马的夜总会中乱抛媚眼,还真有些不习惯。影片中还有几个被吃豆腐的镜头,林昭娴也都咬咬牙挺了过来。

    所以,今天虽然知道又会被非礼,林昭娴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她准备着等一会在被非礼时,脸上应该有怎么样的惊慌痛苦表情。场景已经准备就绪了,林昭娴穿着单薄的花裙,七八个小混混模样的年轻男人嘻嘻哈哈地闹着,显然就是影片中要非礼她的人了。虽然听着的声音似曾相识,不过林昭娴丝毫没有在意。

    张奉奇一声令下,拍摄开始了。三台摄像机同时开始运作,几名小混混嘻皮笑脸地走向林昭娴。

    你们要干什么?

    林昭娴说着台词,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双手护着胸前步步后退。

    陪我们玩玩嘛,美女!

    为首的一个小混混y笑着,伸出手去,拉住林昭娴的手臂。

    放开我!我不卖身的!

    林昭娴依照着台词叫道。

    放心吧,你不是卖身,我们是不会给钱的!

    小混混y笑道。后面几个人也围了上来,大声哄笑,不规矩的y爪朝着林昭娴的身上乱碰。好像没这句台词?

    林昭娴一怔。不过这种说法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只是这帮家伙的手比预想的要不安分得多,已经摸到她的p股上。

    你们不要乱来……啊!放开我!我要喊啦!救命……

    林昭娴一字不差地说着台词,双手不停扫开摸到她身上的手,一脸害羞的样子,演得十分真。

    别装模作样了,你也很想被我们玩吧……

    小混混这回说的倒是剧本中的台词,一把将林昭娴拦腰抱起,扔到摆在地上的一块床垫上。

    不要!放开我!

    林昭娴大力地挣扎着,想像着自己真的正面临着轮j,奋力地扭动着。

    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乖乖地等着给我玩吧!

    为首的小混混说着老套的台词,一下子扑到林昭娴的身上。

    不要……

    林昭娴用力推着他,双足乱踢。

    抓紧她!

    为首的小混混叫道。顿时林昭娴四肢都被几个混混紧紧按住,找出绳子捆了起来。

    放开我……不对呀,张导演……

    林昭娴觉得不对劲了。按照剧本,这个时候警察应该已经冲进来了。可是张奉奇却微微一笑,将椅子搬近前一些,仿佛在霸着看戏时的好位子一样,挥挥手示意大家继续。

    那个为首的小混混,双手一把按在林昭娴的胸部上,隔着衣服,抓着一对茹房大力地揉捏着,嘴中嘿嘿y笑。

    放开我……

    林昭娴有些慌了,一边努力地挣扎,一边叫道,张导演,这是干什么……叫他们住手啊!

    不要理她。

    张奉奇伸长着脖子,观看着香艳的场面,道,注意拍她的脸部表情,一会儿来个胸部大特写,林小姐的乃子大家一定很想看,这可是影片卖座的卖点!

    反正林昭娴的话是不能出街的,影片需要重新配音,张奉奇也就不在乎现场有没有别的声音,只管出声指点着。

    林昭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拍茹房做卖点,那不是拍三级片吗?

    她心中一阵慌张,被捆着并紧紧按住的双手拼命挣扎,曼妙的身体在床垫上不停地乱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可是,被欺骗的委屈很快被强烈的耻辱感覆盖。压在她身上的小混混撕开她的裙子,扯下她的胸罩,抓着她一对雪白的茹房乱揉乱捏,把长满胡子的嘴巴埋到她的胸前,舔着她的乃头。

    呜……放手……你们放手!不要拍……

    林昭娴绝望地哭叫着,她看到身旁的摄像机,正将镜头拉得极近。

    衣服慢慢脱,让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露出来。对的,一号摄像机从侧面自上往下拉,二号摄像机拍从高向低拍正面镜头,三号摄像注意抓特写……

    张奉奇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林昭娴哀泣着,眼泪早已经流了出来,她企图将头转开,避开镜头的捕捉。

    可是,摄像机却全方位地对准着她的身体,把头转到哪儿都逃不了。她的裙子已经被完全地剥离了身体,几只手指正在她白色的内k上面乱摸着。明知现场不会有人会帮她,可是林昭娴还是苦苦哀求着,希望他们停下来。

    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是袁显。林昭娴知道他是李冠雄的亲信,她仿佛见到了救星,叫道:救我啊……不是这样的!

    袁显嘻笑着走来,欣赏着林昭娴几乎全l的胴体,笑道:还没干上啊?

    就快了,袁哥。

    压在林昭娴身上的小混混道,一把扯下林昭娴的内k。

    不要!

    林昭娴一声尖叫,被按得不能动弹的双腿瑟瑟发抖。一听袁显的话,她马上明白了一切,这都是出于李冠雄的授意,这都是因为她拒绝了李冠雄的包养。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李冠雄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

    嘿嘿,表情这么真,到时候真能拿个影后也说不定,哈哈!

    袁显叉着手笑。

    不要!

    林昭娴哭着。她真是完全绝望了,没有人会来救她,现在发生的一切,是早有预谋的!那个袁哥,是来看戏的,不是来救她的。

    袁哥?林昭娴突然仿佛心中隐约有个y影,她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这种叫法,好像在一个很冷的地方听过。

    林昭娴很快地就想起来了,当她的双腿被用力分开,当身上的男人将r棒c入她身体内的那一刻,她想起来了。被绑架轮j的那天,她在昏迷中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袁哥,那个袁哥,就是面前的这个人吗?答案是肯定的。袁显说:把她的腿分开一点,那烂x儿看不清楚。

    犹如一道闪电,刺穿了她的心窝。这句话,多么的熟悉!林昭娴知道自己听过,也记起了在什么时候听过,她认出了这把声音。她猛的将头望向袁显,那张y笑着的脸,得意地和她对视着。y谋!

    骗局!全部的东西,都是一个圈套!林昭娴心中大叫着。

    她的双腿,被极限地分开,压向自己的腹部,她的p股被迫向上挺起,被r棒c入的y户,清晰地亮在众人的眼前、亮在忙碌的摄像机跟前。

    林昭娴羞耻地哭着,她曾经也被摆成这个姿势qg过,一模一样。难道现在在做梦吗?是当天那个噩梦的重演吗?林昭娴清晰地记得,之后,他们用尺子去量自己的茹房。

    用力捏她的乃子!大力一点,对了,拉拉她的乃头!

    袁显指挥着,把张奉奇晾到一边。

    呜……

    看到一把尺子伸到自己的胸前,林昭娴知道一切都不可避免,除了哭之外,她放弃了抵抗。

    可爱的茹头被向上拉起,林昭娴继续重温着那段屈辱的情节。冰凉的尺子触到她的胸前,她的一只乃头已经感觉快要被扯断了,丰满的茹房被拉成圆锥形,在疼痛和屈辱中,她听到袁显笑道:嗯,二十公分,乃子大了。

    求求你们,别这样……

    林昭娴哀怨地哭着。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一向都不是,可是,自从那个噩梦之后,她却习惯了哭泣。没人理她。大家接部就班,该指挥的指挥,该拍摄的拍摄,该qg的qg。

    r棒凶猛地抽c在她的yd里,一只只脏兮兮的手,在测量完她的茹房后,乱七八糟地摸着她的身体,那只可怜的丰满茹房,在大力的挤压下不停地变换着形状,在镜头前展示着女人弹性良好的肌肤。

    他们已经毁了我,他们已经把我的丑闻弄得人尽皆知,他们已经把我害得这么惨,为什么他们还不肯放过我?可是林昭娴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怨恨,她只有在镜头前,接受着一个接一个的轮j。

    一个可爱的花瓶,挡在她和二号摄像机之间,遮住了男人和女人的性器官。

    袁显说:小心点,这是三级片不是a 片,角度拍不好的话,可要连累我们的大歌星重新拍一次了。

    林昭娴哇的一声又是大哭起来。这下,她连动一动都不敢了。万一,乱动的身体让她的下t露到了花瓶遮挡的部位之外,那么……林昭娴不敢想下去。

    于是,轮j的好戏,非常顺利地最终完成。得到满足的小混混们满意地离开了,外面袁哥正在给他们发着片酬。张奉奇走在最后面,他把给林昭娴松绑这种工作留给自己。

    为……为什么,张导演。

    林昭娴有气无力地哭泣。

    嘿嘿!你现在除了脸蛋和身材之外,还有什么能吸引观众的呢?

    张奉奇面无表情地说。他没有马上解开绳子,他的手,颤抖着抚摸在林昭娴布满jy的漂亮胴体上,他轻轻握着她的茹房,他轻轻用纸巾拭去她下t上白色的y浆。岁月不饶人,他没有能力亲自c这个美丽的女明星,抚摸着美女的身体,已经是他能够得到的最大满足。何况,他还刚刚亲手导演了一段刺激的香艳镜头。

    林昭娴鄙夷地扫了他一眼,没有挣扎。她的泪水仍然在流,这个无耻的老头子,无论他的名气多大,究竟还是一只老色狼,根本不值得她去怨恨。但,今后她该怎么办,林昭娴脑中一片空白。

    (完)

    番外篇之安澜的自白书

    (一)

    我叫安澜,正在对着答录机,纪录着我的过去。明天,我就将进入结婚的礼堂,成为一个幸福的新娘。

    二十九年前,当我出生的时候,我的父亲发出“咦”的一声低呼,因为我是个女孩。

    小时候,我整天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妈妈就紧紧地搂着我,亲着我,我是她的小宝贝。我很少见到爸爸,可是我知道他不是很疼我,因为我是个女孩。

    可是妈妈说,爸爸不在是因为很忙。他要在全世界飞来飞去做生意挣钱,我的花衣服、我的红苹果、我的洋娃娃,都是用爸爸挣的钱换回来的。可是我不相信,我还是觉得爸爸不疼我。

    终于有一天,我觉得爸爸疼我了。他虽然还是很少回家,但一回家就马上抱着我,逗我玩。我很开心,爸爸疼我了。他还买了新的漂亮的汽车,我们还住进了又大又漂亮的新房子,妈妈说,爸爸的生意顺利极了,挣了好多好多钱。

    后来,我知道那时候算命先生给我批过命,他说我命好,我命里旺父,将来还旺夫益子。

    明天,我就要拥有一个丈夫了。我真的希望,我真的能旺他!

    小时候我过得很开心,我是一个小公主。我每天都要对着妈妈,妈妈整天都带我到处玩,没有妈妈哄我睡不着。

    但有一天,我身边突然没有了妈妈。爸爸说,妈妈因为难产死了,换回了一个小弟弟。

    我不要小弟弟,我要妈妈。我整天哭个不停,我要妈妈。

    可爸爸很开心,他整天对着小弟弟笑嘻嘻的,他说,小弟弟是他的命根子,他替小弟弟起了个名字叫阿根。

    可是我不要命根子,我要妈妈。

    爸爸说,我已经长大了,是报答妈妈的时候了。妈妈用尽了她的生命,就是为了留下一个小弟弟,所以,我应该疼小弟弟,象妈妈疼你那样的疼小弟弟。

    可是,我还是想要妈妈。那一年,我七岁。

    妈妈终于没有再出现过,爸爸又象以前那样,全世界地飞来飞去。屋子里除了我和小弟弟,经常就只有女佣玲姨了。

    没有妈妈陪我玩,我只好每天逗小弟弟玩。我想,妈妈一定变成小弟弟了。以前家里是三个人,爸爸、妈妈和我:现在家里也是三个人,爸爸、弟弟和我。所以,妈妈变成弟弟了。

    爸爸说得对,我要疼弟弟,就象妈妈疼我一样。

    于是,我每天除了上学,就是跟弟弟玩,哄他笑、逗他玩、喂他吃牛奶、抱着他睡觉。我要疼弟弟,就象妈妈疼我一样。

    爸爸仍然老是不在家,他曾经带一个叔叔来给我认识,说是爸爸的律师,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陈叔叔帮忙。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知道这个陈叔叔长得好丑哦!

    可是有一天,陈叔叔真的带了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来家里,做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从那一天起,我就再也没有看见过爸爸,陈叔叔说他死了,他的飞机把头撞到地上,于是爸爸死了。

    我很奇怪,我的纸飞机也老把头撞到地上,可我怎么不会死?我问陈叔叔,爸爸换来的小弟弟呢?妈妈死了,换来一个小弟弟,爸爸会不会换来一个小妹妹呢?

    陈叔叔告诉我,爸爸没有换来弟弟或者妹妹,换来的是一本小簿子和一张小卡片。我可以拿着小簿子或者小卡片去银行拿钱,要多少都可以,那些钱是爸爸的,不过现在是我和弟弟的了。现在所有的东西,不是爸爸的,都是我的!连弟弟都是我的!

    那一年,我九岁,开始了独立的生活。照顾我和弟弟起居饮食的,仍然是玲姨。

    玲姨跟我说,我应该每个月给她一万块钱。我同意了,现在,我最亲的人,除了弟弟就只有玲姨了,我觉得她也是我们家的一份子,虽然我知道爸爸以前是给她三千块的。

    但玲姨终于也消失了,在我十二岁的那年。她没有给我留下任何东西,带走了家里所有值钱的首饰和现金。

    我很伤心,我是如此地信任她,但她却背叛了我!

    我不再相信任何人,我恨玲姨。我不能再让人背叛,我又请了我同学小丽的妈妈来帮我照顾弟弟,因为,我不担心她背叛。

    前不久,我又在街上碰到了玲姨,她老了很多,落魄地在路上捡垃圾。她不认得我,我也不想认她。回想起来,当年她没有把我们姐弟俩抱去卖掉,已经算很有良心了,我不再怪她。

    在那之后,我继续着我的生活。我有很多很多的钱,我发现钱是很可爱的东西,有了它,我再也不怕没人跟我玩。于是我有了很多很多的朋友,他们都用我的钱,但他们都整天围着我转,想尽办法逗我开心。我喜欢人家围着我转,逗我开心。我把朋友们分成好几个等级,越要好的人,我就给他们越多的钱。

    十五岁那年,我发现了钱的新用法。我开了一家电子游戏机店,把我课余的时间都投放到店里。我并不喜欢玩游戏,但我喜欢看到别人神情专注、如醉似痴的样子,他们是因为我,才能如醉似痴的!每当想到这儿,我总是感到很满足。

    有了游戏厅,我的朋友更多了。周围的大小混混每天有事没事总往这儿跑,因为据说这儿有个年轻的美女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