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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

吼,整个背部拱起,似是十分吃力的拉扯,但见四脉龙气极为不甘的从山体中扯出,花翁立时催动落英剑,极速如光的在穿行于四座山中,将四脉龙气尽数钉在落英剑上,黄金巨狼才得以稍松。

    落英剑将四脉龙气扯至半空,不时旋转,将四脉龙气拧成一根绳般,相互牵制再无力回归山体,灵气所拧之绳最终都绞在桃源的巨桃树上,巨桃树根部暴起五根粗大的根须,先将四脉龙气接在根须处,仍有一根不甘心的摸索。

    人狼见状,语气中透着浓浓的遗憾道:“桃妻莫再寻,只这四股。”

    那桃树竟是枝摇体颤,竟显出些悲痛惋惜。

    突见那桃树像是作出什么决定般,收了空余须根,将四股龙气收归体内,静止片刻,突见那巨桃原本郁郁葱葱的枝叶竟开始枯黄凋落。李虹儿不明所以,但人狼、花翁都大叫,齐叫:“桃妻不要。”

    但为时已晚,随一声响亮的婴孩“哇”声,整株巨桃枯化成灰,李虹儿业已明白,桃妻竟耗去自身功力,以补木属龙气所缺。此时灰飞烟灭,只余一团五彩裹着个婴儿悬在空中,自是五行童子??天狼。

    人狼、花翁俱是伤心不已,李虹儿留意到从那团五彩中坠下一物,忙扑去抓在手中,却是一枚桃核。

    五行童子天狼被五彩云霞托裹着缓缓飘落,人狼、花翁仍为桃妻悲痛,李虹儿正要飞将过去,将小天狼抱住,冷不妨却觉一股大力向自己袭来,大惊之下忙一旁闪躲,想转身去看是谁偷袭,那力道却又忽的凭空消失。

    李虹儿正自纳罕,却见一条长鞭忽的趁乱将小天狼卷了去,心下又急又惊,发一声长啸,便追扑过去。

    37?上 道别离归海散马,夜寻宿李虹受诬

    李虹儿动作虽速,但她扑下时却只见满地的山岩碎石、残径断根,哪有半点人影,小人狼亦失了哭声,李虹儿从始至终竟未见到来袭者身形,再度纵至半空,五龙山坍塌扬起漫天尘土,俯视的能见度极低。

    正自心急,却听花翁一声喝:“贼子现身??”

    李虹儿望向花翁,却见花翁将落英剑幻成一柄巨弓,以精气神凝出一枝晶莹通透的箭枝,但听那箭发出尖厉的哨音,竟如四面八方群鹰齐鸣,一道莹光急s而出,有如乍闪,s向李虹儿身后的一块岩石。

    “啊??”的一声惨叫,那岩石没有迸出火光,却爆起一团血,岩石消失现出个身着忍者服的家伙,浑身上下裹在一团黑衣里看不到脸,怀里还抱着小天狼,显已被制了哑x,只张口却出不了声。一枝晶莹气箭贯喉而过,将其钉在一块岩石上,面露惊恐,竟仍未死。

    李虹儿呵哼一声冷笑,道:“落英剑灵面前玩幻术,你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那黑衣人惊恐的眼神突然转为凶狠,大张着口,硬生生将自己头颈从长箭中拔出,血从喉咙、口中汩汩外流,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凶魔。李虹儿见他这般亦觉恐怖心寒,忽见那人竟张口往小天狼脖颈咬去。

    李虹儿大惊,忙将小天狼从那人怀中抢过,饶是她动作快,仍被已受重创的黑衣人咬住小天狼一根小脚趾,但听“喀吧”一声脆响,那人竟将小天狼脚趾生生咬断,捂着喉咙吞入肚中,昂天大笑,没能笑出声却从口中、喉咙伤处涌出一团污血化成光圈等待重生去了。

    小天狼早痛昏了过去,虽是痛极却因哑x被制竟都没能哭一声。

    花翁、人狼亦都赶来,花翁忙为小天狼治愈伤口止住血,遗憾的是小天狼天赋五行纯属,花翁亦无力将其残趾恢复。天狼长大成人后,世人送了他许多名号,其中之一便是“九趾天狼”。

    李虹儿看着怀中已被花翁催眠的小天狼,一张清秀的小脸甚是安祥,不由怜惜道:“可怜小天狼,才出世便遭此劫。花翁可识那黑衣人是谁?”

    “看他衣着便知是不死森林的人,却不知是哪个,竟如此凶悍。”花翁又对人狼道:“小天狼早出生了十五日,对他可有影响。”

    人狼道:“无妨,只需多修上十五年,我现在就带他隐居山林,十五年后再叫他来谢过你们吧。”

    花翁也将小天狼抱了抱,才递给人狼,又道:“人狼,老夫罗唆一句,这孩子的将来就由他自己选吧。”

    人狼没有答他,闭目仰天,又睁开眼,却道:“流沙里的原民,就拜托你们啦,能救多少就救多少吧,人狼就此别过。”

    言罢转身,已是数丈之外。

    “唉,”花翁一声叹息,有些落寞的道:“走吧,咱们去救人。”

    李虹儿虽有疑问却也知不宜现在问,便催动落英剑诀,将落英剑化成一艘巨大轮船,正是落英剑饰相的核舟模样,只是现下硕大无比,巨船在这山石旱地上却行驶如飞,驶往流沙里去救人。

    花翁、李虹儿自去救人不提,却说五龙山废墟上空此时却剑拔弩张。

    “哈哈,”血杀仰天长笑,手持墨绿血魂短剑,道:“独孤霸主,你断血魂剑的时候,没想到会是这结局吧?”

    独孤霸主仍是一脸冷傲,负手立在逆天剑上,冷冷一笑,道:“天机难测,血杀兄不也没想到吗,既然有意用独孤试剑,血杀兄又何必那么多言?”

    血杀哈哈一笑,道:“独孤兄此言差矣,血杀无意以独孤兄试剑,而是想喂一回剑。”

    独孤霸主微微一笑,逆天剑已至手中,踏空仍如平地,冷道:“请。”

    血杀正要举剑来攻,却听空中传来一声厉喝:“血杀住手。”

    血杀、独孤霸主以及在场的何不死、巨龙归海和骑在归海头上的童心蛤蟆都是一惊,往声音来处望去,却见一人身穿银色金属盔甲、手持激光剑、脚上穿一对喷气式战靴,竟是一身未来战士的打扮。

    “老,不,李,”血杀惊道:“李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不要叫我李大哥。”来人有些气恼道:“我没你这样的兄弟。”

    血杀有些不知所措,道:“李,老军长,你这话怎么讲?”

    “也不要叫我老军长,我叫李振国,是来找你血杀试剑的。”来人仍显十分生气道:“老夫曾言决不穿这身未来套装与人争斗,今天为你血杀破回例。”

    巨龙归海一愣,问身旁何不死,道:“李振国,血狱城主血海飘血,他从哪儿弄得这么炫的一身套装?”

    何不死微微一笑,道:“李军长向军部提出以游戏训兵的新思路,军部特批了一笔军费,用于购置游戏舱以及初期建设,欲海系统为了感谢他所做的贡献,特别奖励了他这身未来套装,因他从未穿过,所以知之者甚少。”

    巨龙归海呵呵笑道:“何兄堪比百晓生啦。”

    何不死笑道:“何某就这么点出息,从小就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打听些闲事,也因此没少挨家里老爷子骂。”

    巨龙归海呵呵一笑。

    两人在旁说笑,血杀却冷汗直流,血海飘香此时业已气消了大半,语重心长道:“古人云‘不以物喜,不以已悲’,可你呢,血魂剑失,你便心沮志丧,血魂剑得,你便欣狂忘已,一个人却被一柄剑所左右,你未免太让我失望啦。”

    闻者心震,血杀更是汗颜,道:“血杀知错了。”

    血海飘香口气缓和了许多,道:“知错还要知改,跟我回去吧。”

    “是。”血杀道,又对众人道:“血某先与诸位暂别,改日战场上再较高低吧。”

    言罢便随血海飘香归去。

    众人听血海飘香一番话,也都自省受益,均是唏嘘感慨。

    独孤霸主更言:“血狱城又将得一中流砥柱。”

    诸人还在感慨,突听童心蛤蟆“呀”的一声叫,道:“好大的一艘船。”

    几人都顺他所指望去,均是惊讶,一艘巨船正于流沙中来往穿梭,救助陷困在流沙中的人众。

    巨龙归海眼尖,道:“是四小姐、花翁在救人,我们也去帮忙吧。”

    几人都应好。

    巨龙归海突觉气息不畅,却是童心蛤蟆将自己紧紧的夹住,还不时的打着颤,不由道:“蛤蟆轻点,我都喘不上气啦。”

    童心蛤蟆颤道:“我们怎么都在天上。”

    何不死、独孤霸主先行,听闻蛤蟆此言都笑。

    巨龙归海也边飞边,苦笑道:“你才知道,再不放松,我可就陪你一起栽下去啦。”

    童心蛤蟆颤声道:“我放开,可别我甩下去,你飞的慢点。”

    救人如救火,巨龙归海哪还能悠闲的赏景,趁童心蛤蟆放手,便捉牢他腿,横身加速去追何不死、独孤霸主,童心蛤蟆被惯性仰躺在他身上,直吓得尖叫不已,紧紧揪着两把粗浓体毛,直到巨龙归海将他放在船上时,仍惊心不已,紧揪着不放手。

    一连三日,原本汹涌的流沙就像放冷的沸水,渐渐平静又复凝结成黄土沙地,李虹儿他们也再寻不到生迹,才将众原民送出流沙区域,各自回归来处,也有不少原本便无家可归的流民,无处可去,都甘做落英剑奴,均被李虹儿送入落英剑内住下。

    落英剑内,自有花翁打理,桃靥、桃蜜、桃蕾三女协助安抚下镇民,便由李虹儿解了他们剑奴身分,自都归了孤独霸主。李虹儿还向桃蜜、桃蕾讲了一些前几天与花翁互讨的心得,虽无实质进展,但花翁也研究出一种方法,即使与人欢爱,也可保不失功力的之法,两人自是含羞带喜。

    独孤霸主又向李虹儿讨了桃璐。

    何不死则讨了桃禾,几日相处,如云、随缘都有些舍不得就此分别。

    至于桃靥先前担心镇民不甘沦为剑奴的事情,因剑归李虹儿,镇民多是有闻她事迹,又因剑内环境与五龙镇极似,反倒显得有些多虑,只有少数另有牵挂的人离开,桃心便是其一,她去了百户村寻哥哥。

    其实五龙镇周边还有些小村镇,也都似百户村民,根自五龙镇,多因犯了镇规,在合欢节外与人欢合而被驱出五龙镇的。当然现下,落英剑内诸民自都不再受此限制,这些少数离开的人多半也都因牵挂亲人所致。

    五龙镇诸事已了,又一夜畅饮,何不死、独孤霸主各奔东西。临行前,巨龙归海各送了他们一匹骏马:何不死选一匹通体火红,名为“赤焰”;独孤霸主所选乃一匹黑马,亦无一根杂毛,名为“黑云”。

    伏戒和尚虽是不舍得,却也无法,他只说不许巨龙归海买卖,却未曾言不许他赠人,只说了句:“送吧,送吧,早晚你们都要刀兵相见,倒时候吃了这些好马的亏,可别悔青了肠子。”

    众人都笑他伏戒也有小气、不爽快的时候。

    伏戒便气道:“好,归海老弟既然大方,那和尚俺也要。”

    送出去的宝贝,他也好意思往回讨,自惹几人笑话,他也不在乎。巨龙归海便任由他挑,他选了一匹身有杂斑,名为“梅鹿”的母马,众人都道他所选必是十匹马最好。

    伏戒却道:“你们都知道啥,梅鹿年岁大了,俺是怕归海以后乱送人,马主人不懂爱护,使它多受苦。”

    众人感叹,都道和尚人粗心细,和尚不理这些,见专杀畜牲一旁眼热又不好意思开口,便又讨一匹较之其它各马略显矮瘦,却仍比常马高大一轮,一身土黄,头顶却生两簇浅绿毛,名为“春雷”的年轻母马。

    伏戒道:“这匹才是最好的。”

    巨龙归海索性又送一匹给童心蛤蟆,名“伏龙”,外观除了高大些倒也显得平常,但那马腹毛下竟生有细小鱼鳞,十匹马数它最熟水善游,却是马中罕有。

    李虹儿得一匹纯白如雪,阳光一照,竟能闪出些银光,帮名“银雪”,莺儿、桃莺、双龙亦都有份,分别名为“鸣柳”、“彩云”、“天煞”,鸣柳绿、彩云粉,天煞却是一半浓黑、一半素白,正合二人脾性,也都由李虹儿替他们收着。

    这些马自都由伏戒分着,十去其九,只剩下一匹马给巨龙归海,也是匹黑马,较之独孤霸主那匹黑云,又有不同,黑云虽黑却泛黝光,而归海所留这匹浑无半点光泽,甚至连眼睛内也是全黑,以致你不细看都分辩不出他是否生有眼睛,名为“墨夜”。

    巨龙归海问伏戒:“此马有如好处?”

    伏戒道:“俺见过的马以万数,可从没见过这么奇的。”

    “噢?”巨龙归海甚喜,道:“那它最奇的是什么?”

    “懒,从没见像它那么懒的马。”伏戒也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别的马连睡觉都站着,方便奔跑,只有它,每天一定要趴在地睡够十六个小时,它睡觉的时候,别说骑它,你要想让它挪挪地儿,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扛着它走。”

    “啊?!”巨龙归海道:“是我骑它呢,还是它骑我啊。”

    其它人也都笑,李虹儿问:“既然是这么一匹马,你又怎会将它也选进十匹骏马之列,它一定有别的长处吧。”

    “嗯,另一个特点是胆大。”巨龙归海道:“俺也就是喜欢它这点儿,记得俺遇到它的时候,它正被一群草原狼给围着,那些狼竟没一个敢上前的。”

    “一群狼打不过它一个?”巨龙归海吃惊的道。

    “哪儿呀,当时它在睡觉,还打呼噜,哇靠,那个声音响啊,把那些狼全给震住了,可又都不舍得走。俺躲在一边看稀罕,等了七、八个钟,它愣是没醒,最后俺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把狼群哄跑,把它给扛回来。它到了俺那儿,也是整天吃饱了就睡,还没发现它有别的。”伏戒道。

    几人又一阵笑,巨龙归海道:“怎的你们都得好马,却给我这么匹懒家伙。”

    李虹儿笑道:“反正你也从不用坐骑,由你养着最好不过啦。”

    其余几人也都应和,巨龙归海也只能无奈。

    分完马,何不死、独孤霸主又与众人互道后会有期,便各奔东西。

    专杀畜牲要随伏戒和尚回飞马草原,助他建城。

    李虹儿、巨龙归海本就打算游历欲海,却无固定要去的地方,虽说风月城眼下面临战事,自有龙菲儿应付无需她费心神,便应了伏戒邀请,一并随他去,打算去草原上留住一阵子,也帮伏戒尽些力。

    童心蛤蟆自是随着李虹儿。

    伏戒让随来的伙众先自骑马回去,他与李虹儿众人倒也不需急赶。

    李虹儿也收了落英剑成一件核舟手链饰物,碧绿晶莹,系与腕处更为她添三分可爱。

    李虹儿、莺儿、桃莺、双龙、粉云公主;巨龙归海、柳絮、柳青、翅猴王;童心蛤蟆、伏戒;专杀畜牲、桃夭。

    一众人都骑马,巨龙归海运气不错,墨夜此时正是醒时,便也骑一回,他不怎么会骑,好在那马生性懒惰,懒得耍脾气,也懒得与他计较。桃夭自与专杀畜牲同骑,柳絮、柳青虽无骏马,但李虹儿、伏戒原有的座骑亦非常马可比,此时又只是闲游赶路,自是无碍。

    众人又回望了眼曾经云霞般的五龙镇,如今竟成荒芜废墟,都生出些人生浮沉如云烟的感慨,无语静视了会儿,才循路往西北。

    37?下 道别离归海散马,夜寻宿李虹受诬

    一路上,十余众有说有笑,行出一道山谷,便出了五龙镇的辖区,入眼是一马平川的农田,饱满的麦穗在夕阳下泛着金黄,晚风吹拂便掀起阵阵麦浪。尽管众人都赏过五龙镇仿若仙境的美境,但此刻入眼的情景仍让李虹儿等人看的痴了,那是即将的丰收带给人的喜欢之情。

    李虹儿深吸一口满带着即熟麦香的晚风,饱含深情道:“好美。”

    巨龙归海道:“若非人狼、花翁对周边诸村的看护,怕也不会留这一份景让我们赏啦。”

    李虹儿蓦然一惊,道:“如今五龙镇尽毁,人狼也带小天狼隐修,这些村庄岂非再无人护佑,再过十来日,麦子尽熟,只怕又一场人祸将至。”

    巨龙归海虎躯一震,好心情尽去,不胜其烦的怒举双手,向天吼道:“他娘的,人就不能不那么贪婪,就不能不恃强凌弱。又不是没得吃、没得穿,玩游戏就他娘的玩呗,非要杀、要抢。弄的好好的天下白骨处处、狼烟四起,让这现实里已经难得一见的美景都沾着血腥味。难道非要把这如诗如画的欲海世界,也弄的跟现实一样破烂不堪才肯甘心吗?”

    十数人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震慑,都是惊呆无语。

    伏戒和尚若有所悟,喃喃道:“一直没人知道这游戏是哪家公司运营的,没准儿是老天给人类一个重新再来的机会,如果,如果……”

    伏戒没再说下去。

    其余的人都一愣,李虹儿更是一惊,下意识的问:“如果怎样?”

    “如果人类再把它弄的乌烟嶂气,”伏戒一怔道,随即自己却摇摇头,连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怎会有这想法,便自嘲的笑了笑,但还是开玩笑似的道:“老天爷会失望透顶,没准儿会把人类从这个世上全都给抹了去。”

    因他后面口气戏谑,大家听了都又哈哈一笑,李虹儿却不仅没笑,更在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暗道:“这游戏是师傅弄的,但他却一直没说为什么要弄这个游戏,莫非真被伏戒给猜中了原由不成?这可不是没有先例,师傅就曾因为不满恐龙的愚蠢而把它们尽数灭绝了,才弄出了比恐龙要聪明得多的人类来。但人类的表现真的聪明吗,也许只是比恐龙愚蠢的高级罢啦,如果人类仍不警醒,那岂非也要面临重蹈恐龙覆辙的噩运?”

    李虹儿越想越觉这种可能性很大,但她又觉得似乎这次根本不用师傅亲自动手,人类会替他灭掉自己。这让她想起一句话:“最蠢的事一定不是愚笨的人做的,因为他们做不来,所以最蠢的事都是由聪明人干出来的。”

    李虹儿暗自心惊、心烦,却什么也没说,因为她觉得自己、甚至整个人类都对自己的命运那么无力,尽管人类的命运仍旧掌握在人类自己的手中。

    莺儿当先发觉李虹儿的异样,关切的问:“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