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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


    李虹儿又从系统处买了现成的婴儿奶,用碗盛了给寨夫人。

    夫人端了用木勺喂孩子,却不想那孩子吃不惯直往外吐,夫人笑道:“这孩子命贱惯了,给他奶吃却往外吐。”

    李虹儿等人都笑,只是笑的有些苦,便又买了些八宝粥来喂过孩子,哄睡了那婴儿,这才叙起话来。

    夫人问道:“年初的那一晚,咱们讨饭的那个村子被银甲军洗劫,你两位大哥带着兄弟们逃了出来,天亮的时候,发现唯独少了你双龙,再回头去找,村子已成了一片废墟,哪里还有你半点人影。弟兄们都自责,遇事只顾着自己,这么多人竟都能照顾住双龙兄弟。那晚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双龙道:“那晚我们弟兄也见村子被袭,怕又托弟兄们后腿,结果这一着急不打紧,那抽疯的病犯了,痛的我昏了过去,后面村子发生什么事就都不知道,半夜里再醒回转,村子里到处是银甲军在抢东西,又没办法找你们,反正我们不怕冷,就躲在村子里井水里,等外面没了动静,才趁夜黑逃了出去。”

    夫人自然知道双龙的情况,所以,对他自称“我们”并不觉得怪异,也只有在熟悉他的人面前,才会偶尔这么称呼。

    夫人又问:“那大冷的天,也就是你能受到了冰冷的井水,对了,你的病是怎么治好的?”

    双龙道:“和弟兄们失散后,四处流浪,有一天碰到一个叫‘观世音’的老头,他告诉我风月城的昌城公可以治我的病,我也没当回事,但我光杆一个,去哪儿还不一样,早听说风月城是个不错的地方,就去撞撞大运也无妨。”

    双龙便将一路经历讲给寨夫人,那夫人听到又喜又泣,道:“老天还算有只眼,你两位大哥这下就不用想起你就自责啦。”

    双龙又问寨夫人道:“虽别不过半年,却恍若隔世,当年一起讨饭的那帮弟兄们都还在吗?”

    “在,虽然日子过得苦些,可都还在。”寨夫人欣慰道。

    “毛旺、芦根大哥呢,怎么没见他们?”双龙问。

    “前两天听说五龙镇毁了,这五龙镇周边的村镇等于失去了保护神,附近的一些势力便纷纷瓜分起地盘来,你大哥咱们势力弱,不指望能占着地盘,但也想趁混水摸些鱼,给寨子弄点吃的回来,顺利的话天亮就会赶回来啦。”

    “对了,咱们走散也不过半年多,怎的就有了这孩子?”双龙有些奇道。

    “哎,人没什么吃的,也就不显身子,怀了这孩子几个月,也只是肚子有些肿似的,当是吃坏了东西,得了肚子浮肿的病呢,哪会想到是怀了孩子啊。”夫人笑道。

    “这孩子起的啥名字?”双龙问道。

    “白鹭。”夫人道。

    众人都称这名字起的好听,也难为他们一群叫化子能起得这么雅致。

    夫人甚是得意道:“你两个哥哥当初说是要起‘狗蛋’什么的,说是孬名好养活,可我就是觉得别扭,这名字孩子可是要顶一辈子的。你两个哥哥还较劲,便让我起好听的名字,可我大字也不识几个,哪会起什么名字啊。

    “还好,那天碰到一个学堂的老先生,可怜他教书的学堂也被人给烧了,正呆呆望着发傻,就那样,这老先生还有心思作诗呢,我记得清楚,他嘟嚷了一句诗‘惊飞白鹭上青天,哀嚎黄鹂呜覆卵’,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这‘白鹭’我就觉着比‘狗蛋’好听的多,就给孩子起了这名。”

    “那这孩子是毛旺大哥的还是芦根大哥的?”双龙看着怀里的孩子,因毛旺、芦根是双胞兄弟,自是无法从孩子脸上分辩得出,便问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啊。”寨夫人笑着,大方道:“你也知道,那兄弟俩从来都是一条裤子两人穿,做啥事都是要一起的。”

    “哈哈。”她的话也惹了众人一番开怀的笑。

    李虹儿众人也都一夜没歇,此时也都觉得饿了,便买了清淡的饮食做宵夜,与寨夫人边吃边聊,往事许多辛酸苦楚,此时也因重逢变成了有趣的谈笑。双龙与寨夫人聊得投机,众人便都随他们或喜或哀。

    直到两人将各自经历大致说了一遍,寨夫人才想起问与双龙同行几人来历,当知李虹儿便是昌城公时,不由惊喜交加,道:“想不到风月城的昌城公原是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我真是开了眼啦。”

    李虹儿忙一番谦逊,其实寨夫人也不过二十多岁年纪,或许因为经历太多,也或许已经是母亲的缘故,行为处事都显得老到成熟罢啦。

    “双龙兄弟有没有讨着个老婆?”寨夫人半带开玩笑的道。

    双龙略带些不好意思的道:“我现在是昌城公的性宠。”

    寨夫人吃惊的看了看李虹儿,喜道:“那可真是要恭喜双龙兄弟啦。”

    李虹儿见她误会,忙解释道:“他只是挂个名罢了,倒是我这两个莺儿妹子被他整天里糟蹋呢。”

    自又惹了一众人笑,莺儿面着羞容,桃莺却争执道:“我,我可没有噢,我还不到十八岁。”

    众人都不信道:“那你们整天在一起干什么,桃儿这话可没人信。”

    桃莺急道:“真的没有,我只是在旁边看过,但没做过,不信我给你们看。”

    说着便要解衣带,双龙、莺儿也都帮她证明所言是实。

    众人都是一奇,忙都止了她,道:“信了,信了。”

    寨夫人问道:“桃莺妹子莫非看不上咱们双龙兄弟。”

    桃莺又忙道:“不,不是。按镇子里的规矩,不到十八岁,不能跟原民那个的。”

    “傻丫头。”李虹儿笑道:“以前是因为你们修炼的祖传之法的原因,才有的那个规矩,我和花翁也研究了心得,可以让你们不再因为欢爱影响修炼,你不用等到十八岁啦。”

    “真的?”桃莺开心道:“这,这么说,我也可以和双龙哥哥那个、那个啦?”

    双龙见她不知事的在众人面前大声嚷嚷,反显得羞涩。

    “真的。等天亮了,毛旺、芦根两位大哥回来,就给你们也办个婚礼好啦。”李虹儿又肯定的道,又学她口气道:“那你就可以那个、那个啦。”

    柳絮、柳青想起当年与巨龙归海婚礼上的自己,都掺合道:“大家都在旁边看着你们那个、那个。”

    众人都齐声叫好,桃莺、双龙都吃惊的道:“不是吧。”

    “当然要。”李虹儿道:“归海和柳絮、柳青当年的那一套都要再来一遍。”

    桃莺、双龙不知道那一套是怎样的一套倒还不觉怎样,莺儿却是清楚的,受惊的道:“不要啊。”

    李虹儿、巨龙归海、柳絮、柳青都道:“当然要,莺儿也别想跑。”

    于是几人又把当年如何闹d房的事讲给伏戒几人听,都觉的很兴奋,巨龙归海道:“专杀大哥、桃夭妹子也别想逃。”

    众人又一番起哄。

    侍女“荷香”来送过粥,众人又一齐喝了些,余下的便让荷香拿去分给其它姐妹们,竟都三更半夜里像吃珍味一样爬起来喝一碗面粥。

    众人欢聊,不觉间天光已大亮。

    就这时,荷香惊慌失措的跑来道:“夫人,不好了。”

    众人心里都是一咯噔,夫人显然也是一惊,却冷静的斥道:“慌什么,说清楚什么事?”

    荷香急道:“大寨主快,快不行啦。”

    一众人都惊,寨夫人只觉脑中“嗡”的一声炸开,腿脚一软,险些跌倒,被荷香忙扶了,夫人再顾不得冷静,急声问道:“人现在哪儿?”

    “前院大厅。”荷香道。

    李虹儿唤请出花翁,一众都随寨夫人往前院来。

    这山寨大厅自是山众议事的地方,也不过是用石块粗陋砌成,面积不小却不显威赫,也没牌额,只一面旗斜c在大厅门楣上,上绣了“乞天堂”三个歪斜大字,倒像个不伦不类的酒肆。

    大厅外空地上聚了男女五百多人,显是经历了一夜的悍战,多是衣衫褴褛,尽染着血污,山上女眷们来往匆忙着为受伤的山众清洗包扎伤口,还摆着几十具尸体,人众虽多而杂,却不算喧嚷,即使伏在几具尸体上的家眷们也都只是压抑的低泣,更多人则都关切的望着大厅。

    山众见寨夫人抱着孩子过来,忙都闪出一条道,让过众人进大厅。

    大厅里十数人,一副单架上躺着个汉子,浑身是血,仿佛刚从血池里爬出来般,正是大寨主毛旺。另有一汉也是一身的血,从右肩到左腰斜系着条麻布衣袖,被血湿透,黑污着粘在赤l的背上,犹自往外冒着血,乃二寨主芦根。

    芦根握着大哥的手,不时的喊着他的名字,引着他说话:“毛旺、毛旺,别睡啊,弟兄们都看着你呢,别装孬种,醒醒、醒醒。”

    毛旺也偶尔张张仍自往外溢血的口。

    李虹儿忙扶住夫人,宽慰的道:“夫人,别急,只有还有口气,花翁就一定有办法救回来。”

    寨夫人喜妹这才留意到人群中多了个头发灰白的老翁。

    花翁更不答话,上前示意芦根让一下,芦根才发现喜妹一众人,眼透着哀怜望着喜妹,愧疚道:“大哥为了救我才受了黑心狼一棒。”

    花翁察视过毛旺后,声音不大的道:“有救。”

    但李虹儿等人却都大喜。

    花翁并没立即救人,而是对芦根道:“要抽你半身血给他,你受得住吗?”

    众人惊骇,芦根亦觉不可思议,但心下反而大定,道:“要我怎么做?”

    “我会用针刺你要x,你会很痛却不会昏过去,但要极力忍着,尽可能的不要喊出声来,就是要你痛极,使浑身肌r受激僵硬,将血从体内出,导入到你大哥的身体里,他就还有救。”花翁道。

    “全凭先生安排。”芦根道。

    花翁对李虹儿道:“麻烦剑主先为二寨主止住血脉流动,使血尽积在动脉中,且要不时流动。”

    李虹儿自是会意,知花翁是要在这种简陋条件下,把芦根身上的血输给毛旺,不禁敬服不已,便依言而行,双手捏住芦根胳膊上的主动脉,阻止血气运行。更驱动身上精气神注入他身体里,从内由外为他护住伤口,以免迸裂,又要调度阻塞了通道的血在同一条血脉里逆行往复,以免积血成淤。

    血气被阻的芦根越发显的恐怖,肌肤下暴起的血脉里,像是有虫在其中涌动,其中的痛楚自非他人可知,但见芦根咬一柄匕首在口,冷汗如瀑,牙齿在匕首颤栗,发生一种虽声小却让人头皮发炸的摩擦声。

    花翁则在一旁清理毛旺内腑中的淤血,不时从口中吐出软腥的血团,用脸盆接了,竟有半盆之多,屋里尽是血腥的臭味。

    待清理完毕,花翁运功凝神,手中凭空出现一个透明的中空软管,却是精气神聚成实质,两端削尖,一端刺入毛旺血脉中,另一端则刺入芦根暴起的动脉里,积血如泄闸洪流,通过软管涌向毛旺。

    李虹儿、花翁分于两端调节二人血y稳速流动。

    花翁不时从手中s出些针刺样的气劲,刺在芦根的身上,多刺在神经集密纠缠的x位上,自是为了让他受痛而激起身体的反应,其目的一是使外输的血y保持足够的压强,另一方而却是要刺激他因血脉受制而缺氧的机体仍旧保持活力。

    他那副强忍着巨痛的模样让李虹儿都不忍再看。

    半个时辰的时间,芦根暴起的血脉已回复,芦根鼻翼张合却无声息,脸上因缺血而煞白,花翁也已收了输血管,指示李虹儿缓放血脉使其血y平稳回流,并以自身精气神为其提供能量以补充严重溃缺的血气。

    花翁亦助毛旺,又过两个时辰,两人才各自收功,毛旺、芦根则都张大口一阵急促的呼吸,平复后才各自昏睡过去。

    “没事了,帮他们擦拭一下吧。”花翁站起身,显得精神耗费甚巨而略显疲色,环顾一周早已呆傻的众人,又望了眼芦根,道:“这孩子苦也没白受,得逢剑主在他血气极溃的情况下,施功与他,自省去他数十年苦修。”

    李虹儿也笑道:“双龙的大哥岂是随便给人欺负的。”

    屋里众人直到此时才从骇然中回转,自都大喜,十数个山寨头领纷纷向厅外守候的山众喊道:“寨主得救了。”

    小小山寨暴起欢喝。

    寨主夫人喜妹再忍不喜泣出声。

    花翁不顾身上疲倦,又为受伤的山众,由李虹儿助着,先后治疗,自是手到伤愈,不在话下。至入夜时分,已然了事,唯有十几具已然冰凉的尸体,无力回天,花翁自回落英剑内恢复。

    38?下 群杰偷寨逢旧朋,弟兄劫粮险丧命

    第二天亮,毛旺、芦根业已痊愈,不仅身上内、外伤尽愈,更觉前所未有的身轻气爽,两兄弟生离死别又重逢,紧紧相拥。看护了他们一夜的喜妹见了不由笑道:“两个大男人跟孩子似的,又哭又笑的成什么样子。”

    毛旺、芦根也笑道:“还说我们呢,你不也一样。”

    两个男人的大手分别拂去她眼角的泪痕,心疼的道:“都成熊猫眼啦。”

    喜妹搂着两个大男人的熊腰,道:“还有件大喜事,双龙回来啦。”

    “啊?”毛旺、芦根都是喜出望外:“真的。”

    喜妹开怀的点头。

    “在哪儿,快带我们去见他。”两兄弟道。

    “瞅你们急的,昨晚他们帮着救助弟兄们,从白天累到天黑,怕是现在还没醒呢。”喜妹道。

    “哈哈,不扰他们,只去瞅瞅就好。”芦根道。

    “嗯,还有昨天救我们的那俩人是谁?”毛旺问道。

    “风月城昌城公和落英剑灵桃花翁。”喜妹道。

    两人大出意外,均都喜极,芦根道:“难怪能把大哥从鬼门关给拉回来,他们怎的会到咱这个小山头来。”

    于是喜妹便将众人因遇山下老夫妇,心中气恼上山偷寨的前后讲了一遍,两人都是喜中带愧,道:“查一下是哪个兄弟的父母,我们兄弟一起下山去接来。”

    “嗯,早告诉过你们,要善待老人,你们就是不听,幸是昌城公他们大量,若是其它人,没准这寨子都保不了啦,其实多个老人,也不就是做饭的时候再添瓢水的事吗,能省多少啊。”喜妹趁机劝导二人。

    “以后再也不敢啦。”毛旺道:“小时候要听娘的,长大了要听老婆的。”

    芦根笑道:“那也要娶得到这么好的老婆才行啊。”

    喜妹呵笑娇斥道:“瞅你们俩那德性,走吧,去看双龙。”

    芦根吩咐了人去查谁是山下老人的儿子,便和毛旺、喜妹来寻双龙。

    三人未至双龙他们歇宿的院落,便已听到阵阵叫好声。

    待行近,却见李虹儿、伏戒等人俱都在院中,还引得许多山众围观叫好。却是双龙持g独斗莺儿、桃莺、桃夭三女,莺儿使剑、桃莺以飘带、桃夭用鞭。

    三女修为自与李虹儿、伏戒等人无法相提并论,但桃莺、桃夭自小习武,莺儿先得李虹儿亲授,后又与双龙莽撞下得以易经洗髓,修为较桃莺、桃夭还要高上一筹。虽是三女初次配合算不上默契,但其攻击力亦是惊人。

    双龙自受李虹儿《欲海经》后,有如顺水行舟,修行一日千里,除《欲海经》本身的高明外,也与双龙特殊体质有关。

    剑本轻灵,但莺儿所出每剑却是剑风呼啸、热浪人,均是挟排山倒海的气势,逞电闪雷鸣之威,极为凶悍,正是李虹儿与花翁在桃花源观落日有感,为火属合创的剑法??火云剑法,莺儿虽才习了数日,却已显几分火属的霸道。

    桃莺、桃夭使的都柔软武器,所使招法均源自《桃源仙经》,却又各有不同:桃莺飘逸灵动、招法甚是好看,但威力却是稍逊,桃夭的则显刁钻难测,与少女的性情有几分相似,刁蛮瞬变。

    双龙所使的一根g,似是随手捡来的,打法较之三女,则显得很不雅观,或跳或滚、或趴或伏,死绞蛮缠,倒有几分街头小痞厮打的味道。尽管双龙打法滑稽常惹围观众人哄笑,却能在三女剑劲鞭风中游刃有余。

    一阵围斗,三女俱都出一身香汗,尽管双龙身上早已粘了许多泥灰,蓬头垢面,显得很狼狈,实则三女一剑一带一鞭却从未招呼到他身上,反倒是三女腿脚、肩背、p股甚至连脚趾都不时中他招法,多出古怪、防不胜防。

    但听双龙喝一声“狗咬吕仙”,随这一声喝,身形瞬动,绞、缠、戳、挑、砸,难辨虚实,但见棒影纷舞,竟将三女的衣物各撕下一片来,g上挑着一片、手里抓着一片、口里还咬着一片,竟是g、手、口齐下得手。

    三女落败,却颇为不服,莺儿道:“喂,你是狗啊,怎么连嘴都用上啦。”

    桃莺道:“就是,亏你还给这棒法起了个名叫‘打狗棒法’,谁是狗啊,我看你才是该打那个才对。”

    桃夭也笑道:“也就你双龙能创出这种癞皮狗式的棒法来。”

    双龙挠了挠头道:“以前讨饭的时候常被狗咬,我那时候身子弱,哪打得过狗啊,被咬急了当然就和那些狗们对咬。这棒法多是那时候和狗打架的心得体会,再说了,谁也没说过棒法就一定只能用棒子打吧。”

    他一番话自是惹了观众哄笑,甚至有些还笑出眼泪,因他们也多是讨饭出身,甚至有些更是与双龙一起被狗追咬过的,其中体会自是深刻的多。

    花翁却极赞双龙这棒法,还道:“那最后一招狗咬吕仙,招式精彩,连名字也取的好,当真吕仙再世逢着这招,其中纠缠厮扯,怕也会让他生出打又打不得、甩又甩不掉的感觉来。”

    毛旺、芦根、喜妹三人也在旁观了半晌,见昔日柔弱多病的小兄弟,今日竟有如此成就,都深感欣慰与骄傲。二人从人群中走到场中,都带着激动与深情的叫一声:“双龙兄弟。”

    仅此一句,已使围观众人感触到其中浓浓的兄弟情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