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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望重的,说要再嫁,谁敢对她下此毒手?这不是难为人么?」

    我说:「那就没法子了,她老人家与四嫂情分厚,婆媳总在一块的。要嫁都嫁,要不嫁都不嫁,再无商量!」

    八王怒气冲冲地说:「你当真要b我娶你老娘?」

    我骇然惊呼:「你当真敢娶我老娘?!」

    关于我娘出嫁这件事,我和八王都显得很紧张,并且吼声连连,其实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后我才知道,我娘的贞节意志无人能比,在听到我爹战死的那一瞬,我娘就已开始练起了闭y功,那意味着在将来的漫长岁月里,谢绝任何来客。不管是八王,还是王八,都不可能爬近我娘的门户,玷污她的贞洁。

    而当时我和八王并不知情,我怕八王一怒之下娶了我娘,八王则担心我娘年老思嫁,搭四嫂的便车,赖上他一张白脸,因此双方都很胆战心惊,在大声吵闹中藏着心虚。

    结果,还是八王先退让了,他瞪了我两眼,颓然摆手:「你娘个贼,我知道你打甚么主意!枉我当年把个如花似玉的送了你,白白肥水奉承,你小子一点义气也没有!」

    提起郡主,我登时怒向胆边生,当下便要撕了脸p,揭破旧事。

    八王见我神情不对,赶忙将我双肩按住,赔笑:「罢了,贤弟,旧事不提!

    你四嫂还乖乖在你府内,稳稳当当让你早也看,晚也看,这总可以了吧?「

    我心想:「你这『看』字不好,若是换上『g』字,『早也g,晚也g』,那才是神仙!」一时间想入非非。

    八王见威b不成,就开始装鳖,不停地以手覆额,摇头叹气,嘴里说着「鲜花未居其地兮,真龙浅滩渴死呀」之类的奥妙话语,一边拿眼觑我,盼我领悟。

    我连忙向他请教了j个鲜花种养的问题,随后借尿遁走路。

    四嫂虽得以保全,我的单思游魂综合症却不见好转。起初,郡主把我扯上c时,我偶尔还能勉强支应,耍上个百来回合。再过些日,我茶饭不想,颓思厌举,任郡主脱得再光,摆得再s,我愣是毫无觉悟,只当寻常看。

    郡主于是弄来一堆人,在院内捣制春y,擂棍飞舞的椿y声满院「呜呜」直响,我惊出一身冷汗,揪了个空子,赶忙逃出府去,或是躲在酒肆里,或是歪在某个小店老板娘的膝上,多日不敢返家。

    郡主连日里裆中奇痒,坐立不安,于是大怒,批出赏格,召来府中各房仆f婆子,暗下策划了一个行动,这次行动的代号叫「捕狼」,口号是「抓到六郎,人人有份」。

    (六)

    我不幸被这批精神旺健的蒙面仆f找到了。本来j名婆子不是我的对手,却不料其中暗藏高手,三拳两脚,把我放到在地。按她们s下商定的规矩,这名高手便可拔得头筹。

    当我被她夹于腋下,走向合欢屋时,心念电转,登时想起一个人来,于是叫:「排凤!是你么?乖乖的娘,快把我放下!」

    那蒙面nv闻言一呆,胳膊上一松,我滚落在地,摔得很痛,却满脸是笑:「被我认出了罢?你小丫扁扁的,不在伙房烧水,跑来这里g嘛?」

    蒙面nv子却不说话,向后退了两小步。

    我笑:「别怕!哈,你ao还没长齐,也晓得k裆快乐么?」

    蒙面nv子眼睛很亮,偏是不说话。

    我心下痒痒,暗想:这排凤整天蓬头垢面的,不ai说话,说不准没人打她主意,若还是个处子,我岂不发了个大利市?当下便笑:「既是害羞,你还敢来捉我?哈,来,让我看看,你那长得啥样?」

    蒙面nv听见我要瞻仰她的下,有些着慌,两手便来歪推,其手法甚乱甚高,我根本不能够近她裙带,惹得我恼羞成怒,伸手就去拽她面巾,蒙面nv忙拿手掩面,顾了上头便顾不了下头,被我一把扯脱她裙子,露出白花花的下,鼓丘之上,光光无ao,我不由喜叫:「发了!发了!」

    当即按定她不放,拿活蹦乱跳的r棍儿去锥她胯间小缝,一顶得入,不由爽得险些跳起来:「宝贝,宝贝!」

    蒙面nv「啊」的叫半声,眼儿惊惊的闪了闪,颤抖的臂来推我两下,没推得动,便歪着一边脸儿,作出含羞忍辱被迫享受的样子。我爽爽地chou动了j下,直如快马加鞭,随心适意,正待鼓勇大弄,忽然醒起:「啊哟,不妙,这小妞不是处子!」一时之间,顿感宿命临头,身子沉重得很。

    蒙面nv见我舞得正欢,却突然慢下来,倒有些按耐不住了,连连挺腰来凑。

    这番腰儿频凑,却让我看出了她的蹊跷。普天之下,轻功卓著,莫比我二嫂家连氏,轻功靠的是腰劲,莫非……

    我胆战心惊,试着喊了一声:「二嫂!」

    蒙面nv顿时将身凝住。

    我再喊:「二嫂,是你么?」

    蒙面nv便一把将我掀翻在地,拍开窗子,逃了出去。

    我心下还在疑h,屋外的婆子们听到声响,全都涌了进屋来,见我尘根翘得正直,倒也省事,一个个撩裙解裈,轮番上坐,直至我气息奄奄,方才抬回府去。

    郡主见了,忍不住心疼:「毕竟不是自家的东西,这般不知疼惜!」纤手来摸看我尘根,问:「伤着了不曾?」

    我曲了半根手指,叫了半声:「啊……」便没力气说话。

    郡主捏了一下尘根,问:「伤着了?」

    我叫:「啊……啊……不……!」

    郡主又摇了一下尘根:「没伤着?」

    我憋足了一口气,挺头叫:「不……不要碰那儿……好痛!」

    郡主急忙缩手,喜道:「幸好y已制成,把些来敷上便好了!」

    我以为郡主拿来的是伤y,不想却是春y,结果我的尘根忍着伤痛,足足y挺了九天九夜,g头更肿得像暴发的蘑菇头,吃饭睡觉拉屎放p都戳着根东西,样子比yf还古怪,随后j日里,又接连做着怪梦,梦见我们「杨家枪」猛然长大数十倍,纵横天下,无人能敌。

    (七)

    且说我养伤期间,二嫂未知何故,忽然离家出走,有人传言她与人s奔,也有人传言她上j院应聘去了,杂议纷纷,谣言四起。

    我心中郁郁不乐:「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那时叫破,羞着了二嫂,只怕以后再也不得相见,一处光光好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