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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音暴露出压抑着的欲望,手上力道加大,下身迎向她,“是谁告诉我说这两天骑马腰酸背痛的?”

    “嘻嘻,现在不疼了。”贝齿稍稍用力咬住他胸前敏感的小豆豆。

    “宝贝,一会可不许求饶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喜欢听她的婉转娇吟,他喜欢她在他身下发出甜蜜蜜的求饶声,他更喜欢她柔情万种的主动求欢。她是不同的,她是特别的,她是他一个人的。

    第二日,胤佑与一身男装装扮的安越慢悠悠的步行在太原的街道中,一路上商贩的叫卖声,买东西的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身旁的胤佑英俊笔挺,淡淡的表情透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三年多历经风雨的征战生活只是使他的体魄更强壮,却无法挡住那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温文尔雅的书生气息。

    努力长了这么多年的安越只及胤佑肩膀处,穿着比胤佑的长衫颜色稍浅些的淡青色长衫,外面罩着一件同色系马甲,编成一条长辫的辫梢上缀着一条玉石璎珞,头上戴着顶瓜皮小帽,身材娇小玲珑。

    身后铁塔般的马大力在胤佑启程离开凉州时,打定了主意要跟着胤佑一辈子,甩也甩不脱,只好像此时这样,用令人越看越生气的高大身材来衬托出安越的身材更加纤细娇弱。

    太原集市与凉州相比更热闹,商铺里的东西更新奇、品种更多些。一路顺着街道往前逛,安越见什么都想要,胤佑只是背着手,好脾气的看着安越跟商家讲价,然后付钱,却累坏了后面的马大力,身上挂着,手里拎着,就差用嘴咬着了。

    抬头看到“醉仙楼”三个大字,知道到了太原城最有名的馆子,这是安越一进城就打听来的。步入大厅,看两人气质不凡,小二将他们迎入二楼雅间,餐桌旁的大窗户正对着大堂里搭起的戏台子,不用抻脖子也能将大厅内看得清清楚楚。此时,戏台子上一个美丽娇艳的大姑娘正咿咿呀呀的唱着小曲,四周的食客兼听众不时爆出叫好声。

    胤佑吩咐小二随意看着上几道当地的特色菜,另外又点了安越最爱吃的素炒菠菜,顺着安越专注的目光看去,几个俊秀书生模样的青年男子正对着戏台子上的女子品头论足。

    “越儿,在看什么?”

    “我在比较那几个人哪个最好看。”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几个人,安越心里猜测这些人是什么身份。

    “不许看了。”握住安越的小下巴,强行将她的脸转过来对着他,带着危险气息的语气,“他们有那么好看吗?”

    “还好吧!”转过脸的安越看到胤佑一脸不悦的表情。

    好笑的看着他,“嘻嘻,你吃醋了,是不是?”

    胤佑将脸转向另一边,不理她。想要努力将胤佑的扳过来面对自己,可是,胤佑根本不理睬,阴着脸又转向另一边。

    “别生气,好不好,人家只是看看,又没有真的做什么!”一张艳媚讨好的脸凑到胤佑脸前,“这样好不好,你不生气,我就亲你一下。”

    胤佑还是不理她,安越索性站起身蹭到他身边,硬挤入他怀里耍起赖来,“糖糖,糖糖。”

    看着安越扭着身子在自己怀里撒娇,想生气都气不起来了,其实,胤佑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见到安越盯着那几个书生模样的男子目不转睛的样子,心里面酸溜溜的。

    说话间,小二端上来的菜摆了满满一桌子,安越看看满桌的菜,又看看胤佑,“我的爷,我们两个能吃完这么多吗?”

    “呃,不是还有马大力吗?”胤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点这么多菜,尴尬的干咳了两声,忽然想起还有马大力呢!

    “咦,大力哥呢?刚才不是跟我们在一起吗?”安越这才发现好像有好一会没有见马大力了。

    “他说要将你买的东西送回营帐,一会儿会来这里找我们的。”

    “哦。”

    桌子正中摆着太原十大名菜之一,以城外开河之鱼烹制的糖醋鲤鱼,可谓色香味俱佳;四周摆着太原焖羊r,香酥鸭,r丝温粉皮,炒杂烩及几盘素材,另外还有拨鱼,猫耳朵,闻喜饼,刀削面等面食。

    安越伸着筷子几次要夹起颜色好看的令人流口水的糖醋鲤鱼时,都及时顿住,然后绕过去夹其他菜吃。观察到安越奇怪的举动后,胤佑看着安越又一次绕过糖醋鱼去夹了一块羊r放入口中。

    “越儿,你不喜欢吃鱼吗?”

    “不是不喜欢,是不敢吃!”想起小学二年级时因为吃鱼将鱼刺卡入喉咙的可怕经历,安越打了个冷颤,当年,要是再晚一点,鱼刺就要刺穿气管了;令她更害怕恐惧是,当鱼刺被取出后,独自留在医院观察的那个夜晚,黑漆漆的房间弥漫着淡淡消毒水的味道,阴森恐怖;看到别的孩子都有父母陪在身边时,安越的心里比喉咙里扎着鱼刺时更疼。

    平日里开朗活泼的安越忽然呈现闷闷不乐的忧伤神情,令胤佑感到不安。将椅子挪到安越的椅子旁边,双手扳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对他,“怎么了,越儿?”

    “我害怕吃鱼,因为鱼有刺;我害怕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世上,我不要你离开我,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泫然欲泣的娇弱模样,投入胤佑的怀抱。

    “宝贝,别哭,你还有我呢,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的。”轻轻在抽抽噎噎的安越的背上拍抚着,“别哭了,来,尝尝你爱吃的炒菠菜好不好吃。”

    “恩。”胡乱的用袖子将脸上的眼泪抹去,忽然被大厅内响起的唱曲声吸引了注意力,“糖糖,你听,这是什么曲子呀!”

    “是一种民间流传的小调,没有具体的名字,音律简单却很优美。”简单的解释着安越的问题,夹起一块鱼r,放在一只小碟中,用筷子细心的将鱼刺挑出。端起小碟放在安越面前,“不会有刺了,我已经挑出来了,吃吧!”

    夹起鱼r,塞入嘴里,豆大的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安越哽咽着边嚼着鱼r,“鱼r真好吃!”

    怜惜的看着又哭又笑的安越,伸出手,用手背温柔的擦去她脸上的鼻涕眼泪,“别哭了,再哭,鼻涕就要过黄河了。”

    “噗哧”,一句话逗笑了安越,胤佑饱含深情的瞳眸看着她,“糖糖,你对我真好。”说完,偎入胤佑的怀里,后背抵在他暖暖的胸膛上。

    “糖糖,你看那个女孩漂亮吗?”从胤佑这个角度能将戏台上唱曲的女孩看得更真切。

    “恩。”环拥着安越,头也不抬的认真将另一块鱼里的刺挑出。

    “恩是什么意思,是好看还是不好看。说嘛!说嘛!”

    拗不过安越,只好抬头看了眼台上唱曲的女孩,“还可以吧。”

    “啊,我觉得她很漂亮呀,你竟然说还可以,真是没有欣赏眼光。”无奈的叹口气,觉得跟他讨论这个话题实在没意思。他根本不屑看任何女人,除了她。

    安越整个人趴在窗户上,探出半个身子,跟着一楼大厅里的人一起喝彩。其实,安越听不太懂唱词,只是觉得很好听而且唱曲的人长的也很赏心悦目。

    “越儿,过来吃鱼。”挑出刺的鱼已经被胤佑分成了几小块,“先吃饭,吃完饭再看!”

    “哦,”不情不愿的回过身来,她夹起鱼放在嘴里细细品尝,“真好吃,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吃过鱼了。” 安越忽然又想起刚才的话题,“我真的觉得那个女孩很漂亮,你为什么不觉得呢?”

    “哪个女孩?”他淡淡的眼神中透着对一切事情都没兴趣的表情。

    “就是台下唱曲的女孩子呀!”安越瞪大眼睛,生气的要拽他到窗口去,指着台上,“说了半天,这里不就只有她一个女孩吗?”

    “那不是女孩,是女人。”胤佑漫不经心的看了眼窗外,“她的眼睛告诉我,这个女人不单纯。”

    “啊,我怎么看不出来?”听完他说的话,转身正要再仔细瞧清楚,正好看到唱曲的姑娘对台下的书生抛了个媚眼,因为角度的原因,大厅中的其他人是看不到这个暧昧的眼神的。心里顿时觉得失望起来,“唉,我还正可怜纯情少女不幸落入这种凡尘俗世呢!原来不是的。”

    “这种地方,哪里有什么出淤泥而不染呢!”好笑的看着安越脸上垮垮的表情,忍不住心疼的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抚摸着,“那几个书生中有她的同伙,一会就会有人甘愿掏出钱财来的。”

    说话间,安越真的看到其中一名书生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小二,令其转给台上唱曲的姑娘,还低声跟小二交代了几句话。

    “糖糖,你看,那个书生真的掏钱出来了。”

    “这只是开始,以后他还会陆续拿出更多的钱来送给她。”

    “你怎么知道的?”安越奇怪的看着胤佑,疑惑着问。

    “那几个书生中,一定有人告诉他,台上的女人多么多么可怜,身世多么多么凄凉,所以他才心甘情愿的掏钱出来。”夹起一块鸭r,放入安越大张着的嘴里,“她们这类女人,常常与人勾结着做这类事情,运气好的可以顺利嫁入一些小家富户做正室,或嫁入经商人家做衣食无忧的妾室,最差也是能骗些钱财的。”

    嚼着鸭r,瞪大惊奇的眼神,安越喃喃自语,“心机阴险的势利女人以前见识过不少,能将自己隐藏成纯情少女的女人到是第一次见。”

    在太原城里逛了两天后,拔营启程回京。

    第二十九章 解救(1)

    解救(1)

    回到阔别已久的京城,一种油然而生的熟悉感令安越心情大好。

    安定门外,八阿哥胤禩代表皇上出城迎接胤佑,一身戎装的胤禩骑在马上,气宇轩昂,风神飘逸,宣读了圣旨,大意是,此次出征凯旋而归,所有将士均功不可没,赵卓武、延信等副将均有封赏,并加官一级。赐下美酒,犒赏三军将士。唯独对胤佑无论功过只字未提。

    安越不便露面,一直躲在马车里,听到了康熙的圣旨,猜到之所以对胤佑不提功过,一定跟胤佑私自处死白彦虎有关,这个玄烨,真是小心眼。

    随后,胤佑随八阿哥进宫面圣。安越则由一直等在安定门内接她的小福子和小月现行回府,胤佑命马大力也一同随安越回府。

    刚坐进府里的马车,安越一把将小月也拉了进去,“小月姐,我好想你。”安越张开双臂给了小月一个大大的拥抱。

    “主子,小月也想您,您总算是回来了。”刚进马车厢还没坐稳的小月就被安越抱住,也用力回抱着安越,“三年多了,主子变化真大呀!”

    “是吗?”松开小月,仍是一身男装的安越,低头打量着自己,“也没怎么变吧?只是长高了而已!”

    “主子,您更漂亮了,是不是爷对您特别好呀?”小月上上下下的看了安越半天,伸手拉展安越穿着的长衫下摆。

    “废话,爷最宠主子了,这还用说嘛!”车厢外,坐在车夫旁边的小福子c言道。

    “你们过的好吗?小福子的字认得怎么样了?”安越在西北时,最担心的就是他们两个,他俩是她从宫里带出来的,一直担心自己不在府里,会被府里其他下人欺负。

    “主子,我们都好,您回来了,就更好了。”小福子听出我的担心赶忙接话,“府里人对我们也很好。”

    “玉芳姐,好吗?”

    “呃,好,好,都好。”小月低着头,看不出脸上的表情,也不说话,外面的小福子赶紧回话说。

    听着小福子吞吞吐吐的言辞,看着小月慌着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安越心中疑惑顿生,想想一会就回府了,等见着玉芳,自然什么也逃不过她的眼睛。

    “主子,到了。”小福子在外面轻声唤。

    “老奴率众下人恭迎福晋回府,福晋吉祥。”刚掀开帘子,正准备跳下马车的安越被这恭敬的请安声吓了一跳,挑着帘子的手怔在半空中,看到车下站成一排的下人,为首的是位蓝布长衫,削瘦的双肩,面目憨正的中年人,看起来大约五十岁上下,此时正弯腰敛目,神态恭谨的站在车边。

    “您就是府里的总管海叔吧,总听爷提起您,说您将府里治理的井井有条,从不出任何差错。”由小福子扶着下了马车,安越赶紧伸手扶起海叔。胤佑出征前,去内务府挑总管时,就是看中海叔老实谨慎,因海叔进府时,安越已经随胤佑去西北了,所以没见过他。“海叔,越儿年幼,以后请您多关照了。”

    “福晋快别这么说,折煞老奴了。”本以为安越是宫里出来的公主,又是七爷府里的正福晋,一定刁蛮不好伺候,没想到第一次见却是这般随意。

    进七贝勒府这三年,是海叔最轻松的三年,府里除了主子他最大,而恰好两个主子都不在府中,平日只需要安排下人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了。刚来时,令他最好奇的事情,就是福晋离开京城前,请了位先生教小福子和常乐这两个小太监认字,当了一辈子下人的海叔倒是第一次听说这等新奇之事。另一件就是,福晋的贴身丫鬟嫁给了府中侍卫,不但不需要搬到府外去住,连生的孩子也被允许在府里乱跑,这是七爷特意来信准了的。

    一直很好奇七福晋是个什么样的人,按说,做奴才的,没有资格评定主子,可是,又总是忍不住的猜测一番。看着福晋带来的贴身丫鬟和小太监每天都认认真真的将福晋与七爷的房间打扫一遍,更令他兴起好奇之心了。因为一般下人都会在主子不在时能偷懒就偷懒的,可是,她们却正好相反。

    吩咐下人们各自散去,安越让小福子帮着海叔将车里给大家准备的礼物搬进去。然后,拉开架势,大喊着,“玉芳姐,我回来了。”就往内院冲。

    人刚进府门,迎面看到张大牛神情落寞,凄楚绝望的一张脸,心中顿生不详的预感,对着张大牛大声的问,“大牛哥,玉芳姐呢?”

    看着这个坚强如石的男人一下子哭倒在安越面前,令她也跟着慌了手脚,一旁的小月与小福子都战战兢兢的不说话,沉稳老成的海叔只能吩咐下人将张大牛扶起来,安越稳了稳神,问张大牛,“怎么了,玉芳姐呢?”

    “她,她……”抱头蹲在一旁的张大牛支吾着说不出来。

    “到底怎么了?快说呀!”缺乏耐心的安越,火大的一把揪起张大牛的前襟,对着他大吼。

    看到张大牛仍是不说话,生气的抓过躲在一旁的小福子,恶狠狠的瞪着他。

    “主子,本来玉芳姐今早要跟我们一起去接您的,可是,刚出府走了不远,就被几个突然出现的大汉塞进等在一旁的马车里,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呼救,他们就驾着马车飞快的跑远了。”看着安越着急冒火的样子,小福子赶紧说,另一句话到嘴边却不知该说不该说,改口道,“主子,您别着急,也许人家只是抓错人了,等发现抓错了,就会放玉芳姐回来的。”

    “放p,你和小月都和玉芳姐在一起,人家怎么没有错抓了你?” 安越心慌意乱,听到根本不知道是谁抓了玉芳,想找都无处下手。

    “主子,奴才想单独跟您说句话。”看着小福子谨慎小心的样子,疑惑的跟着他来到一旁,他突然跪下,神色紧张恐惧的说,“主子,奴才今早见到的那几名汉子中,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太子身边的人。但是,奴才也不敢完全确定。”

    “太子?胤礽,好啊,欺负到我安越头上来了。”安越听到太子二字,双眼一眯,脸露阴狠冷酷的之色。

    抬脚就往卧室冲去,边吩咐道,“小月,替我更衣;海叔,帮我备车;小福子,你跟我进宫。”

    小月帮安越换好了宫装,梳了把子头,拿着花盆底就要往安越脚上套,被她拦住,抓过花盆底扔在一旁,套上平底鹿皮小靴。以前是年纪小,在宫里不用穿花盆底,现在是不会穿,她可不想踩着高翘去宫里出丑。

    “小福子,带上给皇上和德妃娘娘的礼物,我们进宫。”小月刚帮她收拾妥当,看着她就要冲出门,及时喊住安越,“主子,带着帕子。”

    看也不看小月,拿着帕子胡乱塞在袖筒里,飞跑着往府外走去。

    刚走出内院,见管家海叔等在那里,也不理睬,继续往外走,“福晋,请留步。”

    茫然的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他,“海叔,有事?”

    “主子进宫,是不是要跟爷说一声?或等爷回来了,再陪福晋一起进宫。”海叔刚才听到小福子说是太子的人抓走了玉芳,担心安越去找太子要人,太子岂是好惹的?再说,太子也不会承认的。

    “海叔,你到底想说什么?”听出了海叔话外的意思,懒得跟他打太极。

    “福晋,老奴担心您……”

    挥手打断海叔继续说下去,本来想跟海叔解释一下,免得令他担心,脑海里忽然闪现玉芳楚楚可怜的模样,知道自己不能再磨蹭下去了,“海叔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府而去。

    进宫后,应该先去拜见德妃的,可是,想到玉芳,就担心不已。正犹豫着是直接去太子府要人,还是先去德妃的长春宫。想了想,吩咐小福子先去打听太子今日是否在宫中,如果在宫里,现在何处?自己则往康熙的御书房走去。

    刚走到御书房外,碰上四阿哥刚从里面出来。

    “四阿哥吉祥。”简单行了礼,正待与胤禛擦身而过,忽然灵机一动,“四爷,今天是否见过太子爷?”

    “公主找太子爷有事?”胤禛不答反问。

    “事嘛,倒是有一件,还非得找他不可。”安越模棱两可的回答道。

    “太子爷现在御书房内与皇阿玛议事。”不知安越想做什么,猜测的眼神看着她,暗道,几年不见,当年的小丫头长成水灵灵的大姑娘了。

    “谢四爷,有空我请你吃饭。”没留神将现代人的处世方式表现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