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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

了,所以找来了。

    我掩饰不住的兴奋,用力一甩马缰绳,朝着他直奔过去:“岳清寒!我在这里!”

    “溪儿!”岳清寒也听见了我的呼唤声,一拉马缰绳,朝我跑过来。

    我们终于找到了对方,同时拉停住了马。

    “岳清寒!”我下马朝他冲过去,一头扎入他怀里,紧紧地拥着他的腰,身子禁不主地颤抖起来,泪水控制不住的缓缓淌落,“我好害怕!”

    真是奇怪!在那些可恶的土匪面前,我临危不惧,视死如归,面对岳清寒,我的委屈与恐惧却一瞬间全部爆发了出来。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如此地依赖他。

    “别害怕!有我在,没事了,我会保护你的!”岳清寒同样把我紧紧拥在怀里,蓦地他看见我衣冠不整,头发散乱,嘴角还残留着血迹。

    他双手紧按住我的双肩,蹙眉凝视着,紧张地问道:“溪儿,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

    “是……”我话还没有说完,岳清寒眼眸瞥见了还爬在马上的玉如枫,顿时眉宇紧拧,眼眸发出从未有过的仇视的凶光。

    他朝玉如枫冲过去,狠狠地拽起他的胸前的衣襟,愤怒地高声吼道:“玉如枫!是不是你把溪儿劫走的?!是不是你对溪儿做了什么?!快说!”

    糟了!岳清寒一定是误会玉如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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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雪山寻药:第一百二十四章  离开目桐村]

    现在的岳清寒已今非昔比,功夫远远在我之上,即使玉如枫没有受伤,以他柔弱的体质也不可能抵挡得了岳清寒轻轻一击,更何况他现在身受重伤,双眼失明。

    我们三人的感情很微妙,错综复杂,他们两人曾经是恋人,而我是“第三者”c足。现在我这个“第三者”与情敌倒成了一对,原本两“女人”争抢的主角反倒成了第三者,这是怎样混乱的三角恋,是怎样尴尬的局面。

    “岳清寒!你误会他了,他没有把我怎么样!”我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岳清寒的手臂,阻止他即将爆发的愤怒。

    “溪儿,他都把你害成这个模样,你还替他说话?”岳清寒转儿蹙眉怔怔地看向我,眼眸中划过一抹心痛,一丝愤慨,还有隐藏在眼眸底的丝丝不置信。

    “不是的!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没有……”我急忙向他解释。

    但岳清寒根本听不进我的解释,仍旧死死地抓住玉如枫的衣襟大吼着:“玉如枫,当初我以为你即使是当朝丞相府的贵公子,即使受全京城所有的女人爱慕与崇拜,但也与其他那些纨绔子弟不同,没想到你是这种用下三烂手段夺他人之妻的卑鄙小人!我当初怎么会敬仰你这种人!我现在恨不得一刀杀了你!”

    看着怒火爆发的岳清寒,我倒觉得有些想发笑,他这个样子真够滑稽的,简直就一乱吃醋发飙的小男人。

    看来古今中外的男人都一个样,只相信眼前所见,然后就随意凭空想象。纵然再冷静的男人,一旦认定了自己的妻子被人侮辱,就会被羞辱和仇恨蒙蔽了眼睛,完全失去理智,要与对方决一死战,除非他并不是真的爱他的妻子,或是说他根本就懦弱。

    不行!我现在必须立即让他冷静下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紧紧拽住岳清寒,高声说:“岳清寒!你冷静冷静!玉如枫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他只是想把我带回京城,结果中途遭到三个土匪的袭击,他替我挡了一刀,身受重伤,现在他的性命正危在旦夕,我们必须尽快赶回目桐村帮他医治。”

    岳清寒看看我,转而又看看玉如枫,这才发现他背上的伤口,鲜血还在缓缓溢出。他总算是冷静了下来,放开了拽住他衣服的手,语气缓和了少许,但依然寒冷如冰:“念你舍命保护溪儿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一次,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他转而握住我的手,正声道,“溪儿,玉如枫交给我就行了,我与他同骑一匹马,我们现在就回去。”

    “你……听你的声音,你是岳婉娴?”玉如枫抬起美如冠玉的脸,一双暗淡无光的眸子直定定地看着前方。

    岳清寒身子颤动了一下,看着他无神的双眼,眉宇紧拧,沉声问:“你的眼睛……”

    玉如枫紧抓住马缰绳,眼睛睁得大大的,苍白着一张俊脸,嘴角轻扬,噙着悲伤地笑低喃道:“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的眼睛瞎了!”

    岳清寒怔了一下,随即不在言语,定定地凝视了他片刻后,他跨上了马背,坐在玉如枫身后,随手接过他手中的马缰绳,对我高喊:“溪儿,我们走!”

    我跟着上了岳清寒的马,拉着马缰绳,抿嘴冲岳清寒点点头:“好!”

    两匹骏马载着我们三人往目桐村的方向奔去,一路上大家都沉默着,谁也不愿意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氛围。

    我驾着马一直跟在岳清寒身边,有几次的目光不经意滑过他柔美的侧脸,都只见他神情异常宁静,眼神波澜不惊,但我却能看出,他这份宁静下蕴涵着暴风雨的前夕。

    岳清寒对玉如枫的感情很复杂化,曾经的情人成为今日的情敌,也许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玉如枫。他对他应该有着说不清的愧疚感吧?!而我是使我们们三人又再次陷入这种复杂关系中的导火线,真是头疼。

    黎明的光曙微照着大地,我们这才回到了目桐村,想不到昨日夜里玉如枫带我走了这么远的路程,而现在的玉如枫由于失血过多,而再一次昏迷了过去。也许他的昏迷对我们三人都有好处,至少他不用面对这么尴尬的局面。

    刘敖飞见玉如枫一夜未归,而且他的才大病初愈,担心他是否出了意外,结果远远看见岳清寒骑马载着浑身是伤的他回来,震惊之情不言而喻。

    他连忙迎了上来,焦急地问:“岳公子,玉如枫出了什么事情了?他怎么浑身是伤?”接着他看见随后跟上来的衣冠不整的我,先是一愣,既而神情严肃地看着我疑问道,“九公主,玉如枫是否对你做了什么失礼之事?所以你把他伤成这副模样?”

    我一听他这么说,就来气了,这个刘敖飞什么意思,又不是我把玉如枫伤成这样的。

    我下马走入他跟前,拧眉厉声说:“你胡说什么?!他没有对我……”

    岳清寒打断了我的话,高声对刘敖飞说:“刘公子,玉公子昨日劫走在下的娘子,途中遭遇土匪打劫,玉公子身上的伤就是被那几些土匪所伤,溪儿已经帮他包扎了伤口,此刻他只是暂时昏迷,你快去请大夫帮他医治伤口,别拖延时间。”他下了马后,把马缰绳连同玉如枫一并交给刘敖飞,然后转身牵起我的手,侧首温柔地对我说,“溪儿,我们也该起程上路了!”

    我回他一个浅浅地笑容:“我去换身衣服,然后立刻出发。”

    蓦地,我四下张望着,发现不见箫姒儿的人影,便问岳清寒:“四儿姐她人呢?怎么不见她?她上哪儿去了?”

    “昨夜我发现你不见了以后,便与她分头寻找你的下落,后来我发现了你的耳环,还有你用珍珠做的记号,沿着记号终于找到了你,箫姑娘没有找到你,大概很快就会回来了的。”

    没想到说曹c曹c就到,只见箫姒儿骑着马从远处奔来:“溪儿妹妹,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啊!你上哪儿去了?”她停下了马,下了马后看见我浑身狼狈的模样,厉声尖叫着,“溪儿妹妹,你怎么这副模样?!快告诉本小姐,你被谁欺负了?我一定狠狠地教训他一顿!替你出口气!”

    “昨日我被玉如枫劫走,途中我们遭到了土匪的袭击,玉如枫受了重伤。四儿姐,你的医术不错,我希望你别跟我们上玉龙雪山了,留下来替他疗伤。岳清寒时日已不多,我现在必须即刻与他出发上玉龙雪山。”

    “什么?!就你们两人独自上玉龙雪山?!”箫姒儿再一次高声尖叫道,“那可是很危险的,况且以你们两人的武功,根本就不是那个罗裟的对手,你们两人独自去找他简直就是去送死!”

    “相信我,我们不会有事的。有你借给我的护身软蝟甲,还有这支手枪。”我掏出手枪翻转着看了看,笑着说,“虽然这支手枪已经用了五发子弹,还有三发,对付那个罗裟已经足够了。”

    “可是……”箫姒儿担忧地看着我,还想要说什么。

    我收起手枪,握住她的双手,微笑着打断她:“四儿姐,谢谢你为我们做的一切,现在玉如枫身受重伤,而岳清寒仅有五日的生命,我不可能留下来替玉如枫医治,你就留在他身边照顾他吧!”说着,我凑到她耳边,挑眉贼笑着打趣她,“而且你不是喜欢他吗?这下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把握机会哦!其实你和玉如枫很相配呢!等岳清寒体内的毒去掉以后,我回来一定要喝你们的喜酒!”

    箫姒儿雪白的脸颊“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向我高声抗议着:“你这丫头,尽瞎说!”

    “不和你开玩笑了,我现在去换件衣服,待会儿还得赶路呢!”

    我快速进屋子换了衣服后,收拾好一切行李,与岳清寒相视而笑,同时上了马背,我回首对箫姒儿说了句:“四儿姐,我们走了,保重!”便扬起马缰绳,离开了目桐村。

    “保重!溪儿妹妹,你们千万要小心啊!”

    箫姒儿看着我们远去的背影,柳眉紧拧,蓦地,她拿出了那块令牌,一道黑色的人影闪入她面前,她低声对他说了几句,那人影说了声“是”后,又一闪消失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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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雪山寻药:第一百二十五章  神秘的银发男子]

    凌晨,山村尚在酣睡,而玉龙雪山却已早迎曙光,峰顶染上晨曦,朝霞映着雪峰,霞光雪光相互辉映。

    我和岳清寒终于上了玉龙雪山,玉龙雪山还真如箫姒儿说的一样,山坡陡峭、终年积雪环山、人迹罕至。

    也不知那个罗裟他长得什么样?箫姒儿只说他住在山顶,但玉龙雪山如此之大,我们要上哪儿去寻找他?这回可真的难倒我了!

    我们赶了半天的路,才走到半山腰下,虽然现在已经进入暖春,但玉龙雪山上积雪一片,天气像寒冬一样刺骨的冷冽。

    越接近山顶,积雪越厚,气候越寒冷,我们不得不下马步行前进。我们牵着马艰难继续赶路,一阵阵寒风袭来,由于我穿得比较单薄,受不了这么冷的天气,不停地打了几个喷嚏。

    岳清寒见状,便从包袱里拿出一件披风温柔地披在我身上:“你看你,穿这么单薄,山上是很寒冷的,小心别感上风寒!”

    我紧拽着披风,像他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我只是一时适应不了变化这么大的气候,打了几个喷嚏而已,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啦!”我上下扫了他一眼,他穿得也很单薄,只着一件长袍而已,不由得瞥瞥嘴,小声地嘀咕着,“你自己还不是穿这么少,还说我呢!”

    岳清寒没听见我说的话,一手牵着马缰绳,一手很自然地握住我的手,蹙眉凝视我,用教育的口气温柔地训我道:“山上不如山下,越接近山顶天气越寒冷,你穿得这么单薄,很容易感上风寒……”

    真是的!本小姐不过是打了几个喷嚏,就惹来他一串的长篇大论!

    我柳眉一皱,嘟起小嘴,不客气反驳他:“好啦!岳大小姐,你好罗嗦,像我老妈一样!本公主会注意自己的身体的,倒是你,身体比我弱得多,还不是一样爱逞强!”

    岳清寒松开我的手,把我轻拥入他怀中,“溪儿,你什么都好,就是太任性了点,以前一定是皇上太宠溺你,以后我要好好的管教管教你,做个相夫教子的好娘子。”

    “哼!本公主倒觉得任性点也没有什么不好!又不要你喜欢!”我把脸瞥过一边,假意生气不理他,看他摇摇头,一脸无奈的神情,我暗下偷笑着……

    我们赶了整整一天的路程,终于快要接近山顶,估计明日午时就能抵达山顶。

    夜幕已经降临,我们找了个积雪少的地方,拾了些干柴,生起了一团火,熊熊烈火,把我们四周照个灯火通明,给这寒冷的天气增添了些暖意。

    我一边添加着柴火,一歪着脑袋故意唉声叹气着嘟喃道:“哎!真是郁闷!人家蜜月不是飞夏威夷岛、巴厘岛,就是普吉岛,要不就是乘私家飞机环球一周游,而我的蜜月是在可以冻死人的山上度过,真是郁卒到家了。”

    “蜜月?是什么东西?那三个是什么岛?还有那个私家灰机又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岳清寒蹙眉看着我疑问道。

    想不到岳清寒的听力居然这么好,我说得那么小声他也能听得到,他像个好奇心极强的小学生一样,气都不喘一下地连问了我五个问题。

    我好笑地倪了他一眼,简单地解释着:“蜜月就是现在我和你在野外度过新婚生活。那三个岛在地球的另一端,你当然不知道了。还有那个不是灰机,是飞机,就是可以在天上飞的铁鸟。”

    没想到岳清寒听了后,哈哈一笑:“娘子真会开玩笑!哪有这种鸟,你以为你相公我真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大家闺秀’啊?”

    呃!我干嘛要和他说这么废话,根本就是对牛弹琴、j同鸭讲!

    “话不投机半句多,本公主懒得和你说这么多!”我瞥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继续往火堆里添柴。

    他笑意更深地凝望着我,在刺眼的火焰前,他的目光更显得炙热,熏烫着我的肌肤,让我有些坐立不安,心跳加速。

    我受不了他迷人的笑容,“刷”地站起来,对他说:“柴火快要烧完了,我再去拾些干柴来,你别跟来。”说着,我拿起一火把转身就往树林里走去。

    “晚上有野兽出没,很危险的,你别走太远了!”岳清寒在我身后高声嘱咐我。

    “知道啦!岳大小姐!”我回头笑着回答道。

    这个岳清寒,才嫁给他没几日,就像个老妈子一样把我管得那么紧,什么都要过问,本小姐又不是小孩子,不过他的话总是让人心里暖洋洋的。

    我走到一处积雪少的地方,正要拾干柴的时候,几片花瓣从我身边随风徐徐飘落,淡淡的梅香迎风扑鼻。

    好香啊!一定是前方种有冬梅,所以它的香气阵阵飘来。

    我不禁闭上双眼深呼吸,用鼻子去感受这淡淡的香气,随口念出了赞美梅花的诗句:“梅雪争春未肯降,s人搁笔肥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嘭”一声响,跟着一声y狠低沉又虚弱地男声传入我的耳朵里,把我吓了一大跳:“谁在那里?!滚出来!”

    我柳眉一拧,心里琢磨着怎么还有人和我一样不要命,感上这玉龙雪山,而且从这男人的声音可以感觉到他像是受了重伤。

    我顺着那男人的声音,摸索着走近他仔细一看,只见这男人倒在雪地里,披散着一头银发,遮住脸,看不清他的长相,他后右肩上有一个很明显的手掌印,从此可以判断他应该是被别人打中,受了内伤。

    “你是谁?!是不是他派你来追杀我的?!”他冰冷虚弱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我蹲下来,答非所问道:“你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我从身上掏出箫姒儿给我的还愈丸,拿出一颗,搀扶起他对他说,“我有治疗内伤的药丸,你快服下。”

    这时我才仔细看清他的长相,只见他有着像女人一般妖媚的容貌,与岳清寒的清丽脱俗的美不同,他的美是那种蛊惑人心的很妖艳的美,比那个金国郡主完颜菱更妖媚,一双斜飞的剑眉似蹙非蹙,深邃的冷眸狠狠地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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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雪山寻药:第一百二十六章  毒医罗裟]

    那银发男人猛地一把甩开我的手,那颗还愈丸顺势滚落下地。

    我蹙眉刚要开口,他率先开口冷哼道:“哼!你这贱人一定是他派刺杀我的人!想用毒药害我?!你也太天真了!立即给我滚!”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不过是刚巧路过此地,见你身受重伤,想做做好事救你一命而已,你怎么血口喷人?”我尽量压住怒火,弯腰拾起那药丸,把它重重地放在那银发男人的手上,冷冷撇了他一眼,“不管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才不是那个谁派来杀你的人,这颗药丸是能医治任何内伤的还愈丸,不是什么毒药,现在它在你手里,你是仍掉或是吃掉随你便!我走了!”说罢,我起身转身就走,还边走边嘟囔着,“没见过这么怪的人!好心反被当成驴肝肺!”

    “站住!”那银发男人朝我低吼一声。

    “你又想干什么?”我不耐烦地回头看向他,只见他撑着地站起身,不像先前那般虚弱了。此刻他正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而我给他的还愈丸已经不在他手上,八成已被他已经吃掉了。

    “你救了我一命,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从来都不愿意欠人情,我可以为你做一件事情,你说吧!你的任何要求我都能办得到!”那银发男人傲慢地说。

    我用怀疑的眼光上下扫了他一眼,心下暗暗有些吃惊。这个男人真奇怪,即使想要回报别人的救命之恩,那也得先听听别人要求什么,他当真以为自己是万能的神啊!

    受不了他傲然的表情,我满脸不以为然:“谢谢你的好意,救你只是举手之劳,我不需要你回报什么,”我见他没答话,便大胆继续放声道,“我可不是那种要别人知恩图报的人,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说完我便想离开,刚迈开脚步,他身形一闪,整个人迅速挡在我面前,我心焦的往岳那方向看了看,“对不起,我还有事情,先走一步了!”

    他的语气冰冷而不容我拒绝:“姑娘请留步!我说过我从不欠任何人的恩情,姑娘单身一人单独上此山,想必一定是有什么困难,或是有何所求,你直说无妨!”

    哪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