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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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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俩还真不愧为从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而且都被种歪了的那种。装精的板眼不是盖的。

    第二天一早,习宠还是被小春扶着一瘸一拐架着到的我病房,

    “你还好吧,小享,”

    “还好,”我半躺在床上一垂眼,继续看着报纸,淡漠地好象是外人。

    他也冷淡地坐上了小沙发里,淡淡地看着老头儿,

    拜托!他唇上还有老子昨晚咬的红印子哩,媚死人的小坑————

    老头儿说话了,

    “你们俩这次出事儿可把我吓着了,我给你们大哥、二哥打了电话,习裕去了南极做项目正往回赶,习沫——…”

    “爸爸,您坐下来说,我和小享都不没事儿了嘛,大哥二哥不用回来了,我会给他们打电话,”

    “咳,”老头儿叹了口气被小春扶着也坐下,“你们俩在医院住着也要人照顾着啊,虽说这是你荣伯伯的医院,什么条件都好,可总没个家里人照顾的周到,特别是小享——…”

    老子听着只当没听着的,不劳为他关心,老子还想着今天就给小冬打电话让她接我回家呢,

    “习宠,要不让王妈、杨婶她们天天就在医院照顾你们吧,我跟你荣伯伯说说让他在医院也给我安排间房,这样——…”

    “呵呵,爸爸,没这么夸张吧,我能照顾自己,小享每天这么养着也没事儿,您要当心您自己的身体,可别真住到医院里了,”

    “咳,我这不是——…”

    “说完了没,我要睡觉了!”

    老子就真这么不懂事!因为,我就是不喜欢听那老头儿说话,假惺惺!

    “你这孩子——咳!———”

    “算了,爸爸,您先回去休息吧,别担心,我们只是伤了腿,春儿,你先扶习叔叔回家去,路上当心点儿,陈叔在外面吗,”

    “在车里等着呢,”

    “好,小心点儿,”

    终于走了。

    “你说你跟谁闹气,爸爸这还不是关心你,他都恨不得把家安这儿了,你以为是为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好了,别说了,”我一下掀开蒙在头上的报纸坐起身,一脸不耐烦,“我和谁闹气你别管,你手机呢,”我向他伸出手,

    他没好气地睨了眼我的手,自己扶着手杖一跳一跳地向门边跳去,

    “手机呢!”我弯下身子冲他吼,

    “没有!”他缺德地就那么跳了出去。

    打量他不给我,老子就找不着个手机?

    “小冬,我是习享——…”

    诶?小冬那丫头老实胆儿小,可也没这么哭过啊,一听着我的声音那个激动——…

    “小享姐,小享姐,你这几天上哪儿去了,快回来啊,出事儿了,麻将馆出事儿了,——”

    什么?

    我确实心一躁,可还是稳了下自己的声音,有几分沉,

    “你别慌,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家呢,楼下被封了,”

    “恩,我现在就回去。”手机递给旁边的小春,我就艰难地翻身准备下床,

    “小享姐,你要干嘛,你不能——…”

    “小春,你现在先扶我从左边的楼梯下去到大堂,然后,你上来拿我的外套还是从这边下去,如果碰见习宠或是老头儿,你就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可你的腿,——…”

    “春儿,我家出事儿了,我坐这儿能安心吗,我非得回去看看,还有,得麻烦你在门口帮我拦辆的士,谢谢了,”

    我很真诚地扶着小春的手望着她,说实话,我确实着急,她不帮我,我自己跳也要跳回去的!

    小春微噘着嘴点了点头,可还在说,“不如先告诉习叔叔一声——…”

    还管她怎么说,我起身搂着她已经往外跳出去。我们从左边楼梯一点点蹭下的楼,一来不路过我右边习宠的病房,也避开电梯上下的熟人。等小春把我送上的士,我折腾地额头上一层薄汗,可谁还管得了那么多,现在一心只想回去看看怎么回事。

    胭脂路,两旁高档商铺名店林立,这里是著名的高消费一条街。我的麻将馆两层小楼处在其间确实特别扎眼,普通的水泥砖瓦,可整四面墙铺天盖地的爬山虎植物将它裹的个严严实实,象个绿色怪物。老子还是觉得非常有性格的。

    这楼也不是我的,是我向万泉他们家租的。胭脂路当年老房拆迁,还是万泉他们家面子大,路子牛,硬把这老宅子留了下来,胭脂路一整排房子管你好坏全拆了,就他们家这小楼留着。留着,人也不住。这里离香榭酒吧一条街也近,当时,我们一伙胡天胡地疯累了都是在这儿落脚。

    我姥姥去世了后,我心性也定了些,疯玩儿的没那么野,没事儿,大伙儿一起搁这搓搓小麻将,后来,人越来越多,圈子里圈子外的,万泉他们胡喊着“老板娘,老板娘”,我看着也有些收入,就真做起来。

    万泉他说什么也不要我的租金,可我想,既然我把这当了职业,有收入就该付人钱,何况,他还给我把二楼装修了下,我就一直住那儿————可他就是不收,翻了脸都不收。不过,我心里跟他明算着帐,租金我全用单独的折子存着呢,赶明儿瞅着空儿,还是要全给他的。

    麻将室收入一直不错,附近写字楼的白领儿,甚至后面几个高档住宅小区里的住户,都有光临,一来我这里方便,吃喝玩乐旁边都有,再来,也主要看咱的人缘儿,我习享结交三教九流,什么朋友都有,大伙在我这儿玩就图个快活图个有趣儿,我们这麻将的玩法儿千奇百怪,当然也老少皆宜,你别说,连那六十多岁的老太太都喜欢上我这凑一桌。当然,人杂了,什么事儿也都有了。

    可,到目前为止,还真没见人敢来砸我场子的!

    老子也不过就不在这几天,就真有人————事实是,当小冬把我从的士里扶出来走进咱那屋子————

    老子彻底是被惹爆了!

    大门上贴着封条,是广元分局的,屋子里桌子、凳子横七竖八,麻将甩一地,茶杯、烟缸、纸巾————老子看着火直往上蹭!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坐那儿,双手按在膝盖上,声音是压着火的样儿。

    “隔壁的老陈和茂源公寓的几个打牌,算翻的时候发生了争执,后来还打了起来———”

    “老陈?他又不认识茂源公寓的,平时他不总和耀子他们一块儿玩吗,怎么和不熟的凑一块儿了,我不总跟你说,不熟尽量不要凑一桌,——…”

    “可那天耀子他们没来,而且,是老陈非要和他们一起打的,”小冬很委屈地哭丧着脸说。

    我烦躁地瞟她一眼,又想了想,

    “他非要和他们一起打?”小冬连连点头,生怕我不相信,“那,那翻到底是谁算错了,你知道吗,”

    “是老陈,他那天特别奇怪,他抢杠就该包胡,而且他出了将后又放冲,————”

    “那还是该他包胡,”

    “可他每次都赖,别人就不愿意了——”

    “那别人是该不愿意,这是规矩难道他不知道?那他这就是故意找歪了咧,”小冬直点头,我想了想,越想越觉得这老陈实际上是在找我的歪,

    “那天打起来后,是他的人多还是别人的人多,”

    “肯定是他的人多,他就在我们隔壁,——…”

    老子越发肯定陈募华这个老东西不安好心了!他家店铺就在我麻将馆隔壁,他儿子女儿都在香港做生意,他就专门搞些香港二手货在旁边开了间精品店,主要是卖皮货,他原来就跑过来跟我闹过,说老子开这个麻将馆“素质低,吵人,烟灰烟雾搞坏他的皮货”,老子看他个老年人,也没跟他吵。后来,他自己也慢慢上我这儿来玩,我想,既然是邻居,算了,对他也是笑脸相迎,可没想到这老头子y得很咧,趁我不在,这样摆我一道?————

    “小享姐,要不要和万泉哥哥他们说——…”

    “他们这几天没来吧,”

    小冬摇头,

    “别和他们说,”

    这老头子,老子自己整!

    “冬子,你到外面去叫几个扁担进来收拾收拾,”

    “可公安局说还要保护现场,到时候算责任——…”

    “放他妈的p!”老子一听就火了,“算责任,算他妈什么责任!几天了就这么搁着,什么办事效率,老子不做生意了?那公安局的就是想两头吃黑!”

    小冬吓地连忙出去准备叫人,这时,店里的电话铃响了,

    “喂,在,”小冬把电话递给我,“是蓬蓬,”

    “习享!你这几天上哪儿去了,手机也不开!”

    蓬蓬生气或者特别严肃的时候都会直呼我“习享”,平时就喊的很r麻,怎么r麻怎么喊,

    “我手机坏了,”

    我皱起眉头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切,心烦地很。可对蓬蓬说话时声音还是淡淡的,这小丫头我挺宝贝,

    “咳,难怪!哦,对了,享美女,我拿到‘祁皓工作室’的奖学金了,不过是历史类,学校要搞给简单而隆重的颁奖仪式,邀请家长来参加,就今晚,你过来啊,”

    蓬蓬那边兴奋地说。我也替她高兴,蓬蓬是学法语的,可这孩子知识面广,她跟我说过,这个‘祁皓工作室’的奖学金不是他们学校分量最重的奖学金,因为不能规划到一些譬如评先评优的条目里去,可却是他们学校奖额度最高的奖学金。蓬蓬拿的还不是她本专业的,更为可贵。

    我迟疑了下,因为咱这腿————到不是我不方便,是我怕去了又惹蓬蓬瞎着急————可最后还是应了下来,毕竟,不能让那孩子失望吧,

    腿搁在凳子上横着,我默不做声的看着冬子找了几个扁担在帮忙收拾着,心里实际盘算着该怎么好好整整隔壁那老头儿,这时,听见门口停车的声音,一看,习宠被扶着走了进来。

    “你这怎么回事,”

    “被抄了,”我点了支烟没精打采地说,

    “呵呵,我还以为你天横地横,谁敢来抄你的场子,”他笑着点了下我的额角,“要不我——…”

    “闭嘴!”我夹着烟指着他,“这事儿我搞地定,你别帮倒忙,还是好好养着你的腿吧,”

    咱这习宠还是穿现代装够味儿,虽然只是简单的衬衣长裤,右腿还裹着石膏,可就那么帅气。

    “那你的腿呢,虽然伤的不重,可也不能这样到处跑啊,一个月好得了的也被你折腾的三个月才好,你店这件事儿你也不让我帮你,我看你就歇一阵,店里也停一下,先把腿养好再说,”

    我吸着烟直点头,“知道,知道,”突然抬起头,“习宠,我不让你管这事儿你就别真c手,否则我和你翻脸,”

    “我看你怎么和我翻脸,”他还笑,我皱起眉头就要发作,他捏了捏我的下巴,“好了,谁稀罕管你这鬼事儿,我只是关心你这腿,”

    我不耐烦地扒开他的手,“没事儿,我的腿我知道,”突然瞥见他门口停着的车,“你顺带捎我去趟华工吧,蓬蓬今晚有活动,我要去参加,”

    “才说为了腿不乱跑又——”

    可我已经撑着桌子起了身,他无可奈何只有顺着我了。

    车送我去了华工。

    习宠等蓬蓬下楼来接了我就走了。

    我耳边一直裹着蓬蓬一惊一咋的唠叨,

    “你这怎么搞的,腿怎么摔断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走走,咱们现在就回家,不对,去医院!”

    “是不是你老头儿家那群混蛋——…”

    我任她嚼个痛快,也不吭声,只坐在她们宿舍楼下面的凉亭石凳上看她抱着我的左腿心疼地摸来摸去,小丫头是真担心着,

    她见我一直不说话,抬起眼望着我,很心疼地说,

    “是不是很疼,”

    我微笑着摇摇头,摸上她的头顶,“出了个小车祸,不过没事儿。你这回可以拿多少钱,”还是转移话题为妙,

    她头枕在我腿上,翘起了三根指头,“三千,还有一个特别奖是——…”

    正说着,她同学,一个男孩儿抱着一本厚厚地象是期刊的跑了过来,“蓬蓬,找着了,就是这个,听说你的特别奖就是这个的复制品,”

    蓬蓬也没站起身,转过头捞过书,“我看看,————呵呵,习享,你看,就这东西,我的特别奖,漂亮吧,”

    我看上那精美画刊上的图画,————突然,大惊失色!

    这东西,老子怎么会不认识?

    黄金脚镣!

    第二十三章

    假装抠了抠眉角,掩饰过去自己的惊诧,幸亏蓬蓬和那个男孩儿都是聚精会神看着那张画片。

    “漂亮吧,习享,这东西可老宝贝了,”蓬蓬抬头兴奋地望着我,

    “什么宝贝,就是个脚镣,”

    “咳,这就是你不识货了,这可是国宝中的国宝,真正的无价之宝,是不是,沈果!”蓬蓬骄傲地朝那男孩儿扬了扬头,那男孩儿直点头也蹲了下来,围着图片,看着眼睛直放光,

    “习享你不知道,这东西可珍贵了,它是燮王朝第八个皇帝、路庭二世燮承阳最钟爱的东西,全黄金打造,看这上面的一龙一凤没有,多生动,象活的一样,最希奇的还不是这,看那龙和凤的眼睛,听说真品上是红的不可思议,据说里面灌着的是路庭二世最爱的女人的血,”

    “是男人,路庭二世最爱的是个男人,他和太监私通,被路庭二世亲手杀了,死后,就把那男人的血灌进这黄金脚镣里,”男孩儿c嘴道,

    “是男人是女人现在也说不准好不好,虽然历史上都知道路庭二世是双性恋,可他最爱的这个是男是女现在都是个迷,史书记载全是‘公子隅’,可其他公卿别传啊,将军列传啊,还有野史也有说那就是个女的,这黄金脚镣就是她戴了一辈子,不过,这个‘公子隅’是和太监私通被路庭二世杀了就是的,她的血就被灌进这对眼睛里。习享,跟你说,这灌了死人血的黄金脚镣可就邪乎了,也许美丽的东西总是由邪恶的力量守护着,有人说这是路庭二世因为最爱的人的背叛下的诅咒,也有人说这是‘公子隅’死后不甘下的咒,总之,后世,谁拥有这副黄金脚镣,都没好下场,”

    “就是,就是,厄运一直降临在所有接触过黄金脚镣的人。路庭二世后,黄金脚镣一直陪葬在他身边,要知道路庭二世为人虽荒y残暴,奢侈到极点,可人家有挥霍的资本,他统治时期是燮王朝最鼎盛最繁华的时候,直到他死后,那陪葬,…无法想象!虽然,他的墓也被盗过不知多少遍,可目前为止,专家估计地下还有许多未知的财富被掩埋着,不过,他近身的棺椁算是被毁了,要不这黄金脚镣也找不到。埋了上千年,听说刚拿出来时还錾亮如新,特别是那双龙凤眼,血红无比,邪异的很。也确实邪乎,盗它出来的大军阀王全东拿着它只把玩了一天,就心脏病复发,死了。王全东的儿子王德明后来把黄金脚镣给自己的情妇,没多久她也出车祸死了。大革命后,王家后人把这黄金脚镣献给了当时国民政府的大总统荣仪文,荣仪文和他的老婆方璐到是非常喜欢这黄金脚镣啊,可最后夫妻双双还不是上了断头台,身首异处。

    后来这副脚镣就一直放在国家博物馆。直到1920年,国家博物馆失窃,这副黄金脚镣再现人间,出现在伦敦的奢侈品市场上,当即被银行家诺谱用18000英镑的高价购走。诺谱临终前将黄金脚镣传给了外孙,不久,小诺谱破产。1930年,为了清偿债务他被迫卖掉了黄金脚镣,此后的两年之内,黄金脚镣被转卖了多次。直到1934年,土耳其的苏丹哈密德二世用40万美元买走了黄金脚镣。而经手这笔交易的商人随后在一次全家旅行中遇到车祸翻下悬崖,惨遭灭门。黄金脚镣由苏丹赏给了他的亲信毕德索,但是没多久,苏丹亲自处决了毕德索。从此,关于黄金脚镣的厄运之说再次不胫而走,黄金脚镣的价格也就此暴跌。

    1952年,美国邮政的负责人麦兰克觉得收藏黄金脚镣有利可图,于是用11。4万美元购得,并将它送给自己的妻子作为礼物。第二年,他的儿子死于车祸,伤心欲绝的麦兰克不久也死去。厄运却没有结束,麦兰克夫人心爱的女儿也因为过量服用安眠药而死。

    1965年,美国著名的大珠宝商海顿。托斯兰成了黄金脚镣的主人,也许他身上的贵气真的歇制了黄金脚镣的邪气,随后的日子里,他不仅平安无事,事业还越做越大。到此,很多人都相信,关于黄金脚镣的厄运之说终于告一段落。随后的十年中,托斯兰带着这副黄金脚镣和其它名贵珠宝行程64万公里,在世界各地巡回展出,为慈善事业募捐经费,先后共有500人参观过这副黄金脚镣,共募捐到1000多万美元。后来,他又将黄金脚镣赠给了国家,现收藏于华盛顿的莫纳森研究所,用来炫耀财富的黄金脚镣成为了科学研究的对象,这也许才是黄金脚镣最好的归宿。”

    男孩儿一通流利的讲解下来不费吹灰之力,想来也是研究历史的。可老子听着这是一愣一愣:就这破脚链子?…可还有听的,瞧蓬蓬立马兴奋地还接嘴,我知道她对历史也喜欢,

    “真品虽然被莫纳森研究所保藏着,再没公开展示过,可它的复制品…习享,你知道吗,它最贵的复制品现在被索斯比拍卖行买到什么价?一亿美元!这就是这东西现在的传奇。这个最贵的复制品黄金脚镣二号,听说是用2156克白金铸造而成,上面镶嵌有8601颗重达1106。18克拉的vvs级高纯度钻石,就连结合处、拖链都镶满了数百颗钻石,光是钻石部分就价值1200万英镑。就前不久,索斯比的伦敦发言人说,这件黄金脚镣二号以一亿美元的价格卖给了一家投资集团。”

    “咳,其实我觉得这样昂贵的复制品就没多大意思了,黄金脚镣最大的价值我看在它背后的故事上,要说它本身,我看最厉害的是那对龙凤血眼,现在人再怎么复制也复制不出来吧,传说路庭二世真是爱死了他这个‘公子隅’,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公子隅’被他亲手杀了后,他放干了尸身的血,一部分灌进了黄金脚镣,一部分还装进了一个小瓶子永远挂在了脖子上,其余的,全喝了!你说是不是个疯子?当然他后面做的疯狂的事儿也不只这一件,啧啧啧,爱情真能让人心性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