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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老子当然不答应,吃饭?现在那块地的事儿老子都不稀罕,还跟你去跑更大的?我是真跟习宠气上了,他那通电话来了后就再没跟我联系,我还心平气和地按来电显示给他拨回去过,半天也没人接!其实,这事儿,有时我心静下来,也觉得有些纳闷:他就来了那么次电话,又没说几句,他说他人在日本,————怎么突然就去那儿了?有什么事忙地连电话都不愿意多打?后来,听春儿说,他给老头儿也打过电话,也就几句,也再没来个信儿————

    哎!哎!管他的,他成心不要你管,你还贱着去参合什么!反正人找着了,你也不用要死要活————我越想越气,牌一推,火大地就向门口走去,

    “诶,我跟你说了我是不会去的,你别天天往老子这里跑好不好!”

    我看那汪岩也真是个好性子,老子每回碰见他从来没好脸色,可他总一脸儒雅微笑,一点儿也不和你生气,“习小姐,我已经约好了土地局的姚秘书今天在和府,您只要过去露个面表示我们很重视就行了,您甚至不用陪他们吃饭,——…”他看见我扭头往里走,就跟着我,“习小姐,你就听我把话说完,就这一次!”我停了下来,他站在我身后说的很真挚,“我不知道您稀不稀罕这块地,可我知道习先生对这块地下了很大的心思,他说,这是他外公外婆的心愿,也是他妹妹最大的心愿,他一定要办好,他不止一次地去勘察那块地,亲自联系瓜种、瓜农,甚至他还准备自己住上去耕种————习小姐,现在尽管习先生在日本不能赶回来,可我们这些人是真被他的诚意感动了在做事,包括联系土地局、整理各项文件,说实话,现在都是我们自己凭心意在帮他做这些事,希望您能理解我们——…”

    “好,我去。”我转过了身。他真说中了要害不是吗,就算我跟习宠生再大的气,也不能跟姥爷姥姥置气不是吗,这确实是他们的心愿呐————

    和府绝不是本地最豪华的餐馆,却是本地最有名堂的馆子,因为本地人都知道,它是“太子党”开的。听说老板是省委书记的小儿子,所以,是个官吃饭都喜欢来这儿,也算给书记捧场了。

    汪岩订的包房在五楼,已经算很高档的了,再往上几乎都是个人定点的,万泉在上面有一间,来吃过几次,菜就是花哨,味道不见得好。

    我坐汪岩的车过来的,可以看出这个人很稳重,他握方向盘指骨紧绷,有力而认真。我和他一前一后一进和府,我就站住了,

    “怎么了,”他问我,

    我往他身后站了一步,“等下部,”他疑惑地往电梯那瞧去。

    是几个很光鲜的男人,在电梯前彼此交谈,外貌、气质、谈吐一看就是人中龙凤,旁边的,包括迎宾的小姐们全打量着他们。我看见的是其中两个,我见过一面,就是上次在香格里拉让我拿着棒球g差点砸过去的两位。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还记得我,还是避开为妙。

    不过,紧接着,我又开始不着意地往那边瞧去,看看有没有老二————没有。我稍稍放下了点儿心。

    看数字他们上的是九楼,果然是中的,听说上面还有套房———

    电梯下来,我和汪岩走进去时人不多,不过,有两个好象是他们和府的“”客服人员,我听见他们在小声说,

    “连太子爷都陪笑,估计那些人底更横,”

    “你没听说,他们都是中央——…”

    听不见了,因为又上来些人。

    我心里“咯噔”跳了下,不知怎的,这时我突然想起癞子的话,“现在,皇城根儿下的‘八旗子弟’们有些也喜欢上咱们这儿来混了,那京城来的,摸错儿了家也是个省部级,听说最近还来了几个正宗‘镶黄旗’的,那在四九城都没人敢摸的主儿。所以,这小婊子被人压敢吭声?”

    那天那两个也是北京口音————

    老子眼皮都不自觉跳了下。预感不好。

    可还是微笑着进去应酬了下那几个土地局的官员,他们的样子好象不象我们去求他们,都客气地不得了。不管怎样,这样的饭都不会好吃,再加上我确实越来越心神不宁,最后,还是决定冲动一把:亲自上去看看!别我们家那神仙又在上面窝着?

    我很得体地状似很无意地暂时离了席,还想不过悄悄摸了瓶啤酒出去,拽手里,心里塌实呗。

    电梯上了九楼,富丽堂皇地扎眼。走了几步,就看见服务员,老子着实很机灵,连忙低头狠狠捏了下自己的脸蛋儿,再抬头时,正好,“小姐,您需要帮助吗?”

    “请问,洗手间,在哪儿?”

    我故意有些醉醺醺地问,脸通红,正好老子手里提拎着一个酒瓶,很象。而且,老子今天穿的很淑女,简单的中袖白衬衣,黑色掐腰百褶裙显地咱小蛮腰漂漂极了,不说,老子从小到大安静站那儿,真有些赫本的气质,再加上老子又会装精,有时候学的更象。

    这位服务小哥儿显然被我刻意装出的“淑女醉图”给煞到了,脸一红,“在那边,”他指了指,我有些尴尬,有些羞怯,有些抱歉,有些难受,有些感激————反正就那么一笑,“谢谢,”从小哥儿身边走过,迎接他比我还害羞的微笑。

    当然要走进洗手间,而且,还很呆了会儿。再出来,外面没什么人了,我想先看看这九楼的包间到底是个什么构造,也好等会儿进那些人包间时能想办法准确摸进里面的套房看个究竟————老子发现,咱今天确实无聊地可以。可没办法,我眼皮跳地厉害,老子还挺信这。

    扭开了间空包房先闪了进去,要赶快看清楚,否则来了人—————我一下愣在了这间套房最里间门口!里面————伏趴在床上的人也愣住了!

    “习沫?”我的声音都走音了。

    “你!你!————你说你有没有出息,你——你跑这儿来趴着干嘛!他们都在外面大鱼大r吃着,你搁这趴着等着,你好哇————”老子指着这没出息的东西气极了,手都在颤抖,再怎么说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他怎么就这么窝囊?!

    瞧他趴那儿,背部的衣服全部掀起,皮带也松着,一副就象等着要被————老子怒火攻心,一下子狠狠把手里的啤酒瓶摔地上!“你!你还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

    他的眼泪都要飚出来了,双手握着拳撑在胸前,怎么,怎么,这样悲戚地——看着我————好象,我负了他————

    “我就是这样,你第一次碰我不就是那里吗,————你说不疼,可是我流了好多血————你说,以后不准其它人碰我这里,否则,会更疼————你说你想把我带回去——你说————佛———还有谁能这样对你,还有谁————这样对我——…”

    眼泪顺着他的脸庞一颗一颗地往下掉,象永远流不尽————我完全呆在那里,我还想看清他眼里的东西,他却扭过了头埋进了被单里,不再看我————

    懵了!我真的懵了!他————他是————

    我有些受惊吓地不自觉往后颠簸了两步,可,马上冲了过去,————心,怎样,怎样这样疼————

    “承阳,你是承阳?承阳,”我扑在他身后,紧紧地抱着他,我想看清他的模样,我想看清他的眼睛,——他紧紧地埋在被单里,倔强地,好象要闷死自己,我狠狠地掰着他的脸颊,“承阳,承阳——…”终于,————那是一双如何让我心疼的眼睛啊——…“承阳——…”

    “佛——佛隅——…”支离破碎,仿若千年的吟哦———

    我就这样紧紧地趴在他背上,脸挨在他的脸庞,听着他哽咽地,小声地,不安地喃喃着,“这里,我什么也不知道,这个身体不是我的,我很害怕,我一点一点的学,一点一点的看,这里的一切都不象真的——…”他有些恍惚,我听出声音的不对劲,稍抬起头一看———大惊!他的脸卡白,额头上渗地全部是汗!

    赶紧翻下身,我扶着他的脸,“怎么了,承阳,怎么了,”

    他眉头皱地死紧,牙咬着唇,“疼,”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背部!

    我刚才还压在他身上?!只顾在气头上了,根本没注意他l露在外面的背部,都忘了上次他不是也是背部有伤痕吗,

    “怎么弄的,这——”旧伤上还有新伤,比上次更严重,仔细看,触目惊心!我的心一阵收缩!

    “打的,”他咬着唇轻哼了句,人疼地一颤,只因为我的手在上面轻抚,只是轻抚,他都疼地————

    我忍着心疼,就要去脱他的裤子,那群畜生这样打他,蹂躏他,只怕他下面的伤还————他捉住了我的手,“没有,他们没有,我没有给他们,你说过除了你,不准其它人碰这里,这不是我的身体,我也不会让人碰,”那朵破碎的笑容,————

    “所以,他们这样打你?”这次,我要哭出来了,那样傲气的承阳,曾经那样傲气的————我额头顶住了他的额头,吻住了他的泪————

    是不是人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他的独立性就会发挥到极至,甚至———独立到孤独。我穿越到那个时空时是如此,同样,承阳来到这个时空,也是如此。

    我坐在小沙发上,双手交握拳撑在双腿上,看着那边的男人,或许,只是个男孩。我没问他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没问他现在到底多少岁,没问他真正的习沫在哪儿,他不会告诉我的,因为,事实上,他甚至不愿意和我多说话。

    他不要我帮他穿衣,所以,我远远坐这儿看着他忍着疼,手微抖地扣着衣扣,这样,得以我能够非常认真的看着他,是的,我承认这是我第一次好好地看看他,是习沫的身体,却住着承阳的灵魂。

    这样一看,才知道什么叫惊心动魄的美。

    有些人的美,不是一眼就能沉迷,你在随他沉淀的过程就是沉沦,他会吸附地让你魂飞魄散。我知道我这样说有些词不达意,可,我无非想表达的,就是此刻我眼中的承阳给我的最直接的刺激:他身上有种深刻的情色,确实能让人万劫不复。

    我以前说他象神仙,那是静态的,就象一幅画,你远远的拜膜。现在,他生动了,那一蹙眉,一弯唇,那种铺天盖地向你卷来的夺人心魄————究竟是我家老二以前就是这样一只妖孽,还是因为,现在他里面住着承阳?

    他疼,所以他龇牙咧嘴的扣好了衣扣然后低头扣着皮带,可这样就有着说不出的性感,性感到你想去趴掉他的裤子,你想看着他继续疼,你想看着白色的y体从他的大腿内侧滑出————想想,我一个女人看着他这样都有这样的冲动,何况,男人。

    我想象着他菊蕾的模样,我脑袋里纷飞着不可抑制的色情,——我还是沉着脸走向了他,“承阳,你不会害我吧,”

    他终于扣好了皮带,听见我这样说猛地抬起了头盯着我,“我这样了还能怎么害你?!你个畜生!畜生!”

    他连咒了我两声“畜生”,我讪讪地转过了头,他这样我确实还舒服些,因为,我刚才确实象畜生一样想着他。

    “可以走了吧,”我转身看了他一眼,看他点点头,我扭头就要走,听见他在我身后叫了我一声,“佛隅,”我站住了,又回头看他,他神情严肃,“原来你真正的模样是这样,我看了你一个多月,觉得还是以前好看。”他这样才象个小孩子,象那个小皇子,任性固执。我皱起眉头,“小孩子懂个p,”转身走了,我知道他在后面肯定在瞪我。

    我走的很慢,因为,他疼他走的很慢。我突然走快,因为,我想真去看看那几个“镶黄旗”的长什么样。我一间一间打开包房,几个都不是,里面的人诧异地瞄着我,我面无表情的关上门。最后,当然还是找着了。

    我就握着门把站在门口,里面的人看着我,那两个我一眼看到,认认真真看着他们的相貌,然后,移开眼神,他们旁边的,一个一个,————

    “喂,你干嘛的!”他们有人嚷,

    我看着他们,“我是习沫的妹妹,我来领他回家的,你们以后别找他。”然后,转身离开,过去拉着慢慢走着的承阳就快步走,“你快点,你真是丢我的脸!”

    我还在想,他们要是敢过来拦我,老子就当回泼妇闹他个翻天覆,可那些人只是冲到门口,我没听到追逐声,因为这时有间包房估计是散场出来很多人,我想他们可能不想把事情闹大。等我们进了电梯,我看见他疼地又是满头汗,我冷冷地看着他,“你到底什么个把柄给他们拽着让他们这样嚣张?”

    第二十八章

    他不理我,那个“把柄”的问题他也不回答我,我有点气不过了。上了的士,他的头靠在我肩头,从衣领望过去,他的皮肤真白————c!我想什么呢!这才发现的士一直没动,那胖胖的哥一直扭头看着我肩头的人,“喂!走哇!”我不耐烦地冲他吼,那的哥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头转过去,“你男朋友真漂亮!”我掐了掐我肩头人的脸蛋儿,咬着牙,“是漂亮!”承阳眉头立马蹙地死紧,很不耐烦地想躲开我的手,可看他现在昏沉沉的————我一下惊觉起来,他脸怎么这么烫?“快去医院!”该死!他在发烧!

    他背部有伤,又不能躺着,只能趴着,我扒着他额头的发,他现在脸红通通的,真想上去咬一口。一发现他就是承阳,我觉得自己就肆无忌惮起来,想虐他,又想疼他,反正就是和这个神仙突然没了距离感,感觉——感觉这个东西就是我的,从来都是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

    “承阳,想不想喝水,”我凑到他跟前,他掀了掀疲倦的眼帘,“恩,”哼地那个让我心软呐————

    找护士要了根吸管凑他嘴边,他一点一点地吸,我咬着唇吃吃笑,他的小模样好乖咧,突然抽开吸管,他象个小动物茫然地睁开了眼,不明所以,我又凑他跟前,

    “我是谁,”

    “佛隅呀,”

    “你是谁,”

    “承阳,”

    “我是你的谁,”他闭上眼睛不说话了,我拿吸管去摩挲他的唇,他也不动,许久————

    “我是你的。”声音很小,可我听见了,很满意。他现在烧的糊里糊涂,可能说的都是心里话,我挺高兴。又把吸管递过去,他微微皱了皱鼻头,唇微张,轻轻吐着气————是真烧地不舒服了。我没再撩他,摸摸他的头发,让他睡吧。

    我多疼他,给他要了张最好的病床,当然不光退烧,最关键是他背伤!

    “怎么弄的?这打的不轻——…”我听见医生在那窃窃私语,后来他们走过来,“他背部伤很重,可处理地很好,应该说非常好,——…”后面就是专业术语,我没听进去,只紧重点的问,“能查出怎么打的吗,”

    “要想知道确切的话,可以去公安局验伤,法医比我们这专业,”

    “哦,谢谢,”

    我确实想带他去公安局验伤。可过几天一跟他说,他就冲我吼,“不去不去!”那模样活象我要带他去接客,他抵触的————我发现他这一向我承认他是承阳,那小脾气也见长咧,得灭灭!

    “不去哪儿,你知道公安局是什么地方,”我故意讥诮地攫他,

    “你以为我是白痴?佛隅,我适应能力比你强,我现在还能活着比你艰难,”他冷冷地看着我。

    即使我还想刺激他几下,可我也不能不承认,他到现代比我到古代似乎要适应地更艰难,毕竟现在的人、事、物比古代要复杂地多,他是王子怎么了,就算他是帝王,来到现代,只怕连上个厕所都寸步难行!何况,他首先好象落入的是那样一个狼窝,而且他现在还没被发现异状————不得不承认,他很艰难,这也难怪他总一幅神仙模样,以静制动,也是一种伪装不是吗。

    我就这样突然心软了下来,他也只能在我面前耍耍脾气了————

    “去公安局验验伤,也是好有个证据,他们怎么打你的,他们把你打地怎样了,这将来都要有个说法,这世上,龙有龙道,蛇有蛇道,老子就不相信,你就让他们白打了?————诶,等等,等等,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我突然按住额角:龙有龙道,蛇有蛇道。瞧老子这话说地多好,难道,老子就没板眼跟他们也玩儿y的?

    再望向承阳,那小子看着我似笑非笑,淡淡然然,我怎么觉得,这厮还是一肚子坏水————

    习沫是个医生,所以他有一双漂亮到变态的手。别怪我这样形容,我觉得能灵活拿手术刀的十指再纤美修长也会沾染冷酷,那种净白中能看到透青血管的冷酷无情————此时,这双手正按在夕阳余晖下的窗棱上,它的主人漫不经心的看着我。

    此时我正站在镜子前赤着上身纽身套进这件valento。是的,如果真要名牌加身,我是个地道的valento控,我钟爱它的黑色、美艳灼人、忧郁甚至有点女巫式的邪恶。我喜欢用它搭配这只紫罗兰色唇彩,让咱家看上去真的————很媚。

    我赤着脚走近他,礼服后面的拉练还没拉上,散漫翩然地象个小妓女。靠在他身上,我认真用那只紫罗兰唇彩涂描在他的唇上。他,简单的白色衬衫,黑色长裤,干净的象个婴儿,被我这么靠着,似笑非笑任我抹着他的唇,可我知道这“小朋友”紧张地要死,那双手骨节分明地要爆炸!

    我不管他,继续抹着,很认真。他的唇形很漂亮,我希望它能在我的肩胛骨造成惊艳的效果。

    “亲一下,”捧着他的脸颊,我把洁白的锁骨要印上他的唇,就象盖个章,却不料,这个凶残的小家伙上来就是狠狠地一口,“咝!”我疼地一颤,可没推开他,还摸着他脸颊的手只拍拍,“差不多可以了啊,差不多可以了啊,留个唇印我吧,”他松了嘴,微张着唇啜着气瞪着我,啧,紫罗兰色在他唇上咋就这好看咧,

    我嗔他一眼,转身飞快踮着脚跑回镜子前仔细瞧锁骨上的唇印————恩,还有牙印。还不错,只不过妖媚中多了点野兽,也许更能撩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