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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部分

是上苍派来专门对付朕的冤家。

    朕流泪,朕伤心,朕快乐,朕幸福,朕痛苦,统统的一切,都是她给予朕的。

    这个太子二哥,为了笼络朕,为了监视朕,送给朕的小妾,朕到现在也想不明白,她从哪来的那一身傲骨。

    朕更想不明白,她心地善良,对任何人都不忍伤害,连那些乞丐,土匪,她都能伸出援手,为什么对朕,就能如此狠心?

    朕这一辈子,容易吗?从小就被额娘狠心地抱给佟皇后抚养,那时候的皇阿玛心思都在太子二哥身上,幸好佟皇后没有子嗣,把朕当亲儿子看待,可就在这么点幸福,老天都把她残忍地夺走了。

    皇额娘去世时,朕只有十岁多一点,回到亲额娘德妃身边,她眼里只有十四弟,对朕这个从小不在她身边长大的大儿子,漠不关心、冷漠的像是一个外人。

    她老是抱怨朕和她不亲,朕当然无法对她亲近。有亲娘那么狠心,把亲儿子送给别人抚养的吗?

    说什么当时她分为低,家世又不好,为了朕的前程,不得以这么做的。可朕那时候只想要娘亲,不想要前程;等朕懂事了,想要前程之时,您老人家却又千方百计帮助您的小儿子,朕的亲弟弟,来算计朕了,这样的额娘,朕又如何不怨恨您?

    您不是念念不忘您的小儿子帧儿吗?朕偏不让您见面,朕就是要您流泪,因为您让儿子流了多少泪,您知道吗?

    亲娘不亲,亲弟弟更是可恨!每次见到朕,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朕有那么可怕吗?你宁愿和阿其那、塞思黑勾肩搭背,好的像一个娘胎里出来一样,也不愿意看见朕?

    知不知道?看见你推荐阿其那为太子,被皇阿玛责打二十大板之时,看见皇阿玛拔剑要把你刺死那一瞬间,朕有多畅快!

    你活该!谁让你夺去了额娘的全部宠爱?谁让你认贼做哥哥?谁让你在《永福宫》视爷为无物,钻进额娘怀里撒娇撒嗲的?谁让皇阿玛一直说你最像他的?

    朕想要的东西,你都想要染指,朕就偏不让你如意,朕最后就要让你变得一无所有。

    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你们母子竟然想把洁儿从朕这里夺走,真是把朕气的肝疼!

    世上有你们这样的亲人吗?皇位、女人,通通不放过?所以,你们不要怪朕心狠,是你们把朕成这样的。

    朕知道,死丫头也埋怨朕,不该折磨朕那些好兄弟,可她怎么不说说朕的那些好兄弟,都对朕做了什么?

    就说老三吧?你说你一个文弱书生,狗p不是,竟然也敢觊觎皇位。

    觊觎皇位,已经让朕无法原谅了,洁儿回京,你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敢打她的注意。别不承认,你可是好几次在洁儿面前,嘲笑过朕,朕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岂会不知道你那些龌龊的心思?

    还有刀疤五和伪君子十二。刀疤五想洁儿没想着,最后把洁儿的妹妹怜之,给弄到手,在那望梅止渴,想想都让人恶心!

    十二更是不要脸,整天装出一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可洁儿一会京城,他就像只绿头苍蝇,整天盯着洁儿,赶都赶不走。

    还有跛脚七,你说你一瘸子,你也不安分,整天嫌路不平,在那得瑟啥?

    阿其那、塞思黑就更不用说了,一个是笑面虎,一个是条毒蛇,两人别说整天在洁儿面前晃悠个不停了,就是他们不觊觎洁儿,朕也容不得他们。

    阿其那在大臣中,一直比朕受欢迎,就冲着这一点,朕也不能让他苟活。

    塞思黑更该死,谁让你有眼无珠,站错阵营的?你要是把你挣来的银子,都用来帮助朕,朕能那么对你吗?

    何况两人还害得唯一跟朕亲厚的老十三,被皇阿玛关了十年?这笔账,朕焉能不算?

    草包十也是,更是从小就和朕,和十三弟不对付。

    怨朕吗?要朕说,都怨他们自己,谁让他们不像十三弟,为朕马首是瞻的?

    至于年羹尧、隆科多和戴铎,就更不能怨朕对他们心狠了。奴才为主子本是天经地义,谁让他们居功自傲,整天摆出一副是朕大恩人的嘴脸的?真是找死没有够,活该!

    没有一个好东西!都对朕阳奉y违。

    就说朕的皇后那拉氏,朕已经给了你嫡福晋的位子,已经让你成为雍亲王最高贵的女主人了,你还不老实,整天算计这个,暗害那个,朕看,就是闲大了,吃饱了撑的。

    还有年晚艳,朕原来那么喜欢她,几乎都在她那块盐碱地上忙活,害的府里其她女人的土地,都快干枯了,可她还是不知足。

    要不是她,朕和洁儿,哪有那么多波折?全是拜她所赐。

    可这两个倒霉的该死女人,为什么等她们死后,朕又感到空落落的难受呢?

    还有死丫头!那个可恨的死丫头!你可知道,你抛下朕,离开大清的这些年,朕有多孤独!朕有多寂寞!

    如果可以,朕情愿时光倒流,回到康熙一九四九年和她大婚的那晚,和她从头来过。

    时光不能倒流,朕一定要毁掉她留在大清的一切印记,否则,朕死不瞑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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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胤禟的番外

    爷叫爱新觉罗胤禟,是康熙皇帝的第九子。

    爷的额娘宜妃娘娘,不仅出身高贵,有才有貌,更是皇阿玛最宠爱的妃子之一,紫禁城里最高贵的女子。

    爷长得酷似额娘,见到爷的人,都说爷是个美男子。

    英俊无俦的长相,高贵的出身,加上爷很会挣银子,所以,喜欢爷的女人,妄想成为九阿哥妻妾的女人,多得犹如过江之鲫。

    而爷万花丛中过,是片叶不沾身。女人对于爷来说,如同衣服,如同家中摆放的花瓶,可以穿,可以赏玩,但绝不可以为她们动心动情。

    所以,爷府里的女人很多,但除了一位嫡福晋董鄂氏,其她的都是妾氏。

    董鄂妃之所以能成为爷的福晋,不是爷有多么爱她,而是因为她家里有钱。而爷的那些妾氏,出身都很低,爷挑选女人,除了容貌,才情,另外一点就是,必须绝对的服从爷,谁敢给爷戴绿帽子,爷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爷能挣银子,也能花银子,爷在女人身上,更是从不吝啬。

    爷很会享受,换女人,好像换衣服一样勤快。

    为此,皇阿玛骂爷是个混蛋,是个纨绔,整天就知道纵情酒色,不务正业。

    挨骂时,爷一声不放,骂完,爷该怎样,还怎样。

    爷不敢和他顶嘴,因为他是皇上,可爷没有一次不在他发完火以后,变本加厉地胡作。

    爷之所以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你,我亲爱的皇阿玛不信任我。

    谁愿意浑浑噩噩,醉生梦死地活着?谁不愿意能有一番作为?特别是我这样的皇子,又有几人不梦想成为伟大的帝王,成为名垂青史、流芳百世的伟人?

    可是,皇帝就有一个,而皇阿玛早就定下了他未来的接ban人,他就是我们的好二哥胤礽。

    就因为这位太子爷,爷和爷的那些兄弟,不知受了多少委屈;爷之所以不相信女人,瞧不起女人,也是拜他所赐。

    听兰,这位爷初恋的女子,因为他,不但背叛了爷,给爷戴了一顶华丽丽的绿帽子,还让爷替她养那个杂种儿子,这样的屈辱,普通男人都无法忍受,更何况爷是天潢贵胄?

    皇阿玛为了替他遮掩丑闻,竟然不听爷的辩解,竟然下旨要爷纳那个贱人为庶福晋。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爷,只有八哥,只有他相信爷,也只有他是真心为爷着想的。

    爷之所以和八哥好,并非是如皇阿玛所说的那样,将来弄个亲王做做。事实上,无论谁当皇帝,只要爷保持中立,像五哥那样啥事都不掺合,最起码也是个消散王爷,爷有银子,又岂会过得不好?

    士为知己者死,八哥对我那么信任,而且,在皇家,像他那么重情重义的人,实在是少得可怜。

    所以,爷义无反顾地选择帮他,为了他,爷两肋c刀,也心甘情愿。

    八哥知道爷脾气拧,所以劝爷不要抗旨;爷听从八哥的建议,遵了皇阿玛的圣旨,把听兰迎进了府里。

    可是,爷怎么可能会忍下这口窝囊气?爷往死地折磨她,她死了,爷也彻底从一个单纯善良的好孩子,变成了皇阿玛口中的浪dang子。

    浪dang子就浪dang子,他老人家高不高兴,信不信任,都和爷没有关系了。

    既然你们都看不上爷,爷就彻底堕落给你们看。爷狂妓院,包戏子,整天和十弟纵情声色、逗猫遛狗、无所事事。

    除了做生意、挣银子、帮助八哥拉拢大臣,辅佐他坐上那把椅子,千方百计给太子下绊子,爷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这样的生活,不能说不好,可爷总感到空虚,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爷以为这一辈子就这么混了,可一趟扬州之行,让我认识了一位冰清玉洁,善良美丽的好姑娘若洁。

    没有人知道,爷常在没有人的时候,会佛堂。我感激佛祖,让我在最迷茫、最彷徨的时候,遇见了若儿;让我再没有坏到无可救赎的时候,遇到了拯救我灵魂的天使。

    我此生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有能早点遇见她,没有在她嫁给老四之前,把她抢到手,以至于让她和爷自己,都遭了好多罪。

    没有人能体会到,当我找不到她是,心里那种像是被人剜去一块的痛苦。

    没有人尝过那种,当知道心上人,成为别人弃妾、那种悔青了肠子的、想要一头碰死的懊恼。

    没有人能明白,当我知道她遇害时,我像是被凌迟一样,痛的肝肠寸断,痛达四肢百骸的绝望。

    没有人品尝过,醉生梦死,没有灵魂,犹如行尸走r一般活着的那种煎熬。

    更没有人能想象得到,那种失而复得,却要再次失去的无奈、无助和伤心。

    所以,爷同情、怜惜陈浩宇,更感激他,能在六年里,守在若儿身旁,无怨无悔地帮助他。

    所有人可能都以为,爷之所以会放不下若儿,是和他们一样,被若儿那份与众不同所打动,被若儿的善良纯洁所感化。

    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爷之所以发誓生生世世都要和若儿在一起,最大的原因是因为若儿,她理解我、相信我,更愿意接受那样一个劣迹斑斑、一无是处的我。

    别人骂爷是毒蛇,到了现代,爷才知道,老九的名声有多臭,可是,只有若洁知道,爷虽然外表放dang不羁、冷酷y狠,可却是一位讲情义、讲义气,顶天立地的男人。

    她曾经说过一句话:“你是别人眼里的毒蛇也好,是皇上眼里的浪dang子也罢,我都会爱你,哪怕你将来一无所有,我都不在乎。”

    这样的她,让我如何能放手?

    所以,到了现代,别人都认为她没有我好看,家世更是无法和我相比,可那又怎样?只要是她的灵魂,即使是个恐龙,即使是个乞丐,我也会不离不弃、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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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不好意思,即使检查了两遍,可还是有错别字,请亲们见谅哦,还要多支持小冰和若洁,把票票投给我们,好不好?

    正文 若洁的番外(一)

    2011年9月28日,l省医大附属医院内科病房特护室。一位面色苍白的女子,躺在病床上,鼻子里c着氧气管,手上扎着点滴。

    病床旁坐着一位面带倦容,满脸痛苦的,50多岁的夫人。

    白妈妈看着病床上,植物人一般的白若洁,怎么也不相信,67天前,还围着自己,活蹦乱跳的宝贝女儿,因为游泳时救人,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看着房间里摆满的花篮、果篮,白妈妈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因为把救生圈让给别人,那名女青年得救了;而若洁被浪打晕,却呛了水,被人救上来后,就成了见义勇为的女英雄,受到了市里、院里的多方表扬。

    这些天,被救人的亲属,市领导、院领导,朋友、同事骆驿不绝前来看望、探视,不但没能让白妈妈心情变好,却让她更加伤心。

    她不要英雄,她只要女儿。丈夫出车祸,早早离开自己,多亏了女儿和自己相依为命,可她现在这样,让自己情何以堪?说是窒息时间太长,脑细胞受损,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这样的诊断,自己如何能接受?

    白妈妈的眼泪,再次一滴一滴地滴到了若洁的手上:“宝贝,你快醒过来吧,你不知道妈妈不能没有你吗?”

    白妈妈握着若洁手,边流泪,边喃喃自语。这些天,她不知把这样的话重复了多少遍,可若洁依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白妈妈从没想到过放弃,她不停地和若洁说着话;突然,她感觉自己手心里的、女儿的手指动了一下,白妈妈一阵狂喜。“小洁。小洁。”她大声狂呼起来。

    若洁的手,又动了一下,这次非常明显。白妈妈激动地冲出病房大声喊道:“医生。医生。”愣是忘了按响警铃了。

    医生、护士都是若洁的同事,她平常性格开朗活泼,又经常参加医院的文体活动,所以好多人都认识她。

    此刻见白妈妈如此激动,都吓坏了,赶紧跑了过来。护士长直接把电话打开了院长。院长关照过,白医生一旦病情有变,立即通知他。

    一番救治,白若洁终于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嗯?这不是自己医院的同事吗?咦?妈妈?怎么回事?我不是在300多年后的英国自己的庄园里散步吗?怎么又回到现在了?

    若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妈妈和同事,激动地抱着,哭了起来。

    。。。。。。

    若洁坐在电脑前,又一次把清朝的历史,看了一遍。回来已经七天了,在清朝发生的那些事,犹如昨天似的历历在目。

    自己昏迷了67天,在三百年后,正好是67年。怎么会有这样光怪陆离的事?

    那自己在那边是寿终正寝了吗?那胤禟呢?他还在那边吗?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弹一首小荷淡淡的香。”《荷塘月色》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若洁的思索。

    她拿起手机,传来了好朋友苏越的声音:“大才女,出来吧,都好了,还捂在家里干吗?等着发霉吗?出来,我在老地方等你。”说完,不等若洁回话,就挂了电话。

    若洁摇摇头,只好换上衣服,跟她妈妈说道:“妈妈,苏越约我出去,我去了。”

    “快去吧。活动活动也好,躺了两个多月,肌r都萎缩了。”白妈妈心疼地说道。

    若洁搂过她,亲了亲她的脸庞:“妈妈,害你担心了。放心吧,从今天开始我去练瑜伽。如果回来晚了,您就别等我,先吃饭吧。”

    哥本哈根咖啡厅,一位身穿米色风衣的女子,不停地看看手上的卡西欧名表,又时而望望门口。

    她就是若洁的好友苏越。这位富家女,因为游泳时,感染了妇科炎症,而认识了若洁,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位小医生,两人很快成为了好朋友。

    按理说苏越非常新潮时尚,不应该和保守的若洁交上朋友,但是两人的贞c观出奇的一致,也因为此,两位性格完全不同的人,不但成为朋友,关系还很铁。

    若洁出事,苏越哭了好几次不说,还经常去陪伴白妈妈,更是经常去医院看护若洁。

    “小洁,我在这。”身穿酒红色休闲毛衣外套的若洁,刚进咖啡厅,苏越就招手喊道。

    若洁走到她对面坐下,要了一杯拿铁。然后,责怪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怎么还是那急三火四的性子,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你就把电话摁死了。”

    “说什么?你敢不出来,我上你家揪,都要把你揪出来。”苏越边喝咖啡,边说道。

    “什么事?非要把我揪出来?”若洁无奈地笑道:“我可不像你,整天无所事事,有人养活你。我是要挣钱养家的,不然连嫁妆都没有。”

    就凭你这长相、学历、职业,还要自己攒嫁妆?你脑袋秀逗了吧?”苏越不以为然地说道。

    随即夸张地看着她:“我要是个男人,一定花重金娶你。真的,你看,长得漂亮,又多才多艺,还聪明能干,真的是出得厅堂下得厨房,这样的好女子,现在上哪找?你都成恐龙了,你知道吗?”

    若洁扑哧一声笑了,亲昵地打了她一下,“你才是恐龙呢。少跟我说没用的,说,叫我出来干嘛?”

    苏越嘿嘿一笑:“陪我去买礼服,陪我去参加晚上一个好友的生日paity。”

    “你朋友生日,干嘛拉我去?我又不认识。不去。”若洁摇摇头。

    “你敢?”苏越急了,一把将她的拎包,抢到了自己手里,“我都跟朋友说好了,帮她堂哥介绍对象,你不去,我介绍谁呀?”

    若洁正喝了一口咖啡,听她言道,差不点呛着。

    “什么?你。你怎么事先不问问我,就胡来呢?把你自己介绍给他得了。”

    她真的急了,她最怕不认识的两个人,被这样拉在一起,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不来电,要不会轮到你?”苏越说道,拉住若洁死不放手。

    若洁最终没能拗过强悍的苏越,被她强迫着拉上了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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