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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部分

不理,爱吃不吃的态度,这些顾客没准反而会趋之若骛,门前车马不绝了,这就像古时候的名妓一样,但凡有点名气的妓女都爱端个架子,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清高冷艳模样,她们越冷漠,那些才子富商们便对她们越追捧,银子银票不要命似的往她们身上砸,那些名妓多幸福,既当了婊子,又立了牌坊,不用躺着也能把钱赚了……”

    猴子吸了口烟,道:“欢哥,你对人心的揣摩够深刻的。”

    张三听了叶欢的话,仰头深沉的注视天空,一股发财的灵感油然而发。

    “欢哥,你说……如果我也学古代名妓耍酷坐台当鸭子,生意会好吗?”

    叶欢和猴子一脸惊奇的望着他。

    沉默许久,叶欢叹道:“三儿啊,做人要懂得量力而行,咱别做那些不自量力的事行吗?就说你这模样吧,往那些长相俊美的鸭子们中间一站,那他妈叫一个j立鹤群啊,多重口味的富婆才看得上你?你吃鸭子这碗饭会活活饿死的……”

    猴子不落忍道:“欢哥,少说两句,多损呐……”

    顿了顿,猴子又补充道:“……其实三儿如果想发财的话,可以跟动物园商量一下,给他建个单独的史前动物馆,三儿自己蹲笼子里,游人买门票参观他,我估摸着月入三万问题不大,而且不用卖身,尊严也保住了,就是撒n的时候有点害羞,拿不出手……”

    叶欢急忙推了猴子一下,道:“你丫比我还损,行了,少说两句,三儿又快哭了。”

    无所事事的日子不能每天继续过下去,叶欢他们的人生才刚开始,有钱并不代表从此高枕无忧,躺在钱堆里等死,人生中还有许多值得他们去做的事情,或许为了某种信念,也或许为了那不知所谓的事业心。

    叶欢不清楚自己未来会做什么,但他隐隐有种预感,也许未来的日子不会那么平静。

    京城沈家是绝不会放任一个连家门都没进过的子弟孤身流离在外的,越是家世渊远的家族,其历史和文化的沉淀越厚重,家里的规矩和礼仪往往非常森严,像叶欢这样跳脱不羁的异数,他们是绝不会坐视不管的,百年家族,自有它长存于世,兴隆不衰的生存方式,“规矩”二字便是他们的立家之本。

    工地里视察了一圈以后,叶欢独自回了家。

    家里没人,乔木又去了基金会,她对叶欢的事业很上心,甚至比他本人更上心,基金会成立以后,叶欢去的次数屈指可数,于是无形中基金会的员工们都对这位老板产生了一种高深莫测的神秘印象,一提起老板,人人肃然起敬,仿若天神,却不知这位天神没事便叼着烟跑去商场的扶梯下,一脸猥琐的偷看漂亮女人的裙底风光。

    打开房里的电脑,叶欢刚准备找个黄色网站看看女u们的咪咪和大腿,房门被敲响了。

    叶欢开门,高胜男红着眼眶,站在门外。

    叶欢一愣:“你来干嘛?”

    高胜男脸上还布着些许泪痕,抬眼朝门里一扫,一反常态用轻柔的语气道:“……乔木不在家吗?”

    叶欢下意识摇头:“她去基金会了。”

    “她……什么时候回来?”

    “还早吧,大概吃晚饭的时候。”

    话音刚落,高胜男的表情便徒然一变,粗鲁的将叶欢推进门,然后自己也飞快闪身进屋,顺手反锁上房门。

    叶欢惊骇的捂住胸,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吓得声音都变了。

    “你想干什么?”

    高胜男面目狰狞,冷眼瞟着他:“捂错地方了吧?”

    叶欢一想也对,于是两手又飞快捂住了裤裆,继续惊恐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高胜男红着眼眶,咬着下唇,却带着一身肃杀之气,慢慢走近他。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

    “大姐,我真的很想告诉你为什么,可是……什么事情为什么呀?”

    “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这么绝情?为什么你的心里只装着乔木,却连一丝一毫的位置也不肯留给我?为什么?我长得比乔木难看吗?我身材比她差吗?我胸部比她小吗?”高胜男连珠炮似的咄咄问道。

    叶欢艰难的吞着口水——来者不善呀。

    “这个……穿着衣服还真比较不出来。”

    这无疑是个很混蛋的回答。

    更混蛋的是,高胜男当真了……

    只见高胜男做了一个非常大胆的举动,她伸手将自己的警服纽扣慢慢的解开,露出里面的灰色警用衬衫,在叶欢惊愕的目光下,又慢慢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子,阳光下,高胜男雪白的酥胸和黑色的内衣相映成辉,分外显眼,酥胸微微颤抖,仿佛欲脱罩而出,黑色的内衣将酥胸衬托得愈发白皙胜雪,致命的诱惑中又透着几分未可言状的圣洁。

    叶欢眼睛都直了……

    高胜男今天唱哪出呀?她又受了什么刺激?

    “高……高警官,胜男,你没事吧?我刚才只是随便那么一说……”叶欢脸都吓白了,结结巴巴道。

    高胜男脸上带着泪痕,凄然一笑:“好看吗?不比乔木差吧?”

    叶欢伸手,果断将她的衬衫和警服拉紧,遮住了满室春光。

    长长吐了口气,叶欢道:“还是穿着衣服比较顺眼,我喜欢制服诱惑,真的!”

    高胜男定定看着叶欢,眼泪忽然汹涌而出。

    “叶欢,知道吗?你是个混蛋,你是个贼……”

    “张三才是贼……”叶欢弱弱分辩道。

    “你不知不觉偷走了我的心,你又毫不怜惜的将我的心丢弃,踩碎,叶欢,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老天让你今生这般折磨我?从没想过爱一个人竟会让我如此卑微,低贱,可恨的是明知如此悲哀,却仍然不能忘却……”高胜男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倾然泄下。

    叶欢抿紧了嘴,听着这位美丽的女警凄然倾诉,他觉得自己的心突然一阵阵的抽痛。

    怪谁呢?怪这错误的相遇时间和地点,或是遇到了错误的人?高胜男错了吗?她只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他错了吗?他只是努力维系着脑中一丝清明,努力做一个不辜负乔木的好男人。

    谁错了?

    谁都没错,错的是不合时宜的际遇,错的是本该擦身而过的缘分竟成了化解不开的纠缠。

    高胜男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

    二人相距咫尺,却如天涯般遥远,他的世界里,她永远只是个过客,他注定是属于乔木的,无论她多么努力,将姿态摆得多么的卑微,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这是最令人感到绝望的事实。

    叶欢深深拧着眉,忍住将她搂进怀里的冲动。

    男人一生中总要面对许多的诱惑,高胜男这样美丽而善良的女人钟情于他,对他来说无疑是最难抗拒的诱惑。

    脑海中闪过乔木的俏脸,仿佛带泪在看着他。

    叶欢死死咬住舌尖,强烈的痛楚令他守住了灵台最后一丝清明。

    他……终究没有任何反应。

    若然伸出手搂住高胜男,三人之间会变得更复杂,叶欢讨厌复杂,他只想和乔木厮守一生,平静无波的过着简单的生活。

    叶欢长长叹了口气:“胜男,对不起……”

    话没说完,高胜男抬手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情绪激动的大叫道:“你别说!求求你,别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情愿什么都没听到,让我继续守着虚无的幻想,让我再骗骗自己,骗自己你其实是喜欢我的,让我带着这个幻想继续自己的生活,好吗?”

    高胜男神情仿佛变得癫狂,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斑斑泪痕布满她那张曾经刚毅果决的俏脸。

    叶欢静静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痛惜。

    他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惜,他还是深深伤害了这个女人。

    活在这种错误的幻想里,她的人生会变成怎样?

    叶欢的身躯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他在害怕,他害怕自己已毁了一个女人的人生。

    “胜男,你不要这样……”叶欢垂着头,软弱无力的道。

    这时高胜男凄绝的目光却渐渐变了味道。

    仿佛从一个伤心的噩梦中醒过来,又仿佛坠入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梦境中。

    她的目光渐渐变得明亮有神,却夹杂着几分决绝般的疯狂。

    “叶欢,我的表达或许有问题,但我真的不知该怎么跟你诉说,希望你不要看轻我,我只是一个被爱得走投无路的女人,我想给自己的人生留下最精彩最疯狂的一段记忆,然后,静静的离开……”高胜男盯着叶欢,一字一句道。

    叶欢猛然抬头,他感到一丝不妙。

    “你想干什么?”

    高胜男站直了身子,然后……将她穿着的警服刷的一下拉开,露出洁白如玉般的圣洁身躯。

    带着奇异而反常的笑容,高胜男擦干了泪,凄婉地道:“叶欢,好好看看我……”

    叶欢惊道:“高胜男,你到底想怎样?”

    高胜男不答话,眼中的疯狂一闪而过,然后……矫捷的身躯像一只灵敏的豹子,欺身上前,脚下一勾,手上一掀,一个擒拿动作便将叶欢华丽丽的放倒。

    叶欢惊骇大叫。

    他总算明白死条子想干嘛了,于是奋力挣扎起来。

    “高胜男,你他妈强暴了我一次还不够,还想来第二次,老子死都不会让你得逞!”叶欢厉声大喝。

    高胜男不说话,将他双手反扣,死死压着他。

    叶欢又惊又怒。

    第一次可以说是y沟里翻船,第二次算什么?真当老子是小受受,你想上就上么?

    愤怒之下,叶欢爆发出体内最大的力气,使劲扭动着身躯挣扎起来,高胜男一个不察,竟被他挣脱开去。

    叶欢解除了束缚,机灵的打了个滚,远远避开,然后喘着粗气瞪着高胜男。

    高胜男眼中厉色一闪,继续欺身向前。

    叶欢面露悲愤之色,脚一跺,低着头向她撞去。

    “臭娘们儿!老子跟你拼了!誓死不让你玷污!”

    高胜男一声冷哼,身形一让,然后揪住叶欢的衣领,脚下一勾……

    ……

    一阵噼里啪啦激烈的搏斗声过后,屋子突然安静下来。

    紧接着,一道杀猪似的声音在老楼上下回荡不绝。

    “救命啊——老子的清白,啊——你他妈轻点儿!”

    ……

    数天过后,夜深人静之时,叶欢揉着青肿的大腿,坐在电脑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敲着键盘。

    《俊俏郎君寻芳谱》:

    “2月26日,我奋力抵抗数回合,终不能敌,惨被j污……”

    “2月27日,我奋力抵抗数回合,终不能敌,惨被j污……”

    “2月28日,我奋力抵抗数回合,终不能敌,惨被j污……”

    “3月1日,叶欢啊叶欢,你他妈还是男人吗?为什么被上的总是你?拿出点男人的雄风,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3月2日,奋力抵抗数回合,终不能敌,惨被j污……”

    “3月3日,惨被j污……”

    ……

    第135章 亲不待

    接下来的几天,高胜男仿佛疯了似的,每天趁乔木去基金会的时候,便来到叶欢的家,日日寻欢,不厌其烦,好像在透支着一生的幸福一般,叶欢不从她便用蛮力将他放倒。

    一次又一次……

    叶欢怀着悲愤的心情,每天定时更新《寻芳谱》,而且把它转移到一个猴子找不着的隐藏文件夹里,这事儿太屈辱了,他真不好意思让别人看见,猴子如果知道了,他那张嘴里不知会蹦出什么损人的词儿。

    拉开裤子,露出蔫头蔫脑的二弟,叶欢疼惜的望着它,眼中噙满了泪水。

    “二弟,你受苦了,下次她若再敢j我,我就把你崴折了,咱们来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叶欢咬牙切齿的发誓。

    二弟惊恐的弹了两下,很显然,它不大乐意。

    “你就不能有点气节吗?”叶欢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

    电话响起,高胜男的名字不停闪烁。

    叶欢看着屏幕上跳跃的名字,面孔时青时白,一脸惊惧,咬牙踯躅半晌,还是接了。

    “叶欢,你在家么?”高胜男的声音有些嘶哑。

    叶欢眼皮跳了跳,这娘们儿该不会觉得j我还不过瘾,今天想换皮鞭吧?

    “没在家!我在外面呢,这几天不打算回去了。”叶欢睁眼编瞎话。

    电话里,高胜男幽幽叹息一声,道:“叶欢,以后你不用躲我了……”

    叶欢心一紧:“为什么?”

    “谢谢你这几天的款待……”

    叶欢眼眶红了:“……”

    款待……明明是这婆娘强暴老子,她还以为是老子款待她?

    “叶欢,原谅我的自私,我只想给自己留一份最珍贵的回忆,然后静静的离开你……”

    高胜男如泣似诉,轻轻哽咽:“叶欢,我要走了,前些天我让我爸帮我调离岗位,我要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宁海这个城市,让我又爱又恨又怕,因为你在这里,我怕自己会在这个城市里越陷越深,变得再也不像自己了……”

    叶欢脑袋像被寺庙的木桩狠狠撞过的铜钟一般,脑子里嗡嗡作响,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

    “你……你要调去哪里?”叶欢的声音变得嘶哑难听。

    高胜男哭着道:“我不会说,你也不要问,让我安静的离开吧,就当我从来不曾出现在你的生命中……”

    “胜男,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冲动?”叶欢有点急了。

    高胜男哭着选择了固执,她的痛,叶欢不懂。

    “叶欢,好好爱乔木,她是值得你爱的人,别辜负了她……”

    “我恨老天,让我们相遇得太晚……”

    高胜男幽幽留下这句话后,便挂断了电话,叶欢再拨过去,她的手机已关了机。

    叶欢软软的瘫坐在床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一种莫名的心痛渐渐侵袭,仿佛生命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抽离……

    他很想马上冲出门,满世界寻找高胜男,然后告诉她,其实他对她并非绝情,而是有另一份沉重的爱束缚了他。

    他也想用被子蒙住脑袋,不去想,不去思考,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高胜男便已成为他生命中的一段c曲,一个过客,一个等到自己老去,坐在摇椅上回想起来或笑或沉默的秘密。

    一生中总有许多事难以割舍,却不得不舍。

    于是,她放手,他失去……

    ……

    南乔木回到家,家里漆黑一片。

    她诧异的打开灯,房间里充斥着呛人的烟味,叶欢靠着墙壁,叼着烟,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眼神空d。

    “叶欢,你怎么了?”南乔木很久没见过叶欢脸上出现这种表情了。

    叶欢长长叹口气,掐灭了烟头,站起身,将乔木抱进怀里,抱得很紧。

    “没怎么,刚才觉得有点孤独,现在不了。”叶欢若无其事的笑。

    南乔木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满足的闭上眼。

    “叶欢,高警官走了,对么?”

    轻轻的一句话,却如同雷声般在叶欢耳边轰鸣,他惊异的看着乔木,脸色有些苍白。

    “你怎么知道?”

    乔木浅浅的笑:“高警官下午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她说她调离宁海了,还祝我们幸福……我还知道这几天她天天下午都来咱们家,对么?”

    “你连这也知道?”

    “因为呀,嘻嘻,我的鼻子很灵的哟,家里有别的女人的味道,我怎么会闻不出来?老实交代,你们俩在屋子里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乔木露出调皮的神色。

    叶欢的脸色越来越白。

    “乔木,对不……”

    话没说完,便被乔木匆匆打断,她的眼神露出几分复杂之色。

    “我开玩笑的,我相信你呢,一直都是。”

    叶欢沉默,却将她抱得更紧。

    永远不要小看女人的智商,她们其实什么都清楚,只是聪明的女人懂得装傻,但如果男人真把女人当傻子糊弄,那这个男人就是天下最大的傻子。

    “乔木,我真想和你一起避开世上所有的一切,永远住在这个破楼小屋里,我们永远平静而简单的过着小日子……”叶欢如梦呓般呢喃。

    乔木闭上眼,轻轻道:“真正的平静,不是避开车马喧嚣,而是在心中修篱种菊。”

    叶欢点头,乔木对人生的态度,就跟她的性格一般,无欲无求,淡然恬静。

    “嗯,乔木,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和你一起牵着手,一起活到老,最好同一天闭眼辞世,对了,我们还可以养一只宠物……”

    乔木淡定的道:“咱们家只能留一个畜生。”

    叶欢想了想,颓然道:“那还是留我吧。”

    ……

    京城沈家老宅。

    古色古香的书房里,沈笃礼和三弟沈笃义相对而坐,二人面带微笑,态度亲和,如一对毫无嫌隙的兄弟。

    事实上他们确实是亲兄弟,只是兄弟之间早已面合心不合。

    沈笃义端着上好的蓝色茶盏儿,轻轻啜了一口茶,慢条斯理道:“大哥,昨儿我去看老爷子,老爷子气色不大好……”

    沈笃礼淡淡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多年相处,唯一的收获便是了解,沈笃礼清楚,老三不会无缘无故开这个头,后面必然还有话。

    果然,沈笃义停顿了一下,又缓缓道:“我请驻守的中医严老先生给老爷子把了脉,严老说老爷子这是内忧成积,心火过盛,严老开了几帖去火的方子,老爷子吃了还是不见大好,大哥,咱们沈家撑到这个地步不容易,老爷子不容有失啊,是不是再请个医生给老爷子瞧瞧?”

    沈笃礼心中冷笑,顺着老三的话道:“老爷子确实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