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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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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周媚表现得像个博学多才的医生,那种权威的不容置疑的语气令叶欢不得不仰望。

    不说不觉得,当周媚很严肃地分析出叶欢的病状时,叶欢确实感到了害怕。

    他最清楚自己这些天的感受,土狼和耿志军就牺牲在他眼前,两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永远逝去,令叶欢产生了一种非常消极甚至是绝望的情绪,脑子里甚至偶尔闪过诸如“为什么死的不是我”这样的想法。当周媚明明白白剖析以后,叶欢才知道,原来这是一种自杀倾向,很危险。

    叶欢急了:“周媚,救我!我该怎么治?”

    周媚俏生生翻了个白眼,给出了一个很大众化的答案:“有病当然得去看医生,你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么?”

    ……

    心理医生也是医生的一种,这种医生不把脉,不开刀,跟病人扯几句不着边际的瞎话,然后开点儿镇定剂,治病的过程就算完了。

    这是叶欢对心理医生的理解,不客观,但多少也靠点边儿。

    被周媚半拖半请的带到这个据说是京城最有名的心理医生的诊所,叶欢满脸不大情愿。

    他不认为患了这么严重的病,只靠心理医生几句瞎扯淡能治好,具有如此神奇能力的人估摸着不大可能当医生,早去联合国维护世界和平了,剩下那些开诊所的都是蒙古大夫。

    叶欢想治病,但他不认为心理医生能治好他的病,想法很矛盾。

    周媚还是执拗地拖着他来了,对于战争心理创伤,她所知也只是一知半解,还需要专业的医生来做出判断。

    像蓝剑特种大队这种经常执行生死任务的部队,军营的医务室都是配备专门进行心理辅导和干预的心理医生,但叶欢犯了拗劲儿,死活不肯回军营,回去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牺牲的五位战友,心情会变得很低落,周媚觉得也有道理,干脆带他另找心理医生。

    这家诊所位于京城繁华地带的写字楼里,大约两百多平米,诊所四面装饰着毛边玻璃,前台站着两位穿着粉红护士装的可爱小护士,一见二人进来便朝他们露出甜甜的微笑,叶欢忍不住盯着护士妹妹那两双穿着白丝袜的长腿瞧了半天,直到周媚狠狠剜了他一眼,才讪讪摸着鼻子坐在前台休息区的长沙发上。

    “真不知道你是真病还是假病,我看书上说,得了战争心理创伤的人每天痛不欲生,情绪极度压抑,不断自残自虐,而且暴力倾向很严重,而你居然还有心情偷瞄护士的身材……”周媚对叶欢感到很无语。

    叶欢好整以暇道:“对神经病人不要那么苛刻,我表现得正常你应该高兴才是,难道非要我朝自己肚子捅几刀你才嗨皮?有没有人性?”

    周媚几乎快哭了:“叶欢,我再次重申一遍,你得的不是神经病……”

    “胡说!我得的肯定是神经病,只是这会儿没犯病而已……待会儿叫那医生给我开个证明,证明我是神经病。”

    “你都神经病了,开证明对你有什么用?”

    “以后我带着证明上街,看谁不顺眼揍一顿,然后掏出证明给他看,神经病打人不犯法。”

    ……

    前台大厅的休息区里不止他们两个人,看来这位医生的生意不错,零零落落坐着十来个人候诊,叶欢等了一会儿觉得有点无聊,于是站起来,走到护士妹妹面前,闲着没事开始调戏护士。

    “妹妹的制服真性感,把你的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瞧瞧这白皙的皮肤,这纤细的小蛮腰,这稚嫩的小手,这手感……妹妹喜欢神经病吗?”

    周媚捂着额头重重叹气,伸手把叶欢拎回了沙发上:“叶大少爷,你能不能消停点儿?”

    这哪儿像得了心理创伤呀,根本就一流氓。

    等了没多久,笑得甜甜的护士妹妹便叫了叶欢的名字,轮到他瞧病了。

    叶欢嘿嘿一笑,走进了医生的办公室里。

    周媚看着他一摇一晃走没走相的背影,秀眉轻轻蹙了一下。

    这种心理疾病很危险,可他却毫不在乎的样子,这样的态度医生肯定无法深入治疗,患者若对医生心存疑虑或戒备,不愿对医生敞开心扉,医生怎么可能治得好他?

    掏出电话,周媚准备打给周蓉,号码拨了一半又把电话放下,然后幽幽叹了口气。

    还是等医生判断出病情程度以后再说吧,沈家和腾龙集团的太子爷患了心理疾病,传出去不大不小又是一场风波。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立场已渐渐站到了叶欢这一边,为他排忧解难,为他思前想后,为他喜,为他悲……

    他曾经说过,乔木是他的影子,失去乔木他就是个没有影子的人。

    周媚很想跟他说,只要他愿意,很多女人愿意做他的影子,包括她。

    然而这些话终究只是埋在心里,没有说出口。

    她怕说出来后,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会变得尴尬,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开心地相处下去。

    第217章 你很重要

    叶欢并没有怀疑周媚的话。

    战争心理创伤这个名词早在十几年前美国打伊拉克时便有权威医学人士提出来了,人性中的y暗面,比如自私,恐惧,懦弱以及绝望等等,这些负面的情绪往往在战争中无限放大,让人的心理渐渐崩溃,继而走上绝路。

    军营里住同一宿舍的豺狼跟他说过,蓝剑大队里曾经有几个战友执行任务回来,前后都发了疯,甚至有人心理崩溃后,直接朝自己的脑袋开了枪。(作者按:这是真实事件,时有发生,并非作者杜撰。)

    联系到周媚说的那些话,叶欢不由得一阵心惊r跳,每天出现那几次幻觉时,自己确实有一种生不如死的绝望感,这绝不是什么好兆头,没准真如豺狼说的那样,某天心理的压力达到了临界点,直接朝自己脑袋开一枪……

    有病得赶紧治!晚治不如早治!

    叶欢走进心理医生办公室的时候,心态已经调整过来了,就跟性病患者瞧见了电线杆上的小广告似的,那叫一个患得患失。

    办公室很安静,一名头发微秃的中年男人穿着白大褂坐在书案后埋头写着什么,听到脚步,中年男头也不抬道:“坐吧。”

    叶欢战战兢兢坐下来,没等医生开口便惶恐不安道:“医生,我有病!”

    “废话,没病谁来我这儿呀,你有什么病?”

    “神经病……”

    医生呆了一下,抬起头来,目注叶欢瞧了半晌,悠悠道:“能对自己有如此清醒的认识,你这病还有救……”

    ……

    症状说出来,叶欢两眼盯着医生,等着他下结论。

    医生不慌不忙地在书案上记着什么,然后抬头看着叶欢,笑道:“周小姐没说错,你的这种症状确实叫战争心理创伤。不过幸好发现得及时,症状还只表现为初期,愿意配合的话,想治愈并非难事,如果你信得过我,咱们可以现在开始治疗了……”

    叶欢闻言站起身,默默朝身后的长沙发上一躺。

    医生愣了:“你躺下来干嘛?”

    “不躺下你怎么治病?”

    医生无奈道:“谁告诉你治病就一定得躺下?”

    “电影里不都这样吗?病人一躺下,医生拿个破怀表在他眼前晃啊晃,然后就催眠了,问他银行卡密码他都得老老实实告诉你……话说你们干这行其实挺赚钱的呀,比干无本生意强多了,风险也小,说不定还有艳遇呢,我曾经看过一部毛片儿,里面的心理医生那叫一个爽啊,晃几下就把女病人催眠了,让她干什么她都没二话……”叶欢躺在沙发上滔滔不绝像个话痨。

    医生脸有点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会是装病吧?我就没见过哪个心理创伤患者还有像你这么好的精神胡说八道……”

    叶欢干笑,坐起身道:“没……我真有神经病,不骗你。这不是恭维您嘛,如今这年头挣钱不容易,人家挣钱都是跪着,趴着,或者躺着,您是我见过挣钱挣得最有尊严的——让别人躺着,您把钱挣了。在我印象里,只有那些经常被人求着办事的贪官跟您有得一比……”

    医生脑门开始渗汗,他渐渐意识到,今天这位患者不是善茬儿,如果不打起精神小心应付,恐怕最后病没治好,他自己反倒得了心理创伤……

    “战争心理创伤这种病,其实自古就有,直到上个世纪才被权威医学专家发现,这种心理疾病跟行为心理学有关……”医生端正了态度,拿出自己的专业知识缓缓解释:“……弗洛伊德说,‘潜意识的惧怕与欲望,启动我们意识层次的思想及行为’。也就是说,决定你行为的因素最主要的是心理,而心理却能反过来影响行为,惧怕与欲望都是心理活动的一种情绪,它们能主宰你的行为……”

    叶欢听了半晌,冷不丁c嘴道:“这话挺有道理的……这个姓弗的也打过仗?”

    “第一,弗洛伊德不姓弗,第二,他没打过仗……你可不可以保持安静?”医生渐渐有点失去耐心,他很多年没见过这么嘴碎的患者了。

    “您继续……”

    医生顿了顿,努力平复了情绪,刚待张嘴继续说,叶欢又冒出一句话来。

    “难道这姓弗的也跟我一样是神经病?”

    医生有抓狂的迹象:“弗洛伊德是十九世纪伟大的精神病医生,他不是神经病,他是治神经病的!尼采才是神经病……”

    “尼采和尼玛是啥关系?”

    医生紧紧闭上嘴,脑门青筋暴跳:“……”

    叶欢这时也发现医生脸色不对了,于是急忙带着歉意地笑了笑:“您继续说,我保证不c嘴……”

    “所谓心理创伤,就是……”

    “等等,医生,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真的是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医生从齿缝里迸出俩字,那眼神就像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神经病人。

    “……你们收费挺贵的吧?咱们这样唠嗑你收多少钱一个小时?”

    医生:“……”

    ……

    不知过了多久,叶欢一步三摇慢慢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

    周媚急忙迎上前,关切道:“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周媚,下次介绍个好点儿的医生,这个医生我觉着不大靠谱儿……”

    周媚表情一呆:“为什么?”

    叶欢扭头偷偷朝办公室看了一眼,然后凑在她耳边悄悄道:“我觉得这个医生是神经病假冒的,而且他看起来比我严重多了,有很强的攻击性……”

    周媚支着额头叹气,无力道:“我再给你找一个心理医生……”

    “不用了,我的病完全好了……”

    “真的吗?怎么突然就好了?”

    “本来有点抑郁的,刚刚知道心理医生的收费价格,心情居然慢慢好了起来……”

    ……

    不论医生有多大的本事,若患者瞧他不顺眼,这病好不了。

    很显然,叶欢的病在这位心理医生那里肯定治不好了,周媚暗暗留了心,打算回去好好找一找国内有名的心理医生,请过来给叶欢治疗。

    “叶欢,多跟人聊聊天,多出去运动,多晒晒太阳,保持乐观开朗的情绪。这些你都要记住,千万不可当儿戏。”周媚看着叶欢,表情无比认真严肃。

    叶欢赶紧点头:“开朗,我一直开朗着呢……”

    周媚想想这货的表现,觉得也是,于是幽幽叹息:“确实很开朗,开朗得有点过分了。我就不明白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心理受到创伤?”

    “这叫什么话?你就不许像我这样的纯爷们儿有一颗敏感脆弱的心么?”

    周媚噗嗤一笑,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这一眼横生娇媚,秋波一转平添无数风韵。

    临走,周媚叫住了他,朝他张开了双手,笑道:“叶欢,你整天忙东忙西,下次见你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了,能给我一个拥抱么?”

    叶欢嘿嘿笑着双臂伸开,道:“助人为快乐之本,只要你嗨皮,献身都没二话。”

    周媚娇笑着投入他的怀里,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静静抱了片刻,忽然幽幽道:“叶欢,你要好好珍重自己,不要让我担心,你……很重要,真的。”

    叶欢搂着温香软玉在怀里,此刻看不到周媚脸上的表情,可听到这句话,他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乔木离去后仿佛死掉的心,这一刻如同注入了一泓清泉,唤醒了一丝丝的生机。

    车来车往的大街上,一对年轻的男女旁若无人地拥抱在一起,活着,并且快乐,很简单的生命真谛。

    叶欢拥着周媚,心中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恐慌。

    被乔木占得满满的心,怎么可以走进另外一个女人?男人的心,有那么大吗?

    ……

    与周媚道别后,叶欢正打算回大四居跟猴子和张三他们混几天,然后回军营销假,回去的半路上却意外地接到沈老爷子的电话。

    沈老爷子电话里的声音充满了威严,中气十足一口一个王八崽子,执行完任务回京城也不说回家看看爷爷,最后用命令式的语气大声叫他赶紧滚回去见驾。

    叶欢只好回沈宅,做人要有觉悟,在资历还没混成爷爷时,就得老老实实当孙子。

    ……

    沈家,让叶欢又恨又爱的百年望族。

    恨它,是因为这座宅子里藏着太多的污垢,权力和利益包裹而成的门楣透着冷酷无情,无情到容不下彼此相爱的人。

    爱它,是因为里面有着他的血脉亲人,这种失而复得的亲情成功阻止了叶欢想一把火把它烧成灰烬的疯狂冲动。

    进了家门,穿过葱郁的竹林,叶欢蹲在老爷子柴扉外的池塘边,呆呆注视着水里欢快游动的鱼儿出神。

    “离我的池塘远点儿,甭想再祸害它!”老爷子威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叶欢愕然回头,却见老爷子一脸戒备地盯着他。

    叶欢乐了:“哟,老爷子,我又不是外人,何必亲自出来迎接我……”

    “呸!迎接你?想得美!老子特意出来防着你祸害我的鱼!”

    “您老宽心,今儿我肚子不饿,让您老的鱼儿多活几天……”

    老爷子闻言不但没有宽心,反而更担心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以后老爷子该睡不着觉了。

    “王八崽子,过来让老子好好瞧瞧!”老爷子使劲瞪了他一眼,动作有些粗鲁地拉过他,然后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

    “不错,上了一趟丛林战场,没缺胳膊少腿儿,这就够了。”老爷子对囫囵着的孙子很满意。

    当年从尸山血海里滚过来的沈崇武对孙子上战场这事儿表现得有点轻描淡写,但能报效国家,就算孙子牺牲了他也不会多说什么。并非老人家无情,而是见多了生死,于是看淡了生死。

    沈崇武看着叶欢,满意地点点头:“听老五说过这次丛林作战的经过,你的表现可圈可点,不愧是我老沈家的种,没给老子丢人,不错!”

    从这位开国上将军嘴里说出“不错”两个字的评语,可谓分量十足。

    叶欢舔了舔有些干枯的嘴唇,淡淡道:“您老过奖了,其实我原本没打算上战场的,只想送送战友们,结果我们队长这人有点混帐,不由分说一脚便把我踹下了飞机,这下不玩命也得玩命了……”

    沈崇武呆了呆,接着飞起一脚狠狠踹在他的p股上,笑骂道:“我看你小子才有点混帐!明明挺好一出英雄事迹,你非得说成这样来恶心老子!”

    叶欢揉了揉p股,苦笑道:“老爷子宝刀未老呀,这身手……”

    沈崇武面有得色:“矫健不?”

    “不是一般的贱……”叶欢一记马p飞快送上。

    ……

    叶欢回来看他,沈崇武今天的心情很不错。

    拉着孙子的手,唠唠叨叨走进里屋,明朗的光线顿时有些暗淡。叶欢眯了眯眼,适应了屋内的光线后,发现屋里赫然还坐着一个人。

    一个很年轻的人,他面露微笑,表情淡然,眼中散发出的目光从容且淡定,仿佛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整个人就像一个超脱于俗世外的儒雅君子,从里到外透着一股无欲无求的味道。

    叶欢愣了一下,接着堆起了笑脸:“原来是堂兄啊,这黑乎乎的屋子你往里面一坐,我还以为是老爷子请的土地公现真身了呢……”

    沈睿哭笑不得:“我真分不清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爷爷,您说句公道话。”

    沈崇武哈哈大笑:“别理这混帐东西,他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连狗牙都吐不出。”

    沈睿目光带着笑,上下打量着叶欢,道:“刚刚听爷爷说,你前些日子上战场了?没受伤吧?”

    沈睿说这话时,带笑的目光很快透出几分关切的神色,非常诚挚。

    叶欢也表现得很感动:“堂哥有心了,总算是我命大,囫囵着回来了。”

    沈睿叹了口气,喟然道:“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古人又谓‘家国天下’,想劝你不要再上战场,又怕违了大义,想劝你报效国家,又罔顾了血脉亲情,在你面前,我倒不知该怎么张嘴了。”

    叶欢眨眨眼,笑道:“那就什么都别说,堂哥的心意我记在心里呢。”

    沈崇武看着眼前一派兄友弟恭的温馨气氛,不由老怀开慰,乐得哈哈大笑:“我沈家的男人没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