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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父亲的面子,不便斥责罢了,再看看沈睿给咱们沈家,给咱们国家造成的损失,铀矿被他抢了,绝密导弹数据被他窃取到敌国了,手里还不知攥了多少血案人命,其行可谓令人发指,罪恶滔天……”

    沈笃义笑容一敛,盯着沈笃礼忽然提高了声量:“大哥,他干下这些恶事,你敢说你毫无责任?沈家百年望族,一直诗礼忠孝传家,咱们祖上出过金榜题名的状元公,也出过跃马扬刀的大将军,偏偏在咱们这一代,却出了一个卖国贼!先祖百年辛苦积攒起来的名望一朝丧尽,我们沈家已是京城人人不耻的过街老鼠,大哥,这些难道仅仅是沈睿的责任?”

    沈笃礼沉默片刻,道:“沈睿变成这样,我确实有责任……”

    沈笃义闻言冷笑数声:“沈家因此事差点丧尽了气数,作为沈家家主,难道仅仅一句‘有责任’就揭过了吗?”

    转过头,沈笃义看着仍旧闭目不语的沈崇武,道:“爸,您说句公道话,家主昏庸若此,我们沈家的权势还能撑几年?”

    沈崇武仿佛刚从睡梦中醒来似的,慢慢睁开眼,浑浊的老眼精光暴s,显示出极为震撼人心的威严。

    不知过了多久,沈崇武缓缓道:“老三,你今天回来,是为了宫?”

    沈笃义一惊,急忙道:“爸,我可没这意思,我是为了沈家……”

    沈崇武咳了几声,不急不徐道:“中南海是个什么境况?”

    沈笃礼若有深意的瞧了老三一眼,回道:“几位首长已召开了常委会议,有人兴风作浪,把这件事刻意扩大化,还不知怎的说动了好几位建国时的老将军亲自出来,他们说我沈笃礼管教不严,一家不治何以治天下,建议让我这个副总理请辞……”

    顿了一下,沈笃礼嘴角居然勾起了几分笑意:“……副总理的职位由沈家老三接任,那几位都是颇有分量的老将军,他们的话让几位首长很为难,现在正开会讨论呢。”

    沈笃义瞧着老大嘴角的笑容,眼皮不知怎的跳了几下。

    一场巨大的政治风暴来临,他为什么如此淡定,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自己错漏了什么?

    沈崇武笑了:“一个管教不严,另一个吃里扒外,联合外人斗咱们自家人,我有你们这种儿子,实在是三生有幸。”

    话虽然是笑着说的,可话里的意思却像一把刀子,狠狠扎在二人的胸口。

    沈笃义垂头道:“爸,大哥造成了沈家的损失,这是事实。”

    沈笃礼冷冷一笑:“老三,当初你让我把沈睿从西北调回京城,恐怕早就在等着这一天了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嗯?让沈睿把咱们沈家毁得快倒的时候,你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力挽狂澜,然后顺理成章的接手沈家的家主之位,最后沈睿难逃一死,恶名却是我担了,家主也是你的了,绝妙的主意呀。现在中南海正在开会,你在疗养院的这些日子也没闲着,那几位老将军是你花言巧语请出山的吧?恐怕过不了多久,中南海那边就会打电话来,我沈笃礼只好辞职谢罪,而你,便可以大摇大摆代替我,从此沈家便掌握在你手里,偌大的权力和势力全部为你所用……”

    沈笃礼叹道:“真是不得不佩服你的算计,这算盘打得太精妙了,老三,这些年下来,你愈发厉害了……”

    沈笃义仍旧垂头道:“大哥,你的话好复杂,我一句也听不懂。”

    脸上毫无表情,可沈笃义的心跳仿佛快了好几拍。

    沈笃礼没说错,他的算盘确实打得精妙,请几位老将军出山是他活动了近一年的成果,再加上因为沈睿事件的恶劣影响,沈笃礼怎么也翻不了身,为了得到这几位有分量的大人物支持,沈笃义甚至许下了承诺,将来他若当了家主,沈家可以让出某几个利害部门的位置给他们,几乎是以割地赔款式的交易,才换来那几位大佬的支持。

    沈笃义的目光情不自禁望向了门外。

    此刻首长们快开完会了吧?电话也该打到这里来了吧?

    一想到权力的宝座在向他招手,沈笃义禁不住满腔激荡。

    然而回过头再看沈崇武和沈笃礼,却发现他们的目光竟……充满了怜悯。

    沈笃义的心不由一沉。

    他们在怜悯什么?怜悯我吗?

    一切跟他设想的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如乌云般渐渐笼罩在沈笃义的心头。

    沈崇武瞧着沈笃义,怜悯中透出几分舔犊之情,浑浊的老眼不知不觉浮上一层雾气。

    “老三,回头吧,你比你大哥……终究差了一些。”

    沈笃义浓眉一扬“爸,这个问题我小时候就想问你了,我究竟差了什么?”

    沈崇武索然长叹,没回答他,只是抬头瞧了沈笃礼一眼,沈笃礼会意,轻轻点头。

    沈崇武打了个呵欠,起身缓缓朝内堂走去,佝偻的身躯走得很慢,嘴里含糊不清似的道:“人老了,熬不得夜了,儿孙如此,活着真是负累啊……”

    “爸——”沈笃义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忽然开口焦急大叫起来。

    沈崇武一顿,接着继续决然朝内堂走去,竟是再也不看他一眼。

    走过的地上,不知怎的落下两滴水珠,如同即将枯萎的老树,落下最后两滴朝露。

    ……

    沈笃义浑身颤抖起来,刚回到家时春风得意的面容,此刻却苍白得像一张白纸。

    沈笃礼带着怜悯的目光,静静的瞧着他。

    “老三,你错了,真的错了,你看错了我,也看错了沈家……”沈笃礼眼中忽然落下泪来。

    “沈家之所以屹立华夏,成为百年望族豪门而不衰,不是因为沈家掌握了多大的权势或财富,也不是积累了多么广阔的人脉,而是沈家从来没有忘记身为豪门而应该付出的责任,这种责任包含了很多,善良,公义,民心,以及……一股无法体会但却确确实实存在的浩然正气!”

    “所以沈家出过金榜题名的状元公,所以先祖在时局颓靡,朝纲不振时愤而辞官避世,所以当我们民族受到外来侵略,百姓痛苦哀嚎时我们的先祖能弃笔投戎,毅然投入到抵抗侵略的军队中去,甚至不惜以身殉国,用鲜血和生命唤醒这个麻木的沉默的民族!这就是责任,这就是浩然正气!这就是沈家立足百年的根本!老三,你不懂,因为你被嫉妒和私欲迷住了双眼,你看不透这些,你的眼里只有利益和权力,你看不懂这些最真挚的东西,你和沈睿一样入了魔障,你们的心性已走进了邪道,邪,永远压不了正……”

    沈笃礼怜悯的瞧着他,最后一字一句道:“所以,你输了。”

    话音刚落,大堂门外走进几个穿着制服的人。

    进来后首先朝沈笃义敬了个礼,语如冰珠道:“沈笃义同志,我们是京城国安局,公安局以及中央警卫局保卫科的,这是我们的证件,我们怀疑你和一宗抢劫兰花杀人案,以及一宗针对叶欢同志的刺杀案有关,奉中南海首长命令,我们将带你回去调查,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沈笃义定定注视着沈笃礼,目光一片空d。

    沈笃礼凛然不惧的正视着他,眼里似乎有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色彩,那道如彩虹般绚丽的色彩,名叫……浩然正气。

    而他沈笃义终究比不过大哥的,也是这种浩然正气。

    扑通!

    沈笃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整个人忽然晕了过去。

    几名穿着制服的人架起沈笃义,朝沈笃礼敬礼之后,众人便向门外走去。

    ……

    这时变故发生了。

    轰的一声巨响,沈家老宅仿佛地震了一般,房子震得簌簌往下掉灰尘。

    沈笃礼脸色一变,却听得一道疯狂至极的大笑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沈家的人全部该死!你们都要死!这天下已没有我的立足之地,索性我们鱼死网破吧!”

    沈笃礼面色一变:“沈睿!”

    接着沈笃礼表情冰冷的命令道:“通知所有警卫马上迎敌,老五给军区打电话,还有,派人把老爷子请到大堂来,所有医生护士和文职人员全部到大堂来,集中保护……”

    第289章 正邪善恶

    沈笃义完了。

    从得意到绝望,只在一瞬间。无论是家族争斗还是政治博弈,笑到最后才是最美的,很可惜,他没有笑到最后。

    做梦也没想到,一株兰花居然会成为他失败的诱因。

    那株兰花……竟是沈睿杀人后抢来的!当沈笃义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便瞬间明白,他这辈子完了,余生连住疗养院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监狱里度过。

    沈睿,沈睿……

    沈笃义苦笑。

    没想到最终竟栽在这个深藏不露的侄子手里,原本将他当成了自己手里的棋子,调他回京,暗中激发他的仇恨,冷眼看着他对沈家动手,待到事情不可收拾时他再出来趁机夺权,一切安排得完美无暇,却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被这个侄子反摆了一道。

    沈睿恨沈家,恨整个沈家,包括他这个从小看着长大,教给他道理,扶持他入官场的亲叔叔,仇恨没有泯灭沈睿的智慧,早在半年以前,便预先给他埋下了失败的伏笔。难怪那株梁祝兰花美得那么妖异,如同魔鬼从地狱带到人间。

    究竟谁是谁的棋子?究竟谁是螳螂,谁是黄雀?

    冰凉的手铐铐上他干枯的手腕,沈笃义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一般,他知道,自己的这一生,已在今晚彻底落幕。

    ……

    沈家大门外的功德牌坊下。

    外围驻扎的警卫岗亭遭到突然袭击,袭击者却是上百人的外国籍男子,他们手持着冲锋枪,分别开着三辆前端加了钢板和防弹玻璃的改装卡车,卡车像坦克一般加速冲来,车顶的篷帐里忽然窜出十几道激烈的火舌,嗒嗒嗒几声脆响,岗亭内驻扎的一个班的值勤警卫被乱枪打中,躺在血泊中。

    沈睿开着卡车领头冲在第一个,卡车前方已出现不少警卫,他们依托地形进行反击,无数子弹打在卡车的防弹玻璃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玻璃却丝毫无损。

    沈睿赤红着双眼,平素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他双手死死握着方向盘,嘴角仍旧一抹淡淡的笑容,然而此刻他笑容中的意味却是那么的疯狂,像个沉浸在自己幻境中的疯子。

    卡车的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中年的欧洲籍男子,他穿着迷彩服,握着p5冲锋枪,蔚蓝的眼睛盯着陷入疯狂状态的沈睿,淡淡的撇了撇嘴。

    “沈先生,你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我建议取消这次疯狂的行动吧。”

    沈睿通红的双眼顿时恶狠狠的盯着他:“不!绝不取消!我付了你们钱的!”

    男子一耸肩:“不错,我们是雇佣兵,但是我们不是傻瓜,钱再多也得有命花才是,你现在的行为根本就是毫无理智的跟一部国家机器抗衡,我敢肯定,这个老宅附近有不下500名的中国正规军人,你觉得我们有胜算吗?”

    “我不关心有没有胜算,我只想把这个宅子夷为平地!”

    “可是我关心,我必须为自己手下的生命负责,沈先生,这一单,我们恐怕接不下来,对不起,我要下令撤退了。”男子很坚决,显然他并不想跟疯子打交道,特别是现在这个疯子正在干一件送死的事情,他没有兴趣当这个疯子的陪葬品。

    他们只是雇佣兵,为雇主杀人越货都没问题,但绝没有义务为雇主当恐怖分子,这样的自杀式袭击对他们来说是愚蠢的。

    沈睿紧咬着牙不出声,呆呆的盯着卡车的后视镜。

    正当欧洲男子准备招呼卡车后的手下撤退时,盯着后视镜的沈睿忽然露出一抹诡异y森的笑容。

    “想撤退?不,你们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卡车后传来一阵激烈的95式冲锋枪声音,接着卡车尾部几名外国雇佣兵发出惨叫声。

    欧洲男子面色一变,沈睿哈哈大笑:“知道后面是谁来了吗?我最亲爱的堂弟,带着中国正规野战军的特种部队来了,撤退?这世上谁能在他们的枪口下安然撤退?”

    ……

    叶欢端着枪,冲在队伍的最后,头上的钢盔压得低低的,一路也不放枪,一味的躲在后面假模假样的冲锋。

    何平实在看不得他这模样了,一脚狠狠踹在他p股上。

    “混蛋,为什么一打仗你就这副德性?”

    叶欢振振有辞:“队长,这又不是城管抢水果摊儿,你能指望我有多英勇?打仗会死人的啊!别以为我没看过电影,有些c蛋的编剧总喜欢安排主角在结局的时候中弹挂掉,我可不出这个头。”

    话是玩笑话,实则经过多次实战之后,叶欢已不惧怕打仗了,可是今天这一仗打得让他很为难,这一次他的敌人,是他血脉相连的亲人,尽管这位亲人罪该万死,可叶欢还是狠不下心朝他开枪,缩头缩脑躲在战友们背后大概就是这层用意。

    何平也许明白叶欢的心情,深深看了他一眼后,看了看前方的战况,换了话题道:“瞧这情形,就算我们不来,沈家老宅驻守的那几百警卫也能轻松放倒他们,我们这回可真是锦上添花,来不来都无所谓了。”

    叶欢也注视着前方,前方沈睿和那些雇佣兵乘坐的卡车已经停了,众人正依托着卡车车体的掩护,对前后两边的夹攻进行着苍白无力的还击。

    激烈的枪声中,依稀能听到沈睿疯狂失控的狂笑。

    “疯了,真的疯了……”叶欢眼中生出几分莫名复杂的目光。

    导弹数据被截回,铀矿合同惨遭骗子诈骗,忽然间由前途光明的顶级富豪变成了一无所有的穷人,所有的退路全部被封死,天下之大却无处躲藏,更重要的是,多年立志并努力着的目标到头来却一个都没实现……

    老实说,换了叶欢是他,恐怕也早就崩溃了。

    叶欢眼中渐渐露出痛惜。

    何苦如此,虽说彼此是生死仇敌,可是……毕竟也是同脉血亲啊,这一夜过去,将是怎样一个结果?

    这场战斗几乎毫无悬念,沈睿花钱雇的雇佣兵来不及撤退,便被迎面赶来的警卫和后面追来的特种兵前后包围,雇佣兵的字典里没有投降二字,只好陷入了苦战,沈家老宅的警卫担负着保卫首长的重任,自然不会对这帮雇佣兵客气,没过多久,随着一阵如爆豆般的点s,雇佣兵的伤亡已超过半数,他们只能靠着单薄的卡车车体软弱无力的抵抗着,不时有人在他们身边闷哼着中弹倒下。

    遍地尸体,遍地鲜血。

    ……

    枪声渐渐零星稀疏,雇佣兵们早已没有了士气,躲在卡车里不出声也不放枪,似乎完全放弃了抵抗。

    两头夹攻的警卫和特种兵们也渐渐放缓了攻击节奏,众人各自找了有利的地形掩体,暂作休息,清点伤亡。

    虽然暂时停战,可双方都明白,这只是爆发前的沉默,敌人终究是要被消灭的。

    叶欢靠在功德牌坊后的一株老树边,大口喘着粗气。

    战斗,差不多接近尾声了,沈睿被剿灭已是必然。

    叶欢从口袋摸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平缓了一下情绪,然后高声大叫。

    “沈睿,投降吧,你没有机会了,任何机会都没有了!”

    嗒嗒嗒……

    一梭子弹狠狠s来,徒劳的打在那棵合臂粗的大树上。

    过了很久,沈睿那嘶哑的声音才传来。

    “哈哈哈,叶欢,你也来了,我们兄弟又见面了,怎么不出来跟你堂哥打个招呼?”

    “你是疯子,可我不是傻子,我出来你还不得一枪爆老子的头啊?沈睿,听我一句,放下枪走出来投降,活着比什么都好。”

    “哈哈哈,投降?如果我是那种投降的人,何必跑到这里来找死?叶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已没有机会了。”

    叶欢抿着嘴唇,沈睿没说错,他不是那种投降的人,而且目前的态势,他确实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了。

    随着两人的互相喊话,双方仿佛无形中达成了默契,期间一直没有再交战。

    沈睿的声音愈发嘶哑:“叶欢,二十年前,你父亲领着兵,也是在这沈家老宅的大门前,与我父亲激烈交战,那一仗,我父亲输了,输得干干净净,二十年后,你我兄弟又在这里,重复着二十年前相同的一幕,哈哈哈,这到底是宿命给我们的轮回诅咒,还是沈家的因果报应?”

    叶欢浑身一震,眼中充满了极度的茫然。

    是啊,历史为什么总是如此的相似?连结果也仿佛被安排好了,巧合得就像上帝的恶作剧,偏偏却是那么的血淋淋。

    定定呆楞了许久,叶欢的表情渐渐变得坚定。

    “沈睿,这不是宿命,也不是诅咒,这是报应!是对贪欲和邪恶的报应!沈家百年赖以传家的,不是诗书礼仪,不是功名权势,而是一股正气,浩然正气!心性邪恶的子孙,先祖不佑!”

    ……

    沈睿不懂这个道理,正如沈笃义也不懂。

    他们明明是稳c胜券的人,为什么在紧要关头却突然失败了?

    只能说,正义必将压倒邪恶,冥冥中自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世人,它区分正邪,判定善恶。

    双方对峙之时,一辆挂着军牌的吉普车飞速朝沈家老宅驶来。

    叶欢等人大惊,还来不及阻拦,吉普车便越过他们的防线,停到沈睿躲藏的卡车前,车未停稳,从车上跳下来一名穿着白衣长裙的妇人,她脂粉未施,素面朝天,却显得那么的美丽清秀。

    妇人早已泪如雨下,站在卡车前掩面痛哭。

    叶欢凝神一瞧,不由急得大喊道:“宋佳,你这蠢女人,快回来!”

    来人正是沈睿的结发妻子宋佳。

    宋佳似没听到叶欢的大喊,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