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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说完话拔脚就走。似是没有一点留恋模样。他光着个膀子只穿着个平角裤。走起路来却是雄赳赳气昂昂。甚是隆异可笑。

    玉伽哼了声。不去理他。脚步声越来越远,那流寇似乎真的走了,她这才焦急起来。忙抬头道:“你,你等等!”

    这声音虽小,那流寇似是竖着耳朵在听她叫唤,一听她开口,林晚荣刷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猥琐笑道:“小妹妹,你是在叫我吗?”

    明知故问!玉伽脸颊生晕。低下头去哼道:“不是叫你!!!”

    林晚荣嘻嘻笑着走回来:“那我就先暂时不滚了!怎么,玉伽小姐,改变了看法、相信我名誉了?!”

    “相信才怪!”玉伽脸上发热。要说这窝老攻的人品好。她自己都没法说服自己。

    在沙漠里行进二十来日,缺水缺粮倒还能忍受。对她这种爱洁如命女子来说。无法洗浴才是最大痛苦,好不容易走出了沙漠,她却又恢复了俘虏身份,四周都有兵士监视,她一个漂亮女子,怎敢下水嬉戏?

    幸亏有窝老攻。这流寇虽坏,却比其他人强太多,关键时候,无从选择,也唯有信赖他了。

    她似是为自己找了个理由,面颊晕红。轻道:“你,你转过头去,离我远点。不许看——

    林晚荣爽朗大笑。跨步行出了数丈。身后却又传来玉伽轻轻声音:“你。你。不要走太远——”

    这倒是奇了。那会儿叫我离远点。这会儿又叫我不要太远,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我。我怕黑!”少女带着颤抖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林晚荣愣了愣。旋即便哈哈大笑。原来突厥女人也和咱们大华女子一样,都有黑暗恐惧症的。真搞不懂这些女人。黑暗有什么好怕,我最喜欢天黑了!

    见他停住了脚步。月牙儿便不说话了,“你,你不准转身!”一声嘱咐之后,身后便传来悉悉索索的衣衫摩擦声音,显然是玉伽开始脱衣裳了。

    这突厥少女肌肤晶莹如玉。身材好冒泡。我要不要以艺术眼光、亲自鉴赏一番呢?!但是这样做。岂不是有损我名声——我在四德和老高面前。可是拥有很崇高形象的,怎能自毁长城呢?!

    他心里冒出一堆禽兽想法。思索良久,终于咬牙哼了声:一个伟大艺术鉴赏家,一定要有蔑视世俗的眼光和牺牲自我的决心。这样高尚的情c,舍我其谁?

    他正要偷偷转身,便听身后哗啦一声水响,伴随着少女含羞娇喝:“不许偷看,不许转身!”

    这丫头倒是机警很,林晚荣哦了声道:“我不偷看你。但是,为了公平起见。玉伽小姐,也请你不要偷看我!我要发现你偷看我,我就一定偷看你,本人说到做到,有本事你就试试——哎哟——”

    从身后飞来个小石子。正砸在他脚下,玉伽的轻哼传来。

    你不偷看我。怎么知道我在偷看你?!少女识穿了他诡计,羞怒之下,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顺便给他一个警告。

    俗语说的好,女人洗澡。没完没了!这玉伽身份高贵。爱洁如命。在沙漠里吃了那么多天风沙。眼下好不容易逮到个安静时候好好洗浴。又怎会轻易罢休,身后传来哗哗水声,隐隐还有少女欢快歌声,只可惜。那是突厥语,他有听没有,瞳!

    洗澡真有这么重要么?林晚荣忍不住疑惑了。片刻之前这丫头还是暴跳如河东狮。怎洗着洗着竟是欢声笑语起来?真搞不明白!

    蜷在石头上。也不知等了多久,只觉腿都坐麻了。他实在忍不住了。跳起来叫道:“小妹妹,你洗完了没有?我要出去小个便!”

    一阵淡淡的芬芳飘过。身后传来月牙儿似羞似嗔娇哼:“你这个人。就没有个正经时候么?!”

    林晚荣转过身来。只看了一眼,便呆呆愣住了。

    光洁如玉肌肤。似泉水般清透。鲜红的樱唇,似是含苞待放粉色蓓蕾,微带些红晕脸颊。仿佛娇艳玫瑰花,淡淡双眸。飘逸着水一般色彩,似是把人都能吸了进去。乌黑秀发,还带着未干水渍。仿佛闪亮瀑布般柔顺垂下。

    淡淡清香飘过。清幽月下,突厥少女身着一袭黄色胡裙,长长裙摆直拂到她洁白脚踝上。将她凹凸有致身段勾勒出一道诱人曲线。

    她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羞怯而骄傲笑容。水般湿润双眸里不时闪烁的寒光,更显示出她的坚定与倔强。这是一个极难征服女子!

    见过玉伽美。却没想到出浴时月牙儿,更如上天降临在草原上的妖冶精灵。充满了野性的诱惑,林晚荣看呆呆。张开大嘴。再也合不拢了。

    “你看什么?!”沐浴后的玉伽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她歪着头轻轻抚弄湿润的秀发,任那光洁透明水珠滴滴落在上。她脸上泛起几抹淡淡的红晕。声音出奇温柔。

    林晚荣如梦初醒的长长叹了口气。竖起大拇指道:“纵然是我览尽百花,我也不得不承认。玉伽小姐。你真的是我见过最美丽女子之一!真。我这个人从不说假话!”

    玉伽皱眉哼了声:“为什么是之一?难道还有人比我更美丽吗?!”

    “当然了!”林晚荣搬起指头数道:“除了青旋、仙子、安姐姐、凝儿、巧巧、大小姐等我一干老婆外,就数玉伽小姐你最漂亮了。所以叫做之一!”

    玉伽恼怒偏过头去:“你有这么多夫人么?哼,我倒想见识一下,你口中最美丽这些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林晚荣不紧不慢道:“她们不仅容貌美,更有心灵美。我怕你见识了之后,会整夜的失眠!”

    “你——”玉伽小脸涨通红,手中也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把金刀。哗啦一声正砍在身边的石头上。激起几粒闪亮火花。

    那金刀上还带着水珠,焕然一新,林晚荣看大汗。这丫头洗澡的时候都带着金刀,是用来防范我么?幸好,老子洗澡的时候也是带枪的!

    玉伽沉默了一阵。忽然抬起了头来,月下,她美丽面颊闪烁着一层晶莹光泽。少女轻抚湿漉漉秀发。妩媚一笑:“你少拿这些话儿来唬我。玉伽自信,论起容颜。我绝不输于天下任何的女子,至于你说心灵美——

    ◎圏◎她微微一顿,幽幽看他几眼。展颜笑道:“你看不见我心灵,又怎知我心灵不美?”

    ◎子◎林晚荣打了个哈哈道:“我随口说说。你也不必介意,严格论起来。其实心灵最不美的就是我了。”

    ◎网◎“总算你这人还有些自知之明!”玉伽噗嗤轻笑,美目瞥他一眼。娇艳的面容仿佛月下盛开玫瑰花。

    林晚荣呆了呆,偏过头去道:“玉伽小姐,你不要对我施魔法。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向都心志很坚定的!”

    “是吗?”突厥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火焰,冷冷讥笑道:“像你这么心志坚定的人,确很少见一亨,我偏就不信了!”她这两句话,各有各的意思。真正含义。也只有她自己知晓了。

    林晚荣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不是不怀念在死亡之海的经历!”

    玉伽低下了头去,脸颊微微羞赧,轻道:“你怀念什“怀念那种不用勾心斗角生活!”林晚荣神色淡淡摇头。语气中流露感慨。叫玉伽也有些黯然。他说的不错,在沙漠里。敌人和朋友的界线可以变得很模糊,可是出了沙漠。一切都会打回原形。

    “现在也可以不用勾心斗角啊!”玉伽喃喃着道。声音却是弱小很。林晚荣哈哈笑了两声,摇头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正要走出沙漠时,你对我说过的话?”

    “不记得了!”少女偏过了头去。她说过再也不想看到他,可是事过几个时辰,一切却都变了,她耳根发烧。急忙捂住耳朵道:“你也不要对我说。我统统都忘记了。”

    “嗯。应该忘记!”林晚荣点了点头,突厥少女却是面色大变。急道:“我可以忘记。但是你不许忘!忘了我会恨你一辈子,你记住了!”

    清冷的月光下,她眼眶微湿,面容坚定,倔强的看着他。

    一个赤l着上身大华男子,一个身着盛装、艳丽如仙突厥女人。二人面面相对。各种神情交织变换,情形说不出古。隆。

    林晚荣忽然笑道:“玉伽小姐,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真的很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月牙儿撇嘴说道。

    林晚荣双手一摊。无奈道:“说是敌人吧,我们在死亡之海可以同生同死、共历患难,说是朋友吧,你是突厥人。我是大华人。身处两个敌对民族,我们终有战场相见一天。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也许。你还想把我变成你俘虏,你说。这个关系是不是很复杂?!”

    玉伽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脸颊挂上两抹鲜艳红晕,低头小声道:“如果你不要这么复杂,也是很简单一件事情。”

    她娇羞满面,如天鹅般洁白而修长脖子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美丽之极。动人之极。

    林晚荣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缓缓摇头道:“玉伽小姐,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临出沙漠时候。你对我说起那些话,我恐怕记不住。也许,你真的应该恨我一辈子!”

    “为什么?!”玉伽脸色疾变。瞬间便泪珠充盈了眼眶。

    “因为。我有种直觉,”林晚荣盯住她,淡淡一笑。不疾不徐道:“也许。有人想和我玩一个游戏!一个很危险的游戏——猎手和狐狸的游戏!”

    “你说什么?!”月牙儿急急低下头去,银牙咬得紧紧。眼神瞬间数变:“什么游戏,什么猎手和狐狸?!我听不明白!”

    林晚荣哈哈笑道:“听不明白就更好,这个游戏,真一点都不好玩,你想想,明明知道对方心怀叵测,明明知道对方在作假。可自己却感动的要哭,听着他说话,从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这样的游戏。很危险。会死人!”

    月牙儿愤怒的跳起来。泪珠止不住的哗啦落下:“你,你才作假!”

    林晚荣叹息一声。盯住了她:“不是在作假。难道是真?!”

    “不是真!不是真的!”玉伽捂住耳朵,娇喝着。怒吼着,泪珠如雨。刹那之间,慌乱、悲伤、彷徨,无数种光彩从她眼中闪过。凄迷之极,复杂之极。

    林晚荣无奈的摇头:“玉伽小姐,其实你有一个和我一样烦恼。那就是为人太过于聪明。太过于执着,玩游戏都喜欢挑最危险,这可不是好事!”

    月牙儿眼神百变,她默默抬起头来,俏脸上沾染泪珠,在月色下晶莹仿佛清晨露珠,她看了他一眼。猛咬牙道:“夜了。玉伽累了。我想去休息!”

    “还是我先走吧,”林晚荣无声的摇头,叹气道:“我答应过你,办完一件事就走的,现在时辰到了!”

    说着话。他真迈步前行。神态决绝。玉伽看着他背影。无声落泪,嘴唇翕动几下。忽然轻声道:“窝老攻——

    林晚荣身子滞了滞,缓缓转过身来:“玉伽小姐,什么事?!”

    月牙儿看着他,嘴唇张了张,想说什么,终是倔强的摇了摇头:“你快走吧!”

    林晚荣摇了摇头。轻叹道:“小妹妹。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诉你!”

    “什么?”玉伽道。

    自腰间取过一样物事,在面前轻轻晃了晃。他微微叹息:“汶水囊…………破了!!”

    玉伽愣了愣。忽然发疯一般的冲上去。月光下。那破裂的小口清晰可见。她看了几眼。泪如泉涌。忽狠狠一口咬在了林晚荣手臂上,钻心疼痛传来。望着她沾满脸颊的面孔。林晚荣竟是兴不起反抗心思。

    “这伤口,也是假!!”玉伽咯咯笑着,抚摸着那带血牙印。泪珠仿佛六月雨。她一把抢过那用生命换来的水囊,飞一般的逃去了。

    望着那美丽的背影。林晚荣喃喃摇头:“不知道真假——早告诉过你了。这游戏,真的很危险!”

    第五七四章 棘手

    就修整的这两天,是所有将士进入阿拉善草原以来最为开心快活的时日。没有金戈铁马,没有砍戮杀伐,面对着这如画一般美丽的风景,人人沉醉其中。重伤初愈的李武陵,经过这两天的调养,恢复速度极快,临到出发前,已经可以打马飞奔了。

    倒是玉伽显得无比的沉默,偶尔会坐在溪水边好一阵的发呆,时而笑,时而哭,唯独不和林晚荣说话。那冰冷的态度,仿佛又回到了在巴彦浩特初次擒下她时的情景。

    经过了两日的修整与补充,五千人马继续前进。连死亡之海都被征服了,还有什么困难可以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经历了沙漠里的生死锤炼,将士们的心志都坚定了许多,对前景也充满了信心。

    他们宿营的那条河流叫做锡尔河,起源于天山的最高峰托木尔峰,与楚河、伊犁河并称为天山的三条玉带银河。

    追溯着锡尔河逆流而上,渐渐的靠近了天山东麓,形慢慢变得陡峭,人烟也极为稀少。一片片高山草甸上,长满了苔草青苔,仿佛一眼望不到边的绿色毯。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小花,点缀着碧绿的草原,仿佛一条鲜艳的画卷。沿着河流两旁,隆起座座古冰垅,在暖暖的阳光照耀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辉。

    如此美丽动人的景致,倒叫人一路走,一路看,不自觉的留恋其中,浑然忘记了他们是在行军打仗。

    伤愈的李武陵牵马前进,不断的四处打量着,啧啧惊叹:“这就是传说中的天山?果然是气候宜人、风景如画。要是能常住在这里。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对了,林大哥,你以前来过这天山么?要不然,你怎么知道穿越了罗布泊,就可以到达天山脚下?”

    林晚荣这一路表现,只可用神奇二字来形容。从伊吾进入罗布泊,走了一条从来没有人走过的丝绸之路,虽是历经艰难,却神奇般的穿越了死亡之海。就连临走出沙漠,几乎迷路之际。都会有羚羊为他领路。这简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所有人都震颤于林将军的大智慧。

    小李子的这个问题。算是替所有人提出了疑问,不仅胡不归等人把目光注视在了他的身上。就连那一路行来默默无语的玉伽,也忍不住的看他几眼,似乎也在期待他的答案。

    林晚荣眼也不眨,大言不惭道:“天山——来过,我当然来过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句话你应该听过吧。那就是专门用来形容我。唉。我这个人一向都很低调的。”

    李武陵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笑着摇头:“像林大哥你这样低调人。真的很少见了。不过看你对天山这么熟,应该确以前来过。林大哥,你还去过哪里?”

    “多了。什么高丽、琉球、东瀛、南洋、西洋、波斯,这么跟你说吧,只要是有人的方,都留下过我的脚印。”

    你今年才几岁,就算从娘胎里开始环游世界,也走不到这么多方啊!听他大吹牛皮,众人乐的哈哈大笑。

    越往山上走,天气渐渐的寒冷起来,海拔不断的提高,天山的质风貌也逐渐改变。不见了青草红花,山坡上沉积了深厚积雪,方才还温暖如春的气候,刹那便被严寒所覆盖。四处冰川河道都被积雪堵塞,结上了厚厚的冰层。山势陡峭,冰层之间裂缝纵横交错,密如蛛网。最大的宽约数丈,深足两丈,隐隐还能听见水声咆哮,不绝于耳。

    好冷!林晚荣不自觉捂住了耳朵,脚下已是开始打滑。身边传来一阵紧咬牙齿的格格轻响,转头看去,只见月牙儿衣衫单薄,俏脸冻的红彤彤,双手正抱住柔弱的臂膀,身体瑟瑟发抖。

    林晚荣皱了皱眉,上山之前就已嘱咐过大家,要做好防寒的准备,将士们都胡乱扯了羊皮树叶披在身上御寒,唯独这丫头的衣裳最为单薄了,这怎能翻越天山顶上千年不化的积雪?

    “玉伽小姐,就凭你这身衣裳,只怕还没翻过雪山,就已经冻成冰g了。”他停下脚步,望着月牙儿,严肃道。

    玉伽淡淡瞥他一眼,微微摇头,一声不吭的继续前行,倒把他丢在了一旁。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无声的抗议么?!他好心好意,却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当下心里也是有些恼火。望着玉伽决绝的身影,目光瞥处,只见她腰间挂着的水囊,鼓鼓圆圆的,装满了清水。囊口还有一道干涸的唇印甚是眼熟。

    破了的水囊,怎能补好?他愣了愣,心里生出些特别的滋味,沙暴里生死相依、突厥少女狂风中抢回水囊,那一幕幕的情景,缓缓浮现眼前。

    跟一个女人有什么好计较的?他摇了摇头,几步走上前去,猛拉住她道:“你,过来!”

    只觉身上一暖,一件还带着炙热体温的长袍披在了她的肩上,玉伽猛转过头来,抖掉身上的长衫,怒道:“你干什么?”

    林晚荣脸色冷冷:“玉伽小姐,我的耐心不是那么好,请你不要一再的激怒我。如果你不想活了,请直接告诉我!”

    月牙儿将那长衫扔回他手中,冷笑道:“怎么,不担心我玩那危险的游戏了?我的确想活着,但是,玉伽不需要你的怜悯!窝老攻大人,请你自重!”

    这突厥少女的性子果然是一顶一的倔,望着她清澈如水的双眸,林晚荣也有些无奈:“好吧,好吧,当我什么都没看到。咱们谁也不招惹谁,你继续。善良真他妈是一种病,我自认倒霉了。”

    流寇真的心灰意冷了,提着衫子转身就走,神情无比的坚定。他这样的表情还从未见过,玉伽紧咬着红唇。神色发呆,小手捏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捏紧……

    这一路上山,山路越来越陡峭,冰雪路面越来越滑,攀爬极为艰难。也不知行了多少时候,忽觉眼前一亮。一道烟波浩渺的湖泊,抖出现在了眼前。这湖泊面积极大。狭长曲折。绵延不绝。水流平缓如镜,清澈的宛如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