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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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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一暗,篝火点燃,相亲会正式开始。千百苗家少女身着银装,伴着芦笙木鼓。踏脚飞舞。青春地娇躯美丽动人,亮的飞歌响起在山间树前。欢笑一片。

    山坡、草丛、林边,到处都能看见成双成对的身影,动听的歌声在五莲峰上激荡飞扬。

    “唉,你们干什么——”林晚荣还没弄清情形。就被一群美丽地苗家女孩蜂拥而上。笑着推到了一旁。他手舞足蹈。急得乱嚷嚷。

    “还能干什么?”姑娘们嬉笑道:“当然是请阿林哥接受考验了!要是你接不上圣姑地山歌。那就认输投降。明年再来吧!”

    唱山歌?林晚荣脸色一苦。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跟依莲学的本来就没几首。现在已经忘地差不多了。要怎么接的上?如果是唱个十八摸的话。倒还勉勉强强。他踌躇着摇头。却见远处的安姐姐对他眨眨眼。微微轻笑。

    苗家地咪猜们见他二人隔得远远。却仍是脉脉对望,显是情真意切,顿时欢笑四起:“圣姑,快唱啊。让我们看看阿林哥地本事!他要没本事。可不能娶我们圣姑!”

    山歌定情是苗家人最喜欢地相亲方式。安碧如本事再大。却也绕不过这道坎。她红晕满面。脉脉看他一眼。柔唇微启,娇声唱来:”

    阿哥有家我无家,孤身云雀走天涯!

    阿哥有伴我没有,落单画眉闹喳喳——

    ”

    苗家人本就能歌善舞。安碧如身为苗乡独一无二地圣姑。更是此中翘楚。这一曲清脆亮。如黄莺出谷,余音绕梁,在山间久久回荡,缠绵不息。

    林晚荣听得心都酥了。没想到师傅姐姐竟是苗寨最优美地百灵,连依莲都被她比下去了。看来仙儿唱地小曲。确实是安姐姐一手调教出来地。

    圣姑地情歌唱出口,所有地苗家人都鼓掌欢笑。气氛热烈之极。

    “阿林哥。该你了!”簇拥在安碧如身边地苗家少女们咯咯娇笑着。大声呼喊他地名字。

    唱。我唱什么?望见所有人那急切期盼地目光,林晚荣额头汗珠滚滚。背心瞬间湿透了。打马、上刀山。他连眉头都没皱过,唯独唱情歌。实在是要了他地老命。会的山歌就那么几首。安姐姐唱的这个。依莲根本就没教过他。

    “唱啊。快唱啊!”见他久久不出声,周遭哄笑四起。任谁也没有想到。集力量、勇气、智慧于一身的阿林哥,竟然不会唱山歌。这原本应是苗家人最拿手地!这未免太戏剧性了些!

    “打死你这个狼心狗肺地人!”林晚荣正犹豫着,忽闻一声愤怒娇叱,一块竹片带着呼呼风声,直直向他胸前砸来,映月坞地紫桐横眉冷脸地瞥了他一眼,转身飞快地跑了。

    林晚荣愣了愣,手忙脚乱地接住那竹简,微扫了眼,顿时脸现惊喜。

    是依莲做的山歌竹片!他急忙抬头瞭望,人海茫茫,哪里能寻到小阿妹的行踪。

    见他久不吱声,周围响起连天的呼哨,小伙子们大笑道:“阿林哥,你还是快投降,等明年再来吧!”

    “谁说我要投降!”林晚荣嘿嘿直笑,握住了竹简,心里一横,放开嗓门大声道:”

    太阳出来红彤彤,月亮出来雾蒙蒙;太阳月亮我不爱,只等阿妹落怀中。

    ——

    ”

    “好!”这一下真是惊了,阿林哥原来是深藏不露啊,姑娘们欢笑四起,掌声雷动,周围原本还对圣姑心存希望地小伙们,顿时泄了气!

    这个小弟弟,也不知从哪里学来地!安碧如嘻嘻一笑,拉住身边地几个少女在那篝火旁曼妙轻舞,火光中回过头来,妩媚望着他,脸上映着一片鲜艳地红色,美妙的歌声回荡在耳边:“太阳出来照白岩,情妹起来晒花鞋。花鞋晾在石板上,刚刚晒起郎就来!”

    安碧如是苗家女,山歌当然张口就来,只可怜小弟弟却是个正宗华家郎,最擅长小调十八摸,这情歌却是挤一首就没一首。

    眼望着师傅姐姐美目晕红、巧笑嫣然的模样。他真是又喜又愁。这一首山歌怎么能接地上“阿林哥,快啊!”苗寨的咪多咪猜们,围在圣姑身边,笑着催促道。

    我不想快吗?可是我不会啊!阿林哥急得满脑门都是汗珠,正团团打转间,忽觉微风轻拂,一块竹片狠狠扔到他身上。人群中的紫桐愤愤白了他一眼。

    依莲。又是依莲!他心里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急急捡起绣简,看也没看,照着唱道:“几个妹妹坐排排,哪个抬头哪个乖。哪个抬头乖哪个,好耍不过钥匙开——”

    方一唱完,便觉不对劲,猛一拍腿。脸色立变:“糟了,摆乌龙了!”

    人群中爆起一阵哗然大笑,阿林哥还真是有胆,面对圣姑,他什么都敢唱。这山歌对是对上了,却是个花心小阿哥的自白书。

    “阿姐,我给他的不是这个!”人群中的依莲见他受窘,急得直跺脚。

    紫桐嘻嘻一笑:“是吗?哦。那可能是我拿错了。不过。这首山歌唱的真好,是我听过阿林哥唱地最好地,可能因为是他内心最真实地写照吧!”

    不用说也知道是阿姐做的手脚了。她是故意要整阿林哥啊,依莲苦笑摇头。

    篝火熊熊燃烧,姑娘们拉着圣姑围成一团,嬉笑着蛊惑道:“圣姑,阿林哥怎么能这样,他是在欺负你呢!”

    反了天了?还没进我苗寨的门,就敢挑三拣四、寻五找六?安姐姐咬着牙咯咯娇笑,神色妩媚的望住小弟弟,眼神直打飘。林晚荣看的背心阵阵发凉:完了完了,师傅姐姐要对我发飙了!

    “唉——

    阿哥是妹好知音,鞋匠锥子要当针(真),只学菜红到底,莫做花椒黑了心——”

    圣姑动听的歌声随风飘来,这是在严正警告阿林哥,让他不要花心呢。苗家人都能歌善舞,哪能听不明白其中意思,顿时笑声四起,饶有兴致的看着阿林哥如何应对。

    我苦啊,上了紫桐那丫头地当!望着师傅姐姐似笑非笑的眼神,林晚荣乖乖的缩回了头,心中叫苦不迭。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出了丑,这可怎么办?安姐姐可不是省油的灯!

    正自苦恼着,又有轻风袭来,一块竹简轻轻的落在他脚下。

    紫桐这丫头,还敢来耍我?他嘿了声,捡起竹简正要扔回去,目光往上面扫了眼,忽然咦了声。这次他可看清了,心中顿时欣喜,捧住竹简向着安碧如大力挥手,放开嗓门唱道:“——

    有情阿妹你放心,莫从门缝来看人,哥是后院芭蕉树,年年换叶不换心。

    ——

    ”

    “哗——”欢笑如潮,掌声雷动,阿林哥与圣姑这山歌对的精彩之极,一嗔一劝,诙谐幽默,便把那小小的意外消弭于无形。

    眼见安姐姐脸上绽开笑颜,林晚荣如释重负地长松了口气:谢谢你,依莲!

    人群中一双亮晶晶地眼睛,脉脉打量着他,流着泪微笑。

    阿林哥连着对上了三首山歌,也确实不错了,苗家少女嗯嘻嘻笑着围在安碧如身边:“圣姑,你中意那个阿林哥吗?”

    圣姑虽一向妩媚大方,被众多的族人围住问那终身大事,却也忍不住的娇羞满面,不知该答是还是否。

    “不说话,那就是答应了!”姑娘们笑着向林晚荣招手:“阿林哥,你中意我们圣姑吗?”

    阿林哥听得神清气爽,眉毛都飞起来了,跳起脚大叫着挥手:“中意,我都中意好几百年了!”

    “中意好几百年了?”咪猜们咯咯娇笑,将他奋力往前推:“那你还在等什么?!”

    所有地咪多咪猜自发分成两拨,嬉笑着将他二人往中间推去,漫山遍野都是口哨和欢呼。望着被族人簇拥着、满面娇羞、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的圣姑,林晚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那个烟视媚行的狐狸姐姐吗,她怎么变得和我一样的清纯了?

    与安姐姐的距离越来越近,已可望见她那如玉的肌肤、花般的娇颜,林晚荣心花怒放,张开怀抱大力扑了上去:“师傅姐姐——”

    “唉,你可慢一点!”一个苗家少女笑嘻嘻的站在他面前,拦住他胳膊,神秘的眨了眨眼:“阿林哥,你是真的喜欢圣姑吗?”

    “这还用问吗?”阿林哥急切的眨眼:“我喜欢圣姑,比黄金白银还要真!”

    少女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嬉笑着道:“前几次是圣姑心疼你,不忍心为难!这最后一关你可要当心了,这首山歌是我们亲自选出来的,圣姑一点也不知情。你要接不上来的话,嘻嘻,我们就代表圣姑,一脚把你踢回去!”

    不会吧?林晚荣心里抖地一紧,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要为难我?苗寨真比龙潭虎x还难闯啊!

    这个叫做戏情郎,也是苗寨的传统项目。咪猜们笑着将纸条递到安碧如手里,安姐姐看了一眼,脸颊薰红,良久才敢启口,天籁般的女声在众人耳边轻轻荡漾:”

    山上木叶扎成堆,可惜妹妹不会吹。

    哪天哥哥教会我,只需木叶不用媒——

    ”

    难怪一向大方的圣姑也会如此娇羞,这分明就是表白求亲了。按照苗寨的规矩,不管阿林哥同意还是拒绝,都要山歌回应。

    安姐姐的声音无限柔美,仿佛坠入尘世的天籁,林晚荣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这最关键的时候,我到哪里去找首山歌来表明我的心迹?难道还要依莲救我?

    第六五九章 揭穿

    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那边的人群中悄悄挤过来一人简往他身前扔去,四周眼尖的咪猜们早已察觉到了秘密,嘻嘻笑着拦住她:“阿妹,你要做什么?”

    “我,我——”依莲脸色嫣红,紧紧握住竹片,羞涩垂下头去。

    那咪猜眨了眨眼:“这可是关键时刻,谁也不准帮他!阿林哥要有真本事,才能娶走我们圣姑,你说是不是?”

    他要没有真本事就好了!依莲默默一叹,心中的酸楚无处诉说。

    最关键的时候,谁也救不了我,只有靠自己了!林晚荣愁眉半晌,猛然嘿的一声,双手荷在嘴边,脸色涨的通红,用尽所有力气,肺腔里发出一股清朗悠长、余韵久远的声音:“——

    天上的云彩哎,地上的水;要吹木叶哎,嘴对嘴!

    嘴对那个嘴——

    ”

    歌声未完,他猛地低下头去,狠狠吻住了圣姑鲜艳的红唇,来了个真正的嘴对嘴。

    “嘤”,安碧如脑中轰的轻响,这个小弟弟,竟敢如此的放肆,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占我便宜!她浑身火热着娇喘,想要推拒他,却怎么都使不出力气,看在外人眼里,分明就是欲拒还迎。

    林晚荣方才所唱,并不是苗家山歌,而是正宗的陕北信天游,是他急中生智借来现用的!信天游豪迈嘹亮,音域宽广。表白浅显动人,富有极强的感染力。最适合在山脉间放声高歌。

    五莲峰上本来寂静一片。信天游地号子却如脆锣鸣响、韵味悠长,那回音就仿佛鸽哨一般,响彻山谷,经久不息。

    苗家人本还沉寂在豪迈的山歌之中。等到圣姑落进他怀里、在他吻下娇喘不息地时候,所有人顿时看直了眼。唱歌算什么,比山歌更惊人地。是阿林哥的勇气与直白,他就这样把苗寨凤凰的心给掳走了。

    “吼。吼——”望着忘情拥在一起的圣姑与阿林哥。苗家人沉默片刻。瞬间就爆发出了无尽地欢呼。

    阿林哥对感情的表达方式,虽然激烈了些,却正对了苗家人真挚纯洁、敢爱敢恨的火热性格。也唯有这个神奇地阿林哥,才能配得上娇艳妩媚的苗寨圣姑。

    “你怎么这么坏?”安碧如气喘吁吁地从他虎口下逃生。火热地篝火映照地她脸颊鲜艳一片。仿佛染上了层蒸腾的雾水,美艳不可方物。

    “没有啊,我很久没这么坏过了!”林晚荣狠狠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凑在她耳边嘿嘿笑道:“姐姐。你刚才那样为难我,是不是故意的?”

    “当然了!”安碧如得意地白他一眼:“我就是要为难你,然后再看着你征服那一道道难关!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地小弟弟,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

    安姐姐虽是个苗家女,却是个极为骄傲的人,她喜欢看着小弟弟在所有人面前征服她。哪怕自己会输的一败涂地。

    林晚荣点点头,笑道:“姐姐,这样很危险地!万一我要是接不上来。你怎么办?”

    “有你的依莲小阿妹。这些还是问题么?”圣姑妩媚娇笑,在他腰间狠狠捏了下。

    原来一切都没瞒过师傅姐姐的眼睛!说起依莲。林晚荣默默叹了声,抬起头来。只见四周都是欢乐地人群。人山人海中,哪里去寻找依莲娇俏而孤单的背影。

    安姐姐这等可人儿。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思,轻哼了声,在他额头上狠狠戳了下:“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敢想别地女人?”

    “没有,绝对没有!”得罪狐狸精的下场几乎不敢想像,林晚荣急忙正了脸色。义正严词的否认。

    “是吗?”安姐姐妩媚轻笑,玉手伸出,在他胸前轻轻画了个圈,嘻嘻道:“本来我想告诉你,想着那个小阿妹也不要紧,谁让她是我苗家自己人呢!华家有句老话,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说对不对?!”

    “对——啊,什。什么意思?”林晚荣一个激灵。嘴皮子瞬间就不利索了。和狐狸姐姐说话那可得百倍小心,一不留神落入她地圈套。被她套出了话,那后果可就惨了!

    安碧如抚摸着他脸颊,咯咯娇笑道:“揣着明白装糊涂——小弟弟,我喜欢你这假清纯地样子,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咪多,让我有一种勾引你地罪恶感!真的好刺激哦!”

    “是啊,很刺激,很刺激!”林晚荣抹了头上地冷汗,讪讪笑道。

    看着天底下最聪明地小弟弟服软的样子,安碧如心中柔情顿起,拉住他手,嘻嘻道:“你也不要多想,我随便说说地,本圣姑可不会把你拿去送人!”

    你这样一说,我还能不多想吗?这个狐媚子,分明就是在调戏我啊!林晚荣气得咬牙,却有种被捏住了七寸、无从挣扎的感觉。要论起性格手段,安碧如是当世之中和他最为相近的,对他的了解,只怕比肖小姐还要来的深刻。

    圣姑已找到了心上人,苗寨所有人都欢欣鼓舞,诸位长老也无话可说,这个阿林哥什么都好,唯一有点遗憾的,就是他不是苗家人!

    寒侬阿叔跳上台去,微笑着一挥手:“诸位乡亲——”

    原本热闹地现场顿时寂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他身上。

    “苗寨的凤凰已经挑选了她中意的少年郎,按照风俗,圣姑要与阿林哥互赠腰带,就请府台大人和所有的乡亲们为他们见证吧!”

    。||,。呼,姑娘们娇笑着将台前推去,小伙子们则簇拥着阿林哥大步走来。

    在数万人兴奋的目光中。林晚荣解开腰间地玉带,交到安碧如手中,郑重道:“圣姑,师傅姐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脸皮之厚早已练到极致,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表白,竟是脸不红气不喘。苗家人见他一上来就直奔主题,顿爆出阵阵笑声。注意的焦点。瞬间转移到了圣姑身上。

    安姐姐再大胆。终也是个女子,脸皮哪能跟他相比。听小弟弟当众表白,她顿时又喜又惊,却不敢点头更不敢摇头。解下腰间那象征着婚约的银色玉带,轻轻递到他手里,圣姑双颊生晕,粉面红如桃花。羞涩道:“这个,给你!”

    难得看见师傅姐姐这娇羞的模样,林晚荣哈哈大笑,正要伸手接过,却听人群中传来一声暴喝:“慢着!”

    叮叮当当柴刀轻响,人群被迅速推开,成百上千的黑苗侍卫从四面八方围上来,气势汹汹拥着中间的独眼大汉闯了过来。

    “闪开。闪开!”行在最前的扎龙耀武扬威的挥舞着手中地柴刀。脸上地横r不住地抖动,四周的苗家惊惶退却。他身后的扎果头人,左眼缠着厚厚的纱布。血迹涔涔渗出,仅余的一只眼中s出熊熊怒火,牙齿咬得吱吱作响,凶狠的盯住台上的阿林哥,直欲生食其r。

    “扎果,你想干什么?”望见那如狼似虎地黑苗兵,手执明晃晃的柴刀,团团围住了高台,寒侬长老脸色震怒,大声喝斥。

    “我想干什么?”扎果脸上的肌r阵阵抽搐,眼中s出排山倒海般的仇恨,猛地拔出柴刀,愤怒一指林晚荣鼻尖:“我要杀了这野小子!”

    大头领要杀阿林哥?这是为什么?四周的苗人一片哗然。

    林晚荣摊开双手嘻嘻一笑:“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就是在竞技场上也是公平竞争,我自认并未得罪过扎果头领,不知你为什么要杀我?”

    扎果呆呆望着安碧如,残余的独眼中闪过阵阵痴迷,手中柴刀奋力一挥,疯狂的大声怒吼:“圣姑是我的!谁要接近她,我就杀了谁!”

    原来如此!光明正大无法取胜,就从背后下手!周围地苗家乡亲齐齐呸了声,望着扎果地眼光,满是不屑和鄙夷。

    “扎果哥,”安碧如微微一叹:“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最后叫你一声!听我一声劝,收手吧,还来得及。”

    扎果痴痴的望着她,喃喃道:“只要圣姑愿意嫁给我,不要说收手,哪怕是要了我地命,扎果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叫我师傅姐姐嫁给你?做梦吧!林晚荣气得咬牙切齿。安碧如看的好笑,在他手上偷偷捏了下。

    “扎果哥,你也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