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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


    “啊,伯母可能有点晕车,我把车先停一下,”叶暮雪扭过头对着那兄妹俩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了,看来得耽误一点你们回家的时间了。”

    “没事,俺们不慌,反正离着天黑还早呢。”老实巴交的男人呵呵一笑,故作关心的说:“俺第一次坐车的时候也是晕车呢,就是不知道车里有没有备了晕车药?”

    说着话的功夫,就来到了那个上下高速公路的进出口。叶暮雪把车缓缓的靠在了偏离主道的路口一边,有点遗憾的说:“唉,以前伯母她老人家是不晕车的,所以我也没配备药品……”她这句话说出来后,让在那儿努力装出一副难受样子的宋兰心里暗暗叫苦:闺女呀,你怎么这样说?我老人家以前不晕车,忽然现在晕车了,这不是明白着有原因的吗?但愿他们不会看出破绽来。

    “呵呵,是吗?看来今天凑巧了啊。”男人看着宋兰意味深长的说:“要不要先让老人家下车喘口气?”

    “这么大雨怎么下车啊?”叶暮雪听见他竟然提议宋兰下车,不满的回答。

    男人好像觉出了叶暮雪话里的不满,也没有介意,只是诡异的笑笑。他可不想叶暮雪真的开车去他说的那个‘家乡’,现在她们主动在远离主干道的岔路口停车,正是他所希望的。大雨、野外的岔路口、后面的同伴,这正暗合了他们华夏人所说的天时、地利、人和,绝对是该行动的好机会了。就在男人给女人使了个眼色,正准备动手时,忽然一辆响着警笛的警车冲破雨雾,迎面从上高速公路的路口处驶了过来。

    警车!

    看着对平日里没多少好感的警灯,刚才还一脸难受的要死要活样子的宋兰心中狂喜,推开车门,再也顾不上车外豆大的雨点顷刻间就淋湿了半截身子,在叶暮雪惊叫着伯母小心淋坏了身子的喊声中,对着开过来的警车连连挥手:“警察!警察!”

    警车的速度非常快,快到男人还来不及掏出藏在腰里的枪,快到对宋兰的嘶喊声还没有传到警车里,就擦着宝马车冲上高速公路的主干道,向着庆岛方向驶去。

    “一定是来解救我们的,一定是,可……”宋兰看着在雨雾中跑远的警车,欲哭无泪的呆立在车旁喃喃的说,任由雨水把全身浇了个透。

    “伯母,伯母,你怎么了?!”叶暮雪见宋兰不顾一切的跳下车试图阻拦警车,心里这时也隐隐的觉出了不好。她刚想推门下车,却觉得后脑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一愣之下,缓缓回头。刚才那个还一脸憨厚笑容的男人,此时正狞笑着对她露出了一口黄牙,他平端着手臂,手里有把枪,枪口正指着她。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叶暮雪呆了呆,瞬间袭来的极大恐惧让她身子冰冷,嘴唇泛白。

    “我们只想和叶小姐拿件东西……”男人用手里的枪虚晃了一下指指宋兰:“这位大姨,希望你冷静点配合我们,千万别再妄想会有警察来帮你。”他的话刚说完,坐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对着宋兰妩媚一笑,然后开门走下车站在她身后。

    这时候,从后面的那辆黑手越野车上下来了五个男人,其中一个为呆立在暴雨中的宋兰撑起了一把伞,用流利的华语说:“尊敬的秦太太,我们只是来取一件东西,拿到就走,不会伤害你的。当然了,我们也不希望您被大雨淋坏了身子。”

    “你们想要什么?”宋兰伸手推开那把雨伞,妄想用冰冷的雨水让自己保持清醒。可人要是倒霉了,连老天也会和你对着干的。几秒钟前还仿若倾盆的暴雨,就在她把这个天杀的男人雨伞推开后,竟然又变成了雨丝,而且还是若有若无的那种。

    “扳指,刻着飞马奔狼图案的玉扳指。”被推开雨伞的男人丝毫不介意宋兰这个粗鲁的无礼动作,一脸平静的说。

    玉扳指!?

    他们究竟是谁?怎么知道那个玉扳指会在我们家?

    听说对方索要飞狼玉扳指后,宋兰震惊之余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那个玉扳指根本不在自己身上,看来这次得让人家失望了。伸手抹了一把脸,对着站在车旁的女孩子笑笑,眼神中却带着深深的厌恶和不屑。正是这个女人,这个装作楚楚可怜的女人,利用了她们婆媳俩的同情心,把她们骗到了这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荒郊野外。

    “恐怕得让你们失望了。”宋兰吸了一口气,嘴角挂着淡淡的讥诮,仿佛又回到了三十年前独自面对造反派头头的那一刻:“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怎么会清楚玉扳指在我手中,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们,我的确有那么一个扳指,可现在它被我藏在家里,根本没有带在身边。那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随身携带,你当我和你们一样是傻瓜吗?”

    “呵呵,”男人丝毫不为宋兰尖刻的话而生气,只用下巴指了指叶暮雪:“秦太太,我们要不是知道那个扳指现在就在你未来儿媳身上,我们怎么会费这么大力气把您们给骗到这儿来呢?你以为我们和你一样是傻瓜吗?”

    (107)你们这群废物

    当嗖嗖的西北风吹到被雨淋透了的身上,宋兰忍不住打了个颤栗,让她感到非常冷。可这么冷的风,都不如她在听到执伞男人说玉扳指就在叶暮雪手里这句话时感到冷。将信将疑的把目光移向了同样可怜兮兮的儿媳妇,然后宋兰就彻底的失望了。因为叶暮雪面对她询问的眼神,不知所措的点了点头。

    “秦太太,请您放心,我们拿到东西后立马就走,绝对会保障您的人身安全。您们华夏不是有句俗话嘛,叫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就走执伞男人得意洋洋的想卖弄着他流利华语的时候,车里那个男人的一句话却打断了他此时的意境。

    “玉扳指呢?交出来。”男人把叶暮雪那个小包翻了个底朝天,所有的东西都被倒在了驾驶座上,除了女孩子必备的一些物品外,也就是一些零钱和各种各样的银行卡了,但唯独没有那个他最渴望的玉扳指。一下子把小包包摔在仪表盘上,面目狰狞的盯着叶暮雪。

    “归田君,要懂得惜香怜玉才行,不要这么凶巴巴嘛,也许叶小姐一时忘记放哪儿了呢?不过……”他往前走了几步,把上半截身子探进车内,一双贪婪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叶暮雪:“……要是叶小姐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的话,我也不介意在这辆车上做点最让女人讨厌的事情来唤醒你记忆的。”

    原来他们是日本人。

    宋兰刚从玉扳指原来真在叶暮雪身上的震惊中醒过来,就恰好听见执伞男人喊车里那个农民工叫归田君。日本人竟然查出飞狼扳指在我这儿,看来,小时候听过的那些关于飞狼扳指的传说是真的了。

    宋兰痛苦的闭上眼。

    小时候,她就听几个哥哥说,她家的这个扳指关系到一个宝藏。虽然她曾经三番五次的问过父亲到底是不是真的,但都被这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来搪塞了过去。不过,从此之后,飞狼扳指可能是某个宝藏的钥匙的想法,却深深种在了年幼的宋兰心里。出于少年对寻宝的极大兴趣,才让她在那个荒唐的年代冒着被红卫兵打断腿的危险,把玉扳指藏在了辫子里,并一直贴身收藏。后来,随着岁月的流逝,关于飞狼扳指关系到一笔宝藏的传说,渐渐的在她心里淡了,一直到了儿子十八岁应征入伍的前一晚,她才把扳指当作是一种母亲对儿子的思念,挂在了秦玉关脖子里。

    现在,从那个遥远的邪恶国度过来的人,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竟然知道了飞狼扳指在庆岛秦家。至于扳指为什么会在叶暮雪手中,宋兰到不感觉惊奇了,因为她是儿子的媳妇嘛。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可能就是这个道理了吧?唉,宋兰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扳指给他们就给他们吧,只要别伤害人就行。

    被执伞男人邪恶的目光盯着,叶暮雪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种环境下,竟然把他的眼神和某个家伙的眼神联想了在一起。因为那个家伙也时不常的故意用这种chiluoluo代表色g的眼神看着她,让她甚为反感。但现在她忽然觉得,自己宁可让那家伙盯一夜,也不想被这男人看一眼。都是包含邪恶的眼神,那家伙的会让她脸红心跳,而这个男人的只会让她联想到一种叫做毒蛇的爬行物体。

    “我、我不知道,扳指我就放在包里的……”叶暮雪的牙齿咯咯作响,苍白的脸色和惊恐的眼神,都可以让这个自命为华夏通的男人轻易看出,她没有撒谎。哼,执伞男人哼了一声,回过头吩咐那个女人:“洋子小姐,你也上去找,就是把车给我拆了,也要找到它!”他敢断定,扳指肯定就在车里的某个地方,因为通过归田的信息,他得知秦太太在上车后,就一直没有和叶暮雪谈过什么扳指的话题。

    是字还没有从洋子嘴里吐出,从庆岛方向来的高,蓦然响起了警笛声,听着那嘈杂的呜啦呜啦叫声,就是聋子也可以听出,这绝对不是一辆警车发出的声音。

    宋兰惊喜的霍然转身,她一眼就看见了几百米处,当先的一辆警车辗过路上的水洼,以最低也得一百三十迈的车速疾驶而来。左边的车窗伸出一个人的脑袋,在劲风中他的头高高的昂着,丝毫不顾溅起的积水和冷风,一双眼睛带着和她血脉相连的焦虑不安。

    “玉关!”宋兰一眼就认出,这个开车从不系安全带,在这么快车速下还敢把脑袋伸出窗外的家伙,正是她的宝贝儿子,秦玉关。

    儿子来了!儿子来救我们了!!巨大的惊喜让她泪流满面,一股突如其来的力气,驱使着她转身推开挡在眼前的执伞男人就往儿子那边跑去,完全忽略了儿子嘶声大喊着让她不要动的警告。

    秦玉关之所以探出头,就是为了让母亲和叶暮雪能够早一点看到他。可他根本没曾想到,度秒如年的母亲会不顾一切的往自己跑来。从母亲那一推开几个男人开始跑,他的思维就木然停顿,因为他看见,看见一个把手里的伞扔的男人,对着奔跑的母亲抬起了手中的枪。

    “妈!!!”秦玉关只来得及喊出这个最简单却最能代表一切的字眼,然后就看着母亲在一声清脆的枪声中,身子打了个趔趄,一下子扑到在公路上,再也一动不动的任凭冰冷的路面紧贴着他曾亲吻过的面颊。

    “伯母……”叶暮雪的灵魂随着枪响人倒地一下子就飞出了脑壳,只是呆呆的看着开枪的男人,傻了。

    “快,上车!”执伞男人收回枪,冷冷的瞥了一眼趴的宋兰和那辆嘎然停在她身边绿化带里的警车,对几个下属发出了命令:“归田把这个女的弄到后面去,你开车。洋子去后面车上。我们下高速。”

    “哈衣,大本君!”

    在一片躬身弯腰说哈衣声中,大本冲着向母亲扑去的秦玉关轻蔑的笑笑,然后从容不迫的迈步上车,砰的一声关紧了车门。看着红色宝马启动之后,那几个拿枪指着秦玉关的属下才慢慢的退回车里,然后车子慢慢加速跟着叶暮雪的那辆宝马开下了高速公路。

    秦玉关慢慢的挺直了腰,双手紧紧的抱着母亲,仿佛只要他不用力了,母亲的身子就会变冷。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宋兰苍白的脸上,就像是一抹胭脂,红的刺眼。

    吱嘎……砰砰……一连串的刹车和开门关门声在秦玉关身后响起,除了秦玉关那辆车头已经闯入路边绿化带的警笛还在鸣叫外,其余赶来的警车在看到这一幕后,都自觉的关上了警笛。

    王大鹏紧走几步来到秦玉关身边,低声说:“秦先生……”他只是想提醒秦玉关赶快把伤者送医院,可话刚说到这儿,就见秦玉关霍然抬起头,零乱的头发在风中飘扬,死死的盯着王大鹏,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话从牙齿里挤了出来:“你们这群废物!”

    王大鹏一下就被骂愣了,要不是因为这秦先生是展局的未婚夫,要不是看出受伤者是他母亲,一向以火爆脾气著称的王大鹏,早就一拳揍到他腮帮子上了。但饶是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愤怒,还是忍不住脸色一变冷冷的说:“你骂谁废物?!”

    秦玉关的这句骂警察为废物的话,不但让王大鹏感到是受到了莫大的耻辱,就连随后赶来的那七八个警察也都不愿意了。虽然大家不个分局工作,但有市局展局的命令,所有分局的干警都以最快的速度参与了进来。虽然,大家看到了受害人现在的状况,但秦玉关的这句你们这些废物,还是让他们听了很不舒服。一时间,所有看着秦玉关的眼神,都在怜悯中增加进了愤怒。

    抱着母亲的身子惨然一笑,秦玉关回头看了一眼那些面带不忿的警察,眼睛慢慢的充满了血丝:“我说你们!”猛然转身就像是一只在长白山上悬崖边上啸月的狼王那样,对着那些警察狂吼:“废物!我说你们是群废物!!”吼完又冲着随后赶来的一辆警察大喊:“你们统统是一群废物!”

    “秦玉关!你不要……”王大鹏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的怒火了,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肩膀:“你不要以为你是展局……嗯……”话还没有说完就是一声来不及出口的闷哼声,他重达一百八十斤的身子忽然直直的往后飞了出去,然后啪哒一声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啊,你敢袭警?!”其余的警察根本没有看清秦玉关是怎么出脚的,他们只看见王大鹏魁梧的身子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那样砸在路面上。出于对危险的防范意识,当时就有好几个警察同时把手伸向了腰间。

    “想动枪?哈哈哈,”秦玉关嚣张的仰天长笑,抱着母亲的身子剧烈的颤抖:“就凭你们这些废物,还敢在我面前动枪?!”

    (108)你先冷静一下

    亲眼目睹自己最亲的母亲被歹徒开枪击倒在冰冷的路面上、自己的未婚妻被明目张胆的劫走那一刻起,号称龙腾十二月、七月玉阎罗的秦玉关,就再也没有了一个顶级特工最需要的冷静。甚至在巨大的悲痛和自责面前,都忘记了要先查看母亲的伤口和尽最快的速度先把她送往医院。现在,他只知道傻傻的紧紧的抱着母亲,任由心底那股隐藏很久的戾气狂怒的挣扎着要释放出来。

    “秦玉关,你、你想干什么!”

    眼看着秦玉关瞪着血红的眼睛,嘴角挂着狰狞向其中一个拔出枪来的警察走过去的时候,一个带着痛楚的声音,颤抖却坚定的喝住了他:“有本事去抓住那些王八蛋,对自己人在这儿耍什么威风!”

    猛转头,秦玉关就看见刚驶过来的警车直直的横在公路上,车右边的车门被打开,一个女人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斜斜的倚在座位上,双手放在小腹处,苍白的脸上,一双半藏在刘海下面的眸子里带着深深的的怜惜望着他,见他扭过头来后,用几近哀求的口气说:“你先冷静一下好不好?秦伯母生死未卜,最好是先送医院。”

    “是你,展昭。我妈、我妈她……”就像是积雪逢春,秦玉关在听见展昭说出最后一句话后,眼里的杀气蓦然熄灭,垂下头看着母亲,豆大的泪珠滴落在她的脸上,和刚才那滴鲜血混在一起,缓缓的顺着宋兰的嘴角滑落。

    看着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那样的秦玉关,展昭感觉除了揪心的疼痛,就是深深的怜惜。她知道现在秦玉关在母亲生命攸关的时刻,已经方寸大乱,再也不复那个面对十几个持枪杀手时犹自谈笑风生的秦玉关。

    浓浓的亲情,有时候也是一种羁绊。

    “王大鹏,你和小路立即把秦伯母送往医院,一定要快!”展昭对着呲牙咧嘴好不容易才站起来的王大鹏和一边有点犯傻的小路下达完命令后,又对着一位中年警官客气的说说:“孙局,麻烦你为他们在前面开道……拜托了。”

    孙局是望海区的区公安局局长,今天恰好在市局和展三思汇报工作,在得到消息后,他的车是仅次于王大鹏赶到现场的车。虽然他不知道展昭和秦玉关之间是什么关系,但这时见三思局长的闺女,金城区的展局用委求他的口气和他说话,当时就爽朗的答应:“好,我马上办。”

    “把伯母给我吧?别傻愣着了。”王大鹏不满的碰了一下呆立的秦玉关,从他手里接过宋兰招呼小路:“小路,掉头,我们去武警医院。”

    “哎……”小路答应了一声,小跑着跳上一辆警车。

    听着两辆警车的警笛声渐渐远去,秦玉关终于舒了一口气,收回跟随警车远去的眼神,对着坐在车里的展昭笑笑:“小昭,谢谢你。”

    以前都是你这个小泼妇或者展大局长,再不就是展御猫,忽然听见这个家伙叫自己小昭,这还是秦玉关第一次这样亲昵的称呼她,让展昭本来略显苍白的脸上腾然浮上两朵红云,突现小儿女的忸怩作态。虽然是在重伤中,但还是让久仰其威名的各个警察目瞪口呆。

    “你也早点回去,外面风大。不用担心我。”秦玉关现在已经彻底回复了理智,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警察手中的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快步的上了那辆闯进绿化带的警车里面,用一阵令人牙酸的轮胎摩擦路面声,向各位警车同志说再见,飞一般的冲下了高速路口。

    “展局长,他就这么一个人追上去了,行不行?”一个警察侧身闪开秦玉关驾驶的那辆警车溅起的水花,担心的问仍沉浸在那声小昭中的展昭。

    “啊……”展昭脸又一红,这才从少有的温柔中惊醒,略微沉思了一下说:“应该没问题,要是他都完不成的事,我们这些人更不行。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看还得麻烦各位在后面跟着。毕竟抓获犯罪分子是我们警察的责任。”

    听展昭这样推崇秦玉关,其中几个警察嘴角动了动,看样子是有想反驳的意思。但一想在整个市局都有猛人之称的王大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