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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部分

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轻松了许多。眼看着一只纤长的有着白腻肌肤的手拉开铁阑珊,脚步也随着胳膊上传来的拉力而往外走去。

    “咯咯,你说错了,我不是毒蛇,”李默羽随手又把铁阑珊关上,这才松开秦玉关的胳膊,笑嘻嘻的争辩:“我是一条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我就给你无限享受的美女蛇。”

    “呕……”秦玉关做了个呕吐的动作,眼里也带满了笑意,和李默羽并肩顺着公路向远处的小丘制高点跑去。

    他尽管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鸟,甚至还一度有要杀了她的想法,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她那或真或假的天真和放浪时,却又有着莫名其妙的亲近感。那种感觉,就像是明明看见你小女儿在偷偷的往你最宠爱的德国黑背狗吃食的碗里倒辣椒水,你却忍着笑意不想惊动她一样,很奇怪的感觉。

    一个蜷缩在一堆昨夜烧坏了的破衣服中的乞丐从地上抬起脸来,冲着两个人的背影嘿嘿傻笑了几声,露出洁白的牙齿。从身子底下抬起脏兮兮的右手做出个枪击的动作对着李默羽,嘴里发出‘啪’的一声。

    除了呼吸慢慢的开始急促之外,两个人一路都没有开口说话,就那么象其余晨练的人们那样,中规中矩的慢跑着,一直到了两公里之外那个不算太高的山丘最高点,这才停住脚步。

    虽然慢跑运动不算激烈,根本不会让人感到心跳加速外带嗓子发甜,但李默羽本就挺拔的胸脯却一起一伏的透着,这让秦玉关总是忍不住的去看。不是那种像闷s男人在遇见漂亮女人时偷偷摸摸的看,而是正大光明的抱着欣赏的目光去看,但这有什么区别呢?偷偷摸摸和光明正大虽然在意思上是相反的,可在看着女人时,却都有‘俺想要’的意思。唯一的区别就是,秦某人这种光明正大的欣赏比较过瘾点罢了。

    李默羽就像是根本不介意除秦玉关外还有那么多经过身边的人在偷看她傲人的身材,用手轻轻的捶了捶后腰,转过脸擦了擦光洁额头上的细汗,微微的侧着脑袋问:“回去?”

    “回去。”

    秦玉关在说了这俩字后,当先往回返。速度比来时要快了很多,一个是下坡的原因,一个是心里记挂着家里会不会有人再去闹事。

    李默羽加快速度和他并肩,声音有点不稳的说:“你、你知道吗,自从昨天见到你,我就感觉你和别人与众不同,尤其是你守着那么多人毫不、毫不顾忌的扇河马耳光时,更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虽然速度加快,但仍旧极有规律的保持着每步迈出的距离是一米二,秦玉关淡淡的哦了一声:“哦,想起了谁?”

    李默羽没法紧盯着秦玉关的眼睛看,但却在用心的捕捉着他眼角的动作:“他是龙腾十二月中的人。”

    “龙腾十二月是什么组织?”秦玉关心里猛地顿了一下,口气却依旧平稳。

    一直紧紧盯着他眼角的李默羽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才让运动中的身体往秦玉关身边靠了靠:“龙腾十二月是华夏最神秘的一个直属中央首长调遣的特殊小组,它所代表的十二月是十二个人,是从230万军人中脱颖而出的精英,他们的任务除了保护首长外,还兼着去做一些不可说的任务。”

    “这关我什么事吗?”秦玉关伸出手指抹了一下眼皮。

    “不关你事,”李默羽放缓脚步,语气也平稳下来:“你能不能别这样和奔丧似的跑行不行?就不会发扬一点你的绅士风格照顾一下女人吗?”

    “这是地心引力的作用,我说了不算。”秦玉关反驳着,但脚下的确慢了下来,因为他真想听听李默羽还知道些什么,看看能不能从她话中猜出她到底是何方妖孽。

    “龙腾十二月组建了大概有四年多的时间了,据我所知,现在除了四月还在南海守在某位首长身边外,在外面还能喘气的也就是三月、七月和十月了。”

    秦玉关静静的听着,根本没有c嘴的意思,就像是一个爱哭闹的小p孩在听大人讲故事那样,安静。

    “七月和十月的名字分别叫作秦玉关和荆红命,他们在去年年底的时候,去某国执行一件九死一生的任务时发生了意外。虽然他们历尽千辛万苦总算没有死在异国他乡,但从此却再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回到他们流过血汗的祖国。中央某些人为了应付某国的压力主张把他们当替罪羊给献出去,可这两个家伙却没有想白白的成为牺牲品的觉悟,于是擅作主张的脱离了国家的管束。”

    听到这儿,秦玉关点点头说:“这样做我觉得没什么呀,要是换成我也肯定不心甘。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不知道。”李默羽老老实实的摇摇头,继续说:“可我和你所说的这两个人都和你在揍女人时有着一样的决绝,仿佛女人在他们眼里是根本不需要特别怜惜的,做错了事就得受到相应的惩罚。”

    “就因为我揍了你那个属下,所以你才怀疑我是他们俩人中的一个?”秦玉关就像是听到世界无聊的事情那样,脸带不屑::“再说了,喜欢打女人的男人除了变态外,这世上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喜爱这种运动呢。”

    “你先听我说,别打岔。”李默羽现在已经完全把脚步换回了平常的速度,连带着想要听故事的秦玉关也只好陪着她走着往回赶:“要不是那个秦玉关死在日本的话,我肯定会怀疑你就是他。可你又完全不像那个荆红命,因为河马要是面对荆红命的话,肯定不是只吐出几颗大牙这样幸运了。”

    “你怎么知道秦玉关是死在了日本?再说了,你又是怎么知道荆红命不会改变性子?”

    李默羽的得意之作

    “荆红命彻底的就是一个杀人机器,只要是他认为该死的人,就算是当时放过他,事后也会让那个人离奇的死去的,所以他在龙腾十二月中才有了‘冷血’的外号。可河马到今天早上还能发短信来报平安,所以我就知道你不是荆红命了。”李默羽用毛巾擦了一下绯红的双颊继续说:“但你既然不是荆红命,那你是谁呢?又有谁值得我李默羽这样刻意讨好?”

    “嘿嘿,也许我是秦玉关呢?”

    “不可能。”李默羽摇摇头,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嘴里却在说着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秦玉关死在日本是我一手筹划的,他现在已经变成一截烧焦了的木炭了。虽然他也有着惊人的背景……但这有什么呢?他的死虽然和我有关系,可却不是我亲手杀的,我可没有把握在面对华夏最精锐的特种军人时敢不自量力的挑战他,所以只能借助于别人。”

    一只麻雀从两人头顶飞过,秦玉关在借着看那只麻雀的时候,把眼里的那一抹寒意送给了那只无辜的麻雀。果然是她干的,强力压着想双手把她掐死的冲动语气平缓的问;“那个什么龙腾十二月的秦玉关?原来他那么笨啊,竟然会被你一个女人给玩死。”

    “哈哈,你敢说秦玉关笨?宋玉,我看你还是别装了。”听到有人说秦玉关笨,李默羽好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那样:“现在我敢肯定,一点也不信你没有听过七月玉面阎罗的名字。也许你应该明白,秦玉关不但不笨,而且还是龙腾中最出色的一个,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荆红命流浪海外而自己却能回到老家了。”

    “那他是怎么被你给算计死的?”秦玉关眉头微微一皱,一脸的不信:“你说他是最出色的,可他却死在一个女人的筹划下,难道还不是最笨的?”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的走到了秦家别墅门前,站住。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李默羽抬起手从路旁的垂柳上掰下一截树枝,在手里随意的抽打着,不无得意的笑笑:“他的确很出色,但他却有个好兄弟。”

    “不明白。”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龙腾十二月中,在国庆节前还活着四个人,除了四月在南海、在外面跑路的荆红命外,还有一个三月君子铁摩勒。”这些话要是放在别人身上,肯定会严严实实的捂一辈子,可李默羽却不是别人,她就是李默羽,一个貌美如花、有权有钱、连中央大员都顾忌的存在。若是让她把最得意的事隐藏在心里,她肯定会和身穿锦衣却不得不夜行那样难受差不多。

    看着一脸得意洋洋的李默羽,秦玉关攥了下右手问:“那个姓铁的和秦玉关的死有什么牵扯?”

    “仔细听姐给你说啊,”李默羽丝毫不顾忌除了秦玉关外,还有一个躺在路旁破衣堆里蒙头大睡的乞丐在场,微微的仰起了圆润的下巴:“在那个铁摩勒去日本帮助秦玉关之前,我曾经送给他一块表。而那块表里有一个最新型的卫星。他们在日本的一举一动,甚至咳嗽了几声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呢,在那个秦玉关做了一件和我无干的事后,我手下就把火箭弹精准的s进了他所在的位置……然后呢,‘轰’的一声,一代风流倜傥的玉面阎罗秦玉关就成了一截黑炭了,哈哈,想想我就感觉好玩,一个连七八十号中情局的特工都没有干掉的精英,就因为去日本办这点小事就呜呼哀哉了……真是特别有成就感啊,不说出来我都感到不舒服,哈哈,哈哈。”

    利用别人杀人,在李默羽看来,好像是一件得意之作,和血腥无关的得意之作,值得当浮三大白。

    “哦,原来是这样啊,也就是说你和那什么三月合起来暗算了秦玉关。”秦玉关直接忽视了她得意的大笑,只是也感觉她这手段挺完美的,利用铁摩勒和秦玉关的关系,来窥探他们的行踪,最后一击致命。

    “不是。”听到秦玉关问这句话,李默羽摇摇头,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许多:“别说我送铁摩勒一块手表让他去害秦玉关了,就算是我了衣服随便他玩多久再给他十几个亿,他都不会去干这种陷害秦玉关的事。”

    “奇怪,按说这个铁摩勒要是和秦玉关一个档次的厉害,他就不该不知道你送给他手表里有猫腻呀。难道是真的被你的美色所了?”

    “嘿,”李默羽再次摇头:“我的美色对你这种见不得人的男人都没用了,何况是华夏军队中的精英人物铁摩勒?”不等秦玉关再次提问,犹自说:“一开始认识铁摩勒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利用他去陷害秦玉关的想法。那是四个月前我刚从俄罗斯返回国内,在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也许是我觉得在国外这几年太累了吧?总想找个靠得住的男人来歇息,所以我对铁摩勒是真的存着想和他走到一起的打算。”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明媚的笑脸上忽然浮起了丝丝的惆怅和自责,也许李默羽自己都没发现,但秦玉关却从她嘴唇下弯紧咬嘴唇的动作可以觉出,她在说起铁摩勒时,心里竟然会有了惭愧。

    “一开始你打算和铁摩勒好好的处下去,后来却因为为了算计秦玉关,最终忍不住利用他了?”秦玉关点点头,满脸的佩服:“哎,没想到你这么外表艳丽的一个女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连自己男朋友都舍得利用。我想你是在为铁摩勒送行前,才送给他那块里面装了的手表吧?那个笨蛋当然不会怀疑自己钟爱的女人会在这上面做手脚,所以每当在看见那块手表时,眼里肯定露出温柔啊什么的狗神,他却不知道,这块手表就是他兄弟的索命鬼。不过你也够胆大的,难道你不考虑铁摩勒会在事后找你算帐吗?还敢出来抛头露面的。”

    听着秦玉关的话,李默羽眼里的惊讶越来越浓,她没想到这个宋玉会根据她的话推测的这样详细,甚至都考虑到了铁摩勒会找自己算帐。

    “怎么了?我说错了?”秦玉关微微侧头。

    “没有。”李默羽舔了下嘴唇,同样歪着头用扫描的目光看着秦玉关:“我很纳闷你为什么这么聪明。是,铁摩勒在得知秦玉关的死是因为我送他的那块手表的缘故后,肯定会来找我算帐的。所以我才在事发第二天就做好了准备,正是因为要对付还不冷静的铁摩勒,所以才给了叶暮雪雇佣保镖、让我失去了早几天来来秦家别墅搜查的机会。”

    原来如此,我说她怎么一直耐心的等到昨天才想出那么蹩脚的办法来搜家呢,原来是为了安排铁摩勒找他算帐的事。秦玉关点点头,现在他彻底的明白了,不但是他‘死’的冤,铁摩勒也肯定会在知道最心爱的女人竟然利用自己害了秦玉关后觉得生不如死。但依着铁摩勒那稳妥的作风,肯定要以大局为重,明明知道李默羽就是首恶,却不敢招惹她,看来,弄清这个女人在华夏的真身份才是最重要的。

    “难道他找你算过账了?”

    “嗯,”李默羽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柳条仍在路旁:“只不过他没想到我会早有准备,那晚他去的时候,我房间里不但有好几个他认识的人,而且,我家里还有几个吸血蝙蝠的s级杀手,也许是他在听到我在怎么算计秦家的时候,出于义愤弄出了点小动静,被我手下给发现了。在被我手下给打了一枪后就跳墙逃跑的没踪影了。不过……”用食指抹了一下嘴唇说:“……不过,我想现在他应该明白,我是一个他根本不能动的角色。所以,我算定,他现在唯一能向秦玉关赎罪的方式就是暗中保护秦家……可你却绝对不是他,因为他从不会那样野蛮的揍女人。那他现在到底在哪儿呢?我有种预感,他就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我,就像是一只紧紧锁住目标的狮子那样,在等待一个完美的机会、可以不用惹起连锁反应的机会来给我致命一击。但我现在是安全的,我敢肯定。”

    “也许这就是他呢?”秦玉关用手指了指路旁的那个乞丐,在抬起头时,发现院中的荆红雪正在对他打招呼,看那手势,好像是要他和李默羽回去吃饭。想到铁摩勒不是陷害自己的人,想到荆红雪做的皮蛋瘦r羹的味道,秦玉关的心情现在可不是一般的好,随手指了那个乞丐一下,嘿嘿的笑着走进了秦家别墅。

    “切。”李默羽看了看那个正抬起头对着她胸脯嘿嘿傻笑的乞丐,嘴里切了一声自言自语的说:“他要是君子铁摩勒的话,那我就是英国的伊丽莎白二世了……”说完跟着秦玉关走了几步却又停下,转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乞丐脸前,这才走进了秦家别墅。

    “谢谢这位好心的太太呀,佛祖会保佑善良的你越来越漂亮,让您多子多孙的……”乞丐拿起那张大钞,用沙哑的嗓音冲着李默羽的背影道谢,感动的眼里满是和他一身破衣不符的晶莹泪花……

    秦玉关的愤怒

    秦玉关走进餐厅的时候,叶暮雪和荆红雪已经坐在餐桌前面等着了。餐桌上放着四份早已准备好的早餐,一度给秦玉关产生这是织完布的妻子在等候耕田回家丈夫的感觉,要不是有两个女孩子在那儿坐着的话。

    在以前的时候,秦玉关曾经听过别人说过,说一般女孩子是不会选择购买黄色衣服的,因为要是没有绝对的先天性优势,穿黄色衣服会让女孩子的外形美感下降……但叶暮雪现在的确是穿着一身淡黄色的束腰高领连衣裙,那一袭黄色被她穿出了脱俗出尘的的味道。乌黑的头发用一根红丝线随意在脑后拢了一下,露出圆润的耳垂,耳垂上钉着一个小巧的白金耳钉,配上她那带着绯红的面庞,给了秦某人一种‘此女应为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见’的惊艳。

    看见秦某人一进来后,叶暮雪的脸就更红了,她一点也没有忘记在昨晚,她是怎么不顾秦玉关的颜面,守着荆红雪她们摆出老总和家主的架子训斥他生性凉薄的。可回去后在看到被翻腾的乱七八糟的房间后,她才知道错的是自己。本来,今早就想在见到秦玉关后,就和他诚恳的道歉的。但作为一个老总,要和属下道歉,还是让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所以,一直到李默羽也进来后,她还在那儿用手里的调羹不停的搅动着眼前的那碗汤。

    看着叶暮雪那越来越垂低的头,秦玉关就知道她这是在无声的向自己道歉。本以为她会随意的用一句吃早饭吧来代替说对不起的,没想到一直等擦干净手的李默羽也坐下了,叶暮雪才用发着光的眼睛看着秦玉关,吐字清晰的说:“宋玉,昨晚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秦玉关一愣,他没想到一向冷傲的叶暮雪竟然会有当面和属下道歉的勇气。首先涌到喉咙的是一句‘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接着就明白这句话根本不是他一个下属对老板说的,赶忙一闭嘴,用合上的牙齿把这句话咬成两半,再咽下肚子换成一声嘿嘿,一时间也不知道用什么言词来回应叶暮雪,只是捧起乘着瘦r羹的碗放在嘴边盯着碗里漂浮的香菜,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

    昨晚的麻烦虽然是李默羽整出来的,但她还是用脚尖踢了秦玉关一下,打着圆场的说:“哎,叶总您这是怎么说话呢?我和宋玉都在端着你赏给的饭碗吃饭,就算是你一时被真相蒙蔽了,也不用和我们道歉的,”撩了一眼对她翻白眼的秦玉关,自顾自的套用了一句八十年代最流行、九十年代以落魄、千禧年后成古董的话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是呀。一时被屑小所乘,也不用非得说对不起嘛,”荆红雪这时候也随着李默羽的话来给叶暮雪找台阶下:“宋玉呀,昨晚大家都以为你那是生性凉薄呢,可没想到你这个有过民兵连长经验的人还真不是盖得……好啦、好啦,反正也没丢什么,就是损坏了一些早该扔掉的东西,说起来还真得谢谢那些人呢。”

    “什么东西是早该扔掉的?”秦玉关莫名其妙的问。他知道老妈在的时候,每天打扫屋子是她老人家最大的乐趣了,家里根本不该有该扔掉却保留着的废物。

    知错就改当面认错虽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