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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部分

默羽在一辆桑塔纳行驶到她眼前时飞速的把她拉近自己怀里的话,相信这时候她不是在夜市而是在医院了。

    “我死了你会不会掉眼泪?”没有回答秦玉关问身边有没有人的问题,叶暮雪却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

    “什么!?”秦玉关一愣,本想问问她为什么会这样想,可看谢情伤毫无公德心的还在那儿偷听,大男人的虚荣心让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别胡思乱想的,你好好的干嘛会死呢。”

    唉……听秦玉关这样回答后,叶暮雪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真傻,竟然会这么想。叶暮雪又看了一眼在和夜市销售员谈论衣服质量的李默羽,再想到当时那辆开桑塔纳司机从车窗内探出脑袋冲她大骂傻想找死的叫嚣声,心里对某人的恨意又增加了一分。要不是你心里有那么多女人,要不是你领着那个凯琳丝回家,我会在这么晚了还在夜市游荡吗?这时候打电话来问在干嘛,明显的是怕我和傅仪在一起吧?哼……今晚真该给他打电话约他一起出来的……

    听到叶暮雪发出重重的叹气声后,秦玉关心里一紧,扭头冲竖着耳朵的谢情伤呲牙咧嘴的做了一个滚一边去的口语后,讪笑了两声继续说:“呵呵,其实,真的是和朋友在一起……不过我们身边可没有女人,真的,我不骗你。”

    “你身边有没有女人管我什么事?秦先生,如果你有事的话快说,没事的话那我先挂了。”

    妈的,我怕个毛呀,不就是问问她有没有和傅仪在一起吗?听着叶暮雪总是冷冰冰的回答,秦玉关也有点为自己的不争气而不满。用力捏了捏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后,终于直截了当的说:“嗯,是这样的,叶总,我想问问你现在有没有和、和他在一起?”

    从见到曹冰儿拿来的那张纸后,秦玉关就隐隐猜到傅仪就是影视城绑架叶暮雪的幕后主使,只不过在还没有完全证实之前,他是不会对傅仪有所动作的,毕竟对方身后的背景也强大的可怕。只有找到他是紫川成员的确切证据后,才能在明面上对他进行打击……如果傅仪和叶暮雪今晚在一起,那么刚才那个杀死金铃的就不是他,可秦玉关实在想不出除了傅仪,还会有谁有金铃别墅的钥匙,并在和进入房间后和金铃亲热时杀了她。

    “他是谁?”叶暮雪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的冷,仿佛一个字也不愿意和他多说。

    “傅仪,你今晚有没有和他在一起?”说出这句话后,也不知道为什么,秦玉关把手机紧紧的贴在耳边,生怕自己会把叶暮雪的回答听错了。

    原来打电话不是担心我在外面还有没有回家,而是为了问问我是不是和傅仪在一起。听到秦玉关的问话后,叶暮雪心里就像是掉了一件什么东西似的,失落的让她难受。呆了片刻忽然呵呵一笑,用手捂着手机说:“呵呵,我们当然在一起了。你想呀,我不和他在一起会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家?怎么,你找他有事?要不要我把电话给他,让他和你说几句话?”

    要不要我把电话给他,让他和你说几句话……这句话是秦玉关刚对叶暮雪说过的,可此时听在他耳朵里,却像是一根针扎那样难受,让他紧紧的咬了一下牙齿,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淡淡的回答:“哦,算了。”本想嘱咐她早点回家的,可不知为什么,在说完这三个字后,秦玉关就摁断了通话。

    这个人难道不是傅仪?那会是谁呢?秦玉关颓丧的扭过头看了看笑嘻嘻望着他的谢情伤,从他的嘲讽的笑容下,可以感受到一股淡淡的为他担心。忽然心里一暖,让秦玉关感觉女人多了真不如哥们多了要好。

    “咋了?看你一脸如丧考妣的熊样,难道你老婆和别人去约会替你买绿帽子去了?”脸上一副看热闹的表情,谢情伤慢条斯理的又抓起果盘里的一个苹果,用手胡乱擦了一下,张嘴就是一大口,守着金铃还没冷却的尸体有滋有味的就啃了起来。

    “靠,女人我多的是,只要老子登高一呼,想嫁给我的女人可以从这排到火车站。你以为老子会因为一个女人就和你说的那样没出息?”秦玉关把手机装进口袋,几步就走到茶几前也摸起一个苹果,却是连擦也没擦的放在嘴上,吭哧一口就啃下了大半截,仿佛这苹果就是那和叶暮雪在一起的傅仪那样,用牙齿使劲的嚼了几下后就咽了下去。可能是吃的太急,差点让他噎着,赶忙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的大喘了一口气后才说:“老泄,你今晚怎么会来这儿?现在和小薛的感情怎么样了?”

    小薛本名薛星寒,是老泄谢情伤苦恋五年的女朋友(关于谢情伤和薛星寒的故事将在阳光下本书《生米煮成熟饭》中出现,在这儿就不多说了。)。

    “嗨,那个泼辣娘们你别和我提她,放着好好的部队不呆,偏偏下海搞什么创业!娘的,就她那副粗线条,会有成功女人的样?!”

    谢情伤的目的

    一听秦玉关提起薛星寒,谢情伤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愤愤的骂了几句后,可能觉得秦玉关这小子真有当叛徒和薛星寒告密的潜质,于是嘎然闭嘴。

    下意识的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一眼秦玉关,谢情伤随即慢悠悠的站起身,又慢悠悠的来到挨着挂衣柜的酒柜前,弯腰看了一会终于眼睛一亮,从中拿出一瓶看起来有了些年数的茅台酒。谢情伤拧开塞子凑在鼻端深深的嗅了一下,然后陶醉的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好像做那事一样的轻吟,喃喃的说:“妈的,好酒。”

    直接取了两个高脚玻璃杯,转过身来到沙发前坐下,谢情伤把两个杯子都添满,把其中一杯推倒四处乱扔苹果核的秦玉关面前:“喏,既然老天下雨要留客,咱们就用苹果做酒肴,一诉离别之苦吧。”

    “滚你的,谁和你有什么离别之苦……你就是一狗改不了吃屎的家伙,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喝酒,总有一天你的脑袋会让小薛拧下来当球踢。”嘴里轻骂了一句,秦玉关还是端起杯子和他轻轻碰了下,皱着眉头的仰首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时嘴里发出一声‘斯哈’声后,他赶忙又抓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等舌头再也感不倒那种苦辣了,这才说:“这次首长肯放你出来疯,不会是为了要派你来庆岛查紫川的吧?”

    闭着嘴巴吧嗒了好几下后,谢情伤这才在一脸好酒呀好酒的惬意表情的睁开眼:“不是,追踪那个人纯粹是偶然。”咬了一口苹果后接着淡淡的说:“今晚我在下火车前,无意中听到一个人用紫川的切口语打电话……他们的切口语我听得懂,虽然没有听清楚那个人在电话里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我却听他是用一副严厉的口气总是提到一个叫灵感小筑的别墅区以及今晚的确定时间。”

    “唉,要是他放得p你什么听不懂就好了。”秦玉关叹了一口气。要是谢情伤听不懂那人说了些什么,就不会来灵感小筑和他莫名其妙的打上一架。那样的话,刚才杀死金铃的那个人就跑不掉了……想到这儿,心中忽然一动,停住咀嚼嘴里的苹果问:“你是说你听到有人给今晚来这的那个人打电话,指示他来杀掉金铃?你还能不能记住那个人的长相?”

    “是的,是确切的说是一种命令口气,”谢情伤眼睛望向左上角回忆了一下说:“记得,那个人是个足有一百八十斤的胖子,肥头大耳的像个做鲁菜的厨子,要不是听见他是用日本紫川的切口语说话,我还真不相信他是一个日本人。”

    嗯,秦玉关点点头。说实话,要是有人告诉他说有着可怕背景的傅仪会和臭名昭著的山口组有牵扯,他也不信。但世上任何事都有可能和国足那些见谁都敢输的大爷们一样,没什么事情是决定不可能发生的。

    有点乱……

    秦玉关头揉了揉也不知道是因为想的头疼还是喝酒引起疼的脑门,决定先不提这些了,兄弟们好久没有见面了,还是别再让他为自己的事情c心了吧。拿起酒瓶替谢情伤跟前那个已经空了的酒杯倒满,秦玉关不无埋怨的说:“你不是为了紫川的事来的,那你跑庆岛来不会是特意找我的吧?”

    “是的,我就是来找你的。”出乎秦玉关的意料,谢情伤直截了当的承认就是为了找他才来的。看着秦玉关给他倒酒,他感到很满意。挺享受的端起酒杯又大大的喝了一口才说:“要不然我跑到这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来干嘛?庆岛的美女又不比冀南多。”

    c!秦玉关轻轻的骂了一声,懒得和这个自以为是冀南的家伙争论庆岛和冀南那个城市更好,直截了当的问:“找我替你和小薛求人家笑纳你这酒鬼?我告诉你多少遍了,喝酒会对下一代没好处的,你就是不听……你想呀,连我这个大男人都开始为你的下一代开始c心了,何况是她?”

    “行了,告诉你多少遍了,在我面前少提起那个娘们。”谢情伤用同样的口气白了秦玉关一眼,把手里的苹果核一把填进嘴里,很是有滋有味的嚼了几下,这才在秦玉关又笑话他吃水果从不吐核的表情中说:“你现在小日子过的是挺滋润的,每天有大把的美女陪着,当然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了……你先别问,听我和你说好了。”

    清了一下嗓子把嘴里的东西用一口酒送下去后,谢情伤这才继续说:“十月四号那天夜里,俄罗斯斧头帮帮主,就是人称犀牛的那个,死在了家里的床上,那夜跟他一起咽气的还有他两个同床的。十月五号凌晨三点,也就是在四号犀牛死后的几小时后,烈火帮的屠夫帮主金斯死在一家酒店门口,这次是拉着三个保镖陪葬。五号下午四点,有着莫斯科教父之称的帕雅林在他的私人游泳池里挺尸,除了一个三周岁大的小孙女外,一家十二口无一活命。”

    谢情伤轻描淡写的说着,可秦玉关却越听心越惊。他所说的这三个人,虽然还不能和国际上那些有名的恐怖组织头子相比,但在俄罗斯,绝对是可以影响社会治安的几个重量级人物。尤其是那个教父,更是在莫斯科经营很多年,平常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可没想到也会被人给干掉了。

    秦玉关心里虽然惊讶,但脸上却是淡淡然的样子。他们死了就死了吧,没一个是好鸟,死不足惜的……可这小子和我说这些干嘛?心里怀疑归怀疑,可只要谢情伤不主动说,他就不会主动问起。因为龙腾十二月里的人虽然情同手足,但各自接受的任务却很少有互相通气联手的时候。国家保密条令第一条就明文规定:不得随意泄露任何国家机密。

    “你猜的没错,他们的死都和你有关,看来并没有被女人给抽空了身子。”仿佛看出秦玉关的疑惑,谢情伤笑嘻嘻的开了他一句玩笑继续说:“我不知道你和老铁在日本咋整的,但我知道你小子不是个好人。好人是要活很久的,你小子没理由这么英年早逝的。再说了,要是七月阎罗就这么轻易的遗恨日本,这未免也太他娘的有点可笑了……所以我一点也不替你担心。”

    “妈的,就知道你没良心。”秦玉关笑骂了他一句,为了免得他卖关子穷罗嗦,秦玉关又主动的给他满了满酒:“快说说他们的死为什么会和老子有关。”在龙腾中,他和谢情伤是最对脾气的一个,说话从来不带正形的。虽然论酒量十个秦玉关也喝不过一个谢情伤,但论泡妞,一百个谢情伤也不是一个秦玉关的对手。

    “那几个倒霉的家伙死了后的照片,第二天就通过特殊渠道送到了我国。国家安全局收到俄罗斯警方的传真照片后,就派出了有关专家前往俄罗斯……你先别问为什么人家谁也不偏找咱们,也别问咱们为什么要派人过去,你先听我来告诉你……因为,过去的专家们查询得出的结果是:这些人全部是死在咱们的56式三棱军刺之下。”谢情伤晃动着手中的杯子悠悠的说。

    “56式三棱军刺?!”秦玉关这次真的动容了。

    56式三棱军刺由华夏制造,刀身呈棱型,三面血槽。刀身经过去光处理,刀身呈灰白色,绝不反光。刀身有深深的血槽,只要一经刺入人体,血y就会随血槽排出。通过血槽迅速将空气引入,空气在体内形成大量泡沫,阻塞住血管。只需刺入人体任何部位8左右就可使敌手即刻毙命,肌r收缩时无法贴紧刺刀面而不会“吸”住刺刀,这样刺可以从容的从人体拔出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它曾经是华夏军人犀利的屠戮敌寇的杀人利器,后因为杀戮性太强很难适应现在的和平年代,所以,除了如龙腾这样的隐秘部门破格持有外,部队中已没有了它们的影子。

    今天,从谢情伤的嘴里再一次听到56式三棱军刺杀人的消息后,秦玉关又怎么不能动容?

    “不错,这下你终于明白我为什么来找你了吧?”谢情伤轻描淡写的点点头,举起杯子又是来了个一口闷,然后就静静的看着秦玉关,等他解释。

    “我知道啦,”秦玉关张开双臂伸了个拦腰,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已经在这儿说了接近一个小时的话了,而窗外虽然还有隐隐的闪电光亮,但却听不到雷声了,看来,这场雨只是一场路过的。现在他明白了,谢情伤来找他,是为了那些倒霉的俄罗斯鬼子被杀的事。他刚才仔细想了想,虽然这事有可能和他有牵扯,但上面绝对不会怀疑是他干的,之所以让老泄来找自己,肯定是因为荆红命。

    轻轻的翻过拳头砸了砸自己的后背,秦玉关静静的问:“要是那些人是小命做掉的,老泄我问问你,你会不会替那些鬼子把他绳之以法?”

    今晚相约春梦

    秦玉关嘴里的小命就是龙腾十二月中的冷血荆红命,他们在荆红命不在场的时候,就以小命来称呼他。

    现在虽然谢情伤还没有说完整,但秦玉关已经猜出他这次为什么来庆岛找他了。谢情伤来庆岛就是为了能够从他嘴里知道荆红命的下落。

    荆红命这次接连干掉三个大哥级的的俄罗斯黑道老大、引起俄罗斯高层注意,就是因为秦玉关在日本遭遇到了来自俄罗斯帮派的暗袭。他这样做,只是在警告俄罗斯那些不懂不懈的大爷们:你们最好老老实实的趴在俄罗斯,千万别仗着国内经济不发达就想外出挣两个卖命钱,有些人不是你们所能得罪的起的。

    “你要是说的话,我就听。”听到秦玉关反问‘你以为我会不会说’的话后,谢情伤无所谓的回了一句。

    “老泄,你以为我会把小命的下落告诉你?”秦玉关慢慢的晃悠着手里的酒杯,眼皮也没抬起的问。荆红命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秦玉关在从日本回国后的当晚就给他打了电话,让他查一下到底是哪些组织参与了袭击他的行动。

    “说不说是你的事,可来不来却是我说了不算的。”谢情伤拿起茅台酒的酒瓶摇晃了一下,直接翻过来用嘴巴对着瓶口,直接把剩下的那些酒全部倒进了喉咙,直到一滴酒也没有了,这才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唇:“好了,来庆岛也见过你了,我得再去俄罗斯去一趟了……好久没有看到过正点的俄罗斯美女了,想想马上就要见到了,这心里还的确有点热血澎湃呢,哈哈……”

    c!嘴里虽然骂了他一句,但秦玉关心里的确很感激谢情伤。要知道,如果秦玉关不告诉他荆红命的下落,就算是谢情伤翻变整个俄罗斯,也未必能够查到荆红命。但那样的话,难以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的谢情伤,肯定会受到这件事情的牵连,并转而影响他的仕途。可一个人的仕途真的要比兄弟重要吗?

    秦玉关和谢情伤都不这么认为。所以,谢情伤才在抹了把嘴巴指着已经僵硬的金铃说:“别有事的时候总想到老铁,要知道咱们可都是兄弟……好了,更别的一副感动的死样,让老子看着别扭。嗯,时候也不早了,老子得坐车准备远行了……呃……”吐出一口酒气后,谢情伤站起身慢慢的走到窗台下,双掌轻拍,很是风s的守着金铃的尸体低声吟起了李太白那首著名的《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呃……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最后‘三百杯’说出的时候,谢情伤的人已经顺着秦玉关进来时的那扇窗口跳了出去。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秦玉关轻轻的和着诗词最后的几句走到窗前的时候,谢情伤的身影已经看不到了。抬起头看着依旧漆黑没有一丝星光的黑夜,他感觉自己的眼中好像有种什么东西要流出来,连忙闭了闭眼,让因为谢情伤的潇洒离去而翻滚的心情平静了下来后,这才来到酒柜旁。也不管是什么白酒红酒洋酒本地就的了,直接拎起一个啤酒瓶子,嘁哩喀喳的把酒柜中那些价格不菲的酒类全部打碎。

    顷刻间,整间屋子全是酒香,秦玉关用力的嗅了嗅,这才啪的一声将打火机点燃,顺手往被倒上白酒的鸭绒被上一扔。呼的一声,蓝汪汪的火苗顿时燃烧了起来。

    秦玉关一脚踏在窗口处,眼看着火苗越来越大,直到快要舔到窗帘,这才尖着嗓子大叫起来:“来人呀,失火了!救命呀!!”随着不男不女凄厉的喊叫声在静夜传出老远,秦玉关身子就像是一截木桩一样,一个倒栽从窗口跌下,在隐隐透出窗口的火光中闪了几闪,就消失在远处的夜里……

    ……一场小雨后,路面有点滑,铁栅栏有点湿,可这绝对不是挡住秦某人再一次象做贼似的翻过自己家院门的理由。

    秦玉关先是回身朝着黑暗处做了个ok的手势,这是在对他也不知道藏在哪儿的铁摩勒打了个胜利班师的讯号。然后用比专业入室抢劫匪徒还要麻利一百倍的动作抓住铁栅栏一用力,身子就轻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