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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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月,月秀,”舌头还很痛,不过已经好些了,我努力着尽量把词咬清楚。“可能你不相信,但在我的家乡,跟人上一、两次床并不代表就要结婚。那个……我不是说我不喜欢你啦,只是……我是受那边的教育长大的……汗~~~你知道的,我还年轻,还没想……”

    “我知道。”淡淡三个字堵住我所有的话。

    他仰头看着床顶,绿色的眸子有些茫然,似乎没有聚焦点。

    他说:“我没想你能嫁给我。只是想在一起……”

    “可是,月秀……”

    “当我是泻欲的工具也行。你继续做你想做的,我不会管你,这样可以吗?”

    碧绿的眸子望向我,其中的晶莹真的无法让人忍心说不。张张嘴,我好容易挤出句话:“你真容易满足。”

    他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只是笑容并不纯粹,其中多了很多让我有罪恶感的东西。垂下头去,不敢再直视他,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想抽狠自己俩嘴巴。

    鸳鸯浴自然没洗成。月秀很君子的先穿戴好出去了,把偌大个澡盆留给我一人。

    慢腾腾地洗着,我寻思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很明显,月秀是知道我昨晚来找他的目的的,他的耳力可跟我的眼力相比,都属于超级别的。他又只在我隔壁,对于我夜里寻花,回来时遇到那件事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他顺从我跟我上床这可以理解,男人嘛,又不吃亏。从来都只有烈女,还没听说有贞男。不过想起第一次上他时把他气哭,又觉得有点矛盾。撇下这点不谈,还有他今早说的那些话也反常得厉害。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要么是有感情基础的爱人,要么是性伴侣。我们才认识没几天,铁定不会有什么感情基础,难道他想找固定性伴侣?靠!小样儿,我还以为他对他那个宝贝师妹一心一意呢!真枉了那丫头为他吃那么大醋,还和我差点玩儿了命的说!

    清清爽爽地站到太阳下,我对那个似乎在发呆的混血帅哥道:“喂!跟我找朱君止去。”

    这幢宅子并不很大,再加上昨晚我已把这里探得烂熟,很快就找到朱君止所在的正厅。在n多人的的抑接礼让中进去,我盯着满桌山珍海味,不自觉得把眉头皱得老高。

    “怎么?娘子不满意?”超级耳熟的戏谑时响起,坐在首座的朱君止扬着还有些苍白的脸,对我扯出招牌的bt式笑容。

    把心底涌起的异样情绪努力压回,我装作再自然不过地白他一眼,“废话!哪有一大早起来吃这种东西的?我要吃包子和稀饭。包子要大个的灌汤包,稀饭要白米粥,白米粥准备两份,一份加糖,一份加奶。另加四样酸甜口的清淡小菜,忌辣!”这纯属个人爱好,就好像有人喜欢吃臭豆腐,榴莲,我就喜欢稀饭加奶。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朱君止却哈哈大笑,“好,娘子要,为夫这就准备。”他冲着伺侯在一旁的丫鬟道:“快去吩咐厨房,夫人要的不准怠慢了。”

    看着丫鬟忙不迭离去,我从心底好笑,“得了吧,谁是你娘子?再占我便宜我可要收费了。”

    他瞪大了眼睛,作出一幅超级吃惊加无辜的样子,“当然你是为夫的娘子啦。娘子你怎么了?为何要这么说?莫非是有了别的心上人,不要为夫了?”说着,一双眼睛别有深意地瞟上月秀。

    “呵呵,”我笑出声来,“别一脸真的似的,害我以为自己真说错了呢。这位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没他给你用内力蓄命,你早挂了。”

    “哦?”朱君止的神情总算认真了点,也终于舍得离开座位走过来。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月秀,越看眼神越不地道,就好像在看一件自己中意的物品!“我说我醒来时怎么觉得多了点别派的内力呢,原来是月盟主援手。好吧,看在这情份上,我同意娘子收你就是了。”

    噼哩啪啦!除了两位当事人之外,几乎所有人都摔了个脚朝天!当然,我也不能幸免。

    好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我揪着朱君止胸前的衣襟叫道:“你什么时候能正经点?是不是你的毒还没解干净?连脑子也受到污染了?”

    一只大手覆上我的,根根手指白到透明!邪魁的笑绽放在唇畔,“娘子想看为夫正经的样子又有何难?待回到房里,娘子想看为夫什么样子都可以。”

    “啊?”

    一阵天旋地转,待我弄清时已被扛在朱君止的肩膀上了!“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我要吃饭!我要加奶的白米粥!喂……”

    第十八章

    漂亮的雕花门咣得关上,我被朱君止抱着坐到床上。

    “你闹什么呀?我要吃饭!快饿死了!”用力推着他的肩膀,我不满地嚷嚷着。肚子叽哩咕噜乱叫,我甚至能从节奏上听出它在说:抗议!

    “昨晚那么辛苦,现在当然会饿。”说得好像深明大意,他可没一点放开我的意思。

    提起昨晚我心里就不舒服起来,冷道:“那当然,我可没有朱大教主那么好的体力。吐了几十公斤血还能金枪不倒。”

    腰上一紧,那张邪魁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吓我了好大一跳!“娘子,你这可是在吃醋?”

    脸上烧起来,我慌张地推开他,身子尽量向后仰,不让他的脸再接近。“你,你脑子有病啊?”

    他就势把我压躺在床上,不顾我的推阻,贴得几乎零距离!“娘子,你喜不喜欢我?”

    脑子轰的一声,我呆呆得瞪着他,不晓得他什么意思。他此刻的神情正经极了,仿佛以前那天天拿bt笑当招牌的是另一人!

    “萧夕夕,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见我久久不答,他恨恨念起我的名字:“你可知道,昨晚我嫉妒得发疯!”

    腰被箍得痛起来!我张大了嘴,却不知为何喊不出一个痛字!

    “昨晚绿妖来时我刚刚有点知觉,身子根本还不能动,他想做什么我无法阻止……可是你为什么不看完再走?你知不知道我能出声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他滚!你知不知道你走后我一直醒着,整整一夜都在想怎么宰了那姓月的?”

    由吃惊到震惊,由震惊到狂喜。这算什么?表白吗?他是认真的?可他不是同性恋吗?性取向是这么容易改变的吗……心思慌乱着,我好容易抓到自己的声音,却莫名说出句连自己都不爽的话:“月秀救了你,你不能杀他。”

    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y郁起来,我甚至感觉到连周围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但只一会儿他又恢复正常了,又扯开bt笑道:“娘子的话,为夫当然听。为夫既已答应娘子收了他,就不会杀他的。”

    这话听得我心里毛毛的,朱君止虽笑得表面无事,可我总觉得他眼里有丝诡异的杀气。心下一阵冲动,我反抱住他,“不但是不杀,你也不能用别的手段伤害他。他救过你,你不能恩将仇报!我实在不希望我喜欢的人这么卑鄙!”

    他的身子一颤,道:“你刚刚说什么?最后那句,再说一遍。”

    脸上又烧起来,罢了,反正说都说过了,再说一遍又怎么了?戳着他的肩膀,我一字一顿道:“我说,我不希望我喜欢的人这么卑鄙。我说我喜欢你。只要你稍稍改掉一丁点坏毛病,我就会更喜欢你。”

    被吻住了,他霸道地挤进舌头,绞得我几乎连口水都含不住!死bt!懂不懂什么叫接吻?

    在几乎窒息时,出于自保的本能,我狠狠咬了他。他闷闷哼一声,极不情愿地把呼吸权利还给我。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我有些恼怒地朝还在旁边伺机而动的家伙踹去一脚。他似乎早有遇料,躲都不躲,就势仰倒在床上,口里还轻轻哼出呻吟!

    “娘子……”

    天!骨头都酥了!我突然很想听他叫床!

    骑在他身上,我坏心眼地扯下他的腰带,抓着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乖乖再叫一声,不然不绑你哦。”

    “娘子!娘子!”他迫不及待地叫着,更有什么东西硬挺起来,顶得我p股痛!

    几下把他缚在床头的雕栏上,顺便小心不让他的皮肤碰到突起的雕花,以免磨破。我这色娘可不是白当的!在这里是,在过去也是!好容易工作赚几个钱,几乎都扔到鸭吧的说!s俱乐部也没少去,这点技巧还是懂滴。

    见我四处撒么着,他好心提醒:“床下有东西,娘子需要什么尽管拿吧。”

    我听言趴在床边,大头冲下探看床底,果见有只小木箱子。伸手把它勾出来,打开一看,我靠!里面全是皮鞭镣铐假阳具之类的!物品之丰有,种类之其全,足可开个小规模性用品店!

    从箱子里摸出把小刀,我把玩着,有刀背挑起朱君止的下巴。“怕不怕?”

    他说:“怕。”但脸上却笑得满不在乎。

    我冷哼一声,刀在指尖翻转,一片白光闪过,他从领口至腹沟处的衣物已被割成两半!分裂线笔直,而且深度刚刚好,即划开了衣服,又没碰到丁点皮肤!这招我可是练了很久的,只为削苹果时漂亮,以引起no。1俱乐部里no。1的帅哥的注意。当然啦,没钱又想上帅哥,就得找别的方法不是?结果刀法练成之日就是美男到手之时,可我在上了他之后却觉得不过如此,就再也没找过他,枉了人家还免费帮我办了会员的说。(众汗~~~)

    “娘子好刀法!”朱君止两眼贼亮,语气里是由衷的赞叹。

    得意一笑,我把刀子抵在他早已支了帐篷的裤裆上,“现在怕不怕?”

    他颜色先是微变,即而泛起陀红,哀道:“怕的。为夫就指这命根子伺侯娘子,请娘子饶了我吧,为夫今后一定好好伺侯娘子。”说得挺可怜的,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有股子兴奋劲!

    人都是有点虐待欲的,更何况是对着这么一个会勾人的超级被虐待狂!

    故意不去理他极待被抚弄的关键部位,我剥开他破碎的衣服,用指甲盖轻刮着一颗粉红的突起。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前几下刮的时候还会收缩肌r微微偏开,后来干脆挺立着,送到我指尖!

    “娘子,娘子……”他呻吟着,似在渴求更多。

    从箱子里翻找出一副铁夹,我先以指捏捏他的茹头,问道:“这个你以前用过没?”

    他颜色更红,有点支唔道:“用是用过,但是……啊!”

    随意拨弄着铁夹,我欣赏着他不知是痛是快的表情。这夹子挺紧的,夹在指头上都有点让人受不了,更何况是娇嫩的茹头。

    渐渐的,他好像有点适应了,紧绷的身子开始放松,我趁机再用一铁夹夹上他另一边。

    “啊!啊~~娘子……”白皙的皮肤上冒出细密汗珠,他的双腿不自觉地蜷缩乱蹬,惹得我有些不高兴。

    箱子里有铁制的脚镣,很有些分量。我拎出来再给他套上很费了点力。看来看去还是不满意,我拨弄着他双r上的铁夹说:“记得弄脚镣时在中间加跟g子。要可以自由伸缩那种的,可以强迫人把腿分开。我的意思你明白吧?”说最后一句时,我微松了他右r的夹子,说完又放开力道任夹子反弹着合死!

    他被刺激得大叫,身子反弓着高高弹起,又重重落下。可见腹背肌r锻练得相当好。

    “啊,啊,娘子,我知道了,啊……放,放开……”呵,求饶了?相当稀奇,我还以为这种小菜他会很不屑呢。

    不理他,我又从箱子里翻出根鞭子。几条牛皮编成一股,挺粗的,大约三尺来长。鞭子处用乌木雕花,但样式挺素,握在手里也有点沉。

    搬了他的下巴让他看清,我说:“还记得我说要用鞭子打你的话吗?今天兑现。”

    他的神情哀切起来,求道:“不要,娘子。求你放过为夫吧。”邪魅的脸上满是凄楚,但怎么看怎么让人更想虐他!

    站在床上,一把手握鞭柄一手握鞭梢,待抻直后松开,由鞭子在空中划弧直至鞭上目标物——朱君止的软肋。三尺的鞭子挺长了,我又没月秀那么好的鞭技,当然要站着才能挥开,好在这屋顶的高度还凑合的说。

    软肋是人体要害,比较敏感,皮肤也嫩。我这一鞭并不重,可也给打出了红印,看着朱君止呻吟着扭动那带着鞭痕的身体,我心里就一个字——爽!

    接下来就不客气了。好久不用这东西,今天正好拿他练手!

    朱君止的反应也不错,虽然哀叫求饶没断过,但显然越来越亢奋!而且他裤裆处已湿了大片,可见口不对心,相当享受呢!

    心下有点不快,我在这出力,他却那么享受,这很不公平。于是接下几鞭故意胡乱抽在他下身,看他又痛又快地痉挛着,这才又得意起来。

    鞭打之后是什么?滴蜡?不要,蜡烛好贵的,白天也没有。穿刺?太早了吧?严格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跟他玩。嗯……翻翻箱子,假阳具?!

    坏心眼上来,我挑出根玉制的,跟他自己的差不多粗细的问他:“你以前到底是上人还是被上?”

    他还未从鞭打中缓过来,带着呻吟道:“哦……为夫,为夫当然在上面了。”

    点点头,我说:“哦。那是你从上面坐下去喽。”

    “不,不是的!娘子……”他还想解释什么,我已旋了刀花结果了他的裤子。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布料。不过想他堂堂个教主,应该不会跟我计较这点钱吧?

    第十九章

    分开他的腿。感觉有些僵硬。恐怕这家伙的后面还真是外男!管他呢,老娘兴起了,处男也得开苞!先试探着戳戳那深褐色的小菊花,很紧。想起自己还有美人师父制的特级c药,于是拿出来倒些在手里,用指尖醮了再去戳他。

    有了c药的润滑,这次很容易进入,小小的菊花被撑开,里面却出乎意料的干净!也是,他都晕了n多天了,都是喝糖水维生的,哪还会存什么?于是在他的呻吟中,我又探进第二根手指,第三根。

    再探入第四根手指已很费劲了,快速抽回手指,趁小d还未完全闭合,迅速将假阳具c进去。只可惜我c得终究有些慢,而他的小d也太紧了点,只刚刚末入两指深浅。拍拍他雪白的p股,我说:“你配合一下好不好?”

    他哼唧着扭了扭腰,无奈道:“娘子,你还要为夫如何配合?为夫已经尽力了。”

    想想也是,他的p股是很放松的,确已很配合我的。可进不去咋办?

    拔出假阳具,我递到他嘴边,笑道:“不介意润滑一下吧?”

    他一怔,脸上露出屈辱的表情,但还是照作。闭上眼睛,把那根含入口里,缓缓吞吐着。那种逆来顺受的样子,看得我有种征服感!

    见已舔得差不多了,我把假阳具拿出,复又c入他下面的小d。这次挺好,一下子就进去了一半!再稍稍用力,竟整根都c进去。

    他呻吟着僵了身子,在深入到某一点时啊得叫出来。连道:“娘子住手!那里,那里……”

    我接道:“那里很爽,是不是?”

    他没答,却呻吟得越发诱人起来。

    “娘子,娘子……”

    媚惑的双眼含嗔地望着我,其中满满的情欲亦将我传染。

    压上他的身,我咬上他胸前的夹子,轻轻拉扯着。他痛得又冒了冷汗,颤着身子,只是口里的哀求已变了味儿!“再重点,娘子求你再重点!”

    我忍不住笑起来,说:“我费那么大力给你享受,可你我什么好处?”

    他半是迷惑半是诱惑地喘息着问我:“娘子想要什么?为夫,为夫……”

    “得了你的为夫,”不耐烦地打断他,我说:“我就一个条件,只要我在你身边,就不准你跟男人上床!”明知道这条件有点难为他,可我还是说了。没办法,虽然我不排斥同性恋,可一想跟我上床的男人前一刻还搂着个男人,心里就一阵阵的不舒服!

    他不知什么意思地轻笑一声,说:“娘子放心,不会的。”

    当下开心起来,本没料到他会这么痛快就答应的说。我咬开他胸前的夹子,趁r粒还未恢复挺立赶紧含住,凶狠地啃咬着。

    亢奋中他挣断缚住手腕的腰带,不算温柔地褪去我的衣物。他抱起我悬在他的雄伟上,喘着粗气问我:“娘子,可以了吗?”

    我不耐地说:“废话。”

    然后被他重重按下。

    s处结合得过于急了,好痛!不过很快就好了。我怀着点报复心理扑在他身上,故意在他的鞭伤处又抓又咬。兴起时更是对着那娇小的r粒加倍欺负。

    他眼里含着纵宠,任我胡闹,手脚偶尔不老实,想取出p股里的东西,都被我及时发现并制止了,为此我又给了他很多牙印作“奖励”,并用“刃雾”把他的手再次缚在床头。小样儿!这回你再挣断试试?

    高c时我爽得一踏糊涂,待回过神来才发现身下那家伙竟没了声息!一下子蹦起多高,我以为他又毒发了,骇得连衣服都没穿,只胡乱围了床单就奔出去找人!结果在众目睽睽下找来的郎中却宣布是朱大教主失血过多,身子虚弱所至。还一本正经地叮嘱我,说要减少些纵欲,多休息几天就才会没事。而此时朱君止还被绑在床上,p股里还c着那个玩意!——

    月秀

    从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值得在乎的。他以为母亲的去世带走了一切。

    曾经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他总喜欢问母亲:父亲在哪?为什么别的孩子都有父亲,他却没有?

    母亲说:他的父亲在远方,很远,远得无法来关照他们。

    他问:为什么别人的眼睛都是黑的,他却是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