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

走我后脚就跟上了。美人师父和月秀都是武功高手,我怕他们听出来,不敢跟得太近,以至于在东拐西拐n多个弯后把人跟丢了。

    靠tnnd!盖房子住人固然是好的,但他盖这么多把人转晕就是他的不对了!

    拍拍翅膀,我有心想飞上房顶看个仔细,可这独翅真是太不容易掌握平衡,还没扑扇两下就肚皮上翻跌下来。

    我恨恨地从地上爬起,再狠跺两脚想以轻功飞上。正在这时却从脚下冒出个声音,哎呀呀叫得凄惨差点没把我魂给吓掉!

    “救命呀!哎呀,压死我老头儿啦……”

    我下子蹦起多高,“鬼呀!”

    “鬼什么鬼?死丫头你眼睛睁大一点,我可是堂堂的神族!”

    “啊?”

    终于在我的超级视力,再加以鼻子顶地的仔细搜索后,我在刚才落下的地方看到只蚯蚓。不过这只蚯蚓略有与众点不同,他的上半身是个人形的老头儿样,下半身才是蚯蚓尾巴。

    “嘿,这东西稀罕呵,把你装玻璃瓶里当宝宝养,拿到人前炫耀准能赚一兜子眼球!”说着,我兴奋地用两根手指小心地捏着他的尾巴把他钳起来,抬至眼前细细观赏。别看人家袖珍,那头发那眉毛可根根精致,那雪白的胡子像白棉花糖似的,又密又蓬松,小身子骨有点瘦,可却挺着可笑的小西瓜肚,还穿着酱红色的小衣服。样子可爱的像个黄种人版的圣诞老人!

    老头儿不干了,他挥舞着干瘦的小拳头一个劲儿对我示威:“快放我下来!都告诉你了我是神!你对我如此无礼,我要降报应给你的!”

    切,不屑地一记指响弹晕他。小小蚯蚓都能做神,怪不得蝙蝠也能当侠客!小心地把晕过去的蚯蚓藏进袖子里,我又以轻功飘上屋顶观察地形。

    原来这院子的格局是按五行八卦设计的,不但道路曲折,还有n多类似机关的东西。以前在寒潭碧跟美人师父住时我也见过一些,所以多少能分清。不过……美人师父和月秀找这么隐蔽的地方聊天,难道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一想到这,心里又不痛快了。忽听得不远处一间房内传出咔得一声巨响!我忙提气飞过去,正撞上美人师父推门出来。我在房上,他在房下,他抬头看看我,有意用眼角瞟瞟里面,笑道:“乖徒儿,你的事,为师的帮你办了。记得要谢为师哦。”

    我的事?一种不好的预感漫上心头,我顾不上说什么忙窜入屋内!

    昏暗的房间里摆设很简单。一张红木八仙桌,两张无靠背的凳子,还有座半开的屏风。屏风后面是床,床上全是血!

    “不……”我张慌地跑过去,正看到月秀死尸样得瘫在那里!他面色已呈灰白色,口里还蜿蜒着血丝!

    “不!不要!月秀,月秀你醒醒,你醒醒!”我死死搂住他哭喊着,“你怎么能这么做?你好傻!”我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他知道我决定救风契是劝不住的,就用自己替我。他要与美人师父单独说话也是不想我知道……他从来不说,我就从没认真想过,原来,原来他对我……

    “你不能死的,好秀秀。求求你醒过来。我不能没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只要你醒过来,我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边狂乱地叫着,我边吻上他的唇。

    他的唇冰冷着,上面还有血丝。我仔仔细细全舔干净,再用舌翘开他的牙关往里送气。我不知道他伤在哪,但愿最基本的人工呼吸好用。

    也许是错觉吧,我觉得他动了动,但眼睛依然没睁开,依然也没有呼吸。

    “求求你,秀秀。不要扔下我。我发誓以后会对你很好很好,我再也不凶你,再也不欺负你了好不好?我……”

    “他本来也没死啊。”哪里来的声音又吓我一大跳。我东看西看没看到人忽然意识到什么,忙死死护住月秀哭道:

    “不准你们带走他!他是我的,不准你们抓他!”

    “什么你们?死丫头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地府的勾魂无常,我是神!”

    “神?什么神?”我又东找西找,最后发觉声音是从袖子里发出的,忙抬起胳膊,把那只蚯蚓拉出来。“你是蚯蚓神?”

    他气得又挥着小拳头,“我不是蚯蚓!我是神!我是女娲氏的后代!地地道道的神族!”

    “啊?”女娲氏?他是风契的同类?我张了半天嘴只道问:“贵姓啊你?”

    “我们全族都姓风!我叫风髭!是女娲氏第一百八十三代长老!”

    再揪着他的尾巴放眼前仔仔细细打量,“那你认识风契吗?”

    “那是我的乖孙!他是风茔地x的守护神,我算出他今年有个桃花劫,特意来帮他的!你快放开我,我乖孙的法力无边,你要敢伤我我就叫他惩罚你!”

    靠!“你是长老还叫孙子帮你?死去吧!”再次把他弹晕装进袖子里,我继续抱着月秀哭。

    嘭……嘭……嘭……

    抬头看看月秀,他仍一脸死灰色。再俯耳到他胸口,又是有节律的心跳声。

    随意那强有力,又很平稳的心跳声,我原本的悲伤情绪在一分钟内转为愤怒,我在他软肋处发狠地拧,咬牙切齿地说:“月——秀……”

    他眉头一皱,又从口里吐出点血沫。

    妈的还装?

    我又扒开他的衣服,坏心眼地以指轻拨他胸前的红樱。

    他的身子轻颤起来,睫毛微动,却仍不睁眼。

    “好!有种!姑乃乃今天把s手段给你玩齐全了,有本事你就装到死!”用力一口咬上,把小小珠球含在齿间轻磨。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唇边也溢出细碎呻吟。

    我一手把玩他另一侧茹头,另只手探入他里裤,摸了那已经坚挺的东西,沾着聆口的汁y摩擦他欲望的顶端。男子的这个位置通常出奇的敏感,在被强烈摩擦下甚至会被刺激到失禁。我就不信他能忍多久!

    果然没几下他就受不住了,喉结上下抽动着,双腿也在发抖。

    我也不停手,舌头蹭过他的锁骨舔到他耳根,有意无意地往他耳朵里吹气。“这样舒服吗?秀秀。看你的样子好像还觉得不够,不如我去找朱君止借点东西,玩玩别的花样?你喜欢什么?鞭子?蜡烛?针刺?还是……被c这里?”玩弄他分身的手一下子滑到他股间,粗暴得将整根手指c入。

    他难受得反弓了身子,微张着嘴,哼出难耐的痛楚。

    我稍停了一会儿,待他稍稍适应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他那里紧得要命,箍得我都觉得有点疼了!

    又吻上他的唇,我挑逗着他的舌头,断断续续道:“乖……秀秀放松些,对……这样才不会疼……给夕夕吧,夕夕爱你,要仔细尝你。”

    他闻言真的放松下来,只是鼻尖上冒出汗珠,长长的睫毛也蒙了层水气。

    我又继续在他里面捣鼓,仔细找出某一点,用指甲轻刮着。

    他这回死死咬了唇,宁可喘息到鼻孔大张也不愿出一点声示弱。真是倔强的家伙,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越是这样,越让人有征服欲吗?

    他的分身本因后t的刺激有些萎靡,现在下又昂仰起来。我为看得清楚撤底剥光他的衣裤,却不轻意瞥见他左臂上裹着厚厚的药棉。“这是怎么弄的?”我好奇道。他武功这么好,有谁能伤他?

    他还不说话,我有些气了,私自把那药棉解开,只见那伤处是个半圆的d,虽已愈合不少,却还依稀看得出是抓伤的痕迹。想起那天昏迷前的疯狂举动,心里不禁又是后悔又是心疼。

    “傻瓜秀秀,当时一定很疼吧?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你把什么都放在心底,人家又怎么会知道?”

    两道水痕自他眼角流下,我慌忙去擦,“秀秀别哭。我不会欺负你了。我以后都对你好好的,再也不会弄伤你。”

    绿眸终于睁开了,他却没有看我,自抬手胡乱抹把脸道:“我没事。”

    “……”我当然知道他没事!要不能玩他吗?

    “我……玄二公子出手时给我用了药,我没受多少内伤,只是动不了。”

    “……”这家伙的身材真不错,皮肤是漂亮的小麦色,肌r一块一块的纠结结实又不扎眼,真想把他绑起来赏顿鞭子。听这种类型的an在身下哀求,可比玩朱君止那样的奶油小受要爽的多!

    “我,我先走了……对不起……”

    “月秀。”

    “嗯?”

    “你曾经问过我什么叫s吧?”

    “呃?夕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我们来玩吧。”

    第四十九章

    以前从没注意过,月秀实在是很可爱的人。他光溜溜地被我压在身下,无措的表情那么让人着迷。他羞红了脸说这样不好,分身却很不给面子地一个劲儿地流口水。

    我以指沾了他聆口的汁y在他分身上打转,调笑道:“你真不老实。都馋成这样了还说不好。”

    他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看都不敢看我,也不敢看自己的下身,侧着头小声道:“这里是玄二公子的住处……还是白天……这样……这样实在不合适……”

    吻上他,巧妙地用舌勾挑着,顺便捏了他的鼻,不让他呼吸。他开始还能接受,时间一长就受不住地想要结束。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以手扳住他的下巴,不让他再乱动。

    他傻乎乎得也不反抗,手指抓着床单,紧闭双眼努力地承受。

    我一边吻着,一边屈膝c入他两腿之间,顶了他最渴求的地方,忽轻忽重地按压着。他不时哼出一两声呻吟,全都被我吞下。

    他握着床单的指关节开始泛白,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重。忽然他大力地扯碎床单,一股灼热同时喷洒出来……

    漫不经心地擦着腿间r白色的东西,我好笑地欣赏他狼狈的模样。他面上有些痛苦地蜷缩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汗,发丝散乱,两腿间还有沾着白y的很精神的棒棒。

    他恢复的差不多了,终于抬眼看我,却在看了我之后,又别开视线。他不自在地并拢腿,想挡住那个地方,诺道:“对不起,我……弄脏你……”

    我说:“没关系呀,我也弄疼你了。”

    他不自觉地抚住胸口,大概是回想起窒息的感觉很难受吧。可他却低着头对我说:“不疼。”

    撒谎的孩子。我心想。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们走吧,我正想去问问美人师父倒底是怎么回事呢。”说着我理好衣服跳下床。

    他没动。待我什么都整理好了才说:“你先去吧……我收拾一下。”

    “那我走喽。”轻快地走出屋子,我却又在半途折回来。提轻功上了房顶,我悄悄移开瓦片看屋里的情况。

    月秀还是没动。他趴卧在床上,把脸埋在胳膊里。

    他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动?身体难受吗?听他心脉跳动正常应该没受什么伤,可他吐血却是真的,不会我任性得把他玩坏了吧?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不早一点……为什么不杀了我……”

    他在说什么?什么早一点?

    “……不能,我不能……对不起……夕……”

    天生的急燥性子使我听不下去了,我又飞下屋顶,窜到他面前。他惊愕地看着我,忘了擦脸上的泪痕。

    “你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你说什么对不起?什么不能?”

    他又别过眼去,“没什么。”

    “别骗我!”我上前一步又压上他,强迫他正视我。“告诉我,秀秀。我爱你,我想跟你在一起,不准对我隐瞒!”

    他的眼圈又红起来,却强自克制着,“我……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为什么?”

    “……我已经成亲了。”

    他的话让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空白。我张了张嘴,说:“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已经成亲了……半年前办的大礼……那时我以为你死了……”

    “……你跟我走!我不准你回去!”

    “可她怀了孩子……对不起,我不能丢下她……我不能……让那个孩子跟我一样……”

    风往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月秀,祝你幸福。”

    无论是谁都会范错,神也好,人也好。神错在创造了人,人错在遗忘了自己是被创造的。

    朱君止下山了。桐魁来找他,说教里有些不太平。他说这话时我正巧跑来找朱君止,想叫他陪我去京城一趟。桐魁见我先是一愣,然后神情不自然道:“给夫人请安。”

    朱君止也看出他的窘状。笑着叫他先退下。

    他先很斯文地踱方步到我跟前,然后猛地把我抱起,使轻功飞到院子里,狠狠转了n多个圈,直圈得我头晕眼花,尖声大叫着要掐死他。

    “娘子,我的好娘子。你终于来找我了。为夫可想死你!”

    我狠命捶他,“我看你是想要我死!”

    他又狠命亲我,把舌头伸到我嘴里狠命地绞,在被我咬了n多下才放过我道:“要死我们也死一块儿,我已经叫人订做两人一起睡的馆材了,死了我们就一起躺在里面,做对鬼夫妻。”

    我恨不得拿锤子敲他脑袋,“死bt你长的猪脑子啊?人都想怎么活,就你想怎么死!”

    他笑得更bt说:“旁人想活是旁人的事。反正我要跟娘子在一起,娘子生我就生,娘子死我就死。而且啊,那馆材只能装两个人。管他月秀小妖怪的,一个都进不去!”

    听他前半句话时,我扁了嘴,鼻子酸得就要哭出来,可听到后半句时又想笑,笑着笑着又笑出眼泪。

    我窝在他怀里,把鼻涕往他的衣服上蹭。“朱君止你叫我怎么办?我现在只有你了,可你和……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你?”

    他半点也没犹豫,直道:“娘子当然该信我!为夫本也和那个人没什么的。要不是因为追查娘子的下落,为夫还根本碰不到他。说来可有趣的紧,那人是借尸还魂的。娘子该知道我有个叫言秋玉的老相好吧?他那副身子就是言秋玉的。当时我一见他还以为见鬼了,立马吓得人事不省,然后就被那人占了便宜,作了点对不起娘子的事儿。不过为夫早已把他赶得远远的了,娘子再要觉得不喜,杀了他也行啊。”

    是吗?真的如此轻松?朱君止呵,朱君止。那人要真像你说的一点都不值得在乎,依你的性子可还会留着活口?

    “听桐魁说你教中有事?”

    “呵呵,娘子听到了?”

    “你什么时候去看看?”

    “娘子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咱们就什么时候下山。”

    “我想去京城。”

    “这么好兴致?娘子该不会想那个王爷了吧?他虽然也是一脸风流像,可比为夫却差得远了。而且为夫的床上功夫也比他强出百倍,娘子千万莫要贪图新鲜,为了他不要为夫了。”

    “就说你脑子跟正常人不一样!我去京里是办正事,才不像你说的那样!”

    “好好好,为夫嘴拙,惹娘子生气,娘子大人大谅,莫与为夫一般见识……不过娘子去京里做什么?待为夫理完教中琐事,陪你同去可好?”

    “我要去皇宫找女娲石。听风契的爷爷说上古有十大神器,分有不同异能。其中的女娲石是女娲为了救自己病故的爱女,将自己万年修为贯注于一颗昔日补天所余的五彩玉石上造成的,可以不用折任何人的阳寿起死回生。我已请美人师父帮我算出女娲石现在当朝的皇宫里,我想快点去找来,救回风契。”

    朱君止听罢皱起眉毛,沉吟半天道:“好吧。娘子既然对那小妖情深意重,为夫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你不肯与为夫同行,却必得带上一人。”

    “谁?”

    “月秀。”

    “……为什么?”

    “他是基辅罗斯国伊戈尔·斯维雅托斯拉维奇大公的私生子,你若想进宫还得要他帮忙。”

    “什什什嘛?”我听得满脑袋问号。朱君止在说绕口令?

    朱君止见我这种反应呵呵笑起来,“我刚听说时也是这般不懂。那是个小国。娘子也看得出月秀的样子不似中土人吧?他的生父是那个国家的大公,也就是王。他是他父亲在中原玩乐时留下的。当年在福州他听师命弃你回山正是因他生父派人来寻。他爹见儿子一表人材,武功又好,就给了王子的名衔,叫伊戈尔……什么的为夫也记不清了。总之特别喜欢他,还向皇上求了个公主给他。公主要回娘家省亲再是正常不过,娘子想要宫里的什么,只管叫他问他娘子去要。实在容易的很。”

    (注:基辅罗斯国是12世纪俄罗斯的称谓。当时是非中央集权国家,国主尊为大公。十五世纪下半叶改称沙皇。)

    第五十章

    虽然朱君止那么说,可我不想找月秀。于他是一种心痛,是一种遗憾。相信他现在也不愿见我吧。他可能心里仍念着我,却不能抹杀他已为人夫,已为人父的事实!

    送走朱君止,我去找美人师父。他正在自己房里捧着风契的蚯蚓爷爷斗嘴,一老一少,一大一小吵得热火朝天。其实也不算是吵吧,他们只是在讨论些法术道家方面的问题,挺激烈的,我听不太懂,只好以为他们在斗嘴。

    轻咳一声,成功让两人意识到我的存在,我说:“我要下山。”

    蚯蚓爷爷看看我,没什么反应,美人师父却皱眉道:“现在吗?”

    我说:“嗯。立刻就走。”

    他问:“怎么这么急?你自己去?”

    我忽略他前一个问题,只简单回答:“嗯。”

    他沉吟片刻:“不是刚巧有人陪你吗?何必要独自冒险?”他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