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

么?”朱君止的占有欲忒强,从他几次三番想拐我走来看,他绝不愿意把我拱手送人。月秀外表深沉内心却很单纯,也绝对不会有这花花肠子!所以我赌定一切的主意都是出自他!

    玄辰星笑起来。他很美,笑起来就更美。他美美地笑着对我说:“太古时人本就以女子为尊。后因男子力量大于女子,才渐渐改由男子主外,女子持内。我玄女门信奉女神,也改得更晚些,直到我太祖母时还是以女子担任门主。即为门主,便不能婚嫁,为延后嗣自然要招男子入赘。而入赘男子多少却没有规定,通常视子嗣而言。直到产下的后代继承了前辈的神力,才可停止招婿。”

    “你在编小说?”我不信。“就算你是玄门的人能勉强接受,那朱君止和月秀也能跟着你荒唐?”那俩可是受过封建荼毒的古代爷们儿!尤其月秀好像还有老婆的说!

    他的美目冷了冷,似有些不赞同,道:“朱君止做事本就荒唐,他好男风怪癖不提,单心狠手辣,杀人无数已为世所不容!水满易漏,福满易祸。若不折折他的幸运,他早晚恶报缠身,大祸临头!”

    “他那种人该不会相信报应之类的话吧?”我不屑道,“还有月秀呢?他也杀人无数?”

    “月秀心地纯良,当然没什么作恶。至于他为什么委屈求全,相信就算你没恢复记忆,也能看明一二。他的父亲为留儿子在身边,不惜骗他娶了当朝公主,他现在已明白上当,自然不会再回去了。”

    撇撇嘴,月秀对我的情意我当然看得明白,不过我相信爱情是自私的,就算再怎样的深情也不可能让他同意一妻多夫吧?

    看来不使点手段还真不行!“玄辰星,照你刚才说的就不是我嫁你,而是我娶你们三个喽?”

    “正是。”

    “女子嫁人,就是男方的人,按当朝律法,可视为男方私有物。由此推论,我娶你们,你们也就是我的人,也就是我的私有物喽?”

    “……是。”

    “那我说什么,你们就得听什么?”

    “……是。”

    “哈哈哈!他乃乃的!把pp撅起来,老娘我要打你!”

    玄辰星一下子又臊得满面通红,不过他还是慢腾腾照作。为防止他耍花招,我的手一直抓着他那个部位,他俯身的时候自然有压到。他搁得难受,无奈小声道:

    “先放开吧。”

    我偏爱看他这样子,而且受他鸟气这么长时间,就算报复报复他绝不会遂了他的愿!我故意气他道:“就不放!你能怎样?”

    他瞪我一眼,死咬了下唇,再不吭声。

    “不理我?好!有种,等下疼的时候也别求我!”往手心里呵口气,我照着他雪白圆润的pp,重重拍下一巴掌。

    他痛得一声闷吭,pp上立刻浮现一个手掌印。

    我又再多拍几下,直到他雪白的pp上满是红印才停手。我得意道:“求不求饶?”

    他不说话,像我刚才那样把脑袋埋进被子里装驼鸟。我抬手又要再打,可细想想又觉得没劲。我把手轻轻放下,变打为揉,抚着他的臀部,享受光滑火热的触感。

    摸了没多久,另只手里一直握着的地方开始发胀。我怔一下,心领神会,立马卖弄技巧地揉捏起来。

    玄辰星一开始不合作,抽动着想躲开,被我狠捏两把知道疼了这才乖顺。我一手把玩他的分身,一手摸着他的pp,不时还把鼻子凑到他股间嗅嗅,糗他道:“好臭,好臭。你都不洗这里的吗?”其实这是瞎话,他那里一点都不臭,干干净净,好像刚洗过澡的样子。

    他越发把脑袋往被子里埋,还使劲夹紧股沟。

    我见他连脖根都红了,更觉得兴奋,情不自禁对着那雪白的地方就是一口!

    “唔!”他疼得哼哼,连我手里的分身都有些软了!

    他的jj软了,我的心也跟着软了,我不舍得再故意弄疼他,松开牙齿,对着那串牙印又亲又舔。

    他终耐不过我折磨,侧过脸道:“打够没有?”

    我听他声音暗沙,似含着委屈,再细看他的脸,发现眼角旁竟有水渍!心下一痛不忍再欺负他了,忙捧上那美美的脸道:“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我跟你赔罪。亲亲,亲亲!”啵~~~叭!

    他被我一亲脸又红起来,见我不再握着他的分身不放,忙趁机扯了被子盖上。

    第五十七章

    我色欲上来哪会由他?一把将被子掀下床去,以大灰狼扑倒小红帽的标准动作把他压在身下!他的分身直挺挺地立着,顶得我小腹痛,我干脆也脱光光,用下面那张嘴吃了它!

    他倒抽一口气,惊得不敢再动。我怕伤了自己,也不敢过于生猛,便扶了他的肩缓缓律动,待结合处完全润滑才玩起花样。

    他的r尖在空气中颤栗着,好像待采的樱桃。我不客气地拈在指间掐、挤、揉、捏……他细碎地呻吟出来,想把我的手推开,却软软没有力气。

    我凑上他口鼻处嗅嗅,取笑他道:“你这里倒是香喷喷得,一点也不臭嘛。”

    他气得眠了嘴,下一秒竟主动吻上我!

    讶异他的大胆,更兴奋他的主动。我加快了动作,唇齿吸吮间,恨不能把他吞了!

    什么叫在外像贵妇,床上像荡妇。今儿我总算见着了,玄辰星平常拽得跟什么似的,一摁到床上简直比我还饥渴!我乐得见他发s,抚摸挑逗间更是费上心思。忽然他下腹一阵痉挛,我心觉不好忙起身用手抓紧!

    “说。你我喝的那碗乱七八糟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他欲发不能憋得甚是难受,只好无奈道:“是咒术,以血相连,永世缠绵!”

    这才放开他。见他啊啊叫着喷出一股股灼热,我又不忘糗他道:“你弟弟口吐白沫你叫什么?”

    他喘着粗气白我一眼,起身想找什么擦一下。我却硬又把他抱住,任他怎么挣扎也不放开。

    “你问都问了,还作弄我做甚?”他气鼓鼓道。

    我又捏玩他胸口的小豆豆,他身子发软,却仍硬撑着冷道:“放手!”

    就是喜欢他这个样子!我故意不算轻地咬了他耳垂,手也往他粘乎乎的下t摸去。口里含混道:“小星星,不要对人家这样嘛,你这么好看,人家舍不得放。”

    他闻言一怔,态度明显软了下来,呐道:“这话当真?”

    我说:“当然当真。小星星最漂亮了。小夕夕最喜欢了。”

    他再不多问了,红了双颊随我摆弄。

    再次缠绵过后,我心疼他力虚,没再索求。他终于得空打了水来,替我俩清理干净。

    吹了红烛我并不安歇,仍扒在他身上,说:“小星星啊,你我都做夫妻了,从今以后也就是我的相公。娘子问相公什么,相公不该瞒娘子吧?”

    他又不高兴了,推开我翻个身冷道:“就知道你刚才是骗我的,有什么你问吧。”

    我发扬八爪鱼的缠人精神,又努力缠过去,说:“天地良心!小星星我可是真喜欢你。你又漂亮,又有文化,素质高,医术好,简直就是我们那所谓的四有新人!”

    他背对着我,肩膀微动,却不言语。

    我心说有门!再接再励道:“其实呢,你误会我了,我没想问旁的,我就想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他仍不答腔,可隔了一会儿见我也不说了,便半侧了头冷道:“我是那般随便的人吗?”

    “那就是喜欢我喽?”不但嘴上说得高兴,心里更乐开了花!我又抱他紧了点,说:“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又闷了半天,直到我开始半惩罚地捏他胸前的小豆豆才道:“医你眼睛的时候。”

    “哦?说来听听。转过来嘛,好星星,虽然你刚才有仔细地洗过pp,可也不能总拿它冲着我啊。一旦时间长了我不小心习惯了,每跟你说话就先蹲下看你的pp,被人瞧见你面子上也过不去不是?”

    他被说得噗嗤一声笑出来,这才转过身。

    “你这鬼灵精的丫头,就知道捉弄人!”

    玄辰星说他之所以喜欢我,是因为我比较正派,不好色。我差点没晕倒,我说我绰号就叫色娘,见哪个男滴漂亮就会下迷药qg。他说所有的人第一次见他时都会流口水,只有我没有。我寻思半天问他:那时候我瞎的吧?他被堵得没词儿,气恼道:“喜欢就是喜欢,哪来那么多理由?”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吗?需要吗?

    莫名其妙地心里沉重起来,好像自己曾经也没有理由地喜欢过一个人,但那个人是谁?朱君止?月秀?

    既已做了夫妻,玄辰星也不再瞒我,他告诉我说那咒术是为绑住我,不让我乱跑的。他说我美人师父为了与他争玄门门主的位子,通过我毁了玄女墓,这于玄门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他作为哥哥一定要教训他一下。既然我在这里每呆一年就要拜掉美人师父一年的修为,他就要我一直呆下去!

    他还说我贪玩,没责任感,做事随性不顾他人……有一天肯定会不管他们回自己的地方。他必得用我一分血,融合他们十分血下咒,才可以以多取胜,拉着我不让我走。朱君止和月秀也是知道这点才配合他的。只可惜我喝得太多了,使他们控制我的力量弱了几分,他打算以后再找几人,多做一次咒术。

    我华丽丽地晕倒就不用提了,我早上醒来时问玄辰星:“他们怎会让你先跟我d房?”

    他一点也不在意道:“月秀已陪了你好多天,自然不好意思跟我争。我昨天给朱君止上药时不小心把他的伤口又弄裂了,他当然也没体力跟我争。”

    我差点又华丽丽地晕倒,我说:“那你不怕他伤好找你麻烦?”

    他说:“血咒是我做的,我要有了麻烦他们也控不住你。他要不想自己的娘子突然没了,自然会懂得处理。”

    朱君止真的说到做到。吃了早饭就带我出去玩了。他破天荒没像以往那样独霸着我不放,邀了月秀同行,就留玄辰星自个儿在客栈看门。我想这是他故意的,他不好跟玄辰星起正面冲突,又咽不下这口气,只好变着法孤立他。

    玄辰星却没说什么,很了然地笑笑答应。他给我准备了很大的斗篷遮住身后的翅膀,嘱咐我说:“早些回来,我煮百合虾仁等你。”

    一听说有百合虾仁吃,我哪也不想去了,玄辰星做的东西好吃得能让人咬掉舌头!尤其一想到百合的香甜,还有虾仁的鲜美……我那个哈啦子啊……

    “走了,娘子。”朱君止不由分说把我抓上马车。脸色难看得好像吃了苍蝇。玄辰星再战得胜,当然笑得得意,就连一旁的月秀看他俩斗得有趣,都忍不住上弯了嘴角偷笑出来。

    路上无话。集市离我们住的地方很远,我们坐在马车里足足晃悠了一个时辰——也就是俩小时才到。

    远远看到喧嚣所在,我等不及马车停稳就跳下去。本再想提轻功飞扑近前看个明白,朱君止却先一步牵住我的手道:“娘子莫急,此处百姓众多,不好卖弄风头,咱们快些走过去就是。”

    这话说得不无道理,我也只能听从,只可惜我一路小跑还要抻着脖子想先睹为快,结果到了集市却弄得脖子酸痛,不得不央求月秀帮我揉揉。

    月秀表面上酷,其实最温柔了,他有手力,又不舍得弄疼我,正好拿捏得准力度,做这种事自是再合适不过。

    集市上有很多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常。我看孩子堆中有个吹糖人的非常有趣,就凑到跟前仔细地看。可那卖糖人的是个年轻小生,面皮薄得很,被我看着看着竟然红了颜面,夹着东西另寻摊位!

    我嘲笑人家窘状,朱君止却也取笑我道:“娘子面上就写着色娘二字,人家看了当然怕。”

    我不依地追着他打,就在人群中嬉闹开。

    跑闹中不知不觉隔出段距离,这时有两个陌生人闪到我身边,突然出手一左一右架住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却听身后大喝:

    “放手!”

    是月秀!我意识不好,立马扯了嗓子高八度地嚎:“救命呀!警察打人啦!”二十一世纪科技发达却世风日下。你要说抢劫了,杀人了,肯定所有人都跑远远的,你要说警察打人,铁定一万个人围过来看!

    可能我嚎的声音实在太大了,别说没看热闹的凑过来,就那两个抓我的也被我震得松了手,一个劲儿直捂耳朵。

    趁这时我提了轻功赶紧跑,边跑不忘回头张望,就见月秀已挥舞长鞭和那两人打在一处!

    “娘子看,这是什么?”朱君止变戏法般出现在我对面,我一个没留神一脑袋撞他身上!

    揉着鼻子我气恼道:“看什么看?你没见月秀跟人打起来了?”

    他不在意地瞟去一眼:“娘子不必担心,那两人虽也算好手,可打不过月秀。我刚见那边有千层糕,就给娘子买了点,娘子尝尝好吃吗?”

    千层糕又酥又甜,入口即化,而且刚刚做好,捧在手里还热乎乎的。我吃得开心,也不害怕了,笑道:“谢谢相公。”

    他听我叫他相公喜得什么似的,一把抱住我,想要说什么。却在这时又有十来人从嘈乱人群中窜出,向我们围来。

    为首的一个从身后布包里抽出长剑,对朱君止道:“朱君止你好大胆子,连朝……连主子的人都敢杀!主上有令,今日要把你的人头和那女人一起带回去!”

    朱君止冷冷一笑,看也不屑看他们,他把千层糕全都塞在我手里,哄道:“娘子去别处吃去,为夫陪他们玩玩。”

    玩玩?他伤还没好呢吧?我不安地想。直见了月秀已解决掉他那两个,正向这边过来才答应了。

    身形一飘飞退到远远一处馄饨摊前。摊主见有人群殴,早就吓得没了影。我正好可以吃白食。

    左一口馄饨,右一口千层糕。虽有点不是滋味,可也吃得挺带劲。朱君止和月秀已经跟那帮人打起来了,刀光剑影拳打脚踢,够劲得我想吼古惑仔主题曲!

    什么人走进我,我回头一看,是一张巨熟悉的脸!

    “萧姑娘,请与在下走一遭。”

    “啊?你是……”有半湿的手巾捂上我口鼻,我挣扎了几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五十八章

    于我来说,被绑架并非想象中那么糟糕。正好我对被玄辰星他们监禁也有些反感,要不是我不会武功怕偷跑时被抓到,我早就跑路了。由此说来,我还要感谢绑我的人呢。

    马车赶得很疾,不过因为车厢里铺了厚厚的绵絮,我坐在里面倒也不觉得十分颠簸。矮矮的小桌上有温热的酒,酒水不知道用什么酿的,颜色碧绿,味道香醇得不得了!我禁不住诱惑,一再筛出啜饮,再不时往嘴里扔两粒炒花生米,那感觉甭提多惬意了。

    于我相比,与我相距二尺远,坐在车厢另边的人神色就严肃多了。一张俊颜如雕刻的木头,半点表情也没有。若不是俊朗的眉宇偶尔纠结那么一两下,基本可以把他当摆设忽略了。

    再次斟满了酒,我擎杯递向他:“金帅哥,要不要来一口?”

    他再次纠结了俊眉——可以说连他那么一丁点人性化动作,都是拜我所赐。“在下萧然。”

    我当然知道他叫萧然,从认识他到现在,他都跟我重复无数遍了。可我不喜欢他这个名字,我觉得还是金城武比较有气势。也更配得起这张超级俊脸——跟金城武一模一样的超级俊脸!

    我说:“名字不过是让人记住的代号,何必那么计较?”

    他一本正经道:“祖宗赐姓,父亲取名,岂可随意乱改?”

    我不服道:“不过是朋友间的呢称,又不是真叫你改名,干嘛那么认真?”

    他说:“那也不行。”

    我郁闷到想把酒泼他脸上,可又一转念觉得怪可惜的,这木头帅哥的脾气就像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种好酒泼他身上岂不糟蹋了?

    思及此,我忙把酒杯辙回,一仰脖儿,咕嘟咕嘟都吞下肚去。

    他若有所思地望着我,冷道:“你倒真能安心吃喝,也不想想这酒菜吃不吃得。”

    再扔粒花生米进嘴里,我笑道:“你是指这吃的里面会有毒吗?拜托!你那么厉害要我小命比放p还容易,又哪会费这劲?”

    “你就不怕我对你不利?”

    “都说了,你要杀我容易得很!你一开始不杀我,就说明有事求我,在你眼里或者说是利用吧。反正我知道我死不了。既然抓也抓了,跑又跑不掉,我干嘛不吃吃免费白食犒劳下自己的肚子?哎,你知道吗?你绑我那天我家小星星都做百合虾仁在家等我了,我家小星星做吃的可是天下第一棒!你害我错过一顿美食可得赔我哦!”

    他嘴角抽动,看不出是笑还是冷笑,“你想怎么陪?”

    “让我上一次!”想也没想我就嚷道。憋屈n多天了,终于把这句话从胸中吼出,爽!

    原来木头也会变颜色。盯着那张蓦得通红的俊脸,我想。车子一阵剧烈颠簸,赶车的车把式大嗓门地吆喝几声,其中还杂夹着难忍的笑意。大概他遇到什么好笑的事了吧。

    萧然再不跟我说话。不过脸色也不再木然,他糗着脸要车夫把马车驶稳了,并且还催再快!

    又行了半月有余,萧然终于不再催着赶路了。即使表现得不明显,也能看出他的神情放松不少。他偶尔也会吃吃酒,浅酌一两杯什么的。

    “到你的地盘儿了?”我问。

    他微怔,可也没问我怎么会知道。松怠情绪表现得那么明显,他似乎已经有恃无恐。

    眼见那壶好酒就要被喝干,我坏心眼道:“你还是得小心点。他们不会放弃的。月秀性子温和或许好说话,要被朱君止抓到你,我打赌他会想一万种方法折腾你,然后再慢慢弄死你。”我相信他前些日子催得要死,就是为了躲他们!

    他果然喝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