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

不白打了?刚见胜的说!

    敌我队形又渐分明,一边气势高昂,队伍整齐,一边委靡不振,一大半伤病残将。

    就见后来的那队人马,自队伍中开道,下马步行来到我军阵前。

    此时朱君止又回到先锋的位置,没穿盔甲的他显得顺眼多了,那骨子里的邪气没丝毫遮掩地显露出来,有的人做妖魔头子就是比做将军合适!

    铭王爷也不再做缩头乌龟,又闪亮亮一身金甲地杵在最前边显威风。

    就看那队人挺恭敬地捧出个黄缎子,冲着铭王爷一顿白唬,然后两手捧着交给铭王爷,又再拿个黄缎子回身冲自家队伍一顿白唬,然后就领着兵撤了。

    我看得莫名其妙,纳闷道:“这就走?他们不管萧然啦?”

    就见玄辰星神秘一笑:“回去再跟你细说。”

    我可没闲心等玄辰星细说什么。我就记着他为了萧然当着那么多人凶我。我生气地不理他,叫侍卫把萧然送我屋里去。

    玄辰星拦我,不许我伤他,我就说:“不是说好抓他给我做礼物的吗?我的礼物难道不可以由自己随意处置?”

    玄辰星说不过我,就求助地看向别人。朱君止一脸bt笑,两眼望天,当作没看见。他是坏人,玄辰星是好人,好人和坏人天生就不对盘,没一天打三次就不错了。玄辰星又看铭王爷。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铭王爷也不是什么好人,自然和朱君止走得比较近,也不会帮他。玄辰星只好寄期望于月秀,月秀这时刚回来,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见我正狠狠瞪他,吓得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一个字也不敢说。

    玄辰星无奈道:“士可杀,不可辱。夕夕你莫要太过分。”

    我说:“哼。”然后把萧然拖回房去。

    萧然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他被点了x道动弹不得,瘫软着任我摆弄。

    我把他扔到床上,几下扯开他的衣服,拈玩着他的r尖道:“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你小心有天别落在我手上。”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没有反应。

    我加重力道狠狠一掐,他痛得肌r一阵抽搐,却把叫声憋在嗓子里。

    挺硬派呵。不过当年月秀也是又硬又酷,还不是被我整到哭?

    起身倒了杯水,又拿出包好的药粉倒进去拌匀。这是朱君止给我的,据说是烈到相当程度的c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说要报复萧然,他答应的比我本人还积极,还生怕报复得太轻了,这两天总跟我叨咕怎么欺负人最爽,怎么怎么最有效果。要不是翅膀上还留着疤痕,我都要以为萧然那箭是s在他身上!

    捏着萧然的鼻子,把药给他灌了,不一会儿就见他面色潮红,呼吸也渐渐加重。

    我故意轻柔地在他脸上,身上抚摩着,就是不碰他的要害。他的身上先是泛起一层j皮疙瘩,接着浑身皮肤都变成粉红色!

    “你杀了我吧。”他终于说话了,声音夹在喘息里,有些发颤。

    我说:“那怎么行?你又没欠我命,我怎么能杀你?”

    他说:“那你s回我一箭,快些把仇报了。”

    我说:“以牙还牙那是傻瓜才做的事。借贷还有利息呢。”

    他喘息得更加厉害,裤里已涨起帐篷,咬牙道:“随便你s我几箭,就是剐了我也行,用这种手段实在无耻至极!”

    我说:“是我无耻还是你无耻?你下面爽得一柱擎天,还装什么贞洁?”

    他的身子阵阵发抖,想是已忍到极限,却仍道:“若不是你卑鄙用药,我又怎会……怎会……”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大张了嘴,汗如雨下。

    心里赞叹这药果非凡品,我又去拨他r首玩弄。

    他抖得更加厉害,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来。

    我说:“求我。你求我我就考虑帮你。”

    他发出古怪呻吟,似是拒绝,又似愤怒。

    我扯下他的裤子,对着那已半勃起的东西好笑,“你哥怕你丢人,我就帮帮他好了。”拿出早准备好的皮绳,缓慢而仔细地捆扎起来。

    他的声音里含了绝望,分身口涌出大股泪珠。

    再用细线绑了他挺立的r首,见他仍不屈服,不由有些懊恼。我见桌上还有支蜡烛,便动上心思拿来点上,对他说:“你再这么倔强,我可要弄疼你了。”

    “杀……杀了我……”

    一声冷笑,蜡烛倾斜,一滴饱满的蜡油掉在他胸前,很快凝结成圆圆的蜡块。

    没反应?再来。

    第二滴,第三滴……敏感的r首罩了严实,再转移到他的腋窝,肚脐,小腹……

    当终于滴上他分身的顶端,他再也受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嘶喊出来。

    我不管他,继续来,封了他的聆口,又洒上他被捆扎着的滚圆的球球。

    我说:“服不服?我还有更厉害的,想试试?”

    他不答。

    我放下蜡烛,蓦地扯断捆扎他r首的细绳,用力地搓弄。长时间的束缚突然解除,血y循环瞬间加速,再加上用力的按摩所产生的剧烈疼痛……我在他嘶哑的惨叫中冷笑:“还玩吗?”

    只是惨呼,没有回答。

    他不屈的倔强让我即敬佩又很不甘。征服欲愈发强烈,又勾了他下身的皮绳道:“再试试这里?”

    他咬紧了下唇,紧得咬出血来!

    断开皮绳……

    jy喷出,r白的颜色中夹杂着丝丝鲜红……而他直到被折磨得昏迷,也未说出半个求字。

    心里渐渐有些后悔。见他在昏迷中也紧皱了眉,不忍地抚上他那里轻轻揉着。现在那里也仍未安分,仍不时抽搐着。

    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不一会儿,萧然又悠悠转醒,那里也因c药的折磨重又坚硬如石。

    不等他说话,我先道:“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么对你。”

    他微怔,闭了眼,不与我说话。

    我犹豫着脱下衣服,扒到他身上,一点点剥去他身上的蜡块,道:“别气了,我帮你泻火,补偿你好不好?”

    他冷笑,“岂敢?”

    我又冒出火来,在他分身狠捏一把,见他又痛皱了眉,才不忍放手,说:“你何必这么倔强?吃苦头的还不是你?”

    他又不说话。

    我想了想,故意无奈苦笑,“你跟我家秀秀还真有点像,都酷酷的臭脾气。不过他骨子里却是软的,水做的一般,比你可爱多了。”

    他还是不说话,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我说:“怎么?你不屑他?我告诉你,他的武功可比你厉害一百倍!而且他那方面也强,不用c药也能满足得我很舒服。”

    他被激得恼怒,不择言道:“那你何不找他?”

    我好笑他这么容易就钻进圈套。缓缓套弄起他的分身,在他耳边吹着气说:“我觉得,你在战场上英勇的样子比他还帅。”是人都吃马p,更何况这么甜的马p。

    他脸色更红,不过这回我知道不是药力作用的。

    他沉默半晌,说:“我输了。”

    我安慰他:“战场的输赢不代表人生的输赢。”

    他又是微怔,没回话。

    我再在他分身上狠捏一把,“刚才你赢了,这回是不是该让我尝尝甜头?”

    他这回不再强忍,痛叫出来,道:“你还要甜头?刚才没折腾够吗?”

    我再狠咬下他已红肿的茹头,说:“当然没够。我真想把你活活弄死,看你在死前会不会求我?”

    “你——”

    不待他再说什么,我已用s处含了他那根,见他爽得连气都快喘不匀了,又拿了蜡烛在手,“小然然,开始喽。我们比比看,谁是床上的将军?”一滴烛泪点上他软肋。

    他啊得叫出来,我同时起伏着,将更多灼热洒遍他全身

    第六十五章

    从白天到夜里,再从夜里到白天,直累到我都力虚得快爬不起来,萧然所中的药力才算是解了。

    玩到一半时他的x道已自行解开,现在的他反客为主在我上面,把脸埋在我丰满的胸脯里,疲惫地昏睡着。我嫌被他压得难受,费好大力才把他推开。不由得自心底苦笑,朱君止这招到底是害了别人还是害了我?

    身上青青红红的,是被萧然弄的。丫这混蛋x道一解,就像报仇似的咬了我好几口,现在牙印还没消呢。不过我也没饶他,统统以一偿十地咬回来,而且专拣嫩的地方下口。看他一身班驳伤痕,倒是有点比以往弄朱君止还过分些了。

    弯腰去勾散在床下的衣物,却在拾捡中发现有什么东西从他里衣的袖口中掉出。一开始我只解开他衣服的扣子,并未把他完全剥光,是他自己待x道解了,才迫不及待脱成光猪配合我的。所以我未发现他身上还有别的东西,实在情有可原。

    那东西圆圆的,大概有一巴掌大,周围镶着翡玉边。

    倒杯凉水浇上萧然的俊脸,他被迫从昏睡中醒来,气愤又无奈道:“你非得弄死我才高兴吗?”

    我冲他晃晃手里的镜子,“乖乖答话就放你一条生路。我问你:你出门打仗还带这东西干嘛?”

    他见我手中物事,脸色一红,又耍起别扭不回答我。

    我乐得见他害臊,故意糗他道:“你该不是早准备好被抓或投降,特意带了这东西送给我吧?”

    他大怒:“当然不是!萧某只愿阵前亡,绝不做俘虏!”

    我笑他:“那你现在算什么?”

    他一窒,脸色涨成紫红,我猜要不是这两天玩得太疯耗尽了气力,他准会撞墙自尽!

    打一巴掌总要给个甜枣的,我笑嘻嘻凑近他,想要亲他一下。却被他偏头躲过。我早有所料,不气馁地又凑上他耳边道:“其实我很喜欢你。你做我相公好不好?我以后少欺负你点,你也多顺着我点。”这话可不是骗他,就冲他长得跟金城武似的,我早就垂涎三尺了,加再上他又猛又倔的脾气,真让人控制不住地又爱又恨。

    他闻听我说喜欢他,怒色顿时消退,甚至眼里闪过喜色,但那喜色仅维持了一秒。他又换了没有表情的木头脸道:“国仇家恨不共戴天。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萧某绝不会与你荒唐。”

    被他一句话又激出火冒三丈,他这样不留情面地拒绝,真好像打我脸一样!“你现在觉得荒唐了?刚才哪个色狼在我身上又抱又亲的?”

    “药力所迫,身不由己。”

    气到一记耳光扫过去,却在见他脸上浮出红印,心里又禁不住后悔。我放软声音,又把镜子提在他眼前,“这也是你身不由己?你敢说也是因为药力所迫,才带着它的?”

    “……这是皇后娘娘送你的,我代娘娘办事而已。”

    “那你还真是忠心呵。你家娘娘叫你把它带在身上,叫你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接近我,把它给我?”

    “……是。”

    “放p!”我把镜子砸到他身上,“你们再次抓我的事,皇后根本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了,也只能跟皇帝闹,跟太监宫女闹!她身在后宫,根本无法接触除皇帝外任何一个男人,又哪有机会嘱咐你?”

    萧然被我说得没了词,却仍坚持道:“我全家都死于南朝人之手,此血海深仇,永世不忘。”

    这回换我没了说词。铭王爷杀了与我并没什么亲密关系的段蝶儿一家,我都对他恨之入骨,更何况萧然所背负的是至亲的血债!

    我想劝他过去的都过去了,何况并非所有的南朝人都是杀他全家的仇人,可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他能听进去吗?若我是他呢?我不敢想。没经历过的人,实在没资格揣测。

    踉跄出得屋来,我径直去找月秀。月秀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什么也没说,自去打了温水,帮我洗澡擦身。

    我一动不动地由他温柔地伺弄了好一会儿,蓦地自浴桶中站起,用湿淋淋的胳膊抱紧他,“秀秀!我的秀秀!”

    “嗯。”

    “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我的!”

    “嗯。”

    这时我若找玄辰星,免不了被他数落。去找朱君止,又肯定要被他调侃,搞不好他还会建议我杀了萧然,省得以后麻烦。唯有月秀不同。他什么都不会说,不会问。他默默地帮我做好一切,温柔地等我自己解开心结。哦?铭王爷?算了,根本不愿想他。

    月秀又帮我准备了饭食,我狼吐虎咽好不痛快。两天没吃了嘛,又消耗那么多体力的说。

    “秀秀,你做饭一点也不比小星星差。以后我就可以大胆气他,也不用怕没饭吃了。”鼓着腮邦子,我含混不清地赞着。

    “是玄公子做的。”

    “……”好像有骨头卡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

    “他和王爷去你房里了,说你要吃好了,可以过去看看。”

    “我现在就去!”

    “不行。”

    “秀秀……”

    “吃饭。”

    “……不错。是我把那封信放到你书房里的,也是我密报说你要谋反的。只可惜你运气太好,被女人帮了大忙。”隔着一层木门,我仍清楚地听到萧然说话。“你们南朝的王子王孙整日只知勾心斗角,争权夺势,哪如我主英明心系百姓?你野心勃勃,y脸狡诈,手中更握有兵权。始我主惜你,才欲与你合作。可你不识抬举,竟杀我主使臣。我主这才派我近你身边,伺机杀你。”

    “可一刀杀了我又没什么实在好处,”这个声音是铭王爷,他接着道:“我不明不白地死了,兵权交归皇兄,你们仍得不着便宜。便想出借刀杀人。我的部下早知我与皇兄不和。若是皇兄杀我,我的党羽亲兵就会造反。我国之根本就会动摇。如此才能顺了你们的意。”

    “不错!”

    打心底佩服萧然,都这份上了,还答得这么干脆,真是不怕死的料!

    “哼,你倒不畏生死。如此说来,你抓萧夕夕,又是想嫁祸给我皇兄,想我找他闹去?”

    “那倒不是。若想这样,倒不如暗中杀了护她的人,助你们皇上一臂之力。我主行这一步仍是看中你的人材,想借此与你攀交,只可惜……”

    “娘子偷听什么呢?”

    突在耳边响起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叫出来。回头见是朱君止,气得我在他腰上狠拧一把!还不忘顺便瞪月秀一眼,明知道有人吓我也不提醒一声!

    月秀沉默着无话。朱君止却夸张得叫得比公j打鸣还尖!“哎吆娘子!痛死为夫了!求你再重一点!重一点……”

    我晕,我汗,我揪着他的领子狂吼:“死bt你不能小声点啊?没见我在偷听吗?再叫一声姑乃乃就把你先j后杀!”

    “好娘子,偷听有什么意思?不如去我房里吧,为夫准备了许多有趣的东西,娘子要j要杀随便怎样都可以。”

    “要j要杀也不该是现在!”房门咣得打开,玄辰星一脸冷色地杵在那,“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夕夕连玩了两天,也该歇歇了。”

    “呃……”我犹豫着没动。这冰雕美则美矣,可谁能保证近了不会被冻伤?

    这时朱君止冷笑一声,俯到我耳边,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声音道:“昨天本该轮到他的。”

    玄辰星的俊颜蓦得染上绯红,咬着银牙咣得又把门关上。

    我看得直吐舌头,和朱君止相视偷笑。这家伙总记着玄辰星借他受伤,整他的事儿,一有机会就找碴儿报复。一旁月秀看得无奈,轻叹口气过来重又把门推开,先行进去。他虽然没说话,却用行动表示支持玄辰星。里面三个,外面两个,哦,再加上萧然是里面四个。2:1,少数服从多数,由不得不答应啦。

    第六十六章

    荒茫大地,绮丽天涯。苍山如海,似血残阳。独走黄昏,凝望孤树结愁肠。

    “不走好吗?我保证再不欺负你,他们也不会欺负你。我喜欢你,留下来跟我在一起好吗?”再一次地,我软语恳求道。不但恳求,我还耍赖,两手死死抓着他的腰带,心里打算他要敢跑,就把这腰带扯下来,让他光着p股跑!

    俊逸男子稳坐鞍上,一点也没被我的小把戏影响到。他仍是面无表情的,一双朗目望着远方。良久才道:“我放不下。你放手吧。”

    “我也放不下!”我继续耍赖,“现在你都知道你是南朝人了,你的皇帝也知道了,你回去也没有人会信任你的!这次你被俘,他们弃你不顾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战争本来就是乱七八糟没有是非对错的,士兵们杀红了眼误伤百姓也是常有的事。官员残暴,不体民情,可不代表所有的南朝人就都是坏人。我知道小星星他们使计断你后路,你恨他们,可他们也是为了我,他们知道我喜欢你才千方百计你留下……求求你,别生气了。要不这样好不好?从今天起,我不理他们,专门陪你,等你觉得出气了,咱们再按一人一天的轮班ok?拜托!给句话啊,大哥!就算我口水不值钱,你那个风烛残年的r娘可也站那等的呢。好歹你是吃人家奶长大的,也算你半个妈,你就忍心让她老人家跟你一起颠簸流离?”

    萧然的r娘是铭王爷派人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地儿找出来的。为保她不出意外,还特意让武功奇好的月秀去接她。她头发灰白,满脸褶皱,无神的眼睛一直混浊地湿润着。她说话带着浓浓的乡音,不时还痛哭出声,想这么多年过得很不好吧?

    她说当年萧家也算当地富户,因为家近边境,姓又是敌国的国姓,战乱之中便很不巧被当成敌国j细。当年也不知是哪个糊涂将军领的兵,好像是刚打了败仗,心里闷气得慌,一听说有姓萧的百姓,便一股火撒上去。问也不问一句,就领兵把萧然全家给杀了。当时的萧然才刚刚懂事,这位r娘怕他哭叫出来,便死捂着他的嘴,藏在死人堆里。才勉强逃过一劫。可兵荒马乱之中,一个妇道人家带着孩子,又是分外艰难,就在某次这r娘外出乞讨回来,却发现萧然不见了。她找遍了周围所有地方都没见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