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

脸偏过去,给我看后脑勺。

    我说:“你弟弟犯事儿了知道不?已经给人抓了关笼子里,当稀有动物展示啦!”

    玄辰星微侧过半张脸,“我哪个弟弟?”

    我奇道:“你有几个弟弟?我说的那个叫玄琥珀!我叫他美人师父!”

    玄辰星再多侧过半张脸,“怎么可能?谁有本事抓他?你又在胡说八道。”

    我干笑一声,说:“好!好!我就爱胡说八道。美人师父把咱都弄走后,自个儿当了玄门门主,又欺负徒弟,又耍弄信徒的。还稀里糊涂接了英雄贴,还不愿去参加英雄会。玄门弟子不堪压迫群起暴动把他抓了,关在污秽笼子里,说你不到绝对不放人。还扣了我的宝宝当人质——这些都是我在胡说八道。你全当成p好了。”话一扔下,也不看他什么反应,我跑去月秀跟前。

    月秀输了件外套,就是我买给他的那件暗蓝色长袖衬衫——此刻正摆在朱君止面前。他现在身上只穿着黑色的小背心和仔裤。背心有很好的弹性,绷出他漂亮的身材,还有胸前两颗小小凸起。

    我就伸出根手指,去戳他左胸上的一颗小凸起。

    月秀开始未反应过来我要做什么,还为我在冷落他多天之后的突然亲近,有些紧张和欣喜。待我明确地按上那个小凸起,又戏耍地拨弄了两下之后,才蓦然明白。慌忙躲开,脸色红得像蕃茄一样。

    众人几乎都有了笑意。朱君止是最不客气的,都笑出声来。还出言道:“小秀秀这么怕羞做甚?你全身还不是都让娘子摸遍了?”

    月秀连脖子根儿都红透了,我猜放个j蛋在他脸上,差不多都可以煮熟。

    天底下有一种人,生就有一种招人喜欢的魅力。月秀就是。遥想当年我初见他蒙面的样子时,就已抵不住诱惑,不择手段地上了他,更何况现在目睹他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

    卯足了劲扑上前,成功把月秀压在身下,一只手压住他,不让他挣扎,另只手探入他衣服里面,摸啊摸的。他不敢反抗,又不好意思当众就范,只得半推就着,小小声道:“莫,莫急,此处不便……”

    我调戏道:“怎么不便了?都是自己人。咱今天就玩群p了,等会儿我也把他们扒了,谁也甭笑话谁。”

    月秀又急又臊不知如何是好,求救地望向我身后。

    我只觉肩膀被一只凉爪子一拍,回头一看,原来是玄辰星。

    玄辰星咬咬嘴唇,同情地向月秀回去一眼,然后面色尴尬又很无奈地对我道:“刚才算是我在胡说八道了可好?快说说琥儿到底怎么了?他那么大本事,玄门徒弟如何抓得住他?”

    我故意哼他一声,说:“凭什么你叫我说我就说?我就这么没脸啊?”

    玄辰星面色上又添了气恼,看得出来他是不想再理我,可又着实担心玄琥珀,只好嗔道:“那你怎样才肯说?”

    我倒很喜欢看他这副气得脸蛋绯红的样子,于是转转眼珠,指着月秀笑道:“你帮我摁着他,让我把他扒光就成。”

    “你……”玄辰星气得无语。

    月秀生怕他爱弟心切,意志不坚定,真会助我为虐,立刻不顾一切地从我身下挣扎开,远远站到门口去。相信我再要抓他,他就要跑路了。

    我见没得玩了,只好拍拍手站起来,对几个男人道:“好啦。不闹了。我看你们都已经玩够了这的稀罕,都无聊到打扑克脱衣服了。那么咱回家吧。”

    我先安排那费思特带几个老公回宾馆收拾东西去,然后简单地跟玄辰星说明了美人师父被捕的事。在说到我如何抓美人师父时,故意轻描淡写一言带过。虽然这哥俩明面儿上不合,但玄辰星对玄琥珀那紧张的态度,任谁都能看出,他们仍然兄弟情深。

    玄辰星见我拿了昆仑镜出来,问我道:“你打算就凭此物送我等回去?”

    我说:“嗯那。我就是用这个带宝宝回去的。”

    玄辰星正言道:“不可。此物是你滴血结印认主的。于你无血亲之人用不得。”

    我不屑他:“甭泡了。上次美人师父也是用这东西跟我来的。”

    玄辰星更不屑我:“玄琥珀是何等神力?一根稻草在他手里也可成法器,岂是你能比的?”得知美人师父只是被囚,并没有危险后,他又冷颜起来。不但连名带姓地直呼美人师父,更对我的态度也变得凉凉的。

    我噘嘴,“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要美人师父再施法把你们送过去?”

    玄辰星道:“不错。”

    我说:“那你自己跟他说去。他被我抓了肯定恨我呢。”

    玄辰星解下束发的丝带,递给我道:“你拿此物回去玄门。要玄琥珀作法将我等送回去。与他说,此事便就算了。否则就凭此物,可令玄门上下为难他。”

    我接过那丝带,在心里与美人师父送我的刃雾做了比较。虽一样的银白美丽,却终究是俗物。只是做工较一般东西精细些罢了。看起来更易近人。

    回去的时候已是半夜了,玄门的弟子都在休息,美人师父也还在昏睡着。我没惊动任何人,动手折了根树枝,隔着黄金笼子捅醒美人师父,与他道:“美人师父,你把玄辰星他们弄回来好不好?你在这儿混不下去了,玄门的人都恨你恨得想咬你呢。”

    美人师父本来还不太清醒,一听这话立刻吓得瞪起眼睛。连忙道:“千万莫让他们咬我!那些口水脏得很,万万不可沾一点在我身上……”话说到这里,他已看到自己身边的童子n,还有困住他的黄金笼子,惊嚎一声又晕了过去。

    我再捅醒他。说:“美人师父你快作法吧。玄门的人就想玄辰星呢。只要他一回来,我就替你美言,叫他们放了你,再给你做十套八套新衣服。那个费思特和范纯纯就不用了。他们在那边过得挺舒服的。”

    于是,美人师父就很没出息地以最快速度结印作法,把玄辰星他们叫回来了。

    第一百零三章

    玄辰星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肃清玄门。他把美人师父从黄金笼里揪出来臭骂一顿,然后连同美人师父的那套不伦不类的僧人行头,还有喂宝宝吃药的奶瓶;一脚踢回二十一世纪去。至于我应承美人师父的十套八套新衣服,我叫他回去找费思特要。刚好臭美同为这两人的头等爱好,费思特又极懂得浪摆。

    我眼睁睁瞅着美人师父“咻——”地一声消失不见,忽然想起什么,忙提醒玄辰星:“不留着他参加英雄会了吗?他那么厉害,可是给你们长脸的好机会。”

    玄辰星没什么表情地冷道:“留他只能更加祸害。那英雄会也没甚大不了的,我刚继承门主时也曾去过。应付得来。”

    我不信:“是吗?那为什么你的弟子说的那么严重。”

    这时朱君止凑过来,笑得超bt道:“不被人邀比武,就无碍。被人相邀比武,就严重了。玄门主何等身份?就算打不过,只说句‘不与尔等一般见识’便可罢了。”

    我恍然。“哦——!原来小星星的意思是做缩头乌……”后面的字未敢脱口。玄辰星脸色已然铁青,一双银眸如剑一般,几乎将我与朱君止一人胸口刺穿一个窟窿!

    “英雄会只是武林中人交换武功,兵器之所。遇到交好者方才比划几招,互试身手。非专门比武之地。”尽量简洁,又能让我明了地解释完。月秀的神色颇有些无奈。

    我正巴不得有人解围,好逃开玄辰星的“眼剑”。闻听月秀说话,立马跳到他身后寻求庇护。并且夸张叫道:“原来就是跳蚤市场啊!名儿取得这么有噱头,闹半天就是个互卖二手货的地儿!”

    朱君止大笑,“哈哈!娘子好巧妙的形容。那些个自负正派的江湖人专爱做这种勾当。小小跳蚤也敢自誉英雄!”

    玄辰星终于放过我,狠狠将一双眼剑同赠与朱君止,直到朱君止也有些站不住了,不自在地后挪两步,向我和月秀靠拢,才道:“英雄会始于前朝,本是皇家、玄、佛界展示上古神兵宝物之所,历界推选一位能者护佑宝器。后来战乱纷起,皇室没落,玄、佛二界又再无人才护佑,宝物落入民间,这才在江湖中也有了英雄会。只是世风日下,民心贪婪,一来二去,宝物所剩无几,这英雄会才落魄至此。”

    “不错。”一直沉默不语的铭王爷突然应声道。对于江湖事他知之不多,很少发言,这会儿开口让人很意外。“我也听说过此事。女娲石便是太祖皇帝开国时,于前朝皇庙里所得。相传那皇庙中还有许多宝物,不过却多被人趁战乱劫失了。”

    呵。说自己就“得”,说别人就“劫”。语言应用得好,还真是门艺术!

    我一边心里偷笑,一边去看风契。心想他那个地x里的宝贝可多极了,幸亏都沉了,要是大白天下,还止不定得惹多少事儿呢!

    不料风契也正在看我,他见我瞅他,便指着我头顶,笑道:“夕夕头上的带子也是宝贝。祥瑞紫光晃得我眼花呢。不如我们拿到英雄会上去吧,这样英雄会就不落魄了。”

    我一愣,想到是刃雾,不自觉地伸手去摸。

    却见玄辰星皱眉道:“小风心善,却太玩笑了。此物是我祖上所得,一直传至今日,万不好炫于他人。”顿了片刻,又续道:“今日天色已晚,吾等又多劳累,该事休息了。夕夕先回自个儿房里等我。我与弟子们吩咐一声便过去。”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怎么听着耳熟的说?”

    “娘子平日与我们便是这样吩咐的。”朱君止贼笑道。“玄门主是想你‘侍寝’呢。”声音不大不小,听得玄辰星素白面上泛了粉红,像一朵大桃花。

    我的房间就在玄辰星房间的隔壁,属于玄门的天字二号房。别几个老公的房间都离得老远,尤其朱君止,几乎跟我成了对角线,中间还隔着五形八卦阵样的回廊和小院。不过我猜要到了昆仑山上,大概也跟这情形差不多,朱君止准会把玄辰星也安排在眼不见为净的犄角旮旯里。

    房间里很干净,并且有淡淡的熏香味。看得出来日日有人清洁。床上放着一个。那是我带宝宝回来时,扔在这的。

    我坐到床上,打开书包翻找,从里面拽出dv,奶瓶,n不湿,还有一大包内k。

    红橙黄绿青蓝紫,摆满整张床,在摇曳的烛火下,耀出漂亮的彩虹。

    门被推开,有人缓步走近,好奇道:“这是何物?既玲珑又有莹莹光彩,格外好看。”

    我说:“内k呀。你不是穿过的吗?”

    “内k?可这与你送我的却不相同。这个……”两根素白手指拈起最末端的紫色内k,提起来细细地瞧。

    丁字形的样式。前面是紫色的丝网,紫色莹光带缝的边。后面是根紫色细皮绳,底端与丝网相连,顶端连在做为裤腰的紫色双股松紧带上。

    相当不错的情趣内k。单买一条要九十元人民币,张小玉和成人店老板是熟人,打折价一套一百元整。

    丝绸市场卖一米见方的高档丝绸料子,要三十元。够做二十条。

    玄辰星提着内k,在腰间反复比划,“这个怎么穿?这样薄的料子能遮住哪里?”

    我说:“就是遮不住才穿的。算你好运,先看见的,选一件吧。剩下的再给他们分。”

    玄辰星不知是喜是怒地横我一眼,又将视线移向床上,仔细打量那些内k,看了半天,却仍然选中自己手里的那条紫色的,对我扬了扬,道:“就这件吧。这种贴身物事,碰过了就不好再易主了。不过……夕夕。最后剩下的一件,你打算如何处置?”

    我心中一梗,觉得隐隐发痛,却故意忽略笑道:“卖了呗!不是过几天有英雄会吗?这时代的人没见过这种新鲜东西,准能卖个好价钱!”

    玄辰星微微一愣,犹豫片刻,对我道:“不如……还是寻他回来吧……他就是脾气佞了些,哄哄也就是了。”

    我装作没听见,说:“你眼光真不错啊。你pp超白,配这紫色裤头刚刚好!快脱衣服换上啊。干嘛不动?不是等我吧?没问题,我帮你!”

    玄辰星很白,脱光衣服之后,就像个白玉人儿。美则美矣,却少了点颜色温度,紫色的内k套在他p股上,刚刚好弥补了这点不足。在他淡然冷情的气质里,添了抹娇艳。

    内k上用来包住男人第三条腿的丝网很窄。可以很好地纠正那条短腿左偏右偏的不良习惯。可如果那条腿肿起来,就会被缂得相当不舒服,玄辰星就不得不软言好语地求我帮他脱下来。

    我就偏不应。只卯足了劲挑逗他,让他愈发兴致高昂还不得发。

    他欲自己解决,我也不让,压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再纯粹报复性地赏他白pp好几巴掌,直到他真的受不住了求饶,应承下来以后日日都穿这东西,才罢了。

    当然我也得给他点好处,不然他现在服软,以后又该生气了。我答应要单独给他多买几件这种内k,让他换洗着穿。

    玄辰星不为内k多,只为那“单独”二字喜了半宿,神经质地猛折腾我,直到天快亮了才安份点,害我用去整整一天时间补眠,都没来得及准备东西去赴英雄会。

    于是,在人家大包小卷地又搬又扛,又雇马车的时候,我极其轻松也极其寒酸地拎出条裤头。用根竹竿挑了,扛在肩上。远远看去,好像是夏令营的队旗。

    英雄会选址在泰山脚下。意欲取个群山之雄的名儿,好能显出与普通集市不一般,使去参加的人都成为英雄。

    便是这样的二手市场,进去时还得递贴子。一张贴子可管五个人,多出的在外面候着,不准进。

    玄门毕竟是个势力不大的小帮派,就算他们门主再怎么风姿卓越,再如何医术高明,也无法凭真实力打败谁,在以武力为尊的江湖中叫上一号。于是很没面子地只有一张请贴。

    就这一张请贴,还是看在他们祖上有能耐,在真正的英雄会上露过脸,才友情赠送的。

    我和六个老公共七个人,还有仆人随从打杂什么的,共来了三十人,五辆马车,此刻全部堵在英雄会大门口,成功地起到路障作用,阻塞交通,引起怨声载道一片。

    玄辰星很是尴尬。他知道这里规矩,所以特意要我们在这等着,由他去跟守门人通融。可他理论了半天,精采言词都比得上布什演讲了,人家就扔他俩字:“不行。”

    我等得不耐烦。便跳过去,对玄辰星道:“你好没好?朱君止都笑话你能力低下了呢。不行叫他来。”

    玄辰星闻言有些恼火,正欲发话,却听那守门人连声道:“好了!好了!小的是仰慕玄门主风采才多攀谈两句的。诸位快请进吧。”如果不是他话里的颤音太过明显,和不时偷瞥向我身后的胆寒眼神被我捉个正着,还真会让人以为是那么回事呢。

    玄辰星一边往里走,一边脸色很不好看地小声骂我:“此处该好好说话,怎可动不动就抬出那魔头来吓人?无理!”

    我得意地回他:“咱这么多人,想凭那一张小贴子进去,本来就无理。欲行无理事,便该无理而为。此天理也。”

    场内布置的还不错。摊位座席都挺宽敞干净,头顶还有遮阳挡雨的篷子。更妙的是,只要参展单位向本次大会交纳五十两银子作为展费,就可享受大会免费提供的所有酒水美食。这种便宜当然来的人越多越,就占得越多了。无怪要凭贴而进。

    场内已有许多人了,喧哗热闹,还有正在“试探”彼此身手的,相当有趣。

    我们一行三十人,算是很惹眼的,一入场中,便吸引无数眼球。有些人认识玄辰星,便过来打招呼。玄辰星就很礼貌地回礼。更多的人认识朱君止,远远看到就避开去,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神色戒备恐惧,仿佛见了瘟神。

    有一个容貌庄严,却有些干瘦的老和尚,领着一堆小和尚过来相迎。我不认得他,但看他的样子,似乎是认识玄辰星的。

    他双手合十对玄辰星道:“阿弥陀佛。玄道友有礼。”

    玄辰星单掌立于胸前,行道家礼,说:“了然大师有礼。”

    了然大师笑道:“玄门神人,素不愿理江湖事,此番得见玄门主,甚深的缘分。”

    玄辰生淡淡苦笑,“大师笑话吾等了。辰星无能,无法光耀门楣,愧对先祖。”

    了然大师大笑,“哈哈。玄门主好生歉虚。怎说不得光耀门楣?这些随你入英雄会的不都是你玄门弟子吗?老僧还认得这位朱施主,武功高强,名声显赫,响当当是个人物呢。”

    原来是挑衅的。

    朱君止本来跟在玄辰星后面,东张西望地瞧热闹,满脸的不正经,这会儿听到人家点名叫自己,忙扯出招牌bt笑,上前一步抱拳道:“大师客气。那几句夸赞真给足了我朱某人面子。只是我与玄门主交好,却并非他门下弟子。大师万莫误会了。”

    朱君止从不轻易服人,对外都不跟人说他师父是谁。这会儿被说成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的玄辰星的弟子,可想而知他心里有多憋屈。就跟在脸上拍了坨屎似的,猴儿急着抹干净。

    “可惜大师认得我,我却不认得大师。”朱君止接着道,装作异常惋惜的样子。“了字辈的高僧,我只知道一个,不过却是个假和尚,贪名利酒r。我为助他早登极乐,将他剁碎腌在酒缸里了。”

    一句话说完,众人颜色皆变,唯有朱君止自己仍然笑嘻嘻地。好像刚才他说的是:白天有太阳,晚上变月亮。

    人家不过稍微挑衅,他就非得一棒子砸还回去。真个不吃亏。

    玄辰星忙挡到朱君止身前,对了然大师作揖道:“地藏经里道:若有众生,伪作沙门,心非沙门,破用常住,斯诳白衣,违背戒律,种种造恶,如是等辈,当堕无间地狱,千万亿劫,求出无期。那假冒和尚者,纵使被杀,也是业障现前。死有余辜。”

    好博学!好口齿!好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