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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状,让他识像的,赶快就地伏法。

    亲亲她形状美好的耳垂,“面对你,我永远也要不够。”

    寒战的甜言蜜语,让寒雪很受用。“甜言蜜语!认识这麽多年,我一直以为你沈默寡言,跟块木头似的,没想到倒是我看走眼了。”寒雪拿玉指推推靠在肩上的男人的额头。

    “这是我的真心话,”逮住想逃窜的小爪,放在唇上轻吻了下,深情的凝视她的眼“且今生只对你一人说。”

    寒雪甜蜜的笑开了,“好,”看了一下小房间门口挂的布帘,“我饿了呢,有没有吃的?”感觉自己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是该饿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寒战放开寒雪,用自己的外衣将自己腿上的白液擦拭干净,步下床穿上长裤。

    “一天一夜?这麽久?”寒雪吃了一惊,马上想到一个重大的问题,那下药之人是谁?中药时并没有人在场,而且寒战是贴身保护他的,这是任谁都明白的,她中药时毕会向寒战求救,那下药人的目的何在?

    “你一直在睡,我不敢走开,这小屋也没什麽吃的,我们得回城去。”回身从一旁拿过带出来的披风将床上的寒雪包好。

    “之前的客栈是不能住了,我们先随便找一家僻静的客栈住下,看看情况再说。”

    “下药之人?”寒战想到了那个吃了熊心豹胆,敢在他眼皮底下对寒雪下春药的人。

    “你我两人形影不离,相熟不相熟的人都知道这点,下药的人只怕是不相识之人。”双手在寒战抱起她时自动圈上他的脖颈。“在没有搞清楚对方底细前,还是先观望一下吧,我现在又累又饿,也没心思烦这老什子。”

    细心为寒雪整理好衣袍,拉起披风的兜帽,遮住她的丽颜,手向火堆一挥,还在燃烧的火堆倾刻间全灭,屋中顿时黑了下来。寒战拿起外衣搭在肩上,抱起寒雪往外走去“你先睡一下,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城了,到了,我再唤你。”

    “好,到了客栈我要先洗澡。”打了个秀气的呵欠,安心的靠入寒战怀中闭眼休息。

    “好,到了唤你。”单手拍拍她的背,寒战运起轻功踏著月色平稳的向城里飞掠而去。

    战恋雪(限)6。客栈

    寒战运起十层的功力,轻松的跃过城墙,飞掠到城西,找了家干净的客栈要了间上房,就抱著寒雪进了房,轻轻的将怀中人儿放在床榻上,盖上锦被。才来到窗前,打开窗,甩手往空中扔了个信号弹,才轻轻将窗合上。

    约一刻锺後,房门传来轻轻的敲击声。寒战打开门,来人正是落後他们一天的十二卫之一,侍卫长王正义。寒雪出门时,除他与寒雪同行外,另有十二卫落後他们一天跟随,这是寒雪一贯的规定,为的就是防止意外发生时被人一窝端。

    “寒大人”王正义冲寒战抱拳行礼,轻声问“属下在城中守了一天了,没见离城暗号不敢稍离,小姐可安好?”

    “安好。”寒战走出房间,转身轻轻带上房门,两人就站在房门外轻轻的交谈起来“前日城中有人对小姐下药,我带她出城避了一日,现下睡著了。”

    王正义吃了一惊:“小姐可有怎麽样?”要是这小祖宗出了什麽事儿,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药已解,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取些药。”寒战瞄了一眼房间。“其他人呢?”

    “在楼下。”

    “大厅守两个,楼梯口守两个,房门前与窗台下各守两个,余下的人,去打探一下,前日晚是何人带人闯的福贵客栈後院的包间,查一查那人的底。”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看王正义下了楼,寒战才转身回房,同样轻轻的关上房门,不让一丝异响惊扰到安睡的可人儿。

    来到床前,看到床上人儿正睁著大眼滴溜溜转著,宠溺的一笑,“怎麽醒了?”

    “饿醒的。”侧身看他,笑著冲他招招手。

    “已吩咐小二备热水和吃食了。”握上她的小手举到嘴边轻吻一下,“我一会儿要出去一会儿,正义在外边守著。”

    “他们到了?”

    “早到了,在城中侯我们一天了。”一支大掌抚上有点憔悴的小脸,满眼的心疼。

    舒服的蹭蹭他的大掌,“让他们抓到对我下药的人,扔到含春楼去让豔娘整治去。”

    “好!”

    “不准去拿乱七八糟的药。”两人如影随行十余年,相知甚深,她名下有全国最大的妓院,而院中有寒棋制的最好的治私处的药。现在她不舒服,他还要离开,定是要去取药的,只是若她去取药,定会让豔娘知晓,想到豔娘的精明难缠,她就头疼。寒雪睁著大眼死盯著寒战,若他敢摇头,定要他好看。

    寒战冷酷的嘴角扯起一个弧度,照亮了整张脸“好!”

    “豔娘若问起怎麽办?”知他定还是会去取药的,寒雪烦忧的皱起了眉。

    “她不敢。”伸手抚开那高耸的眉头,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可她定会跟著来烦我。”气恼的拿起相握的大掌磨牙。

    “她有事要烦,”拍拍她啃的起劲的小脑袋,“安心些,我不会让她烦你的。”

    “你有办法?”她瞄眼看他。

    “前晚,下药之人。”她是关心则乱了,不然不会想不到,还有个最好的玩具可供豔娘玩上几天。

    “对哦。”寒雪笑开了脸,揽过寒战的脖颈在他唇上印下奖励的一吻,寒战却不打算这麽轻松让她过关,大手按上她的後颈,压向自己,密密实实的舌伸入她口中,滑动著,追逐著与他推拒的小舌,两人你来我往的躲闪追逐,过多的透明晶液从两人的嘴角滑落,延著下巴滑落衣襟。推拒的动作加上寒雪侧躺的关系,衣袍滑开,露出洁白滑嫩的香肩,形状完美的锁骨。

    湿热的吻跟著晶液的痕迹游走,啃舔上完美的锁骨,一手探进衣襟抚上一方柔软,带点力度的揉弄起来。两人的气息慢慢加重,相握的手被寒战压在寒雪的头顶,他一把扯开已凌乱的衣襟,吻上一边受冷落的玉ru,轻啃著软肉,来到顶峰,舌一卷,将羞答答的小果吸入口中用力吸吮。

    “呀……恩……”寒雪情不自禁的仰头挺xiong,将玉ru更多的送进寒战口中,可过重的吸力让她的ru头微微的刺痛著,让她娇吟著求饶,“战……恩呀……别……”

    吐出被受怜过的小果,红豔的果子闪著妖豔的色彩,让他的跨下雄起,“哦……”寒战挫败的呻吟,他对她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头无力的埋入塞雪柔嫩的肩颈,对著那小巧的耳垂喷粗气,寒战带著点咬牙切齿的闷吼道“你这小妖精,在xiāo穴没好前不准再引诱我。”

    热烫的铁棒紧顶著她的大腿“会很难受吗?”

    “再这样,我早晚会死在你手里。”使了点力,啃著细嫩的肩出气。

    “啊……”寒雪惊喊了声,肩头的点麻麻的疼,“你是小狗,咬人家!

    “你再这麽喊,我怕是不只咬你了。”寒战无奈的摇头,这大小姐,名下开著碧落最大的妓寨,可本身却纯的可以。她不知道女人的叫床声对男人的刺激有多大,特别是在男人已经化为狼的时候。

    “真的很难受呀?”双手捧起埋在她肩上的大脑袋,入眼的是男人通红的眼。“你眼睛都红了?”

    “我下面那根更红,”寒战没好气的说,再这样下去,他定会因欲求不满而死。“你做什麽?”

    感觉腰间有支小手在解他裤带,寒战吃惊的瞪她一眼。

    “帮你解决呀!”寒雪被瞪的有点委曲。

    “不怕手酸了?”不知道先前谁为了这事拿他衣服出气的。

    “怕,不用手行不行。?”寒雪跟他打商量。

    “行,用嘴!”寒战动作利落的解开裤带,拉下裤子,爆胀的男根弹跳出来,紫红的男根好像比之前看到的还要粗一点,青筋根根鼓起盘节在上面,看上去狰狞恐怖。

    “好大!”寒雪有点为难的看著那粗大的rou棒,有点伤脑筋,不知道用嘴怎麽帮他解决。

    寒战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不禁好气又好笑,亲亲她的小嘴,没好气的道:“放心吧,你肯,我还舍不得呢。”

    大手并拢她嫩白的双腿,点上腰间的穴道,“你干嘛呀?”老是点她穴,坏男人。

    “你不是要帮我解决?”寒战将粗长的男根慢慢沈入并拢的腿根处,感觉那细腻的包裹,还有xiāo穴上两片嫩肉的撩拨,感觉真爽。

    “嗯~~” 寒雪跟著呻吟了声,看著她轻拢的眉头,脸上一片红豔。

    “怎麽了?”亲亲她的小嘴,腰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慢慢抬起又沈下,享受那甜蜜的折磨。

    “有点痒,”铁棒的磨蹭拉动了y唇也磨擦到了y蒂,让她不禁为之颤抖。

    寒战黑瞳一沈,将铁棒更往上蹭动,快速上下抽插。“这样呢?”

    “呀……别……嗯……啊呀……哈……”看寒雪被刺激的只喘气,寒战更猛的抽插起来,虽不能进入xiāo穴,但在腿根与股沟的包裹下,却也能给他带来销魂的快感,特别是在看到身下人儿也有感觉时,他更是欲火焚身,解开寒雪的穴道,将人半扛起来,两支大手压著两条晶莹的玉腿并的更拢,压向自已猛烈抽动起来,还不怀好意的提醒寒雪“侍卫已到门外,窗台下也有,记得别出声,不然会被听到。”

    寒雪强忍著到口的呻吟,y唇及y蒂被不断磨擦带来的酸麻快感,让她穴内强烈的收缩起来到,ai液潸潸流出,当极致的快感来临时,她只能咬住男人的肩背,阻止到口的呻吟,直到第三次猛的咬住男人的肩背後,寒战才闷哼一声,猛压著嫩臀抵向自己,粗长的男根穿过股沟,白色的浓液激射在床帐及枕头上。

    “我要死了。”寒雪悲悲切切的咛喃著,惹来男人的轻笑。

    “我快累死,饿死了。” 抬起软绵无力的手,打他一下“我要洗澡,我要吃饭。”可是眼皮却不听话的合起来,连抗议声都是含在嘴里的,也幸好寒战功力高,才能听清她有哝喃什麽。

    单手抽掉弄脏的枕头,顺带用它拭净床帐上的白液後,将其扔到床底毁尸灭迹。拉过锦被包好累坏的小人儿,轻放在床上,亲了亲还红通通的小脸。他迅速的下床整理好衣物,并拉下床帐,遮住沈睡的爱人。轻轻开门出去,对门外的侍卫细心叮嘱几句,快速的转身离去。几个纵跃跳进含春楼的後院,熟门熟路的拐进一间闺房,打开衣柜门先取出一块锦布摆在屋中圆桌上,再依次取出几身女性衣物,连女性的肚兜,褥裤也不放过。转进里间寻找鞋袜,出来时,圆桌边多了名豔丽的红衣女子,只见那女子摇子团扇,要笑迷迷的瞄著他,“我还当我这含春楼糟贼了呢,想不到是故人到访。”看著寒战快速的翻箱倒柜,搜刮女子物品,直到寒战从柜中翻出向个药瓶时,女子的笑容僵了僵,反而笑的更甜了,“怎麽?终於想通了,要对她下手了?”

    寒战终於施舍的瞄了她一眼,“前夜,福贵客栈,有人向她下药。”

    女子惊的跳了起来“被得手了?”

    “她安好。”动作快速的打包衣物及药品,提起东西转向隔壁房间。

    “呼~~~吓死我了。”女子拍拍xiong口跟在他身後转进隔壁间。

    看寒战打开药柜拿出了所有的药品,女子脸色沈了沈,“她伤著了?”

    “皮肉,”确实是皮肉,只是位置有点隐密。

    “那你倒腾这麽多药做什麽?”吓她好玩吗?

    “有备无患。”

    “那倒也是。”以寒战对寒雪的紧张,伤到皮肉没把药铺带上,是还算正常。

    “正义查到人,会带人过来,到时你招呼就好。”快速将自己的衣物及一应药品打包,提著两个包袱准备走人。

    “不用留情?”还不知道是什麽人呢?

    “不用,生不如死就好”吓,好狠。

    拦住他的去路,“最後一个问题,你们要往哪儿去?”这男人腹黑的很,除了小雪儿能降住他,对其他人都是一副要死不活支样子,偏她没胆惹他,听说这男人的功夫已经天下无人能敌了,挥挥手就能伤人於无形。

    “京城,那人唤她有事。”绕过她,拐出房间,几个起纵已回到客栈门口。

    战恋雪(限)7。净身

    与大厅里留守的几人点个头,快步跃上楼递,到房门口正好看到侍卫拦著小二说话,两个侍卫见他来,对他抱拳行礼:“大人!”

    “恩。”瞄了眼小二脚边冒著热气的水桶和手里端的清粥小菜,他轻推开房门,示意小二将东西拿进去,还不忘叮咛:“轻声些,手脚麻利点。”

    “是。”小二哈著腰唱诺。

    寒战径直进到里间,将隔间的门合上,放下包袱,走到床边将床帐掀起挂好。床上的人儿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连睡姿都没有变过。听外室传来关门声,寒战这才连人带被将人抱起,用脚开了隔间的门,将人带到用屏风隔好的大浴桶前,先单手试了试水温,才细心的除下寒雪身上的被子与衣袍扔在一边,小心的将人放到热水中。入水的寒雪轻呻了声,却没有醒,确实是累坏了。

    寒战小心的单手揽著她,一支衣袖完全被水浸湿也不管,一手从怀中拿出先前放入怀中的药,将药倒了几颗入水中,看著药丸以极快的速度在水中化开,这才轻拍著红扑扑的小脸轻唤醒她。

    看她爱困的眯著眼,睫毛颤动的样子,不禁失笑,“先吃点东西再睡,先前不是一直喊饿吗?”

    寒雪往他怀中靠了靠,“人家没力气啦,你喂我。”声音带著点睡後的低哑。

    寒战宠溺的摇摇头,运起内力,将桌上的粥碗隔空吸过来。他一身功夫高深莫测,从不曾想过要称霸江湖,却只想站在她身後,宠爱她一生一世。此刻他倒是很庆幸以前苦练武功,至使自己现在的功力深厚,不然,这一手抱著她隔著老远的距离,可怎麽拿到那碗粥哟。

    用揽著她的手端著碗,勺起粥用唇试了试温度,“张嘴。”看她闭著眼含下粥才勺起第二勺,不一会儿,碗底已见空。

    “自已坐好,我帮你净身。”寒雪听话的调整姿势半靠著浴桶,只听耳边细细的衣料摩擦声,不一会儿,浴桶震动,水波荡漾,她睁开眼,正好看到男人胯下的昂扬被浸入水中,在心中翻个白眼,她安心的依著男人的力量靠入他怀中,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闭眼休息,心里很清楚以她现在的样子,这男人就是忍到爆炸,也不会动她。

    “很累?”怀中的莹白玉肤与甜美的女儿香诱的他胯下再次胀痛起来,手细密的抚著她的每一寸肌肤细心的清洗,入手的软滑让他喉节滚动,口干舌燥。将她背靠著他扶坐好,两支大掌如愿的覆上娇嫩莹白的玉ru。揉握把玩的力度带著浓浓的情欲,颈间传来的热气与啃咬让寒雪不得不睁开眼,好吧,她承认自己这次看走眼了,这男人一旦动情,就会一直发情,她不该高估他的。

    带茧的手指抓握著玉ru不停揉弄,不时用食指与麽指拉扯著粉红小果,提拉捻揉。“你不累吗?”低哑的女声带著轻喘。

    “不累!”将自己的下体往前一顶,抵著她的翘臀,证明自己很精神。

    “我伤还没好。”轻叹一声。

    “先前用的是雪花露,这水里的是──春满楼。”春满楼,寒棋的得意之做,专用於外伤,不管多深的刀伤,只要抹上一点,伤口会迅速愈合,不到一个时辰,就能让皮肤复原,而她在水中已泡了有半个时辰了,而且,他还特意多放了几颗。

    “你早算计好了,”她拿眼瞪她。

    寒战此时嘴色的笑意看著异常的邪恶,眼中却满是柔情:“我想要你。”急急吻上她的唇,粗舌卷著香软的小舌翻绞,大手放开两颗玉ru将她转过身面对自己,以便更好的亲吻。一手抚上她的背,一手探入她两腿间,用两根手指分开两片嫩肉,探入一指细细按压内壁。“还疼吗?”唇移向如玉的耳垂舔吻,戏弄,顺著啃上耳後的肌肤,引来寒雪的轻颤,他无声的笑开。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却没有感到疼痛。“回家後,记得提醒我让寒棋闭关制药。”寒雪有点气闷的说。

    “呵呵~~~”寒雪一直得到很好的保护,连个小伤都不曾有,从不曾知道寒棋的药有何奇效,现在见到了,自是不会放过那个大闲人,可想见寒棋将来的日子定是水深火热。

    湿热的吻沿著优美的脖颈舔吮著,在锁骨处流连了下,吮住洁白的ru肉用牙轻咬著扯动。

    “呀~~~,小狗,嗯……,轻些……”一手担上塞战的肩,一手抚著埋在xiong口的头颅,寒雪挺起xiong将柔软更加送入男人口中。

    舌卷住一边的红果吸吮,探到寒雪xiāo穴的手指变成了两根,明显的撑胀感让寒雪哎呀了声。吓的寒战的手下的动作一顿,“会痛吗?”他的下身叫嚣著要解放,可他不能伤了她,若她承受不了,今天他可能得跳井里泡才能下火了。

    “有些难受,”寒雪低下身握住他仍停在她身内的手指“你别动,让我自己试试,”轻喘著气,边说著,边握著寒战的手腕,拉动在体内的手指慢慢进出。这副y弥的情景看得寒战欲火沸腾,却只能靠深呼吸来强压下腹的火气。抽弄了几下感觉适应了点,“再加一根试试,”寒战听话的,将三根手指顺著她手的力道缓缓插入xiāo穴,感觉到xiāo穴的紧致的包围,却并不难抽动,缓慢抽弄了几下,寒雪放开他的手腕,低头学他舔她的样子含住寒战的耳垂,“速度快一点,”寒战呼吸急促的微仰著头,配合寒雪的舔吻,一边快递的用三根手指在xiāo穴里抽插起来,随著小身传来的酥麻感加强,寒雪也激动起来,丁香小舌舔著棕色的脖颈,来到男人喉间,看著男人喉间颤动,她伸出舌舔了舔那喉间的果子,感觉男人紧张的吞咽,使得果子上下滚动,她顽皮的一笑,张嘴用牙衔住,耳边听著男人传来一声低呻,她更卖力的对那果子啃了两口。

    “雪儿……”寒战求饶的呻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受不了爱人如此的挑逗。

    听著男人可怜惜惜的声音,寒雪决定放过他,伸手拨开他伸入xiāo穴的手,分开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伸手抚住粗大的男根,抵上自己的xiāo穴,正要坐下,却被男人撑著腰抬起身子,离了那吐著热气的粗大。

    “不行,呼~~”寒战困难的喘口气,皱著眉对她摇头,“别鲁莽,会伤著你的。”

    寒雪对身前一脸痛苦神色的男人送上一抹美丽的笑容,他那根东西都胀成了黑紫色,额上青筋都鼓起来了,还能理智的顾到她的感受,让她怎麽能不感动。轻推著他让他靠著浴桶,温柔的说:“你别动,我慢慢的,若疼了,我就停住,好吗?

    寒战喘著粗气抚正她的体位,两支大掌紧紧的抚著她的腰,以便她不适时能及时抢救。寒雪一手抵在他xiong膛上,一手抚著那胀成黑紫色的粗内棒慢慢的沈下自已的身体。

    感觉到gui头被xiāo穴包围,“哦……嗯……”寒战大声的呻吟了出来,随著慢慢下沈的身体,男人的息喘声大了。

    下一刻,门外传来侍卫的拍门声及敲门:“大人?没事吧?”门关没有上栓,一拍就开了。

    开门的声音让寒雪吓了跳,下身紧张的一夹,引来寒战急喘与痛呼声“哦~~~别夹,雪儿,”寒战禁不住拍拍寒雪的翘臀,“放松,我要给你夹断了。”

    男人的急喘声,与暧昧的话语及波动的水声,让探头进来查看的王正义僵在了那儿。

    “你没有栓门吗?”轻喘的娇嫩女声从屏风後传来,让王正义禁不住抖了抖,屏风上印出两个相靠在一起姿势暧昧的人影。

    “滚──”暴怒的狮吼伴随著强大的气流将王正义掀出了门,厅中的桌子无风自动,顶在了关合的门上。门外传来一个人跌跌撞撞跑离的声音,从声音的响亮度,可以看出那人的惊慌失措。

    寒雪楞了楞,噗嗤一声咯咯的笑出来,寒战黑著一张脸,无奈的看著她,“你还笑的出来?”瞄了瞄两人在水中相连的下体,他的rou棒还卡在她的xiāo穴里。

    寒雪边喘边笑,抚著他臭臭的脸,停不下来,“可,可是……真的……很好笑……呵呵……”

    气闷的封住那张笑个不停的小嘴,卷住妄想逃窜的小舌轻咬吮弄,一手抚向两人的相边之处,在她的腿根处轻轻按压。

    寒雪温柔的承受他满带怨气的吻,虽然舌有点刺痛,可心里却甜甜荡著涟漪。贴靠著他的身体慢慢下滑,下身xiāo穴缓慢的吞下男人的巨大,激得男人直哼哼,却还是不肯放开她的嘴。

    越来越深入,让寒雪也气息一哏低吟了声。

    男人紧张的松开她的唇,“疼吗?”说著就要将她提起。

    “别,”寒雪冲她摇头,“只是撑的慌,涨的有点难受。”低头看著还露在体外的小半根巨物,她不禁埋怨,“没事长那麽大做什麽,害人家坐不下去”

    寒战愉悦的大笑“宝贝,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

    “现在要怎麽办?”总不能让她老这麽蹲著,很累的耶。

    “交给我,”将美丽的玉体揽靠在xiong前,让两人xiong贴著xiong。寒战抚著那细嫩的腰身提起再压下,缓慢而有节奏的做著活塞运动,两人的xiong随著上下起伏的动作,互相磨蹭著,让寒雪觉得温暖又甜蜜。

    战恋雪(限)8。洗浴风波

    两人的喘息随著下身的动作而加重,浴桶的水也因寒战上下套弄动作的加快,加急,而快速溅出桶外。下体被一次次强力撑开深入,快感像沙漏一般慢慢累积增多,突然,寒战一个重顶,大力压下她的身子,娇嫩的xiāo穴被迫将整根巨大含入体内。

    “啊……”强烈的刺激让挺直了腰吟叫出声,xiong部自己然的挺起,玉ru上的珠粒送到了寒战嘴边,被他一口含住。无助的看向寒战,发现他神情迷醉,黑瞳半眯著,粗舌卷著ru头大力吸吮舔弄著,直到他满足的松嘴时,珠粒已肿胀挺立。

    寒战曲起脚使自己能更好的使力,两支大手从细腰移到两片嫩臀上搓揉著,挺腰向上一阵猛顶,紧窒的快感让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开始呻吟。就如那浴桶中猛烈往外涌出的水般,男人的粗喘吟哦,配著女子细弱的吟叫在这小小的客房里奏出一曲爱的乐章。

    “啊……寒……战……慢……慢……点……呀……”过急的顶撞让寒雪连话都说不全。

    “专心点,哦……”寒战急喘著,用力的挺腰,xiāo穴不停吞吐著的铁棒,巨大的男根被穴内的嫩肉紧绞著,每一次的抽动都带来极致的快感,“宝贝……嗯……别夹那麽紧……哦……”寒战一个猛顶後,压著玉臀停了下来,“呼呼”的大口喘著气,以缓解被寒雪泄身的y精一淋,xiāo穴一阵夹缩而差点一泄如注的欲望。全身的肌肉都纠结成一块状,坚硬如石头般。汗水大颗大颗的从脸上滑下,落入水中。

    寒雪高潮过後的身子,轻颤著倒入寒战怀里,气息急促的喘著,水温已凉,她伸手揽住寒战的脖子,将额抵在他的颈窝处,脱力的喘息。

    寒战单手按紧相贴的玉臀,从水中站起,一手拉过屏风上的浴巾,盖在寒雪身上,跨出浴桶往内室慢慢走去。

    高潮过的身子异常敏感,寒战大辐度的动作使得铁棒在穴中磨来蹭去,弄得寒雪ai液横流,娇吟不断,随著寒战的每一个跨步,不断从红唇中溢出,娇弱的身子再次开始颤抖起来。

    “喜欢吗?”急促的喘息喷在她耳边,寒战也已忍到了极限,一转进内室,将隔间的门一合,将寒雪压靠在门板上就大力抽送起来,次次尽根没入,重重顶送,弄得寒雪连叫都叫不出来,呻吟声哏在喉间,发出像猫般细细的吟哼,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充弃在耳边,xiāo穴再次绞紧铁棒,紧紧夹缩著,寒战发疯般的狂顶狂送近百下後,紧按著柔软的女体压向自己最後一个重顶,将热烫的种子喷射而出。极致的欢愉让寒雪承受不住的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天已大亮,暖暖的阳光从窗子照进来,让睡醒的寒雪懒懒的不想动弹,耳边传来压低的说话声,听不真切。想是外室的人不想扰她好梦,细心为之。床边小几上放著干净的衣物,从她特制的兜衣,内裤到棉袜鞋子,一应俱全,看得让寒雪无声笑开,知道只有那个人会这麽细心的为她备好这些东西。轻轻撑坐起身,感觉除了下体有点点酸疼外,其它并没有不适,定是那男人在她昏睡後,为她按摩舒缓过了,不然,经过那麽强烈的欢爱,她此刻可能连腰都直不起来。

    轻巧的穿戴好,任一头长及脚裸的黑发披散在背後,她慢慢向外走,只是手还没碰到隔间的门板,门就被人从外无声推开,害她吓了一大跳。

    “吓著了?”见爱人像受惊的小鹿般的瞪著他,上前握住她直拍xiong口的手,担心的问著。

    “怎麽走路都没声的?”生气的拿手锤他。

    “我听到你下床的声音,就忙进来了。”寒战一脸的愧疚,揽她入怀轻轻拍抚。

    “我听到外面有说话声,”她从寒战的肩膀边探头向外看:“你与谁在说话?”

    “正义。”自然揽著她的腰,扶著寒雪走出内室。“查到下药之人了。”

    “是谁?”寒雪看向表情有点不自然的王正义。“王大哥说与我听听。”

    “公主!”因寒雪不喜人跪拜,是以众家臣除非有外人在才行跪礼,不然都只是弯腰行礼。

    “不用多礼,王大哥说说那下药之人是何来历。”

    “是,属下查到,那日聚众冲进公主所住小院的是金沙国贤王殿下的二公子──梁伟。”

    “噗──”听到名字,寒雪将喝到口中正要咽下的参茶喷了出来,“咳咳咳~~”她边咳边笑又带著喘,吓得寒战慌了手脚,忙给她拍背又擦嘴的,“阳,阳萎?有……咳,咳咳……人叫,咳……这种名?

    听清寒雪的话,王正义也笑了,连一向在外人面前板著一张酷脸的寒战都翘起了的嘴角。“公主听差了,是梁伟,金沙国国姓梁,单名一个伟字。”

    “咳,这人的名字起成这样,也不怕别人叫差了。”寒雪不满的皱眉,“我又不认识这人,他吃饱了撑的吗?做什麽等在那里给我下套子?”

    “昨夜已将人交给了豔娘,早上豔娘来过,属下回她公主还在安寝,”王正义说到这儿,不自然的顿了顿,“属下让她先回了,公主可是让她现在来?属下这就去叫她。”

    “不了,我们一会儿过去,金沙国世子给我送来如此大礼,这里面的水怕是深的很,”寒雪眯起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即笑著道:“你先传话给豔娘,让她拿出她含春楼当家的手段来,好好招待这位贵客,千万别丢了主子我的脸。”

    “是,属下这就去。”王正义行礼後,转身往外走。

    “等等,”寒雪嘴角的笑容带著每次恶作剧时特有的狡黠:“让豔娘别伤著人家二公子,温柔点。”

    听了这话,王正义禁不住抖了抖,急急忙忙退了出去。上次公主让豔娘温柔招待的那位不长眼的剑客,可是被三十几位含春楼的姑娘压在床上三天三夜没有出房,到第四天,派人去看时,那人被榨得只余一口气了。听说後来就再不能人道了,看到女人就鬼哭狼嚎的逃的飞快。

    “王大哥怎麽了?跑那麽快?”看王义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寒雪抬头後抑,满脸的不解的问身後的寒战。

    “被你吓的!”寒战宠溺的点点她的俏鼻,这丫头,有时精的跟狐狸似的,与皇帝奸商斗法没见有输的时候,有时又单纯如稚子般无知无觉,真不知道她怎麽会有这麽多面貌。

    “乱说,人家长的很吓人吗?”转身叉腰瞪他。

    握住那玉雕般的小下巴,“不,很诱人!”说著亲了亲气嘟嘟的红唇,“还记的上次那个什麽风流剑的下场吗?小顽皮!”捏捏这几天少了肉了下巴,寒战提醒道。

    大眼滴溜溜转了一圈,寒雪恍然,嘻嘻笑著握著他的大手,拉他转身在桌边坐下,“咱们快点吃饱了去看戏!”说著不再说话,心情愉快的与爱人享受起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