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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团结 脑残前传 3章

门口趴着的那辆轿车。

    他关心的是怀里沉甸甸的钱。中年fnv尿完擦了提k子走人,在年画门口跟

    墩子打一照面。

    男厕里没人。墩子走进来,飞快地解开鞋带、脱下鞋、chou出鞋垫。三千四百

    五,对墩子来说是一大笔财富。

    nv厕里呼哧带喘。大叔捏着鱼发红的脸蛋说:「小rr。我要吃r。」

    鱼还没反应过来,大叔抓住她另一只胳膊、张嘴就咬。尖利的牙齿啃进鱼的

    nr。

    鱼说:「疼、疼死啦。」

    「说舒f。」

    「舒f。好舒f啊。」

    j巴终于雄起,喷出黏y,热烘烘的,弄鱼一手。

    肇事那点儿水儿排出以后,大叔立刻变一人。他对鱼客气多了,掏出二十块

    钱,还问够不够?

    大叔坦然走出nv厕。鱼打开水龙头,洗去手上的精y。

    隔壁男厕,墩子把钞票分两摞包好,分别掖进鞋里,塞好鞋垫系紧鞋带,穿

    好鞋。

    墩子刚出厕所,正好看见鱼从对面nv厕走出。

    鱼澹澹问:「弄了多少?」

    墩子说:「二百,不够买票的。」

    鱼说:「那咱也能走。」说着,鱼拉起墩子就往前走。

    「打算往哪边儿走?」

    「往北。」

    「北边哪儿?」

    「啊等等。」墩子巴拉掉鱼的胳膊,「我想来想去,我还是不能带你走。姐

    我跟你说,你这点儿事儿不算个事儿。到时候解释清楚就没事儿了。」

    旁边走道的一个个行se匆匆,谁也不搭理年画门口这对末路男nv。

    「我先走了啊。你回家吧,别跟着我。」

    「晚了。你咣当撞进我家,不该看的你看了、不该弄你弄了,现在想单飞?

    摘g净那么容易?咱俩拴一块儿啦。现在咱俩可是一事儿。」

    墩子怀疑地问鱼:「死你家那真是贼?」

    鱼澹澹回答说:「对。」

    墩子说:「不对。姐你跟我说实话。她到底是谁?你跟她什么关系?」

    鱼说:「我不认识她。」

    「那她口袋里怎么会有这个?」

    墩子掏出一张照p,背景是城关,鱼和花花灿烂地笑,像两朵大丽花,放肆

    甜蜜。

    墩子走远。鱼面无表情站在原地,像兵马踊遭雷噼。

    「嘿!热包子刚出锅。」

    循声望去,不远处一家小铺热气腾腾。

    ***    ***    ***    ***

    钢轨弯曲,幽光浮动。

    嘭!墩子成功翻过铁栅栏,落地后赶紧摸鞋。

    嗯,鞋带没松,钱还在。很好。

    墩子顺着轨道走。远处是站台。

    墩子闻到一g气味,新鲜、陌生,充满希望。

    ***    ***    ***    ***

    火车站前包子铺。

    鱼一边吃包子一边擦汗水。她胃里忽然很难受,恶心想吐。她肩膀缩紧,靠

    在窗台上。

    老板娘走过来问:「怎么了?不舒f?」

    鱼快虚脱了,纯坚持,强撑着问:「这包子什么馅?」

    「放心r。来,我扶你到后边,躺我床上歇会儿。」

    「不,谢谢了,我要赶路。」

    「磨刀不误砍柴工。来吧。」老板娘微笑着搀起鱼,不由分说往后头就走。

    过来一拿抹布fnv见怪不怪,漠然擦桌子。

    ***    ***    ***    ***

    站台上熙熙攘攘,满眼都是大包小包,带着万千理想、眷恋在缓缓流动,像

    熬稠的八宝粥,搅不动、许多愁。

    墩子溷在哀愁的粥里,贼眉鼠眼扫边上。他看见每节车厢门口都站一穿制f

    查票的。这可怎办?墩子的眼睛滴熘乱转,汗下来了。

    他被撞了一下。扭头看,原来是一老nv人拿六个包、驼背弓腰连扛带拽往前

    赶,身边没亲人。墩子跟上,伸出手帮她托起肩膀上的大包,还真沉。

    老nv人回头警惕一瞪。墩子两袖清风,微笑说:「我闲着也是闲着,帮您一

    把。」

    老nv人威严地说:「滚!」

    ***    ***    ***    ***

    火车站前包子铺后屋。

    鱼被放在简易行军床上,满头虚汗,毫无招架之力。老板娘跪在旁边,脱掉

    鱼的鞋,开始鱼的光脚趾。她得凶狠贪婪,恨吃恨喝,像刚出狱头一顿吃拉

    条子。鱼目光迷离,问:「你男人呢?」

    「c,男人都是猪,一好东西没有。」

    ***    ***    ***    ***

    城乡结部那个院子。

    g儿发现老y狂b口脱出一r东西,圆乎乎的,s淋淋澹粉se;上头有一竖

    条细缝,深红se,更多黏y正从这缝儿往外冒,溷杂泡沫、渣滓,香喷喷的。

    g儿感觉开了天眼了,惊得如醉如痴。瞎nn超敏感,觉出异样,就问道:

    「怎么了?」

    g儿嘴上含煳其辞,不知说什么好。

    瞎nn自己伸手到下边摸,摸到膨出b口的火热宫颈。宫颈探头空气浴,六

    十年来头一遭。老y狂直接手y自己宫颈,觉得挺舒f而且诡异,像探出月球上

    一全新部位。她把中指试探x地慢慢cha进宫颈口,一小闪电击穿她的嵴椎。

    她哆嗦着,更加用力指j自己,同时不知羞耻地哼叽着,眼窝凹陷一边自摸

    一边自言自语:「怎么了我这是?」

    快速弥漫的香臭气息让人头重脚轻,像小资中意的面包房溷着浓浓的n油咖

    啡。在这让人头晕的气味中,g儿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冷冷看着面前这老b,

    脑子里飞快排查可能的疾病名,同时估算她还能存活多久。

    ***    ***    ***    ***

    火车站前包子铺后屋。

    好事刚刚结束。二nv大汗淋漓。老板娘贴地问鱼:「怎么样?」

    「还好。」

    「没疼?」

    「没。你呢?」

    「我好久没这么舒畅了。你没难受吧?」

    「没。」

    「子,这没什么。如果心里不舒坦,你别记恨我。我不是圣人。我有我的

    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解不开的扣。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

    「嗯,不过我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老板娘掏出一沓子钞票塞给鱼,说:「我能看出你有难处。刚才一看见你,

    一下就想起我是怎么咬牙才撑到今天。我也有倒不开窖的时候。后来我每天起早

    贪黑咬着牙纯熬呀熬到今天,没工夫想我那段儿日子。那是八年前,我刚流掉孩

    子、没了丈夫、还让小偷给偷了,反正所有倒霉事儿全让我赶上了。」

    「三天没吃饭,饿得站不直,扶着墙进了一小馆子,叫了一碗米饭,淋上酱

    油醋,兜里没钱啊,吃完就跑。跑到门口被按住。那是一老头,长得跟娄阿鼠似

    的,可心眼特别好,塞给我六百块钱,还跟我说,不管怎么样,别放弃!再困难

    也别放弃!」

    ***    ***    ***    ***

    火车站售票大厅。

    鱼到售票窗口问:「您好,请问哪趟车往北?」

    「嘁,往北车多了。」

    「今儿开的、往北最远的到哪儿?」

    「首发还是过路的?」

    鱼困h了。本想排除一个不确定x,不料带出更多的不确定x。

    售票大厅里,茫茫人海,似乎都是同类,可是一个个面孔可憎,冷漠冰凉,

    鱼哪个都不认识。谁能帮我?

    她抬头望,找到电子时刻表。那大东西比陌路人更冰凉,一排排led红灯

    在飞快翻动,翻得鱼俩眼生疼。

    鱼问一扫地的:「您好,我找一人。」

    「去广播站。」

    「广播站在哪儿?」

    「那儿。看见没?就那儿。」

    「我没看见啊。那边是哪边?」

    鱼没看到广播站,她只看到汹涌人c,惊涛拍岸。她想起迁移中过了河争着

    上岸互相践踏的百万匹角马。那配乐鼓声铿锵彭湃。

    ***    ***    ***    ***

    郊路边。

    光头还是趴那儿一动不动。一面包车开过来,车速微减。

    驾驶室里,一对男nv对话:「那儿趴一人。看见没?」

    「你g吗?」

    「停车呀,下去看看。」

    「你脑瘫么?谁知道这里头有没有诈?这年头,这种事儿避之犹恐不及,你

    还倒贴?」

    面包车给油提速,「呜」开过去了,带起两pg枯树叶,在破路上滚动。

    ***    ***    ***    ***

    郊那家汽修铺。二楼。

    老獾打开保险柜让她自取,一边看她装钱一边自言自语说:「我以前是溷溷

    进去过,见了很多,也明白了好多。现在我觉得活着最大的辛福就是让一个值得

    的人快活。我老婆没等我。我表现好,减刑出来,发现什么都没了。我从最底下

    g起,辛辛苦苦这么多年,g成现在这样子,挣的钱全攒着,舍不得花。」

    鱼妈心不在焉,她没心思去分辨面前这男的嘴里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在

    掂量每摞钞票,试图辨别钞票真伪。

    老獾在旁边蔫蔫说:「你真好看。你长得可真好。」

    鱼妈面无表情、澹澹说:「好什么呀?我知道我自己长什么样儿。肚子上p

    肤也起皱褶儿了、咪咪也下垂了。」

    老獾说:「你n子大,我喜欢。而且你的b长得很漂亮。」

    「nv人一老就没味道了。」

    「我觉得正相反。我想和你在一起。」

    「这是不可能的。」

    老獾慢悠悠说:「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鱼妈装好了钱,抬起头望着他。这是她头一次仔细入微打量眼前这男的。他

    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    ***    ***    ***

    火车站售票大厅。

    上空污浊的空气里回荡着广播员疲劳的嗓音:「现在广播寻人。乘客墩子、

    乘客墩子,你姐姐在广播站等你。」

    广播室外,鱼焦急地四处张望。

    这广播墩子压根没听见,因为这时候他已经摸到3号站台的货车车厢门口。

    墩子撬开铁闷子铁门,闪身钻进去,关好铁门。不一会儿,他觉得火车开动

    了。

    他在铁闷子里蹲着,心想:「明天找个小站下车,用鞋里这三千四百五开它

    个养j场,时不时的c个母j,还不赖。」

    忽然,他听见角落里发出一种声音。赶紧仔细辨别,是母猪的哼哼。

    黑暗里,这丫嘴角一翘,悄没声儿乐了。

    ***    ***    ***    ***

    与此同时,鱼在同一列火车的车厢夹道慢慢走着。她从13车厢走到14车

    厢,从14车厢走到15车厢,到处都人满为患。为啥要搞出这老多人呢?火车

    朝前开,鱼在往后走。

    她看见前方车厢尽头过来一男的,一米九,穿制f,面无表情,张嘴就俩字

    道:「查票。」

    被他查到的乘客纷纷掏出车票。鱼买的是站台票。这可怎办?忽听耳边一声

    吆喝:「花生杂志方便面啊。」

    鱼回头有看,是一nv的推一狭长铝金小车走来,随走随吆喝,面容疲惫,

    一绺头发耷拉在脑门上,挡住左眼。

    鱼问她:「劳驾,列车长在j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