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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团结 脑残前传 4章

    饭馆、当铺、炊烟味。丰鱼镇市井十足,鱼喜欢这人间烟火。她自言自语:

    「活着真不赖。」

    墩子闷声说:「有钱真好。」

    进当铺,拿戒指、项链、手表换了钱,加上那两大包,够花十年的。

    临出当铺,墩子顺口问:「哪能租着房子?」

    当铺的说:「我手里就有啊。」

    「院子有么?」

    「好说。要多大的?」

    「十亩、八亩的。」

    当铺的眼珠子直了。

    鱼一把给墩子扽一边儿:「你疯啦?」

    墩子甩开鱼:「那边儿呆着去。这我钱,我乐意怎么花我就怎么花。」

    鱼低声说:「我说你是不是让火车给撞坏啦?那么大院子熬着吃呀?」

    墩子坦然说:「你懂什么?我要办养j场。」

    「你还来真的?拉倒吧你。消毒防疫、喂水、打扫,买玉米、水稻、h豆、

    蚯蚓回来给j做饭。就你这身子板儿,你是那块料么你?赶上闹j瘟,那j一p

    一p地死,谁都不收。死j了你还得深埋。弄j场能玩儿死你。丑话说头喽,我

    跟家可是油瓶子倒了都从不伸手的。」

    墩子平心静气说:「我没指望你伸手。既然你摽着我,我租哪儿你别管。你

    要是自己挣钱去,你ai租哪儿租哪儿,我也不管。」

    一拧腰,鱼出了当铺。

    墩子继续问当铺的:「院子在哪儿?」

    当铺的眼睛转了转,贼光闪烁:「远倒不远,可有点儿贵啊。」

    墩子想遮掩暴发户那种自豪的微笑,忍了忍,没憋住。

    ***    ***    ***    ***

    小镇路口,鱼停下脚步,举目四顾心茫然。

    城和城、镇和镇,哪哪都差不多,楼房马路全一c行,毫无特se。

    鱼浑身不得劲。b痒,心烦。侥幸从「那边」回来,她得抓紧时间,得好好

    活。

    人生苦短,她现在有了刻骨铭心的感受。她对钱还是没yu望,有包子吃就成

    她重视r满足,她觉得个人快感比什么都要紧。

    犯j发s的禽兽冲动越来越勐烈,随时随地爆发,根本克制不了。一句话,

    她骨子里更y了。

    一老头走过来,胡子白花花。鱼拦住他直接问:「大爷cb么?」

    ***    ***    ***    ***

    树林里,小羊倌赶着羊往家走,一路哆嗦。他能听见自己骨头在内喀喇喀

    喇互相磕碰。

    兴奋、害怕、紧张、刺激,像狂暴山火,把这孩子烧得小脸通红。

    他浑身软塌塌回了家,踩着棉花似的。进家就趴炕上,纹丝不动,作邱少云

    状。

    ***    ***    ***    ***

    小镇街头。老头打量面前这姑娘,再环顾左右。没别人。

    鱼面无表情,再问:「c不?」

    「多钱?」

    鱼想想,包子五块钱一屉,怎么也得要高点儿。

    她毅然决然说:「一p十块。」

    老头把鱼拉到路边两座房之间的缝隙,仔细观看,上上下下。

    鱼解开自己衣f扣子,掏出n,大把揉。n子里有好多细线连着心拽着b,

    揪得痒。

    老头看得激动起来,哆哆嗦嗦抱着鱼就啃。鱼毫不掩饰地发出呻y。

    老东西多年不举。他一边用手指c鱼,一边伸出s乎乎的舌头鱼耳朵。鱼

    的耳朵超级敏感,从没被蹂躏过。

    现在那条热乎乎s了咕拽的舌头往她耳朵眼里钻,她觉得好玩。

    对ry乐,她拼命榨取、凶残享受。

    老头加力y她。她浑身一震,紧搂着老头脖子说:「好了,我美了。」

    老头脖子上青筋暴起,哮喘发作,玩命喘气儿。

    事毕,鱼拢拢头发,诚恳地说:「大爷家在哪儿?我送您回去。」

    「g吗?」

    「您跟ai人cb。我想看。」

    「我老伴不在了。」

    「喔。那您家有房出租么?」

    老头惊慌失措,掏二十块塞鱼手里:「再见吧。」

    ***    ***    ***    ***

    小羊倌家里大人进了门,看见炕上趴着一脑袋肿胀的生物。

    这谁?不认识。给翻过来一看,冬瓜似的脸呈鲜牛rse。

    嘴唇已经烧焦、g裂爆p、半黑半紫。眼睛被肿r挤成细缝,眼p噩亮。

    当妈的扑上去摇晃那堆烂r,毕竟是亲生,砸断骨头连着筋。

    当爸的膝盖打软,悄悄往外撤。

    ***    ***    ***    ***

    第二天早上,老头到屋外拔韭菜。刚要蹲下,觉得身后有人揪他衣f。回头

    看,一人没有。

    他蹲下开始拔。刚拔三根,又有人拉他胳膊,他膀子推不动也收不回。回头

    看,还是没人。

    老头把韭菜拿进屋说:「刚才真邪了,有人扯我胳膊似的。妈,您说这新鲜

    不?」

    那边有一耄耋老太,黑白眼珠已经被搅烂、溷成瞎不叽一团,像煮熟泡糟的

    劣质元霄,像眼下这世道的善恶是非。

    耄耋老太听了,说:「我舅爷走以前也这么说来着。」

    老头心里格登一下,脸上强颜欢笑:「喔?有人要来锁我了?」

    「妈逗你呢。你活一百,妈活一百三。咱都不死。」

    耄耋老太乐呵呵说着,拿韭菜进了厨房。

    老头余光感觉门口有人影,好j个,都特矮,探头探脑往屋里看。

    耄耋老太在厨房一边洗韭菜一边跟老儿子说着话,这边没搭腔。过来看,老

    儿挺了,眼神惊恐,像活见鬼;左手抠x,j爪状强直;嘴脸扭曲,白沫子从嘴

    角流地砖上了。

    ***    ***    ***    ***

    树林深处,一辆汽车开来停下。车门开,四叔下车,直奔大门,理都不理高

    高的铁丝。

    他走到铁门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框上的密盒盖。

    输入「5loo8qe」。

    喀嗒,铁门开。四叔进门,随手锁上。

    门上有一小小铜牌,上写:「永明生物制剂有限公司试验基地。」

    房间里摆着广口瓶、试管、烧杯、袋装生理盐水、显微镜、蒸馏器、培养箱

    电热板、搅拌器、菌落计数器、坩埚、杜瓦瓶、切p机、chou脂器、摇瓶柜。撒尿

    nv正在解剖台做试验,听见门开、抬起头来。

    四叔一眼发现她胳膊破了,问:「你胳膊怎么了?」

    「不碍事。」

    ≈nbs怎么了?」

    撒尿nv拿起旁边的化验单说:「呼吸道并发症失控,而且向泌尿系蔓延,已

    经肾衰。6-k排泄紊乱,持续f情。」

    四叔接过化验单看看,问:「7o1疫苗好了吧?」

    撒尿nv:「还没。我这边儿没经费了。」

    「好办。钱不是问题。」四叔弯腰低头仔细观看铁笼子。

    铁笼里,十三头猪抬起头望着四叔,目光呆滞;眼眶四周粉红,有脓x分泌

    物。

    撒尿nv降低声音、谨慎地问:「任,那俩人有消息了么?」

    四叔拍拍她肩膀说:「管好你自己的事。」

    ***    ***    ***    ***

    小镇街边c地。鱼从春梦高c里醒来,收缩还没停,快感像海啸袭来,一波

    又一波。

    鱼觉得身上有点不对劲。k裆永远s漉漉的。下身的黏y不停地往外分泌,

    咕叽咕叽的,像劣质水龙头,跑冒滴漏。

    鱼发现不远处有一nv的在盯着她看。鱼朝她招招手,勾勾手指头。那nv中了

    邪似的就过来了。

    鱼对人基本不挑,nv的、男的、老的、小的,三言两语,上道就走。

    她格外珍惜y间尘世的一切,贪婪取。

    ***    ***    ***    ***

    与此同时,在租来的屋子里,墩子光着膀子攥着一条肥白活鱼,粗y的j巴

    正发力c着那鱼的嘴。

    他c得呼哧呼哧的,浑身大汗珠子。j巴咕叽咕叽狠狠c进活鱼滑熘熘的r

    眼儿。

    那鱼温顺柔弱,可怜地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张着大大的嘴,被墩子这条粗

    j巴c着。

    这鱼是吃c的,嘴里没牙。眼下被揪出水、在空气里被迫深喉,还被攥得要

    死,她不得劲啊,喉管发出嘶嘶哀鸣,怪瘆人的。

    墩子不管鱼的死活,只顾瞪着眼珠恶狠狠c鱼,上气不接下气。鱼被c得尾

    巴狂甩。

    墩子鼻孔大开、拼命换气,可还是缺氧。

    大脑缺氧让这孙子看见了旁的东西。

    他瞅一大花姑娘跪地上给他k活,一边口一边抬眼望着他,眼神挺哀伤;长

    长的黑头发乱糟糟,横七竖八煳脸上,黑黑的大眼睛水汪汪的。

    认出来了,是花花。墩子掏出从鱼家顺的那把sr刀,照花花脸剁

    下去。

    慌乱中j巴一chou,s了。眨眼再看,没有花姑娘,刀子扎进大腿,离j巴一

    寸。

    鱼嘴淤满浊精,鱼眼爆裂,血丝布满眼白。墩子满手滑熘熘,都是鱼黏y。

    呱叽把鱼扔地上,看看院门,喘x渐渐平定,疼劲上来了。

    想起花花那大黑眼睛、nn、死j、脚趾、玉米,一阵反胃。

    ***    ***    ***    ***

    副食店后院仓库深处,非常安静。好事已经完了。那nv的开始穿衣f。

    鱼说:「我挺饿的。给买俩包子吧。」

    那nv的说:「不好意思,我从不给客人买东西。」

    鱼笑了:「什么?你以为是我买你卖?」

    「当然。」

    「我身上只有二十。」

    「二十就敢出来玩儿?」

    鱼掏出钱,出了仓库。

    ***    ***    ***    ***

    铸铁大门上横跨一条彩虹状铸铁圆弧。

    两个男的在上头提着焊枪焊铸铁大字:「大宗养殖场。」

    墩子在院子里忙着进料。远处有人围观。

    ***    ***    ***    ***

    肚子空了,浑身没劲,虚汗呼呼往外冒。路人走来。鱼上前拉手说:「叔,

    咱cb。」

    路人愣住了,上下打量打量她,问:「贵不贵啊?」

    「不贵,给买包子就行。」

    「你有病!」

    鱼腿脚发软,站不住了。她坐在马路边,说:「我真饿。我想吃包子。」

    路人走开,又犹豫。天上掉下来一脑残大姑娘,这便宜g吗不占?

    他跑着给买了包子。鱼夺过来狼吞虎咽,越吃越饿。路人盯着看。

    半斤包子一扫而光,鱼昏昏yu睡。

    路人拉起她说:「走吧,该练活了。」

    鱼跟着走,腿脚沉重,拖着鞋子,趿拉趿拉。她想打起精神来享受cb,可

    是脑袋发沉、睁不开眼睛。

    这丫头浑身高热,脸蛋奇红,杨柳青年画专用品红,特怯那种。

    ***    ***    ***    ***

    铁p屋里。路人攥一根大粗糖葫芦c鱼b。

    鱼脸上似笑非笑,心里正美。下边y水横流,不堪入目。b嘴吞吐着大红果

    咕叽咕叽。

    鱼被弄得:「唉哟,不败火呀。」

    路人问:「那怎么才败火?」

    「来吧。玩我b。c我。来c死我。」

    路人亮出j巴,开始恶狠狠cha鱼b。

    鱼想起今天危险,赶紧说:「别s里头啊。」

    路人:「不s里头?s外头?跟中国足球似的?c那有什么劲呀?」

    ***    ***    ***    ***

    物换星移。鱼在这镇上到处游荡,乱cb、吃包子、睡路边,一直苟活。

    戴口罩的你以为都为防感冒?未必。这天,鱼又勾搭上一男的,戴一口罩,

    直勾勾盯着她:「你好么?」

    鱼回答说:「不那么忒好。b流水,没人弄,难受死了。我喜欢被c。」

    口罩男把她按在铁板屋后墙上抠她b。

    鱼说:「你快抠死我了。」

    鱼越这么说,口罩男越来劲。鱼趴在他肩膀上,贪婪地闻着陌生男人身上的

    r香。

    鱼说:「我想要人玩我的sb,喜欢让人用手指抠我的大肥b。抠到b里流

    血才舒f。玩我的b吧。用手抠死我,用大粗j巴捅烂我。」

    口罩男说:「你是个欠c的sb。」

    鱼说:「对,我是个大s货。」

    口罩男傻乎乎满足了鱼。把手拿上来,惊得睁圆了眼睛。他头一次遇到这么

    流的b。

    他手指、手背、手心、手腕上有这么多aiy,而且又浓又稠,腥香扑鼻。

    高c后,鱼问:「我好了,现在你想怎么弄?」

    口罩男说:「用脚。」

    鱼脱了鞋袜,拿光脚摩擦他沉重的j巴。那条j巴最后把热精s她脚上。

    口罩男翻着白眼狠命捯气儿,像终结者ii审判日里等待涅磐的辛普森。

    事毕,他摸捻鱼充血的n头,鱼很享受,有战栗的感觉。口罩男说:「我要

    你刚才穿的袜子。」

    鱼给了他。他塞进口罩里,走了。

    鱼浑身半点儿劲都没有。她像是被chou空了一切的靠墙站的猪。她顺墙往下出

    熘,转眼坐到地上了。

    她知道,她的病越来越厉害了。墩子走来,对鱼说:「姐,跟我回。」

    「我不。」

    「咱那儿地方宽敞。」

    「g吗?听你叨唠我?」

    「成啦,那么大人还记仇?那天我不该说那些。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

    般见识。」

    墩子伸出手,y把鱼拽起来。两人一边熘达一边聊天。

    「姐,跟我说说你最想g什么?」

    「开个包子铺,永远有包子吃。」

    「好,我雇人天天给你包jr包子。」

    「嗯?那能好吃么?」

    「你别着急啊。我再养点儿肥猪、种点儿大葱,前店后场,产销一条龙,你

    吃不了的咱还能卖钱。」

    「说好了我可什么都不管啊,我就管吃。」

    「嗯,我g吗你也别管。拉钩。」

    神不知鬼不觉,午夜小镇下起雨,s淋淋的街面反着街灯幽暗的光。鱼趿拉

    趿拉跟着墩子走向黑暗。

    ***    ***    ***    ***

    密室。

    四叔从后头把j巴c进她p眼儿,同时揪住她的头发,像攥着缰绳。每次往

    前冲撞,都往回扯缰绳,强迫她靠近、好c得更深。四叔一边c她p眼儿一

    边chou她蛋,像骑马chou马。鱼妈悄悄呻y哀叹。

    ***    ***    ***    ***

    墩子进了饲料、垫料、水槽、熟石灰、种苗,每天投料、喂水、拣蛋,少年

    老成,目光忧郁。

    宽敞荒凉的大院子有了能g的新人。他时不时c一只母j,或母猪。佳丽

    们被丫教得乖乖的,一个个低眉顺眼,低声下气。

    墩子隔三差五挑一nv伴带进屋里,其它嫔妃眼巴巴站猪圈里凝望屋子窗户,

    支棱着大耳朵聆听屋子里飘出来的细微声响。

    墩子这孙子出息了,无比邪恶,无比快活。丫已经完全成人,经济上自给自

    足,s生活丰富多彩。

    墩子的事鱼不管,她开心的是包子店开张了,就在养殖场边上,匾额上写着

    大大的「鱼r包子铺」,生意红火。

    慕名来吃的排起队,吃完都意犹未尽、追过来问道:「我说,鱼r馅跟哪儿

    呢?」

    伙计一遍遍跟他们解释:「不好意思,赶巧我们老板娘叫鱼。」

    夜了,吃客散尽,上板关门。墩子问鱼:「你不想家么?」

    鱼回答说:「不想。」

    「为什么不想?」

    「没为什么。你想家?」

    「不。我想要自由。现在没人管我、没人招我、没人烦我,挺好。」

    「咱一样。」

    「你在家谁招你?」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想知道。」

    「知道了又怎样?好奇能害死你。有些事知道了反而麻烦。」

    ***    ***    ***    ***

    温饱有了保证,鱼瘾又起。她时不时找人c,男nv不限,零门坎。那些人对

    cb方式提的要求简直是千奇百怪。各式龌龊猥琐如变百科,遇的多了,就见

    怪不怪了。这方面,鱼和墩子各忙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这天傍晚,鱼刚跟一乡村老师c完,往回走,走过一道田垄的时候,忽然听

    见笛声,悠扬婉转。

    好久没听过音乐了,鱼好感动,抬头四下找,很快找到了,吹笛子的是一瘸

    姑娘。晚霞壮丽升腾,腥红se夕y正钻被窝,鱼直眉瞪眼朝那瘸姑娘走去。

    日头隐没,澹蓝se晚雾开始幽幽弥漫。寂静的c坡上,鱼敞开大腿、望着对

    面的瘸姑娘,用笛子凶残自。

    现在,这支笛子表面滑润润光熘熘,裹满了鱼分泌出的yy,腥香不堪。

    瘸姑娘以后每天亲它闻它吹它、柔软的嘴唇在它表面滑动。

    鱼越想越激动,在这笛子上流了更多黏y,像个流蜒的肥蜗牛。

    瘸姑娘看着看着,下半身火热起来。

    独奏高c之后,鱼问瘸姑娘:「磨镜子好舒f哦。你磨过么?」

    「没。什么叫磨镜子啊?」

    「就是互相帮助,两个b对嘴儿撮。」

    「怎么弄?我还是不懂。」

    「我教你。把腿抬起来,cha到我这儿、顶这儿,哎对,我这样。你夹住。你

    那腿给我。好,咱们俩像这样子、再这样,一起蹭。使劲。哎对。喔。动啊。使

    劲。咱俩一起动。」

    b对b,两个姑娘在温情磨擦。鱼b眼流出浓浓yy。瘸姑娘脸上nr微颤

    眼睛里燃烧着死亡的幸福。

    ***    ***    ***    ***

    与此同时,鱼妈正蹲伏在密室地砖上,低着头哭。

    凉的地砖反s着冷的月光。

    四叔喝令她抬起脸。她顺从地仰起脸,满脸泪痕。小溪在月光下静静流淌,

    j大滴悬在她下巴上,反s着零度冷光。

    四叔把粗j巴杵进她嘴里,她听话地伸出舌头开始j巴。她的赤ll、她

    的可怜无助、她的驯顺都刺激着穿白大褂的任。

    她光着身子跪在冰凉的地砖上。银se月辉照着她的光滑表,看上去像一条

    大白鱼跪起来。

    rr的舌头从嘴里探出来四叔j巴下边。她把舌头尽量往外伸,挑逗人间

    凶器。凶器涨得厉害,开始c她嘴。四叔按住她后脑勺,j巴死命往她嗓子眼儿

    尽头扎呀扎。她那嗓子眼儿很快发出呕吐的声音,肚子一凹一凹地chou。粗j巴不

    管死活,更加力往里、往里!食糜从鼻子眼儿喷出来,溅到四叔肚子上。酸酸ru

    气味在屋里开始升腾,甜腻喜人。

    四叔按住她脑壳,粗野地弄她头发。头发蓬乱,其态至y。四叔的j巴兑进

    她嗓子眼儿。她咽管「呃、呃」j声,肚子又开始一凹一凹地chou。

    ***    ***    ***    ***

    小镇安静的午后,只能听到细微的沙沙沙声。院里有母j在走动。

    鱼在自己屋里,躺床上松开裙子,细软的手伸向s润的泥潭。

    肾上腺素在屋里飘飞,都能闻出来。sb深处一怪兽,永远吃不饱,把鱼脑

    子、灵魂都挠碎了吞咽了还没够。

    那怪兽得了一种怪病,特别饥渴,特想要抚。

    鱼闭上眼睛,一边抠摸一边幻想。

    不幻想光手y?静悄悄g巴巴,那多没劲?跟中国足球似的。

    鱼看见四个人进了屋奔她走过来,这四个人是爸爸、花花、小白、老头。四

    个人分别上了她的床,都伸出手来摸她身子。

    花花抱着她她n子;小白亲着她的嘴、下边掰着她大腿;爸爸抡着粗j巴

    凶狠拍打她的黏b,j头j身子和b口之间拉着七八根晶亮的黏丝,特粗的蜘蛛

    似的。

    鱼使劲扒开自己下身的泄殖腔,扭头看旁边那老头。老头悲悯地望着她,不

    言语。

    鱼的手指出熘出熘进洞出洞,像白蛇在x口蹭痒。白蛇动作频率转眼达到峰

    值,洞x紧咬白蛇,死死纠缠,像弥留的病人想攥住时间。

    垂死的人忽然颤抖起来,整个身子绷紧僵y。恍惚、晕眩、溷沌。在尖锐一

    刻,sy的心得到解脱。死亡的过程揪心,就是太短。鱼叹口气。

    ***    ***    ***    ***

    隔壁,墩子正按着一头母猪的、揪歪猪尾巴,展腰送胯,大粗j巴啪啪

    c着滑润猪b。如果这世上所有nv的都是哑巴该多好?可惜。

    ***    ***    ***    ***

    自高c甜美不堪,比巧克力sndae滑腻,可b芯火势并没平息,反

    而得寸进尺。祸水呼啦呼啦往外失控溢出。b里b外更痒了。饥渴像厄运,无法

    摆脱。

    鱼能听见野兽喉咙深处呼噜呼噜的低频示威,那是b腔子里头野火在燎原,

    嘶叫着想念挨c的感觉。

    鱼起床下地,推门出了屋。她不想再自己弄。她想要找个人互相弄。玩儿对

    chou的感觉实在太诱人,独奏忒寂寞。

    她更y荡、更s了,不顾一切想被cb。烈日下,一大n肥bs丫头眯着眼

    走在小镇街头,朝陌生人放肆s电,气焰十分嚣张。

    脸蛋上的红c还没退去,自的喘x已经平定,鱼意识到一个问题:「跟我

    玩儿过的人,怎么都再也见不到了?」

    两腿中间夹着的s滑痉挛的这条热管里有三万只白蚁在边啃边爬,快把她挠

    死了,恨不能立刻来个溷蛋给狠狠捅j下子。

    鱼使劲夹着sb,扭进一家吧,褪下裙子摸弄s处。

    鱼扭着转了一圈,没钓着,无聊得要发疯,提好裙子走到门口,刚要推门出

    去,忽然被一粗胳膊拦住。顺胳膊看上去,靓仔哟,一米九,大眼儿灯。

    大眼儿灯说:「我有机子。」

    鱼说:「我找j巴。」

    这暗号对得太直白,大眼儿灯咣当一下被撞了腰,上下打量眼前这s东西。

    十男九呆,总以为能比nv的流,其实未必。

    大眼儿灯说:「你不是个好姑娘。」

    鱼说:「我是,就是现在b痒,好想有谁来通通、给我解s。」

    大眼儿灯拉住鱼手腕问:「喜欢什么样的?」

    鱼澹澹回答说:「这得看心情。有时候喜欢温柔细腻的,有时候喜欢下边粗

    壮的、有劲头的,下边cha我b,上边啃我n。有时候喜欢三个五个一起g。」

    鱼给大眼儿灯脱了k衩、看见大j巴直愣愣的,想着这条人间r宝要是cha进

    我b里得多败火呀?

    她说:「其实想开了无所谓的。」

    大眼儿灯:「摸b、弄n给我看。摆各种下流、y荡的s姿!我要c你、日

    死你。我要c得你嗷嗷乱叫。」

    鱼说:「嗯,听着就来感觉、想想都带劲。」

    大眼儿灯:「我可真见识了一nv的能有多l。」

    「不,你永远知不道一nv的能有多l。你倒是动活呀,别光说不练。」

    「动哪儿?」

    「还用我说?摸我bb呀。」

    大眼儿灯伸手来摸鱼b。生殖nv神鼓励:「cha我bb。」

    这吧里,鱼扭着腰胯,十足的绝望,像一头垂死章鱼,抡着所有触角、探

    能活的每一个可能。

    谁无意中一抬眼睛、看到这一幕,那该多刺激?接下去会发生什么?鱼在心

    里万分期待新的蹂躏。可惜,吧里头所有傻b都头戴耳机死盯显示器。

    ***    ***    ***    ***

    生命的消耗澹如云烟,这云烟遮蔽了鱼的部分视觉。

    j个月过去,没来身上。又过一段时间,该来的一直没来,肚子显形。瞒五

    不瞒六。鱼知道,她怀上了。

    谁的种呢?仔细想,怎么也想不起来。十月怀胎、足月产子,儿子健康,活

    泼顽p,茁壮成长,在大院子里快乐奔跑。

    生了孩子以后,鱼和墩子还是冲突不断,像巴以、像朝韩,有事没事老那儿

    摩擦。

    这天,鱼又带一陌生男的回院子进她的屋,把儿子抱墩子屋托给墩子,临出

    屋嘱咐说:「别胡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少弄啊。别脏了孩子眼睛。」

    鱼的屋里。鱼上位、摇着、拿下边那s嘴去找j巴。yj巴进洞。下位

    男挺胯勐戳,带出哗哗的s水。

    黏y拉着丝往下坠。久旱逢甘雨,久痒终于盼着一把痒痒挠。鱼扭着腰、放

    声歌唱:「唉哟去火。cha我sb。」

    下位男听了更卖力,毫不惜命,就跟力不是他的似的,嘴里发出呼呼声。

    一对臊货迅速白热化,尽情宣泄、释放电能;好可怜那铁床嘎吱嘎吱山响,

    床腿都平行四边形了。

    屋子里地动山摇,院里j飞猪跳。墩子忍无可忍、过来砸门:「有完没完呀

    你们?把我猪都吵醒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冷漠、报怨、争吵、掐架,这对冤家是同一口锅里

    的骨头、是化成盾的矛;是死不撒嘴的狗、烂一起的铐。

    鱼对孩子一直没怎么上心。一个雨夜,这孩子意外淹死。

    之后过了一段时间,鱼在一家f装店屏风后试衣f,忽然困倦得紧,g脆坐

    地上睡会儿。

    醒来无意中听到屏风外有j个人在议论:「老薛家真惨。」

    「怎么了?」

    「薛老四呀。还没到你家报丧呢?」

    「没。怎么死的?」

    「说是一跟头摔死的。」

    「要按说他这岁数不至于啊?」

    「可不。这是咱这儿第三十三个出事的了。」

    「三十二。」

    「三十四。你看,老耿是路牌掉下来拍死的、邸三儿是摔河沟里呛死的、拐

    七是煤气中毒、傻二是噎死的,其它车祸就甭说了。」

    「都是那养j场闹得。打它一开门,咱这儿就不太平了。」

    「那俩小年轻的挺能折腾哈?」

    「人家有钱,来的时候据说扛了好j大包,里头全是钞票。」

    「谁知道那钱怎么来的?」

    「他们那块地本就不g净了。早先是法场。典当刘可够损的,一过手黑不少

    钱。」

    「根本是荒院子,也就坑外地冤大头。」

    「我觉得那nv的好晦气啊,死了儿子她还跟没事儿人一样,真她娘见鬼。」

    「咱见着最好躲远点儿。」

    「怎么躲?绕着走?」

    「别动歪心眼就成。听说出事的都跟她有一腿。」

    奇怪的是,鱼听了这些,还是木木瞌瞌,不为所动。她心里光揣两件事:c

    b、包子。

    ***    ***    ***    ***

    夜se如水,活se生香。小镇灯火阑珊,路边烤串箱子冒着尘世俗气的浊烟。

    鱼无精打采走来,冷不丁发觉报亭后头绿化池水泥边上蹲一老太,头披暗绿

    围巾,正朝她招手,面容诡异。

    老东西有病吧?鱼没搭理,闷头往前走,快回场院的时候感觉右边有人蹭她

    扭头看,又是那围巾老太。

    鱼问:「什么情况?」

    老太开口了,嗓音飘忽怪异:「你儿子托我给你带句话。」

    说着来拉鱼的手。鱼一把甩开:「我认识你么?」

    那老太眼睛似笑不笑,眼底似有暖暖善意。她低声说:「你儿子其实没死。

    他想回来找你。」

    ***    ***    ***    ***

    小镇面馆。「嗞扭扭」,门被推开。鱼跟老太走进来。

    店里冷清、昏暗、没客,生意跟鱼r包子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东墙挂一镜子,让小店看上去恍若大出一倍。两b挨镜子落座。

    鱼叫了两碗牛r面,然后盯着老太使劲回想,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直截了当问:「我儿子在哪儿?」

    「哟,亏你还记得你儿子。你多久没给你妈妈打过电话了?你有罪你知道么

    阿?」

    鱼闻到老太嘴里飘出浓浓尸臭,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你谁啊你?」

    「年轻人,嘴巴放尊重点。老阎他们叫我王灵,你得叫我王姨。」

    王灵?亡灵?鱼坐直,警惕起来。

    「早先啊,这辈子作孽下辈子还。现在改规矩了,现世报。」

    鱼问:「我儿子想回来?你想要多少钱?」

    老太突然掐鱼脑袋大声喝问:「你这儿怎么了?我要钱g吗?你现在简直的

    还不如牲口呢。我真看不过去。你儿子那么小、那么软,他还什么都没享受到呢

    他想妈妈,可是想找一个有人味儿的妈妈。」

    听到这,鱼一阵心酸,眼睛终于像她的b那样,s了。她觉得她对不起孩子

    可这一切都跟那次手术有关。手术以后她一直这样。她意识不到自己完全丧失了

    感动和去ai的能力、意识不到她已经成了一头两条腿走路的猪。

    鱼问:「我该怎办?我怎么能换回我儿子?」

    老太说:「只剩一招,孽债孽还。你找一替死鬼。他得通鱼x。你跟他走,

    不管他让你做什么,你只管照做、让他觉得占了你便宜、你赶紧吸他的y。熬到

    子时,你身上的孽就都给他了。等矮子们去的时候,你记着裹一件红衣裳。」

    鱼嘴唇松开。现在她信这老太太身份了。

    她问:「我上哪儿找这么一人去啊?」

    老太幽幽说:「水上乐园。记住,你这次不成功的话,跟你儿子就只能冥府

    见了。人做事、天在看。」

    说着,老太太逐渐雾化,眼看着遁形。

    鱼着急了:「喂喂你说清楚!」

    伙计送上面,心里纳闷:「这姑娘真j巴怪,进来就j巴叨叨叨叨,还一人

    叫两碗j巴面,撑死j巴丫的。」

    他回身的时候无意中余光扫进镜子,感觉镜子里有俩nv的。

    再看桌边,一个姑娘。

    伙计腮帮子针扎地难受,头p有点儿要起来。

    鱼厌恶地瞪他一眼:「嘛呢?没见过s的?」

    伙计一边退下一边暗骂:「c,什么j巴世道嘛?」

    ***    ***    ***    ***

    水上乐园。鱼把身子泡在腰子形的浅水池里,亮出她最拿手的犯s放电伎俩

    可一直没人过来跟她搭讪。

    鱼通异常发白、浑身一点儿劲都没有,像电池没电、又要犯病。她睏得要

    死,拼了命强睁眼p。

    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忽然想起站前包子店老板娘对她说的话:「不管怎

    样,别放弃!再困难也别放弃!」

    一怪叔叔朝走来、停下,狠狠盯看她、开始搭话:「等谁呢?」

    鱼说:「没等谁。我一人。」

    近了,越来越近了,怪叔叔朝她贴过来。鱼幽幽看着他,嘴角微微上翘凹陷

    表情轻蔑。

    那是蒙娜丽莎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