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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

公公日夜c劳,累坏了。”

    和尚闻言细细的打量了我一下,说道:“施主可是几个月前上山求过签?”

    我说:“师傅对我还有印象?”

    和尚说:“有的,施主问过婚姻和前程。”

    我说:“被师傅不幸言中,我被小人算计,此时正是失业中。”

    和尚说:“施主你尚有心思开土地公公的玩笑,看来被小人算计虽然是真,失业倒不是令施主心神不宁的主要原因。”

    我说:“师傅法眼如炬,可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和尚笑着说:“不是事业,那就是女人了。”

    我惊讶地说:“师傅高人,的确是一个我心爱的女人前些日子嫁给了别人。”

    和尚说:“我不是什么高人,只是解了这么多年的签,人情世故还是知道的。”

    我问道:“我真的不舍得她离开,所以我的心里很痛苦,不知道师傅你可否指点迷津?”

    和尚说:“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会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施主是否明白,你生命里的一餐饭,一缕衣,皆是有定数的。那位女士的离去,正是你们定数到了,缘分尽了。”

    我说:“话是这么说,我也劝自己看开一些,她已经有了很好的归宿,我应该高兴才对。可我就是痛苦,无法解脱。”

    和尚说:“情之为物,正是人之所以为人。早年弘一法师坚持不见其俗世的妻子,不见,其实是不敢面对,看似无情,实乃多情。施主,你想弘一法师这样得道的高僧尚不能免俗,可见佛门亦无疗情痴之药。”

    多日来我找不到一个人可以把我跟阿莱的事情说一说,苦恼只能闷在自己肚里。想不到竟在这月夜与一个和尚谈风弄月,倒也可笑。

    倾诉的确是一剂解除痛苦的良药,我跟和尚聊了半天,心情顿时舒畅了很多。

    一百一十七、蹲下

    我说:“谢谢师傅,听你说说,我感觉好多了。”

    和尚说:“施主不要客气。”

    我说:“师傅知道弘一法师?”

    和尚说:“弘一法师驻锡海门普陀南苑的时候,我师父见过他,曾亲聆教诲。我那,生来已晚,无缘得见高贤大德。”

    我说:“那师傅在这里大概也有些年头了?”

    和尚说:“我记事时就在这里,是师父收养的我,屈指算来五十多年了。”

    我说:“那师傅你解签这么多年,问一句不该问的话,这世上可有命运?”

    和尚端量了一下我,说:“施主是自己心中有疑惑难以解开吧?命运这两个字,实话说,不好说。”

    我恳求说:“师傅开示一下,弟子愚昧。”

    和尚沉吟了一会,说:“施主,我们只是闲聊,不要当真。依我看来,命运命运,注重在运字上。当年楚霸王运气来时,破釜沉舟,大败秦军,诸侯跪而见之;运气退时,乌江自刎,身死国灭。”

    我说:“师傅的意思是命是由运气来定的?”

    和尚说:“一件事情往往是由很多人一起来完成的,在关键时候,一个关键的人,他帮你还是帮你的敌人,这就是你的运气与否的问题。他帮你,你就是赢家;帮敌人,你就输了。”

    我有些怀疑地说:“那就完全凭运气吗?”

    和尚说:“当然也不是。你的努力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比如关键人物的意志,相应的也就改变了关键事件的发展方向,毕竟机遇属于有准备肯努力的人。”

    我说:“那既然事情的发展很多都是偶然,师傅你又是如何给人解签,推测未来的哪?”

    和尚笑了,说:“这不能告诉你,这是和尚的饭碗。佛面要金装,和尚也要食人间烟火。”

    我央求说:“很多人都跟我讲,您这里的签很灵验,师傅,您就跟我讲讲道理在那就行了,我不想知道具体内容的。”

    和尚看看我,说:“既然我们谈得投缘,我就简单的说一点。其实解签不是像不懂的人理解的迷信,这也是一门学问。辩证的来看,偶然中必定包含必然。前人就是看到了这其中的必然,积累了很多经验,才形成了这一门系统的学问。”

    我说:“哦,我倒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和尚说:“不知施主研究过易经没有?”

    我说:“只是知道点皮毛,看过用八卦算命。”

    和尚说:“易,本来的含义,就是变动、变易,易经就是研究事物变化的学问,换到解签上,也是一样,解签本来就是研究未来变化的学问。这变化之中当然也包含了偶然。道理就是这样,再细我就没办法讲了。施主明白了吗?”

    我说:“我知道了,事物的发展虽然有偶然性,但解签本身就是从这偶然中寻找出来的必然,是这样的吗?”

    和尚赞许地说:“施主很有慧根。”

    我说:“不知师傅对我目下的境况可否给予指点?”

    和尚说:“施主长袖善舞,善于为自己筹划,事业是不用发愁的。眼前虽然有些暂时的困难,但日后必定有很大的局面。就目前的境遇,送你一句话,蹲下是为了跳得更高。”

    蹲下是为了跳得更高,我琢磨着这句话,颇有意味,半天没有讲话。

    和尚等了一会,又说:“还要提醒施主,施主你生性中贪婪的成分很大。要说贪婪是人之常情,本就是人类进取的原动力,可是过于贪婪就会害人害己。我这么说,施主,你能够接受吗?”

    我说:“没事,师傅,你尽管说,我能接受。”

    和尚接着说:“你要知道钱是赚不完的,有智慧的人要懂得惜福。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我嘴里念叨着:“舍得,舍得。”

    和尚站起来说:“施主回去好好想想吧。山门就要关了,施主必须下山了。”

    我伸手拿出钱包,想要给一点香资,忽然记起钱已经给了向艳,手有些尴尬的收回来,道歉说:“对不起,师傅,我的钱刚刚给了一个朋友,今天没办法随缘一点香资了。”

    和尚说:“施主你都说是随缘了,本就是随缘聊聊,你没必要感到歉意。”

    我说:“那就谢谢师傅了,下次有缘再聊。”

    一路上思索着和尚的话,心里有些明朗起来,仰头长吐一口气,忽然发现山上的天空,一轮明月旁边竟是满天的星斗,与市区内见不到星星截然不同,竟是另一番天地。好吧,既然蹲下是为了跳得更高,我心中已经决定,要到小叔的天雅公司去,从头再开创另一番天地。

    想到这里,我心中又充满了豪情,下山的脚步格外的轻盈。书包 网 。 想看书来书包网

    一百一十八、那个

    温慧问我:“阿波,想不想到我们公司去做?”

    我笑着说:“做什么,给你做老总?”

    温惠说:“我们禹祥公司是个正规公司,你不可能一进去就当老总的,从基层做起吧。”

    我说:“那不是你要领导我,副主任大人。”

    温惠调皮的瞧了翘鼻子,说:“咋了,我还不能领导你?”

    我说:“当然可以领导,我不是一直在你的领导之下吗。”

    温惠笑着拍拍我的脸,说:“这才乖。放心了,我说让你去我们公司,不是进我所在的部门,我想你比较适合销售。”

    我说:“我这么乖,你不奖赏我点甜头?”

    温惠说:“正经点,你还没说去不去那。”

    我不听她说话,一把把她拉到我怀里,开始了温柔的入侵,嘴唇吻住了嘴唇,带着霸气和野性,我的舌轻柔的挑开她的嘴唇,开始翻涌扰动。温惠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青涩,很快就打开了欲拒还迎的城池之门,迎合着我,不时把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慢慢的,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手也不老实了,不由自主往她的胸部摸去,轻轻掠过滑腻细嫩的肌体,从疏朗的边缘来到了颤动的峰顶,在上面游走,揉动。我们的呼吸开始滚烫,灼热的气流在我们体内流动,我情不自禁地要去解她的衣扣。

    温惠有些从迷糊中清醒,一把抓住我的手,紧紧的攥住,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不要。”

    我放开她,体内的热流还在四处窜动,燥热下不由得恨恨地说:“为什么你总是在关键时候拦住我那。”

    温惠拉住我,炙热的脸贴在我的脸上,轻轻地说:“对不起,阿波,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让我们等到那甜蜜的一天好吗?我好紧张。”

    我轻轻把她拥在怀里,亲着她的头发说:“是我急躁了,对不起。”

    温惠整个身子偎在我怀里,说:“你还没说去不去我公司那,要去的话,我星期一找找我们老总。”

    我对禹祥的业务不感兴趣,它是一个外贸企业,我这样外语不好的,没什么前途,再说我不想跟未来的老婆一个单位,那会有诸多的不便。其实心中已经决定到小叔的公司里去了,我想认真学习汽车销售这一行道。蹲下是为了跳得更高,既然时机尚不到我自立的时候,学习对我来说是最好的。

    想到这,我豪情满怀地说:“我已经决定去我小叔的公司了。放心吧,阿惠,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温惠抬起头看着我,说:“跟着你,日子苦点累点,我都无所谓。我只是不想看着你前几天那种恍恍惚惚的颓废样子。”

    温慧不知道我是因为阿莱的离去而消沉,还以为是失业对我的打击造成的。

    我有些感动地抱紧了她,说:“是我不好,阿惠,让你担心了。”

    温惠说:“这就对了,我喜欢你的就是这种可以予取予夺的豪气,男人就要这样嘛。”

    我说:“我会振作起来的,放心了,你老公我不是那么容易被击倒的。”

    温惠说:“这样就好了,前几天真是担心死我了。我同事甚至建议我跟你那个一下……”温惠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停住了不说了。

    我说:“哪个一下呀?”温惠的头都低到胸前了,脸通红通红的,身子开始扭捏的在我怀里扭动,好长时间不说话。

    我也低下头,笑眯眯地看着她,又问了一次:“到底哪个一下呀?”

    温惠声音低低的,像蚊子哼哼一样地说:“就是那个,你知道的。”

    说完又觉得不对,狠狠地扭了我一下,笑骂道:“叫你坏。”

    我装着很痛,歪倒在沙发上,嘴里叫道:“我又颓废了,阿惠,你还是跟我那个一下吧。”

    温惠站了起来,说:“不理你了,坏蛋。”说完自顾地走进厨房,半天没出来,开始忙活做饭了。

    我坐在沙发里,心里被温惠对我的真情暗暗感动。阿惠,我一定会珍惜你,好好爱你的。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真是有意思,刚才我热吻温惠的时候,根本没注意cd里肖邦诗意的演奏,此刻只有我一个人坐在客厅了,c小调小夜曲宁静抒情的结尾才轻柔的充满了我的耳朵。

    我拿起温惠给我泡的茶喝了一口,茶早已冷了,却分明有一缕甜蜜的暗香在嘴里泛起。

    一百一十九、偏执

    看到小婶开门时乌青的脸色,我就知道今天来的可能真不是时候。

    小叔见到我连笑都没笑,只是说:“阿波来了,坐吧。”

    我有些进退两难,这时候退出去已经不可能了,只好到沙发上坐下,心里后悔自己挑了这么个好日子。

    小婶也到沙发上坐下来,看着小叔说:“你把那件事跟阿波说说。”

    小叔说:“说什么说,不够丢人的。”

    小婶说:“说说怎么了,是他堂妹的事,他也该帮助管管。”

    我一听是小叔女儿的事,头马上有两个大,心里更后悔今天来这一趟了。小叔的女儿叫袁凤,小时候本来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后来不知怎么了,也不是傻,只是对什么事都很偏执,抓到你就说个不停。我最服她的是,一件事,甚至一句话她都能说几个小时,直说得你抓狂。这样的人躲还来不及,自己却自动送上门来了。

    但还不能不问小叔究竟是什么事,否则小婶就会生气,谁叫自己有求于人哪。

    “怎么了,阿凤受欺负了?”我问道。

    小叔叹了口气,说:“阿凤回来说,她公公调戏她。”

    这真是一个大乱团。袁凤的丈夫谢涛是海门地税局的一个副科长,本科毕业,一表人才,是那种具有典型南方小男人秀气的人。他是被海门地税局专门从大学里挖来的人才,算是精英分子了。谢涛是经人介绍认识了袁凤的,一方面他看中了小叔家的千万资产,另一方面袁凤虽然有些偏执,模样却很漂亮。于是他就跟袁凤结了婚。这本来是两好合一好的事情,结婚初期,小叔跟小婶很喜欢这个女婿,给他买这样,买那样,还把他带回老家展览了一圈,真是有捧在手心怕化了的感觉。他们结婚后,小叔把他们的新房安在了他的楼中楼里,方便他们亲近。

    可是有些东西是经不住时间考验的,他们之间的和气很快就被打破了。

    由于身份地位在那,小叔和小婶在单位都是被人恭维被人伺候的对象,回到家,却反而要伺候谢涛和袁凤,自然不会高兴。谢涛那,本身觉得娶了小叔不太正常的女儿,好像小叔就应该对他好一点,可是小叔并没有给他很多的财产,反而防备着他骗取女儿的财产。两边都有自己的想法,都照着自己的想法去做,矛盾就越积越深。先是小叔把谢涛跟袁凤从楼中楼里赶出去了,赶到了他以前的一栋旧房子里,后来矛盾大了,竟然又从这栋旧楼里把他们赶走了。现在的谢涛住在单位分给他的房改房里,他的父母都退休了,也从外地赶过来,跟他们夫妻住在一起。一家四口挤在那四十多平米小屋里。有三个原本就是一家,发财企图的落空加上居住的拥挤,对袁凤已经很有怨恨了,加上袁凤看事情做事情的偏执,袁凤必然会与他们发生冲突,受些欺负也是自然的。

    我只是奇怪,小叔宁可让房子空着,也不让自己的女儿住,让自己女儿受这种气,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虽然我感觉袁凤终究是小叔的女儿,他这么做有些太绝情,但这是人家自己的家务事,我是没权利发言的。

    现在想想,古人讲娶妻要门当户对,还是真有道理,一方太强势了,必然会欺压另一方,那样夫妻生活怎么会幸福那。

    我见过谢涛的父亲,他是一名教师,文质彬彬的,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我看看小叔,疑惑地说:“不会吧?”

    小叔说:“阿凤自己回来哭着说的,难道还会有假?”

    那还真不一定,袁凤我是领教过了,曾经有一次她找我办一件事,我怕麻烦拒绝了,她竟然到小叔面前造谣说我骂小叔,害得我跟小叔解释了很长时间才解释过去。

    我不好说袁凤可能说的是假话,只能问道:“事情究竟是怎样发生的?”

    小婶说:“阿凤说那个老不死的摸她的胸部。”

    我想事实的真实情况可能是他们在争执中,互相推搡,谢涛的父亲不小心碰到了袁凤的茹房上,让袁凤添油加醋一说,就变成了调戏了。

    我不能对此提出疑问,只能半信半疑地说:“应该不会吧?”

    但小叔是那种自己的女儿自己欺负可以,别人欺负万万不行的人。他恨恨地说:“怎么不会,难道这种事阿凤会撒谎?这个老混蛋手爪子痒痒了。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一百二十、交易

    小叔忽然意识到我上门也许有事,就问道:“阿波,你今天怎么来了?”

    我这才有机会把自己的来意说一下:“那个,小叔,我失业了,看看能不能在天雅给我安排一个工作?”

    小叔沉吟着,半天不说话。

    小婶在旁边说:“怎么不可以,老袁,你就给阿波安排一个职务,自己的侄子带在身边,能帮你很多忙,省得别人欺负我们家只有一个女儿。”

    小叔说:“你知道什么?阿波原来是野田公司的副总,我要安排也要安排个职务层次差不多的位置给他,可隋力跟易国是不会同意的。”

    我说:“不用安排什么职务,有个地方打工就行。”

    小叔不接我的话,却问我:“阿波。上次北京东方那件事,你那些朋友还能找到吗?”

    我说;“应该还可联络的到,有什么事吗?”

    小叔说:“我想再用用他们,不教训一下阿凤的公公,我总觉得出不了这口气。”

    这件事情不是那么好办的,办了可能以后两面都不讨好。袁凤虽然受欺负,却对谢涛爱得死心塌地的。我找人打了她的公公她是不会高兴的。

    我可不想揽这个麻烦,就犹豫着说:“这不好吧,那总是阿凤的公公,打了以后,他们怎么相处。”

    小叔狠狠地说:“我的女儿,不能谁想动就动,尤其是她公公还调戏她。”

    我推辞道:“要不先问问阿凤的意见?”

    小婶说:“问她干什么,她什么也不懂,只会哭。”

    小叔说:“天雅倒是有个位置,主管交接车的,原来的人刚回老家了。”

    我马上明白小叔是要我先帮他教训一下阿凤的公公,然后才安排我进天雅公司。这是一个交易,虽然我不情愿,但也没什么,什么事不是交易那?可这职务我不满意,就说:“我想去卖车。”

    小叔说:“卖车只能作销售员,没有职务了。你还是听我的话,去做这个交接主管吧,那个位置很重要,不是亲近的人,还不敢让他做。而且也可以卖车,公司的每个人都可以卖车的。”

    我只好接受,说:“好吧,我去。对了,那帮人我回去联系一下,叫他们来找您。”

    小叔说:“越快越好,你明天就上班吧。”

    我明白小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