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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还是头一次见,好吧,答应你了,你喝吧。巫豔像是等著看好戏般,一手撑著头,斜倚在椅背上。

    不要。秦暮雪想要阻止他时,却已经来不及了,燕秋雨一口气将酒喝下,还对她笑了笑。

    知道酒里面藏有甚麽玄机的她,拿起了另一杯酒,也喝了下去,然後握著他的手对他说道: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这是你对我说过的,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

    暮雪……正当他想要开口时,却觉得喉咙好像火烧似的,十分难受。

    秋哥哥。秦暮雪满脸哀凄的,上前抱住他即将倒下的身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的落在他的脸上,道: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不要……

    想不到,你们这对男女如此痴情,唉,也许这是天意。巫豔叹了口气,一个在她心中多年的问号,今日终於有了答案,原来世上真有至死不渝的爱情。

    燕秋雨的手脚逐渐变得冰冷,最後呼吸停止的倒在她怀中,秦暮雪伤心欲绝的抱著他。

    这时,崔浩抱著李如虹的尸体走了进来,巫豔见到他与李如虹的尸体,非但没有惊讶的神色,连一丝怜惜哀伤都没有,彷佛死的人不是她徒儿,而是跟她没有干系的陌生人。

    燕门主,唉,想不到还是来迟了一步。崔浩看著倒在地上的燕秋雨,无限惋惜的叹了口气。

    崔浩,看来我们今天是得好好的叙叙旧了。巫豔说完,拍拍双掌,从大殿两侧冲出来一百多名女弟子,手里拿著长鞭,将他们团团围住。

    豔儿,你还嫌杀的人不够多吗?崔浩压抑著心底的怒火,这麽多年他一直都期待她能回心转意,可是她却越来越没人性。

    不够,也许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才会罢手。巫豔缓缓的站起身来,朝他走去,不理会抱著燕秋雨痛哭的秦暮雪。

    师父,让弟子来吧。沈若瑶放下手中银盘,想要在巫豔面前立功。

    你退下。巫豔却朝她挥挥手,要她退下。

    是。沈若瑶只好退至一旁。

    我们的恩怨还是自己了断吧。崔浩道,便将李如虹放下,亮出兵器。

    同感。巫豔说完,便伸出手来,一名女弟子恭敬的将一条长银鞭放在她手里。

    她信手一抽,便朝崔浩攻去,他知道鞭法难缠,故格外的小心应对。

    他一剑挡下了她的攻势,可是却没想到,巫豔的长鞭像有灵性似的,没有被剑砍断,反而缠住他手中的剑,她用力一扯,崔浩手中的剑当即脱手。

    正在他们二人战况激烈时,秦暮雪怀中的燕秋雨手指动了一下,也开始慢慢呼吸了,心也有了跳动。

    秋哥哥。她开心的大叫著。

    我没被毒酒给毒死,快被你给掐死了。燕秋雨朝她眨眨眼,开起玩笑来,她抱著他的脖子,都快让他喘不过气来了。

    呵呵,秋哥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她把脸贴在他的脸上,曾经有那麽一会儿,她以为要永远失去他了。

    幸好,我师父曾经给我吞了一颗珠子,能解天下奇毒,这下子可派上用场了。没有三两三,岂赶上梁山?赶来巫门救人,总要有所准备才行。

    方才真是把我给吓死了。秦暮雪都觉得自己心跳快要停止了。

    那你呢,你也喝了酒,怎麽没事?难道你那杯没毒?燕秋雨觉得奇怪,她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不可能,我很了解师父,那两杯酒一定有毒。秦暮雪摇摇头,巫豔才没这麽好心。

    你喝的那杯酒含有聚毒,刚好可解你体内之毒,所以你才没事。沈若瑶向他们解释,其实巫豔本来没打算替她解毒,是她自己喝了那杯毒酒,才有了这意外的收获。

    真是太好了,暮雪。燕秋雨高兴的将她拥入怀中。

    正在他们两人处在重逢的喜悦中时,崔浩被巫豔手中的长鞭缠住腰际,又被她一掌打在胸口,嘴里喷出血来。

    崔大人。秦暮雪神色惊慌的喊了一声,又朝燕秋雨道:我们快去助他。

    嗯。燕秋雨拾起崔浩掉落在地上的兵器,攻向巫豔。

    巫豔松开缠住崔浩腰际的长鞭,转而对燕秋雨甩来,他连忙脚踏奇妙步法,轻松的闪过了。

    哼,想不到老门主将毕身武艺和内力尽传与你,难怪你这小子这麽嚣张。巫豔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又道:喝了我的毒酒能够不死,看来老门主把所有宝贝都给了你。

    想不到吧,今天我就要替秋燕门死去的弟兄报仇。他说完,使出绝妙的剑法与巫豔缠斗了数百招。

    秦暮雪抓准时机,一剑刺向巫豔的空门,却被她手指夹住剑刃。

    暮雪,你真要跟我作对?她想不到一手栽培的人,居然会帮著外人来对付她。

    对不起,师父。秦暮雪虽然不愿,可是为了燕秋雨,也只好如此。

    燕秋雨趁著巫豔分神之时,一剑朝她咽喉刺去,巫豔用内力震开秦暮雪,然後一甩长鞭,挡下了燕秋雨那一招,可是大家都没看到,身受重伤的崔浩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此刻正站在巫豔身後,猛力一掌打向她的背心,一口鲜血自她口中吐出。

    燕秋雨剑机不可失,在巫豔手中长鞭落地之时,他一剑对准她的心窝刺去,就在千钧一发之刻,秦暮雪突然挡在她的身前,燕秋雨赶忙收了力道,在她胸前一寸处打住。

    暮雪,你在做甚麽?他不悦的问道。

    她是我的师父,就算她作恶多端,我也不能眼睁睁看你们杀了她。秦暮雪张开双臂,不管怎麽说,巫豔也养育了她十年,她不能坐视不管。

    (0。26鲜币)巫山云雨〈56〉

    暮雪,你让开,我今天一定杀了她,她害死了我秋燕门那麽多弟兄,不能再放过她。燕秋雨不肯退让,一想到那些弟兄的惨状,她就气愤难平。

    哈哈哈,想不到我巫豔也有这一天。她仰天大笑,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失败。

    燕门主、燕夫人,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就让我们自己处理吧。崔浩一手按在胸前,伤口上仍然流著血,他的嘴角微微扬起。

    浩哥,想不到……斗了这麽多年……我还是……输给了你。巫豔踉踉跄跄的向後退了数步,她自嘲的笑了笑,一向心高气傲的她,这辈子谁也不服,却偏偏输给了他。

    自她爱上他那一刻起,她就注定是个输家。

    豔儿,我爱了你这麽多年,也恨了你这麽多年,这一切今天终於可以放下了。崔浩说完按下座椅上的机关,大厅地板上立刻裂开了一个大d,底下是深不见底的毒沼潭。

    你怎麽知道这个机关?巫豔睁大了眼,这个机关除了她和她的三个徒弟以外,应该是没其他人知道才对。

    你忘了一个人,飞桓。崔浩冷冷的笑著,这个笑容好熟悉,她觉得似曾相识。

    你怎麽会知道他,莫非……巫豔望著他的眼神,越看越觉得头皮发麻,难道飞桓没死?

    没错,你猜对了,飞桓没死,她就在你的眼前。崔浩说完,撕下脸上的面具,得意的对她笑道,彷佛在嘲笑她的失败、她的失策。

    飞桓?怎、怎麽可能,你不是……早被我给杀了麽?巫豔心头一惊,又吐了一口鲜血,跌坐在地,她怎麽也想不到,飞桓竟然没死。

    你杀的不过是我的替身,豔儿,你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论心计你怎麽斗得过我?飞桓笑了笑,他继续说:那天你空著手回来,我就知道你爱上了崔浩,所以我就下山去将他给杀了。你还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很晚才回来吗?回来的那个其实不是我,而是我花重金买来的替身,真正的我留在崔府戴上了这个面具,一直假扮崔浩,可怜你一直都没有发现,哈哈哈。他得意的笑著,欣赏著她惊慌失措的表情,许多年了,他等著就是这一天。

    你……难道你是中了我的毒,所以才功力大减,否则方才你可以杀了我,而非被我所伤。巫豔这才恍然大悟,想不到他为了报复她,居然牺牲至此。

    没错,但是能让你放松戒心,这很值得,豔儿我刻意精心安排这一切,就是要你恨他,将他恨之入骨,最後你才能属於我一个人。飞桓说著,大笑著走到她身边,捉著她的手跳入潭中,不一会儿潭底浮上几只鳄鱼,争食著两人,潭底传来他们的惨叫声。

    师父。秦暮雪走到潭边大声叫著,燕秋雨也叫著崔浩的名字,一边拦著秦暮雪深怕她也跳下去。

    难怪她一直害怕巫豔的毒沼潭,今日一见果然恐怖非常,他自己都打了个寒颤。想不到为了情,居然害了三个人,想起来飞桓和巫豔还真是可怕。

    你们、你们,居然杀了师父?沈若瑶以仇恨的眼神望著他们,她一向敬巫豔如母,虽然巫豔不是他们所杀,却也是帮凶。

    巫豔死了你们应该高兴才对,从今以後你们就自由了。燕秋雨不能理解,为甚麽她这麽恨她,巫豔对待弟子的手段亦很残忍,她又何必对巫豔如此忠心?

    解药在门主那里,她死了我们也没法活。一名手拿鞭子的女弟子道。

    我知道师父把药藏在哪里,我带大家去找。秦暮雪曾偷溜过去药房一次,相信那里一定有解药。

    众人听到一片欢呼声,都跟随著秦暮雪去找解药去了。燕秋雨也跟他们一同前去,找到了解药之後,他集合了剩下的人马,准备回转秋燕门。

    而秦暮雪也解散了巫门众人,随著夫郎一块儿回秋燕门去了。

    (0。28鲜币)巫山云雨〈57〉(限)

    一回到秋燕门,就见到柳钦出门相迎,李三娘也来了,他们夫妇俩早准备好庆功宴,要给大夥儿接风。

    当柳钦问起崔浩的下落时,众人的脸色都沈了,燕秋雨很遗憾的向他们夫妻禀告这个噩耗,大家心里头虽然难过,不过所幸秦暮雪平安无事,而且巫豔也已经得到应有的报应,此行也算是功德圆满。

    李三娘准备了丰盛的菜肴,大夥儿一边享用著,一边有说有笑,尤其是燕秋雨和秦暮雪两人,更是露出幸福的笑容。

    他们经历了这一番风雨,总算可以在一起了。

    夜晚,他们两人梳洗过後,回到自己的房里,秦暮雪换了睡袍躺在床上,轻轻的闭上眼,她好久都没这麽放松过了。

    在巫门即使是在自己的房里,也无法松懈,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别人会怎麽来陷害你,不装傻装笨,包准你活不长。

    想到她的大师姐李如虹,就是凡是都喜欢强出头,喜欢表现得高人一等,最後落得凄惨的下场。幸好二师姐沈若瑶能够逃过一劫,在她的带领下,巫门那些师妹们应该不至於流落街头吧!

    在想甚麽?燕秋雨在床缘坐下,俯下身吻著她闭上的双目。

    在想一些事情,巫门、我的师父还有我那些师妹们。她并未张眼,似乎很享受他的吻。

    以後只准想我一人。他吃味的说,她居然在他们好不容易拥有的独处时光,想这些不相干的事情。

    你怎麽还是这麽霸道?我都嫁给你了,还不满足麽?秦暮雪睁开眼,凝视他带著笑容的脸庞,有点不服气的说道。

    不够,我要拥有你的全部。燕秋雨吻著她的唇,双手在她大腿和酥胸之间来回抚摸。

    你真坏。她举起双手,装模作样的在他肩头轻轻搥打著。

    他不理她的抗议,继续将手移到她的花x边缘,轻轻抚摸著,引来她一阵娇吟。接著,他又将高挺的阳物,在她花x两侧摩擦著。

    哦……你那根好粗……好热……哦……啊……她在他身下忘情的呻吟著,眼神变得迷离,她居然开始喜欢他这样对她,下身传来的舒爽感觉,让她变得更加放荡。

    喜欢吗?他故意在她耳畔轻声问。

    喜欢,秋哥哥,我爱你,快点进入吧。她的下身早已经又热又痒,她将双腿张得更开,好让他的阳物方便进入。

    哈哈,想不到你竟然开始喜欢上这种事,想到当初第一次的时候,你还挣扎得老半天呢!燕秋雨顺著她的要求,将阳物c进她的花x中。

    啊……好威猛……啊……轻点……秦暮雪因为他的进入,而皱起了双眉,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抱著他,承受著他的宠爱。

    好舒服,你的小x夹得我好紧,哦……他也叫了出来,下身的舒爽感觉,使他更加快速的抽c著。

    好舒服……啊……啊……再来……啊……她扭摆著腰臀,配合他的运动,花x流出许多y水,弄湿了被缛。

    要泄了,要泄了,暮雪,让我们一起丢吧。燕秋雨知道她就要丢了,更加猛烈的抽c,对准她的花心用力一挺,将热ys进她的花x中。

    啊……她大叫一声,在发泄过後,抱著他疲累的喘著气。

    答应我,以後不准再吓我。燕秋雨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为了她,他不知睁著眼熬过多少彻夜难眠的日子,也不知为她担了多少心。

    彼此、彼此,你不也曾抛下我一个人吗?她朝他调皮的笑著,与他翻起陈年旧帐。

    你就是要跟我翻帐来算就对了。他轻点了她的鼻头一下,将她拥入怀中,鼻间尽是她的体香。

    没错。她得意的笑道,说到算帐她可是一点都不含糊呢!

    有时候我真希望你可以糊涂一点。他吻著她的颈子,有时候他还真怀念以前那个傻里傻气的秦暮雪。

    你後悔了吗?她笑问。

    不悔,无论你变成甚麽样,我都爱。他继续与她进行下半夜的温存,引来她咯咯的娇笑。

    在她脑海中浮现那首曾在书上读来的古诗: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0。38鲜币)巫山云雨〈58〉

    巫门灭後,燕秋雨代替崔浩至朝廷覆命,皇上听说巫门已灭龙颜大悦,本来要赏赐他一官半职,但燕秋雨一向习惯做江湖散人,不愿入朝为官。但他趁机向皇上要求,彻查当年秦公穆一案,还秦家一个清白。

    三个月後,此案重新调查,证实秦公穆当年实属冤枉,因此追封他为晋国公,母亲黄氏为晋国夫人。

    皇上另外还赏赐了燕秋雨一大箱金银珠宝,赏赐秦暮雪珠宝首饰。他们利用这笔钱财不仅振兴了秋燕门,招揽了许多门徒,风光更盛以往,还重建了秦府,在院子里栽种一片紫牡丹。

    这天黄昏,燕秋雨抱著她坐在秦府的台阶上,看著天际逐渐沈默的落日。

    你开心吗?等到明年春天,这里将会开满一大片紫牡丹。他搂著她,心满意足的望著远方。

    嗯,比我想像中的更好,秦家的冤屈终於洗清了,我想爹娘在天之灵,一定感到很安慰。秦暮雪朝他微微笑道。

    他们一定对我这个女婿很满意。他很有自信的说著,有谁比他更细心的呵护她、在乎她。

    那可不一定,搞不好爹爹在九泉之下,开始後悔他当年把我许婚给你。秦暮雪咯咯的笑著,她总爱在他志得意满时泼他冷水。

    你就配合一点,行不行?燕秋雨摊摊双掌,叹了口气,受不了她老是在人前装得笨笨蠢蠢的样子,在他面前却又表现得无比精明。

    那你要加倍的爱我,对我好啊。她躺在他的怀中,享受著徐徐吹来的晚风。

    我对你还不够好啊?你喜欢紫牡丹,我就为你种了一片,你想重建秦府,我也为你做到了,你还想要怎样?他越来越觉得,她根本就是一个得寸进尺的女人。

    嗯,我想想,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她又开始装傻。

    好啊,你慢慢想。他邪邪的笑了一下,开始搔她的胳肢窝。

    不要、不要,快住手。秦暮雪不停的笑著,最後笑倒在他身上。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一阵腹痛,用手按著肚子,燕秋雨才赶忙停下来,问道:哪里不舒服,肚子疼吗?他皱起了双眉,担心她是不是馀毒未清,毒患又发作了。

    嗯,有点。秦暮雪点点头,近来总是觉得恶心、头晕、想吐,也不知究竟是甚麽原因。

    我先抱你进屋,再请大夫来给你瞧瞧。他体贴的将她抱到房里的床上,又请来京城里最出色的大夫为她诊治。

    大夫在替她把了脉之後,朝他贺喜道:恭喜你,燕门主,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