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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诉自己,我只是想帮助她离开她不愿意呆的地方而已!她是个软弱的女子,她不识路途,纵然有地图,也没法单独离开,自己一定要帮她到底。

    她的声音也是淡淡的,告诉自己,我离开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就不能再惹凡尘情绪让他多添罪孽了,所以,得距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喉头是哽咽的,两人默默地站了好一会儿,冯丰才道:“再见,伽叶。”

    “再见,妙莲。”

    她先走,软底的靴子踩着深夜的露水,像一些冰冷的泪流淌在心上。

    他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安然消失,才掉转头往相反方向而去,心里,像有一块地方在悄然碎裂。

    在紧张期待和不安里,三天过去了。

    这天冯丰闷头闷脑地睡到傍晚,正要起身,忽然听得一声通传:“皇上驾到!”

    这个瘟神,又回来了!

    冯丰赶紧躺下,侧身朝着墙壁,装睡了,根本不愿理睬他。

    肩膀被一双手轻轻抓住,那是“小别胜新婚”的急迫,皇帝柔声道:“妙莲,朕回来了……”

    冯丰侧了身,依旧背对着他。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此时,她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强烈地希望摆脱他,摆脱那些加诸在身上和心上的蹂躏与羞愧。

    那是再见伽叶之后,所给予自己的信心和力量。

    皇帝扳过她的身子,几天不见,她依旧是冷冷的模样,而眼里更是不加掩饰的深深的厌恶。

    这样的冷漠和厌恶的神色,将他满腔的热切勃发成了积聚多时的怒意,他依旧耐着性子:“妙莲,朕听说你和皇后发生了争执?”

    她坐起身来,冷冷地看着他:“你是为这事来责备我的?”

    那种毫不妥协的语气,终于磨光了他的耐性,这一刻,他又是至高无上的君王了:“你不要仗着朕的宠幸,就在宫里为所欲为!”

    “我怎么为所欲为了?”

    他的脸沉得要滴出水来:“你马上去给皇后赔礼道歉。你竟敢公然和皇后大打出手,还成何体统?她毕竟是中宫之主……”

    冯丰细细看他几眼,忽然笑了起来:“你还真不是昏君!”

    他愣住。

    “你还一板一眼维护着宫里的礼节和权威。小妾顶撞了正室,小妾就是罪该万死!不错,你坚持了原则,维护正室的利益,这是应该的。可是我决不会向谁赔礼道歉……”

    他看着她眼里的决然和悲哀,听得她的声音冷得如冰:“……因为我不是自己愿意做小妾、愿意做可耻的第三者,是你我的,你才是罪魁祸首……”

    “啪”的一声,一耳光重重地落在她的脸上,她的嘴角立刻流出血来。

    他暴怒之下,这一耳光用的力气可以想象,简直比她生病时挨的那一耳光不知重了多少倍。

    “你不要以为朕会无底线地纵容你!”

    眼前一阵金星乱冒,面颊似火烧一般疼痛。可是,这样的结果,她一点也不意外,冯昭仪本来就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新奇时玩弄一下,病了就赶出宫去。如今挑战了他老子天下第一的界限,立刻就是毒打、冷宫的下场或者死路一条。

    宠爱——

    “宠”这个词就注定了:

    比如宠物!

    那是人和动物、主人和奴隶之间的从属。

    是一种施舍和被施舍之间的关系,需要你摇了尾巴乞求。

    而爱是要说爱情或者爱人,并非“宠”!

    她躺下,拉了被子彻头彻尾地捂住火辣辣的面颊和嘴角的血迹,眼里涌出泪来,心想,伽叶呢?伽叶真能帮自己逃离这个魔窟吗?

    皇帝气恨恨地站在床边,半晌,拉开被子,她的嘴角还有残余的血迹,半边脸颊肿起老高,满脸的泪水,蜷缩着身子抖个不停。

    “来人!”

    柳儿和小红战战兢兢地上来。

    “你们去拿些窖藏的冰块和伤药来!”

    冰块和伤药很快拿来,他挥挥手,宫女们鱼贯退下,他叹息一声,坐在床沿,抱起她,亲自拿了冰块给她敷在红肿的面颊上,沉声道:“妙莲,朕以前从来没有打过你。以前,你也并不是这样,你对朕温柔极了,为什么一生病就变成了这样?是责怪朕没让你做皇后么?唉,也都怪朕,以前原本答应过你的,谁知道你生了那场病,加上太后要求立妙芝为皇后,朕以为你们是姐妹,不会有什么矛盾……”

    他扶着她的肩膀,手一挨过去,见她身子一缩。拉开她的睡袍,只见她从肩到后背一片红肿,正是皇后用g子打了尚未完全恢复的。

    “……没想到皇后如此不能容你!妙莲,你受委屈了,朕知道你心情难受,是朕负了你。今天,朕原本也不是找你兴师问罪的,可是,见了你这种态度,就忍不住生气……”

    他为她敷了一会儿,见她仍旧闭了眼睛一动不动,站起身来,“也罢,你不愿侍寝就算了。你好好休息,朕今晚去柔光殿!”

    房门被轻轻带上了,冯丰听得脚步声完全消失,才坐起身来,尽管面颊还是火辣辣的,心里却一阵轻松——要不是这一巴掌,皇帝非留在这里过夜不可!

    现在,他去找崔美人侍寝,自己正好可以逃过一劫!

    如果能不被他ooxx,即便多挨几巴掌她也忍了。最好他气得再也不要理睬自己才好。她想起伽叶,面颊似乎不那么疼了,蒙了被子,偷偷地笑了一下,安心地睡着了。

    怒废皇后1

    冯丰一心想在离开的最后几天躲开皇帝,却没那么好运。第三天傍晚,柳儿就带了皇帝身边的两名宫女进来,“娘娘,皇上请您去赴家宴。”

    冯丰见柳儿慌慌张张的,这些日子以来,她总是慌慌张张的,想必生怕皇帝皇后找麻烦。

    冯丰本想推病不去,但是,想起后天自己就要离开了,这个紧要关头,她也不想再激怒皇帝旁生枝节,便答应下来。

    家宴设在御花园的玫瑰园里。

    满园的玫瑰娇艳怒放,却及不上嫔妃们的争奇斗艳。

    皇帝身边空着两个位置,一左一右,众嫔妃侍立两旁,都暗暗在想,这两个位置究竟是属于谁的。以前他的身边只有一个座位,先是冯昭仪,后来是崔美人,再后来就变成了皇后

    的。如今,冯昭仪再度得宠,大家就更好奇,今天,这两个座位分别会归谁?

    皇帝打冯昭仪的消息早已传出去了,大家心道,应该还是皇后和崔美人吧。

    崔美人在众人的目光下姗姗而来,看了看皇帝身边的座位,却早有宫女带她了嫔妃的首位坐下。众人松了口气,不一会儿,只见冯昭仪又慢慢来了。

    她也没怎么梳妆打扮,半边脸颊还是肿的,神色憔悴。众人心里暗自幸灾乐祸。

    冯丰远远地停下,看了看末端的座位,正要坐下,忽听得皇帝的笑声,他向她挥挥手:“冯昭仪,过来……”

    她只好走过去。

    皇帝站起身,拉了她在自己左边坐下,看看她的面颊,低声道:“你好点没有?”

    她支吾一声,含糊其辞地没有回答,心想,这暴君约了这么多小老婆要搞家庭平衡?

    皇帝看看四周,众妃嫔基本到齐了,只不见皇后,便皱眉道:“来人,快去请皇后。”

    皇帝一回来,皇后就抱怨了冯昭仪的粗鲁无礼,当时,皇帝没说什么,只简单抚慰了几句。皇后等了好久,依旧等不到她来向自己请罪,方知道皇帝根本就没强迫她来赔礼道歉。

    冯妙芝也是个心高气傲之人,见皇帝如此容忍冯昭仪破坏祖宗家法,心里早有怨气,听说今日的家宴,皇帝居然又请了冯妙莲,这不是摆明了纵容她?所以她不愿意赴宴,直到皇

    帝多次派人催请,皇后才姗姗来迟。

    皇后到达时,除皇帝外,按礼,各妃嫔都得跪迎。众人离座迎接,冯丰却只是欠欠身,并没有起身迎接。

    冯妙芝心里一咯噔。

    她忍了气,向皇帝行礼请安,冯丰依旧坐在那里并不回避,就在皇帝身边受礼。

    冯妙芝但见皇帝并不责备冯昭仪,气得怒火直往上窜,站在原地,根本不入座。

    皇帝设家宴的目的就是为了调和二人的矛盾,见状赶紧抚慰,笑道:“皇后,请入座。”

    皇后更是大怒:“我不愿意和s狐狸同座!”

    众妃嫔无不窃笑,心知立刻又有一场好戏可看了。

    冯丰淡淡道:“谁是s狐狸?

    冯妙芝冷哼一声:这还用问?自己心里明白。

    怒废皇后2

    皇帝见皇后当着自己的面公然如此咆哮,十分尴尬,面子上极过意不去,沉声道:皇后!

    冯妙芝见他如此向着冯昭仪,又见嫔妃们看好戏的模样,此后,自己还有什么皇后的威严?委屈、屈辱一起涌上心头,恼羞成怒,她冲着皇帝大声道:“皇上,这s狐狸目无皇后

    ,以下犯上,为所欲为,你却一直纵容她,你已经被她迷昏头了。她如此无礼,你不骂她,反而帮她,你们都不是好东西……”她越骂越是泣不成声。

    皇帝本想借家宴化解二人的矛盾,没想到却是这种结局。皇后不仅当着众人和冯昭仪对骂,居然连自己也骂上了。他怒火中烧,立刻站了起来:“来人,皇后辱骂君上,罪无可恕

    ,立刻废为庶人,收回皇后册和玉玺,打入冷宫……”

    众妃嫔大惊失色,慌忙跪在地上:“请皇上开恩,饶了娘娘吧……”

    最惊骇的是跪在地上的冯妙芝,她显然没料到皇帝会如此无情。冯昭仪多次忤逆都没事,而自己竟然违反一次宫规,就被下令废黜,要将自己打入冷宫。

    冯丰也吓得目瞪口呆,才明白,这暴君也许真的算得对“冯昭仪”很特别了——自己那样多次肆无忌惮地忤逆他,甚至还打他揪扯他的头发,之所以还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全

    仗了他对“冯昭仪”的恩宠!无论他多么暴怒之下,似乎都从来没有出言要将冯昭仪打入冷宫过!

    他居然真的是喜欢那个叫做冯妙莲的女子的!

    她看着这场无聊的大戏,又看看头伏在地上不敢抬起来的冯妙芝,心里一阵悲哀,这就是君王的女人,哪怕你是皇后,一句话没对,也会朝不保夕。也罢,自己很快就要离开了,

    何必跟妙芝争风斗气?毕竟,自己还是她的“姐姐”!

    她看着皇帝,“皇上,请放过皇后吧,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无礼……”

    皇帝第一次见她如此柔顺的神情,哀恳里又带了乞求的笑容,似悲伤似妩媚,他心里一震,好一会儿才道:“也罢,你们都退下吧。”

    宫女扶了皇后赶紧走了,一众妃嫔也迅速离开。

    冯丰站起身,也往自己的昭阳殿走去。

    走得几步,忽见皇帝跟在自己身后,心里暗暗叫苦。

    皇帝见她停下,上前一步拉了她的手:“妙莲,朕心情不好,到你昭阳殿说说话。以前,朕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是你陪着朕。”

    冯丰推辞不得,只好陪他来到昭阳殿。

    两人静坐,根本没什么话好说,每当他提个话头,她只能支吾一下,眼看天色已晚,他还没有离去的意思,更是心急如焚。

    他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拉了她坐在自己怀里,抱住她,在她耳边道:“妙莲,许多年了,朕身边只有你最亲近!朕明天就废了皇后,立你为后……”

    冯丰大惊,这样一折腾,自己哪里还能脱身?

    她赶紧道:“皇上万万不可,皇后只是一时气愤,臣妾也有错。如果这个时候废黜皇后,岂不叫人觉得臣妾仗势人,连自己的妹妹也容不得?以后即便做了皇后也无法服众……

    ”

    “可是,当着朕的面,她都敢如此欺侮你,若背了面不知如何拿了皇后架子整你!”他伸手摸摸她的后背,叹息一声,“她甚至敢暗设私刑打你……你又何必为她讲好话?”

    丫的,还不是怪你狗皇帝娶这么多老婆!要是你管好自己的下半身,何来这么多争斗?说来说去都是你的错!

    冯丰心里暗骂,却只好道:“也怪我没尊重她啊……”

    这语气假得她自己都暗骂假惺惺的。

    他见她回宫后一直闷闷不乐,还从来不曾这样和自己认真说过话,心里高兴,抱了她就大步往内室走去,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喂,你干什么?”

    “妙莲,这几天你可把朕想坏了……”

    他离开了好几天,回来这两天又因为发生争执,两人不在一起,如今,完完全全是“小别胜新婚”的迫切……

    她从他的亲吻里挣脱出来,嘶声道:“我不是冯昭仪,你饶了我吧……”

    他停下,奇怪地看着她:“妙莲,你还是在责怪朕!”

    “我没有,我真的不是冯妙莲。”

    “那你是谁?”

    “我是来自一千多年后的人,不知怎么误入了皇宫,只是跟冯妙莲长得有点像而已,我根本不是她……”

    皇帝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细细地看她,忽然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目光如鹰隼一般:冯昭仪身上那些最微妙最隐私的胎记,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如今,这些都还在,她

    又怎么会是别人?

    她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冯昭仪,我是妖怪……”

    烧妖怪

    妖怪?妖怪就要架了火堆烧了!

    他没好气地狠狠瞪着她,“朕从来不相信什么妖魔鬼怪,你说什么鬼话?”

    她挣扎得累了,又听他狠狠的语气,心里很害怕,说自己是狐狸精附体?那还真会被烧死。

    她躺在他怀里,一时之间,一筹莫展,眼泪流了满脸。

    皇帝轻轻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又摸摸她的额头,眼中有了几分愧疚,“妙莲,可怜病糊涂了,明天朕得请御医再给你瞧瞧……”

    “我没有病,我好好的,我不是她,我不是!”

    她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因为激动,面颊通红。

    这一次,他再也不是以往的强取豪夺,而是陌生的温柔和肆意的热切。

    那种熟悉的西域香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催生了无尽的情欲。冯丰躺在他身下,一点也反抗不得。心里,羞耻而恐慌,可是,身子却完全不受控制的迎合。

    灵魂和身子是完全分裂的,它们各管一端。也许,这个身子是“冯昭仪”的缘故吧!

    她徒劳无功地闭上眼睛,眼里流出泪来,心想,幸好我马上要走了,马上就要离开这令人沉沦的地狱了!

    这是皇宫三年一度的法事,要举行半个月。

    第一天,是皇帝率领皇家宗室全体成年男子参与;第二天,是皇后统率六宫妃嫔以及宗室命妇拜祭。

    伽叶为冯丰选定的出逃就是第一天。

    因为这几天,皇帝不能“荤”,不会到任何妃嫔的房间。而且,其他妃嫔忙于准备各自的准备,也不会注意到冯昭仪——

    这些天,宫里内外已经大肆传言,昭阳殿邪气很重,冯昭仪被“鬼”附身了。皇帝半信半疑,又想起冯丰这些日子举止反常胡言乱语,也以为她有点不对劲,便召了僧侣做法。僧

    侣做法的结果,说是冯昭仪不适合参加此次祭祀,于是,冯昭仪便被排斥在外了。

    冯丰心里暗喜,有得这几天不被注意的时间,自己就可以逃离了。

    今天是法事的第一天,各殿的闲杂人手都被安排去打下手或者看热闹去了,昭阳殿里只有柳儿和小红值守。

    冯丰找了个借口支开二人,收拾好包袱。她原本想将那些猫眼石和何氏璧带走,但是想想觉得不好,就只带了些散碎金叶子和银子,便于路上花销。

    她换了小太监的衣服,等到午后,只见伽叶悄悄而来,他是国师,只需要出席上午的开端仪式,然后,整个法事末尾的时候再来讲经。

    她欣喜地迎上去,伽叶也不多说,径直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冯丰立刻跟在了他的身后。

    一路几乎是畅通无阻,一位小太监送伽叶大师出宫取做法事的一件遗漏的宝物——不久,二人就出了宫门。

    两人闪进一条巷子,早已有一匹马等在旁边。

    伽叶看她:“你会骑马么?”

    在旅游景点时骑过几次,这算不算会骑?

    她看着那匹高头大马,心里有点害怕,还是硬着头皮上了马,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怕伽叶担心。自己倒是一走了之,伽叶以后怎么办?

    她心里忽然有个很奇怪的想法,要是伽叶也一起穿越回去,那该多好啊!自己在21世纪也没有什么亲人了,回去也是孤零零一个人啊。

    孤注一掷

    她心里忽然有个很奇怪的想法,要是伽叶也一起穿越回去,那该多好啊!自己在21世纪也没有什么亲人了,回去也是孤零零一个人啊。

    她看了看伽叶平静的面容,这话几番在喉头终是说不出来,他要是不能回去,跟着自己离开就是死路一条啊,何必害他呢!

    她掩饰住心里的悲伤和迷乱,看着伽叶,强笑道:“伽叶,你快回去吧,我走了。”

    伽叶点点头,她不敢再看伽叶的脸,一拉马缰,马忽然跑了起来。

    伽叶看着她的身子在马背上摇摇晃晃,这一别,就是永别了!

    那些强行压抑的情绪冲出胸腔,那张午夜梦回里常常出现的促狭的笑脸,今后,就永远见不到了!

    如被搅乱的涟漪,沉静许多年的心忽然失去了防备,他不由自主地冲了上去:“妙莲,我送你一程,我总要见到你平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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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的法事完成,第二日,就是所有妃嫔、贵妇的祭祀了。这种祭祀是身份上的一种肯定。皇帝想起冯昭仪没做成皇后,如今祭祀又被排除在外,想安慰她一番,便趁了夜色来到

    昭阳殿。

    昭阳殿灯火通明,柳儿和小红等众多宫女战战兢兢地在屋子里打转。

    “皇上驾到……”

    众宫女立刻跪了下去:“皇上饶命,奴婢们死罪……”

    皇帝心里一沉:“冯昭仪呢?”

    “娘娘……娘娘……她不见了……”

    冯昭仪不见了?什么意思?

    皇帝狐疑地走进卧室,卧室凌乱,一些仿佛狗血似的东西,里里外外哪里有冯昭仪的一丝人影?

    “她到哪里去了?”

    柳儿战战兢兢递上一张纸条,皇帝接过一看,只有寥寥几行字:

    我是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