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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

独自出门去了,临出门时,尚掩了门来。

    小婵把林峥按在沙发上,便倚着他坐下,翘起二郎妹来。那圆润白嫩的大腿自粉色的薄毯中露出,便有万分的性感来。林峥很是仔细盯着她的双膝,却不见异常,若非她走动起来,绝然是看不到半点瑕疵的。但是他却无法忘记那个惊魂之夜。

    林峥的眼神,令小婵十分感动。她晓得他又在自责了。便微微一笑:“别总是想着以前,你不欠我什么的。毕竟没有你,就不会有我的现在。”这话让林峥多少有些释杯。

    “对了,你找我有事吗?”

    “张文茂来了,我要走了。你晓得的谭娇有了身孕,我想把她托附给你?”

    小婵不自禁地一颤:“你要走了么?”

    “是啊!我出来的时间太长了,也该回去了。”

    小婵没有说话,而是踽踽地自几间拿起dj来,取了支,用芝宝打火机点燃了,而后吐出一团轻烟来,脸上却又无尽的惆怅来。她对林峥的倚重,便如山一样,林峥去了,她便觉得自己失去了倚靠,便又成了无根的飘萍,心中竟是万分的不舍与难过起来。

    她回过头来,那双眸光隐约如窗外的湖,点点涟漪,竟令林峥有几分震颤起来。小婵很小,刚过十九,便如晨曦里含着露珠尚未开放的花蕾,清丽无比。打从谭娇怀了孕,林峥便和尚般地禁了欲,尽管果敢这个“小澳门”从不缺卖笑的站街女,但林峥还没有放纵到要色不要命的地步。想到这些外表活色生香,身上不知有什么微恙的女人,他是无论如何不敢轻易染指的。

    惟其如此,在他身上久已压抑的欲火已然到了临界点。恰小婵刚与鬼妹厮混,玉体半陈,便如导火索般,引爆了林峥的欲望。故那小婵眸光流泻间,林峥竟有几分情不自禁来。他想拥住小婵,以泄私欲。只是小婵独特的嗜好,使他不敢轻易冒犯。便径自站起,望着窗外的一湖碧水,极力平复这胸中的惊涛骇浪。

    “就这样吧,谭娇和孩子拜托给你了,我要走了。”

    小婵一把拉住他的手,却如望夫石:“你这一走,几时能回来?”

    林峥摇了摇头:“不晓得,国内的事太多,但我是一定会回来的。因为这里有我的孩子。”

    小婵放开他的手,神情有些凄凉:“仅此而已吗?”

    她的神色令林峥心惊胆战,不由嚅嗫地说:“你不是只喜欢女人的吗?”

    小婵的眸光变得暧昧起来:“我在女人面前是个男人,但在你的面前便只是一个女人。”说着她撩开薄毯,呈出她娇嫩却又丰满的胴体来。

    林峥蓦地扑在身上,便要去吻她,却见她闭上双眸,眼角挂起泪滴来,不由地想起谭娇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他恨他的母亲,但却走着和母亲一样的路,便是招蜂引蝶,拈花惹草。他的母亲伤害了他的父亲,而他又伤了他身边的女人。难道他真的不能控制自己的性欲,非要伤害他认识的每一个女人吗。想到此,极力抑住心头的烧天欲火,缓缓的从小婵的身上爬起。

    小婵不由地睁开眼来,她以为是自己的眼泪,让他退却的。不由地抱住他的腿悲呼:“不,不要走,我是很喜欢你的。我和她们一样,早在三年前就喜欢上了你。我恨你,是因为你喜欢她们,而不喜欢我的。”

    林峥挣开她的臂膀,喟然一叹:“小婵,别这样,我已经焦头烂额了。”说罢便径自站起,拉门而去。独听小婵俯着扶手,痛哭流涕。林峥腾腾地走下旋梯。恰见那鬼妹正和一个游客调笑。

    便对她说:“老板叫你。”

    那鬼妹便满面酡红,风拂柳地扭动着丰满的臀,噔登地上的楼去。推门见那小婵赤l着身子,不由地欲火丛生,扑过去搂住小婵的蛮腰:“甜心,我来了。”那小婵蓦地挣开她的双手,狠命地一记耳光。直打得她眼冒金星。

    鬼妹吓得花容失色,捂着脸颊:“你…”

    小婵歇斯底里地叫着:“滚——”那尖戾的声音,便如气浪直卷天花板,冲门而出,却淹没在赌场的吆喝声里==

    第一百零八章 人妖天后帕娜茶

    林峥坐在诗多娜泳池边的躺椅上,望着湛蓝的池水,和在池中游泳和池边或是漫步或是聊天的男女,竟是如释重负,心情大好。眼不见,心不烦,和那些让他c心的女人在一起,他最起码少活十年。最难消受美人恩,他算是真正领教了这句话的含义。齐人之福决不仅是风流快活,脚踏两只船的境遇,常常使局中人有一不小心,就会翻船的感觉。

    “唔,好靓啊。”

    蓦听张文茂一声惊呼,林峥禁不住坐了起来,顺着他的眸光,看到了一个穿着粉白色吊带连衣裙,长发披肩,身材修长,体态纤秀的女人。她那似桃形的脸庞上眉若新月,眸光如水。鼻梁挺秀,唇形优美。正袅娜生姿,款款而来。便在她出现的一刹那,惹来一片惊呼。

    便是林峥也想不到,会在曼德勒遇到如此美丽的女人。听着耳边男士们的一声声惊呼,一声声口哨,他的心头已是醋海泛滥,一片酸涩了。

    她就在他们左边的可折叠的躺椅上坐下,取下肩头的香奈儿手袋,径自放在椅边的圆桌上,自袋中取出墨镜,侧颊晃了晃瀑水般的秀发,信手戴了,放下椅背,躺在蓝绿相间的躺椅上,右腿压在左腿上,任那曼妙的身姿呈现在所有的男人眼前,勾起他们的欲望,令他们垂涎三尺。

    林峥贪婪地望着这个和他只有两三米之隔的绝色女人,禁不住欲念纷至,心猿意马起来。她便那般静静地躺着,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着饱满的胸膛,是那样的泰然自若,悠然自得,仿佛这个世界便只有她一个人似的。那种忘情随性,令林峥欣赏不已,端是秀色可餐了。

    池边的椅子都是并排着两个放在一起的。只她一个踽踽地躺在那里,形单影支,惹人挂念,她身边的张椅子便成了池间男人们眼中的渴望。无论是池中的还是池边的男人都在向她靠拢。便是张文茂也跃跃欲试,蠢蠢欲动了。

    这样的机遇,林峥通常是不会让开别人的。他一把抓住张文茂的胳膊,便将正要站起的张文茂按回到躺椅上。微微一笑:“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哪。她在我这边。对不起,张老哥,兄弟得罪了。”

    张文茂脸色一变:“林峥,你可是为了女人才逃到这的。怎么的,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要晓得,你的伤口还没结疤,还留着血呢。”

    “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哼,有女人没义气,林峥,我算是服了你。”

    张文茂叹了一口气,心犹未甘地躺了下去。那林峥却是呵呵一笑,站起身来,径自走到那女人的身前,坐到椅子上:“小姐,我可以坐在这里么。”

    她摘下墨镜,展颜露齿,微微一笑:“你不是已经坐下了么?”

    林峥一脸的抱歉:“哦,如果我唐突了你的话,真的对不起。不瞒你说,小姐,你长得太美了。爱美之人,人皆有之。你看。”说着他指着那些被他抢了阵地,一脸郁闷的男士们:“这些男同胞们,莫过如此,这些人中指不定有哪一个想入非非,对小姐的安全便形成了威胁。我这个人不同的,惜美赏花,最爱怜香惜玉了。就权且免费地当一回小姐的护花使者吧。”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先生在毛遂自荐,既然你盛意拳拳,那我也只好却之不恭了。只是先生说什么惜美赏花的,我怕是承受不起。先生指谪同胞思想不纯,难道你就没有想入非非么?”

    林峥干咳了一声:“食色性也,造物使然,这也是无可难何的事。”

    她笑得越发的欢了,只笑得花枝招展,分外的香艳:“先生,真是好口才。”

    林峥也自躺下,侧过脸来看她,那眸光里流露出许多欣羡来。便如古玩家淘换到一件好宝贝,竟是爱不释手,欣然悦之,绝无半点亵玩了。

    那眸光令她很感动,尤其是林峥本身就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且他的男色也是她从不曾见过的。两人虽然从未相逢。但只那一刻,竟自惺惺相惜起来。她露出春阳融雪般的温柔来:“先生,不会真的就只为了在我身边坐一坐,就不惜与同伴反目吧。”

    林峥也自一笑:“在见到你的时候,我在想如何能待在你的身边。如果你不拒绝,我就会试探着问一问你的芳名。当然,你可以不告诉我,可我必须对你说,这对我很重要。因为我只有知道你的名字。才能承得起你护花使者的责任来。”

    她笑了,笑得很甜:“我叫帕娜茶。”

    林峥一震:“你是泰国人。”

    帕娜茶的神色也有些异样来,禁不住微收小腹,蜷起腿来,那姿态十分的性感诡异,但在林峥的眼中却十分的不自然来。他和所有的中国人一样,泰国在他的印象里,只有一个。那就是以假乱真,比女人更美艳,比女人更女人的人妖。帕娜茶方才那个轻微的动作,分明是在掩饰下t的异样。难道她真的是人妖。便在那片刻林峥那暖暖的眸光,变得y翳起来。

    帕娜茶的声音有些颤抖:“你的眼睛好锐利。”

    便是这一句话证实了林峥的猜疑,想到玉体横陈,引起他无限旖旎的帕娜茶,竟然是一个人妖,不由地大倒胃口,便欲拔腿而去。

    帕娜茶眼中泛出泪光来,只是那么一眸,竟引得林峥大起怜悯来,他便又坐了下来。帕娜茶转悲为喜:“谢谢你。”

    便是那一喜,仿佛顿时间千树万树梨花开似的,一下子春光无限了,林峥瞩着她的眸光由艳羡变得怜悯来。他绝然不信这么一个千娇百媚,水做似的女人,居然是人妖。他无法想象如果她是个男人会是什么样子。

    “咳,你的中国话说的真好。”

    “我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从小便说中国话的,这两年又常到中国演出。唱中国流行歌曲,所以会说一些中国话的。”她的声音软软的,大不是他所知道的人妖特有的鸭子嗓,就像苏州的评弹,吴语侬声,甚是婉转好听。

    “你的声音真好听。”

    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从小就喜欢白雪公主的故事,渴望能得到自己梦中的白马王子。所以十五岁的时候,毅然做了手术。我虽然在人妖歌舞团里唱歌,但我和他们是不同的。”

    “哦,原来是这样。”林峥的心情多少好了些。变性人,他还是可以接受的。虽然她身上的东西都是人造的。但从理论来说,她已经是个女人了。

    “你的父母不心疼么?”

    帕娜茶的脸上露出了苦笑,却没说什么。但那苦笑却包含了千言万语。林峥不再问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一个人造的绝色美女,她是那么完美,脸庞的轮廓,修长的雪颈,洁白细腻的皮肤,简直就是一个苏杭丽人。但她从蛹到蝶的蜕变,包含了多少艰辛,却是他可以想象到却又不忍去想的。

    他的眸光令帕娜茶很感动:“你是一个好人。”

    “你的话令我很惭愧。”

    “不,因为你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身份,却没有其他的男人那样要么厌恶的离开。要么趁机占我便宜。”

    林峥抬不起头来,当他看穿帕娜茶的第一眼,他原也是要离开的。是帕娜茶悲悯的眸光把他拉回来。所以帕娜茶的话,令他觉得自己很惭愧。他原以为自己是个很开放的人,实际上他是如此的保守。

    帕娜茶自手袋里取出两张票来:“来看我的演出吧!”

    林峥接过,帕娜茶便坐了起来,正对着林峥,他不由地吃了一惊,那帕娜茶便把脸颊凑了过来,在他将躲未躲之时,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便是一声轻叹,将手袋的金链搭在肩头,踽踽的去了。

    便在那一刻,林峥的心痛了起来。

    第一百零九章 他乡遇仇家

    帕娜茶的剧院在82街,落黑的时候,林峥和张文茂便去了,演出还没开始,舞台上的幕布尚掩着。剧场里正在陆陆续续的进人,南腔北调的竟是中国人居多,在等的时候偶尔是身边的人谈起,便一个河南一个河北的大唠起老乡的情谊来,一时竟分外的亲切起来。

    剧院的服务生,都是曼德勒本地人,黑黑的,穿着特敏,拖鞋,拿着单子在座位与座位,桌子与桌子间穿行,以便那些尚未进食的客人点些吃的喝的。林峥他们出来的时候,在诗多娜已用过餐的。那里的餐厅是中国人开的,烹调的手法,他们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出了诗多娜,他们看到的便是满街的咖哩,那种味道张文茂是垂涎欲滴,但林峥是绝然闻不得的。所以他们只点了些喜力和果仁来。

    蓦地剧院暗了下来,竟是漆黑一片,林峥先是一惊,他晓得曼德勒的电力很吃紧的,难道停电了么。便在这时舞台上的灯忽地亮起,打在浅黄色的幕布上,一个主持人拿起话筒来,呜里哇啦地说了半天,才双手合什的退下。

    音乐便缓缓响起。随着音乐声,那幕便一层层的打开。便见一群溜肩肥臀,丰r修腿,粉面桃腮的人妖,穿着银白色的露背裙,银白色的长靴,身后扎着银白色的五角星,款款走来。

    “他”们的步法是那么的轻盈,腰肢是那么的柔软,款款之间,便如风中的柳条,摇拽生姿,分外动人。“他”们眉头轻挑,任眸光水似一样的倾泻,便在那些台下看客的心头泛滥起来。

    这个剧院多是照待中国的客人的,所以人妖的节目,便是中国人喜闻乐见的。一曲长袖折腰舞,让这些人妖演绎起来,很有几分戚夫人的翩若惊鸿来。且那些人妖穿起汉服来,个个花枝招展,娇媚动人。直看得林峥瞠目结舌,他绝然想不到在曼德勒这个地方能看到这样的舞蹈,舞台上那些柔腿嫩腰,楚楚动人的美女,竟是一个个人妖。

    《梁祝》,《好一朵茉梨花》,这些经典的曲目,被人妖以歌剧群舞的形式演绎着。倾刻间,便让林峥回到了周庄那九曲深巷,小桥人家。林峥原也看过最顶级的人妖团体“蒂芬妮”的表演,进入国内,也被同化的低俗可怜,却没有曼德勒的这般意境。便如穿城而过的伊洛瓦底江,涓涓宽阔,竟令人心旷神怡,魂飘九霄了。

    “精彩,真是太精彩,都超过春晚了。”

    赞叹之声此起彼伏。林峥深有同感之时,却越发的期盼,因为到现在为止,他尚没有看到帕娜茶。有如此的珠玉在前,真不晓得帕娜茶的演出,会是什么样的光景。他禁不住为她捏出一把汗来。

    帕娜茶出来了,她秀发髻起,带着水晶后冠,穿着露肩黑色的拖地晚礼服长裙,拿着麦克风,自台上沿着阶梯,缓缓走下。轻轻的唱起:

    “又见雪飘过,飘於伤心记忆中,让我再想你,却掀起我心痛……”

    那一刻,林峥分明看到了陈慧娴,但那声音比陈慧娴还要低婉,还要轻柔,便如情人间的低语悲诉,惹人无尽的怜悯来。当帕娜茶款款而来,走进人群时,那些游客都在侧耳倾听。他们都是见多识广的,都晓得人妖是对口型,模仿秀的专家。所以便摆出一副十分专业的挑刺态度,侧耳聆听。

    但是当帕娜茶自然的启承转合,发出迷人的喉音时,他们拜服了,这绝然是真唱,而不是对口型的。尤其是帕娜茶挺立的身姿,庄重的仪表,使她从那些妖冶的人妖群中脱颖而出,鹤立j群了。

    有很多顾客想伸手抚摸她的美臀修腿,却因为她深情的演唱,而裹住了亵渎之心。只留下一声惊叹来。帕娜茶踱到林峥的身前,便再不肯离去,只是任由着吊顶的追光,打在她和林峥的身上,深情地唱着:

    “或许此生不会懂,又再想起你,抱拥飘飘白雪中,让你心中暖,去驱走我冰冻,冷风催我醒,原来共你是场梦………”那歌便唱得悲切哀惋了。

    白刷刷的追光下,林峥一脸尴尬,他不晓得此刻剧场里是否有自己熟识的人。但和一个人妖,在众目睽睽下调情,这无论如何让他十分难看了。

    林峥的表情,让帕娜茶很是心痛。她见过无数个男人,却从不曾见过像林峥这样,让她一见心动的男人。他便是她儿时梦中的白马王子。可惜老天无眼,生给了她个男儿身,即使后来人定胜天了。然而种族信仰甚至于性别上的差异,都使他们难以走在一起。

    想到此,帕娜茶肝肠寸断,禁不住低泣来,伸出带着过臂黑丝手套的左手来,去抚摸林峥棱角分明的脸颊来:“原来是那麽深爱你,此际伴着我追忆的心痛”

    唱着,唱着帕娜茶的眼泪扑扑而落。林峥禁不住探出手来,为她拭泪。帕娜茶破涕一笑,便如雨落梨花,明媚无限。便拉住林峥的手,偎倚在脸颊上,再不肯放过,那歌声由哀惋变得旖旎悱恻,荡气回肠起来。

    “抱拥飘飘白雪中,让你心中暖,去驱走我冰冻”

    张文茂被帕娜茶的演绎深深的感动起来,禁不住站起鼓掌,而他身边的人也站了起来,渐渐的座位间的游客,一个个站了起来,凝望着追光下如痴如醉,如梦呓般吟唱的帕娜茶,掌声雷动。

    那一刻帕娜茶的演唱达到了无与伦比的颠峰。之前的演出,虽然也很精彩,但伴随的是游客的新奇的口哨声。惟帕娜茶的独唱,竟是繁华过后,洗净铅华的心灵交融。便如流水席之后的一碗清汤,虽无盐却有味,直让人绕梁三日,回味无穷了。

    帕娜茶已是情难自禁,在林峥的颊上动情的一吻,而后恋恋的转过身去,向舞台上走去,边走边引吭高歌:“独过追忆岁月,或许此生不会懂,原来是那麽深爱你,此际伴着我追忆的心痛。”

    便在她拾阶欲上的时候,蓦然有个男子从座位上窜起,抱住了她的腰,那一刻惹得满场大怒,因为在那一瞬间,所有的游客都不再把帕娜茶当作人妖,而是当成一个真正的女人,甚或是自己最渴望幽会的女人。蓦见他陡然猥亵起帕娜茶,都是义愤填膺。

    便有几个男人捉住他的胳膊,生生地将他从花容失色的帕娜茶身边扯了过来。那个男人哈哈大笑,蓦地回头。便在那追光打到他脸上的一刹那,林峥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