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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部分

。看到那手机的惨状,不由的令他一阵阵心悸。如果没有那三年特训,如果没有丛林那段煎熬,更如果没有这一直坚持不懈的煅练。也许他和赵高平已经一齐坠入这在夜暮中不知深浅的悬崖,和这手机一样,断肢残体了。他忽然很想知道赵高平的情形,于是他用手撑着爬到路沿,扒着护栏向崖谷里探望。

    那辆别克并没有坠进谷里,在离路面三四米的地方,又一块凸出的巨石将车子担住。避免了别克车的粉身碎骨。车里的灯已然亮起。他看到了满脸惊慌的赵高平,大张着手想去推右力的车门。却总是够不到。因为他的下身已然不能动弹。

    林峥的心中先是一阵解气,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然而当他看到无助的赵高平失声痛哭时,他心中便又一阵阵的不落忍。在他的面前,是他不共戴天,对方也恨他要死的仇人。然而当一切结束的时候,他面对的只是一个濒临绝境,垂死挣扎的可怜老头。

    通过那些碟片,他能晓得赵高平的心境,这是个曾经风光过,而如今又无比落漠的老头。他的落漠皆因他林峥而起。是的,赵高平夺走了他的母亲,使他父子蒙羞了一辈子,甚至于使他父亲含恨而死。但是说到底,他还罪不致死。更何况,谢惠萍是心甘情愿地跟他走的。且赵高平已经因之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所以,此刻在他面中的只是一个坠崖的,且处境十分危险的老头。想到些他陡然间生出许多怜悯来。竟而做出了一个令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念头。他要救赵高平。

    当这念头从心头萌生时,他也感到十分震惊。只是那震惊过后,他的心中竟而一片平和,却如柔如拂过湖面似的万般惬意。因为在那一瞬间,他释然了。他之所以弃学从商,而又之所以在商界屡败屡战,皆因为了赵高平。这些年,赵高平绝然是压在他心头喘不过气来的大山,也似他为之奋斗的动力源泉。因为恨,他凭命的鞭挞自己,使自己不敢有一丝懈怠。

    然而当他萌生这个念头时,以前那不共戴天的仇恨,便冰消云释。呈在心中的便是卸负之后的万分舒坦。对,他要救赵高平。不仅是为了谢惠萍。更因为他自己。因为他绝不能让赵高平就这样死了。那样他会一辈子内疚。他已经为赵高平在y影中渡过了小半辈子,绝不能将之后的大半辈子也因为这个人,而不见天日。

    第二百零七章 赵高平之死

    想到此,他强撑起身子来。左脚踝又一阵要碎裂般的疼痛,那疼痛几欲将他之前的怒力付之流水。他险要跌在地上。便在跌到之际,抓住了护栏,半撑住自己的身子。他喘了口粗气,用双手抓住护栏,一点一点的向前挪去。

    车子的大灯已然高着,那亮光使赵高平看到攀栏移动的林峥。天哪,这小子还没死。他的命怎么这么大啊。他痛不欲生。尤其是当他看着林峥向他这边移来时,他的心中有的只是悲怆与凄惶。毫无疑问,这小子一定是要落井下石的。他的心中便不由地一阵惊慌。

    他的腿已经失去知觉。能逃过林峥的毒手机会,几乎是不可能的。既或如此,他也不能放过林峥。既然他不能让林峥死,那么他也不能让林峥痛痛快快的生。于是,他掏出了手机,拔通了谢惠萍的号码。

    “喂。”里面传来谢惠萍的声音。

    “惠萍。”只这一句,赵高平便禁不住哽噎起来。他禁不住想起了与之在一起的那些美好岁月,那是多么的令人留恋哪。禁不住地他老泪纵横:“惠萍,永别了。”

    “发生了什么事?”谢惠萍的声音已然颤抖。

    便在这时,林峥的身子已经探过防护栏,赵高平一阵惊悸:“因为,林峥,终究不肯愿谅我。他要我死。”

    “什么?”谢惠萍惊得目瞪口呆。

    林峥扒着护栏,探着脚,滑到车边。他想打开车门。那车门已然变形,却是绝难打开的。忽地踿到一块石头。他心里一阵惊喜,便摸起那个石头。猛地向车窗玻璃砸去。砰,玻璃粉碎,也惊掉了赵高平的手机。“高平,高平。”谢惠萍惊声急呼。与她并排而坐的莲溢香蓦然掉转方向。开着保时捷向山上驶来。

    “你想干什么?”赵高平一脸的戒备。

    林峥将身子探进车窗里去:“把手递给我。我救你出去。”

    “好,好。”赵高平一阵狂喜,因为他看到了另一个与林峥同归于尽的机会。他伸出手来,勾住林峥的手,且将之紧紧握住。他要把林峥拽进来。而后发动车子,让林峥和他同车子一齐坠到崖底,摔个粉身碎骨。

    林峥抓住他的手,开始使命的往外拽。就在那一刻,赵高平看到了林峥眸中的急切。一刹那,他的心猛然一震。他瞩着林峥,不敢相信地问:“你不是一直都想我死吗?”

    林峥禁不住一愣,也抬起头来,看到赵高平一脸的疑惑,便在那一刻他越发的觉得自已救赵高平是对的:“是,我的确希望你死。不过你要记住,我只是希望。但是我是个人,是人都不会见死不救。尤其是像你这样一个老人。”

    赵高平身子一紧,默默的瞩视着林峥。林峥有的只是真诚。他禁不住地一声叹息:“林峥,我有些糊涂了。对于我来说,你绝然不是个好人。可是现在,又说不得你是个坏人。”

    林峥微微一笑:“我也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因为做好人太吃亏。可我也不想做个坏人。因为做坏人心里面就会不舒坦。”说罢,他又使劲拽赵高平。

    赵高平却把手松开了,他深深的看了林峥一眼:“至少,你很诚实。”

    “别松手,我可以救你出去的。”

    “别费心了。既使你真的把我救了。我也只不过是个已然残废的老头。那样还不如让我死。知道吗?你刚才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你绝然不该返回来救我。如果我把你拖进来。一把方向盘。你就会死,且死得很难看。”

    林峥惊得额头直冒冷汗。赵高平揶揄地看着他:“还要救我吗?”

    林峥强笑了一下,继续拽住他的手:“如果你要害我,绝然不会让我知道。”

    赵高平点了点头:“你的确是个有意思的人。可惜太晚了。别费气了,给我留一些尊严。让我像个男人一样的走吧。”说着,他发动了汽车的引擎。

    林峥惊得叫了声:“别。”赵高平已经推开了他的手。他一个趔趄仰跌在崖坡上。车子轰鸣,他的脚下传来一阵强烈的震动。那震动使他一阵阵恐慌。他慌忙抓住崖坡间的乱草和荆棘。他望着车窗里的赵高平,他的脸上是那般的绝然。那绝然令他砰然心动,也继之心碎。他后悔了,他不该的,他不该为了自己的恨,让这样一个人饱受羞辱的。因为这个人的体内绝然流淌着一种草莽英雄的血。禁不住地他留下了悔恨的泪。

    赵高平看到了他的泪,竟而倾刻间有许多惺惺相惜来。林峥绝然称不上是一个好人,但他也绝不是一个坏人。如果他是好人,他就不会走到今天。可如果他是坏人。自己也不会苟且到现在。说来,他也有些对不起林峥的。尤其是想到刚才打开谢惠萍的那个电话。便大声地对林峥说:“林峥,对不起。”

    林峥听到了,他的心中一阵感动:“赵叔,别做傻事了。”

    赵高平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声,猛地他一打放向盘。仰侧的车子的轮胎,斜地里跐着崖石。喷气筒突突的响着。就在这时,山间弯道里传来一阵轰鸣的引擎声。赵高平知道,那是莲溢香的车子。车子里坐着谢惠萍。他闭上了眼睛:“惠萍,来生再见吧。”

    他猛的低下头去,双手握住油门,使命的将那油门按了下去。轰,车子翻出侧着的巨石,在崖坡间翻滚,别克车的合金外壳,在山石间碎裂纷飞。继之,直直地坠下,跌在几十米布满了乱石的河床上。油箱迸裂,轰地一声巨响,燃起熊熊大火。

    谢惠萍刚奔出车去,便看到了这一幕,一时间天旋地转,摔跌在地上,不醒人世。

    第二百零八章 郭陈联盟

    林峥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当谢惠萍从昏迷中醒来看到林峥的表情时,林峥便觉得他是绝然该把赵高平从车里拖出来的。谢惠萍的声音是那样的战栗惊悚以致都说不出话来:“你,你——”

    “妈,你怎么了。”林峥便要去安慰他。

    谢惠萍却想见鬼了似的,躲进苗巧凤的怀抱里。用手指着他:“你,你不要过来。我知道你害死了高平,也不会放过我的。”

    苗巧凤拍着她的肩膀:“怎么会呢,伯母。林峥是你的儿子啊?”

    谢惠萍的头摇得像波浪鼓:“不,不,你不知道的。”说着用手指着林峥:“高平亲口说的,是他害死高平的。高平说了,他要是死了。我的下场也不会好过的。他一定要害我的,他从小就恨我的。对的,他一定想我死的”

    林峥懵了,便觉得一阵眩晕,险些栽在地上。既而发出了令人心悸的笑声来。林峥绝没想到,自己原曾冒死要救赵高平的,而又怎么变成了杀害赵高平的凶手。最令他沉痛的是控诉者竟是他的母亲。他更想不到的警方居然也信了谢惠萍的话,于是他便成了居心叵测,其心可诛的嫌疑犯,坐在侦缉科,面对警察喋喋不休的盘问。

    的确,这起车祸有太多的疑点。事发之前,林峥的轮胎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爆掉。且以林峥和赵高平的关系,林峥又怎么会搭承赵高平的车子。尤其是赵高平最后给谢惠萍打得那个电话。都使这个原本就耐人寻味的车祸,越发的诡秘莫测了。

    林峥涉入官非,最直接的影响,就是东电的股价。自从三个星期前的那次秘密会议,东电便一改颓势,竟而从低部抬升了一倍。它之所以能走出如此强劲的走势,便与林峥要帮那些大户抛掉已然持了四年,且占了流通盘近百分之七十的股票。

    让如此大比例的股票解套,其艰难程度绝不亚于任何一个宏伟的工程。而倘若它能解套,那么该股的股价绝然是天价中的天价。原本这是一件几乎无法完成的事情。但是由于作手是林峥的原故,变使得这个看来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成了绝佳投机的好机会了。

    但是,当这个一代股神,超级作手,忽然陷入官司里去时,东电的前景忽然变得不确定起来。尤其是那些和林峥过从甚密的人,他们绝然知道林峥和赵高平之间的恩怨,以两人的仇恨,铁定的不共戴天,鱼死网破。现在,赵高平死了,无疑林峥就成了最大的嫌疑者。更可怕的是,竟而是他的母亲谢惠萍,一口咬定他杀了人的。于是,那些抢了大把大把浮筹,等待着林峥拉抬股价,从而坐享其利的人,无疑抱了一团的烫手山芋。

    他们所能做的,就只有抛。当之前的抢底者,成为新的做空动能,且争相抛出股票时时,东电开始以最疯狂的方式下跌,连跌了三个跌停板。股价也从最高的5块,跌到了3块6毛9。东电原是要死死地封住第三个跌停板的。不想在第三个跌停板开出时,陡然间一张1万手的大单,离奇的出现,使那些做空者,对东电的走势又产生了希望。

    他们纷纷撤单,然而新进的大单,蜂涌而至,几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路狂扫,将东电的股价从最低的3。69,一路狂拉到4块3。当抛单消失后,该股神秘的力量,也突然消失,于是东电的股价,再次跌到4块前附近,眼见着又要跌破4块。那股神秘力量再次发威,将股价又重新拉回到4块2。接着,多单再次消失。

    这次东电没有跌下来。因为所有的持有者,都看到了这股神秘力量的险恶用心,他想低价抢筹。尤其是这股神秘力量超强的实力,使得这些持有者想入非非。是谁在这样的价位,如此的市道,用近乎于明目张胆的方式扫仓。联想到那个会议,那些知情人无不露出了微笑,看来林峥要动手了。

    事实上,他们错了,动手的人并不是林峥,而是陈杰和郭得龙。

    陈杰一直对于林峥坐大的方式耿耿于怀,且恨得咬牙切齿。他是久有了以牙还牙的心思。当林峥决议帮赵功名出货时,他便有了借船出海的想法。他没有在最低点介入。因为他不屑那样小打小闹。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做大。所以,他一直忙着贷款。于是,他不得不拜郭得龙这个财神的门。

    事实上,和郭得龙会面之初,他是很有些忧虑的。毕竟郭得龙和林峥是站在一条战壕里的盟友。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郭得龙出乎意料的答应配合他。且在他贷得两亿的基础上,又搞了一个亿,竟欲与他结成攻守同盟。

    这绝然是陈杰始料未及的,且也是欣喜若狂的。他虽然不晓得,郭得龙出于什么理由,要致林峥于死地。但是3个亿,与林峥将要投入的3个亿及其锁定20几亿的市值,使他对大发利市的前景,充满了信心。

    尽管林峥设入官非,东电出现爆跌,但是陈杰却不怕的。当东电打出第三个跌停板时,陈杰和郭得龙就在一起。陈杰品铭着金瓜茶,看着已然触到第三个跌停板的东电,他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问郭得龙:“郭兄,你认为林峥真的杀了赵高平吗?”

    郭得龙点了点头:“我想,保不齐十有八九吧!”

    陈杰若有所思:“以郭兄和林峥这么多年的交情,也这么认为,也就难怪场内的人反应会如此得剧烈。但是以林峥处事的手段,从来都是滴水不露的。他真的会报仇心切,以致身败名利吗?”

    郭得龙听了不由地一愣:“是啊?按理说是不会的。那么陈总以为?”

    陈杰的眸光变得明亮起来,他看了看惨绿的盘面,而后又瞩着郭得龙:“这是一次赌博。且是一注就要分出成败,判出生死的。我们的底牌就是林峥非但没事,且很快就会出来。郭兄,你以为呢?”陈杰的眸光十分疯狂,疯狂的令郭得龙发毛。

    “郭兄,这也许是惟一一个可以击败林峥的机会。”

    郭得龙的眼前,出现了江碧秋的样子,溜肩雪臂,眉眼勾魂。只是她这万般风s的献媚,却不是为了他郭得龙。而是那个该死的林峥。便在那一刻,他怒发冲冠。

    “干。”

    第二百零九章 谢惠萍疯了

    林峥快要崩溃了。他崩溃的原因,绝然是因为谢惠萍的原故。

    有周密的帮助,以及孬保平的作证,还有当事人那里搜出来的那些碟片,都足以使林峥洗脱罪名。所以,他出来了。然而他的出来,也只意味着他暂时洗脱了谋杀赵高平的嫌疑,然而对于他的母亲谢惠萍。他却有很深的罪孽感来。因为谢惠萍疯了。

    他们母子决裂的时间太久,彼此忌恨之深绝然是刻骨铭心。既使林峥以最大的诚意,去弥补隔阂,融化坚冰。但是长过十几,二十年的冷漠与偏见,绝然不是一两个月的功夫,就可弥平的。任何一个风吹草动,都会使对方触景生情,杯弓蛇影。

    何况赵高平的死,对谢惠萍来说,绝然不是一般的小风小浪。因为在她眼中,赵高平无疑是林峥是否接受自己的试金石。当林峥以莫大的耐心承受赵高平诸多的非难的同时。她虽然表面上很是埋怨赵高平,心里却是高兴的。因为她晓得林峥是因为她才放过赵高平的。他越是表现出对赵高平的极大的承受力,也越说明他是真心的接受自己。

    然而,赵高平这块试金石已然没有了。她的心里也没底了。于是乎,在她的脑海里,短暂的母慈子爱忽然远去,留在她记忆里的便是这十几年来,她留给林峥的耻辱与仇恨。尤其是林峥父亲的死,绝然是横亘在她与林峥之间的鸿沟天堑。他的死,是她造成的。他死不瞑目。林峥更是耿耿于怀。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报复的。她这样想。于是,她很自然的想到赵高平的死。

    出事之前,赵高平过得是什么日子。苟延残喘,简直就是一个寄居在林峥身边的乞丐。而林峥之所以放过他。现在看来,绝然不是因为自己的原故。因为他要让赵高平受尽屈辱,以报当年他羞辱他父亲的仇。对,他绝然是这么做的。

    赵高平死了。但是不代表,他的仇报完了。没有,因为她还活着。没有她,他的父亲就不会死。所以,她比赵高平更罪大恶极,更该死。所以,林峥绝然不会放过她。但他肯定不会像害死赵高平那样害死她。因为他这个太虚荣了,担不起轼母的罪名。可是,他一定会让自己很难过。“如果我死了,你的下场一定很惨。”

    赵高平的这句话,就像紧箍咒,周而复始的在她耳边响起。令她寝食难安,心慌意乱。“对,他是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她不停地喃喃这句话,眸光呆滞,面色苍白。那样子令苗巧凤很担心。她一次次的抱着谢惠萍,去劝慰她。但是谢惠萍只是直直地看着她:“我害死了他的父亲。他一定不会放过的,是吗?”

    “不,伯母,林峥是很爱你的。”

    但是,谢惠萍却依然如故。她只是缩在苗巧凤的怀里更紧:“是的,他是不会放过我的。”于是苗巧凤的心也沉重起来。尤其是当她看到谢惠萍看到林峥时,无助的蜷缩在她的怀里,身子惊栗的程席,足以使其身体也跟之颤抖。那种恐惧,是看到有生以来最令其害怕的事情一样,便越发的担心起来。

    “伯母的情绪很不稳定,你还是先离开一下吧。”

    林峥的心一颤,便出去了,只是没把卧室的门关严。他就伫立在门外,透过那道门缝,看着苗巧凤哄孩子似的,费了老大劲哄睡了谢惠萍。他的心里有的便只有悔恨。他真该把赵高平从车上拖下来。或者,当初就应该把他送进监狱。

    苗巧凤出来的时候,林峥已然喝了很多茶。他的脸色十分憔悴。但是令他更心碎的是,苗巧凤瞧着他的眼神,已然不是那么温柔,却有一种令他心悸的不屑的漠然。他慌忙辩解:“小凤,我真的没有害死赵高平,我还想救他来着。”

    苗巧凤冷冷的一笑:“说着话时,你信么?”林峥禁不住一愣,继而绝望的垂下头来。他不能说服苗巧凤,就如那个对他笔录的警察,最后对他投来的眸光一样,是那么的令他无地自容。

    那警察翻着碟片:“你是通过孬保平知道赵高平在一直看这些碟片。”

    “是的。”

    “你也看了这些碟片。”

    “是的。”

    “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