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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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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纵 火

    陆风澜将桌椅板凳之类的易燃物品统统给搬到屋子边上,将床上的锦被浸在浴桶里,自己也在水里泡了个透,然后拿着烛火将床帐点燃,又将易燃的帘子扯了下来挂在门窗上点着,这才躲在了浴桶边上,把水淋淋的被子披在身上。

    看着火着了起来,浑身直发抖,不住地念叨着“上帝保祜”!

    终于等到被人发觉着了火,纷纷救火时那乱糟糟的时刻到来,她们冲进来后的霎那间,陆风澜趁乱跑了出去。

    此刻所有的人都涌在客房那里救火,没有人发觉她,陆风澜的心都快要跳了出来,她拼命向前跑着,白天四处查看的路线清晰地印在她脑子里,这一刻她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快点跑,时间一长被人发觉她不在屋里就会坏事,再也跑不掉了。

    跑出了第二进院落,看到了大门,心中狂喜她就要逃离这个囚笼了。

    陆风澜用超乎想象的速度奔到大门边,使出浑身力气把沉重的门杠给掀掉,打开了大门。

    门外一队刚刚才到的人马惊异地看着从大门内闪出来一个狼狈的身影,披头散发象鬼一样。

    而陆风澜在看到她们的那一刻也惊呆了,她怔怔地看着那队人,在火把的照s下她认出了中间那个健壮的妇人,正是秦无伤的母亲。

    秦母也看到了她,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对望着,陆风澜在发抖,秦母也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怎么会出来这么个奇怪人物来迎接她。

    陆风澜抬起颤抖的手指着她:“竟然是你把我给掳来的,好,好一个武林世家,好一个秦大侠,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此刻她愤怒得想杀人。

    秦母这才听出来是陆风澜,不由尴尬地笑笑:“陆姑娘你误会了,我的本意并不是为了囚禁你,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我们进去再谈。”

    此时院内已经喧哗起来,里面的人已经想到了陆风澜有可能逃走纷纷追了出来,等看到门外的情形都吓了一跳,急忙给主母行礼:“见过主母!”

    秦母沉着脸问:“怎么回事?”

    那姓高的女人颤声道:“回禀主母,是陆姑娘的住处走了水,我们以为陆姑娘还在屋里就冲进去救她,不想陆姑娘趁机跑了。”

    秦母看了陆风澜一眼,感到太意外了。

    陆风澜只觉得头昏眼花,刚才为了逃走而亢奋的精神此刻全盘崩溃,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秦母盯着昏睡不醒的陆风澜直皱眉头,她已经让人把陆风澜清洗干净,也换上了干净衣服,只是陆风澜又惊又吓,又超负荷地运动逃跑,让金夙蓝从未吃过苦头的本体陷入了昏睡。

    烦燥地在屋里来回踱步,秦母知道自己的判断出了错,这样一个光华耀眼的人物决不会是一个普通人。

    她去看了一下被烧的现场,发现那些易燃的木质类家什都堆放在屋角焚烧殆尽,屋里的帘帐也被扯下,除了屋中那个浴桶与湿透了的锦被完好无损,其它都烧光了,如果不是救的及时,只怕连屋顶也会烧穿。

    看着脸色苍白的陆风澜昏然而睡,秦母心中也有些后怕,这样美丽的人物差点被活活烧死。如果不是胆大心细与缜密的布置,她不可能做出如此疯狂的逃亡举动。她到底是什么人?自己的本意是想给儿子找一个出色的媳妇,也是爱惜她的灵动头脑,可不是为了结一个冤家对头。但如今这样的结果却事与愿违,只怕她现在恨死了秦家。

    接到母亲传信的秦无伤心急如焚,连夜赶了过来。来不及瞒怨母亲的鲁莽,便去看望陆风澜。待看到了陆风澜的真面目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的疑虑被证实了,她那个一心想要个好媳妇的母亲这下可惹出乱子来了!

    看到女儿y沉的脸,秦母叹口气问:“女儿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秦无伤看着母亲有些憔悴的脸,无奈地摇头:“母亲,只怕是惹了不该惹的人!”

    秦母急切地问:“她会是谁?”

    想起任公子的话,加上秦无伤在江湖闯荡得来的消息,她有七成的把握知道陆风澜是何许人了,只不过还不是太确定,因为陆风澜的行为与她所知的那人出入太多,但是整个皇朝比男人还要美的女人据她所知却只有一个,那个独一无二、无恶不作的皇朝郡主——金夙蓝!

    秦母又追问:“女儿呀,快告诉娘,她究竟是何人家的女儿?”

    秦无伤长叹道:“母亲,皇朝里有哪些人比得过秦家?有几家是不能惹的?而不能惹的人家还有谁有一个比男子还要美的女儿?”

    秦母跌坐在椅子上:“我的天哪,不会是她吧?”如果真是她,那自己可真是捅了马蜂窝了。仔细一想却又起了疑心:“不对,她怎么会到栖州来,象她这种身份怎么可能离开凤都?还跟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地单独在一起?皇上不会允许,安靖王更不会放心吧?”

    秦无伤苦笑:“郡主已经离开凤都,这是事实,但为何出现在这里还没有扈从我却不知,如果不是看到她的真面目,我也不敢认定她就是郡主。”

    秦母松了口气:“单看她容貌虽然无人能及,却也不能只凭这一点就认定她是郡主。”

    秦无伤叹道:“所以女儿也不敢十分肯定!”

    秦母笑道:“郡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整个皇朝怕是没有不知道的,你母亲再怎么胡涂也不会看上她那样的人,更不会想到把你弟弟许给她。”

    秦无伤无奈地道:“母亲,人家既然不同意,为何还要强人所难?今天幸亏大火被扑灭,如果真让陆姑娘有所损伤,你心何安?”

    秦母苦笑:“我怎么知道她会这样做?哪里有人敢想出放火这一招来出逃的?”想起自己所看到的情形,真不知道该夸她有勇有谋还是该骂她鲁莽胆大妄为。

    秦无伤看着母亲,摇摇头:“强扭的瓜不甜,您这样做不仅不会让弟弟幸福,只怕还会害了他!”

    “唉!”秦母叹了一口气,神情沮丧地低下了头!

    第十九章 息事宁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事,只能写一章了!  “你醒了!”

    陆风澜刚一睁眼,一个熟悉的声音自旁边响起。寻声望去,是秦无伤,正一脸关切地望着她。

    陆风澜坐了起来,靠在枕头上,满脸倦容,沉思片刻方道:“秦大侠,令堂的所作所为你知道了?”

    秦无伤苦笑道:“真是对不住了陆姑娘,家母爱才心切,一心想要为小弟招一个有情有意的妻主,竟背着无伤做下这等错事,无伤在这里给陆姑娘赔礼了,还请陆姑娘大人大量原谅家母的鲁莽。”说着对着她深深行了一礼。

    陆风澜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秦无伤尴尬地笑笑,又道:“我已经派人通知了任公子,想他不久便会到。”

    听到任芳菲要来,陆风澜的脸上这才有了表情,对秦无伤道:“秦大侠,这件事我不想追究了,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秦无伤一喜:“请说,秦某定当竭尽所能办妥!”

    “我要你们所有人忘了我们两个!”

    陆风澜盯着她,秦无伤一怔,没明白她的意思。

    陆风澜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们没见过我们,也不认识我们,能办到吗?”

    秦无伤这才明白,虽然吃惊,却点点头:“等风淇姑娘来了,我送你们走。”

    陆风澜满意地点点头,她知道自己的真面目已经暴露,而金夙蓝失踪的消息早晚会传遍天下,她的仇人那么多,而女皇又要她回去,她清楚地知道回凤都后就再也不要妄想离开,与其跟秦母为了这件事纠缠不休,不如息事宁人悄无声息地离开。

    秦无伤暗暗吃惊,这样一来,她更加确定了这位陆风澜便是那位无法无天的金夙蓝郡主。她这样不追究一走了事倒让秦无伤想歪了,这位郡主不晓得是拐了哪家的公子私奔不想让人知道她们的行踪,否则以她的性子,哪里会这样忍气吞声?烧了她家的房子这都是小事,不让安靖王抄了秦家才怪。

    想到这里便道:“秦无伤只认识两位陆姑娘,并无深交,至于你们去什么地方秦某是不会知道的。”

    陆风澜看了她一眼,知道秦无伤已经起了疑心,但她能这样装作不知道就可以了,她相信秦无伤会让所有人忘掉她这个人的,毕竟她要为秦家一大家子人着想,否则光是秦母私自囚困皇亲也够得上抄家灭族的,她们秦家再有本事也不可能与一国之君相抗衡。因此不再说话,静下心来等待任芳菲的到来。

    当任芳菲看到陆风澜时,再也顾不得身边还有其她人在,冲过去一把搂住了她。

    秦无伤黯然退出了房门,将门关上。

    陆风澜也紧紧搂着任芳菲,虽然只是一天一夜没见,却有如隔了几个世纪那么长。她刚要说话,却被任芳菲狠狠地吻住。

    任芳菲凶猛地吻着陆风澜,象要把她吞吃了一般,二人互相撕咬着,吮吸着,把这一天一夜里的恐惧与担忧化作了密密实实地亲吻。

    直到感觉陆风澜呼吸困难任芳菲才放开她。

    看着陆风澜憔悴的面容,任芳菲心中难过。

    “澜儿,澜儿!”任芳菲紧紧搂着她颤声叫着。

    陆风澜流下泪来:“芳菲,我怕,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真的好怕,怕自己没跑出来被火烧死……”

    大火烧起来时候的恐慌与无助深深印刻在心底,虽然算好会有人来救火却仍然害怕会有失误,如果人来晚了火势蔓延到房顶,到时屋顶坍塌她有几条命也不够烧的,当时只想着要逃,如今越想越后怕,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澜儿……”任芳菲的眼睛湿润了,紧紧搂着心爱之人,他差点就失去了她,如果她没有跑出来,如果她受到了伤害,如果……他不敢往下想,只是再一次亲吻住心中的爱!

    秦无伤默默立在庭院之中,很想倾听一下他们在屋里说些什么,终是羞耻之心占了上风,不去听,不去想,反而远远离开,防备着不要有人近前。

    “姐姐!”

    秦无伤回头望去,只见秦无病急匆匆跑来,他听说了这件事,害怕母亲弄出了人命,也赶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秦无伤问。

    秦无病不回答只急切地问:“姐姐,陆姑娘有没有事?”

    秦无伤摇头:“只是受了点惊吓,并无大碍!”

    秦无病这才放下心来,双手合什:“菩萨保祜!”

    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问:“任公子也来了吗?”

    秦无伤点点头,秦无病心中一喜,便要上前,被秦无伤一把拉住。

    “你要做什么?”

    秦无伤喜不自胜地说道:“我要去见见这位任公子。”

    秦无伤苦笑着摇摇头:“现在不可以。”

    秦无病急道:“为什么?”

    秦无伤无法回答,只是拉着他不让他去。

    姐弟二人正在争执,只听房门一响,任芳菲抱着陆风澜出现在门前。

    秦无伤迎上前去,任芳菲冷冷地看着她。

    秦无伤苦笑道:“陆姑娘身体不适还是多休息二天吧!”

    “不必!”任芳菲一口回绝,他再也不愿看到秦家的任何一个人,越过秦无伤向外走去。

    “你就是任公子?”

    一个秀美的男子挡在任芳菲面前,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崇拜地看着他。

    任芳菲皱起眉头,看着面前这个少年不说话。

    陆风澜也从任芳菲怀里抬起头看着他。

    秦无病笑道:“我叫无病,她是我的姐姐。”说着用手一指秦无伤。

    任芳菲脸色沉了下来,这个少年便是秦家要许给陆风澜的那个少年。

    “何事?”

    任芳菲淡淡地问。

    秦无病笑吟吟看着他,道:“我听姐姐说,你跟她打了一架,真的吗?”

    任芳菲不耐地看着他。

    陆风澜听他这么一说,不禁担心地问任芳菲:“你有没有伤着?”

    秦无病这才注意到任芳菲怀里的陆风澜,只一眼他便呆住了。

    任芳菲低声安慰着陆风澜道:“我没事!”看了一眼呈呆滞状态的秦无病,不再说话,绕过他径自离去。

    第二十章 林中偶遇

    秦无病怔怔地看着他们离去,脚步不由自主地上前两步。

    秦无伤一把拉住弟弟。

    秦无病浑身一震,扭头看了姐姐一眼。

    秦无伤叹息着摇摇头。

    “她是谁?”秦无病喃喃地问。

    秦无伤怜悯地拍了拍弟弟的肩:“忘了她,我们不认得她们,也没见过,记住了,我们从未见过她们!”

    “可是……”秦无病可怜兮兮地望着姐姐,“我只想知道她是谁?”

    秦无伤怎么敢告诉他,只是摇头。她们走了,她要告诫家中人把这件事忘掉,为了整个家族,她们所有人只能将这一切当成一场梦!

    任芳菲立即驱车出城,直到远远离开栖州,这才放慢了速度。

    陆风澜躺在车中一直不出声,闭目想着自己经历的一切,终是自己贪图享受的懒惰思想才引起这一切的变故。当初的弹簧,出卖饮食花色,直至银票,除了出卖饮食花色是因为二人缺钱,其它二样哪一个不是为了图安逸图省事才想出来的?为了弹簧一事,让沈若水丢了性命,银票又引来秦母对自己的觊觎,自己怎么就一点也不长记性?再这么下去,只怕自己也活不长久。

    又想到这一路来,自己处处依靠任芳菲,把他当作自己的挡箭牌,有什么事反正有他在,自己只不过坦然享受,还处处任性,猜忌他,想他一个女尊世界的男人,本该受到爱护与娇宠的,可是在自己面前忍气吞声,小心谨慎,为了什么?只因为他爱自己,才忍受着这一切甘之如饴;自己却凭着他的爱理所当然地享受着本该属于他的权力。

    叹口气,想到任芳菲为了自己与秦无伤拼命,那秦无伤可是天下第一剑,能当得起天下第一,肯定不简单,可他一个大家公子竟然就这样不管不顾为了自己而去冒险。反观自己对他又做了什么?只不过许了他一个没兑现的空头支票,就让他死心踏地,跟着自己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吃苦受累。

    自己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好歹也是活了二世的人,以前也是一个受人尊重的职业女性,为什么现在不能重新振作起来?抛弃依赖思想,主动承担自己的责任与义务,让爱自己的人与自己所爱的人享受幸福,而不是担惊受怕!

    中午,在一处树林中休息时,陆风澜偎在任芳菲怀里叹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任芳菲搂着她,内心仍然处在震惊之中,当他知道陆风澜为了逃离秦家而放火时,不知受了多大的惊吓,生怕她有所损伤。如今搂着她仍然不敢相信,她竟然那样大胆。

    “澜儿,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能用那种方式来脱困,很危险的!”

    陆风澜道:“我知道很危险,不过也只有这个法子才有可能逃掉,如果不是那个秦老太正好赶来,我也就跑了出来。”

    任芳菲叹道:“为什么不等着我来救你,你如果受到损伤,我该怎么办?”一想到那种后果,便是不寒而栗。

    陆风澜自责道:“都是我不好,老老实实拿银子走人不就得了,干吗说那么多,一个弹簧的事已经让若水丧了命,为什么我还是不当心乱说话?”

    任芳菲紧了紧手臂,没说话。

    “我以后再也不会那样做了,一定谨言慎行,不会乱说一句话!”陆风澜下定了决心,原来不管在朝堂还是远在江湖,有些话还是不能乱说乱讲的,稍不注意便是麻烦不断。

    两人相互拥着不再说话,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任芳菲突然脸色一变搂着陆风澜闪电般离开原地,陆风澜吃了一吓,只听一个戏谑的声音哈哈大笑:“小子,反应挺快的嘛!”

    任芳菲把陆风澜护在身后扬声道:“不知是哪位前辈高人在此休息,我们姐妹只是借道此地休息片刻,如有打扰还望恕罪!”

    那声音嗤笑道:“你这个小子可不老实,明明是个男子偏要骗我老人家是个女人,你是不是当我老眼昏花看不清是不是?”

    任芳菲暗暗吃惊,却道:“小子改扮只不过是为了行路方便,并不是存心欺骗,如果前辈不愿我们二个打扰,我们离开便是!”

    说着小心奕奕地拉着陆风澜就要走。陆风澜虽然心中好奇,但看任芳菲如此小心谨慎,却也不敢多说什么,跟着任芳菲就要走。

    那声音却“哼”了一声道:“你们打扰了我休息还想就这样一走了之?”

    任芳菲脸色一变,右手紧紧握住了腰间的剑:“前辈要想怎样?”

    那声音笑道:“不想怎样,我只要你们俩个陪我玩玩,等我老人家心情好了再放你们走!”

    任芳菲冷笑道:“只怕晚辈不能答应前辈的要求,您老人家还是另外找人玩吧!”说着紧搂陆风澜的腰施展轻功箭一般向后便跑。

    只听那人“哈哈”笑着,陆风澜只觉那笑声就在身边盘旋,如影随形般躲都躲不开,头痛欲烈,不禁痛叫出声。

    任芳菲大惊,只得停了下来,对着前方怒叫道:“亏你还是前辈高人,竟对一个不会武功之人下手!”

    那人“咦”了一声,道:“这个小女娃怎么如此不济?也太弱了吧!”

    任芳菲顾不得跟那人说话,只是抓住陆风澜的手将自己的内力输送进她的体内,助她御痛。得到他的帮助,陆风澜的头痛慢慢平息了下来。

    任芳菲焦急地问:“怎么样?”

    陆风澜脸色苍白,摇摇头:“好些了。”

    只见眼前一花,一个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