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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

我,我真的很爱他,虽然知道他的心里没有我,但还是想要把他留在我身边,澜儿,你说师娘是不是太坏了?”

    陆风澜笑道:“师娘真是当局者迷,师傅如果不喜欢您,那他当初为什么答应嫁您?得知您要离开时,他不是去找您了,如今还要师娘生下他的孩子,如果不是喜欢您爱您,师傅怎么可能这样做?”

    “那是他……”姜好顿住了,没说下去。

    “好了,师娘,”陆风澜笑着说:“别在这里胡思乱想了,时辰已到,师傅该等急了,快去吧!”

    拉着姜好便向玉仙的房里去了。

    第五十四章 幽 会

    夜已深了,陆风澜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便索性起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看了看对面的竹屋,灯早已熄灭,想来任芳菲与秦无病都已睡着。轻手轻脚地离开,走到不远处的小溪旁,没想到却看到任芳菲早已站在那里,怀着欣喜喊了声:“芳菲,你怎么在这?”

    任芳菲早看到了她,听到她的喊声走了过来,陆风澜跑过去拉着他,问:“你也睡不着吗?”

    月下,任芳菲仔细看着她愈发娇艳的容颜,微微一笑,说:“我看今天月色很好便出来走走。”

    陆风澜问:“为什么不喊上我?”

    任芳菲垂下眼帘,一顿,才淡淡一笑,说:“我怕你已经睡着,便没惊动你。”

    陆风澜不疑有他,笑道:“开始我也觉得很累,想要睡,可躺在床上却又睡不着,就出来了。我看你们屋里漆黑一片,还以为你已经睡了呢。”

    任芳菲笑着说:“秦师弟倒是早就睡着了。”

    陆风澜看着他微微一笑,任芳菲见她笑得古怪,问:“澜儿为什么这样笑?”

    陆风澜叹道:“我们要快些回凤都让母亲给我们举行婚礼,这样也免得我们夜里都睡不着了。”

    任芳菲红着脸背过了身去,陆风澜从身后圈住他的腰,把脸贴上他的后背轻声说:“如今我的身子也好了,师傅师娘也成了亲,我们还是早些回去成了亲再回到这里,从今以后再不下山可好?”

    任芳菲没动,陆风澜转到他面前,看着他,问:“你不同意?”

    任芳菲看着她,眼中波光闪闪,好一会才说:“澜儿,我们成了亲,去其它地方隐居可好?”

    陆风澜不明白,问:“怎么,这里不好吗?”

    任芳菲注视着她,说:“这里虽然好,但这里是师娘跟师傅的隐居之所,我想到一处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无拘无束,如果澜儿想这里了我们再过来看看,这样不好吗?”

    陆风澜看着他,“扑嗤”一声笑了,说:“你是不想我跟秦师弟多接触是吧!”见任芳菲不语,便道:“我只是把他当作弟弟看待,你可不要多想了。”

    见他还是不语,无奈叹了一声,说:“好,我听芳菲的,我们去其它地方,不过以后打架的事便只有劳动你一个人了。”

    任芳菲无声地搂住她,半晌才低喃道:“澜儿不要怪我,我真的不想跟任何人来分享你的爱,我是不是很自私很残忍?”

    陆风澜回搂着他,说:“我明白,情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我能理解你的心,既然这样做你高兴,那我们成亲后便到其他地方隐居。”

    任芳菲只是紧紧搂着她不再说话。陆风澜见他仍是满怀愁绪,便对着他的耳边吹气。任芳菲身子一麻,红了脸。陆风澜笑了,她早就发现任芳菲这里很是敏感,受不得她逗弄。果然,她察觉到任芳菲的身体起了变化,任芳菲想要推开她,却被她紧紧搂住。

    “澜儿!”任芳菲颤声道。

    陆风澜笑道:“做什么?”

    任芳菲红着脸,半天才说:“这里不行。”

    陆风澜笑问:“什么不行?”

    任芳菲脸更红了,不安地向竹屋方向看了看。

    陆风澜轻笑:“师傅师娘正在d房花烛,秦师弟也早已休息,芳菲还怕什么?”

    任芳菲不说话,最后抱起她飞一般远离了竹屋。

    一晃,陆风澜在翠梦山上呆了四个多月,她的身体在玉仙细心的调理下再无任何不适,只不过玉仙的眼中似有着隐约的忧伤,陆风澜看在眼里,却不知道为什么,问也问不出来,只有闷在心里。而任芳菲每日跟着姜好苦练,他的底子好因此进步神速,喜得姜好合不拢嘴,对他更是喜爱有加。

    这天,陆风澜算算,她许诺回凤都的日子近了,虽然不想回去,但既然跟家人承诺了要回去,不能失信与人,便跟玉仙说了。

    当时她跟秦无病正随着玉仙在药房里配药,秦无病手里正拿着一把药材,一听此话,手中的药材便落在了地上。

    玉仙象没看到,只静静地做着手边的事,好一会才说:“为什么这样急?师傅还有好多东西没教会你,你这样走了岂不要半途而废?”

    陆风澜笑道:“徒儿只是回家跟父母见上一面,免得她们担心,又不是不回来了,回来后再跟师傅学也行啊!”

    玉仙没说话,秦无病把掉在地上的药材捡起,放在玉仙手边。玉仙看了他一眼,说:“这个是要放在那边的。”

    秦无病看了看,不禁红了脸,慌忙把药材拿了过去。

    玉仙顿了顿,说:“再稍等几天,等师傅把一些书册整理好你带着路上看,这样也免得以后忘却。”

    陆风澜答应了。

    当晚姜好也知道她要跟任芳菲一起离开,想了想,便说:“回家一趟也好,只是你们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行踪,万不可招摇,芳菲的事你可要当心,必要时找你秦师姐帮你。”

    陆风澜点头记下。姜好又对任芳菲道:“这几天你辛苦些,师娘再传你一些独门功夫,夜里不要再偷偷跑出去了。”

    任芳菲与陆风澜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垂着头不敢看人。

    任芳菲被姜好关起来闭关,陆风澜跟着玉仙学医之余看到玉仙挂在墙上的玉箫,想起在凤都时大嫂吹箫时的情形,便缠着玉仙教她。玉仙倒也尽心教,陆风澜学得挺快,没几天便可以吹一些简单的曲子。凭着记忆,把前世里听过的一首曲子断断续续吹了出来。

    玉仙听了大为惊讶,问:“澜儿所吹是何曲子?”

    陆风澜笑道:“这首曲子叫《绿野仙踪》,是我前世里曾听过的,倒挺配这里的环境。”

    玉仙没说话,只是接过玉箫,默想片刻便吹了出来。

    陆风澜听呆了,这首曲子本就清雅平和,被玉仙吹来更是如天籁之音,加上人如玉,景如画,真让陆风澜觉得如入仙境了。

    直到玉仙停下好久她还在发呆。

    第五十五章 去年今日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们,这是《江湖篇》的最后一章,下一章便是《战争篇》了,《战争篇》刚开始动笔,写的不多,但每章的字比现在多,所以更新就达不到一天二更了,也有可能二天一更,反正封尘写多少就传多少,视情况而定。

    还有就是《战争篇》要重开新址,更名为《皇朝风云》。可能要等两天再发文,到时候我会通知大家的。

    这天,秦无病喊住陆风澜,约她同去采药。陆风澜想了想便应允了。

    两人提着药筐,一路行来秦无病问:“师姐回凤都几时回来?”

    陆风澜笑道:“如无意外大概明年的这个时候便能回来。”

    “这么久啊!”秦无病喃喃地说道。

    陆风澜笑着解释说:“我离家这么长时间,父母都很挂念,这次回去办一些私事陪陪父母,一来一回,也是需要时间的。以后再回来跟师傅学好医术,否则便枉费了师傅的一片苦心。”

    秦无病半晌才低声问:“师姐回去是要跟师兄成亲吗?”

    陆风澜看了他一眼,笑道:“是啊,你师兄跟了我受了不少委曲,这次回去便是要禀明父母把他娶进门。”

    半晌秦无病才低声说了句:“师兄真是好福气。”

    陆风澜“呵呵呵”地乐了:“师弟大概是头一个说师兄好福气的,其他人哪一个不是说我配不上他,当初也是我耍尽手段设计了他。”

    秦无病轻笑道:“师姐定是爱极了师兄,所以才用了手段。”

    陆风澜叹了一声,说:“是啊,他那样天仙似的人物跟了我自是委曲,我只有一心一意待他才能不辜负他受此委屈。”

    秦无病愣了一下,重复了一句:“一心一意?”

    陆风澜看了他一眼,说:“是啊,以后,我再不会让他为了我受委屈,不会让他心里难过,也不会让其他人有机会使他难过。”

    秦无病吃惊地说:“师姐是说,此生只会娶师兄一个正夫?”

    陆风澜点点头,说:“只有这样,我才觉得能弥补他,而他也值得我这样做!”

    秦无病呆了片刻,便不再言语,以后也只闷声不出。陆风澜只看到他飞快地采着草药,偶尔草药上有一两滴水珠在阳光下闪着刺目的光泽,陆风澜硬起心肠只装作不知。

    到临走的这一天,玉仙把写好的书册交给陆风澜,让她不要荒费了学习,并叮嘱她不要把一切看得太重,不要情绪失控,注意大喜大悲,如无事便早些回翠梦山。

    陆风澜虽然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何意,倒也点头应允。笑着对姜好说:“再见面时我们便又有一个师弟或师妹了。”

    姜好面上带笑,说:“你们的喜酒我们是喝不上了,等你们回来再给你们补上。”

    任芳菲扭过脸去不说话,陆风澜笑道:“情况许可的话还请师娘跟师傅到凤都观礼。”

    姜好笑道:“你们皇家的排场我们是看不惯的,就不去了。”

    陆风澜也不强求,与任芳菲行过礼后便下山去了。

    回程的路上倒也是一帆风顺。

    这天,路过清州时,陆风澜的情绪有些低落,任芳菲也有些不自在,看着陆风澜几次都是欲言又止。陆风澜因心中有事没能发觉,只是对任芳菲说了声想要在这里住上一日。

    等住下后,跟任芳菲说了声出去有事,便留下任芳菲一个人自己出了客栈。

    出了客栈,陆风澜向人打听着有没有庵堂庙宇之所,打听着后,便向庵堂处走去。

    到了庵堂,拿了些银钱交给庵主,吩咐她帮忙给做个法事。庵主问给何人做法事,陆风澜说:“师傅只管做,不要问了。”

    庵主奇怪地看了看她,哪有人这样做法事的?不过看在她给的银子份上也不多说,只吩咐弟子们准备器物。

    在抑扬顿措的诵经声中,陆风澜跪在堂前,往火盆里焚烧着冥钱,望着面前二个没有名姓的牌位,默默祝祷。

    想着去年的今日,自己遭受几重打击,绝望地在李震亭面前自割腕自杀,以最惨烈的方式报复他的不忠,却y差阳错上了金夙蓝的身,替她活了下来,自己却又跟造成这一切的主谋走到了一处,想一想,真是世事无常,天意弄人。

    等回到客栈时,天已经黑透。陆风澜进了屋,发觉任芳菲默无一声地躺在床上,自己进来也不见他起身,以为他不舒服,便上前问:“芳菲,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任芳菲坐起身来,看着她,见她两眼红肿,象似哭过,心里难过,幽幽地问:“澜儿可是在心中怪我?”

    陆风澜不明白,问:“怪你什么?”

    任芳菲低声道:“去年的今日,是澜儿大难不死之日,澜儿可是想起来心里难过不想见我,才躲了出去?”

    陆风澜哑然,去年的今天是自己的复活日,也是金夙蓝命丧之时,自己替了她,倒让她不明不白的死去,一个亲人都不知道,自己想起来替她难过,还有前世的自己也是在这一日死亡,所以才背着他去庵堂里请师傅给做个法事,不想倒让芳菲多想了。

    拉着他低声道:“我只是想着以前做出的那些事,也伤过人性命,今天想起来心里难过,所以才去庵堂找师傅给她们做个法事,求个安心,我就是怕你多心,才不想让你知道,没想到还是让你多心了!”

    任芳菲看着她,问:“澜儿难道一点也不怪我吗?”

    陆风澜微笑道:“我谢你还来不及呢,如果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好了,这事以后谁也不许再提,好吗?就是以后每年的这一天,我还是会去请人做法事,如果芳菲愿意与我同去如何?”

    任芳菲点头,说:“我愿意跟澜儿一同去。”

    陆风澜点头,又说:“以后你也不能用任芳菲这个名字了,我们成亲,自是天下皆知,你以后便改叫陆风淇怎样?”

    任芳菲应道:“我都听澜儿的。”

    陆风澜叹道:“真是委曲你了。”

    任芳菲却道:“因为我给澜儿引来了祸事,澜儿不仅不怪我,还以真情相待,受委曲的是澜儿才是。”

    陆风澜轻笑,说:“我们现在还说什么委曲不委曲的,都快成夫妻了,受些委曲也没什么。”

    任芳菲脸一红,扭过头不再说话。

    陆风澜想着回到凤都后该怎样对安靖王解释任芳菲的身份,这倒要好好斟酌一翻才是,免得生出一些不必要的是非来。

    上卷

    第一章 重返凤都

    风尘仆仆的陆风澜与任芳菲一路不停歇地向着凤都进发,只是越近凤都越感到气氛的异常。两人心有疑虑,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原来当朝的二皇女谋反,曾私自派人袭击皇太女,事发后又想宫,已经被镇压了下去,如今凤都是风声鹤唳,人人自危,许多官员被牵扯进来,女皇雷霆震怒之下,杀了好多人。

    “上了年纪的人说起这次的宫变,竟与当年的五月政变相似呢!”一个瘦小的女人小声对着陆风澜说。

    陆风澜自然不知道什么五月政变,问:“什么五月政变?”

    那人看了看她,笑了,说:“你年纪小自然不知道。”扭头向四周看了看,见无人注意,便凑近陆风澜小声说:“当今皇上也是经过政变才登上的皇位,事情发生在五月,所以叫五月政变。”

    陆风澜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本想问一问事情的经过,一想还是算了,这些陈年往事知道又有什么用。便没继续往下问,只是热情地招呼那人吃喝。

    再次上路时,陆风澜有些担心地问:“芳菲,你说我们现在回去合不合适?”

    任芳菲同样担心,二皇女谋反之事牵一发动全身,虽然在告诉陆风澜玉璃君上的谋算时已经猜到会有什么结果,如今真的出了事,心里不担忧是不可能的,还有那些跟着自己在凤都谋事的一些人,但愿她们在任倾城的安排下早早离开,否则自己心里定会难过,毕竟是自己的国人,自己虽然背离玉璃,但国人并无错,她们也只是受命于君主,身不由己,如果因为自己的缘故而丧身异国她乡,那自己的良心会终生难安。

    陆风澜见了他的神情,倒也理解,便安慰道:“不要多想了,我们还是想想自己吧,芳菲,在凤都有没有人见过你的真面目?”

    任芳菲摇摇头,说:“我很少出头露面的,只是在暗中主持,即使出门,也都是以白纱蒙着面,或是以女装出现。”

    “也就是说,除了玉璃人,本朝之中无人认识芳菲?”陆风澜问。

    任芳菲点头:“是这样的。”

    陆风澜放心了:“这就好办了。”只要金凤朝里无人见过任芳菲,他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不过最安全的莫过于远离凤都,看来,成了亲还是早些走人是上策,就看怎样让安靖王夫妇答应放人了。唉,如果不是为了良心上的安宁,她是不会再回到凤都的,这个看似繁华的国都,实质上却是一座华丽的囚笼。

    再有两天就要进入凤都了,因为沈若水的缘故,陆风澜不愿走以前的伤心之地,便绕过梧州从另一个方向回凤都。

    看着高大的城墙门d,陆风澜百感交集,本以为离开后要过个三年五载再回,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就回来了,而重回凤都的自己也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无牵无挂的淡然心境,多了一丝牵绊一份责任。

    回过头来,看着任芳菲,任芳菲已经用白纱将眼以下的容颜遮住,这样便是玉璃人一时也无法认出他来。两人相互点点头,下了马缓缓走向城门。

    城门把守的兵士很认真地检查着进出城的行人,陆风澜看每个进出的人手中都拿着一个东西让兵士察看,没有疑点才放行。等到她们两人时,那兵士叫道:“你们的路引呢?”

    陆风澜笑道:“这位兵大姐,我们数月前离开凤都行色匆忙,没有带上,可否行个方便?”

    那兵士看了看她们,笑道:“好,我给你们方便。”回头喊道:“这里有两个疑犯先带过去!”

    忽拉一下子冲出来一队人马,将陆风澜与任芳菲围了起来,其她准备进城的人一下子都吓跑了。

    陆风澜本来不想借金夙蓝的名头闹得人人皆知,哪里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早知道还不如亮出金夙蓝的名号,保准吓她们一跟头,乖乖放行。

    为首一人喝道:“大胆狂徒见了本姑乃乃还不束手就擒!”

    陆风澜对这种出口就伤人的人很反感,虽然知道是粗人,但心里仍是不痛快,冷笑道:“只怕你有胆子擒我,没胆子放我!”

    那人哈哈大笑:“哪里来的狂妄之辈,竟敢在天子脚下撒野,我等奉命在此盘查来往嫌疑人等,任你是谁,没有路引一律收监。”说着一挥手,喝道:“捆起来!”

    任芳菲见她们要上前,便把剑抽了出来。

    陆风澜止住他,对着那为首之人说道:“想来你没见过我,我不怪你,我是安靖王府的金夙蓝,麻烦你让我们进城,我已有大半年没回来,走时也没有什么路引,如今可否放行?”

    那人听说她是金夙蓝倒是一怔,仔细瞅了半天,也不敢相信,但金夙蓝的名声可不是盖的,那是个无法无天的混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