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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部分

过来,对任芳菲说:“陆公子,陈公子的住处已经收拾好了。”

    陈青莲以为还要住回原处,不禁瑟缩了一下,任芳菲看在眼里,说:“是以前柳公子的住处,弟弟不用害怕。”

    陈青莲这才放下心来。

    任芳菲又道:“郡主知道弟弟跟玉奴亲近,便让玉奴以后跟着弟弟,弟弟只管安心住下吧!”

    陈青莲一喜,上前拉着玉奴的手,说道:“太好了,玉奴哥哥,这下青莲不怕了。”

    玉奴对着他微微一笑,说:“公子,请回去看看中不中意?”

    陈青莲看了看任芳菲,任芳菲笑道:“快去吧!”

    陈青莲这才跟着玉奴走了。

    陆风澜去找了安靖王,把经过都告诉了她,安靖王不住地摇头叹息,怪道:“蓝儿既然要接他回来,为何又做出这等行径?岂不是授人于柄?”

    陆风澜冷笑道:“女儿便是有意这样做的。”

    安靖王看了看她,陆风澜道:“女儿倒要看看她们是何居心?竟然不顾自己的骨r亲情,非要做出此等行径。”

    安靖王摇摇头,说:“当初蓝儿的决定也是草率了些,你可知道那些公子出了王府是很难再嫁人的。”

    陆风澜不语,安靖王问:“其他两位公子你又要做何打算?”

    陆风澜说:“明日女儿也要上门如是做法,只把公子接回来,其他人等一律不带。”

    安靖王点点头,明白了她的意思,说:“这样也好,只不过接回来后可要好好待人家,不得再欺负他们。”

    陆风澜点头,说:“女儿知道的,会把他们安置好,母亲放心吧!”

    陆风澜回到任芳菲那里,得知陈青莲已经无事,才放下心来。

    任芳菲上下打量着她,陆风澜奇怪地问:“看什么?”

    任芳菲轻笑道:“澜儿以前竟是如此令人害怕,真是难以想象。”

    陆风澜一窒,幽幽叹了口气没说话。

    任芳菲也不笑了,轻叹道:“其实这里面也有我的不是,是我让人怂恿澜儿做些事来挑拨朝臣之间的不睦,若不是如此,澜儿或许不是那个样子的。”

    陆风澜见他内疚,说道:“也怪不得你,如果不是玉璃君上的野心,你哪里会做这些事来?”

    两人不再说话,陆风澜忽道:“不知道那两家听到今天的事会有什么动静?”

    任芳菲看着她,陆风澜笑道:“不如晚上我们去探视一番可好?”

    任芳菲点点头,说:“正是,如果那两位公子不是真心回来,自会有动作,看看也好,可以早做打算。”

    “正是,”陆风澜连连点头,说:“免得又被她们打个措手不及。”

    第二十五章 拐 人

    李府后院一处僻静的院落,一个衣着朴素的公子正在收拾东西,身边的侍童哭丧着脸嘟囔着:“公子,您真的想清楚了?”

    李公子手脚不停地收着东西,说:“不逃难道真的要再进王府里担惊受怕?你没听说今天郡主已经闯进陈家把青莲公子抢走了?”

    那小侍童说:“是啊,陈家小姐追出老远也没追回来,郡主也真狠心,说是以后陈公子是死是活都与陈家再无关系,竟连个侍童也没让带呢!”

    李公子说道:“正是呢,陈家小姐有情有义,自然舍不得自家弟弟受苦,可我呢?家里无依无靠的,这年来受了多少白眼苦楚,若不是离开王府时有了些陪嫁,你我早就饿死了。”

    侍童不再说话,也跟着收拾,却又问:“那公子可想好了要去什么地方?”

    李公子顿了一顿,说:“先逃出去再说吧!”

    侍童收拾着东西忽然叹了一口气,说:“公子,你说,郡主那样美貌的人,为什么心却那样狠呢?”

    李公子打了个寒颤,说:“快别说她了,那是个披着人皮的魔鬼,此生便是世上的女人只剩她一人,我也不愿再嫁她!”

    房外的任芳菲听了他们主仆二人的谈话,禁不住轻笑了起来,陆风澜悄悄拧了他一把,咬牙道:“我是罪魁,你是祸首,谁也跑不掉。”

    任芳菲轻叹,看来这位李公子过得不怎么样,不象陈青莲还有父亲姐姐疼爱,这李公子大概吃了不少苦头,倒也挺佩服他敢于离家出走,不让家人摆布。

    看着主仆二人熄了灯火,拿着收拾好的包袱离开房门,偷偷溜进花园一处角落,侍童不知从哪里搬来几块砖头垫在脚下,扶着李公子爬上了墙,看他们手脚麻利,竟象常干似的。

    主仆二人翻过墙向着远处跑去。

    任芳菲带着陆风澜远远地跟着,任芳菲叹着气,这两位也是个有勇无谋的主,这黑更半夜的倒是跑到哪里去?此时凤都明里松散,暗里不知有多紧,只怕过不多时便要被巡城的官兵发现给捉回去。

    想到这里便出声唤道:“李公子,请留步。”

    李公子听到有人喊破自己的行迹吃了一吓,差点摔倒。侍童的腿都吓软了,还要靠着李公子扶着他。

    任芳菲上前柔声道:“李公子莫怕,象你们这样盲目离开家是行不通的,过不多会巡城官兵便要路过这里,你们这样怕是要被她们带回去的。”

    李公子胆子稍大些,问:“多谢这位公子好心相告,请问,您是何人为何要帮我们?”

    任芳菲知道他有疑虑,说:“我是受人所托暗中保护公子的。”

    李公子奇道:“受何人所托?”

    任芳菲道:“那人言说曾做过对不起公子的事,所以不敢明言名姓,只托我护着公子安全。”

    李公子疑惑道:“对不起我?”

    任芳菲忽然欺身上前点了他们的x道,然后把他们主仆提了起来,两人吓了一跳,想喊,却发不出声来,被任芳菲放在了一处房顶上,把他们安置好又把陆风澜提起也上了房顶。四人趴下,不一会便听到巡城官兵的脚步声向这边过来。

    待官兵们远离后,任芳菲才把他们放了下来,解开x道。侍童腿都软了,扯着李公子的衣袖小声道:“公子,你看这位公子不象坏人,不如我们跟他走吧,不然真的要被抓回去的。”

    李公子也有些意动,只不过有些疑虑地看了看陆风澜,陆风澜早就用手巾蒙上了脸,因此他们也认不出她是谁。

    任芳菲说:“哦,她是我妹妹,是个哑巴,不用担心她。”

    陆风澜瞟了他一眼,可惜天黑任芳菲看不到。

    李公子想了想,终于下了决心,大不了是个死,还有什么可怕的?看这位公子的身手也是个练武之人,即使有坏心要对付他们,他们也没办法,不如就赌上一赌。

    因此点头,说:“好吧,我们就跟公子走,只要能离开家,公子要我们做什么,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李玉定会报答。”

    任芳菲笑道:“李公子多心了,快走吧。”

    任芳菲带着几人三转两转的,期间又躲过几队巡城士兵,终天到了一处庭院的后院墙。

    李玉看着眼前高大的墙头,不禁心生疑虑,问:“公子,这是谁家的宅院?”

    任芳菲笑道:“就是托我照顾你们的那人的家。”

    李玉虽然有些怀疑,但看这高墙大院,便知非富即贵,这样的人家自是不会图谋自己什么的,再说自己一身败名裂之人又无过多钱财怕他何来?因此倒也坦然。

    任芳菲看在眼里,倒也佩服他的勇气,把他们几人带入墙内,因为是临时起意,倒没有来得及收拾房间,任芳菲便把他们带到陈青莲现在住的地方去了。

    李玉看着眼前的景物竟是如此的眼熟,不由害怕起来,站住不动,颤声问:“公子,这里是哪位大人的家院?”

    任芳菲笑道:“李公子莫怕,待会见到熟人以后再跟公子解释。”

    李玉浑身发抖,不肯再向前,陆风澜已经上前喊门:“玉奴,开门。”

    李玉一听之下,差点晕了过去,这个悦耳的声音在他听来却如魔咒一般,还有玉奴这个名字。

    片刻,门“吱呀”一声打开,玉奴看到他们一行,很惊讶,却没问,只是闪身请他们进去。

    陆风澜问:“陈公子睡了吗?”

    玉奴恭敬地回说:“陈公子已经睡了。”

    陆风澜沉吟了一下,说:“那就不要吵醒他,你去给李公子准备一下临时住处,先将就一晚,其他的明天再说。”

    玉奴应了一声自去准备。

    任芳菲把李玉主仆带了进来,李玉脸色惨白,看着陆风澜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侍童早就吓晕了,如果不是任芳菲掺着他,只怕就摊在了地上。

    陆风澜把门关上,对李玉说:“李公子不要怕,夙蓝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我介绍一下,这位陆公子是夙蓝就要成亲的夫郎,他知道几位公子的遭遇后便要夙蓝想法把几位公子接出来,免得再受欺负。”

    李玉看了看任芳菲,又看了看陆风澜,还是不说话。陆风澜见他仍然害怕,只好说:“我走,让陆公子跟你说吧!”

    陆风澜先去洗漱了一下,回到了任芳菲的住处,等了好久才听到任芳菲回来。

    任芳菲进了屋,陆风澜问:“怎么样?李公子还好吧?”

    任芳菲点点头,说:“我把你的打算都跟他说了,他也同意这样安排,不过就是要你写下休书,以后各自婚嫁再无牵扯。”

    陆风澜笑道:“这位李公子倒也硬气。”

    任芳菲却叹了口气,说:“如今想来当初确实做的太过份,害得这些公子们误了终身。澜儿,”任芳菲担忧地喊了她一声。

    陆风澜问:“怎么了?”

    任芳菲眉头紧锁,忧心忡忡道:“我只怕会遭到报应的。”

    陆风澜吓了一跳,忙说:“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事是蓝儿做出来的,要遭报应的也是蓝儿,怎么会是你呢?”

    任芳菲仍然心事沉沉,说:“看到他们受到的苦,再想到自己却安然无事,还得到了澜儿的真心,我真的很怕,怕自己会失去这一切,会遭到上天的惩罚。”

    陆风澜上前捂住了他的嘴,责怪道:“不要乱说,上天要怪,就怪那个玉璃君上,如果不是她野心勃勃,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如果不是蓝儿胡作非为,纵是被人怂恿也不会做下此事。”

    任芳菲吻了吻她的手,叹道:“可是如果不是君上,我也遇不见你了,如此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即使有一天我遭遇了什么,我也不会怨怪任何人,因为我曾经幸福过。”

    陆风澜很不喜欢他这样悲伤的语气,说:“既然是老天让我们相遇,就不会轻易把我们分开,我们一定要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这样才不辜负芳菲当初把我偷渡出来啊!”

    任芳菲听了此话,想起当初两人初次接触澜儿有意捉弄他的情形,不禁莞尔。

    陆风澜笑道:“我想要芳菲背我。”

    任芳菲一笑,便俯身把她背了起来,陆风澜爬在他的背后用手拧他的耳朵,笑问:“漂亮哥哥,你喜欢我吗?”

    任芳菲脸一红,不说话。

    陆风澜对着他的耳朵吹着气,说:“我很喜欢漂亮哥哥,漂亮哥哥不喜欢我吗?”

    “澜儿……”

    任芳菲轻轻唤了一声,陆风澜仍然笑着,说:“你说啊,说你喜欢我,爱我,永远不离开我!”

    任芳菲喃喃道:“我喜欢澜儿,爱澜儿,永远都不离开澜儿!”

    陆风澜把脸贴在他背后,轻轻说:“我爱芳菲,永远也不离开芳菲,今生今世不离不弃!”

    任芳菲轻轻把她放下,转过身来,两人相互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慢慢的,眼中闪出点点星光,陆风澜拥着他,捧着他的头,掂起脚,把他温润的唇含入口中,吸取他口中甜蜜的味道。

    任芳菲轻轻呻吟一声,把她抱起,放倒在床上,两人热烈地亲吻着,任芳菲把羞怯抛到了脑后,如饥似渴地吻着心中的爱,他的心里满满的,充溢着难言的激情,把所受到的礼教都抛到了一边,做着自己从未做过的事,他们疯狂地吮 吸着对方,总觉得爱不够,都想把对方紧紧抓住镶嵌在自己的心上,不让人发觉不让人看到,只有自己才可以看到,只让自己欣赏……

    第二十六章 出 家

    第二天,陆风澜只带着任芳菲去了王洁的府上,王洁迎了出来,陆风澜假笑着说接王公子回安靖王府,王洁陪着笑说:“小儿一早就去了天禅寺进香,说是求得神佛庇佑便随郡主回府。”

    陆风澜笑道:“果真如此,本郡主就在此等候,或者我们直接去寺庙把人接走。”

    王洁深思了片刻,说:“郡主稍候,待为小儿准备些一应用器再随郡主回去如何?”

    陆风澜笑道:“王府什么没有,哪还需要这些旧物,等回到王府自有本郡主为王公子置办齐全。告辞!”

    说罢带着任芳菲往外便走。

    王洁跟在身后送出府门,陆风澜笑道:“王大人不必客气,我们到天禅寺接了王公子就不回来了。”

    王洁吃了一惊,忙说:“还是等小儿回家一趟跟家人告个别再去不迟。”

    陆风澜笑道:“哪那么多虚礼,就这么说了。”

    带着任芳菲骑上马便打马如飞。

    王洁急坏了,忙唤人把马牵来带人追了上去。

    天禅寺里,钟声悠扬,鼓声阵阵,王书亭跪在佛前,痴痴地望着佛祖慈悲的目光,心中默祷:“佛祖啊,为何我王书亭的命是这样的苦?好不容易才出了那个牢笼为何却又要被自己的亲娘再送回去?若说被抢,是自己不好,不该抛头露面,人前张扬,可如今我已经把自己埋进了坟墓,为何还要被家人给挖出来,还要遭此磨难?难道我上辈子做了太多的错事,所以才会有受不尽的苦楚?佛祖,您悲天悯人法力无边,却为何对我这苦命之人不闻不问?难道只有一死才可以得到解脱吗?”

    跪伏在地上久久不愿起身,这样一个肮脏的身子,只怕死了也会下地狱吧!

    缓缓直起身来,从袖中掏出一把剪刀,凝视良久,终于狠下心来,把头发散开绞了下去。

    等陆风澜一行到得天禅寺时,只见一群人乱成一团。随之而来的王洁喝道:“怎么回事,公子呢?”

    一侍童哭着跪倒说:“大人,公子绞了头发,死活要出家,现正在里面求师傅剃度!”

    慌了手脚的王洁急急跑了进去,陆风澜与任芳菲也跟着进了里面。

    只见一位头发参差不齐的公子跪在主持面前苦苦哀求,主持为难地看着他,说:“王公子,不是贫僧不愿为公子剃度,此事还要从长计较,公子还是快快请回吧!”

    王书亭不住地叩头:“求师傅答应书亭,书亭已经铁了心要出家,如果师傅不答应,书亭便长跪不起。”

    “书亭!”

    王洁喊了一声,王书亭顿住,却不回身,王洁扑了过去,看着儿子绝决的目光不禁老泪纵横。

    陆风澜走过去,看着这个清瘦的公子,问:“王大人,这便是你们要的结果?”

    王书亭听到她的声音浑身一震,却不抬眼,只紧盯着膝下的泥土。

    陆风澜对着王书亭说:“王公子,出家之事还请深思熟虑,你还年轻,还有大把的人生,难道你真的要在青灯古佛中度过余生?”

    王书亭忽然跪伏道:“求郡主成全,郡主若依了书亭,书亭定会日日佛前为郡主祈祷,祝愿郡主早生贵女夫妻和睦阖家安康!”

    陆风澜紧紧盯着他,问:“你可想好想仔细了?如果跟我回王府,我自会好好待你,不让你再受委屈。”

    王书亭坚决地说:“书亭想好了,是书亭无福消受郡主的垂爱,宁愿出家。”

    陆风澜摇摇头,说:“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后,如果你改变主意,我便接你回王府,仍然好好对你,如果不愿,我便依了你出家。”

    王书亭叩头,道:“不用三天,书亭早已经下了决心,今天便趁着郡主与母亲大人都在为书亭做个见证,我王书亭自愿出家,并非受人迫,天地神佛可鉴,请郡主依了书亭!”重重地叩下头去。

    陆风澜看了看他,沉默半晌,才说:“三天,这是我的条件,三天后,我再来听你的答复,如无更改,我定会随了你的心愿!”

    说罢带着任芳菲离去。

    回去的路上,陆风澜与任芳菲均沉默不语,半晌,陆风澜才对任芳菲说道:“芳菲,回头你偷偷问一下他愿不愿意离开凤都,他还年轻,如果就这样出家,我心里真的很难过。”

    任芳菲默默点头,他心里也很不好受,这些公子的处境虽说不是自己直接造成的,却也跟他脱不了关系,如今只有这三个,那其他的人还不知道会有什么遭遇呢。

    陆风澜叹了口气,说:“不知道其他人是个什么情形呢!”

    任芳菲犹豫了好久,才迟疑地说:“澜儿,要不……”

    陆风澜看了看他,见他脸色苍白,眼神飘忽,欲言又止,便知道他要说什么,止住他,说:“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行,同情归同情,但我如今做不到,我可以想其他法子帮他们,但要把他们都接回到身边是不可能的,再说,你看他们也怕我怕得要死,接回来并非是个好方法。总是要把他们安置妥当,让他们重新建立自信心,得到幸福才是从根本上在帮他们。”

    任芳菲晶亮的眼睛盯着她,问:“澜儿有什么打算?”

    陆风澜想着说:“这还是那些害人的礼教在做怪,其实男人与女人都该是平等的,性情合则聚,不合则散,为什么要把男人的贞c看得那么重?只要两人真心相爱,自然会对自己的爱人忠贞不一。

    再说,虽然生儿育女是女人的事,但如果没有男人,只有女人也生不出孩子来。说起来,男人的体力应该大于女人的,只是整日被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缺少锻炼的缘故,又被世俗的眼光所束缚,以为柔